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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所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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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过来我教你武技。不能用灵力攻击就用身体嘛。”亚伯朝艾瑞抬手道。
听到亚伯的喊叫艾瑞马上就跑过去了，虽然练习凝聚灵力已经让她感到有些疲倦，但她还是强撑着学习这些东西。也许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也许她只是为了感激望与亚伯的帮助。总之她一个人撑着，看不出喜怒，也不言不语。
望看着也很心疼，命运对她也确实有些不公，如此懂事的孩子却总是要承受这些常人之外的困苦。他从小姑娘身上感受到的最浓烈的感觉，不是她的坚毅与懂事，而是孤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孤独，活在这个世界却与它格格不入。或许她也像个局外人，一直在观察这个世界。
“嗯，不错，很厉害嘛。”亚伯在一边教着艾瑞一些简单的武技动作。因为他本来就是用身体战斗的，所以在这方面他很有经验。虽然平常大大咧咧，没有正经，但教艾瑞的时候却很有耐心，亚伯一但认真起来，比谁都仔细、敏感。
自从亚伯这次回家回来之后，望就感觉亚伯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不那么爱捉弄人，没事的时候盯着一件东西看，像是要走之人最后对故乡的眷恋。
笑了笑，看着不远处正在练功的两人，望发现小姑娘用飞刀挺不错的，要不下午去找青老帮忙炼制几柄飞刀吧，顺便给木儿也炼制一把短刀，小丫头看望用刀一直想要一把刀。也是好久没见她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不如回去看看她。
看了一会儿亚伯教艾瑞武技，望就离开了，去了玉兰城找青老请他为自己挑几柄飞刀和一把短刀，他可不敢再麻烦青老为他亲自打造。
踏进紫纹堂的大门，不同上次来的时候，这次望仔细观察了一下紫纹堂，愈发觉得紫纹堂不简单。正中间是一副大画，画中是一幅山水，先不说画的水平怎么样，单看这画，就有种震人心魄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就要陷进去。大堂两侧也是一些书画，但每件书画都没有中间那副大画震人心魄，平平淡淡倒真像是些欣赏作品。
除了书画外，大堂里自然还有许多精妙的武器、装备，整个大堂既显温儒之气，又不失刚猛之势。以前的望看不清天地间的灵气运转，七段之后，望用心看能勉强看到一些灵气浓郁之地的灵气运转，如此一看，望才发现紫纹堂的不简单。
整个大堂内自成一系，灵气自堂内的各武器、装备上流转，蕴于堂中间的大画中，再从四周的小画中流出，虽然看不懂，但望知道应该是构成了一副阵法。不仅有聚灵提纯的功用，应该还可以困人杀敌。
青老见到望很是亲切，看到望如今的境界甚是欣慰。只是青老告诉望让他最近小心一些，最近玉兰城内硝烟四起，前两天魔兽那边也出了问题。而且这事与他们有关，似乎是在上年比赛时出的事情。魔兽与人类交谈，要人类帮忙查探一番。青老作为玉兰城中的权威，自然出席了那场会议。
“与人类交谈的，是落日山脉的雷帝，雷凰一族的族长，向来霸道自负，不与人类来往。因丢了孩子才与人类交涉，更糟糕的是它提出要搜查上一次联盟去落日山脉试炼的人，势必要找到孩子。”想着青老告诉他的话，望脑中思索着亚伯与伯亚的事。
伯亚正是在上一次试炼时亚伯捡到的一只雏鸟，而且随着伯亚的成长，它也学会了使用雷电之力。一般来说，魔兽到七级觉醒天赋技能前是只能使用自身**的力量的。伯亚四级就能使用雷电之力显然不是一般的魔兽，如此看来，它很有可能就是雷帝的孩子。
玉兰城中的无声战火望并不怎么关心，他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倒是雷帝的事很有可能跟他有关。本来想拿着刀先回一趟家给木儿送过去，现在只能先回去告诉亚伯这件事了。
想到这，望停止了思考，朝联盟赶去。
