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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大亨要够了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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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反复复问自己,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能明白我的心意,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温暖,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里?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不让你那么恐慌,真的是我爱你爱得太过了吗?真的是我追你追得太急了吗?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在我心里呆了七年,整整七年……”
七年,七年的物换星移,在她看来是一道深渊,而他,却将她在心里养成了一道伤,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容爵叹息了一声,眉头紧皱,月光透过树枝落在挡风玻璃上,跳跃着星星点点。
“虽然我们之间隔了七年,我也曾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你身上到底哪一点吸引我,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想要忘掉你,却始终做不到,你的名字就像是被人用刀刻在了我心口,一笔一画都抹不去。”
“是,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想要报复,我以为你和占星辰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以为七年前你之所以不屑于我的追求只不过是因为身边有一个占星辰,我以为你之所以推开我,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占星辰,在乎的只有他,我以为七年前你之所以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你自己,保护你的弟妹,保护另一个男人……”
是的,他一度误会,所以和她重逢后,他那么急着报复,耍手段,用心计逼迫她。
“我所有的手段,不过是想要确定我在你心中的份量,迫切地想要确定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你的面前……温暖,从来就不是游戏,不是迷局,不是圈套,只是我无法说出口的感情,每一次和你亲密无间,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我只在乎你,我想要的只有你,只有当你也爱上我的时候,这份感情才能圆满。”
同样心思的两个人却想着相反的心事。
她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而患得患失,而她的反应又让他心灰意冷,她越退缩他越胁迫,他越渴望她就逃得越快。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如果这几个月从头再来一次,所有的事我还是会原封不动地再做一遍,你可能无法明白,无法理解,但是我知道,只有我做过了,我才会问心无愧,了无遗憾。”
容爵的话越来越伤感,透着满满的自责和苍凉,温暖心口有些杀杀的痛,终于抬起头正视他。
他将她的手轻轻抬起,并将那枚素雅的铂金戒指一寸寸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缓缓凑近,将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柔声道:
“尽管猜到你可能的反应,也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但是我还是要说――温暖,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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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那,温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这一句“我爱你”她等了那么久,却终究还是迟了。
她急切地想要将那枚戒指从无名指上拔下,他有些懊恼,将她的手牵高,再咬住她的手指,她强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逸出轻微的痛呼。
无名指上通红一片,已经留下触目惊心的牙印,边上甚至渗出细线一样的血丝。
他烦躁不安地说:“不要急着还我!至少,今晚不要……”
瞳内闪过一丝震动,温暖果然不再乱动,任由他的手掌轻缓地抚摸在自己的后背上,静默良久。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剧烈抽噎而根本没办法吐出一个字来,他修长的指抚在她干涩的唇瓣上,哑声道:“别说了,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要说。”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的爱都收不回来了。
那些无尽的、浓烈的、至死方休的爱,是他一生全部所有,无论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无论谁从中阻挠,那些爱他已经给了她,除非他死,否则就再要不回来。
因为,她是他的命!
窗外晚霞正盛,他眼中的夜~色却比凌晨时分还要浓厚。
“是不是我从来不提,所以你觉得,受折磨的只是你一个?”他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指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她的脸颊,替她拭去滑落下来的泪痕,柔声道,“温暖,其实我并不比你好过。”
