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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刀夜-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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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某闲着无事,来此见见世面,既遇河君,有幸交谈一二?”乔鸵笑道。

    “当然可以!”

    焰君瞥了眼乔鸵,低声道:“此人笑里藏刀,多加小心。”

    “嗯,三年前我与其交手过,稍逊一线,此时倒不知结果。”

    裘正瞧得仔细,见秋德身后,约十人皆小有名气,心头正犯难。

    恰听那丘山寨胡鹏怂恿道:“且瞧仔细,那秋德身后,可非一门能抵挡。诸位,何不先灭了他们,否则今日,除秋家,谁也莫想安然离开。”

    阴释闻言,既道:“秋德,今日你秋三当家,不挂点彩不行了。”

    乔鸵亦道:“河君,不知今日,你我谁胜谁败。”

    “哈哈哈哈,听闻十君皆乃当世人物,胡某今日领教一二,还请焰君赐教。”胡鹏大笑几声,跃向焰君。

    三门之人齐上,一时乱作一团。独留炽枪门,浑天宗在一旁,无人搭理,落得清净。

    焰君一身明火,将地底照得通亮,道道火幕,把把火手,忽而火鸟飞掠,忽而火犀奔撞,忽而火象猛踩。

    胡鹏初时尚可应对,却见焰君愈加得劲,心头打击愈深,心性更是不佳。他使一口宝刀,一顿乱砍,又奋力劈出一道破风斩,斩开焰君护身火幕。胡鹏见一刀得手,既跨飞突进,临身焰君。

    焰君见他近前,又迅速退开,二人你追我赶,火焰四起,波及他人。

    河君与乔鸵二人亦厮杀强烈,那乔鸵一手使叉爪,一手使短匕,匕尖紫气袅袅。而河君则手持一把碧水蛇剑,周身晶碧粼粼。

    阴释虽有破束境初期修为,但秋德身旁亦有井风井木二人相互,三人联手竟与阴释战了平手。

    原来那井木,井风二人乃灵念境后期修为,昔年奉秋增命令,隐匿修为护着秋德去洛城扩势。那秋德原以为他二人仅是小护卫,他二位长兄亦如此认为,哪知秋增因秋德排老三,反看得愈重。直至秋德回秋家,二人才展露实力,告讲缘由。

    彼时焰君闷怒之下,喝声道:“你既如此临身,便让你紧贴折难罢。十二凶兽,现!”喝声落下,只见焰君周边,接连冒出:吱吱尖叫火鼠,蹬蹄顶角火牛,张牙抬爪火虎,极速乱蹦火兔,游翔凶睙火龙,盘曲吐信火蛇,昂首长嘶火马,生角甩尾火羊,挠首抓额火猴,扬头紧脖火鸡,咧嘴撕牙火犬,拱鼻赤眼火猪。

    “十二凶兽?畜生罢了!”胡鹏哪有思量?那十二凶兽一现,天夜亦惊了半晌。浑天宗之人慎视握剑,乔鸵频回观望。

    胡鹏握刀便上,劈出好几道破风斩。但那十二凶兽,经斩愈大,自平常大小长大一倍。胡鹏这才暗暗叫遭,但哪得后悔?那火蛇嘶嘶临身捆住他,缩紧蛇身,火马奔至将其一撞,火牛将他往上一顶,火狗跃起咬住他小腿,其他凶兽一齐涌上。火龙长至三丈长,化作数屏火幕,罩住胡鹏,“轰”地一声,火焰自里端爆开,足足爆烧一刻钟。可惨一介靠山贼寇,有勇无谋化为一撮黑尘焦土。

    那丘山寨之人见寨主已永消天地间,一时惊悚不已,又见焰君瞥来,哪还顾得甚么续阳接阴,皆丟刀落剑,连滚跌爬跑往入口,逃生去了。

    但焰君祭出十二凶兽,亦虚弱不少,正以为有得喘气,哪知裘正上前约战,只听他大声道:“焰君果真强,裘某今日领教一番,我炽枪门的火尖枪,与你火兽,孰强孰弱。”

