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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所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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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松高兴地又蹦又跳，“我小松也要当老大了，到时候收复一帮小弟帮我打排名……”
众人一阵无语，小松的逻辑一向独特而强悍。
很快马车就驶到了北极光城附近，其实应该也算北极光城的一部分，因为这里同样热闹，同样有房屋街道。不得不说天下的修行人聚集到一起就是壮观，建座城分分钟的事。
“先找到大金他们再做行动。”望嘱咐到，对着小松。
几人很快就找到了一直在等待他们的大金一行人。小可爱难得从大金身上下来，给了望一个乳燕扑怀；同时望一下就注意到了跟在后面却最是骄傲的绝色冷女梅西里，后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却多看了他一眼；小白还没露几次面就让小松带走了，消失在人群与兽群之中。
望用几分钟把双方互相介绍了一边，这次他不再特殊照顾小梅，任凭她的冷酷对上靖之，二者相当默契地都保持了沉默。
望抽出时间问小梅为什么没有走，她说不想走，望问她还走吗，她说不知道，望问她跟大金他们相处的还好吗，她说没有打架，于是望也不知道再说什么，沉默着地离开了，他注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处处护着她了，甚至他都没有时间再陪她说话，想到她以后又要恢复一个人的世界了，望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她不像靖之，冷漠多是出于对废话不屑和武道的坚持，她的冷漠更像孤独的自我封闭和世不待我的反抗。也许这才是每一代美杜莎都会死亡的原因，她们不愿与斗了几百年的世界讲和。
“大金，突破了，听说你现在青侠榜排名第九？”
大金嘿嘿一笑。
“大金那时才刚突破，现在应该还要靠前一点。”小鱼坐在大金脖子上帮忙解释。
“行啊大金，这次小松又要找你比试了。”
“对了，望，之前那个叫黄旭非西的人说你来了让我告诉他一声，他好来拜访你，还说要恭喜你。”
望微微做笑，黄旭非西帮了他一次，自己理当去主动拜访一次。正当他思考这事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一个公子，引起众人的目光。
“非西兄，刚想要拜访你你就来了。”
“哈哈，望兄何必客气，这拜访一词哪能用在望兄身上。”
望哈哈一笑，转眼注意到黄旭非西身后的女人：“这位是真水仙子吧，之前见面也没有问候，真是失礼。”
真水仙子微微一笑，忙还礼，比之之前第一次见她与黄旭飞西的时候当真多了几分仙子气息。
“这位便是颖儿姑娘吧，恭喜恭喜。”
不用望解释，颖儿自然知道黄旭非西给望传信的事情。
“非西兄来这里也是为了观赏那神兽图腾的吗？”
“不尽然。”
“哦？莫非这件事还有其他奥秘？”望知道黄旭非西擅长推演，他说“不尽然”自然是发现了其他东西，而且还想告诉他。
“实话跟望兄说，我是来找你的。”黄旭非西突然停止了笑声。
“哦？”
“望兄应该知道这神兽图腾出世，便意味着新一时代的到来。”
望点点头。
“而这个新时代的主角，就是我们这一代。实不相瞒，我曾暗自推演这个时代对我们来说是浩劫还是福泽，答案显示――无可奉告。”他看着望，顿了顿，“这说明我的问法不正确，也就是说这个时代到底是浩劫还是福泽不能对‘我们’而言，而应该对个人而言。”
望身体一阵：“非西兄的意思是――”
“这次浩劫的起源，是人类，或者说，它不是以全体人类为单位的。这种事情，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
望郑重地点点头，如果只是人类与大陆上的生灵争斗就足够开启一个新时代，那这场动乱，该是怎样……
