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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刀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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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持剑不待付颖反应,已然没入付颖腹部。

    “得手了!”二人正得意之际,只见那付颖抖动几番,化为黑色流体,散落至地面,慢慢消失。

    “什么!”二人惊呼,忽一道影子自二人脚下冒起,层层缠住二人,竟欲将二人往地下拉。

    二人惊悚之际,吓得“啊啊”大叫,脸色惨白。

    李显瞥了眼,大声喝道:“蠢货,砍那影子,别随意站于地上,仔细感知魂念。”

    二人听了,齐剑刺向脚下的影子。

    剑指影退,黑影贴回地面,与之前一般无二。

    “哪去了?”二人见已安然无事,立刻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付颖。

    二人正张望,忽现付颖自前方凭空出现,二人方才惊恐万分,脸面全失,见她现了身,心头怒火中烧,便欲冲上前劈了她。

    李显忙中喝道:“蠢货,别上了她的当!”

    二人听到李显声音,才醒悟过来。

    付颖的能力,李显已知晓几分,暗系影种:可令影子仿实人,那付颖又有一透化自身的功法,此般结合,若不细细感知,谁知其身在何处?

    而欢要与胡永那边,原本与李显战而多处受伤,好在土生原壁让他不至于耗费太多魂力,但手无寸铁,只得勉强躲避胡永的攻击。

    “欢要,怎的,撑不住了么?”胡永讥笑道。

    “哈哈,我欢某随意陪你过过招你就这般嘚瑟了?也罢,欢某乐于助人,也再让你多笑一会。”欢要喘着粗气不断避开他的利斩。

    付褚本欲唤手下助欢要,却又想着此人如此好脸面,若是助他,岂非惹他不乐,想罢,只得坐着静待佳机。

    正此时,天夜趁李显分神之际,闪身一刀劈向他。

    而李显亦有察觉,稍倾身体,避过此招,破芒剑握于手中正欲回击天夜,不料此时腹部忽遭到重力一踢。

    天夜一脚将其踢向上空,又念道:“冥水难浮,冥水难沉。以吾血为引,以吾魂为能,以吾力为劲,以吾心驱使。湮水诀五式,逆龙!”

    忽现五道飓风水柱绕着天夜不停旋转,风似岚风,水似激流,转而碎地切风,动则飞沙走石,那一道便有两丈来高,一丈围圆,直把众人吓得抬手遮挡。

    只见中央那少年,一手持刀,一手屈掌控着这五道飓风水柱,甚是威风。

    当是时,他手掌一挥,五道水柱跃地而起,携搅卷之力,袭向李显。

    “还有这等功法?”李显一手抚着腹部,面露惊异。水柱袭来,避无可避,隐约见他周身光芒闪闪,再欲看时,已被五道水柱合而卷入。

    “这般强的功法,能粉石碎岩,更别提肉身了,李显骤是不死也难成威胁了!”

    “这小子,哪来的,一结泉期能杀得了一灵念境?”

    “他居然敌不过那小子?”胡永心头一惊,失神望去。

    欢要趁机临身,手掌凝起魂力,便有一层泥石裹住,手刀迅速插入胡永胸膛。

    “额!”剧痛传来,一时失神断了性命。

    胡永忍痛,手起一剑,劈向欢要。

    那欢要也非愚钝之人,见势抽手退开,侃侃避过。

    胡永捂着伤口,跪倒在地,意识愈加模糊,正欲使力抬头看向欢要。

    欢要见他再难反抗,嘿嘿一笑,便要上前了结他。

    “叮…”忽闻一串声响,众人抬头望向合为一道的水柱。只见水柱剧烈扩张,一下子张至二丈围圆。

    “不好!”天夜惊呼道。

    “轰!”那水柱瞬间爆开,霎时间,一道黄芒射出,洞穿欢要身躯。

    “破芒剑?”欢要咬咬牙,低头见腹部缓缓流出鲜红液体,又抬头看着一息尚存的胡永,心生不甘,想了断他的性命,但血流太多,又乏力已久,意识既无,挣扎一番,终是倒地晕厥过去。

    “此乃破芒束!”

    (本章完)
………………………………

第119章 厮斗李显(三)

    只见水柱如洒雨般落回地面,李显浮在半空,淡然道:“破芒剑另一种形态,便是破芒束!”