    不待焰君回应,他持枪便刺,慌得焰君左闪右避。

    (本章完)
………………………………

第136章 暗中相助

    此时河君亦陷入苦战,其他助秋家之人亦苦战不已,独留天夜藏匿在人群中,背对着浑天宗之人,也不知从哪捡了把剑,紧跟秋德,和阴家护卫耍斗。

    那河君稍不慎,被乔鸵叉爪破水穿界,抓伤了胸膛,他急忙退开两步。

    秋德偶然瞥到,见二君皆陷入苦战,不禁忧心忡忡,又瞅见天夜正从容应对,忙虚晃一招退至天夜身旁,悄声道:“万小兄,可否暗中助二君一把?”

    天夜听了,点头应道:“交给我便好!”

    听他应许,秋德心里甚喜,这才跨身与阴释相斗。

    天夜见河君模样疲惫,那乔鸵又欺身而至,忙抓过一旁不知哪门护卫,一剑刺中那护卫胸膛,剑气贯穿而过,射向乔鸵。

    那乔鸵正欲起手,哪料到一道剑气擦中手臂,那乔鸵吃痛下,退后两步。河君见状,迅速持剑奔去,临其身,狠狠砍其两剑,入肉三分深,出血二两多。

    “该死!”乔鸵大骂一声,忙退开去。眼睛看向河君身后,欲寻那刺出剑气之人。但哪得踪影?又想着,许是那方争夺杂乱,刀剑无眼,波及自身。

    “河君,你这两剑,砍得真深啊。”乔鸵冷笑着,拿出自制的止血散洒在伤口处。

    “乔庸医的叉爪也够狠啊!”河君任他撒药止血。

    焰君那方,裘正一手长枪使得卓绝,挥则风卷枯藤,挑则石碎岩崩,刺则穿壁透墙。焰君正愁无机可乘,不知何故,竟有一炽枪门下属抛飞而来,狠狠撞上裘正后背。

    焰君哪能错失良机,忙唤出火犀,火象,亦撞向裘正。

    “轰!”地一声,裘正亦身着火焰,但他竟不慌乱,又踢飞门下人,双手转枪,枪转火渐熄,不多时火焰皆灭。

    裘正捂着后脑,心头暗想:“是哪个不知死活,将我下属抛来撞我?”想着,又回头望了眼,但哪得结果?那方混乱无比,谁还有空陷害他,他亦想许是下属无意被人打出罢了。

    但焰君却不经意瞧见了,那少年绊倒裘正下属,又故意将他抛飞过来,至其撞上裘正。被此一撞,裘正已有些昏沉,枪法也迟钝,思绪渐糊涂。他暗想:遭了,我昔日也有头风症,今日遭此一撞,只怕又复发了。愈想愈惊,趁还未昏去,忙喝道:“炽枪门,撤。”

    这一喝,那炽枪门之人哪敢不从,便都舍了对手,随裘正逃去了。

    四门走了两门,阴释心慌至极,望向浑天宗道:“贵宗只怕无法坐收渔翁之利吧。”

    “不牢费心!”那浑天宗领头宗名天邵的男子淡淡回应。

    见那浑天宗无相助之意,阴释打退井风,命道:“阴家全员,撤。”

    乔鸵远远听到,急喝道:“阴家这般胆小?一个秋家,将尔等吓得丧胆?”

    “乔庸医,你药家庄灭在此处,更称人心。”

    “你!”乔鸵气得指着阴释,一时疏忽,又被河君砍中手臂。

    阴释见了,哈哈大笑,挥手带人离去。

    “河君,今日砍我三剑,来日必一一奉还。”乔鸵亦欲带人离去。

    “乔庸医,这才三剑,离去尚早吧。”河君笑道。

    “河君,切莫得意,今日我旧疾复发,待改日定与你寻仇。”

    “哦嚯,只怕你得长眠此处了。你受我三剑,真以为我会错失良机?”

