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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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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转过了头去。
院长齐然当众公布了南书书院十八条规矩戒律,当中有一条:凡有世俗不容之癖好者,一律赶出书院。说道这条戒律时,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花无多和公子翌。
花无多昂首挺胸,面无表情,神色镇定且毫无愧色。
公子翌目光微扬看向一隅,神情专注,似根本没听见也没注意到院长齐然的意有所指。
花无多顺着公子翌的目光看去,只见,一颗松树的枝干上两只松鼠正在那里□……
花无多当下觉得更热了。
院长齐然虽年过不惑,但仍风姿俊朗,气度雍容,也难怪会让天下第一美女倾心。花无多当下胡思乱想着,只不知这天下第一美女,和未来的天下第一美女都长成什么样子,姐姐方若薇对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志在必得,如果有机会,她很想替姐姐见证一下,到底哪个更美一些。花无多胡思乱想间,把院长齐然和管事季夫子的训话全都当成了耳边风,时间倒过得极快。
当听到季夫子言:“明日正式开始上课,今天大家先收拾行李,四处熟悉一下,全都散去吧。”
众人齐声应是,渐渐散去。
花无多走向公子翌。
公子翌未曾离去,正和少年说着话。
花无多听到少年道:“翌,你是怎么让侯爷同意你来此读书的?”
公子翌洒然笑道:“我自有办法。”
少年笑道:“你是冲着齐欣来的吧。”
公子翌毫不掩饰的点点头,道:“未来的天下第一美女,怎么也要先看看,如果正和我意,自要先下手为强,免得被你抢了先机。”
少年笑道:“翌,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比我还要美的女人,再说,这次恐怕你要失望了。”
公子翌一皱眉头,问道:“此话怎讲?”
少年道:“听说齐欣昨天已去了北玉学院读书。”
公子翌闻言惋惜道:“唉……可惜了。”
后面的花无多也轻轻一叹,是挺可惜的,只差一天,就失之交臂。又听公子翌无比感慨的说道:“她错过了我这等翩翩佳公子,她运气真不好。”
这时,一旁少年也叹道:“她运气确实不够好。连我也错过了。”
花无多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可转念一想,也不禁暗道:的确是齐欣运气不够好,连她也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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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叹息一声,闻声不禁面面相觑,忽而相视一笑。
这时,少年对花无多一笑,抱拳道:“在下吴琪。”
花无多回了一礼,道:“在下花无多。”
“幸会。”少年道,明知道她是女人神情却丝毫不变。
“幸会。”花无多道,明知道他知道自己是女人却丝毫不曾慌乱。
公子翌在旁审视了一番二人,不以为然的笑道:“别告诉我,你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二人只笑不答,公子翌当下了然,叹息道:“唉,果然是物以类聚。”
那一年的春天,青松翠柏间,几位少年挺拔而立,言谈举止风度翩翩。
尚未离去的季夫子,远远看着他们的身影,与院长齐然同时感慨万分道:“年轻真好。”
南书书院中,除了院长夫人及其丫鬟,其余全是男子,其中还混进来一个假男人:花无多女侠。
公子翌在书院呆了两天后,哀嚎无聊的时间和次数与日剧增,与他同屋的花无多也感同身受,每次公子翌喊无聊的时候,她都有打几套拳的冲动。
南书书院所教课程甚为繁杂,分文、武两班。
文班的学生主要学习:琴棋书画和诗书礼仪。
武班的学生主要学习:骑射武功、排兵布阵和奇门遁甲。
文、武两班课余之时,夫子还会教习一些夜观天象,易经周易等技能。
南书书院,夫子共有十五人之多,分别教习:琴艺,棋艺、书法、绘画、药理、星象学、礼仪、诗书、骑射、武功、排兵布阵和奇门遁甲。全都是此行业顶尖的人物。
公子翌因身体原因不甘不愿的选了文班,花无多自然而然的跟随。公子琪也在文班,而公子修却在武班。公子琪和公子修同住一个房间,公子翌因此从不去找公子琪,如有事情,也只派书僮小喜去请公子琪过来。久而久之,花无多不禁对公子修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让公子翌不敢招惹?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感受到了她那么一点点好奇,好心地安排了一场她与公子修的偶遇。
天空晴朗,绿草茵茵,公子修从一旁茅草出来,看到花无多老实地守在另一侧的茅房旁,不屑地冷哼道:“你们两个不只吃、住在一起,连上茅房都形影不离么?”