    “破芒束!”天夜轻轻念道。

    “李某做事从不无头无尾,欢要,你既来了便也去罢!”他说着,手伸一指,远远朝向欢要身躯,便见一道光陨迸射而出。

    那天夜见他说着此话,已知他要对付那躺着的伤者,当即便要阻止。哪知那破芒束竟此破芒剑还要迅猛,才指着无需多做引导,便可使出。

    霎时间,一道人影闪掠,夺过欢要,侃侃避过破芒束。

    那破芒束真真霸道,指出光至,似无坚不摧,已不知洞穿几层地表,但见一拳头大小的洞口,下方漆黑迷糊。

    “这般狠辣功法,比那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来者竟是秦聂,他拎起欢要,三步作两步奔至付褚旁。

    后方那人捆起胡永,也拖着跟上。

    “秦聂!”付褚看清那来者,不禁心头怒火万丈,此人不就是那害死父亲的人?

    “付公子,在下迫不得已做出这等事情虽难逃其身,但还请公子让在下予以赎罪!”秦聂惭愧道。

    “公子,小的该死,四人同出却只我苟延活命。”陈明甩了那胡永,上前道。

    “快些道明。”付褚见陈明安然无恙,立马问道。

    “是,属下四人由北小城出,去往青末折,不料半路遇见三位城主和秦聂,其他三人皆被三位城主所杀,秦聂追杀小的,好在付姑娘和万公子赶至,再一番机缘巧合,秦聂愿回南城相助一番,小的便与他赶了回来。”陈明简单说道。

    “原来如此,这三小城城主定听任于李显。”付褚点头道。

    “非也,公子,您瞧!”陈明上前在胡永脸旁摸了摸,撕开一层人皮面具。

    “哈!此人是谁?”付褚见状,大惊道。

    “真正的三小城将军,怕是都已遭毒手,眼前这三人,也不知是哪个贼窝钻出来的。”陈明叹道。

    “这都是那忘恩负义的李显的手下!”

    那些士兵已远远看清胡永的真面目,当即个个不知所措,却又愤慨不已。

    “你们看到没?那李显早已偷梁换柱,杀了你们将军,又假装惨遭付公子暗杀的假象,如我猜不假,城主定然已惨遭那李显毒手,真狼子野心啊!”庞禾看着那三千士兵道。

    “那只是胡将军被假冒,我等将军并未……”那些士兵还嘴道。

    “难不成要等这三人都被杀了,撕开面皮你们才肯信?那时杀他们不得,他们连尔等都要屠杀,你们还能反抗?”庞禾大呼道。

    “庞副将,我们都听你的。”那些士兵被他一喊,皆高举长枪道。

    “好,吾等将良兵足,杀了这几个贼人应该不难。”庞禾猛喝一声,“儿郎们听令,速速助付姑娘。”

    “是!”三千士兵齐声喝道。

    那黑压压三千将士一齐围来,一时眼前明幌幌,枪亮盔闪。黄糊糊,尘埃滚滚。乱轰轰,喊声四起。那俩将军正斗间,闻声转头看去,不禁冷汗夹背,正欲脱身逃走。

    却听那边李显高声喝道:“堂堂灵念境焉有怕这些窝囊士兵,待我挫挫他们锐气,也省得鬼叫狼嚎,听得耳烦。”他正说着,跃身跳上高空,手中的破芒剑陡然消失,便见他身前荧光密布,继而一道道破芒束射出。

    那密密麻麻怕是百道有余,道道破铁如箭过纸窗,穿身似枪捅竹门,闪闪临身无知晓,自是命去不知情。

    那靠前的士兵足有三百死于此破芒束下,便是那庞禾也差点命丧当场。

    正得意间,一记深蓝之骨自下方袭来,李显轻松躲过,道:“差点忘了,还有你!”说着,十道破芒束瞬间袭去。

    天夜挥刀劈砍,挡去破芒束,淡然道:“你那结界,想必是灌输魂力加以维持才得这般坚固吧!”

