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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大亨要够了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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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次郎的确很狡猾,竟然藏身在最繁华的地方,这样一来,搜索任务就加重了。
阿ben要离开的时候,容爵忽然唤住他,没头没脑地问道,“阿ben,你知道粉红色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阿ben先是愣了一下,尔后不慌不忙地用平板电脑飞快地点了一下,查过回答说:“回容少,粉红色玫瑰的花语是――‘铭记于心的初恋’。”
说完,他抬头看了容爵一眼。难不成,主子终于开窍了?
谁知,容爵微微颔首,之后起身将手里的东西随手丢在沙发上,又挥了挥手,意思是让阿ben自行离开的意思,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阿ben只觉失望,毕恭毕敬地躬身九十度后,离开总统套房。
他前脚刚离开,容爵后脚就给安伯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喂,安伯,我想到在湖滨小屋的后花园里种什么植物了,是粉红色玫瑰……对!一定要是粉红色的,我要在那里种一百株粉红色的玫瑰!”
――――――
两个小时以前,温暖一觉醒来发现胳膊肘被压得酸麻,她呲牙咧嘴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外面阳光已经照亮了满屋。
她突然想起些什么,赶紧爬起来拉开滑拉门。
隔壁榻上已经空无一人,被褥凌乱着,洗手间的门打开,全身赤果的容爵从里面走出来,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卧室里有人正瞪着眼睛看着他。
一时之间对视的两人都哑口无言,温暖尖叫一声后掉头就跑,冲进客厅的时候刹不住脚步,一跤滑倒,重重地仰天栽倒。
样子摔得极其狼狈,顿时半边屁屁都痛。
容爵在卧室里听见外面动静不对,随手抓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赶出来一看,温暖躺在地上直喘气,爬不起来。
他笑着伸手去拉她:“我就说你有偷看的嗜好,你还不承认,这都是第二回了。”
温暖气得咬牙切齿,本来想关心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势,被他这么一奚落,顿时没了心情。
她拍开他的手,好不容易坐起来,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容爵眼看着情形不对劲,双手急忙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把她提了起来,将她扶坐在沙发上:“有没有摔到哪里?脚掌呢,有没有怎样?”
“没,没有……”温暖没怎么敢看容爵,她竟然忘记这男人一向有裸~睡的习惯。
“咳咳!”她假假地咳嗽了两声,说道,“那个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今天没我什么戏份,我想和苏珊一起出去逛一逛。”
“嗯,行,我派两个人手跟着你们俩,以免万一。”他笑着点点头。
温暖站起来往外走,逃也似的离开总统套房,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简单地吃过早饭,温暖和苏珊直奔新宿区的商场。
来日本之前她就先做过功课,听说日本新宿有家免税商店,虽然她不是时尚大牌的粉丝,但是既然来了国外,买不买是一回事,逛一逛免税商店并不会有任何损失。
而且,她对服装设计很感兴趣,看一看国际服饰流行趋势,也是模特该具备的素质。
苏珊似乎比她准备还充分,事先打听到某某品牌在哪家店打六八折,算算省了不少钱,不过动作得快,如果去晚了,好货就被人抢光了。
两个女人马不停蹄赶到目的地,杀进苏珊说的那家店,从挤破头的人群里钻进去,抓住中意的衣服就往试衣间里冲。
几个小时后两人走出商场,跟在她们俩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手里都各自提满了大包小包的战利品,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温暖才会喟叹一声容爵的好。
血拼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饥肠辘辘,温暖对食物不怎么挑剔,原本想随便吃个汉堡解决午饭问题,奈何转悠一圈都没有找到位子。
逛了一上午,实在是又累又饿,最后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一家很传统很地道的日式料理店。
温暖和苏珊有说有笑地吃着饭,却未曾察觉到厨房内有人从她踏入料理店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注视着她的脸。
那个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头顶高高的厨师帽,戴了个大大的口罩遮掉大半张脸,鬓角花白,有一双凌厉寒星的鹰眼,此人正是容爵四处寻找的松下次郎。
他易了容,温暖没有认出他来,而且他藏身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厨房,就连容爵的两个手下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温暖,昨晚容少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惊喜?那场烟火好不好看?唉,可惜容少把地点安排得太隐蔽,要不然我还能沾一沾光,偷偷瞄一眼烟火盛会。”苏珊一边吃着铁板烧,一边笑嘻嘻地说着。
温暖气得伸手打她:“还敢说,你和他合伙把我蒙在鼓里,骗得我好惨,枉我对你掏心掏肺,你耍我哪!”
