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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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长风、傲气中华々道│＂第●九拍、米瑟兰迪尔、基隆老鄉、夜神月二世、古心寒*、古龍*游侠、蒸米巴、龙之莫闻、々風★嗳→芳々、白头发的小孩、~流星的眼泪~嗜血狂魔001等兄弟的打赏，以及惊艳的第一个舵主——dongmin8061！感谢大家）
第十一章　帮我吃掉（冲榜求推荐票）
　　　　邵冬虽然并没有详说那个人实际身份，但却已经透露了张哲和毕立宇想要知道的信息。既然是得罪不起的人物，那就更应该小心，交待下来的事情，也要继续做下去。就像邵冬说的，人家耍着你玩、都是看得起你！
　　　　对于这，张哲并没有愤懑和自卑。这个社会，就没有平等！
　　　　人生而平等，这只能说是某个层面上的平等。就像在佛陀、菩萨的眼里，六道众生都是平等的，但平等的是“佛性”，就是畜生、饿鬼、或地狱众生，都有佛性，理论上只要它们修行、都是无尽未来的佛。但在大多数人类的眼里，畜生能和人平等吗？除了佛、回之类的教徒，能对猪保持平等、尊敬，而不是当作菜吗？或许在天道众生眼里，人道众生也不过比畜生稍微高级，是无法和天人平等的。
　　　　三界六道或许太缥缈，人和畜生（动物）是看得见的不平等。再进一步，人类之间，也是三六九等。国家不平等，地区不平等，个人的不平等就更多了。发达国家的护照，绝大多数国家会免签证，中国护照，主要就一些地图上找不到的非洲小国免签证，南北美洲大陆，就海地那旮旯给你免签证。台湾、香港护照都如发达国家一般管用，平等吗？
　　　　张哲很清楚现实情况，老毕若不是同学、舍友的话，大家也不会成为好友；邵冬不是看毕立宇的面，根本不会见他；那个人若不是因为手机触怒，也不会接触他这样的小人物。
　　　　想要人看得起，想要不被玩，唯有证明自己的能力、价值！
　　　　所以，他虚心的向邵冬道谢，表示会小心面对。
　　　　他要买单的话，这偶尔一顿，也是买得起的，但不想拂了老毕的好意，没有矫情的抢着买单。
　　　　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在结账买单的时候，却被告知免单了！
　　　　“呵呵，这一顿我请了。”邵冬解除了他们的迷惑。
　　　　“邵哥，你这不是打我的脸么？哪能让你请！”毕立宇坚决不干，这是来找人了解情况，不能反过来让人买单。
　　　　邵冬摇摇头：“我叫什么名字？”
　　　　“嗯？”
　　　　“邵冬是不是？”
　　　　“嗯。”张哲和毕立宇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哪一出。
　　　　“那不就对了？邵冬、少东，不能白叫嘛！这店恰好是我家的，我真是少东，又不是天天来，跟朋友吃顿饭免单都不行么？”邵冬笑眯眯的说。
　　　　毕立宇有点窘，没想到挑的一个餐厅，竟然是邵家的产业。
　　　　“哈哈，别不好意思，我这人不会赚钱，要是花钱还不会不成废物了？两位老弟别跟我客气，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请还我。”揽着那高挑模特的腰肢，邵冬又岔开话题：“要不要再去找个酒吧、会所喝酒？让她给你们介绍几个妞爽一下，嘿嘿……”
　　　　张哲有点汗，毕立宇忙说：“邵哥你是大玩家，跟你一起，我们就是初哥，丢你的面子就不好了，等咱懂得多一点再陪您玩。”
　　　　“也行，那回见！”邵冬也只是客套一句，在离开前，又对张哲点点头，鼓励了一句：“好好干！”
　　　　……
　　　　“连邵冬都顾忌的人，我也没法帮你讨还公道了。”
　　　　两人在买了几罐啤酒，坐在路边喝。
　　　　张哲捶了他一下，笑道：“我知道你罩着我，但这可不是小混混。说不定对我是一个契机呢？就像邵冬说的，人家会玩我都算看得起我！”
　　　　毕立宇皱了皱眉头：“你别往心里去……虽然他说的是实情。”
　　　　“明了！我又不是中学生，现在也有老油子气质了。”张哲笑了笑，然后认真的说：“这次的事情，还真的让我想了很多以前没想过的问题。对我更多的是激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能刺激得到动力，也是好事。而且也看出袁小婉还是关心你的，可以趁热打铁，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嘿嘿……兄弟送你‘四十八手’日本科教动作片，还可以赞助你杜蕾斯、杰士邦什么的。”老毕白白胖胖的脸上，又开始浮动淫笑。