    “何意?”

    河君笑道:“昔年我败于你,不过占着我手无寸铁,这几年,我寻此碧水蛇剑,专为你留,剑上更有我碧水河秘毒,方才砍你两刀时,你用药粉止血,毒素未清,加快毒侵,此时应手脚无力罢。”

    乔鸵闻言,果觉自身力气渐失,眼皮急跳,惊得一身冷汗,亦顾不得手下,只身欲走。然无力抬脚,身重如山,正欲朝河君求饶。

    却见河君缓缓走来,边走边道:“昔年你杀人挖心,切人肝制药,勾人胆擂末,打着名医称号,满世寻童根。自贼子成药庄,也不知何人予你帮助。”

    “河君,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那桩桩恶事,实非我甘愿。”乔鸵努力睁眼,又茫然望向浑天宗,叫道:“浑天宗诸位,快救我,否则我便”

    那河君听他唤浑天宗,怕他招势,又哪会容许,情急下便挥剑斩向其脑门。

    “嗤!”地血溅当场,终究是力乏身死,种恶得灾,一剑称人心。

    乔鸵既死,手下仅剩十来人亦纷纷束手遭亡。

    河君收起碧水蛇剑,回与众人相问,众人皆挂伤,或轻或重。

    秋德见了,拱手道:“诸位舍命助我,秋某不甚感激,伤势较重者,还请一旁歇息调养。”

    焰君扫了眼众人,道:“秋老头,眼下只剩浑天宗。我等虽无全盛者,亦不知他们实力,莫若让我前去领教一人,再作处置?”

    “你且稍等,待我前去说解。”秋德说着,上前喊道:“浑天宗,我地商秋家欲取此草,不知可否爱赠,我秋家可拿其他贵物回赠。”

    天邵道:“呵呵,地商秋家,昔年亦数东临顶层势力。现今虽不似先前那般强大,但势力仍在。你秋家珍物较多,若能称得我宗,亦可将续阳草拱手相让。”

    “倒不知贵宗所需何物?”秋德问道。

    “五把魂持。”天邵屈掌道。

    秋德冷声道:“阁下异想天开,我秋家虽有魂持,却不多,那等稀罕之物,恕老夫不能应许。”

    “那便无余地商量了。”天邵道。正说着,只见一旁师弟天锋指着秋家人伙,喊道:“师兄,御刀夜!”

    (本章完)
………………………………

第137章 身份泄露

    “御刀夜?”天邵听了,猛然望去,只见那少年面戴铁具,腰挂长刀。

    他几人出来时,恰巧碰上回宗的莫天奇等人,那莫天奇见其带数位师弟奉命出寻续阳草,便将争兽一事简明说起,又令其若碰上一面具少年,必将其带回浑天宗,死活不论。

    天邵一一记下,又询问年龄,身躯高瘦,脑中想着身影,便认定下来。此时仔细一瞧天夜,心里也料定此人便是御刀夜。

    天夜以为他们不识得,只因争兽之战距今方十天,莫天奇回宗定不止十天,浑天宗到此也需十几天路程,如此他们又怎知御刀夜生得哪般。

    天邵冷声道:“阁下好胆,破吾宗大事,又至此争续阳草,见吾等不退,真当我宗无人不成?”

    秋德听了,又惊又喜,悄声道:“万小兄,你真是御刀夜?”