“亚伯。”望找到正**着伯亚玩的亚伯，“刚才去了一趟紫纹堂，有件事得告诉你。”
“紫纹堂？你去打造兵器了？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是要送我一件兵器还是让我去打铁？”这家伙果然不是人的思路。
“关于伯亚的事。”
“伯亚？”
“伯亚的来历。”
“我捡来的啊。”
望一脸黑线，“不是问你。我是说伯亚的身世。”看到亚伯停止了不靠谱的打断，望接着说，“我听说前两天落日山脉里的魔兽王者――雷帝与人类交谈，说是请我们帮忙找一下它的孩子。”
“你是说伯亚就是它要找的“孩子”？”
望点了点头，“雷帝本体是一只雷凰，天生具有操纵雷电的能力。”
听到这，亚伯已经明白了，伯亚的确很有可能就是雷帝要找的“孩子”。
“既然这样，那就让小家伙回去吧。”亚伯思考了一下，抬头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它留在这里又帮不上忙，送回父母身边本来就是件好事啊。”
是件好事，但望知道，亚伯与它待一块儿这么久了，这么就分开也有点不好受。
“什么时候送回去？”
“等联盟过来查的时候就告诉他们吧。”望想了想说。
亚伯点了点头。
气氛突然就变得低沉了。
“我们再去吃烧烤吧！”
“可以。”
………………………………
第四十三章 亚伯的身份
远处山脚下几缕遥远的青烟徐徐而上，刚开始的青烟笔直而凝实；随着上升青烟开始四散，变得松散，有几缕被突然的风吹的歪歪扭扭，如同阶梯，直步青云；更多的是一些倾斜的松散青雾，青烟俞往上俞散，青色俞到天边俞淡，到最后消失在青紫色的云霞中。
渐渐地，青紫色云霞向红色褪去，直到太阳再也看不见，云霞完全变成了红色。
在云霞最靠近地面的山顶上，两个人相向而坐，中间隔着一个火把，旁边坐着一只大鸟和一只小兽。
亚伯烤着刚打来的野肉，递给旁边老老实实坐着的伯亚。伯亚用嘴叼住烤熟的肉，两只翅膀学着亚伯托起烤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没有声音的世界总是容易被内心的色彩侵蚀，即使火光散发着炽热的光芒，也依旧是凉凉的。天色渐渐暗了。
“望，你有父母吗？”亚伯突然开口道，带着些许低沉。
“没有。”
“额……”
重新酝酿了一下气氛，亚伯再次开口：“从小我就跟母亲相依为命，印象中所有的快乐都是母亲带给我的。父亲相比于母亲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词语，即使家里丫鬟的名字也比这个词亲切。”
望看着完全陷入回忆与讲述的亚伯，放下手中的肉，慢慢听着。
“虽然见不到父亲几面，但我与母亲也是衣食无忧。”亚伯顿了顿，喝了口酒，接着说，“但自从我六岁那年觉醒了武魂，一切都变了――”
“娘亲，娘亲，有人捉我！”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慌张地跑向坐在屋子里的美妇。
“伯儿，慌什么，谁追你啊？”美妇从椅子上站起来抱起慌忙跑来的男孩，笑着问到。
“是他――娘亲，他又来了。”小男孩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母亲的衣领，一只手指着身后的虚影叫到。
看到男孩身后灰蒙蒙的人形物体，美妇也是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早上环儿姐姐把我叫起来时他就出现了，一直跟着我，怎么甩都甩不开。”小男孩紧紧抓着母亲的衣服，头埋在她的怀里，哭着说。叫环儿的少女忙过来告诉少妇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快一个时辰了。
美妇好奇地碰了碰站在地上的影子，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碰到。灰色影子在被少妇碰到的时候，慢慢地飘了起来，跟在小男孩后面。
“哇――”小男孩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刚好看到灰影朝自己飘了过来，吓得大哭。
少妇抱着孩子后退了几步，灰色影子接着跟进几步。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要伤害伯儿。少妇再次碰了他一下，发现他果然不会动手。