　　　　张哲鄙视道：“你还是先给蒋静赞助一点精华素吧！就知道跟老子吹牛，搞不好你还是真的初哥呢！”
　　　　“滚！老子十三岁开荤，十五岁双飞，十七岁……”
　　　　“十七岁爆菊，十九岁爱死哀木，现在阳立萎了……”张哲替他说了一通。
　　　　“我日，那我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早已经尝尽个中滋味，也就不过如此，所以变得很纯洁了。”
　　　　两人正玩笑的时候，老毕的手机响了，接听之后，“嗯”了几声挂了。
　　　　他耸耸肩：“是蒋静。”
　　　　“哈哈，找你‘取经’？”张哲笑道：“你先回去吧！为了不让你们尴尬，我等你们完事之后再回去。”
　　　　他们各自同住，但各有自己的卧室，本来也不用特意回避。只是张哲在的时候，他们貌似都没有上房间大战、以及留宿的情况，估计还是不好意思。
　　　　“真的吗？蒋静是又拉了袁小婉来看你，你真的要让我回去和她‘取经’？哥们当然不会勾义嫂，但你不怕把她吓跑么？”毕立宇戏谑道。
　　　　张哲没想到蒋静这么够意思，下午把袁小婉带回来、晚上还拉上一起过来。
　　　　看着张哲的表情变化，毕立宇大笑了起来。
　　　　毕立宇给过蒋静钥匙，所以她们不需要在外面等，否则的话，蒋静能等、袁小婉肯早走了。
　　　　等他们回去，见她们打包了外卖、还有水果什么的。
　　　　“你们喝酒去了？”蒋静闻到他们进来后的酒味，微微皱眉。
　　　　老毕搓了搓胖手：“那什么……张哲不是受了无妄之灾嘛，我拉他喝酒压压惊。”
　　　　“我去洗个脸……”张哲迅速闪去洗手间。
　　　　等他洗漱了一下回来，人清醒不少、酒味也淡了。
　　　　昨晚吃饭的婉拒，让张哲面对袁小婉有点拘谨。不过现在心态，变化了不少，又喝了酒，轻松随意起来。“哇！买了这么多水果？我和老毕都是懒得削皮、懒得洗的人，得吃到毕业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蒋静看着他，对他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给他制造机会了，自己把握。
　　　　袁小婉被他逗笑，又问：“你们光喝酒吗？吃饭没有？”
　　　　“饭是吃了，不过小婉你特意买来，我就是撑死也要吃完！”
　　　　“……”
　　　　张哲说着就开动了，其实之前在一品轩点的菜也不少，只是在邵冬面前拘束，不能放开来吃，现在还真的能吃得下去。
　　　　“不过，这些水果我们两个就真的吃不完……要不两位美女常来串门，帮我吃掉？”
　　　　“啊？”袁小婉很无语，邀请女孩子上门玩，竟然是让人来帮你吃水果？还是人家带来的水果！能不能再夸张一点啊！
　　　　蒋静怕她反感，先贬道：“买给你们不吃，我们不会拎回宿舍？还来帮你吃完，也忒不客气了吧？”
　　　　“嘿嘿，我们都是不虚伪、不客气的人。”老毕见张哲动手了，也不能让白费蒋静的好意，也开始吃外卖。
　　　　她们两个光看着吃也冷场，水果也洗过了。蒋静马上找到了新的话题，“小婉，你看过张哲当铺一些出售物品的图片，但肯定没看过实物吧？参观一下吧，有喜欢的直接选！”
　　　　张哲马上配合的指了指自己的房门：“欢迎美女指导工作！感觉你要来，门就没锁。”
　　　　老毕一阵鄙视，这货越来越有奸商风范了，谎话张口就来，本来就从不锁好不？
　　　　（暂时上了新书榜前２０，都市新书榜，周一很关键，望兄弟们力推一把，多谢了！）
第十二章　交流一下古典文学
　　　　当当当当铺的仓库，就是张哲的卧室，因为他把一些当期稍久一点的物品，都租给学校或者住在附近的学生，所以他也不需要太多的空间堆放物品。
　　　　袁小婉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基本上也了解房子的结构，能猜到那就是张哲的卧室，觉得去参观的话，会不会有点贸然。但蒋静邀请、张哲又开口之后，她也不便推辞。
　　　　开门之后，她稍微有点惊讶，这里竟然没有想象中男生宿舍的脏乱。事实上张哲的卧室也挺乱的，只是没有女生猜想的臭鞋子、臭袜子、脏衣服什么的。他有两个靠墙的书架，占据了不少的空间，其中一个书架上，放的就是当品，已经死当的、还在当期内的，各自有标签说明。他放在网上的图片，也就是在这里拍的。