“我错了我错了,女神大人有大量,救生圈里能撑船。”
“救生圈?好啊,苏珊,你说我是救生圈?!看我的霹雳女神无敌掌!”
两个人嘻嘻哈哈闹累了,也笑累了,温暖挥挥手去了洗手间,没走出多远,身后响起陌生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回头,漆黑的走廊上蹿出一个黑影来。
她吓得大喊,可惜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死死地捂住嘴。然后,细针一样的东西扎进了她的颈脖,尖锐的刺痛在颈侧一闪即逝,转瞬间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瞬间的麻痹感让温暖很快明白,自己大概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然而,意识到这一点时,眼睛开始模糊,意识开始丧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温暖连对方是谁都没有看清楚就晕了过去。
松下次郎取下面罩,下令道,“赶快!立刻送到秘密仓库!”
“哈伊!”
松下次郎的手下们粗鲁地将温暖丢进一辆隐匿在料理店后院的面包车内,将双手双脚绑得死死的,并把她的嘴打上了封条。
她被松下次郎秘密送往东京某处荒废的仓库,那里与容爵他们入住的酒店恰巧横跨东西两界……
半个小时后,冷子傲的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你说什么?温暖不见了?!怎么搞的,不是派了人跟着她吗?怎么会不见了人?”
“这个……手下人说她是在料理店吃完饭去上洗手间时不见的,我们已经把附近都找遍了,没有她的踪迹。”
“**!”低咒一声,手里的酒杯被容爵狠狠摔在面前的电视屏幕上。
砰――
一声巨响,电子屏瞬间爆裂,淡蓝的电流在裂隙里发出滋滋的悲鸣,火花四溅,烟雾弥漫,整个客厅内弥漫着一股焦臭的电流味。
阿ben绷紧每根神经线,躬着九十度身躯,虽然回答得还算响亮,眼睛却不敢正视面前的容,傻子也感受得到,主子身上的杀气有多重。
思索片刻,仿佛在努力压抑情绪一般,容爵转过身沉声命令道:“立刻给我去找!就算翻遍整个东京,都必须找到她!”
高速路上,一辆集装箱大货车正全速前进,驶往松下次郎的秘密仓库。
集装箱内,温暖被冻醒了。
发现自己的处境后,温暖吓得猛然后退,背脊却是抵在冰冷的金属物体上,她这才看清楚,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密封的集装箱内。
她逛街的时候心买了一条时尚的披巾,大概是劫持者觉得她身上那件蓬松的披巾很碍事,便直接给她扔掉了,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棉布裙,冷得直打哆嗦。
“醒了?”蒙面男人挑了挑眉,低哑阴沉的声音传入温暖的耳朵里,令人不寒而栗。
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她蹙眉盯着中年男人的鹰眼看了又看,猛然想起些什么,惊呼,“……”
却是卡在喉咙里,沙哑得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而且嘴上被人封了封条,就是能发出声音,她也说不出话。
对方闷闷地冷哼了一声,说道:“说不出话来了是吧?我注射在你颈脖里的**药可是有副作用的,我劝你乖乖闭嘴,要不然嗓子报废了可别怪我。”
温暖百分百的确认,这个蒙面的中年男子,是她在“皇巢”与容爵重逢时见过的那个日本人,松下次郎!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是他掳走她的?为什么?他不是容爵的朋友吗?
