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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大亨要够了没-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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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具女尸,只不过是众多无人认领的尸体中的一具罢了,那只金色高跟鞋也是高森事先安排好的“重要物证”罢了。

    容爵紧握住金色水晶高跟鞋的一双手微微发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泛着丝丝缕缕的血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忍住自己的情绪一般,但无能他怎么忍,黑眸里依旧渐渐蓄起晶亮的液体……

    真的是她吗?

    他怎样都无法相信,那天晚上是她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可是有浅蓝色暗条纹衬衣,还有这双金色水晶高跟鞋,这么多物证在手,他能不相信吗?

    可是,他不愿意相信,依旧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死的人真的是她!他不相信,她那样抛弃他后,竟然以这样的死法离他而去!

    容爵那张原本俊美如俦的脸因为痛苦,而一寸寸扭曲,拧着的眉,紧咬的唇,紧闭的眼,浑身都抑制不住颤抖着。

    终究是没能忍住,连续一周以来靠唯一的一线希望硬撑起来的躯体,在这一刻,脆弱的灵魂终于被巨大的哀痛给摧毁!

    浑身乏力,双手一松,金色水晶高跟鞋就掉落在地上,他扑向那个骨灰盒,将它紧紧抱住,双~腿却在瞬间虚弱地瘫软下来。

    下意识地担心摔坏了骨灰盒,他双膝跪地,硬生生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剧烈的抽泣声从他喉间逸出。

    “温暖,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你是存心想要折磨是不是?!看我孤零零独活在这世上是不是?!你想看着我因为你的死而活活痛死是不是?!你想让我生不如死地活在这个世上是不是?你好残忍,好狠心!”

    “容少,您别这样……”阿ben不忍心见到他这副模样,也跟着双膝跪地,想要将他扶起来,“求求您,容少,别这样!”

    “滚!滚!都他妈给我滚开!”

    “容少,您不能这样!您好好想一想,如果温小~姐看见您这副模样,她一定会伤心的。”

    闻言,容爵的脸变得更加扭曲:“她会伤心?她会伤心的话那天早上就不该离开,就不该偷偷溜走!她不偷偷离开的话就不会死!恶毒狠心的女人,她怎么能对我这么狠,这么绝情?这都是报应,报应!”

    嘴里说着狠话,可他脸上的表情确是截然相反的哀伤,他悲愤地握拳砸向骨灰盒,一拳一拳地猛砸着,全然不顾是否会砸碎那骨灰盒,也亏得那骨灰盒够结实,没有被他的蛮力给砸碎。

    他只是一个劲儿地痛诉,发~泄,好像这样做,那个叫做温暖的狠心女人就能从骨灰盒里跳出来回应他一般。

    然,这自然是行不通的,无论他如何嘶吼,如何发~泄,骨灰盒始终都是死物,是无法给他任何回应的。

    身旁的人见到他那副样子,心也随之揪紧,却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任由容爵发~泄心中的悲伤,整个仓库里都充斥着他泣不成声的哽咽。

    这一刻,在主子手下做事已有五年之久的阿ben,见到了容爵最为颓废不堪的那一面,即便是有人曾用枪抵着他的脑袋要挟他时,他都能泰然处之;即便是他曾经受过重伤,七天七夜卧床不起,他都没有这样消沉过!

    而现在,因为温暖的“死”,容爵已然沉浸在巨大的伤痛之中,他的精神已近崩溃,他那幽深的双眸中蕴满着深深的悲戚之色,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笼罩着他全身。

    此时此刻的容爵,何来潇洒自如,桀骜不羁?曾经坚实的背影显得如此凄凉孤寂,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然而,即便是这样,容爵也并没有完全丧失所有的理智,从殡仪馆里出来时,他抬起充满血丝的双眼,吩咐阿ben。

    “阿ben,通知温家,让他们准备后事。”

    “容少……”阿ben愕然。

    事到如今,再也瞒不住温家,该承担的他一定会承担,这是他能为温暖做的最后一件事。

    ――――――

    一周前,当温暖出事的那一天晚上,占星辰却在昏睡了整整十个小时后,凌晨时分终于醒来,温柔一直守在chuang边,握紧他颤动的手。

    自从那天容爵出面喝止了占母后,占母对温柔的态度就好多了,虽然谈不上和颜悦色,但已不再阻止她去看望占星辰。

    占星辰睁眼后,以为自己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温暖,然而,当视线变清晰后,他发现坐在面前的是和温暖长得七分相似的温柔。

    高兴的表情倏地变得失落,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温柔不小心捕捉到,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她柔声问道:“星辰大哥,你醒了?”