花无多看着自己一身男装,无语凝噎。
公子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长相一般,但身材很好,不如甩了公子翌,就本公子吧。”
啥?!
一向很能控制情绪的花无多第一次露出了大大、傻傻的惊讶!
公子翌这时推开了茅房门,冷冷地说道:“修,连我的表弟你也想染指?”
公子修神色冷漠的瞥了眼公子翌,公子翌冷冷的注视回去,毫不退让。
花无多感受到了二人暗中的剑拔弩张,忽道:“翌,你总算出来了,茅房被你霸占这么久,我都快憋不住了。”花无多忙提着裤腰带进了茅房。
茅房外,公子修道:“这么呆傻的表弟,留给你自己用吧。”
噗……茅房内有人适时放了个屁。
公子修神色微变,忙讪讪离去。
知道公子修离去,花无多出了茅房,只见公子翌笑得一脸灿烂,公子翌说道:“你的口技不错,险些把我也给骗了。”
花无多瞥了一眼公子翌,淡淡说道:“谁说是口技?我今天中午吃了些炒黄豆,所以刚刚一时未忍住……”
公子翌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嘟囔道:“你还是个女人吗?”,脚步仓惶而去,也不嫌现下已经太迟了。
花无多目光闪过笑意,随后而去。
夜晚,轮到张夫子教习星象学,因天气原因,很难得的两班同聚,一同爬上星象台,依次肩并肩的仰躺其上,望着星空,指指点点。
武班的公子诓看着星星突然呢喃了一个很有讨论性的问题。
公子诓望着星星,半梦半醒的呢喃道:“如何才能得到一个女人?”他似乎被这个问题困扰着,只是一时有感而问。
这个问题,恰好被张夫子听到,有趣地问:“是怎样的女人?”
公子诓知道自己失言,见夫子兴趣盎然,当下不好再隐瞒,忙恭敬回答:“是个江湖女侠。”
夫子捋着山羊胡,夜色下,笑得有点贼贼的,幽幽道:“江湖人行踪不定,不拘小节,最快最有效的一招,自然是:霸王硬上弓。”
全场哗然。
那晚,花无多注意到了身旁公子翌看她的眼神中若有若无诡异的笑,花无多不自觉的出了一身汗,要不是知道他中了“无声无息”之毒,不能对她怎么样,那一晚还真不敢睡觉了。
自从那一晚之后,公子翌尤为喜欢星象学。
日子过得平静,转眼又过了三日,这么舒坦的日子,花无多越发不明白为何公子翌要重金聘请她做保镖,察觉到他身上“无声无息”的毒在慢慢散去,一则喜,一则忧,喜的是,公子翌的功力在慢慢恢复,忧的是,这“无声无息”之毒时刻提醒着自己,事情决不会这么容易和简单。
今日恰逢踏青节,书院放假一日。
一早,公子翌就命小喜收拾妥当,带着花无多,一同下山去。
路上遇到了公子琪,三人骑马下山,一路有说有笑,言谈间,公子翌和公子琪同时提起了雨林后山,彼此相视一笑,心有灵犀的不再言语,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花无多不明所以,只觉二人笑得有些……□,也就无心多问了。
下了山,公子琪言明自己有事,先行了一步,公子琪离去后,公子翌与花无多一同进了山下小镇。
山下小镇不大,今日却异常热闹,一路上,三三两两的碰到南书书院的学子,公子翌却无心多做停留,只带着花无多和小喜过了集镇,骑马向东奔去。
花无多问公子翌这是要去哪里?公子翌回答,要去雨林后山,一脸的急不可耐。
花无多不知这雨林后山是何地方,只得跟随公子翌,快马加鞭的向东奔去。
拴好了马,命小喜看顾着,公子翌带着花无多绕小路爬到了山顶,山下水声阵阵,似有清泉从山上流下,公子翌爬在一处岩石上,偷偷向下张望,花无多也学他的模样向下看去,只见山下溪水浅滩处,一群女子正在沐浴……
花无多神色怪异的看着公子翌,只见他一脸兴奋,看得目不转睛。花无多不由得轻轻一叹。
趴了一会儿,公子翌见下面的女子只是泡在水里也不上岸,不由得着急起来,下套诱惑花无多,让她下去偷一件衣服就给她纹银十两。
花无多莫不吭声。
公子翌却接着劝道,反正她也是女人,女人偷女人衣服算不上什么大事。
花无多仍旧不动声色。
公子翌又退让道,只偷一件衣服,就给她纹银二十两!
