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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情:我妻不要太犀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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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兽果畏罪潜逃的莲月啊!这储物项链,是她随身携带之物,她说是和她定亲的表哥辛苦做工一年才给她买的!”
“两年前?偷窃府中兽果?”薛宁青这才想起来,大约在两年之前,有一阵府中的一些中低阶兽果极为诡异地缺少,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本来薛天陌帅战兽营赴了前线,这些中低阶的兽果也不会被送去战区,少上那么一些她也觉得无所谓,指不定是家中下人好奇,也想要吃上一吃,就算是家中下人偷去倒卖,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也认为大可以不去计较。
然而家中的管家却主张要一查到底,之后便听说有一个下人畏罪潜逃,于是便再也没了消息。
其实那以后府中的兽果还是会少,只是每天每株树少上两三个,并不会引起过多的注意,她只当是掉在地上砸碎了,融进了土里,但还是会少这个事实,她却是知道得很清楚。
莲月失踪时既然被冠上了偷窃兽果畏罪潜逃的罪名,那么这桩杀人藏尸案看来不是她所擅长的那种没有明确动机,没有明确被害人的变态连环杀人案,而是一桩非常传统的,有动机有计划和针对性的谋杀。心中有了一些计量,此时张口问道:“莲月,是哪个房中的丫鬟?失踪时几岁?”
“郡主,莲月是伙房的粗使丫鬟,平时买买菜,洗洗菜,给厨头做个切配的活计,两年前大概也就十**岁的光景吧当时都说她是一连偷窃府中兽果的真凶,都当她是潜逃在外,没想到也不知是被杀了还是怎么了,怎的就被封死在了墙里头”
薛宁青抬手在干尸的手上摸了一把,不觉任何潮湿,又在干尸暴露的眼眶和牙齿上仔细查探,用指甲抠去了一些黑色尸油,只见眼眶的骨头和牙齿中,从其内透出一股黑色之气,这黑色之气不像是侵染所至,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你们找个人去报官吧,这莲月多半是被毒死的!”
又探手抓在那满是尸油的储物项链上,定神一看,但见其内只是一些普通的丫鬟衣物,一些不多的钱物,几样简单的首饰,仅此而已。在储物项链上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薛宁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我看她是被杀,原因就是要替偷窃兽果顶罪,但应该不仅仅是这样,我猜想她可能还知道谁才是偷窃兽果的真凶。”
沉吟下,又对着莲月瞧了起来。
“梳的是双月辫,最为简单整洁的发式,既然有几样首饰,却梳不用首饰的发式,手上也没戴首饰,指甲很短,是个不爱炫耀的人,死时穿的是长衫而非衣裙,那便是夜中就寝时分,发式没有散去,那就是刚要就寝。”
“然而这指甲过短,显得有些偏执,加上最为对称的双月辫,这偏执好像更为明显了一些,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应该不会形成这样强烈的用意,听说有定亲的人,那应当不是情伤。十**岁,更应该是过于严苛的家教。看来这莲月眼中容不下沙子,在她眼中一切都应当是她想的那般名正言顺。”
此时抬手摸了摸莲月的两个手骨,继而沉吟:“右手骨比左手骨粗,右手是惯用手,死前右手叠在左手之内,可见她面前没有别人,而且这毒物引起了强烈的痛楚。如果当时凶手就在近前,以莲月的个性,就算死到临头也要揪住这凶手,哪怕是打一巴掌咬一口。”
“这样说来莲月不仅知道谁是偷果之人,更是正义感驱使之下与那人讲穿在先,百般诱惑并不相从。她又是极为偏执之人,死前无人在旁,看来这毒,多半是下在了洗脸盆中!府中下人房中没有水炉,要是吃喝,就要去膳房,如果说莲月死前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中毒,那这一系列诡计曲折甚多,容易出错。”
“另外,莲月冲动的个性也与体质有关,她体内燥多湿少,身材纤瘦,不像经常喝水之人,特别是换上了寝服之后,吃食那就更别提。唯一能以毒物沾染五官七窍的,就唯有洗脸一事,莲月从小家教甚严,如大户人家一样睡前洗漱也很平常。凶手倒不一定非要知道莲月晚上会洗脸,可以假设她本来是想让莲月早上洗脸时毒死,此种假设之下,莲月就比她预计早死了一夜,这一事必定让她内心忐忑,城府大乱,那么之后的行动中必定有所差池。”
