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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所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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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领悟了水元素的生之力才不至于让右手真的被震碎。
“嘭――”的一声望被击飞到地上。抬手竟看到不斩上面有许多点点白痕。
而这时小松正与对面道子境强者打的不分上下，好几次拼了受伤也要过去都没有成功。
咬着牙看着一站在自己面前单举起右手的老者，望心里一阵疯狂，还不能暴露风雷二翅，撑不住这一击大不了一死。
双眼里的光简直快要燃烧，望死死盯住老者的手指，右手紧紧攥着不斩。
灵气从老者的手指上射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冲上大脑。
与此同时，望疯狂地运转灵力，挥舞不斩，想要尽一切力量挡住这道攻击。
突然“咔嚓”一声望感觉什么东西破碎了，与此同时眼里的灵力束突然慢了许多，手中的不斩竟然轻易地就挡住了它，而且手掌并未再感觉到撕裂的痛苦。
对面老者看到望的攻击突然快了许多，吃了一惊，莫非还让他突破了？紧接着加强了手里的攻击。
但望似乎真的突破了什么，对周围的感觉和自身的控制都加强了许多，甚至不可以同日而语，运转同样的灵力竟然就轻松的就挡住了老者密集的攻击。
“这莫非是真我境？！”老者心头一阵惊跳，眼中闪现出嫉妒的神情，手里不再留情，朝望怒轰而去。
然而此时的望面对老者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压迫感，元斩轻易挥出，甚至他感觉可以达到两转的境界了。
感觉到望的攻击越来越凛冽，速度越来越快，老者一阵暴怒，想要施展绝技，而这时――
“老大！”一道急切的传音在望的脑海中响起。
扭头一看，小松已经变身到最大，而且救出了颖儿。
“好！”望心里一阵欢喜，也不再跟老者纠缠，展开双翅朝小松飞去。
“老大，走！”小松轻易地将颖儿扔到望的怀里，对他说道。
“小松，给他们来个堕落合击。”
“好来，老大。”
……
一阵眩晕过后，再次睁开双眼时，那道身影已经飞向远方，老者心头一阵怒火，却无可奈何。
“大人，此事该怎么办？”
“回去！”老者怒声吼道，这次押运一个小小的八段武者竟然都让她给跑了，而且对方的主力还是一个九段武者。
“回去上禀联盟，查出救她的那两个人身份！”
一想起自己竟然还帮助对方突破了境界，老者心里就来气，当然更多的是嫉妒。
武者修行达到九段就算真正入门了，而这时战力提升的方法也就多了起来，大致可分为体内灵力的提升、**的提升、灵魂力量的提升、道的感悟提升以及心境的提升。然而心境的提升必须依赖有一定的修道感悟，或者说两者在刚开始时就是一种东西。
当对天地有了一定的了解后就可以运用一些简单的法则，这时便开始悟道，被称作入门；入门之上是“势”的境界，如同望以前刀法的入微境界；在之上心境与道悟就分了开来。悟道就是悟道，只会对天地间的规则更加熟悉，运用更多；而心境则是一个人内在的品质，包括对天地的感悟、人生的认知、自身与世界的看待等等，与外面道的规则不相干涉，也因此它的提升十分困难，而且无迹可寻，但一旦提升便相当于整个人的一种升华，对自身的提升几乎是全方面的。
当然老者的想法望是不知道的，此刻他已经找了一座不知名的小山钻个洞藏了起来。
“老大，颖儿怎么样了？我跟联盟的混蛋打斗时他将颖儿拍倒了。”小松站在望的肩上担心地说道。
“没事，只是被打昏了，并没有受到其它伤害。”
看着颖儿平安的睡着，望感觉整个世界都安稳了下来。当颖儿入怀的那一刻，所有的担心、惧怕仿佛都找到了归宿，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爱情，需要两个人都深深明白、深深相信――对方与自己。而且当它安稳时，是可以安稳整个世界的。
“老大，别看了，我都饿了。”小松跳到望的眼前，看着他呆呆地看着颖儿偷笑取笑道。
望没好气的看了它一眼，扔给它一块烤肉，在颖儿的旁边坐了下来。
“老大，你是不是应该给颖儿洗洗澡换身衣服啊。”