花无多终于还是心动了。
溪水边,花无多正头戴杂草,匍匐在一块岩石上,居高临下的用树枝勾着下方岩石上距离最近的一件绿色绸衫。
突然一个女人大声尖叫了起来,花无多当下一惊,后脚勾着的岩石脱开,一下子扑到了泉水里。紧接着一群女人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就对她一顿狂扁。
果然是天赋啊
花无多当下抱头大喊道:“各位姐姐饶命,我是女人!”
一位女子立刻扯开了花无多的衣衫,看后惊讶的点了点头,忙道:“姐妹们,误会误会,她只是女扮男装而已。”
众人释然。
这时,一女子指着山坡上正一脸兴奋看着热闹的公子翌问道:“那他呢?”
花无多干声回道:“是我姐姐,都是女人。”
因为相隔尚远,她们也只看到一个男装打扮的人,看不清样貌。
一女子高声问道:“你们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偷看我们洗澡!?”
“是啊,同是女人,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出来呢?”有人问道。
原来他们的行踪早被发现了,难怪这些女人都不上岸,只泡在水里。
花无多答道:“因为我们姐妹女扮男装,本打算也来此沐浴,但看到各位姐姐在此沐浴,担心有所惊扰,所以才想着在那里等一会儿,等各位姐姐洗完之后,我们再出来,没想到先被各位姐姐发现了我们……”
“那你为什么偷我们衣服?!”有人又质问道。
花无多垂下头去,回道:“我们等了好久,见各位姐姐也无心离去,心想,偷了各位姐姐的衣服,兴许能吓得你们速速离去。”
一女子道:“原来如此,姐妹们,也是我们霸占这小溪时间太久了,眼看也快到午饭的时间了,我们收拾收拾走吧。”
其他女子点头道:“好。”
一番问话,众女子见花无多答的爽利,又是一脸的忠厚老实像,也就不再多加追问了。
当下也没了顾忌,女子们全都□裸的起了身,豪不扭捏的穿戴了起来。
这时,花无多看着山坡上,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许多姐妹,脑袋不禁有些晕眩。
她很想告诉各位姐妹山头上有一只大眼癞蛤蟆,可终究还是没那胆量。
女子们穿戴整齐,不多理会花无多,自嘻笑着离开。
见众人走远,山顶的公子翌兴奋的跑了下来,边跑边喊:“花骨朵,你真厉害,竟然能让他们当着我的面毫无羞愧的□裸,今天真没白带你来啊,拿着,这是本公子赏你的。”
花无多接过公子翌塞给她的二十两,暗道: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公子翌仍旧兴奋无比的道:“可惜这次琪没跟来,下次我一定把琪、诓、语他们都叫上。”
下一回?还有下一回?