转念又想到:“莲月能与此人讲穿,却没有直接去告发她,可见此人先前定然与莲月有旧,只是这旧我看是过节更多,所以莲月才会这般逞英雄,而百般诱惑之下莲月还能准备过上一夜也没有立刻去告发她,这人应当是以想自首为由拖延了片刻,莲月偏执的正义感得到了满足,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在道义上完全战胜了对方,逼得对方不得不去自首,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凶手既然能偷盗兽果牟利,又能说服一个有过节的刺儿头,想到在洗脸盆里下毒,连夜躲在房外窥探,并且处理尸体,之后还能忍住性子每天只在每棵树上摘下一两个两三个兽果此人也是偏执得很啊!此人的偏执不同于莲月的偏执,此人从小家境应当是颇为优越,家中大人接触的人也比较多,情商较高,在这个世界里,要有这样能屈能伸的情商,多半应该是经商之家,又来到了府中为奴,算是家道中落,此人心思极为不甘,其后定也尝试做些老本行,生意失败或者因缘际会之下才会来到府中做下人。”
“此人能挑起莲月的好胜之心,多半不是男子,男子一般不与女人结仇至深,并且莲月身形瘦弱,更符合了男子的普遍心理,要是有那种善与女人结仇的,便有些娘娘腔,伪娘类人没有这样惊人的坚韧,可以熟悉府中地形,更是连夜就能动心思想及到府中此地砌墙不会被发现。这不仅仅是熟悉地形,她更是一直都没有停止思索,在经过看到任何一处时,都会设想此地可以干什么!何等的偏执!”
“按照惯例来讲,家中母亲强势的女儿,定然也强势偏激,好比莲月。此女家中父亲强势,母亲薄弱,作案时年龄应该在二十五以上,今年,应当是二十七八岁了!心思不甘狡黠油滑动机果断”
这许多只是在转眼便想了个完全,然而想到这里薛宁青却皱起了眉:“可是没有证据!以前协助警队时,各种科技可以证实犯罪,可是眼下找出是谁杀人不难,难的却是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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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出府
然而她片刻间便嘴角一弯,心念道:“无妨,哼!”她来到异世已经十五年,过去的她极为简单刻板,一切按照规定、完全凭科学和道理办事,然而在这异世中成长的她,却是没有了以前的一板一眼。
此时刘管家匆忙赶来,躬着身站在薛宁青的身旁:“郡主小人刚刚听闻”
还没等他讲完,薛宁青立刻站了起来拉着他拐到了不远处一株低阶兽果树之后,窃窃私语了许久。
最后,刘管家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脸色看起来很是凝重:“郡主这样做会不会太”
薛宁青脸色平静,果断地道:“没事,出了事我会担着。你就这么去办吧。”
月上西天之时,也就是下半夜中,此处已经聚集了府上诸多的下人和家将,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官差也来到府中,更是跟了一个仵作样的人,在莲月的尸身前不断查看。
薛宁青抱着一双手臂站在人堆前冷眼相看,嘴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
正当仵作要将尸身裹上带走时,从人堆中冲出一个有些年龄的女下人,一冲出来就朝着官差大喊:“大人们且慢走,我知道是谁杀了莲月!”
一个为首的官差转向所来的女下人,沉声问道:“哦?是谁?”
那女下人抬起一指,赫然指向人堆中一个女子的身影:“是清云!就是莲月死前和她闹得不可开交的清云!”
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看向这叫清云的女子,只见那清云两手插在腰中,啐了一声:“好你个臭婆娘!你不要在这里诬陷好人,你不就是因为欠了我十几银币还不上利钱,于是就在这里陷害我!”
女下人眼中炯炯,咬牙道:“不是你还有谁,那天莲月找你说话的时候我就在一边看着呢,莲月说你偷窃兽果的事情她知道,她说要将你当众揭发,你于是便巧舌如簧地拉她入伙,说与她分卖兽果的钱!她却将你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来你改口说你家中有位老母亲,你不忍母亲无人照顾,百善孝为先,让她容你去自首,说不定不会将你送官,就算被赶出去,你也好照顾你的老母亲。”
此时清云慌了起来,一双小脚也立不稳,浑身有些颤抖:“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苍天可见!我说的全都是事实!后来我就跟着她,看看她如何去自首,因为我也想看看她自首的样子!没想到,她却是偷偷进了莲月的房间,在莲月房中下了毒!”