    李显听了,不禁暗暗想道:“这小鬼感知这般敏锐?连这结界都能看出端倪。”

    “既如此,那我便劈开你的结界,再斩你于刀下。”

    李显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道:“劈开我的结界?哈哈,小子,难不成你有魂持?这等结界除非有魂持相助,否则休想裂开半寸。”

    “魂持?我又何须拥有魂持,你莫非不知,我这刀亦堪比魂持。”天夜举起乾坤刀。

    “哦?你这刀除了坚固锋利可切凡物,还真不知有甚厉害之处。”李显正讥笑着,却见天夜已收敛心神。

    “以吾之魂,灌刀幻灵!”天夜默念着,乾坤刀炫耀灵动,刀身泛着蓝光速伸,转眼间成两丈蓝色长刀。刀长身阔,幽蓝似天,切魂斩物,不在话下。“此刀名唤………残魂。”天夜淡然道。

    “残魂?只是长了些许,又有何厉害之处?”李显见那长刀此般模样,不禁笑道。

    正笑着,天夜已闪身而来。他挥刀而起,速度之快直令人惊愕。

    “好快!”李显失声道。

    只见长虹划过,耀光闪闪,那李显虽反应未及,但周身结界护体,不免心存侥幸。

    “你笑甚?难道,被我砍中亦如此兴奋?”天夜立定,回头道。

    “砍中,哈……”李显正欲笑出声,不料那结界啪地一声碎得虚无,本周身运转的魂力也似被截断一般。

    李显面色一惊,冷声道:“你这是甚么刀?”

    “残魂刀!”

    李显道:“好一把残魂刀,李某自握破芒剑以来,还未拥有这等助魂化刀的功法,待我杀了你,将其夺来,也了了多年的念想。”

    天夜一听他欲杀人夺物,心头怒意更甚,不禁讥讽道:“还道只是欲求较多之人,哪知是一贼寇。”

    “哼,牙尖嘴利的小鬼,待我将你刺得千疮百孔。”李显冷声道。他凝魂成剑,握于手中,他知盲目地使用破芒束对天夜并无作用,故而此般为之。

    天夜撤了残魂刀,以乾坤刀又与李显激斗。

    庞禾见已有数百士兵死于李显一招之下,也知不是他的敌手,但方才那二将军却被吓得不轻,付姑娘虽能缠住他们一时半会,但只怕赢不得。

    当即他挥剑喊道:“擒住二贼人。”

    那二将军听了,又是一惊,立即大喊道:“儿郎们,切莫被庞禾怂恿,那胡永被他人假冒亦是欺瞒我等啊!”

    “哼,秦某虽身受重伤,但要斩杀一名灵念初期,尚有那能力。”秦聂说着,踏步奔向那二将军。

    “该死,那秦聂莫不是被折磨得不够?”李显心想着,又大声喊道:“秦聂,你莫非要舍了解药?”

    “你给他下的无耻招数早被我取出,当下他已自由,岂能再受你威胁?”天夜道。

    “你取出,那东西种下还能取出?有意思。”李显奇道:“更有意思的是,你一结泉期后期,却拥有诸多强大罕见功法,又有一刀可削铁如泥,一身剑术人所难及,一通水系运似无敌。小子,你是何许人,又是哪方势力?”

    “小子不过是乡野之人,又去何方认甚么势力强身壮胆?”天夜如实回答。

    “这小子,隐藏忒深,我还未见过甚么乡野之人有这般能力,他定是唬我。若是哪方我及不上的人物,到得此小城也无人知晓。”李显心里暗想。

    那将士,秦聂,颖儿一齐围困,不消多时,二将军已快束手待毙。

    李显忽分出魂力,唤出多道石柱,将那多个付褚齐齐撞起,一面又与天夜继续激斗。

    颖儿见影子皆被撞散,那付褚岂不也正中了他的石柱,当即舍了二将军,急奔而去。

    那影子做的假付褚已然消失,只留那付褚摔落在地,一旁的众多护卫也伤残一片。

    李显瞥见付褚已现,当即打起念头,他见天夜此时仍用乾坤刀,竟凝起结界,一面破芒剑化为破芒束射向付褚。

    天夜正劈砍而来,只生生砍在结界上,不动分毫。

    颖儿察觉得有东西极速而来,立马又推开付褚,刹那间,破芒束贯穿而过,那血肉泼洒一地,又僵立在那,看着血水从胸膛流出,疼痛得失去意识,两耳又嗡响不止,只觉自己已飘散而去。

    天夜瞧得仔细,看着慢慢倒下的颖儿,一时心痛难忍,那阵阵杀气有如奈何桥下冥水之寒,踌躇路上孤风般冷,倏忽间残魂刀凝聚而成。

    那李显一时得意之下,倒忘了眼前这棘手之人。正醒悟之时,长虹自上劈来,结界立即破碎成片。

    他正欲逃脱而去,不料身后两道斩击袭来,正侃侃躲过之时,忽一道身影临身,只见亮光闪闪,只闻杀意冷冷。他尽力躲去,但来者之快,猝不及防,便见左手臂脱身飞出。

    但求生念头强烈,他舍了一切,忍住疼痛奋力浮至高空,方才保住了性命。也是这一刻,才明白这少年如何可怕,一时走神,便失了性命,与那得意之时想较,倒多了些悔意,不禁哀伤道:“若非方才有偷手念头,也不至于丢了一支手臂,如今倒好……”