花无多忽然想到一幕:她面对一群裸体女人,指着山上几个名副其实的男人,厚着脸皮,指鹿为马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姐,大家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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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雨林后山,花无多用内功片刻烘干了自己的衣服,三人骑马赶往大名府。
路上,再次途经小镇,市集已经散去,有点冷清,三人骑马而过,公子翌道:“花骨朵,两个月后,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当保镖吧。”
花无多道:“两个月后再说吧。”
公子翌哼了一声,神色有些不悦,道:“花骨朵,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太高傲了。”
“公子,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花骨朵。”花无多隐忍的说道。
“不可以。”公子翌痛快地回答。
大名府快到了,远远的,花无多就注意到一个在外探头探脑的奴才奔进了府门里。
他们才到门口,陈管家就带着几个奴才和美婢风风火火的奔了出来,殷勤的伺候着公子翌下马。
当初公子翌的确没有夸大其词,伺候他的婢女果然个个美貌,姿色动人,花无多往当中一站,幸好男装,要是女装根本没法看,真有点连提鞋都不配的感觉。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被留下来当公子翌保镖的缘由,所有人都认为,即便她与公子翌全天十二个时辰粘在一起,也不用担心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因为就她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
公子翌回了大名府,好吃好喝,还有美婢伺候,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一身男装的花无多,在不远亦不近的地方守着,水果和茶点也有专人伺候,其实,公子翌对她还不错,一点也不曾亏待过。
夕阳西下,用完了晚膳,公子翌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大名府。
三人一路上慢慢悠闲的行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此刻的奇峰山脚下,人烟稀少,清风拂面,本来心情很好的花无多忽然感受到了杀气。猛然足下用力,一跃而起扑向了前面的公子翌,大喊道:“小心!”
这时,三只飞镖从不同方向向他们射来,小喜一低头躲了过去,花无多一挥马鞭击落了其它两枚,同时抱着公子翌跃下了马,躲于马后。
随后而来的暗器齐齐没入马腹,骏马嘶鸣,倒地不起。
这时,小喜已从怀中掏出一物,向空中射去,在暗夜中轰然炸开,发出耀眼的红色光亮。
与此同时,五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向他们袭来。
小喜以一敌二,花无多护着公子翌,以一敌三。
三人当中,二人使剑,剑法凌厉,一人使掌,内功深厚。
若论单打独斗,这三人谁也不是花无多的对手,但三人联手,花无多一时竟找不出破绽,身后又有公子翌碍手碍脚,一时竟无法施展,幸好袖中银针在黑暗中颇占优势,对方一时也占不到便宜,对方似未料到会遇到这么强的对手,心知时间紧迫,互相一使眼色,变换了招式。
黑衣人略过花无多招招攻向她身后的公子翌,花无多一时顾此失彼,连连倒退。这时,一个黑衣人暗中一掌偷袭公子翌,公子翌向后躲闪竟脚下一绊向后跌去,黑衣人一掌跟进,这时花无多的金丝线却被另外二人的兵刃缠住无法收回,眼看那一掌就要击到公子翌的身上,花无多情急之下,突然俯身过去,硬生生替公子翌受了那一掌,一口鲜血吐在了公子翌的身上。与此同时,身后一掌双剑齐至,花无多不容多想,回身一挥衣袖,银针穿过当先而至那名黑衣人的手掌,射向了两名使剑黑衣人的咽喉,竟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后方突有三枚暗器射向黑衣人。黑衣人回身挥落并急速倒退,花无多得以片刻喘息。
这时,树林中急速飞出三个锦衣人,与黑衣人战在了一处。
被压在下面的公子翌挣扎着扶起了花无多,问道:“你没事吧?”