清云浑身哆嗦,眼中闪闪烁烁满是惊恐,却依然在嘴硬:“你你这个死婆娘,你在这里污蔑我,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下的毒?”
“我看见你将一瓶毒粉洒在了莲月的洗脸盆中!”这一句就如同一道晴空霹雳一般贯入清云的耳中,她插在腰上的双手顿时就软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看去很是别扭,最后一双手捂住了脸,装模作样得哭了起来,然而揭发之人的控诉依旧在继续,“当时莲月的脸盆里没有水,清云甚至还伸出一手,隔着帕子将那毒粉抹匀在了洗脸盆上,后来又在洗脸的棉巾上撒了一些!我本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莲月失踪我都不知道那是毒粉,今天才知道!莲月啊我对不起你啊!对了!就是在这之后,发现莲月不见了的人也是你,然后第一个散播莲月偷盗潜逃传闻的人也是你,那阵子你逢人就说,我都记得明明白白!”
“你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此时另一个管事妈妈站了出来,冷冷道:“要想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需将莲月当时的洗脸盆找来便可。莲月潜逃之后,那盆子正巧一直收在管事处,都说是罪人用的洗脸盆,没有任何姑娘愿意用,就一直留到现在。要是上面真有毒,那她所言非虚!清云,你老实跟妈妈说说,你最后有没有回去洗过那盆子啊?”
清云此时脸上一呆,但也很迅速得反咬一口道:“你!我看莲月就是你自己杀的!你自己做了这一切,现在为了自保,却说是我做的!”
薛宁青再也看不下去,直接高声道:“谁要杀人谁要有动机,你们俩现在是嫌疑犯,查查你们身上所有的储物项链储物戒指,看看谁才是偷兽果的人。至于那脸盆,只要请神庙中的祝祷法师施法看一看上面的生之气息,就可以知道谁碰过这脸盆,甚至还可以探到下毒之人的生之气息!”
清云眼中露着无法掩饰的惊惧,再也没有了其他说辞,眼珠定定地看着薛宁青,随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呜呜呜!我先前本来想好要去洗那盆子的,我怎么就忘了去洗那盆子呢!”
薛宁青眼中闪过一丝很是无聊的神色,生之气息那一套全然都是她编出来的谎言,但那脸盆保存至今却是不争的事实,至于这位证人当然是她让管家找来的府上最善八卦的年长下人。话说回来要是清云真洗了那盆子,也无妨,这世界有着强大的非唯物超自然力量,话正反都在薛宁青嘴上说!重要的是让清云相信自己的行为真的被目击到了,这才能直击她的内心。
此时她嘴上挂着冷笑,哼道:“那因为你不是真正的偏执佬骨灰级大变态,这一系列罪行之后的疲惫和另一种兴奋,就是要将莲月潜逃之罪做在实处,第一次犯罪,只出了这一个纰漏,那已经不是一般的罪犯了!呵呵!这事果真很无聊!”冷笑得够了,她便一步走了出来,对那官差说道:“官差大人,既然清云都认罪了,那就快些带她回去吧,天也晚了,府中的下人明日还要做事呢!”
刘管家走到了薛宁青身边,抬起衣袖又擦了擦额头,低声道:“郡主,你怎么事先就知道清云就是凶手呢?”