    占星辰朝她笑了笑,可惜那笑容因为身上传来的巨大痛楚而变得扭曲,温柔赶紧按铃叫来护士,护士小~姐过来看了看,往占星辰的吊瓶里推了一点镇痛剂。

    之后,占星辰在医院里呆了整整一周,温柔每天都会早早地赶来医院,给她送温妈亲手熬煮的粥,多一个人照料自己的儿子,占母也没有表示任何反对,于是,温柔去医院的次数更勤快了。

    占星辰心里挂念着温暖,因为发生了车祸,他没能去参加容氏的二十周年庆典,但身边凡是有些名望的朋友都去了,所以他间接从朋友口中得知那天晚上发生在温暖身上的事。

    醒来的这一周里,始终不见温暖的身影,占星辰终究是忍不住,问温柔:“温柔,你姐姐呢?为什么她不来看我?”

    ps: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卡文了,要是写得不好,请亲们原谅哈,另外更新迟了半小时,也请大家原谅,我明天一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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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NO176 该死的人是你!(三更1)

    

    醒来的这一周里,始终不见温暖的身影,占星辰终究是忍不住,问温柔:“温柔,你姐姐呢?为什么她不来看我?”

    温柔正走到chuang尾摇动把手,打算扶占星辰起来吃点儿水果,却听见他这么一问,手里的动作不由得一顿:“我这几天忙着照顾你,总是在医院和家里两头奔波,没有去过帝豪名苑,也没有联络过我姐或是苏珊。”

    温柔说的是事实,她每天起早贪黑只顾着照顾占星辰,有时候忙得连时间都忘记了。她和姐姐温暖之间的感情虽然很好,但都是成年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并不是每天都联络或见面的。

    她抿抿唇,又道:“可能是她担心不方便见你,我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过去吧。”

    那日,温暖挨占母打的事,温柔是一直瞒着占星辰的,如果占星辰知道了,恐怕又要病倒的。

    温柔帮占星辰把背后的靠枕挪了挪,窗帘拉开,光线从朝南的窗口照进病房,摆放在墙角的加湿器调整到最小,淡淡的水汽从里面喷出来。

    趁这空档,占星辰抬头看向温柔……

    虽然温柔和温暖有七分相似,但也有不同的,她的眼睛没有温暖大,温暖是翦水秋瞳般的大眼睛,眼白和眼仁的对比很明显,眼神是一种勾魂摄魄的妩媚。

    而温柔的眼睛虽然没有那么大,却是细细的狭长形状,显得极为柔美婉约,身材也显得更娇小,性情也比温暖要柔和。

    看她神情困倦,人都瘦了一圈,就好像病倒的是她而不是自己一样,占星辰心念微动,柔声道:“温柔,谢谢你这几天一直照顾着我,辛苦你了。”

    温暖故作生气的样子,没好气地说:“现在才想起来要感谢我啊?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我姐,不知道我也是会生气的吗?”

    他笑:“是我太愚钝,你别生气。”

    温柔嘟了嘟嘴,“我已经生气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原谅我吧?温柔,我可是病号,”占星辰把手摊在chuang边,看着温柔,温柔微微愣怔,然后把手递进他的手心里,看着他的五指慢慢收拢,把她的手包住。

    他看着她的眼,真挚地说道,“等我身体恢复健康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温柔闻言再次愣怔,莫名地心悸,第一个反应是把手迅速抽回来,“有什么好补偿的,你早早恢复健康,就是帮了我的忙了。再说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谁叫我是你的……特助呢。”

    温柔的脸微微泛红,飞快地把削好的水果递给他,占星辰却只当她是个妹妹一般的可爱,微微勾着唇,却不知温柔根本受不了他那张笑容的“蛊惑”,转身说道:“我出去给我姐打电话。”

    温柔不知道温暖的电话在阿ben手中,听见那头有人接了电话,她兴奋地喊了一声:“姐!”