    天夜见他停在高空,也无法追杀,便朝颖儿奔去。

    瞧得那一片沙地血肉模糊,他心里悲道:“本想着护她度过此难,怎料竟在自身手头上失了性命,这满身能力又有何作为?如今杀了那贼寇也不得你生还。上天果真残忍,它不给你话语,还在豆蔻年华收你性命。”他摇摇头,将那可怜的柔弱身躯自地上扶起。

    但轻微呼吸声依稀传入耳里令他一时惊喜难忍,他喜道:“没死?颖儿……”却也呼唤不起。

    周围的护卫伤势较轻者,皆踉跄而来,护住他们。

    付褚也挣扎过来,天夜见他走来,便取出一物递予他道:“护好此物罢!”

    付褚见他递过来,迟疑看去,只见他手中那物赫然是被李显夺去的城邑。

    付褚急忙呈过,仔细打量一番,确认正是原物后,对天夜躬身谢道:“多谢公子取回此物。”

    “这是她舍命护回来的贵物,如今物归原主,也了了她的意愿。”天夜道。

    “颖儿如何?”

    “不知,尚有呼吸,只是不得醒转,伤势这般重,也不知……”天夜摇头道。

    那浮在高空的李显一眼望见那城邑,只道是自己眼睛迷糊了,急忙摸进怀内,却果真没了。他惊怒喊道:“我是贼寇,你却是贼王。正叹你手段颇多,哪知多者不在此。”

    天夜不为所动,凭他如何骂,也不去应他,只想等他下来,一刀砍了他。

    那李显骂骂咧咧一会儿,又平静下来,自顾自道:“我将士兵都赶到此处,可是有目的的。”他又朝天空射出破芒剑,并将破芒剑置于天空一会。

    “他作甚?寻帮手么?”付褚稍稍不解,忽然醒悟过来,道:“糟糕,昨日那进城的三十来个难民,定都是他的手下。”

    震惊之际,只见远处有大批人往此处涌来,走前之人悲悲戚戚,哭哭啼啼,神情哀绝。踉踉跄跄,走走停停,步伐慢重。

    李显远远看清,脸上笑意愈浓。

    其他人也都相继发现,足足有数百百姓,被后方三十来人刀剑相逼,走慢者,轻则刀柄乱敲,重则刀刃切划。那手段,着实残忍。

    付褚看得不忍,奈何那三十来人随时可赶尽杀绝。

    庞禾等人已将二将军擒住,他见百姓招俘,便欲领着士兵冲去杀了贼人。

    付褚见状,立马大声喊道:“庞副将切莫如此。”

    庞禾一听,知是一时太过冲动,险酿成大错,急忙顿住身。

    “李显,你亦欲何为。”付褚终于怒道。

    “简单,你死了,我夺回城主,其他无事。”李显风轻云淡道。

    付褚听了,毫不犹豫道:“果真我死,便能让南城安然。”

    “那是自然,你死了,我顺位为城主,定能让南城更为繁荣,在场的,我亦能既往不咎。”李显道。

    “还请放过付家!”付褚接着道。

    “可以!”李显应下。

    那付褚也甚是果断,随手捡起地上的剑便抹向脖子。

    天夜见他欲顺了贼寇的意愿,正欲挑开他的剑,阻止他自寻短见,不料付褚的手似被一道劲力所打,抖剑落地。

    李显以为天夜所为,皱眉道:“小鬼,此乃南城内事,你一外人干涉这般多,莫不是以为以一己之力可护得南城?”

    天夜惊奇间,身上的魂念往外扩散,片刻后回道:“护得南城?我是不能,但有一人却可。前辈,还不现身?”

    (本章完)
………………………………

第120章 临死反扑

    众人听他喊声,正疑惑时,忽闻一道朗笑声,由四面传来,音重叠,话双声,缥缈间,近在耳边,细闻时,咫尺千里。但见天空凭现一人:白发长须顺水落,黄衣紫绫腰间缠。那老者,双手袖里藏,稍扶乾坤。轻靴凭空踏,高立天空。面容显贵气,不忘慈祥。周身松般静,果真祥和。

    众人不免一呆,这南城何时有这般尊贵人物。

    天夜心道:“便是此人,阻了付褚自寻短见,能在那般远的地方出手,修为怕是有神魂境之力。”

    那老者也瞥见天夜,忖道:“方才便是那少年罢!小小结泉期,魂念竟能扩达二十丈,比一般结泉期要远达一倍,英雄少年啊!”

