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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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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府管家悄悄自上退了回来,面上略显尴尬,他方才去通传晋王,晋王根本不听他讲还嫌他碍事将他推到了一边,正不知怎么回答宋子星宋将军,却见宋子星一笑似不甚在意偏头低声对他吩咐了几句,管家立刻点头下去安排。
        不一会儿,宋子星的座位竟安排在了花无多与公子修之间。
        按理说,宋子星应坐在郡主刘玉和公子琪之间,花无多应该坐在公子翌和李赦之间,但今日一进大殿花无多就坐在了公子翌与公子修之间,公子翌问她为什么坐这里,花无多的借口是这样方便夹菜……公子翌一时找不到理由反驳也只好随她去了。只因在他二人眼中,什么规矩礼仪都是粪土,谁敢搬出来教育另一方必然被耻笑,也难得这点他俩出奇的有默契。
        当宋子星刚坐下却尚未坐稳之际,便听见砰的一声,长绫的一端击在了他面前的桌上。他微一怔,便听见晋王大喊:“宋将军,喝酒!喝酒!”宋子星举杯便是一饮,而后又是一击,他蓦地一笑,又是一杯,又是一击,又是一杯,如此反复,竟丝毫不惧。
        殿中花无多的身影轻盈旋转飞舞,长绫时而如云雾散开,时而又如鸟儿展翅翱翔,令人眼花缭乱,可既便如此宋子星依然清楚地看清了花无多那副得意的眼神,宋子星笑,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自己的唇。
        宋子星此举令花无多想到今日被咬之事,目光不由得起了变化,她就不信了,喝不死他!
        公子修的目光已瞥向了宋子星。
        这个时候,伏趴在桌面的公子翌忽然坐了起来,一转头看见宋子星,一张嘴露出满口白牙,一笑,一挪位子,坐到了花无多原本坐的地方,在宋子星喝酒的时候拍着宋子星的后背,酒气冲天地喝彩道:“宋兄好样的!宋兄好酒量!”
        李赦隔着一个座位都听见了公子翌拍出来的咚咚声。
        却在这时,大殿外又走进一人来,那人身着墨绿衣衫,气质出众,一见便觉此人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必不是平常人等。
        花无多最先发现那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舞步停了下来,好奇地看向那人。
        兴奋的晋王马上开口问道:“多多为何停下?”可当他顺着花无多的目光看向了门口的那人之后却忽然站起身来,这时,只见绿衣公子上前拱手道:“四川唐门唐枫、唐夜拜见晋王。”
        此人一句话说了两个名字,可他只是一个人,众人正在疑惑,就见门口又走进一个人来,花无多一眼便看见了那人手中提着的牡丹红肚兜纸鸢……
        他就是唐夜!?
        霎时,所有清醒的、半清醒的,还有点清醒的,还有被这个名字吓清醒的人的目光全都汇集在绿衣公子后面的少年身上。
        毒王唐夜!
        传闻,在他三步之内都会被他身上的毒气熏死!