“伯儿，好了好了，不哭了。娘亲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少妇擦干男孩脸上的眼泪，哄着他说。
“环儿，快去把王夫子叫过来。”回头吩咐了一句，少妇接着哄着怀里的小男孩。
不一会儿
“夫人，王夫子来了。”
“夫人”
“王夫子，快点过来看看伯儿身边的这个灰影是什么东西，怎么赶都赶不走。”
来人马上向前仔细查看了一番。
“夫人，不知小王爷是什么时候被这个东西缠上的？”
“今天早上，出现了快一个时辰了。”
摸了摸胡子，老夫子笑了笑，“夫人不必着急，这未尝不是件是好事啊。”
少妇不解地问：“好事？夫子可否说清楚一些？”
“夫人不必着急，再等一会儿老夫就能确定了。”
一刻钟后――
“娘亲，他走了。”小男孩高兴地跳着喊着。少妇再次将他抱起，刮着他的小鼻子：“刚才不是还害怕吗？”
小家伙嘿嘿地笑了两下。
“夫人。老夫已经确定，刚才那个灰影正是小王爷才觉醒的武魂。”
“武魂？”
……
“记忆中那是母亲笑的最开心的一次，母亲当时还说要马上告诉父皇……”亚伯说着已有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旁边的伯亚一脸悲伤的轻轻啄着亚伯的衣服。亚伯停止了讲述，轻轻抚摸着伯亚的头，看着火光。
望也知道了，亚伯其实是西西里国的一名皇子，但母亲不是皇上的爱妃，更不是皇后，本没有机会争夺皇位，只是他竟然觉醒了那么逆天的武魂。没有那阴险的心思，也没有可以护佑他的顶天柱，这逆天的武魂只能是祸乱的根源。
果然――
“娘――
娘――”宫殿内，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满脸泪水的哭喊着。堂上一名美妇被几人抓住，任男孩怎么哭喊，几人都是面无表情的将她往门外拖去。少妇满脸泪水，却不做声，她睁大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的孩儿，想要将他永运刻在脑子里。
“娘――――！”随着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美妇消失在了殿堂上。
“那天父皇专门来看过我……但自那以后，其他皇子皇孙们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殴打我，侮辱我……到最后，即使父皇单独把我关在一个宫殿里，我也时时能听到许多人对母亲的辱骂，对我的辱骂。”
说到这里，亚伯面色平静，仿佛这段故事只是一场看了十几次的与他无关的电影。
“见不到父皇，也不想见父皇，不想见任何人。每天除了夫子以外，只有环儿姐陪着我。”说着，他的脸上又有了一丝波动――
“小王爷，不要老是盯着那个陀螺看了，过来吃饭了。”
“哦。”听到少女的喊声，一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盯着外面旋转的陀螺看的小男孩回过头接过少女递来的早粥。
少女十一二岁的模样，身形消瘦，面色泛白，却总是保持着笑容。
看着面前已快八岁的小男孩，少女心中即使怜爱又是同情。
“我吃完了，环儿姐。”男孩迅速放下手中的汤勺，抹了抹嘴说到。
“你看你才吃了多少，不行，再吃一点！”
男孩朝她吐了吐舌头，不情愿地又吃了几口。每次都是这样！
看着小王爷调皮的样子，少女的全身都感觉暖暖的。
“小王爷，你是喜欢外面那只陀螺？等会儿你喝完了粥我就出去给你买。”少女看着他吃饭还看外面的陀螺，收回端着玉腮的胳膊，笑着说。
“环儿姐，你以后不要叫我小王爷了――叫我伯儿吧。”男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突然说了一句。
“――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会骂我的。”
“可是环儿姐，我喜欢你叫我伯儿，”少女张开嘴刚要说什么，
“娘亲不在了之后就没人叫我伯儿了。”
放下双手，少女的神情变得有些黯然：“好吧，小王爷，没人在的时候我就叫你伯儿。在大人们面前，你也要叫我环儿，不要再叫我环儿姐了。”
男孩开心地跳了起来……
“那真是一次久违的幸福。”亚伯笑着，睁大眼，却又不断眨着眼，抬头看着天上。
透过他的身体看后面的背景，夜空美得发亮。
“环儿姐是除了母亲之外最疼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一直陪着我的人。但――”