她当然知道,他也不好过,即使他一度误会她,一度恨她,可无论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将一个人埋藏在心里七年都不会好过。
“我知道,可是我答应他了,”温暖哭着对他笑,“我答应他要……”
他,无疑指的是容爵的父亲容皓天。
容爵听了脸色骤变,眼中光芒生生冻结,及时阻止她说出“离开你”这三个字,温暖哭得惨极了,仰着脸人泪水滑进嘴里,冰冰凉凉,咸腻腻的,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哭了很久,直到累得睡着,他才终于开了车门,将她紧抱在怀里,下车走进湖滨小屋。
此时,外面已是夜沉如水,屋内静谧无声。
容爵来到里屋掀开被子,将昏昏欲睡的她放在chuang中央,月光下她的身影惹人怜爱,容爵偏头躺下,继而压了下来。
一层层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然后将那白嫩长腿缠上自己的腰,揉身再次压住她,一面情浓意切地深深吮~吻,一面滚烫的掌往她身~下游去。
温暖恍惚中被他突如其来的yu~火~焚~身所惊醒,一时任他肆意妄为,直到被剥得一丝不剩,他**地抵了上来,她才想起些什么。
慌乱迷蒙中逸出:“容爵,别……”
容爵吮着她颈间,只觉得更是情~欲大动,往下面那两捧玉雪望去,大口大口地吞咽,充满情~欲地揉~捏,势如燎原。
温暖想要拒绝的,不,应该说她明知道该拒绝的,可是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嫩生生地嘤了一声,唇被他攫住,一寸不留地亲吻着,然后一点点往下移,到脸颊、下颌、锁骨……
犹如膜拜一般,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生怕自己重了一分就会引起她的反感,她如坠云端,却不知此时此刻的容爵忍得挠心挠肺。
终于与她浑然一体后,他才得以放~纵自己……
温暖张大了嘴承受着,眼睛看不清外面的夜色,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拆了重新装上一般,动弹不得。
匍匐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彻夜无止境地汲索,似乎想要弥补他心口多年以来的缺失,又似乎想要以这样亲密的方式,挽留住彼此都心知肚明已时日不多的相聚时刻。
不知第几回酣畅结束,已是月上中天。
温暖蜷在榻上瘫软如泥,两颊的嫣红蔓延至睁不开的眼睫处,鬓边渗着密珠般的汗水,体力和精神均透支到虚脱。
此时,身上的男人喘息已定,心满意足地啃着她的肩头,一只手伸在被子下,细细摩挲着她刚刚承受他的地方。
“温暖……温暖?”他一声一声地唤她,无比温柔,温暖困极了,哼唧了一声后,歪着头连反应都懒得给一下。
容爵的唇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搂着她耳鬓厮磨,没有再碰她,但也一宿没有消停,直到天边微微亮出一线鱼肚白,才终于意兴阑珊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外面的天空很阴,温暖起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眼的暗淡灰蒙,整个天空,欲来的雨似在踌躇很久之后始终不愿落下。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身边的男人累了一宿,现在睡得很沉,她悄悄起来,穿好衣物走出湖滨小屋时,外面终于飘起了雨,扑打在树叶和楼墙上,如丝如线,绵绵不绝地低低淅沥。
心情如同那雨线一般抑郁,温暖深深地呼吸,然后扶着门沿来到后花园,入目所见的便是满园的粉红色玫瑰花苗。
她震惊得无法自抑……
有那么一瞬,她想立刻拿电话拨给容爵的父亲,告诉她自己反悔了,想让她狠心放弃身边的幸福,她做不到,要她亲手斩断她和容爵之间的情丝,她亦做不到!
然而,最终,温暖对着漫天雨线和满园花苗无能为力地合上了眼睛。
她埋首,摘下无名指上那一枚戴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铂金戒指,轻轻地放在了显眼的案几上,轻轻拉上了门,在一刹那,眼泪红润了眼眶。
人世间的很多决定,往往就在转瞬的一念之间。
罗素素说得没错,分手,终究是他和她逃脱不掉的命运。
从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全都不过是一段让人柔肠百转的回忆罢了……
几分钟后,温暖悄然离开了湖滨小屋,穿过小桥,意外地发现数米开外的一颗黄角树下隐蔽地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见她从湖滨小屋里出来,那辆车缓缓滑下车窗,里面坐着的是容皓天的秘书,高森。
温暖不禁戚然一笑。
她一度以为,论运筹帷幄,论心机手段,容爵已是个中翘楚,殊不知,真正在背后操控着他们俩的人,其实是他的父亲容皓天!
温暖抬头迎去,高森为她打开了车门,她坐上车后,高森说道:“温小~姐,董事长夸你做得很好,现在我载你去见他,有什么要求你自己跟他提吧。”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要!”
高森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温暖见状,恨得咬唇,心口说不出的压抑。
容爵早上醒来的有些迟,雨已经落尽,发现身边空无人影。
第一时间并未想到温暖已经离开湖滨小屋,因为这个地方极为偏僻,鲜少有路人经过,更遑论是出租车,况且她又没有带手机,打电话叫人接她的可能性也被排除在外。
所以,他首先想到的是,温暖一定在后花园里欣赏那片粉红色玫瑰花苗。
那是他的得意之作,在安伯的指点下,一株株亲手种下,第一次种植花花草草倒也不失为一种生活乐趣,可他最想看到的是,当她见到这一片粉红色玫瑰花海后脸上的表情。
莫名地雀跃起来,他起身走到后花园,然而,那里也是一片空无。
愣了足足五秒,容爵又倏然转身奔回屋内,任凭他找遍每个角落,都没有温暖的身影。
那一刹那,容爵不知为何心头有种说不出的微微恐慌,这种恐慌从大脑疾速传至手臂,手掌下意识地握成拳,又缓缓再松开。
蓦然间,他看见案几上发射而来的一束冷光。
他缓缓地投去视线,目光终于注意到那一个金属圈上,此时此刻原本流动的空气仿佛被抽离了生机,又似有一把斧头将他的灵魂狠狠劈开。
足足过了一个轮回那么久,他才挪动步子走过去,眸光定在案几上那枚戒指上,慢慢地变成难以置信。
那是他对她的承诺,剖心切腹般的承诺,代表着他给她最真挚的心。
然而,她竟然……还给了他?