    那头的阿ben面色凝重,听见这声音便认出是温柔,他蒙住话筒,回首看了一眼容爵,请示道:“容少,是温小~姐的妹妹。”

    彼时,容爵和阿ben刚才安乐山殡仪馆里出来,容爵面容憔悴,坐在车上一直紧紧抱住怀里的骨灰盒,脸如死灰般地安静,好像这尘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毫不相干似的,听说温柔打来电话,他才艰难地抬了一下眼皮。

    他眉梢动了动,想起之前温柔还曾警告过自己,要他好好照顾温暖,可是,这不过才短短几个月而已,他不但没有遵守承诺,反而间接害死了温暖,思及此,容爵的面容不由得变得萧索,他微微点头,算是默许。

    于是,阿ben沉声说道:“温小~姐,有件事要通知你,你姐姐温暖发生了一场车祸,不幸……去世了。”

    那头的温柔听完阿ben的话,柔媚的眼睛乍现出惊骇之色:“你说什么?我姐她怎么了?你说她怎么了?!”

    很显然,阿ben沉痛而谨慎的陈述,让毫无思想准备的温柔失控了,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太荒唐了,才一周不见,怎么会?怎么会!

    温柔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像是被人用大鼓闷闷地敲在了脑门上,一阵晕眩轰鸣后,除了姐姐温暖的死讯盘旋在脑海里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过了许久许久,温柔想起一件事,急切地问道:“等一等,你说我姐发生了车祸,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们没有接到任何通知?还有,她现在在哪儿?没有见着她的人,我是不会相信的!”

    早就预料到她不会信,别说是她,就连自己的主子也不信,阿ben叹息一声,将殡仪馆的位置告诉给温柔,温柔匆匆挂断电话后,就魂不附体地离开医院。

    临走前,占星辰看见她脸色惨白,急匆匆要走的样子,禁不住问:“温柔,你要走?是不是你姐出了什么事儿?”

    温暖眼眶微红,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但看见占星辰那虚弱的病体,她不忍心再在他心口上添一道伤疤,于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终于压制住自己不要说出口。

    摇了摇头,她说:“不是的,我临时有点儿事,去一趟就马上回来。”

    占星辰似乎看出一些端倪,却没来得及细问,温柔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步出医院,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不似前几日的瓢泼大雨,而是如丝如线的细雨纷飞,平添了几分忧郁和悲凉。

    温柔坐了一辆出租车,匆匆赶到殡仪馆时,容爵正抱着一个盒子直挺挺地站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神色哀戚,她不由分说冲了过去。

    “容爵,我姐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任何依据,你们凭什么说我姐……”在陡然见到容爵怀中的骨灰盒后,温柔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瞪着容爵怀里紧抱着的那个盒子,死死地瞪着,不可置信地瞪着,仿佛那是一个多么碍眼的物体一般,良久,眸底的神色由不可置信变为悲愤交加。

    眼眶里不受控制地布上一层薄雾,她又惊又怒地看向容爵的脸,“容爵,你抱着那东西作甚么?!你不要告诉我,那东西是,是,是……”

    “骨灰盒”三个字卡在温柔的喉咙里始终发不出,就像是梗着一根鱼刺,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牙关咬紧又松开,松开又咬紧。

    是阿ben哽咽地说出口:“那个……就是温小~姐的骨灰盒,我们发现得太迟,殡仪馆已经把尸体火化了,留给我们的只有这个骨灰盒而已。”

    蓦地,温柔像是发了疯一般冲上去,“不可能!我不相信,没有见着我姐的尸体,我不相信她会死!”

    起先那位老者杵着拐杖走来,指了指阿ben手里提着的一双金色水晶高跟鞋,“姑娘,我们没有骗你,喏,这双高跟鞋就是你姐的遗物。”

    温柔的视线看过去:“不,这不是她的鞋,我没见过她穿这双鞋!”