望一脚踹了过去……
……
……
――
颖儿还没醒，望独自坐在地上，对着夕阳，从怀里拿出一只竹笛。
“颖儿，我一直在寻找什么是真正的强大，当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我爱你的时候，我发现我强大了许多。”
………………………………
第二十六章 美妙的夜晚
在望与小松将颖儿截走的第二天，陆泽城的一处隐秘地方里：
“颖儿已经被人救走了，根据联盟里的消息来看，应该是望救的。”
“哈哈，这家伙竟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一道爽朗的略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
如果望在这里，就会发现那道爽朗的笑声他认识――正是青老。而且还有司空明灭、罗钦等人。
“是啊，都长大了，我们这帮老骨头都白操心了。”
“哈哈，老罗你粒子门不是将他逐出师门了吗，还来凑什么热闹，不怕联盟也把你们弄到黑名单里。”
“联盟？哼。我粒子门只为天下苍生立命，联盟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粒子门也不必再执拗了。”
“哈哈……老罗，你总算看开了……”
……
――
在那一群人在一起谈论说笑的时候，望正与颖儿还有小松飞在天上。
“老大，我先走了，不打扰你跟嫂子了，在前面那座城等你们。”小松嘻嘻地笑道。
颖儿脸色微红，虽然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嫂子”这个称呼已经被小松叫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反驳了一次，但她依旧感觉脸颊发烫当小松说出这个词的时候。
她只是象征性地反驳了一次并且每次被叫都脸红的原因是望一次都没有反驳，甚至还带着些许戏弄的笑容看她的反应。而且此刻这个什么还没说的男人正用他唯一的一只手攥着她的左手。
当她第一次看到望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他缺失的胳膊，这并不难注意，就像你最爱的布娃娃突然缺失了一只眼睛，而它所带来的感觉，就像你忽的就理解了被你怨恨的父亲，悔恨、愧疚、心绞般的痛。
“对不起……”她紧紧抱住他，抚摸着那条缺失的胳膊，泣不成声。
“不，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如果说颖儿只是出于爱而心疼的话，那望当时就真的是因为爱与愧疚而痛彻心扉。
不过好在她已经知道了望的心意，虽然很想让望亲口将那句话说出口，但庇护自己亲爱的人的缺陷更让她觉得幸福，要不然她凭什么觉得自己是爱他的呢？
“望……”她还不习惯叫他“望”，但她非要这么叫，“给我说说这两年你的事情吧。”她在心里狠狠地给自己推了一把，瞪起眼睛直视他的脸庞。
但望却微微一笑，似乎知道她在装模作样，毫不留情地对上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很快她就败下阵来，眼珠不安地在眼里东躲西藏。“先给我说说你的故事。”这时他开口了，说的很轻佻，就像一个世家公子在调戏懵懂的少女。
“噗哧”一声她忍不住笑了，心里想：“就你这木头疙瘩还装风流，呆死了。”但她还是慢慢的开口了，语气照之前轻松了许多：“在你走后……”
两道人影不急不慢地划过天空。
――
“老大，快点，我都快饿死了。”小松从望的怀里露出一个脑袋，一脸不悦的传音道，“你跟嫂子刚才在路上干什么了，来的这么晚？”
望一把将他塞进怀里。
颖儿看到了，就知道小松一定是又调皮了，“小松，到这里来。”
小松“嗖”的一声窜到颖儿怀里，白了望一眼：“还是嫂子好。”
望哭笑不得，看来自己这个老大当的太好心了点。
“望，小松大概是饿了，先去吃饭吧。”
“嗯。”望点点头，朝饭店走去。
边境城池的屋子大都十分简单，包括饭店里的食物也是，没有多少花样，就是分量足，而且价格还不贵。
之前颖儿给他讲自己的事情的时候，谈到了境外的敌人，根据她的讲述，那些敌人一样有思想、有感情、有制度，就像另外的文明，而且比玉兰大陆上的文明还要发达，因为从它们身上缴获的好多东西人类能用但制造不了，就像之前检验望的通心镜，只能用，不能造。所以境外敌人虽然不多，但战力很强，大陆上的人数多也占不了多少优势。