她――还给了他?!
胸腔内堵得几乎无法呼吸,紧握起来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使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泛白成紫色。
终究,她选择离开他!义无反顾地离开他!
容爵的脸上出现一种恨极灭世般的冰凌之色……
有些事或许已经结束,而另一些,却远远未到时候,温暖被高森带到一个四合院子里时,外面天空阴沉如墨的云正沉甸甸地压着这世间的一切。
就像她此刻的心。
下了车,两个陌生面孔的黑衣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一左一右挟了她,不由分说往屋里去。
容皓天就坐在沙发上,面色祥和,一派掌定乾坤的神色,见到她,他笑呵呵地说:“温小~姐,你果然不负我的重托,将事情圆满办妥了。”
温暖咬了咬牙,想起昨日受的侮辱,突然有些憎恨起容皓天那副笑里藏刀的嘴脸,她努力挺了挺腰板。
“容董事长,既然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那么,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至于基金会代言一事,因为我已经打算从模特圈里退出来,所以,恕我只能谢绝。”
说完,她转身就走,却听见容皓天说道:“温小~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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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NO170 惊变(求月票)
温暖转身,疑惑地看向他:“董事长,请问还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昨晚彻夜和容爵在一起,”微顿,他表情骤然玄寒起来,“所以,你必须把这粒药喝掉。”
温暖心中一惊,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家佣打扮的中年女子端着一碗药水进来,黑漆漆的色泽,浓浓的中药味,不用猜也明白那碗药是什么。
温暖一下子变了脸色,原本就没有想过离开容爵,还要悄悄揣着他的种子离开,而容皓天的做法确实让她平静了。
她皱起眉,问道:“容董事长,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怕我以后给你们容家带来麻烦吗?!”
“温小姐无须多心,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万一不小心你怀上了容爵的孩子,那孩子也是不能留的,既然如此,不如防范于未然,以免以后伤你的身更伤你的心。”
“您以为,您现在这样做,就不是对我的伤害吗?!”温暖有些激动,猛地后退了一大步,然而身后两名黑衣人却把她的胳膊架住。
她往前,他们就往前,她往后,他们也往后,她进退不得,只好咬牙瞪向容皓天:“容董事长,您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容皓天的脸上依旧带笑,只是那笑容并没有任何温度:“只是预防万一而已,温小姐不要激动。”
说着,他使了一个眼神,那名中年女子朝温暖走近,温暖气不过,本能地要挥开她伸来的手,无奈胳膊被掐得死死的,动都动不得。
中年女子的力气很大,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一个猛掐,痛得她本能地张嘴,那中年女子就顺势把药利落地喂进她的嘴里,温暖吞咽不及时,被药水呛得够呛。
“这碗药是容家的祖传秘方,二十四小时内服用最为有效,比起市面上那些西药效果好多了,其实我也是替温小姐着想,以免你以后给自己招来麻烦。”
给自己招来麻烦?是怕她给容家招来麻烦吧!
温暖气得咬牙,药水从嘴角滴落下来,溅湿了衣襟,刚才她喝得太急,呛了好几口,现在嗓子难受,鼻子也难受,她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连眼眶也红起来。
两个黑衣人看见她乖乖服了药,便松了手,温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目光由起先的惊惧变为憎恨,眼泪夺眶而出,比起容爵,容皓天才是真正手狠的人,现在她总算是领教到了。
然而,她没想到,真正令她感到震惊的,还在后面。
“温小姐,既然你愿意放弃所有过往,那么,接下来你还必须做一件事。”
温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她已经按照容皓天的要求做了,还被伤得这么深,他还想要她做什么?!
然,容皓天说道:“你必须消失,像七年前那样,不能再出现在容爵面前。”
温暖楞了一下,继而变得愤怒,“容董事长,我已经答应和容爵分手了,今后也是绝不会再和他见面的,也绝不会和他再有任何来往,您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温暖气得无法自控,只差一点就气不过飙出无礼的话来,还好她及时忍住。
容皓天脸色变得肃然起来,说道:“温小~姐,说实话,我对你是信任的,我不信任的是我自己的儿子。如果他肯放手让你走,我自然是不用多此一举,可是,依照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自己放手吗?”
闻言,温暖哑了口。
的确,若事情真这么简单,她何须走到现在这一步?