    她重重地摇头,仿佛是为了说服她自己,但其实她自己也不太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姐姐的东西。

    精神萎靡的容爵终于开了口,沙哑着嗓音道:“是她的没错,那天我家老爷子带她去参加容氏二十周年庆典,温暖穿的就是这双鞋……”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得下去,要他亲口说出温暖已死,简直是要他的命,但是震惊无比的温柔根本无法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忽然冲上去揪住容爵的衣领。

    破口大骂:“容爵,你这狗东西!你的意思是她去参加了你们容氏二十周年的庆典对不对?她为什么要去那里?去做什么?又是你强迫她的对不对?!莫不是她在庆典上受了什么委屈才出事的吧?!”

    温柔气得不行,抬起手想要攻击容爵,被ben制止:“你疯了?!容少也是不知情的,温暖是容老爷子带去的,你不要怪容少,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你放开我!”温柔不依不挠,“谁说和他没有关系?若不是因为他,他父亲会带我姐去参加庆典?容爵,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你父亲带走了我姐,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你告诉我,在庆典上发生了什么?!你说不出口了是不是?!她真的被欺负了对不对?!”

    见容爵始终默然,她忿然甩开阿ben的束缚,冲过去抬手一拳拳捶向容爵的脸,头,肩膀,脊背,不住地斥责:“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啊,你不是答应我要好好照顾我姐的吗?你怎么会让她死?死的怎么不是你?你这混蛋,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温柔的叫骂声令容爵低垂的眉睫微微闪动,恍惚中,他仅仅听进去一句话――你怎么会让她死?死的怎么不是你!你这混蛋,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是啊,为什么他爱她,却让她走入这步田地?为什么会逼得她死?死的怎么不是他?的确,该死的人,是他才对……

    见他眸底变得越来越黯淡,阿ben心中大惊,担心自己的主子胡思乱想,连忙上前抱住情绪激动的温柔。

    阿ben钳制住挣扎中的温柔,喊道:“温二小~姐,你给我住手,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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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NO177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三更2)

    

    见他眸底变得越来越黯淡,阿ben心中大惊,担心自己的主子胡思乱想,连忙上前抱住情绪激动的温柔。

    阿ben钳制住挣扎中的温柔,喊道:“温二小~姐,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温柔恨急攻心,眼眸一垂,下一秒猛地挣脱开阿ben,意欲抬腿踢向容爵,然而下一秒已被阿ben再次从背后拦腰抱住,将尖叫中的她死死拖向旁边。

    他大吼:“拜托你,温二小~姐,你冷静点吧!”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他是垃圾!他是混蛋!是他,是他,是他害死了我姐姐,你知不知道?!他这样的混蛋为什么不死,可死的为什么会是我姐?!为什么?!”

    闻言,容爵的眼睫再次轻颤,那一刹,眸底流露出苍茫的悲凉。

    而这时候的温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掉阿ben的束缚,再次冲向容爵,容爵没有避让,着实挨了温柔的拳头,反正对他来说连死的心都有了,挨一阵打又算得了什么?

    见他完全不动,只是紧抱着“温暖”的骨灰盒,温柔就来了气,不再抡起拳头打他,而是伸手想要从他怀里抢走骨灰盒。

    一边动手一边骂道:“容爵,你松手,你根本没有资格抱我姐的骨灰盒,你没资格!快松手,还给我,你松手啊!”

    然,容爵死都不松手,他紧紧抱住骨灰盒,恨不得将那骨灰盒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悲切的表情溢于言表。

    虽然挨打不算什么,但唯独这个骨灰盒,他绝不放手。

    因为,除了这个骨灰盒,他再没有任何念想了……

    温柔气得大哭,嘶声力竭地叫骂着:“容爵,你这混蛋,我姐死了你还要继续欺负她是不是?!你给我放手啊,她死前得不到安宁,她死后你就放过她了吧!就让她跟我们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在一起,不行吗?!”