薛宁青苦笑道:“我不知道清云是凶手,我只知道凶手该是什么样,谁是这样,谁就是凶手。”
管家早就听下人们讲起有关郡主的事,都说郡主有着做女巫的慧根,他们各自家中有什么人,小时候经历过什么特别的事,就算从来没与人讲起过,郡主却都能知道,如今亲眼见证之下,心中大为汗颜,庆幸自己一生忠心为主,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官差朝着清云叱了一声道:“快走!”便粗暴地伸出一条手臂准备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就在此时,薛宁青感到一丝冷风吹过,像是一道绵薄的气流一般,眨眼间,空中划过一道银蓝色的弧线,这道弧线既迅速,又诡异,像是在空中前进时旋了一个圈,薛宁青刚要出手,这银蓝色的弧线却在半途中骤然加速,直接就命中了清云的咽喉,只听得一声急促的吸气之声,如同风箱里抽了一股子气一般,清云咽喉处扎着一支飞镖,两眼向着头顶上一转,迎面就倒在了地上,即刻断了气。
薛宁青身子一冲,向着飞镖所来之处跃去,却又是迟了一步,另一只飞镖在几丈远处再次飞出,这一次却是向着那指正清云的下人而去,又是一道相同的弧线,直接就命中目标,那下人也当场毙命。
薛宁青只见几丈远之处人影一闪,追过去时,四周空无一物。
此地的下人顿时抱头鼠窜乱做了一团,尖叫声起之下,纷纷向着各自的休憩之处奔命。一声声“杀人啦!杀人啦!”的叫唤响彻高墙之内。
薛宁青大吼一声:“快!快去下人屋中找谁有野兽皮的御寒之物!”
管家抱着脑袋不敢怠慢,喊了一声:“你们几个,去看看谁屋子里有兽皮?快去!”
几个家将提刀之际快速地随着奔命的下人去到他们房中查探。
一旁佩剑在手的官差向着薛宁青疑惑道:“郡主,这是何意?”
薛宁青沉着双眉解释:“这人飞镖在空中画圈,如果是一般的刺客,专为夺人性命,训练之下讲究直击目标,此人两次出手飞镖所走轨迹均都相同,应当是在山中长大的猎户,在山中碍于草木,猎取豺、狐这样小型的猎物之时所形成的习惯。而且,这飞镖上挂着蓝色布条的穗子,这些穗子不是装饰,是稳定飞镖在风中走向作平衡之用,官差大人,如果你检查两个凶器上的穗子,会发现这些布条绑扎的手法如出一辙,每个猎手都有独属于自己特定的绑扎方式,这是凶手的记号!如果凶手暂未逃去,如果能拿到他其他的飞镖,那么这种绑扎方法就是定罪的依据!要是猎户,随身肯定带有兽皮之类御寒之物!”
刘管家插嘴道:“猎户?府中一年前倒是来了一人,以前是山中的猎户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今年约莫二十四五岁,好像是叫赵铁,对!就叫赵铁!”
“刘管家,那赵铁多半是假名,我看应该是莲月的表哥。按照这赵铁出手的风格来看,他肯定已经逃了,至少不会再在府中出现。只是枉死了一个做戏的姐姐枉死枉死?”想到这里薛宁青脑中灵光乍现,心想,“对啊,既然连这作证之人都不会放过,那岂会不管莲月的尸身?有了!”
此时,薛宁青凑到官差耳边又是窃窃私语了一番。
只见官差眼神一晃,露出一个微笑,向着薛宁青抱拳道:“郡主,按你这么说,我们今日就不在府上再行搜查,打扰了王妃休息也不好!不过还要请郡主与我等回去录个口供。您看如何?”
薛宁青豪爽道:“好!那我们这就走吧!”
官差吆喝了一声:“走!哥几个!抬上三具尸身,我们回衙门!”
几人趁着夜色出了十王爷府,城中的青石路上户户闭门,没有一个人。
薛宁青随同官府之人走在前方,她却没有察觉,在她身后五十丈不近不远的距离上,一个敏捷如夜猫般的人影顺着她所走的方向一路跟随。
来到衙门门口处时,为首的官差高声叫道:“你们几个,将新死之人抬进衙门内,这干尸就抬去义庄中吧!免得把衙门里熏地臭了。”
于是,两名官差便抬着莲月的干尸一路向着义庄去。
………………………………
第005章 义庄
再过一个时辰便要黎明,静的可怕的义庄中,响起两声夜猫凄厉的叫声,任谁听了都会毛骨悚然。
一个黑影窜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支燃烧的火折,在义庄横七竖八的尸身中查找了起来。
他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找全了义庄靠门窗处的所有尸身,渐渐找到了义庄的打内头。
就在他再往里走时,随着夜猫一声凄厉的叫唤,整个义庄中骤然亮起了几盏灯笼,一个清朗的笑声响了起来:“哈哈哈!赵铁,我就知道你会来!”薛宁青从一具棺材后头直接跳到赵铁的身后,拦住了他的去路。
眼前的赵铁是个长相普通的男子,身材匀称,五官端正。但却睁着一双冷眼睨视薛宁青:“郡主,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赵铁!你被我们当场抓住,还不快束手就擒!”三个官差也立在了薛宁青身后,手上架着锃亮的钢刀。
赵铁冷哼中一枚飞镖脱手而出,向着薛宁青的门面而来,薛宁青身子一侧,借力向前扑出,手上拽着匕首。
然而赵铁却是从旁逃去,腾跃之下一脚踩住了一根柱子,借力一折跃到了薛宁青的身后,手上又是三枚飞镖,直向着三个官差的咽喉处。
薛宁青轻盈地转了个身,一手伸出抓在了赵铁的脚腕之上,高声道:“赵铁,你知不知道,你错杀了好人!”
