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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所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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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鲸，大海之外是什么？”终于有一天小鱼对大海的风景不再那么着迷，又幻想着大海之外的风景。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那里并不怎么好，那里的人没有固定的食性，想吃什么了就吃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小鱼被大鲸的话吓得不轻，对大海之外的世界也丢掉了兴趣。可是没过几天：“大鲸大鲸，你见过美人鱼吗？我刚才看见了，好美啊。”
“我见过，她们是海神的亲卫，神的孩子。”
“海神，神？那是什么？”
“神是拥有无比强大力量的人，而海神是最厉害的神。”
“比大鲸还厉害吗？”
“当然了，海神是无所不能的。”
“哇――，好厉害啊，神都长的这么美吗？”
“那只是他们成神了之后变成的那个样子。”
“成神之后变成的这个样子？”小鱼瞪大了眼睛，“那他们成神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什么都有可能，也有可能跟你一样是一只小小的沙丁鱼。”
小鱼激动不已：“真的吗，我也可以变成那个样子吗？”
“那得需要好几百年的修炼才行。”“而且修炼是一件很枯燥的事。”
“很枯燥，为什么啊？”
“修炼了你就会有漫长的寿命，可是你的朋友们却没有，它们会一天天老去，死去，到时候就只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了。”说道这里它突然不说了，因为小鱼刚经历过这么一次。“其实修炼也是挺不错的，至少就可以保护自己的朋友不受伤害。”
“大鲸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小鱼突然道。
“什么过来？”
“大鲸也是一个人修炼，看着朋友们一个个死去的吧。”
大鲸沉默了。
“我可以和大鲸一块修炼啊，这样我们就都不用害怕被吃，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游玩了。”
“修炼可是很苦的。”
“我不怕，有大鲸啊。”
“哈哈……”
……
时间转眼就过去几十年，当年的大鲸还是那个大鲸，但小鱼却大变模样，不仅个头长大了几倍，全身的黄色鳞片也更加玄奥了，透出点点光辉，显示着它的坚韧和优美，还有它的鱼鳍……
但它的性格却还是那个样，永远长不大的样子，每天早上都要出来看日出，中午去海底疯狂，晚上又出来看星星，看月亮。
“大鲸，你说我们要修练到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形啊，我也好想感受一下海上的微风和烫烫的太阳。”
“现在就可以啊。”大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说话多了些没用的语气词。
“现在？我怎么感觉不行。”
“你不是捡到一颗海神球吗，它可以帮你实现任何愿望。”
“海神球。”小鱼两眼放光，“可是它只能实现一个愿望啊，我们有两个人……”
“小鱼想要变成人形，我可不想。”大鲸用身体碰她一下，“你变成人形，然后把人形的感觉告诉我，我还是鲸鱼的模样，带着你去海底游玩，这样我们不就在哪里也能玩了。”
小鱼兴奋的蹦蹦跳跳：“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等我变成人形，到了地上就得是我保护大鲸了。”
大鲸一个劲地直笑：“那小鱼可得记着啊，万一哪天我要是忘了你可不能忘。”
小鱼拍着胸脯：“就算大鲸忘了我我也不会丢下你的。”
“哈哈……”
