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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大亨要够了没-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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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十分幸运地,容爵找到一个现场目击者,那辆事故出租车的速度并不快,而且发生事故时,明明还有另外一辆黑色轿车,但是事故发生后,那一辆黑色轿车就不见了踪影。
种种迹象表明,那一场交通事故,是人为的!
那么,这起事故是谁所为?难道……
蓦地,容爵的脑子里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容皓天!
――――――
当温暖再一次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来,面前的木椅上坐着一个男人,温暖倏然惊坐起来,怔怔地看着他。
愣了半晌,惊呼,“……冷总?怎么是你?!”
救她的人不是容皓天身边的秘书高森吗?怎么睡过一觉,醒来时,就变成了冷子傲?!
温暖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怔在那里张大了嘴,半晌才想起些什么:“难道,那个人口中所说的接应人,就是你?”
浓眉俊眼的冷子傲勾了勾弧线动人的双唇,说道:“没错,就是我。我早说过,有一天你会需要我的帮助。”
他的确是说过这话,当时温暖并不在意,冷子傲给的名片也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彼时,她当冷子傲和容爵是一丘之貉,并不曾想到有一天他会救了自己的命。
见状,冷子傲解释道:“早在一个月以前,容老爷子插手傲世集团广告拍摄时,我就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猜到你和容爵之间迟早会出事,容老爷子也迟早会出手,可是没想到……悲剧这么快就发生了。”
温暖撑起身子,心绪繁复。有的事,明知不可行,却偏偏要行之,也难怪她会落得如此下场!
冷子傲并没有就他是如何与高森联手一事做任何解释,他不说,温暖也不多问,除了心怀感激外,她不再多想。
见她脸色苍白,冷子傲问道:“你肚子饿了吧?先吃点儿东西,等你休息好了,我们立刻上路。”
“去哪儿?”
“去c市,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只有把你交给了他,我才可以放心走。”
“那我呢?”温暖一愕,“就留在c市了吗?”
“没错。”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南城?”
闻言,冷子傲突然冷着脸说,“温暖,你记住,你必须做好迎接未来的心理准备。以后,你要在c市开始你的新生活,准确地说,你不再是温暖,不再是温家的长女,不再有父母和弟妹,也不再认识南城的任何一个人!以后的你是全新的你,以前的过往你必须全部忘掉,忘记所有的一切,只有当‘温暖’这个名字从世间彻底消失,你才有机会可以活下去,明白吗?!”
温暖张了张嘴,微微哽咽,“……不再是温暖?换句话说,我要……改名换姓地活着?”
冷子傲微微颔首,“嗯,不只是改名,所有的档案都必须改,身份证也必须换,当然,如若有必要,而你也能接受的情况下,还可以整容。”
她惊愕地抬头,半晌,摇了摇头,“整容就不必了,改名换姓,重新活一次……我很感谢冷总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好歹让我在每一次照镜子的时候,还能认出我自己吧。”
整容一说只不过是小小的试探而已,冷子傲微微勾唇,点头说道:“可以一步步慢慢来,现在先离开南城再说。”
外面还下着雨,巨大的雨一颗一颗砸下来,落地有声,一转眼瓢泼的大雨如同倾泻一般,像暴雨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天使奔腾而下,瞬间,天空漆黑一片。
所有人都在这场暴风雨中寸步难行,人们总是在这种时刻显得无比脆弱渺小,除了承受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温暖忽然想起七年前的那个仲夏雨夜,也是下着这样的瓢泼大雨,她连一声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和家人匆匆离开了南城……
仿佛她人生中所有的转折点都在这样的雨季中经历和完成,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巧合,亦或,真的是冥冥中,老天爷注定的安排?
完全没有任何食欲,她起身整理好衣物,面色淡然:“我还不饿,走吧,我们现在就走。”
冷子傲看了看她那尘埃落定般的眼神,说道:“也好,早点儿离开更安全。”
温暖跟在冷子傲身后上了车,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与此同时,南城一处静谧的四合院内,容皓天狂暴的声音传来:“搞什么名堂?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院子里,一屋子黑衣男人都埋着头,唯唯诺诺地低首躬身,挨了容皓天的骂,他们每人敢抬一下头,而为首的高森,自然是成了挨骂的第一对象。
“高森,你一向心思缜密,办事很牢靠,为什么这一次却出了岔子?你明知道那个女人对容爵来说就是一个祸害,我容皓天是绝不允许留一个祸害来残害我儿子的,而你却没有找到她的尸首?!”
高森是绝不会败露行迹的,他深深地躬身,只差没有跪在地上,“老爷子,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马上派人去下游找她的下落!”