看见温暖惊恐万状地瞪大了眼,松下次郎哼哧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猥琐得令人作呕。
他上前一步,大掌狠狠地捏住温暖的下颚,yin~笑道,“美女,认出我来了是吗?没错!我就是松下次郎,你老相好的死对头!托容爵的福,我松下次郎的地下钱庄还有休闲沙龙损失掉好几千万,还损失了好几个兄弟,这笔帐老子非算在他身上不可!谁叫你是他的女人,只好委屈你跟我走一趟了!”
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扯掉她嘴上的封条,温暖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被他扯掉了,疼得她双眼飙泪。
还没缓过劲来,又听见松下次郎狂笑道,“温小姐,欢迎参加我们的死亡盛宴!”
………………………………
133。 NO135 抛下诱饵
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扯掉她嘴上的封条,温暖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被他扯掉了,疼得她双眼飙泪。
还没缓过劲来,又听见松下次郎狂笑道,“温小姐,欢迎参加我们的死亡盛宴!”
一个黑洞洞的东西指在了她的太阳穴上,温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那一次她差一点儿被藏獒当成食物吃进嘴里的时候,容爵就是用这种东西取了两条畜生的命!
她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颤抖不已。
他知道容爵很坏,知道他的卑劣,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可是凭心而论,他再坏再狠再卑劣,对她也算是不错的。最起码,他从没有拿枪指着她的太阳穴,也从来没有拿她的命威胁过她!
无疑,松下次郎是想以她为人质要挟容爵,她该怎么办?
松下次郎正得瑟着,衣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破口骂了一句,最终还是决定接听。
“你说什么?没有抓到覃正龙的女儿?你他妈搞什么名堂,没有抓到覃正龙的女儿,老子拿什么来跟他交易,赶紧去给老子找,没有找到她之前,你不准回来复命!八嘎!”
那一日只不过是骗覃正龙,其实松下次郎根本没有抓到覃芹,只是知道覃正龙有个女儿而已,后来他派去几个手下,却没想到抓个二十岁的小丫头有这么麻烦,一连失手了三次。
挂断电话,松下次郎气得暴跳如雷,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就砍向一侧的木凳,那可怜的凳子当场轰然倒塌。
不知道他和对方说了些什么,温暖隐约感觉到松下次郎可能碰到了什么麻烦事。她担心他迁怒在自己身上,往角落里瑟缩着坐回去。好在松下次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是打开一扇铁门,找来两个手下守着她。
那两个手下都戴着膛目獠牙的鬼怪面具,她吓了一跳,惊慌之态尽显无遗,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乱出。
到了松下次郎的秘密基地,打开集装箱大门以前,温暖的眼睛被蒙上了布条,双手绑在身后,有人架着她两条胳膊下了车。
耳边乱糟糟的,似乎有汽笛像是轮船的声音,好像还听到了海浪声,四周有嘈杂的人声,大声吆喝着,都是她听不懂的日语。
接着她一连踏了几十级阶梯,似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松下次郎猛然一推,将她推进一间铁皮屋,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掉,留下一名手下守着温暖。
她警觉地竖着耳朵聆听周遭发生的一切,却只能听到一片喧闹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片喧闹声安静下来,渐渐恢复静谧。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将她脸上的封条和眼罩取掉,她吓得直往阴暗的角落里缩,来人随手将一个瓷碗丢给她。
那碗里脏兮兮的,不知道是什么食物,与其说是食物,还不如说是垃圾比较好,温暖摇了摇头,表示不吃。
那满脸横肉的男人啜了一口唾沫,用日语骂了她一句,温暖惊慌地埋下头,将身子缩成一团。
那男人看见了好像更生气的样子,走来一把提起她,温暖蹬腿使劲儿踹他,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之色,被踹的男人目露厉光,伸手就扇了她一耳光。
温暖还饿着肚子,对方又扇得格外狠,这一耳光挨下来,她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最终再一次晕了过去……
――――――
是夜,已深。
沉睡了不知多久的温暖悄然醒转,感觉到自己是躺着的,身下传来硬木板的触感,她轻轻动了动,发觉双手被人绑在身后,绳子勒得紧紧的,令她动弹不得。
想要张嘴求救,但根本张不得嘴,因为她的嘴上又被打了封条,温暖想起刚才被人打的那一幕,脸颊上传来一片火剌辣的刺痛感,顿时心口一酸,无助地抽噎起来。
等到哭累了,她这才想起来些什么,脑海里把最近与松下次郎有关的所有资料全都过滤了一遍,却始终想不透松下次郎掳走她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和容爵闹僵了?为什么?她又不是容爵的什么人,顶多算是个暖chuang的工具罢了,他用得着掳走她,以她为诱饵要挟容爵吗?