    温柔拼命地拖拽着,而容爵又紧紧地抱着,一来二往,在大家都不曾防备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两人拉拽的动作太大,大到那骨灰盒从容爵的手中挣脱出去,以一种抛物线的飞旋形式飞了出去!

    半空中,盒盖竟然松开,里面灰白色的粉末迎风飞扬,散在半空中,再漫漫飘落……

    而那个骨灰盒,也被打掉在地,滚落一圈后溜进了一旁污~浊的沟渠里。

    众人一惊,全都呆在原地。

    容爵愣了片刻,突然间像是发了狂一般张开双臂,在半空中胡乱地扑抓着,好像是拼了命要把那些飞散出去的骨灰全都捞回来。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走……温暖……你回来……”他魂不守舍地胡乱扑腾着,然而,轻飘飘的骨灰随风吹拂到了河边,再掉入河里,顺流而下。

    容爵脸色惨白,扑通一声又跳进河的边缘处,双手在水里捞着,可惜捞起来的除了液态的水,还是水,那些水混合着“温暖”的骨灰,从指缝间流走,再不见任何踪迹。

    容爵摇着头,恍惚低喃:“不,你不可以走……温暖,你回来,你不可以离开我!”

    那位殡仪馆的老者见状,摇摇头,说道:“唉,一切都是天意啊,就让它走吧。”

    看着灰白色的骨灰洒在水面上,随波追流而下的场景,容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痛欲绝地仰首呐喊:“不――温暖!”

    容爵的悲鸣声随风飘走,湿寒的凉风刮在脸上有些疼,他像是感觉不到似地,任凭风刮着,修长的大手紧紧地蜷握着,咯咯作响。

    这一刻,在容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生又何哀,死又何惧?既然“生”与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那么“死”亦不再可怕。

    意念一起,他抬脚缓慢地往深水区走去,一脚一脚往里踏去,任波浪不断涌来,任雨水河水湿透衣裳,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要随温暖而去!

    他一步步往深水区走去,一脚踏空,整个人栽进了河里,水迅速漫延至他的头顶……

    “容少?!遭了,快救容少!”

    阿ben眼见着容爵的情形不对劲,赶紧松开温柔,带着两个手下立刻跳下河救人!

    容爵有心求死,连挣扎都没有,虽然才入水不到五分钟,然而因为下了一场大雨,河水很湍急,他栽进河里后,河水以很快的速度把他冲走,等到阿ben好不容易把他捞上岸的时候,他的脸色糟透了。

    容爵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死,他再度陷入精神低~糜的状态,不吃不喝,拒绝接受任何治疗,安伯赶来时正好看见他朝医生护士发生的样子。

    “你们都给我滚!老子没病,谁让你们给我吃药的,都给我滚开!都他妈滚蛋!”

    容爵的双眼很红,一周不见,他的眼窝都凹下去了,安伯看得难受,声音都带了嘶哑的哭腔:“少爷,你别这样。”

    他上前紧握住容爵的左手,不安地拿捏着,生怕容爵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傻事来。

    “安伯……”容爵沙哑着声音,突然哽咽住,只有在安伯面前,他才能勉强展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温暖,我找到她了,可是……我却把她弄丢了。”

    他找到的只是她的骨灰盒而已,可是,现在连骨灰盒都没有了,还有她的死,说到底都是因为他,是他间接害死了她,正如温柔所说,最大的罪责,在于他!

    思及此,那份悔,那份恨,那份痛彻心扉,他无以言表。

    “少爷,别说了,”安伯轻轻拍着他的手,安慰道,“求你别再自责了,少爷,那不是你的错,如果温小姐在天之灵,是不愿意见到你这样的,算我求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温小~姐,好好活下去吧,不要再动轻生的念头了。”

    容爵干裂的唇瓣动了动,艰难苦涩地逸出,“可是,没有了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闻言,安伯急了,竟然直挺挺地跪在容爵面前,双膝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惊人的噗通声,不顾自己的年纪比容爵大,硬是做了这个举动。

    “少爷,就当我求你,请你尊重自己的生命吧!如果你还想着死,那就带上我这个老家伙一起上路!只要我安伯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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