……
画面到这里所有的人都眼底含泪，任世事流转，往事成灰，誓言还在；纵风云已换，沧海桑田，命何需由？只一心仍存，两人还在，百世不欺。
镜子没有停下，继续播放隐在两人心底的事物：
巨大的蓝鲸上面坐着一个娇小的女孩身影，对着天，一会儿朝太阳挥手，一会儿朝海鸥问候。虽然她的衣衫破破烂烂，但脸上依旧露着笑容，甚至嘴里还唱着歌，摇头晃脑，温柔可爱至极，将那如荒丘般的脊背当成了整个宇宙。
“看着夜空多美。”小鱼眼里闪着光。
大鲸轻应一声，便闭上眼睛睡觉，背上有一个小鱼仿佛就有整个世界，安稳至极。
“大鲸你又睡着了。”小鱼拖着两个小玉腮，嘟嘟囔囔，但脸上分明带着笑容，不像一个孩子，而像一个女孩。
她坐在大鲸的身上，就是睡不着，如果是以前她早就趴在大鲸背上睡着了，但今天她却一直坐着。
“大鲸，你说地上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是不是也像大海一样静？”
没有人回答她。
不一会儿她笑了：“我为什么就是不能做一只安安稳稳的小沙丁鱼呢？有大鲸陪着就应该满足了。”
“因为你是小鱼啊。”大鲸默默地道，但眼睛依旧紧闭着，甚至还打起了呼。
第二天一早，大鲸起来时小鱼还在睡，甚至错过了日出。它驮着她慢慢漂流，在这无尽而单调的大海里。
昨夜它做了一个梦：梦到一百多年前的第一次相遇，第一次说话，第一次两人的夜晚……往事像流水一般流过它的梦，却只留下一张笑脸。那张笑脸它再熟悉不过，是一百年都没离开几个时辰的小鱼的笑脸。然而在这一次的梦里，它还看见了一个小鱼，它看见变得越来越郁郁寡欢的小鱼，越来越苍老安静的小鱼……她把它吓坏了。“如果小鱼不会欢笑了，不会惊讶了，不会好奇了，它还是小鱼吗？”
――
画面很快又是一转。这次出现了一座雄伟的宫殿，和几个拿着叉子挺直的人鱼大汉。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求海神大人帮我一件事。”
“除非有信物，否则海神大人谁也不见。”
“我愿用我所有的一切来换――”
人鱼大汉刚要张嘴制止，身后宫殿内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进来吧。”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缩小的大鲸缓缓游了进去。
“你想要我帮你完成什么愿望？”一个身上盘着大蛇的巨龟看向它。
“我想让一位朋友到人间游玩。”
巨龟笑了：“到人间游玩？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不让它落入恶人手里。”
“哈哈――哈哈――”“我要你忘掉自己的身份在我身边做一千年的侍卫。”
………………………………
第一百零五章 海神
“我要你忘掉自己的身份在我身边做一千年的侍卫。”
话音响彻每个人的心间，镜中的画面到此截止，他们大概都知道眼前人的处境了。
小鱼已是满面泪水，泣不成声。往日的记忆再也不能被阻止，潮水般的涌上心头：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自己是那么胆小，一句话就把自己吓跑……
“小姑娘，你要是再这么调皮我就把你喂鲨鱼。”
……
“你为什么总喜欢站在我的背上？”
“什么！什么我在你背上？”
……
离开他碰到鲨鱼，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他却出其不意的救了自己……
自己不开心他虽然不说话但每次都有办法让自己笑起来……
还有那一次次托起自己的水柱、含住自己的大嘴……
……
还有那最后的誓言：“等我变成人形，到了地上就得是我保护大鲸了。”
“那小鱼可得记着啊，万一哪天我要是忘了你可不能忘。”
“就算大鲸忘了我我也不会丢下你的。”
……
望已经把镜子收起来，小鱼看着对面的人，“大鲸，”她轻声唤道。
大鲸虽然刚看了两人的记忆，但还是有些茫然“小……鱼……”
“哈哈――哈哈――”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徒儿，一千年可还没到呢。”
话音未落，接着是两道流光闪过，一道击中呆立在那里的大鲸，包围住他，一道则落在小鱼前面，现出一个老人的模样。