“娘娘，对不起，对不起，娘娘。”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弄坏我的白狐裘。来人呐，给我拉出去斩了。”
“娘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娘娘，娘娘――！”
“哼，你算什么东西，敢弄坏皇上送我的东西！”
“环儿姐――环儿姐。环儿姐呢，你陪我环儿姐！”男孩从屋里跑出来，可是已经看不到了……
“滚开，小东西！”
……
听到这里，望已经再也张不开嘴。
“我知道环儿姐不想死，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她只是――”亚伯已是泣不成声。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但他强止住了哭泣，拿起一瓶酒，灌了下去。
………………………………
第四十四章 山雨欲来
月亮已经重上天头，今天正好是十五，圆月当空。银白的月光洒满了所有村庄，所有山头，却唯独露了最靠近月亮的那一个――
“望，我不想回去，但是我要救我的母亲。我痛恨他们，痛恨那所谓的王朝、皇位。”
感受到亚伯突然而来的强烈情绪，望知道亚伯有事要说。
“可是我一个人又能怎么样，他们都不屑费尽心思地追杀我，我轻轻松松就逃了出来。”亚伯像是堵塞了的酒瓶，喷出一句话就默不作声，但浓郁的悲愤却俞酿俞深。
“原谅我，望。”亚伯狠狠地灌了一口，醉醉地说，“我又回去了。我不会跟他们同流合污，我也不会做那个皇位……可我还是要回去……即使我动不了他们几根筋骨，我也要想办法救出母亲。”亚伯已经歪歪倒倒，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但还在说着。
“原谅我，长云，靖之。”迷迷糊糊地说了两个人名，亚伯像是完成了一个心愿，醉笑而睡。
虽然不明白亚伯最后的意思，但望知道，他有说不出的苦，他的话，也只是想说出来，而不是因为听他讲的是望。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他是望。
伯亚悲鸣了几声，似是知道主人的情绪，伸嘴喝了几口酒，碰了碰主人，倒地而睡。
有时候啊，我们还真不如这些鸟鱼狗兽懂事。
细细想来，亚伯回去应该跟这次王将军被拖有关，要不然，为何最后还要靖之原谅。
但是能怎么样，望也只能独自一个人架着烤肉，喝着美酒，将这晚的晚会继续到底。
明天起来，他也是一个醉人，昨夜的他只认识昨夜的亚伯，正常的望还是那个按时早修的武者。
――
但按时早修是他的想法，不管你有什么天经地义的理由，万般无奈的借口，还是感天动地的悲情，能不能做cd有一个万一。
――
“望大哥，亚伯哥，醒醒啊！”迷糊中，一道焦急地声音传来。
“艾瑞，什么事这么着急。”望睁开眼，看到艾瑞慌张的样子，问道。
“哎呀，都这么晚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亚伯一张嘴就是一句废话。
“别闹了，出事了！”艾瑞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有人要抓望哥哥。”
“什么！”
“怎么回事，艾瑞，别急，慢慢说。”望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要抓他，或者他又招惹了什么人。
“是司法殿的人，他们说有人举报望哥哥是妖邪。联盟正派人捉拿望哥哥呢。”
司法殿是联盟内专管各种矛盾的机构，当然，除了各种内部的矛盾，还有一些大家一致同意要施行的事情，也是归司法殿管的。
“妈的，妖邪，也太不会找借口了吧，妖邪会长成这样！”亚伯气愤的骂到。
一提到妖邪，望就明白是自己变身后的形态被人看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不好解释了。
“望哥哥，你先逃吧，肯定是有人要陷害你。”艾瑞着急地说。
“没事的，望哥哥又不真的是妖邪，怎么会怕他们调查。”望笑着对艾瑞说。联盟要捉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跑得掉，何况这里就是联盟的主殿所在地――玉兰城。
“望，要不你还是先逃吧，我看他们是不怀好心。”亚伯想起了望上次救他们的情况，被抓住了肯定就完了。