　　　　另外一个书架……竟然有不少书！
　　　　书架是用来放书的，本来没有书才让人惊讶。但此刻，袁小婉很自然用了“竟然”，这年头，喜欢看书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大学生们的电脑从台式、往笔记本、往平板电脑变化，智能手机更是随时随地不寂寞，哪有人安心看书啊，更不用说在出租房宿舍里摆放书架了，这着实让她惊讶了一下。
　　　　在蒋静带着她看那些当品时，袁小婉只是随意的看了一下，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书架上的书。简单的扫描书名，发现虽然不算很多的书，涉及面却颇广。既不是装裱品位的世界名著，也不是扮高深唬人的大部头专著，却是杂得很。从书也能反看到主人，张哲显然不是书呆子类、不是知识分子类，也不是钻研类，就是一个很杂的人。
　　　　蒋静看到她的注意力在书上面，稍微一愣，不过也算是无心插柳了。她识趣的没有过去介绍，让她自己慢慢看、慢慢想，悄然退了出去。
　　　　袁小婉抽了几本书翻看了一下之后，看到上排有一本《容斋随笔》，她惊讶张哲竟然对这样的古典文言随笔感兴趣，就在她伸手去抽取时，听到后面有个声音响起。
　　　　“别拿了，那只是一个空壳书皮，里面没有书的，就是用来装的。”
　　　　回头一看，只见张哲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嘴里还在剔牙，实在没啥形象可言。
　　　　“真的吗？你这里也没什么人来吧？还需要用书皮来装样子？”袁小婉当然不信，这装给谁看啊？
　　　　“那个……装逼是一门技术、也是一门学问，我资质不够，只有笨鸟先飞了。这里是没什么人来看，等以后我生意做大了，办公室就会常有人造访，一个装逼的书架就是必须的。什么《资治通鉴》、《资本论》、《时间简史》、《忏悔录》、《追忆似水年华》……啥类型的都弄个空书皮挂着唬人。为了将来能够保持淡定，我现在只能开始试着装。”张哲叼着牙签走了过去，还特意的甩了甩头发。
　　　　他那模样，让袁小婉忍俊不禁，又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你现在的造型，装得比书架更成功！”
　　　　“酷不酷？像周润发还是像黄渤？”
　　　　“你这样叼着牙签，踩下鞋跟趿拉着鞋子，再露出一个圆圆的大肚皮，就像杀猪佬一样拉风了！”袁小婉忍着笑点评。
　　　　张哲一下倒在了旁边床上，“杀猪佬……你也忒打击人了吧！”
　　　　袁小婉娇笑起来，手却还是把那本书抽了下来，她当然不相信这会真的是个空壳书皮。只是经贸系男生会看《容斋随笔》，还是让她另眼相看。她只是想要看一下这书有没有看过，是不是真的买来装的。
　　　　翻开之后，她立即无语了。
　　　　“要借给你看么？”张哲坐了起来，也不尴尬的笑问。
　　　　袁小婉摇了摇头，笑叹道：“我不该手贱的，不看的话，就能把你想象成风雅之人了。”
　　　　“现在呢？成风骚之人了？”这是张哲的书，当然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的内容。《容斋随笔》的封皮下，包着的其实是一本未删节足本《rou蒲团》……
　　　　袁小婉把书扔给了他，歪头想了想，“还是很风雅，怎么说也是看古典小说的人。”
　　　　“还真的如此，现在的男生都是上Ｈ网看纯Ｈ之作，懂得欣赏古典艳情小说的人不多了，没想到小婉还是知己！看来我们以后可以多交流一下古典文学……”张哲一脸正经的说。
　　　　袁小婉残念……
　　　　“免了！我可不是你的知己，这些我可没看过，只是听过大名而已。”
　　　　张哲把书扔床上，叹道：“看吧？成功装了一回风雅吧？其实我也没有看过，这书是从老毕那里拿来的，我以为是《容斋随笔》，就拿来装逼，一直没有翻看过，没想到今天被你发现了这个秘密。”
　　　　隔壁卧室正和蒋静一起不知道干吗的毕立宇，莫名打了一个喷嚏。
　　　　袁小婉一阵无语。
　　　　她也没有兴趣看书了，反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张哲，似乎想要看清楚他是怎么一个人。
　　　　“怎么？古典小说暴露了我的本性？”张哲笑了笑。