“小家伙，买卖有买卖的规矩，可不能坏了规矩。”他和蔼地笑着。
“大鲸――大鲸他怎么了。”
“一千年没到我自然不能让他恢复记忆。”说着，他朝大鲸招招手。
“师傅。”大鲸走过来，双手抱拳鞠躬行礼，看向小鱼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仿佛生人。
小鱼嘴唇颤抖，眼角的泪就要再次涌出。
“前辈，不知道可否让小鱼他们换一个筹码？”望躬身道。
“哦？”他很有兴趣地打量着望，“换筹码？我们买卖人最讲究信用，谈好的价钱不可能再变。”“不过――”他顿了顿，“我们可以做其他生意。”
“其他生意。”望想了想，左右思量道，“不知让大鲸在一定时间内恢复一段时间的记忆和自由可否？”
老者摸着胡子，看起来是在思索。
“这样吧，用你一百年的寿命换他们一年时间的记忆与自由。”他眼神犀利的看着望。
一百年的寿命，望确实不太在乎，因为达到武者九段便有三百年的寿命，按理说等他突破道子境后还会有无穷的生命，只是，丢失了一百年寿命就相当于他丢了三分之一的元气，对他以后道的感悟有很大影响，恐怕一生都再难进入武道巅峰。
“老大，用我的生命来换，反正我已经有无穷生命了。”
“对啊，望，用我们的生命来换。”
小松与亚伯争先恐后地说。
“哼哼，这可不行，你们已经不是先天之体，寿命一点用都没有，如果愿意的话，她们倒是可以。”他指着望身后的颖儿长云等人。
“不可能。”亚伯上前一步。
他笑了，刚要说什么，眼神突然一变，“黄金美杜莎，九尾天狐！……这些异兽竟然都出现了，还都在一个人身边……还有这只紫色小兽，竟然也是天地奇兽……”
他的眼中开始有星河显现，里面复杂的阵图不断变换。
许久他的眼睛闪过一道亮光，很是微弱，望他们都没有察觉。
“要不这样，先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如果可以，你只需要答应以后帮我做三件事我就给大鲸每十年一个月的自由。”他指着望说。
望几乎没怎么想，朝几人点点头，在小鱼担忧但不知道该不该阻止的情况下点头道：“可以。”
老者哈哈一笑，手腕一翻便是一个奇异的图画显现。
“这是虚拟离合图，进去后就会处于不死不灭的境地，你们在里面与自己交手，如果在三个时辰之内能战胜自己，就算合格。只要有一个人能成功就可以。”
三个时辰战胜自己，完全就是在做梦！
“九段之上的人都可尝试。准备好了就来吧。”老者继续说道。
亚伯、长风与望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齐走上前去，既然只要有一个能成功就行，自然是人越多机会越大。
老者又是一挥手，将三人送入里面。
“前辈，加上我吧。”
“还有我。”
“还有我。”
……
小松、小白、大金、靖之、米莉亚……甚至小梅都走上前来，说道。
老者再一挥手，将他们全部送进去，一时间外面只剩下了颖儿、长云、艾瑞和小鱼。
――
进来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望甚至都没感觉这里与现实有什么区别。
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长的跟他一模一样，只是眼神冰冷。
望知道检验开始了，全身运转起灵力准备战斗，外面的老者可是被称作海神的人，他提出的要求怎么可能简单，望自然要全力以赴。
“千百二十柳风刀。”对面一上来就用上了全力，千百二十是望才达到的极限。
“元斩”
“粉化领域”
“蚕丝雨意”
……
两人用各自都会的招式打的异常猛烈，望虽然是原创，但竟然抵不过对面的假人，虚拟的自己仿佛一台机器，招式准确不说，整体变换把握的异常精准，望只能节节败退。
“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在三个时辰内战胜它。”望心里飞速运转盘算着，身体却再一次被轰击到了地上，又被元斩劈成两半。好在死不了，他站起来接着打……
“战胜自己？怎么战胜？自己使什么招式他使什么招式，招招比自己精准，怎么可能赢。”
“长影魂杀，泯灭魂杀！”两道魂雷击过去，但对面却早就有所预见，避开后，同样两道攻击过来……
……