“在这之前我曾给联盟算过一挂，”他接着说，“答案让我吃惊，我看到的联盟未来十分清晰，无论这场变动最后结果怎样，联盟都将灭亡。”
“推算之道有两大禁忌，一是不能算自身，与自身关系越近的人，越是不能算；二是不可算天意，越是与天意有关的人，越不可算。”
“而联盟能让我算的这么清晰着实令我吃了一惊，于是我继续算联盟灭亡的原因，当我算到一个重要节点的时候，”他突然锐利地看着望，“我差点死了。”
望心里一惊：“节点，是谁？”
他收回望身上的目光，慢慢打开手中的折扇：“你。”
“我？！”望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推翻联盟的冲动啊！
“没错，就是你。我算联盟命运的时候未遭反噬，但算到你的时候却差点让我给死了！这只能说明，你，不可算。”
也就是说自己是与天意相关的人？望看看四周，美杜莎、九尾天狐、吞天兽，皆是能代表一个时代的异象，如今他们都跟自己有数不清的关系，自己似乎真的被天意“眷恋”着。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来找你了？”黄旭非西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仿佛讲这些事的不是他。
望点点头：“你不怕跟我扯上关系会受牵连？”
黄旭非西大笑一声：“首先，我知道你的为人，绝对不会是浩劫；其次，”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凛冽、悠远，“在这场时代变迁中放身玩一场，就算是死，又何妨？”
………………………………
第二十九章 老朋友们
“就算是死又何妨？”望大笑一声，“非西兄此话正合我意，人活一场，岂能因生死避趋之？”
“哈哈――”黄旭非西大笑一声，“望兄不去青侠榜比试一下？”
“望某自知实力不够，暂且还是不去掺和了。不过听说非西兄如今排在青侠榜第三，佩服佩服。”
“我这不算什么，要说真正值得望兄注意的，当属第四小千影…浪瞳、第二黑白宫…祉冢和第一魔无邪，他们皆是凌驾于同龄人之上的时代佼佼者，不可小觑。”一席话后两人宛若知己，相交甚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浪瞳是魔兽中鬼墓一族传人，魔无邪是兽人族，而黑白宫…祉冢和你都是荒城人类吧？”
“的确，”黄旭非西笑着道：“人族本就数量繁多，悟性又高，自然不乏佼佼者，而荒原又是没有约束的强者乐园，所以人族的强者一般都会去荒原留个名，比试一下，其实也未必是常留在荒原。”
望点点头。
“这排行榜中的前十变动甚小，望兄还是了解一下最好。”黄旭非西开始给望介绍，“排行榜第四浪瞳，本体乃魔兽中最神秘的噬影鼠，虽然我排名在浪瞳之上，但并不是因为比他强，而是因为我的功法刚好克他。外号小千影正是因为它的特殊技能――化影术和分身术，化影术可以让它身体一瞬间的虚化，免受物理攻击，分身术则可以使它同时变换出上千个虚假分身，虽然各分身的攻击力有限，但单是它的迷惑性就难以抵挡，若不是我恰好擅长推演，又有迷惑之术，要对它，怕也要落败。”
“早就听说鬼墓派有一不死之术和一招魂之术，原来就是指的这化影术和分身术。”望笑道。
“传言嘛，不过相传这化影之术修炼到极点的确可以成就不死之身，甚至连灵魂攻击也可以免疫，那分身术大成也可使其具备不弱的战力。”
“嗯，我倒是从书上看到过对大成分身术的描述：化影三千，不生不灭，散可震万里江山，聚可透百年冰晶……”
两人不紧不慢地谈了两三个时辰，才将排行榜上的有名之辈谈论过来一遍，待得兴尽意阑，黄旭非西方才离去。
“黑白宫…祉冢，”望心里默念，能让黄旭非西都评价如此之高的人，定不是一般人，“改天去会会这些青年俊才，也算不白来一趟。”
定了计划，望起身走向梅西里。
后者还是一如既往的孤僻，把自己锁在一个照不进阳光的地方。
“如果我告诉你你是我们所有人的朋友，你相信吗？”
事情发展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如果哪天形势太糟糕了，小梅的身份不免要暴露，所以他必须先给小梅一个绳头，随着自己日后的用力让她真正能融入进来。
