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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大亨要够了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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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NO79 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求首订)

    马来西亚吉隆坡东北约50公里处,面积约4900公顷的一座高山,是东南亚最大的高原避暑地。

    由于山中云雾缥缈,令人有身在山中犹如置身云上的感受,故改名为云顶。

    此处,正是亚洲范围内为数不多的,堪与澳门葡京赌场相提并论的云顶赌场,每层大厅都足有上千平方米,每张赌台前都围着从全球闻名而来的男男女女,客流量相当不错。

    穿着标准制服彬彬有礼的侍应生,手法利落的荷官,穿着性(和谐)感晚礼服的艳丽女郎,扑克牌、骰子、轮盘等等各种复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使得现场热闹非凡。

    容爵没有选择vip房间,而是留在了大厅内,更方便于他观察大厅内的情况。

    听闻南城第一赌王覃正龙神秘低调,绝不会轻易露面,即使偶尔出现在赌场内,以他完美的易容术,也能叫人完全认不出他。

    上一次因为温暖的缘故,容爵和日本商人松下次郎谈得很不愉快,不但得罪了他,想要大举进军日本市场的计划也因此拖沓下来。

    容爵只得另辟方法,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容老爷子的朋友覃正龙,他已逝的妻子曾是日本著名黑道世家的千金,若能找到他帮忙,进军日本市场便指日可待。

    只是,他已十多年未曾见过覃正龙的面,现在要找他,怕是不容易。

    但,容爵对进军日本市场势在必得,再难的事,他也愿意放手一搏。

    半小时后,容爵跟前花花绿绿的筹码已经堆积如山,看上去足有七八百万,而监控室的几个超大屏幕,都已经切换到他身上。

    监控室内的负责人一脸阴寒,指着屏幕中容爵的身影说,“妈的,这小子出老千!”

    身侧的几个人全都面面相觑,为什么他们看不出这男人出了老千?

    负责人一脸铁青地道,“去!把老卫请出来!tmd,不把这小子的内(和谐)裤给他输掉,就不准他走!”

    于是,赌场内最神秘也是百战百胜的资深老千“老卫”出场了。

    “老卫”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矮个老头,他身着一套古朴的中山装,五十岁上下,身体瘦弱到几乎能被风挂倒的境界。

    但,别以为他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是连容爵都不敢小觑的大人物。

    容爵看了他一眼,起先还吊儿郎当的表情瞬间收敛了下来,面上带着一抹谨慎的笑容,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

    怕的不是自己会输,怕的是自己一个不慎,惊走了这位他求之不得的财神爷――覃正龙。

    没错,面前这位“老卫”正是他要找的覃正龙,南城第一赌王,自从他老婆去世后,他过上了旅居海外的生活,常年在全球各大赌场游玩,低调地靠当赌场“老千”过日子。

    “玩美金,怎么样?”老卫说道。

    “正合我意!”容爵点头。

    两人玩的是梭哈,花花绿绿杂乱无章的筹码,在顷刻间被清理成了清一色的金色,一个金色筹码便是十万美金。

    第一局,覃正龙轻而易举就赢走了十个金色筹码,将一百万美金收入囊中。

    容爵嘴角含笑,不以为意地擒着老卫的一双眼,对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回到牌阵上。

    第二局开始,周围的人也越聚越多,人人都杵在赌台四周,想要一览端倪。

    蓦地,覃正龙那双细长的鹰眼微微一眯,抬眼终于正眼看了看眼前的容爵,唇角微微勾了勾。

    眼前的年轻人不但看穿了他的出千套路,甚至还用上了高压心理战术,可见,这个小伙子不是普通人。

    但,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的神色,继续将手里的一副牌打完。

    十分钟后,容爵已经赢了足足两百个金色筹码,众人无不唏嘘。

    大厅里的负责人终于按耐不住,从监控室里跳出来,“赶快,抓住那个穿黑衬衣的小子!”

    保安们闻声纷纷压过来,却被容爵带来的手下给拦住,容爵带来的都是精英,个个身手非凡。

    覃正龙眼见不妙,突然掀开赌台,原本孱弱瘦削的身形忽地变得利落敏捷。

    他随手操了样东西盖在头上,把脸埋得极低,疾速地在人群里穿梭,企图往另一边的侧门逃去。

    然,容爵的速度比他还快,箭步如梭,只是眨眼功夫便逮住了他的衣领。

    覃正龙大吃一惊,反手就要从腰间拔出枪来,容爵眼尖地扣住他的手腕,说道,“覃先生,无须紧张,我并非警察。”

    覃正龙闻言,足下一顿,回首看向容爵,满脸迷惑,“你认识我?你是谁?!”