“不用了，”亚伯还想要说什么，“逃不了的。”被望一口堵了回来。
果然――
“望梦生，是吗？”
“正是。”
“刷――”两人提着望消失在了天边。一般像望这种七段或七级的罪犯，是不用道子境的人亲自来捉的，但玉兰城多年未生这种事，自然有人想借机玩玩。
看着被捉走的望，艾瑞一脸悲伤，倒是亚伯沉思了一下，离开了。
按照流程，亚伯要先被带到司法殿法堂进行受审，确定后由司法殿总殿判决问罪，或者重大事情转联盟会议商定，然后直接行刑。所以现在唯一能救望的机会，就是现在他还未被判刑的时候。
――
司空世家
“长云，长风呢？”
“哥最近在跟父亲商量事情，有什么事吗？”长云还是第一见亚伯焦急的样子，耐心地询问。
“望出事了……”亚伯把早上的事都告诉了长云，希望司空家有什么办法能救望。
“我去找哥哥和父亲，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你去吧，我去王府找靖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完亚伯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府
“王夫人，靖之可在？”
“我已经派人去叫了，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夫人，实不相瞒，今天早上……”
“什么？望小兄弟是妖邪？”王夫人见过望，当时她觉得这个后生平稳谦逊，天赋又高，是个不错的后生，怎么看都不像妖邪之辈啊。
“夫人可能帮忙救我兄弟一命。”
“唉――！不是我不想帮，这要是只是玉兰国的事，我王府说话还能管点用，但这联盟的事……”
亚伯也明白，就算玉兰国铁定要保望，也不敢违背联盟的规则。
“那可有什么办法――”亚伯虽然来了王府，也没有办法能救望。
“小兄弟不必着急，只要望兄弟不是妖邪，联盟是不会判他死刑的。”
“可――唉！”亚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亚伯，什么事？”
“望被……”
“我去找父亲，也许他有办法。”乐正颖知道望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前两天她收到的那封信里的描述，明显是真的知道望变身的事。
……
玉兰城的一处竹林里
“王爷，司法殿果然有动静了……”
坐在石凳上的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慢慢的说：“望梦生？他这是要打颖儿的主意。”思忖了一会儿，喝了口茶。
“派人去粒子门说一声，就说……”
这事很显然是力王办的，但他真以为这点事也能影响到皇位选举？还是他还有什么阴谋？男子继续抿着茶，想了一会儿。起身就要离开。
“小姐要是回来，就说我已经知道了，让她放心吧。”又回头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这才走开。
但他却并没有出去这个府邸，而是回到了府中大殿内，脸上的淡淡笑容此刻也有些消褪。
………………………………
第四十五章 罗门主
除了特殊情况，一般的法堂都是由三个人组成，确认无误后即可判罪。
此刻的法堂内也在进行着最简单的审判。
“望梦生，来历不明，第一次出现在玉兰城是被韩文所救，醒来后一直宣程自己为失忆，记不得之前的事……”判官读着对望的控诉以及联盟的调查，“……为妖邪所变，惊恐之下会现出原形，全身紫色鳞甲，目露妖异紫光，凶残暴虐……”
然而听着这些望却是一句话不说。
“现出原形吧，不用再装了。”
“我是妖邪？判官可曾看到举报里面说我杀一个人了？”
“杀不杀人是一回事，是不是妖邪是另一回事，难道只有等你杀了人才能判断你是不是妖邪？”
“那敢问判官大人，如何能够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妖邪？”望知道自己一旦变身，他们就会认为证据确凿，判自己为妖邪，所以他要先为自己解释。
“判官大人让你现出原形你都没有回应，还问大人问题？”一旁的一名看客说到。法堂是允许别人出席观看的。
犹豫了一下，望开口道：“我想，判官大人对正邪自有判断，是小子多虑了。”
说完，望意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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