“不知道。”小梅的回应一向只有冷漠与废话两种状态，凡是她觉得不需要回答的，便漠不做声，凡是她觉得算是个问题的，都会回答，即使答案一直都像废话。
望笑了笑，正是应该这样。
“信与不信都需要理由，相信你自己就好。”
小梅露出一个十分人性化的疑惑神情…………还蛮可爱！
摇了摇头，双手合十，望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阿弥陀佛”。
……
……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三天，望对青侠榜的排行规则也算了解了。排行按照两个方面进行编排，一是一个人往昔的名声和最近展现的实力，二是对排行榜上的人进行挑战。一般人都想按照第二个方法进行排名，限于挑战人数的数量，青侠榜规定每个人最多只能连续挑战失败三次，三次都失败了就不再有资格挑战，但可以被挑战，除此之外，还规定第一次挑战者按照本身等级从排行榜上的最后十名挑战起，被挑战的人每人最多可以拒绝三次，被拒绝者此次挑战不算，可以接着对别人挑战，每次挑战人的名次与自身名次差距不可超过十。
好在道子境强者还算少一点，小松经过三天努力终于打进了前十，由于望禁止它使用狂化技能，它目前也只是第八名，大金则升到了第六名。
望大约估计了一下，如果不展现自己的心境境界，也不用魂杀的话，自己也就是前十的水准，跟小松展现的实力差不多，毕竟心境突破后他的各方面感悟又增加了一大截，即使在战斗中不体现心境提升后的变化，他的元斩也已经提升到了三周天的地步，不仅保留的时间增长了，速度、坚韧度、切割力都提升了不少。柳风刀也随着提升到了“三百六十叶柳风刀”。火元素的粉化也达到了三重的地步，不过这好像是极限了，望感觉火元素的粉化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己似乎走入了某个死胡同，但不管怎么说，粉化这一招力量也增强了不少，另外他的爆裂现在已经演化成了范围性攻击，一旦全力施展，周遭仿佛一片爆裂的火海。还有自己的防御蚕丝雨意和水甲，都提升了许多，完全不像是九段武者的水平。
这天望打算去台上比试一下的时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长风和艾瑞回来了。
“哥――”长云一个拥抱飞奔上去，又是笑又是哭的，就像一个离家多年未见亲人的孩子突然回到了家乡。
艾瑞把时间留给了长风（事实上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自己也跟老朋友打招呼。几年不见的艾瑞模样大变，从原先的可爱懂事的小女孩变成了如今亭亭玉立天使般的仙子，让大家对长风的眼力大为惊叹。
欢闹了一阵之后，另大家更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亚伯也赶来了。
红着眼，看着消瘦了好多的人，长云咧着嘴，笑着笑着就哭了。亚伯走上来，慢慢地、紧紧地报住了她，两人都用眼泪代替了语言，但也没有流的太多，因为已经在一起了嘛。
很是默契的，两人都没有问对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或者“想我了吗？你怎么会来？”之类的话题，而是像一对已经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夫妻一样，温柔地、默契的看着对方，吃饭时亚伯给长云夹菜，睡觉时亚伯等长云铺床……两人仿佛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分清楚了，互不干涉，互不拒绝。
待得过了几天，望才重新动起了比试的念头。
………………………………
第三十章 比试
望问过亚伯与长风的等级，都是九段，卡在了一层薄膜上。亚伯的武魂只要凑齐了四种元素并且使其融合就能突破达到道子境，但他始终没有突破那最后一层薄膜，四种元素明明已经融合在一起了，却总是感觉差点什么。长风则是因为剑种的原因使突破变难了许多，对境界要求太高，所以迟迟未曾突破，但这并不影响他实力的提升，单论战力，他比小松或许还要强上一些。
两人了解了排行榜的规则之后，也都是雀雀欲试，于是加上望，他们决定今天就去比试一番。