望问过颖儿人类能不能主动攻击他们，颖儿说不行，大陆边缘有一层迷雾似的东西，人类既看不到另一边，也过不去，这就让望有些怀疑，如果只是因为迷雾遮挡而看不到对面的话，那一定有人知道对面的事，比如那些时代的佼佼者们，也许粒子门的始祖就能做到。
不过他现在还没有特别想知道迷雾后面的世界，所以这些跟他都没关系。
“米莉亚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你获救的事情了，我们也不必非要找到她们。”望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去北分城还有不远的路要走，以米莉亚她们的速度至怎么也得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所以我们不必着急赶路。”因为怕被联盟追上的原因，望之前先往大陆内部飞了一段时间，所以现在仍然没有追上米莉亚她们。
“哦~~，老大这是要跟嫂子约会啊，那我还是吃完饭快点走吧。”因为是包间，所以小松直接就说了出来。
颖儿这次连脖子都有些微红：“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她们又不是联盟追击的对象，不会有危险的。”望喝了口茶，淡淡的说，“今晚就住在城里吧。”
颖儿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但红彤彤的脖颈暴露了她此刻必定不慢的心跳。
“那老大我今晚去城外借宿。”
砰――“想什么呢！”
“……”
……
――
很快夜幕就再一次到来，望带着颖儿很正经地跟老板要了两个房间，老板当时还不敢确定，“两间？这位公子要为朋友订一间？”望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笑。
“颖儿，你就在这间屋子睡吧，我跟小松睡在隔壁，有事叫我。”
“嗯。”
跟颖儿聊了会儿，望就走了。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颖儿又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
“那个……你睡了吗？”
颖儿的脸蛋瞬间晕上一片红晕，她刚整理完床铺，就要睡，“还没呢。”走过去给他开门。
“有事吗？”
“没……”望站在门口，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进来吧，外面挺冷的。”不过说完她就笑了。望也想起了那次夜间的偶遇，忍不住笑了，心情瞬间轻松了许多，走了进去。
“吱呀――”门被颖儿随手关上。
“小松把门堵上了，不让我进去。”望尴尬地解释，不敢再看颖儿，仿佛她现在已经脱了衣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潇洒。
被望这么一说，颖儿就知道望今天晚上的处境了，心跳不免有些加快，也不敢抬头。
“你之前不是说认识了好多朋友吗？能不能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许久颖儿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
“最先遇到的那个朋友叫‘小白’，是一只小狐狸，当时它好像受伤了，趴在一片隐秘的丛林里……”望也不整理思路，像是猛然间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顺着就说了出来。本来他以为这些事情足够长，可以讲到两人都放松下来，但事实上他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主要的事情都讲完了，讲故事的人没办法用故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听故事的人也勾不起对故事的任何兴趣，故事就像一种折磨似的快速被讲完了。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反而变得更加紧张。
“……今晚的月色很美，是吧？”望觉得到了自己找点什么说的时候了，随口说道，但他的借口比颖儿的还要拙劣。