　　　　袁小婉摇了摇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男生会看黄色小说又不是什么秘密，《金瓶梅》、《rou蒲团》之类的古典艳情小说，大家都知道它们的名声，真正看过的、能看懂的年轻人应该没几个。说你有几分风雅，还真不是讽刺。”
　　　　“那为什么突然这么看我？”
　　　　“没什么，只是你好像突然……”袁小婉不知道如何形容好，似乎今天了解了张哲更多，但又反而觉得更不了解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了。“你下午……太客气，现在却……太不客气了。老实说，都有点不习惯。”
　　　　张哲眨了眨眼睛：“下午太客气，那不是因为还有别人在么？现在不客气，是因为难得有机会。兴许你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了，那我再客气、谦谨，也没有意义，所以随性恣意一点了。”
　　　　袁小婉看了他几秒钟，忽然笑了起来：“谁说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你不是让我们来吃完水果吗？是我掏的钱呢！你都不跟我客气了，我干吗要跟你客气呢？至少来把水果吃完吧？”
　　　　张哲惊讶之后，轻轻鼓掌。“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心里补充道：要是不介意，尽管来！香蕉、桃子什么的水果，还是常备的……
第十三章　干股
　　　　第十三章干股
　　　　当当当在东大已经有一年的经验摸索了，张哲现在要把它推广开来，缺的就是去做而已，因为是小打小闹的买卖，本钱不是很大。
　　　　“你要来真的？”毕立宇在听到张哲的计划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他欣慰的是张哲能够受到刺激，有发奋的压力、动力，有往上的野心。但对于“当当当”这个校园当铺的模式来说，他还是觉得是小儿科玩意，若只是大学实践没关系，想要赚大钱，还是有点痴人说梦。
　　　　“当然是真的，广告已经发出去了。我要统一东山的所有高校、中学，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张哲在电脑前自信的说。
　　　　老毕看来，那不是自信，那是YY！
　　　　“张哲，我说你别白日梦了。往大的说，为了你的前途；往小的说，为了二十万的欠债，你都应该脚踏实地一点。你真喜欢开当铺的话，不如我们合伙，开一家正规的当铺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打算，只要是认真做事，我爸肯定会支持我。”他本来是劝说张哲，一说起来，反而觉得还真的不错，“开当铺可以在家等生意上门，我可以打游戏都可以当上班了。挺适合我的……”
　　　　张哲一阵无语，然后认真的说：“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脚踏实地。合伙开正规当铺，以你家的底子，只要你爸支持，肯定开得起来。但真的有钱赚吗？如果人家要抵押汽车、房产等值钱的，会愿意找、能相信我们两个学生？若光是靠你爸介绍生意，那你玩都可能没意思，我就更加不便接受这样的馈赠了。”
　　　　毕立宇皱起了眉头：“可你这样有搞头吗？这一年下来，你赚了几个钱啊！”
　　　　“前面不是在摸索吗？现在已经有了成功的模式，推广起来，还是有搞头的。我现在单笔的保管费都不大，但比例已经非常高。”
　　　　虽然他们都不算成绩优异，但课也没有白上。毕立宇了解他的模式，基本上都是拆东墙补西墙式的无本买卖，但也有致命弱点！
　　　　“假如一个亿的资金，投资十万开面馆，每年有百分之百的收益；投资一亿开酒店，每年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收益。投资人会怎么选择？面馆单笔收益是酒店的五倍，是你的话，会选择去开一千个、或者两百个面馆吗？一旦铺到这么多，控制、管理得花去多少精力、成本？店多到几百，还能保证每个都有那么高的收益吗？风险呢？”
　　　　张哲也探讨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现实的话，还是后者可操作性、投资潜力大。但也可以反过来看，比如说淘宝，并不单靠商城大店，无数的小店都是小打小闹，但整体集合起来，比任何商城的消费总额都大。网络商城当当、京东、卓越什么的，也不是单靠热门商品赚钱，那些数额不大的商品、也给他们贡献了非常大产值、流量比例，亚马逊、iTunes也都如此。就算是起点这样的小说网站，有几千万、过亿点击的热门书，也有无数几十万、几万、几千、几百点击的书，那些加起来流量总额也是非常可观的。”