    “御刀夜!果真如传闻那般,早应想到便是他。”焰君心道。

    天夜忙低声应道:“秋掌柜,眼下众人皆有伤,独我一人身轻自由,小子暂且脱离秋家,与浑天宗一斗,若有幸取得续阳草,小子便赶回秋家交与秋老前辈。还望秋掌柜莫言我家事,只道我乃御刀夜便可。”

    “如此,也罢。只是切记小心,若取不得,便退去。”秋德道。

    “小子知晓!”天夜应了声,走出人群,扔开剑,道:“浑天宗,恶臭强盗。争兽受尔四掌,今日,尔等五人休想活着离开。”

    “哈哈,好狂妄的小子,便以你此番修为,我一人足矣。”另一人笑道。

    “天凡!莫大意,此人不似表面那般……”天邵尚未说完,那天凡便插话道:“师兄,我此番修为,岂斗不过一毛头小子。”说罢,便跨奔而去。

    “天凡!”

    身旁一名唤天锋的嘀咕道:“这蠢货,一心只念立功。”

    其他二位却从容自若。

    “哼!”

    天凡奔至天夜两丈远,忽不见他身影。紧接便有一道黑影迎面袭来。

    天凡忙起手抵挡。

    只见天夜一脚踢中天凡手臂,将他踹回天邵身旁。

    一息间,众人面面相觑,皆忖道:“他何时出的手?”

    天凡只觉手臂酸疼难忍,忍痛起身,恼怒道:“果然有些门道……”

    天邵见他一招都接不住,心头惊骇,怕他又冲动,忙沉声道:“天凡,连师兄的话都不听?”。

    “师兄恕罪,天凡只想试他身手。”

    天邵心里微怒,看着天夜道:“我浑天宗不做败事,出手只求胜。今日,我等五人便领教你这御刀夜。”

    秋德听他说五人齐上,便讥笑道:“五人齐上?可有辱浑天宗门风呵!”

    天邵冷笑应道:“你秋家亦可相助,不过与我浑天结仇立怨,不知现今秋家可有那般实力?”

    天夜摆手止住秋德,笑道:“我御刀夜岂怕你五人?一齐上又何如,井底之蛙!”

    “后生可畏!”天邵冷笑一声,迈出一步,破束境中期修为刹那间展露。

    焰君心惊道:“那浑天宗,一中四低,御刀夜侃侃灵念境中期修为,怎敌得过?”

    只见天夜缓缓拔刀,修为解封之际,一阵劲风冲击四周,魂念如猛虎般扑向四周。

    “嗡嗡!”周遭一阵轰鸣。

    “破束境后期!”天邵惊道。

    “好强的魂念。”河君亦惊道。

    众人哗然,心中皆忖:此间最强者当属御刀夜。

    秋德忙道:“我等退至一旁!”

    “今日此处无人妨碍,我御刀夜已多日未死战一番。”天夜冷冷看着天邵,杀意一时兴起,不觉令人背脊幽冷。语罢,挥出一道三丈长深蓝之骨。

    “斩击么!”天邵等人皆躲过。

    天夜又紧随劈出三道,令他五人无从躲避。

    五人避开两道,皆迎上第三道,天邵祭出一招功法,当既便有一道火芒劈出,与斩击相撞而消。

    五人又迅速将天夜围住。

    天邵使剑,天锋使刀,天凡使枪,天拂使鞭,天晓使锤。

    五件庸持样皆不俗,刃口泛冷光,珍柄称手劲。

    五人齐上,剑刺,刀劈,枪挑,鞭挥,锤撞。天夜横挡,斜切,上劈,下斩,身手敏捷,刀法刚毅,毫无破绽。

    双方战经两刻钟,不见胜负。

    天邵忖道:“师傅说他刀法卓绝,初时未信,却果真。我等五人齐上竟耐不得他。照此绝无胜算,不如与他试试功法。”想着,便倏地跃上半空,以剑划空成圆,既成火圈,往天夜套下。

    其余四人见天邵使功法,亦知情势有变,也皆祭出功法,一时间,或土扬沙滚,或焰走火行,或木困篱围。亮耀耀,火势熊烧。黄漫漫,坪地起尘。绿幽幽,荆木阻途。

    焰君惊道:“不好,五人一同祭出功法他哪挡得下?”