……
比赛由前几天开始又加了一项，就是在向白人榜中挑战时还要经过一场筛选，大抵是为了减轻百名中人士的负担，合格者才有资格进行挑战。
由于三人之前都没什么名气，而且都是九段武者，所以必须按照最普通的程序来。签上名，在台下等了好长时间才等到他们的场试，第一场是亚伯。长云、小鱼等人在屋子里呆着也是无聊，也跟着出来看比赛，就连小梅都出来了，但小松还是不知去向，还有小白。
与亚伯对战的也是一名魂师，而且武魂似乎刚好刻制他，藤蔓，远距离控制系武魂。不过毕竟境界太低，虽然都是九段武者，但亚伯的武魂实在太过逆天，几团火就将他烧的不行，最后亚伯轻易取胜，从而也获得了挑战资格。
第二场是望的，毫无疑问，望胜利，连水甲也没用，依靠风行步和柳叶刀就轻易取胜，获得资格。
第三场，长风。运气很好，遇见了一个近身战的体修，对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长风便一剑刺透他的胸口，只是流了一点血，并没有致命。获得资格。
由于每天只挑选出十个人进行挑战，所以今天的选拔赛完成的特别快，三人顺利的进入了挑战阶段。
挑战不同于选拔，应战者可以选择三天内的任意时间接战，地点也是由应战者挑选，所以三个人要分开了。不过好在三人挑战的时间错开了，所以也有时间互相观看彼此的战斗。
还是亚伯首先比试，对手虽说是排行榜上第九十九位有名人士，但亚伯依旧轻松取胜。重力术覆盖全场，风系能量加持，对手只能被动挨打。
第二场，长风，对战排行榜第九十八位，胜。
第三场，望，对战排行榜第九十七位，胜。
……
三人一路爬升，直到第八天的时候，三人已经站到了九段武者的巅峰，但只要看过他们比赛的人都知道，三人还会继续挑战，因为到现在为止三人的挑战赛都未曾超过一刻钟。
果然不出所料，三个人第二天接着就开始了对道子境强者的挑战，而且，胜了。
这件事已经在北极光城传的沸沸扬扬，到后来每次他们的比赛都会吸引一大群人前来观看，甚至还吸引了不少道子境强者。
――
“听说今天三杰中的御形剑司空长风要挑战排行榜第十二名的独孤剑，那可是剑道的道子境强者！”
“是啊，都是用剑强者，但御形剑只是九段武者，剑道上的攻击并不占优势啊。”
“说的是，但我总觉得御形剑比独孤剑要强。”
……
御形剑是他们给长风起的名号，因为长风的剑出击时总是留影而无痕，观战的人就像看一幅画，所以给他起名御形剑。三杰则是他们三个的外号，分别是御形剑司空长风、御灵使亚伯和御道者望梦生。
此刻北极光城外面的一处大山的山腰上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而山顶上则站着两道人影，正是御形剑司空长风和无形剑独孤剑。两人对面而站，都不说话，大概用剑的都是这样，只是平静的看向对方。
“开始吧。”独孤剑开口，虽然他也是道子境强者，但丝毫不敢小巧眼前的九段男子，他看过他的比试，但论剑的境界丝毫不比他低，甚至还有可能留有余力。
拔出宝剑，独孤剑眼神瞬间变得凛冽，腾空而起，并没有着急攻击，而是身影迅速移动，快的看不清人影。
一直看着独孤剑的长风突然闭上眼睛，缓缓拔出手中的剑，然后向前方落去。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剑慢慢落下，但却又都感觉它像是以十分快速的方式划下，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所有人大为惊叹。
而处在剑招之下的独孤剑则更显惊讶，自己竟然看不清长风的剑招，甚至当长风落下剑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铛――”长风一剑斩在独孤剑的剑上，准确的说应该是独孤剑一剑抵挡住长风的剑，然后两人迅速分开。地面上豁然出现了一道沟痕，深数丈，绵延数百米。
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独孤剑直指长风：“长风兄果真是一代人才，孤剑佩服，接下来我便不再保留实力了，也请长风兄不要吝啬赐教。”
“孤剑兄过奖，长风定当尽力。”
定当尽力，意思是不用使出最强招式了，够狂！
“哈哈！”独孤剑大笑一声，也不恼怒，再次出击，但身形比刚才快了几分。