“给我低调点儿,千万不要让容爵发现你们在找那个女人,这个时候,那小子也应该出动了阿ben去找人,所以小心着点儿!”
“知道了,老爷子,我马上派人去办。”
容皓天正训斥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他皱起了眉,看向门口,“高森,带人去看看,是谁来我的地盘捣乱!”
话音未落,大门却在这时被撞开。
那么沉重的两扇门,被巨大的外力轰开,五道大锁俱毁,门重重地撞向石墙,再反弹了回来,巨大的声响震得屋子里所有人都惊愕在原地,就连容皓天,也不由得一怔。
门口奔进来的,竟然是容爵!
他一身泥泞,头发眉毛都在往下滴着水,衣服湿透,紧贴在身上,是如此狼狈却依然剑眉朗目,眸若漆星的容爵!
容皓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倾尽心血布阵设局,连最无常的天气都计算在内,可还是被容爵知道了!
容皓天紧紧握住拐杖的手指不由得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精瞳微微眯起。看来,终究是和自己的儿子摊牌的时候了。
他意念才起,容爵就抬手掏出腰间的手枪,并将枪口遥遥对准了他!
霎那间,众人都顿住。
容皓天的心脏狠狠一缩,容爵的射击还是他手把手教的,犹还记得那一年他九岁生日,他送给儿子容爵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把格洛克27微型手枪,而此时此刻,容爵竟然将枪口对准了他!
顿时,无力地松了手指,握在手里的拐杖滚落到脚边。
然,容爵丝毫没有任何懈怠,杀气腾腾地持着枪一路过来,直到走到容皓天面前三米多远的地方才顿住脚步,高森见情势不对,立刻将容皓天护在了自己身后。
“高森,你让开!”容皓天沉声道,“量他也不敢动手!”
但,容爵的脸色阴沉得厉害,手有些微微发抖,似乎他也在衡量,这枪,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而此时,大门口外呼啦啦涌进来一大队人马,全是风雨之中车辆熄灭后跟着容爵一路奔来的手下,为首的正是阿ben,一进来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枪,各自纷纷护着自己的主子。
一对父子,就此僵持着,良久都没有说话。
最后,容爵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爸,她在哪儿?!”
装傻装蒙装什么都不知道已是不可能,容皓天冷笑一声,咬牙反问:“容爵,你还知道叫我一声‘爸’吗?!你现在拿枪指着你的老子,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容家断绝关系?!”
容爵目光阴鸷,神情凌厉,吐出的依旧还是那一句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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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NO174 噩耗(上)
容爵目光阴鸷,神情凌厉,吐出的依旧还是那一句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儿?!”
容皓天瞪大了双眼,抬起手臂,伸手指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容爵,那个叫温暖的女人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和自己的老子做对!”
见容皓天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容爵忍耐不住,咆哮起来:“我…再…问…你…一…次,她…在…哪…儿?!”
容皓天气得全身发抖,足足瞪了他五秒之久,才紧绷着下颌,说道:“这辈子,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到她!”
“你――”容爵的眉宇间骤然凝结,他抖着手,仿佛有一股外力在遏制他开枪的冲~动,而他的内心却是恨不得开了这一枪似的。
最终,冲动战胜了理智,他咬牙拨开保险杠,一枪对准容皓天……
砰――
一声巨响,子弹以肉眼不能见的速度从弹壳中弹出,并朝容皓天飞去,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道黑影以惊人的速度挡在了容皓天的身前!
“噗”地一声闷响,似是一声鲜血从肉~体里溅出的声音,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同时,却发现一堵高大的肉墙倒在了地上。
仔细一看,是高森挡在容皓天的前面,肩膀上中了一枪。
容爵呆滞地站在原地,似乎那一枪打过之后,他整个人也彻底清醒过来,愣愣地杵在原地,如梦初醒。
而其他人也均是愣怔,看向地面,这才发现倒下去的热是高森时,那一刻,众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大家都心知肚明,此时此刻的容爵是气昏了头,如果倒下去的人不是高森而是容皓天,那么,真正被毁的人应该是容爵自己。
亲手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只能发泄一时的愤怒,等到以后终有一天会后悔,弑父之后的那股负罪感会伴随他整个后半生。
那种感受,定然是痛苦的……
还好有高森在,及时阻止了这种可能性的发生,否则,一切晚矣。
另一边,亲眼看着容爵朝自己开了枪的容皓天,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一般怔然,他的脸绷得很紧,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收缩,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呆了好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爵儿……”
爵儿……
小时候容皓天常常唤容爵的昵称,然而,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用这个称呼唤自己的儿子时,心里的滋味自是百味杂陈。
而容爵的脸色也同样难看,他木然地松下手,枪从手指间滑落,阿ben见状,生怕他再做傻事,赶紧命人偷偷捡了去。
呆了许久,容爵才缓缓转过身去,容皓天眉梢微动,扬声在他背后又喊了一次:“爵儿!”