    “你又是谁?”李显皱眉道,这老者魂念侃侃灵念境,却轻松立天如履地。

    “无知贼寇!”老者摇摇头,也不去理会他,自顾径直飘至百姓处,斥道:“尔等若是放了他们,老夫便任尔等离开,若不然,这东临大陆少些畜生也少口粮食。”

    老者语气间皆显霸道,杀意外泄,那三十来名贼人吓得腿脚发软,正欲放人之际,不料李显大喊道:“谁敢放人?听我命令,将百姓全部斩杀。”

    这一喊,那贼人果真纷纷手起屠刀。

    “冥顽不灵!”老者轻哼一声,手指轻点几名贼寇。

    便见那被凭空轻指的贼寇,瞬间自燃,白色火焰迅速烧穿躯壳,片刻时间,活生生的血肉只留下乌黑拉杂一团。

    其他贼寇不免吓得失禁,刀剑四下乱丢,纷纷跪地求饶。

    那老者缓缓出声:“一日做贼,终生为寇。受苦受难终究是穷苦百姓,老夫甚是忧心。东临亦不该养护贼寇,老夫便送尔等一程罢!”话音方落,一朵火苗自地面燃起,将贼寇接连引燃,也与先前那般,化为一团漆黑人灰。

    李显趁他背对之时,十道破芒束朝老者迅速射出。

    却见没入一道白色火幕,不见踪影。

    李显大惊之下,就欲脱身逃去,却没发现那老者已至其身后。

    老者一拳打在李显后背,将其打下地面,“嘣!“地一声巨响,将李显轰塌一丈之深。

    天夜心道:“这些前辈下手,果真不论轻重。”

    付褚也琢磨着此老者是谁?为何无故救助南城。

    而李显陷在地下,满身是血,尚有生息,却无法动弹。

    “老夫认得此招式,此乃南城……不,应该说是旧时南夕镇镇主李俞的不外传家族功法。你与李俞又是何关系?”

    李显似开不得口,并无回应。

    “前辈,小可付褚谢过前辈相救之恩。”付褚等一干人已走至老者身旁。

    “付褚,你便是付亦坚之子?”老者回过头,问道。

    “正是小可!”付褚恭敬回道。

    老者顺须而下,道:“份内之事不必相谢,命你为下任南城城主倒也算合理,虽修为不高,但知晓大局,了解形势,当断则断,当舍则舍,一城之主当有此能。”

    付褚听了,不禁弓身低头道:“前辈谬赞,小可尚且年幼,恐担不得重任。”

    老者呵呵一笑,道:“幼年之福,长而怀之。国于忧年所成,于嘉年所荣。任半百而止步半载,任弱冠而前途无量。你可明了?”

    “小可定谨记在心。”付褚大喜之下,更是恭敬。

    老者点头道:“嗯,听闻你少年聪颖,可曾猜出老夫?”

    “小可愚昧,只得猜出一些。”付褚道。

    “哦?你且猜猜!”老者来了兴趣。

    “小可愚昧,前辈可是:百年千载抗敌侵,民崇心随归司马………………司马高祖!”

    老者道:“哈哈!你父亲对你赞许有加,果不其然。”

    一旁副将,士兵皆跪拜高呼:“高祖!”

    “快些起身罢!将百姓安顿好,南城往事由老夫简要叙述!”司马高祖抬手道。

    当即,数百百姓由北小城士兵护着离开而去。

    付褚上前道:“高祖,愚妹被李显所伤,暂不知死活,劳请高祖……”

    不待说完,司马高祖既道:“那女娃伤势我已看过,我此处有一颗回血星丸,可暂时护得她性命。若说令她苏醒痊愈,老夫也是束手无策。”

    “便连帝境亦回天乏术?”天夜在一旁道。

    高祖摇头道:“修行之人不另走医术,纵使力压天下,亦不得唤人生息。”

    那回血星丸药效甚佳,方服用,颖儿苍白脸颊又恢复些粉色。

    “不过,此世间亦有高人可救人于生死边缘,奈何东临之扩,留不得那等天人,若往他处走走,或许尚有一救。”司马高祖道。

    天夜闻言,既道:“既如此,小生便去寻一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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