    “静候,若他果真无法躲过,我俩便助他一臂。”河君回道。

    只见那火圈将天夜双手合身束缚,他哪能动弹?众人瞧得冒汗,却现风拂水现,五道飓水似龙,扭曲绕转,切木熄火,止尘定埃,卷向四周。天邵等人惊退四方,见那水飓紧随,又见天夜手掌有驱使之势,忙道:“水龙是他所控,且避开去,攻御刀夜即可。”

    几人得令,见那御刀夜真在驱使,各个皆避开,突向天夜。

    天夜见状,驱使水飓折返。

    “起界!”天邵喝令一声,五人立即撑起一道圆顶结界,将水飓阻在外头,又一齐朝他出手。

    天夜被火圈罩住,一时挣扎不出,眼见五人来势汹汹,竟无法抵挡。

    (本章完)
………………………………

第138章 巧夺珍草

    忽见一道似水若风的河雾穿身而过,那火圈立即消散,天夜脱困立即退出两丈。

    天邵见火圈熄灭,愤而喝道:“何人碍事?”

    “此等结界,在下的碧水倒可无阻而过。”河君笑道。

    “河君?莫非地商秋家想与我宗门较量不成?”天邵道。

    河君听了,笑道:“我河君几时成秋家之人?十君各个了无牵挂,东临皆知,阁下切莫乱说!”

    “师兄,且让我会会他。”天晓低声道。

    “恩!”

    “传闻河君一招洪河冲岸,破束境无人能敌,不知可否领教。”天晓道。

    “哦呵,在下也好些年不曾用起,此处地方窄小,怕也使不得。”河君笑道。

    “那便将你打杀了。”天晓猛然突进,使一重锤,砸向河君。

    “轰!”地如山崩地裂,似所立之处皆碎如沙尘。

    原来此锤有五十斤重,那天晓从小力大无穷,便是锤上两个时辰,亦不觉乏累。且锤极具破坏力,平常庸持只怕经不得一记。

    也幸在河君早早躲过,否则受此一锤,定负内伤。

    二人交战十数回合,河君虽有碧水蛇剑,手脚轻捷,却也占不得丝毫优势,令其暗暗夸赞御刀夜怎敌五人不落下风。

    焰君看得手痒,正想上前相助,却被秋德扯住道:“焰兄,河兄与他应付得来,眼下你魂缺力乏,不如再作休息。”

    焰君思忖片刻,叹气道:“也罢!”

    天邵四人虽少了天晓相助,却更加拼命,一时间竟打得不相上下,只是御刀夜未祭功法,令他四人警惕甚高。

    转眼至中午,青坡那缕暖阳愈加浅淡,若失了阳光,只怕那续阳草药性大减,若不用魂力滋润,便得再等一年候它复苏。秋德瞧得紧,吩咐井风趁机取来续阳草。

    井风得令,也不顾浑天宗,立即跃向青坡,避过垂摆奇花,身离耸直石锥,徐徐飞去。

    天晓瞥见井风作为,哪能任其肆意,急忙一锤轰开河君,又一击重锤砸在地上,将顶壁震动,晃动奇花。

    井风见花摇曳,慌得左右浮动,却不经意招花擦脸,惊恐之下早已跌落。

    “井风!”秋德失声喊道。

    下方石锥繁密,有穿肉钻骨般锋利,井风此番跌下,哪有命存?

    天夜听他大喊,回头一望,忙抽身闪去。

    命悬一线之际,恰好拦腰抱过井风,又轻垫石牙,跃闪至秋德旁。

    见二人忽立身前,秋德忙致谢一番,又仔细查看被奇花划过处。

    “老板,阳光即消,再不快点,便功亏一篑了。”井风急道。

    “恩!”秋德应了声,悄声道:“那奇花无毒!”

    众人听了,皆细声问:“无毒!”