“铛铛――”
两人在半空中飞快交战，长风虽然不能飞行，但独孤剑也不会逃跑，两人只是纯粹的比试剑招，打的越来越兴奋。
“铛铛铛――”一阵激烈的交战后，两人各自退回原地，在两人中间，山顶已经变得沟壑纵横。
“长风兄，孤某的最强一击，以前从未在活人面前施展过，一旦发出便不可收手，你可要小心了！”
“孤兄尽管施展，长风也有一招从未在人前施展。”
两人亦站亦搓，亦敌亦友，惺惺相惜却又针锋相对。
“刷――”移动起来一直看不清人影的独孤剑速度突然快了多，“刷”的一声消失在众人眼中。
而一向平和自然的长风身边竟然也是疾风大作，举起手中的剑，隐隐作响，竟让在座各位的兵器忍不住要飞出。
“砰――”
两人于沟壑中交接碰撞，一道白光自两剑相交处亮起，照亮了整座大山，而透过白光，众人终于看见了自空中下压的独孤剑，以及周身凭空凝现数把飞剑的长风。
“轰隆”一声，以两人为中心，方圆百米的山石尽皆炸裂，空中一片烟尘弥漫。
许久四周的嘈杂才逐渐消失，空气重归透明。
看向之前比赛的地方，原先的那座大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周的山体也被剑气贯穿的皆是空洞。
“佩服。”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孤剑兄的剑确实够快，但缺陷太大，被长风以久取胜。”
刚要笑的独孤剑突然面色一凝，心中的一层隔阂陡然破碎。“原来如此，自己之前一直以快取胜，虽然后来也开始参悟剑术的其他方面，但总是感觉自己被困在‘快’的牢笼里拔不出来，今日一战，方才明白那困住自己的是自己以往的心态。以前自己总觉得剑足够快，快到一剑封喉就不需要防御，今日才知若是遇见跟自己差不多的人，或者与自己纠缠不攻的人，自己的剑便不是无往而不胜的了。但是――”
“长风兄是怎样防住我的剑的，我明明感觉长风兄的剑并不是很快，怎么能挡住我的剑？”如果自己的剑比所有人都快，别人怎么可能防的住？
“就是慢。”长风淡淡的说了一句，四周有风随起。
“慢？”
长风随手拿出剑鞘，对着风吹起的落叶顺势劈下。
剑鞘仿佛什么都没有碰到，慢慢划过树叶，树叶也仿佛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慢慢飘向远处。在旁的众人皆十分不解，唯有一旁的独孤剑瞳孔皱缩。
“怎么可能？！”
“这即是慢，亦即是快。”
………………………………
第三十一章 小鱼的亲切感觉
自长风与独孤剑比试已经过去了三天，外面的轰动也渐渐退去。
因为长风以九段武者之名打败排行第十二的小剑王独孤剑，惹起了满城风雨，只要望与亚伯甚至长云、颖儿走到大街上就会像耍猴的一样被人注视，而且每只眼睛里都泛着光，所以几人暂时闭门不出。
但今天他们必须出去了，因为亚伯的挑战，来了！
只是亚伯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因为长风这个时候竟然还在闭关。自从那次比试回来后，长风就闭起了关，到现在已经三天了，还是没有动静。据说独孤剑也一样在闭关，难道剑修连闭关都是一起的吗？
亚伯闷闷不乐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长风不来看他的比赛，而是他担心长风会借机突破，领先他一步成为道子境强者。
“哥哥终于要突破了，这样某人敢欺负我我就不怕了。”正在他郁闷的时候长云突然有意无意地说道。
“你这脾气，谁敢欺负你？”亚伯知道自己的想法总是瞒不住长云，但还是毫无感激地回击道。
“哼！你就不能让让我？”
“不能。”
“亚伯——！”
“云儿。”
……
……
众人早就习惯了两人的相处逻辑，走在一边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望，”小鱼今天罕见地没有坐在大金的脖子上，黑着两个眼圈走过来拉拉望的衣角，叫道。
“怎么了，小鱼？”望低头看着她。
小鱼用手揉了揉眼睛：“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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