　　　　“我知道，长尾理论有他的正确性，但你别忘了，长尾理论是安德森04年研究网络商业模式总结的。前提就是‘网络’！网络是由虚拟数据组成，起点多一万本书，需要什么硬件成本？多一块硬盘足够！实体书店你要多一万本书，要增加多少书架、仓库、店面？听我的，搞个正规的当铺，完全可以‘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毕立宇语重心长的说：“要按照你的模式，我不否认也有成功的可能，但你会非常的累！”
　　　　张哲点了点头，事实上，老毕说的情况，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不是起点不同嘛！他没那家庭条件、经济能力来支撑‘三年不开张’，要不当初也不会想到现在这个法子了。
　　　　“累就累吧！要赚钱总是要辛苦一点，反正还年轻。”他笑了笑，又说道：“不过你说的也很对。等我赚到第一桶金，再玩正规当铺吧！”
　　　　毕立宇无奈的点点头，他也明白，真要如他说的那样，就是不对称的合作，是让张哲靠他了，这也不大好。
　　　　“好吧，为了表示哥不是纯粹的打击你，也不能光精神上支持你。我入股投资……五万吧。不过我可能什么都不做，就占两成干股吧！”
　　　　张哲一阵沉默，知道老毕这还是间接、婉转的帮他。再小打小闹、再东挪西补，真的要铺到全市范围，也肯定需要流动资金来支持，他现在肯定不够，五万也要省着用。
　　　　他无法向家里人要来这么多钱，所以也无法拒绝好友的帮忙。考虑了一会儿，他答应了：“行！我也不跟你客气，两成干股。希望有一天能够让你笑着收钱，真要血本无归了，那就干股变干股吧！”
　　　　毕立宇听他说得认真，一时间没有理解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仔细想了一下后面的“干”字，已经有第一声gān、变成第四声gàn了。干（gàn）股？
　　　　“我草……”老毕一阵呕吐，“干你屁股？你丫给我洗白白来！老子没那嗜好，到时候我联系几个猛男，五万块还是能赚回来的！”
　　　　“哈哈哈……”
　　　　玩笑归玩笑，张哲还是认认真真的修订了一份合约，打印出来，认真签字，让毕立宇也签字。
　　　　毕立宇有点皱眉：“大家哥们，要不要这么正式啊？这对我不是多大的钱。”
　　　　“呵……我知道你是间接的帮我。不过我对自己的计划有信心，你那两成干股，未来要是价值百万呢？我怕忍不住昧下来啊。所以呢，亲兄弟明算帐写好吧。”张哲笑道。
　　　　老毕敢一下拿五万给他，就是相信他，而像现在钱都没见到，就打印好合约让他签字的张哲，他也不信以后发达了，会真的昧他的干股。不过……他也看过《社交网络》，当网站大赚了，大学时的兄弟、曾经的合作创始人却因为利益对簿公堂。他不信张哲能搞出“非死不可”级别的东东来，但也不想真的有一天，因为利益影响了友情。
第十四章　大学组、中学组
　　　　在动手之前，广告宣传要做足。张哲的广告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网络的广告，到本市各大院校、包括中学的网站上去打广告。鉴于这很容易被删除，所以在不同学校的贴巴之类的地方，也都留了广告。另外一部分，则是印刷的广告，雇人到学校门口去分发。
　　　　广告除了收去当品的类型、时间之外，还招聘兼职业务员。他的计划是每个学校都有一个业务代办点，由一两个学生先收取，然后他再跟学生们统一调度，给予他们佣金。
　　　　就如毕立宇说的，实体交易，光他一个人的话，得累死。所以他分出一部分利益给下面的业务员，有该校的学生，了解情况、操作规避等方面，也比他贸然闯过去要容易得多。
　　　　广告打出去之后，几天的时间，陆续有信息反馈回来。张哲的电话经常响个不停，有咨询当物品价格的，也有想要加盟做业务员的。
　　　　让他意外的是，本以为应该大学生会比较热衷于赚点外快的机会，没想到这方面更多的是中学生！看样子，如今的中学生虽然家庭条件都更好了、零花钱也充足，但并不是一味只懂得花钱的，他们很多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