然,这一次,容爵连脚步都未曾停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掉。
离开四合院后,容爵已经十分肯定,从出租车里落水失踪的女乘客肯定是温暖,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的父亲。
步出四合院时,他野性俊美的脸部轮廓变得从未有过的寒凉彻骨,冷静异常,阿ben斗胆问道:“容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找人!”
是的,找人!不找到温暖的尸首,他决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容爵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寻找着温暖的“尸体”,温暖失踪的第三天中午时分,从离xxx大桥下游一里处的河滩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一只金色水晶高跟鞋,正是温暖落下的……
第四天下午四点,在下游两公里处一个老树桩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几缕破布褴褛,容爵认出那布料的颜色和质地,和那天她换上的长裤如出一辙。
这一切都证明一个事实:温暖确实是漂到了这条河的下游,换句话说,她生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整整一个星期,容爵所有的吃喝拉撒全都在他那辆宾利欧陆上完成。
他的脸色很难看,阿ben看了也不由得替他心疼,容爵往日里的意气风发、优雅贵气、桀骜不驯都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憔悴孤独,失魂落魄。
这一次雨季历时长达一周,仿佛把一年的雨水都在这一周里落透,容爵在搜寻过程中拒绝撑扇,头发被雨水淋湿过若干次,发际干了再湿,湿了再干,像烂草一般耷拉在耳鬓处,没有经过打理的胡须覆盖了他整个下颌,衣服也已经好几日不曾换过,一周过去,他俨然变成了非洲难民。
看他这副“尊容”,阿ben的心一阵阵揪疼,不止一次劝慰,然而容爵始终置若罔闻,坚持一定要找到温暖的尸体才肯死心。
到了第八天,温暖失踪的消息已经瞒不住,尤其是温家,她几夜未归,多日没有任何消息,打电话又无人接听,不起疑才怪,温爸温妈通过温柔找到苏珊,又通过苏珊找到容爵,致电询问温暖下落。
他们想,那天晚上容爵唐突地醉酒在他们家的事,看来他和温暖之间发生了什么,找到他,或许就能知道温暖的消息。
然而,接电话的是阿ben,他用事先想好的理由搪塞了回去,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哪怕多一天的时间也好,或许一天后,奇迹发生了也不一定。
挂断电话,回头时,发现容爵正坐在驾驶室里揉自己的太阳穴,样子十分疲惫。
阿ben叹息一声,轻轻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容爵机警地睁开血丝斑斓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解开车锁。
阿bne递过来一份外卖便当,容爵看也没看便大口大口吃起来,阿ben不禁摇头,心中喟叹。
要知道,主子是从来不屑于吃这些快餐的,而现在,他竟然饥不择食地吃起来。他那副样子就好像不管吃的是什么,味道如何,都已不重要,只要能维持他的生命就可以。
失去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习性也随之改变,可见,这个男人爱那个女人已到了入骨入髓的地步。
“容少,我让手下开了一辆房车过来,您进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觉吧。”阿ben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奈,也透着怜悯。
容爵没有说话,只是眸光变得更沉,滞怔片刻后,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东西来。
就在此时,一名黑衣人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像是要汇报些什么的样子,在看见容爵那张玄寒的脸后,他变得欲言又止。
阿ben转身,凝眉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温小~姐的消息了?”
那名手下神色闪烁,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嘴,看得阿ben直着急。阿ben不知,那名手下确实得到了可靠消息,可是他不敢说,因为他怕说了,主子会崩溃,而自己说不定也会遭殃。
但,精明如容爵,马上猜到那名手下可能查到些什么消息,顿时怒气冲冲地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一把揪住那名手下的衣领吼道:“你他妈是想说,还是不想说?!”