只怕,松下次郎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温暖摇了摇头,决定打起精神来,先想想办法,思考该如何逃出生天才是最要紧的事。
环顾四周,发现破旧的铁皮屋里空空落落,她所在的位置是个里间,铁门外应该还有个小客厅,里间里面除了一张木质沙发,一把电风扇,一张茶几和两三把椅子外,再无一物。
温暖看了看自己的手脚,松下次郎用来绑她手脚的只是一般的草绳,并不算粗,大概与常人一根手指的粗细差不多,如果找到尖锐锋利的钝器,说不定能割断这些草绳。
主意打定,温暖便开始查找四周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忽然,铁皮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是一阵开锁声,啪嗒一下,铁皮房门被人打开。
外面说话的中年人就是松下次郎,他的口吻听起来极不耐烦,然后又一阵叽里呱啦的说话声后,里屋的铁门被人打开。
她下了一跳,抬头一看,松下次郎从门口走进来,看到她时眼睛忽地黯了下来,那眼底的神色让温暖顿觉窒息,一股骇人可怖的压迫感从她的头顶传至全身。
那种眼神,她并不陌生,在声色场里司空见惯,何况她和松下次郎在“皇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松下次郎不是什么好鸟,一看就知道是个玩女人的老手。
那时候还有容爵可以救她,可现在,她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只见松下次郎挥了挥手,他的手下便退出了铁皮屋,咔嗒一声响,铁皮屋被人从外面关上,他邪笑着,脸上的横肉微微弹跳,眼底是阴鸷的,一步步朝温暖走来……
温暖怯然地看着他,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惊恐,什么叫害怕,什么叫绝望!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是他!容爵!
她想,如果此时此刻有他在身边该有多好!
如果她没有赌气似地离开酒店,乖乖地听他的话,一直呆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如果此时此刻,他能像那一次罗素素生日酒会那般突然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该有多好!
可是,一切都只是她的假想,永远改变不了她现在艰难的处境!
松下次郎走近她面前蹲下,他狭长的鹰眼内飘起了邪意,放肆地捏住她的下颌,说道:“小美人儿,上一次你不肯赏脸,还害老子失去了一桩买卖,今天可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
按照松下次郎原本的计划,他要抓的并不是温暖,而是覃正龙的女儿覃芹,怎知道在他藏身的料理店里看见了温暖,也亏他见过她,也知道她和容爵之间的关系匪浅,否则,怎会趁机抓到一个宝呢。
思及此,他笑得有些得瑟,手指开始摩挲她白皙细嫩的皮肤,狠狠地扯开她嘴上的封条:“瞧瞧你这水样的脸皮,真嫩!还有这张嘴儿,不知道含着男人那宝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哼,容爵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我看你这身段,这狐媚相,八成是已经被他调教过了吧?”
温暖吐开他摩挲着自己唇瓣的狼~爪,惊慌失措地惊呼:“松下次郎,你给我滚开!别碰我!”
“死女人,给你好脸色你不要,非得老子来硬的是不是?告诉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还可以活命,你要是喜欢吃罚酒不吃敬酒,老子可以马上成全你!”
说着,一张猪嘴就要凑过来,温暖吓得大喝,吐了他一脸口沫,骂道:“滚开!”