“嗯。”她抬起头，并没有看到月亮，但看到了夜空。
这一次不再是强装着转移注意力了，两人都把视线投降了夜空。虽然没有说话，但确实没了尴尬。
夜空就像一个时光的搅动机，搅碎你所有的思绪，你的现在，映给你一片未来，或者过往。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站在了一起。身体间还有些空隙，但温度已经能够穿透。
望小心翼翼地拉住颖儿的手，攥的紧紧的，颖儿的脸又红了一下，心跳加快了几分，但任由他紧紧攥着。不知不觉间，她向他靠了过去，可能是有些疲惫，也可能是想找些温暖。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睡着了，望倚在墙上，颖儿倚在望身上。
………………………………
第二十七章 神兽图腾
两个月后，在望精确的控制下，他们到达了北分城，也顺利地找到了米莉亚她们。
北分城位于南北域分界线上，既不属于南域，也不属于北域，当然也不属于荒原。所以这座城的建筑、文化都十分复杂，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兽人（人类与魔兽结合后产生的变异且强大种族，通常在北域居住）、魔兽与人类相伴而行。情况有点类似于荒城，与荒城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太多的打斗，这里也算是二线战场，到这里的人不是要去前线就是从前线退下来的，几乎不会在这里逗留，所以纠纷相对较少。
一座豪华的酒楼中，望与米莉亚她们正吃着饭计划之后的路线，小松正费力地啃着骨头。
“听说了吗，今天中午城门上贴出了一张告示。”
“告示，什么告示？”
“这可是件大事，这告示上说……”
坐在望旁边的桌子上的人大声的议论着新鲜的事情新闻，这新闻，似乎有些不太一般……
在望一群人聚精会神的听着旁边桌子上人的谈论时，远在北域的北极光城里也变得一阵热闹。
“水人吴大、木人吴二、铁人吴三，吴郡三杰也来了。”一男子轻摇羽扇，于茶楼中观看楼下的行人，轻笑着说道。
“呵呵，人来的还真不少啊。”一道妖娆的声音从男子身后响起。
男子继续摇着不急不慢的扇子，头也不回，脸上带着笑容。
“读心者黄旭非西，还有前几天的天盾…云岐、神妖…卜鲁，甚至黑白宫…祉冢，你们不在荒城好好呆着，来北极光城凑什么热闹？莫非，传言是真的？”说完妖娆女子讥讽的一笑。
手持扇子的黄旭非西笑笑：“传言是不是真的到时候便知道了，我不过是来看个热闹。”
“哦？别人不知道这传言有几分真假，你黄旭非西还能不知道？”妖娆女子扭着身子转到黄旭非西的身前，伸出手指抚摸他的下巴，却被一只芊芊玉手毫不留情地拦住了。
“呵呵，抱歉抱歉，没想到真水仙子也在。”
“上宫妖，你不必费心地问我的答案，”黄旭非西转过脸来，对着茶楼的所有人（他们此刻才知道一直坐在窗子旁边喝茶的一对男女竟然就是读心者…黄旭非西和真水仙子…墨玉香）说，“关于这次神兽图腾现世的说法是真的，但这次图腾现世是因为哪一只神兽我就不知道了。”
被称作上宫妖的女子看到黄旭非西将自己辛辛苦苦问出的问题说给了大家，不觉心生愤怒，却无可奈何，转身离开这了里。
顿时人群中不少人也开始离开。
“读心者…黄旭非西、魅惑三娘…上宫妖、镜莲花…飞羽尘也来了，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茶楼拐角处一道鬼魅的身影一晃即过。
“竟是被我们赶上了。”黄西非西不知道说的什么，也不知道是遗憾、厌恶还是欣喜，摇着扇子悠悠地说道。
――
“风，怎么了，要走了？”一个面目清秀，身材高挑的十六七岁少女站起身子对着从一边练剑回来的人影。
“嗯，该走了，听说要发生一件大事情，望他们应该也会去吧。”
“望大哥啊，好久没有见他们了。”少女略带回忆地说，无论什么姿势在她身上总是然人有种清新脱俗却又十分自然的感觉，“没有突破？”
“嗯，差一点。”男人虽然说差一点，但声音中却没有任何可惜之情。
回过头看了眼陪伴他三年的冰原，男子带上女子，转身离开了。
此刻在那处华丽的酒馆里，望正听着小二聊得津津有味：
“神兽图腾啊，据说只有当一个时代崛起时才会现身。”
“可是这神兽图腾有什么作用？”
“据说神兽图腾上面有四大神兽的图腾刻印，观刻印可悟其法则，天赋高者，甚至可以从中悟出一门绝世神技，纵横天下。”
“这么厉害？”