“一个时辰了，自己连一次都没有伤到他，这样下去三个时辰也不可能伤到他。”望心里越来越急，手里的攻击越来越凛冽，其实也越来越乱……
而在外面，老者看着他们：“灵魂攻击，还不错；五尾遮天术，练得倒也可以；魂力操控，差了点……这个竟是万剑归心，厉害厉害；还有这小家伙的武魂……”
许久他叹了口气：“果然是大气运者。”
………………………………
第一百零六章 九分之五
“嘭――”望与假望两刀相交，被一刀轰到地上。地面顿时出现了无数道裂痕，然后朝四周猛烈的炸开。
望爬起身子，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人，还有不到半个时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技术上提升太多。
“啾啾啾――”对面的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道道柳风刀射来，望被迫慌忙逃窜，同时也在反攻着。两个时辰的生死打斗让他进步了许多，包括反应能力、技能转变能力……但距离那个复制者依旧差许多。
“无论如何也要成功！”望心里已经近乎歇斯底里，拼命的呐喊着。
“只有一刻钟了，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望从地上跳起，在空中连续翻几个身，躲过几道攻击落在地上。
收起不斩，魂域大开，望疯狂地运转着紫色魂力，甚至体表都出现了缕缕紫色的灵气雾。在他的控制下天空聚集了大片的紫色云雾，其中更是电闪雷鸣。随着时间的流逝，望头顶的云雾越来越大、越来越厚、越来越浓，煞是吓人。自从心境提升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用需要这么长时间聚集力量的招式了。
在他聚力的同时对面的望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两人现在完全成了聚力的比拼。
这次的雷电不像之前那样是从蓝色聚集转变成紫色的，而是从一开始就从紫色开始聚集，但依然用了以前将近两倍的时间，可知其强大。
“无我无极魂杀！”望大吼一声，全身早已变成紫色的头发倒竖，紫色双目中有血丝膨胀，嘴角也溢出几缕泛紫的血，活生生像一个怪物。
在他喊出无我无极魂杀的同时，对面的望也喊了出来，两人的魂雷终于撞击在一起。
远远望去，天地间只剩下两道无比粗壮的紫色气柱撞击在一起，一股强悍的冲击波瞬间传遍整个大地，方圆万里的山皆成粉碎，地面被掀千层，河水直接震碎在天地间，与碎沙一起堆积在万里之外的地方。
许久，爆炸中心走出一个人影，虽然衣着破碎，却神采奕奕。
“你终究只是一个复制品。”他说道。
而在他使用这一招“无我无极魂杀”的时候，一个神秘的阴暗地方里几道人影对着一个发光的圆球激动不已。
“是师傅……”
“王还活着……”
“大人……”
――
望一抬头，海神便把他移了出来，此刻海神心中满是惊呀，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修行神魂的法门，况且望还不到二十岁，神魂怎么会这么强大？而且看他打斗时的招数，起码有四个远超本身灵力的神魂绝技，这绝对不是一个二十岁小伙子能做到的。
海神掐手就要算，却发现望的过去和未来都是一片迷蒙，当即垂下手。算士说天地为尊却以人为本，往来无量莫以命为缘，不可算自是不用算，算也无用。
“海神。”望轻松一笑。
海神点点头。
往海神身后一看，发现就只剩颖儿、艾瑞几人了，忙回头看向图画，果然都在里面。
此时长风跟假长风的打斗正到激烈时候，两人的剑如同万千朵银花开在众人面前，而且随着两人的交击速度越来越快，背后浮现了无数道密密麻麻的光幻剑影。
长风的表情越来越冷，剑越来越快，背后光影越来越多，最后他用出所有的力气刺出最强一剑的时候，背后数不清的剑影竟然一瞬间都聚集到他的剑尖上。而且，那个假长风竟然没有跟上！
“啾――”的一声，长风的剑刺入假长风的心脏，他那还未聚合在一起的无穷剑影也随之消散。