松下次郎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哼!不怕你跟我横,我马上打电话给容爵,你给老子配合着点儿。”
说着,他果真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喂,容少,你的女人正在我chuang上,你要不要过来参观一下我们精彩的表演?相信画面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哈哈哈――”
手机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刺激容爵一通,以泄心头之恨。
此时此刻,电话那一端的容爵已经得知温暖遭遇绑架的处境,大概也猜到是松下次郎劫走了温暖,但苦于没有任何线索,所以差不多他把温暖带去了哪里。
正焦急地想办法,松下次郎的电话就打来了,温暖一定不知道,此刻的他等得有多心焦。
但,他的口吻听不出一丝的焦虑,是惯常的嚣张桀骜:“松下先生,你不就是个连女人都上不了的废物吗,给我表演?你就吹牛吧!”
容爵故意反言刺激松下次郎,早就调查过松下次郎,他有不敢外传的隐疾,命~根~子早被仇家给割掉了,他就算是玩再多女人也是白搭。
果然,电话那头的松下次郎气得跳脚,被容爵三两句话就气得嗷嗷直叫:“臭小子,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随后,他气急败坏地看向温暖,将手机凑到她耳边,说道:“来,跟你的老相好说句话!”
温暖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地窝进角落里,头扭向一边,似乎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打算合作是不是?很好!老子立刻让你知道,你这张嘴除了吃饭,还可以用来说话!”
话落,穷凶恶极的松下次郎扣住温暖的手腕按向一边的木桌上,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温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快如闪电地扎向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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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NO136 狠~虐
话落,穷凶恶极的松下次郎扣住温暖的手腕按向一边的木桌上,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温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快如闪电地扎向她的手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或者说,温暖完全没有料到松下次郎会这么狠,竟然直接将那锋利的刀尖刺向她的手背,来了个中穿!
顿时,温暖的左手被钉在了木桌上,瞬间鲜血如注!
“啊――”怔愣过后,是一阵穿心刺骨的剧痛,温暖本能地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声。
手机那头的容爵听到呼声,再也无法淡定了,急切地喊道:“温暖,你怎样?!温暖……”
松下次郎对着话筒说:“怎么样,容少,这下你该相信了吧!你不是说老子是废物吗?告诉你,废物一样可以折磨你的女人!哼!下面还有更刺激的呢!”
话音一落,他倏然又将那把小巧的匕首从温暖的手背上抽出,动作之快,迅雷不及掩耳。
温暖因为刚才的那一刺而痛得无法回神,这又是一个猛然回抽,当场疼得她晕倒过去,额上全是冷汗,右手仿佛被人生生斩断了一般。
“容少,你女人叫chuang的声音也很不错吧?听她这声音多消魂,要不要我再来一刀,让你也好好听一次?”松下次郎嗜血阴寒的笑容,使得整张脸都变得可怖。
“松下次郎,你个狗~杂~种!你再敢动她一下,信不信我会扒了你的皮,剔了你的骨,拿你的血去喂狗!”容爵恶狠狠地说道。
“好,我在东京湾港口码头等你,不见不散!”松下次郎冷嗤道。
闻言,温暖慌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喊:“不!容爵!你千万不要来!这是个陷进!听见没有?你不能啊――”
温暖的话还没有说完,松下次郎已经挂断了电话,一把抓起她的手腕丢进角落里。
顿时,那受伤的右手因为他的拖拽而流出更多的鲜血,温暖一直紧咬着牙关忍着疼痛,而此时,她已经痛到再也无法支撑,终于晕了过去……
另一边,刚被挂了电话的容爵一脸铁青地杵在原地,短短的几秒时间内唇线已经抿得发紫,松开后又咬住,两侧牙龈处都能见到细小的血管呈现出可怖的青色。
一侧的阿ben见状,明白事态严重,那是主子狂怒前的征兆!
果然,下一秒,容爵骤然抬脚,将总统套房内昂贵的红桃木质案几踢翻,整间屋子已经被他踹得一片狼藉。
一屋子的手下纷纷退后,害怕自己成了容爵脚下的冤魂孽鬼。
转身,他大踏步向外走去,声音如冰刃划破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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