赵铁被她从空中抓落,手上飞镖连连向着身后飞出,薛宁青连转数次,抬手之际一把匕首抵在了赵铁的脖子上:“赵铁,那指正清云的人根本就没看见清云下毒!这些都是我安排让她说的,因为我没有证据抓清云,只是一个激将法!”
赵铁眼中闪过惊色,瞬间就愣住了:“你说什么?”
“赵铁,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才用了这个办法,让清云坦白,其实那姐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清云下毒根本就没人看见!”
赵铁原地就失了神,一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支飞镖,直到官差的三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才回过神来。
然而手中紧握的飞镖却瞬息间向着薛宁青的小腹递过去:“既然这样,郡主你也给莲月陪葬吧!”
事实上薛宁青对此真的毫无防备,也没有任何意料,此时只是听他说得要自己陪葬,甚至也没有看到小腹至下刺过来的飞镖。
就在飞镖碰触到薛宁青小腹的一刹那,从义庄窗户外直接飞来两枚梅花镖,一枚打落了赵铁手中的飞镖,一枚刺在了赵铁的手背上。
三名官差立刻抓住赵铁的两臂,将他牢牢把住推推搡搡地架了出去。
薛宁青眉头深皱,面色冷然,毫不犹豫地向着义庄窗户外窜了出去,飞身跳到义庄的屋顶上,见到了那夜色中一头银发的矫健黑影,黑影也站在屋顶上,离她十丈之远,背着身,看这背影显得极为自负。
“哼哼!你既然没有逃,那便交出紫莹果!”薛宁青将手中匕首指向男子,反射出一道尖长的月光。
男子潇洒地转过身,眼中却闪着戏谑,嗓音如冷风吹拂一般:“小怪物,我刚才都救了你,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怎么一见面就要找我算账?”
“呸!我用不着你好心!”
男子抱起双臂,歪着头看着她,满脸都是不屑的神色,看得薛宁青心中冒火:“小怪物,今天,哥哥我不陪你玩了!实话告诉你,光是用脚跑的,你也跑不过我,哦对哦!你的大老虎呢?哈哈哈!不过”此时他话语转了个调调,一手抬起在空中握出了一团绿色的光球,这光球向着空中直接窜上,在头顶上空向着四周炸开,接着极为矫情地说道:“我这一次,却不是用跑,而是用你的大老虎也追不上的飞!”
空中那绿色光球爆开之处,竟然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裂缝中钻出了一个六角形的脑袋,竟然是一条魔龙!
这魔龙钻出之时,张嘴叫了一声,叫声很是稚嫩,并没有振聋发聩的威力,显然是条幼龙。
薛宁青直接便看地呆了,龙她从生出来到现在都没见过,就连战兽营中也没有!
“该死的小偷!哼!拓跋荣仁!以后我见到你,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小怪物,你果然好不知趣,我几次手下留情没有打伤你,你就真以为你可以抓住我?好在我不与女子计较,再见时你可不要惹我。后会有期!”
那魔龙叫了一声之后从空间裂缝内飞出,翱翔在男子头顶,两翼扇动之下乱风突卷,吹得薛宁青睁不开眼。
男子抬手抹了抹鼻梁,腰间的软鞭再次抽出,一甩之下缠住了魔龙的一双利爪,手上用力,直接一翻,坐在魔龙的脊梁骨上。
带着胜利的笑容,男子向着仰脖子眼巴巴望他的薛宁青说道:“小怪物,我走了!不要想我!哈哈哈!”于是,便乘着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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