    “恩!切莫嚷嚷。”秋德又对天夜道:“御小兄,千万拜托。”

    “恩。待我诱他们一番。”天夜道。

    那井风听了,急忙假作痛苦,捂着脸惨叫连连。

    井木亦在一旁失声哭喊。

    天邵等人见了,皆谨慎道:“那奇花果真有毒。”

    天晓见阻下秋家人,又令其中毒,不免傲然道:“若是惹急了我,将你也锤至那奇花处受毒侵。”

    “哼!果真有那番能力,便试试。”河君冷笑应着。

    天夜也不望向天邵等人,径直跃向续阳草。他速度之快,无人能及,瞬息间至坡顶。

    天邵等人哪能放过,一时间皆朝他跃去。

    天夜立于坡顶,见几人已至,遂跃起挥刀,将周遭五丈内的奇花根处尽数斩断。

    不待众人反应,茎转徐落,奇花散如飞雨飘洒。

    “该死!”天邵几人惊愤之余,亦不忘躲避这‘至毒’之物。却见天夜拔起续阳草,窜过散落奇花,大笑道:“续阳草,我御刀夜取走矣。”

    天邵等人见他视奇花于无物,恨骂道:“狡猾的混账,这花无毒不成。”

    “哈!”其余三人听了,顿时呆住了,只见那花触体而过,哪有甚么毒?

    “天晓,休理他们,追御刀夜去。”天邵急忙喊道。

    此时井风见御刀夜得手,也起身立于秋德旁。

    “哼!地商家使得一手好招。”天邵冷笑道。

    天晓一锤击退河君,跃向天邵几人,又朝出口赶去。

    “走,回秋家。”秋德面带喜色道。

    天夜夺得续阳草,飞奔至峡裂口,隐约见出口处有人影闪晃,便喝道:“不想死的,退开去。”又挥出一道斩击,将峡口处一块岩壁劈落,唬得峡口处守株待兔的阴家人跌爬逃开。

    天夜径出峡口,朝利锦州赶去。

    阴释在旁瞧得细,见那人握着续阳草飞奔离去。忙瞪眼喝道:“愣着作甚?追,他往利锦州去了。”

    天邵等人跃出峡口,见四下无人,正不知往何去。旁边天拂道:“师兄,那御刀夜定往地商家去了。”

    “恩,定是。利锦州,恰好恰好。”天邵道。

    当即,五人奔往利锦州。

    秋德众人出了峡口,亦径回利锦州。

    且说天夜一路飞奔似箭矢追魂,半个时辰到了利锦州,又似风般穿过城门,往秋家赶去。他倏地跃过围墙,喝退不明缘故赶来的地商家护卫,又急冲冲奔入秋增院子。

    秋增亦有察觉,在院里等候顷刻间,已见天夜自半空落下,忙迎上去。

    “万小兄!”

    “秋老前辈,幸不辱命。”说着,将续阳草双手奉上。

    那续阳草出了峡口,阳光直照,天夜运魂化水滋养,此时竟比洞内还娇嫩。

    秋增见了,欣喜接过续阳草,道:“好,好,果真乃续阳草,多谢小兄。咦,德儿怎不见。”

    “秋掌柜后脚便至,小子夺了续阳草,便只身赶回。后头只怕追兵甚多,小子停留不得了,眼下必先离开利锦州。”天夜道。

    “后头追兵?都有哪门?”

    “浑天宗及阴家,还望秋老派人接应秋掌柜,小子即刻离开利锦州。”天夜匆忙说着,拱手飞跃离开。

    “这小子,续阳草能者得之,又何惧他们。”秋增嘟囔一声。见他离去,也不好相劝,忙叫过下属道:“唤大当家,二当家领人出城接应三当家,若晚一步,让他二人到祠堂跪着。”

    “是!”那下属应了声,急忙撒腿跑开。

    秋增即回屋内,又命下属,道:“不得让人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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