“所以,只好再委屈委屈温小~姐了,”容皓天凝神说道,“我也知道,我提出的要求似乎太多,可不这么做,他不会死心,你就当是为了自己的爱的男人,再牺牲一次吧。”
“那……您想让我怎么做?”温暖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知是否是她的幻觉,外面的天空这时仿佛越来越暗沉了,渐渐乌云积压得越来越厚重,万物都即将陷入黑暗之中的前兆。
容皓天沉吟片刻,抬眼看着窗外的狂暴天气,表情寒凉:“你必须得死,只有你死,容爵才会死了这条心!”
闻言,温暖的呼吸骤然一窒。
思维片刻的停顿,几秒后她终于回过神来,起身转身要跑,然而刚起来就被人紧紧拽住胳膊。
“不――放开我!”她拼尽全力挣扎,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你,你竟然敢……”
“为了自己的儿子,我有什么不敢?!”
容皓天倏然厉喝,起先淡定从容、安宁祥和的神态全然不在,他看着温暖,神色淡淡,“反正,我这一生做过的坏事也不止这一件,对你,对你们温家,我做的事早就足够我下地狱。”
温暖还不太明白容皓天话里的意思。他对他们温家做过什么?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心里莫名地恐惧,在最绝望的几秒时间里,她脑子里默剧一般闪过一幕幕画面,全都是容爵和她在一起的情景……
昏昏沉沉躺在他臂弯里醒来时,倏然撞见的他的俊脸;那些无数个夜晚,他在耳边低低叮咛的柔情话语;他死缠烂打,搬来公寓对面住的画面;还有他吵着要吃她做的馄饨时的无赖模样……
容爵,救救我啊……
然而,他永远没有机会再听到她亲口说“我爱你”三个字,他永远没有机会知道,其实她有多怕离开他,多么害怕再也见不到他,温暖流下绝望的眼泪,好悔,好恨……
终于,颈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与此同时,在“皇巢”里买醉了两三个小时后,容爵跌跌撞撞回到帝豪名苑的公寓,发现温暖不在公寓,温柔和苏珊也不在,于是招了一辆计程车,去了郊外温暖的家。
“哐啷”一声响,容爵一头狠实地撞在了金属防盗门上,沙哑着声音咒骂了一句后,狼狈地踉跄后退,一边竭力控制这因为醉酒而头重脚轻的不适感,一边颤抖着手去掏衣兜里的手机……
可任由他怎么翻找,都没能找到手机!
他不由得有些急切,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物重新翻找。
蓦地,咔嗒一声响,防盗门被人打开,吸引了容爵的视线,他抬起头来扑在防盗门上:“温暖――你给我出来!你在哪里?!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就走掉,你出来……”
话音未落,他便朝着里头扑去。
一份结结实实的重量,扑到了温爸的身上,同时还有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这才发现门口醉酒的神经病是容爵。
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稳住了容爵摇摇欲坠的身体,究竟已经麻痹了他的肢体,连站立这个简单的动作他都无法自己完成,若不是因为他口口声声喊着“温暖”的名字,温爸真想把他丢在门外。
终究是于心不忍,虽然让温暖惹上绯闻的就是他,但好歹他也算是温家的救命恩人,温爸摇了摇头,朝屋内喊了一声:“淑云!淑云!你过来帮我一个忙!”
不一会儿,温妈咋咋呼呼地奔出来,“什么事儿这么急啊……哎呀,这不是容家少爷吗?!他这是怎么了?!”
“先把他扶进去再说!”
两个人将他扶进屋坐下,顿时,容爵身上的酒气,浓重到充斥整个房间。
“哎哟喂,这个酒味儿还真是重!”温妈皱起鼻子,用手扇了扇脸,说道,“你先照顾着他,我去煮一碗醒酒汤。”
温妈刚转身,容爵就突然站起来,把温妈当成了温暖,朝她的背影扑去,“温暖!你别走!”
哪知,他一个趔趄,直挺挺地躺在了客厅里的地板上,迷醉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发起了酒疯:“温暖,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啊,为什么躲着我?你有种就给我出来说清楚!”
温爸幽深的黑眸沉了沉,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这个容家少爷真和温暖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温爸费劲地从地板上将容爵的身体拖挪到了客房内,给他盖上被褥。
这一晚,容爵就赖在温家住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清早,他被一股浓稠香甜的粥味儿唤醒。
睁眼的一刹那,骤然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内,他倏然坐了起来。
起身打开门,餐厅内温爸温妈,还有温柔正在吃早饭。
“你醒了?过来喝一碗粥吧。”温妈笑呵呵地说道。
温柔看见他出来,不由得蹙了蹙眉,然后快速喝尽碗里最后一口粥,起身道:“妈,我去医院看星辰大哥了。”
“行,记得把这盒粥给他提过去。”
容爵这才知道占星辰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被转到了普通病房,待温柔走后,他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在餐桌一角坐下。
温妈给他盛了一碗粥,他点了点头,问道:“那个……温暖呢?”
他只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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