    “覃先生,好久不见,我是容皓天的儿子容爵。”

    “你是容皓天的儿子?”覃正龙双眼忽地睁大,恍然大悟后,脸色却即时沉下来,“你找我作甚么?那老家伙我好多年没见着他了。”

    容爵笑笑,“不瞒您说,覃先生,我有要事找您。”

    话落,他使了个眼神,几名黑衣人走来将覃正龙的胳膊架住,容爵说,“看来,得先委屈一下覃先生了。”

    挥了挥手,黑衣人们便将覃正龙悄悄地带走,整件事前前后后不过花费了数分钟,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一行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另一辆暂新的奔驰则停在前面,车内,阿ben从里面跨出来,打开车门迎接容爵坐进去。

    “容少,辛苦您了。”

    说着,阿ben递上一张湿巾,容爵接过后擦了擦手,命令道,“让人小心伺候着,别让覃正龙中途跑掉了。”

    “容少请放心,我已经让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覃正龙不但是南城第一赌王,还是个易容高手,见过他真容的人并不多,而他逃跑的功夫更是一流,否则也不会被人看得那般神秘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找到,事情没办成,他不会让覃正龙走。

    他微微颔首,一脸不羁,“走吧,立刻去机场!”

    阿ben一惊,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问道,“容少?不是要明天才回南城吗?”

    “嗯,事情已经办完,我等不及想要见到某个人了。”容爵勾了勾唇,脑子里浮现出温暖那张娇美的容颜。

    阿ben愕然,主子之所以这么急,竟然是相思病犯了?!

    是夜,已深。

    温暖心惊胆战地等了一个白天,也不见着容爵的人影,绷紧的神经线便渐渐放松,不一会儿,她倒在床上沉入梦乡,竟然连有人悄悄潜入公寓里也毫不自知。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温暖,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有一双犀利幽深的黑眸。

    她蜷缩得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儿,柔美恬静极了,完全不似白日里清傲的那一面。

    容爵想起她身上的那股味道,甜甜的,带着樱桃般的馨甜香气,沁人心脾,没有谁能比得上她身上那股自有的味道,每当靠近她时,总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占(和谐)有她。

    虽然,至今为止,还未真正得到她……

    但,即便是如此周旋,偶尔闻一闻她的体香,也是叫他难以忘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她隐隐蹙着眉眼中可以看出,她好像很紧张,一副睡得不安稳的样子,男人见了不由得扬了扬英挺的眉宇,唇角勾出一个完美而邪佞的弧度。

    确定了她的安全,他伸出手向后挥了挥,身后的两名蒙面黑衣人便悄然退至外面客厅,行动神速鬼魅得如同暗夜里的黑白无常。

    而容爵,却伸手打开石壁上的照明开关,“啪”地一声,卧室内骤然亮如白昼。

    即使睡得再沉,可这样强烈的异响怎会听不到?

    温暖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感觉到身边似乎有异动,几秒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容爵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是你?!”温暖吓得面色惨白,一下子从床上惊跳着坐起来,“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装得还挺像!

    容爵斜斜地勾了勾唇,狂狷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讥讽。

    哼,让她乖乖洗干净了等着他回来,她倒好,竟然在占星辰的公寓里睡得心安理得!

    他冷冷一嗤,“早跟你说过占星辰的公寓不安全,你还偏不信,就他那个低劣的密码锁,真以为能保得住你的安全?你该庆幸进来的人是我,要换成是别人,你早被人轮(和谐)奸好几次了!”

    其实容爵最恼怒的是,占星辰竟然把公寓的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号码!

    温暖白了他一眼,脱口而出,“谁有你禽(和谐)兽,半夜私闯民宅?”

    她一时口快,完全忘了眼前这个心眼小得跟针尖似的男人最痛恨她的伶牙俐齿,见到他黑着脸压过来,她才惊觉地住了嘴。

    可他还是靠了过来,猛地勾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带,一个热吻随之覆盖上她的唇。

    说道,“还知道跟我斗嘴,看来你真的很欠抽。”

    温暖惊得瞪大双眼,“容爵,你要打女人吗?”