“不止这样，据说每一次图腾出世都会伴随有神兽传承，只是这神兽传承需要寻有缘人，非缘分不可见，更不可得，听说上一个时代出了两份神兽传承……”
“……”
听到几人的对话，望对这件事升起了兴趣，神兽图腾他知道，历史上多次出现过，同美杜莎一样是一个时代的代表，所不同的是美杜莎并不是每一个时代都会出现，有时它还会出现在时代开始之后，而神兽图腾则是每一代都会出现，它的出现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每一次图腾问世前都会有各种异象或奇物表明它出现的地点，这次天地异象表明图腾问世地点是北极光城，时间不定。从北分城到北极光城还有十分遥远的路要走，望不想错过这件事的话就必须加快速度赶往那里了。
“老大，神兽图腾是什么，听起来好有意思啊。”
“就是画有四只怪兽的石碑。”
“怪兽？什么是怪兽？”
“就是长的跟你差不多的奇葩生物。”
“噗哧――”一旁听着的众人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大，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小松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质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就行。”
“哦。”小松狐疑的应了一声。
“我们怎么办？还要等其他人吗？”颖儿在一边问道。自从这次颖儿跟望一块回来，所有人都感觉他们的关系亲密了好多。
“不用等了，我们就直接往北极光城进发，能遇到他们就一块走，遇不到就到北极光城等他们，当时也没有说好要在哪里集合，他们知道了北极光城的事应该会猜到我们要去的。”
众人点点头，同意了望的说法，只有靖之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阵出神，也忘了点头。
……
……
一个月后，在他们还在奋力赶往北极光城的时候，四道奇葩的阵容出现在北极光城里。
“哇――！好热闹啊。”趴在大金身上的小鱼挣大了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北极光城。
“神兽图腾的事肯定会吸引众多强者，这极光城最近怕是要挤爆了……”
………………………………
第二十八章 青侠排名榜
当河里的冰慢慢消融，地里的芽慢慢吐露，桥边的柳慢慢柔软的时候，早上起床后面对的也就不再是一片冰霜，而是日新一日的青草味空气。
掀开马车的盖子，望已经看不到车辙后的尘土飞扬，清新的空气透着刚下过雨的湿润钻进鼻孔。
“驾！”刚睡醒的马儿总是昏昏沉沉，逼得精神抖擞的车夫将鞭子抽出啪啪声响，其实落在马儿的身上并没有多少疼痛，只是两个老伙伴之见的小游戏罢了。
转过层层山峦，望已经可以看到远处地平线上的一个小黑点，长达两个月的路程就要宣布结束了。
“望，快到了吧？”
“嗯，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小松这时候就显得异常兴奋：“老大，到了极光城我也能参加那个排名比赛是吧？”来的路上，他们听说极光城里弄了个比赛场，还编排了一个排名榜，包含所有修炼年龄不超过五十岁的修行者（所谓修炼年龄是从人类和其他灵长类生物开始修炼以及魔兽七级之后算起的，因为大部分魔兽到七级之后才会有人类水平的智慧，修行速度才与人类差不多），当然来极光城的大部分都是九段以及道子境强者，因为九段之下少有人能参悟天地规则，神兽图腾对他们也就没多大吸引力。排名榜只记录前一百人，对于一百之后的排名则不计算，即使这样，排行榜还是每天都要更换。经过这一个多月时间的酝酿，排行榜记录的信息已经十分可靠了，将一些以前不显山漏水的人的实力也挖掘了出来。
“随你了。”既然已经把颖儿救出来了，望还担心什么联盟？所以他决定既不再让小松回自己身体，也不再限制它了，如果不是因为魔晶在体内拿不出来，他也会把魔晶还给小松，让它真正自由。
“哈哈。”小松高兴地又蹦又跳，“我小松也要当老大了，到时候收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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