“一剑生万剑，万剑归心。”海神喃喃道。一剑生万剑是剑道顶级高手的体现，再之上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走无情剑道的“万剑归宗”，一种是走至情剑道的“万剑归心”，刚才看长风的表情他以为他走的是无情剑道，没想到他走的竟然是至情剑道，两者虽然不分高下，但长远来看，还是“万剑归心”更加高明，因为他是人控剑而不是剑控人。
至于假长风为什么会败，答案很简单，因为他没有自己的剑心却偏要学万剑归心。
“不错。”海神微微笑到，本以为有一个成功就不错了，但这一下子竟然就成功了两个人。
把长风挪移出来，几人继续抬头看。
因为不到半个时辰了，所以亚伯现在也已经完全拼了。他全身的灰色灵气竟然显现出一条龙的模样，整个人像一个疯子似的轰击着对面的敌人。两人完全是肉体上的对决，却打的天翻地覆，河水炸裂。
“有意思。”海神笑到。
望不知道海神为啥笑，眼睛盯着亚伯，心里为他打气。
只见亚伯越打越猛，全身的肌肉鼓起，就要炸裂。对面的假人也同样如此，两人很明显都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亚伯还是在打！
“傻亚伯，两人是同样的力量和身体，就算再怎么拼命也不可能赢的啊。”长云看着画中的人幽怨的骂道，“每次都要搞成这样。”
然而她的话音还未落，里面的假亚伯突然爆裂死了。
亚伯跪到地上，气喘吁吁的说：“不是我技不如你，而是我那一部分力量用来控制体内的暴乱元气了。”
海神笑了，这是他见过的最直接的通关方法，故意使用威力大但副作用更大的招式来对战，自己故意留一部分力量控制体内灵气，使对方先撑不住自己的伤害而死。不得不说，很有效。
“还有六个人。”海神说道，他突然对这群人的胜利情况起了兴趣，他倒要看看今天这进去的九个人能成功几个人。
没有让他失望，米莉亚紧接着亚伯赢了出来，对此望并不感到奇怪，米莉亚一直都是他们这群人中最聪明的一个。
然后就是小白，在距离结束还有两分钟的时候竟然突破了自己以往的招式，瞬间将对手击败，看来假人的复制能力也是有时间的。
在之后的人自然是失败了，不过他们也没有沮丧，反而在比赛中进步了不少，毕竟人各有长，可能战胜不了自己，但有其他办法成长进步。
“前辈，按照您说的规则，我们赢了。”
海神笑笑：“的确，那我就具体说说条件。我可以让大鲸每十年恢复一个月时间的记忆与小鱼相见，但你必须答应我在你达到神的实力时帮我做三件事。”“当然不必要你做，你们谁能做到都行。”
“不知是什么事？”
“暂且还不能告诉你们。等你们有了神级的实力就可以知道了。”
“神级？”
“嗯，道子境之上是圣级，圣级之上便是神级。”“不过达到神级实力并不是非要达到神级，像望、长风、亚伯你们三个，完全有可能在圣级就达到神级战力，就像你们说的道四境跨时代级强者，他们就是以道子境境界达到了圣级实力。”
望点点头：“可以，不过――”
“让大鲸三年恢复一次记忆。”
海神笑笑：“好，三年就三年。你还是第一个跟我谈判的买卖人，不过做生意就得互相谈判嘛。”
然后他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刚才谈判的结果，让望按了个手印，然后自己也按了一个手印。
“合同从今天起生效，一个月后我来接大鲸。”海神一挥手大笑离开了，留下一个被黄光包住的大鲸和一张刚才的合同。
………………………………
第一百零七章 回去了
春去秋来，秋去春来，转眼又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北分城的桃花已经含苞待放，尽显姿态；小孩终于脱去厚重的棉衣得以放开身子的跑，惹得一大群坐在河边洗衣服的三四十岁妇人在后面大骂；北边镜湖上也重新迎来了最早的一批归鸟，吸引游人驻足观看……
而最轻快的人其实是那一群修道者，他们对空气、湿度的感觉比任何人都要强烈，所以更能觉得春天的清爽。
望便属于这么一群人，此刻他正盘坐在镜湖边微笑着，然而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周身有几道胳膊粗壮的水柱缠绕。
那些水柱仿佛一条条水蛇在他身上游动，不时还向前面飞快掠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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