    他闷闷地笑,再次把她勾住,一个天旋地转,温暖反趴在他的小(和谐)腹上,“我不打你,就想抽你而已。”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他真恶劣,竟然打女人。

    怎料,他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说道,“傻女人,我的意思是说……”

    他刻意一顿,猛地将她的屯摁向自己的下半(和谐)身,“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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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NO80 迟早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朝(求首订)

    他刻意一顿,猛地将她的屯摁向自己的下半(和谐)身,“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温暖的一张脸腾地涨得通红。

    这匹可恶的种(和谐)马,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容爵一边说着调(和谐)情话,一边将视线往她身上看去。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裙,完全挡不住胸前一片春(和谐)光,莲藕般白嫩的手臂赤果果撑在他胸前,还有她的两条雪白**,根本就是在向他昭示着勾银。

    他哪里把持得住,埋首就往她胸口啃去。

    也是到了此刻,温暖才意识到眼下根本不是该生气,更不是该惊惶,而是该自保的时候!

    急得她立刻想要挣脱,可容爵的一双大掌简直像把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无论她如何掐扯,都纹丝不动。

    “你……你放开我!”她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他置若罔闻,反而很自然地将手覆盖在了温暖的丰(和谐)盈上,技巧地捻(和谐)逗起来。

    温暖想挣扎,他却突然凑上唇,在她耳边低哑着嗓音警告,“别乱动!”

    “容爵,我……我那个还没完。”温暖担心他胡来,急忙提醒。

    可他依旧我行我素,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就好像她那对竹笋是最好玩的小动物似的,舍不得丢,一一爱(和谐)抚过后才说,“那又怎样,我说过,做那档子事还可以用嘴,你要是敢再乱动,就让你的嘴替我泄火。”

    温暖惊得呆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感觉真是难受,全身都被他灵巧的手指逗(和谐)弄得颤栗不已,而他似乎也接收到她的反应,索性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舔(和谐)吮起来。

    他本不想继续的,可是这样的挑(和谐)拨根本就是对他自己的惩罚,该死的,他的小(和谐)腹一阵阵抽痛,隔着内(和谐)衣裤抵住她两片柔嫩的火热,便不受控制地肿大起来。

    当下,就让温暖僵直了身子。

    她憋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

    那眼神似是在说:禽(和谐)兽大人,我下面还流着血呢,您不会真的想让我用嘴帮您泄火吧?

    可温暖根本不知,她越是用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他,越是惹得眼前的男人欲(和谐)火难耐,他感觉自己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欲(和谐)望和冲(和谐)动如狂蜂浪蝶一般,朝着身体的某一处疯狂涌去。

    没遇见她之前,他从不干禁(和谐)欲这种事,这对男人的身体并不怎么好。

    可自从与她重逢,他竟然屡屡为她禁(和谐)欲,哪怕有别的女人自动送上门,甘愿成为他泄火的工具,他都不屑一顾。

    这该死的女人,真要把他憋出毛病来不成?!容爵懊恼极了。

    也罢,这女人的月事不过就是这几天,忍几天而已,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容爵无奈地呼出一口浊气,松开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柔声说道,“女人,你好好听着,我现在之所以放过你,是念及这是你的初(和谐)夜,我不想把我们俩的第一次浪费在你这张嘴上,明白了吗?”

    温暖睁大了眼,紧抿着唇,赶紧点头如捣蒜。

    他冷冷地哼嗤,黑眸里满是情(和谐)欲的诱(和谐)惑,“所以,你给我记着,迟早,我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朝!”

    真是个流(和谐)氓!

    温暖暗咒,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本钱。

    他说的话很色(和谐)情,却又带着满满的占/有欲,他很明白什么样的话最能挑(和谐)逗女人心,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身上那股霸道和炽热的气势所吸引。

    怎么说呢,他虽然下(和谐)流,却并不猥(和谐)琐,妖孽的皮相下张扬着坏坏的痞性,是最叫女人抵御不了的那一类坏男人。

    就连温暖,此时此刻也在他那双幽深炙热的黑眸注视下,全身都变得燥热不安起来。

    “我知道了,你走吧,现在时候不早了。”她急忙将脸别开,不想迷失在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

    “想赶我走?”他佯装生气地说,黑眸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连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该是很疲倦的,但瞥见她脸上的那一抹红晕后,他心情变得好起来,身体的疲惫好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温暖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如果她承认想赶他走,定然是要惹他生气的,可若说不是,难道要留他在这里过夜吗?那怎么行?!留他过夜不就是等着羊入虎口吗!

    忽地,脑子里灵机一动,说道,“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这样,我们去客厅里看看电视或是玩玩纸牌吧?”