“我,我……我说,我说!”那名下手吓得声音都走了调。
阿ben劝道:“容少,您先别激动,您越激动他越说不出口。”
想一想也对,容爵咬牙松开了他,那名手下这才哆嗦地说道:“情,情况是……是这样的:在下游五公里的一个小镇上,有一家殡仪馆,我们派过去的兄弟刚刚得到消息,说殡仪馆的人在一个星期以前,从河里打捞上来一具女尸,身材的描述和,和,和……和温小~姐差不多,而且……而且那名死者脚上的高跟鞋跟我们之前找到的那一只是……是成对的。”
他越说越小声,容爵越听到后面,脸色则逐寸逐寸变暗,直到他汇报完,他才一把推搡开那名手下。
容爵的双肩抖得厉害,转身要走回车内,然而他的双脚像是灌满了铅,挪都挪不动,不过数米远,他却像是费尽了力气才坐回车内。
一坐上车,容爵整个人就虚脱了,浑身无力,手抖得厉害,车钥匙插进锁孔里,打了好几次竟然打不燃,连踩油门的力气都没有。
阿ben看不过,沉声说道:“容少,还是我来替您开吧。”
一路前行,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阿ben能清晰感觉到容爵浑身颤抖得厉害,他紧咬着下唇,唇上甚至浸出了些许血丝,可他依然忍着,似乎在努力用这种痛感来支撑自己不要崩溃。
感到下游五公里处的小镇,天已经黑尽,殡仪馆已经下班了,可容爵不管不顾,下了车就迫不及待地猛拍殡仪馆的大门。
“吵什么吵?你以为这里是你自己家吗?看见上面的招牌没有?安乐山殡仪馆!专门供死人安生的地方,你们倒好,大半夜就来吵吵闹闹作甚么?!”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头发花白,背微驼。
阿ben怕自己的主子惹事,上前说道:“老先生,麻烦开开门,我们想进去找个人。”
“找人?你们要找的可是死人?”老者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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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NO175 噩耗(下)
阿ben怕自己的主子惹事,上前说道:“老先生,麻烦开开门,我们想进去找个人。”
“找人?你们要找的可是死人?”老者问了一句。
“这……”阿ben张了张嘴,看见一旁容爵的脸色很难看,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还不确定,所以想进去确认一下。”
老者不以为意地笑了:“我们这边无人认领的尸体多的是,每个月都有七八具,你们能领走一个也是好事,就是怕你们见了以后,会受不了刺激。”
“……”阿ben再次语遏,隐约看见容爵的双手又开始发抖,他赶紧对老者说,“没事没事,我们受得了,老先生,您带我们去确认一下吧。”
“行,跟我进来吧!”
老者一瘸一拐往里走去,带他们来到西边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里面一排排的木架子,上面摆满了黑匣子。
眼前的景象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阿ben以为会有冷藏库,然而根本没有,除了一排排黑匣子外,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回事儿?老先生?尸体呢?没有尸体我们如何认领?”
老者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尸体?你以为殡仪馆是搞慈善事业的啊,还专门弄一个冷藏库存放无名尸?做梦吧!喏,上一周的无名尸全都火化了,骨灰全都存在这一排。”
老者指了指架子上的某一处,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一惊:“什么?这……”
老天,他们已经火速赶来了,却没想到见到的只是……骨灰?!
阿ben震惊无比地看着那一排排骨灰,再胆战心惊地看了看身边的容爵,抢在前头问道:“老先生,都火化成骨灰了?你让我们怎么辨认?”
“这我哪知道?要不,你去找找他们的遗物看一看吧?说不定,通过那些遗物你们能认出来。”
“遗物在哪儿?”
“这边,另一边的柜子里,”说着,老者又一瘸一拐移向窗下的一个木质柜子,掏出钥匙打开后,从里面找到一个个的小木箱,上面都有编号,和火化装盒的骨灰是编码对应的。
老者将小木箱一个个打开……
突然间,容爵的黑眸一沉,将目光定格在了某一个小木箱内……
即便只是一眼,容爵就能看出,那只金色水晶高跟鞋跟那天温暖参加庆典的时候穿的一模一样,他艰难地朝阿ben伸手,阿ben立刻明白过来,赶紧将随手带来的另一只金色水晶高跟鞋拿出来。
容爵接过来,将两只凑到一块,果然是成双的……
老者静静地凝眸看着容爵,忽然瞪眼说道:“啊,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这具女尸被打捞上来的时候皮肤已经严重受损,不过因为穿高跟鞋的那只脚上缠着水草,所以还保留着这个遗物,这只高跟鞋还是我亲自替她取下来的。唉~,看这鞋子,她应该还很年轻吧?真是可惜了,她打捞上来的时候死状很惨啊,因为落水后,脏水进到腹部会使内脏发酵形成气体,久而久之就会把肚皮撑开,而且脸被水泡得严重浮肿变形,我能分辨出来是个女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听了老者的话,阿ben恨不得冲上去抽他,还好老者自己也发现容爵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这才住了嘴。
老者讪讪地笑了笑,又改口说:“呵呵,瞧我这张嘴……那啥,其实她这样子也还算好的了,那些因车祸而死的人,死状更惨。”
老者之所以说得这么“详尽”,完全是因为高森拜托他尽可能说得“逼真”一些,并且高森还说,如果不把她说“死”了,就会有人加害她。
至于这具女尸,只不过是众多无人认领的尸体中的一具罢了,那只金色高跟鞋也是高森事先安排好的“重要物证”罢了。
容爵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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