花无多当下急稳住气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形,公子翌道:“我们先走,小喜自会善后。”
花无多点头,当下抱起了公子翌,一跃至马上,二人纵马向山上奔去。
马背颠簸,公子翌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子紧紧拥在胸前,很强烈的感受到了她的执着和守护。不禁微微失了神。
她胸前的温暖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后背,可却是第一次这么暧昧的摩擦没有让他升起任何私欲。
公子翌轻轻道:“你受伤了……你刚刚明明可以……”
花无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音低沉:“你的命是我的。”
公子翌心中一动,闭上了眼睛,掩去一抹连他也不曾熟悉的陌生感觉。再睁开时,却已变得平静无波,哼了一声,继续说道:“笨女人,你刚刚明明可以用内力震开他的,偏用后背去硬接,你功夫是不错,可惜临场应变能力却实在是太差了。”
花无多一怔,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僵,公子翌感觉到了,后听花无多叹道:“被你说中了,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声音中掩不住的有那么一点自卑。
公子翌闻言,不禁偷偷地笑了。实在想不到这个女人也会自卑啊。
“不过,关心则乱,这也正说明了,你在关心我,本公子这次原谅你了。”公子翌又道,难掩得意。
“是啊,为了我的月银100两,还有那份生死契约,我自然是关心你的。”花无多无奈的回答。
沉默片刻,公子翌忽道:“回去我给你上药吧,你受伤不轻。”
“不必。”
又沉默片刻,公子翌又道:“你的银针从那里射出来的?能给我看看吗?”
“不能。”
“你这是暗器还是武器?”
“都是。”
“花骨朵,你到底是谁?”
“花骨朵好像不是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花骨朵是谁。”花无多淡淡回答。
公子翌闻言,蓦地哈哈大笑道:“花骨朵,你聪明到可恨。”
花无多眸中闪过笑意。
刚到书院不久,小喜也跟了上来,三人未惊动他人,与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回了屋。
花无多回屋调息,她受伤并不严重,休息个两三日即可。公子翌说得对,她的确缺少临战经验,当时黑衣人在手掌上注入了凌厉的真气,她明知道却因一时着急没运好内力去抵抗那一掌,才吐了一口血。
夜半,她调息完毕之后,看到对面床上的公子翌已经睡着了,见他睡得极为香甜,也不知在做什么好梦。公子翌似乎一点也不为今日突然遇袭而烦恼,即便是方才命悬一线之际也丝毫没有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
他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他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方才运功调息之时,她感受到了他的凝视,今天他突然问她是谁,不知,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转念又一想,不管那么多了,她的目的是银子。只要赚够了银子她就可以四处逍遥去了。
仔细想想,今天之所以这么拼命,是因为这可是她平生第一份工作,也是她平生第一次凭自己本事赚钱。想想,还真是兴奋啊!将来回家去可要和姐姐炫耀炫耀!
她扯下了帷幔,脱去了外衫,摸索着去了脸上的面具。
未免被公子翌发现,每天天亮之前,她都会提前醒来再带上面具。
面具带久了总有些伤皮肤,所以,她每晚都要在脸上涂抹一些药泥,药泥颇厚,而且是黑色的,这样一来,不仅能保养皮肤,还能避免晚上被公子翌看到。不仅如此,还有吓人的功效。
有一次她半夜起来上茅房,就惊扰到了公子翌,公子翌翻身醒来,就着月色一看到她那个样子,险些失声大叫,那一声:鬼啊!几乎就在嘴边了,幸好她反应快堵住了他的嘴。
事后她解释道:“这个是保养肌肤的圣药。”公子翌当下轻蔑道:“你保不保养都好不到那里去。”
她知道他半夜被吓到心情不好也不和他多作计较。
在黑暗中摸索着涂上了药泥,明早醒来的时候,这个药泥就干了,很容易剥落下来。
其实,她是很爱美的。若不是这一次生怕被爹抓回去和那个全身是毒的人结婚,以她的性子,到真希望自已用真实的身份和面貌行走江湖,不知道会不会在江湖上引起一场轰动呢?就像姐姐一样,被江湖人誉为叮铃仙子。
姐姐每次行走江湖时,腰间都挂着铃铛,走起路来,甚至与人动武都会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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