    容爵眯了眯眼,心里轻嗤,这女人为了拒绝他,倒是煞费了一番心思。

    轻轻莞尔,他说,“看电视和玩纸牌就不用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吧,我饿了。”

    容爵确实饿了,忙完了马来西亚的事,他就命人备好了私人飞机,连夜赶回了南城,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你饿了?”一想起他对食物的挑剔,温暖就觉得头痛,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许是看出她的心思,他又说,“不给我弄吃的也行,那我吃你。”

    温暖惊得汗毛直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奔出去为他做吃的。

    容爵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却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想起些什么,懊恼地低咒一声,他起身想要阻止她,却已是迟了。

    原来,温暖跑出客厅不多远,在看见沙发上的两个陌生黑衣人后,脚步停滞。

    容爵的手下听见响动后也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一身清凉的温暖,两人的双眼顿时瞪得如铜铃般大小,视线直愣愣地停留在她身上。

    温暖的脑子里当机了数秒,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易走光的睡裙,即刻尖叫,“啊――”

    她双臂抱怀蒙住自己的胸部,可她那两条雪白白的大(和谐)腿直叫男人们双眼充血,明知道那是主子的女人,看不得,却愣是移不开视线。

    容爵追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谁他妈敢看?本少现在就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两个黑衣人立刻肃然起立,“容少请放心,我们俩都是睁眼瞎,什么也看不见!”那架势大有自戳双目的决心。

    温暖赶紧躲进了卧室,换了件严实的衣物,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之前的那两名黑衣人已经被容爵赶出了公寓,客厅内只留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温暖这才问道,“你想吃什么?”

    虽然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猜不到,这挑剔的男人竟然提出要吃最麻烦也是最讲究的馄饨。

    而且,还得是鲜虾馅儿的混沌!

    温暖气得吐血,“容爵,大晚上的,我上哪儿给你弄鲜虾馅儿去?”

    他挑了挑眉,“我不管,反正你给我想办法,我就是要吃鲜虾馅儿馄饨。”

    没办法,温暖只得去厨房找食材,馄饨皮是现成的,虾子倒也有,可一想起他那副痞痞的无赖相,温暖就气不打一处来。

    索性,她偷工减料将馅儿换成了菜心。

    很快包好之后下了锅,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馄饨就出炉了。

    心想,做都做好了,他总不会难为她,说不吃吧?

    于是,将馄饨装好在碗里,给他端了出去,并说道,“我刚才没找到虾仁,只有菜心,你将就着吃吧。”

    怕他怀疑,温暖还煞有介事地说,“你应该多吃点蔬菜,男人和女人一样,都应该补充维生素,这样才健康。”

    他蹙眉,“我不喜欢吃菜心!”

    幼稚!温暖暗骂一声,又问,“为什么?”

    “没营养!”不知道他是说她的问题没营养,还是说菜心没营养。

    温暖极力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将碗端至他跟前,劝说道,“你看,我大半夜的给你做了一碗馄饨,多辛苦啊,再说这虽然是菜心馅儿,但是色香味俱全,不信你闻闻看!”

    容爵沉着脸,勉强吃了一口,却还是将碗筷放下,“难吃!”

    “……”温暖强自忍着,“容爵,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挑剔?你不吃,我可全都倒掉了!”

    “行,你去倒的时候,顺便帮我打个电话订披萨。”

    温暖怀疑他是故意的,那碗馄饨她尝过,明明就很好吃,除了不是虾仁馅儿以外,堪称完美,可他偏是摆出一副极难吃的模样,真是欺负人。

    她咬牙说,“大半夜的,哪家披萨店还营业?”

    “那你就给我做虾仁馅儿的馄饨吃。”

    “……”温暖彻底无语。

    好吧,既然他非要吃虾仁馅儿馄饨也行,她自有办法惩治他!

    于是,她特意做了一份特别适合容爵,同时又包了虾仁馅儿的馄饨,那味道独特到……简直能杀死人!

    只要一想到他吃下这碗馄饨后脸上可能浮现出的表情,温暖就觉得好笑。

    喜滋滋地将盛好馄饨的碗端到容爵面前,她忍不住喊道,“全鲜虾仁馅儿的馄饨出炉了!”

    容爵抬起头,看着她莞尔。

    这女人搞什么?刚才还摆出一张臭脸,恨不得扒掉他一层皮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变得喜形于色?

    眼波流转,精瞳微眯,向来观察力敏锐的他,视线警觉地落在了那碗馄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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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NO81 更恶心的还在后面(求首订)

    眼波流转,精瞳微眯,向来观察力敏锐的他,视线警觉地落在了那碗馄饨上。

    当即明白,这小女人肯定是在这碗馄饨里下料了。

    但,容爵并没有揭穿她,而是顺手从她手里接过那盘馄饨,并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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