        这时,酒醉不省人事的公子语似在梦中听到了一个名字,突然被吓醒。一睁开眼就发现四周坐满了人,但却是静悄悄的,静的有点诡异,偌大的一个地方所有人都石化了一样看向一个方向,他也顺势看去,咦?公子翌的妹妹吴多多怎么跑到大殿当中去了?恩?这个绿衣公子好似在哪里见过……迷糊的目光移至绿衣公子身后的那个少年。不禁一呆,这少年是谁?如此古怪。
        少年淡紫薄唇,苍白面色,一身黑衣系紫带,黑发金冠,后系琉璃银丝散落于发中,诡异却又夺目。少年双眸无情无欲漆黑如夜,手提一个红色纸鸢立于殿中,目光一一向在座众人扫去,直至宋子星处,停住。
        公子语仔细一看,少年手中提着的赫然是一个红肚兜做成的纸鸢!这不是宋子星放飞的那个牡丹红肚兜吗?公子语忽然想了起来。难不成这人是来找宋子星的?难不成他真想和宋子星结秦晋之好?公子语心中如是想着,更加奇怪此人是谁,但在这种紧张诡异的情形下却又不敢轻易开口去问。
        这时,王府管家请二位公子入座。
        公子争旁边一直空着两个位置,自看到唐夜出现起便心若擂鼓。
        唐枫与唐夜坐了下来,距离唐夜最近的、同时也是最不幸的果然是公子争。就在其他人暗自放心的时候,公子争非常艰难地方才忍住没有起身跑掉。
        唐枫尚未坐稳便下意识的向远处挪了挪凳子,公子争一看,忙也学着他的样子挪了挪凳子,公子争旁边是公子巡,公子巡也挪了挪凳子,公子巡旁边是公子诓,公子诓也挪了挪凳子,公子诓旁边是公子语,公子语旁边是公子紫阳,就这样,大家都挪了挪凳子,挪啊挪啊的,大殿内一片挪凳子声。
        花无多站在大殿中央凝视着唐夜,好笑地看到,距离唐夜三步以内……无人。
        晋王目光转向刘谨,世子刘谨当即上前举杯笑道:“今日能请得四川唐门两位公子莅临王府,在下与父王荣幸之至,在下先敬二位公子一杯。”
        场中花无多见此情形心知应退,便向上座晋王施了一礼欲退回自己的位置。公子翌霸占了她原来的座位,她看到了,这正合她意,她可不想坐在宋子星旁边相看俩相厌,这样刚好。花无多尚未走回座位便听一人道:“你站住。”
        花无多闻言心下一惊,却仍从容回转头,见开口说话的果然是唐夜。
        世子刘谨的酒杯仍然举着,唐枫的笑容此刻已僵在脸上。众人的目光射向了花无多与唐夜,花无多淡定转身面向唐夜,微一施礼,道:“唐公子可有何事?”
        唐夜将牡丹红肚兜纸鸢摆于桌上,向前一推,道:“还给你。”
        如果唐夜说的是:“给你。”那很多人会误以为唐夜仰慕花无多,只是送的定情信物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可是,唐夜说的是“还给你”,清清楚楚的多了一个“还”字,这真的无法不令人浮想联翩啊,所有人同时都有个疑问,唐夜是如何知道这个肚兜是吴多多的呢?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唐夜见过吴多多的肚兜!怎么见的?何时见的?如何见的?真是让人万分好奇啊。
        但宋子星怎么会将吴多多的肚兜做成纸鸢的?难不成宋子星偷了吴多多的肚兜……
        在场除宋子星双眉紧皱外,其余人无不惊讶万分,同时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可能。
        众位公子你看我我看你,挤眼睛,撇嘴,笑容均有几分猥琐。
        众位大人面面相觑,有叹息的,有冷笑的,有摇头的,也有等着看笑话的。
        花无多呆呆地望着面前肚兜,她真的从未想过,唐夜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这般做法,一向巧舌如簧,自以为聪明绝顶,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花无多也呆住了。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玩火自焚!
        这时,她有三中选择。1、接过,2、装傻,3、逃。
        接过,吴多多一世英名尽毁于此。她便间接伤害了那个笑的时候还会有点脸红的少女,她不能这么做,她毕竟是翌和琪的妹妹。
        装傻,唐夜必然已经认出她来,否则不会说得如此肯定,如果装傻,很可能会适得其反,令唐夜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会令自己进退维谷,后果将更加难以收拾。
        逃,此刻之于她或许是个好选择,可惜因为自己方才的呆滞已错失了先机,如今再走已变成了不打自招,更留下话柄招人口舌。
        就在这时,忽然有两个男声同时响起:“那是我的!”
        是谁的?刘谨手中仍未放下的酒杯微微一颤。暗道:男人也会带那玩意……
        而且不只一个,是两个!
        同时开口的二人互望了一眼,一个是公子翌,一个是宋子星。众人目光转移到此二人身上,若说宋子星说是他的还有情可原,毕竟肚兜纸鸢是他放的。此种做法虽然令许多人背后耻笑,但想起宋家,当面也得给几分薄面。可公子翌……
        如果此时公子翌开口说:“我和她是兄妹,用同一件肚兜,你们没意见吧?”相信所有人都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毕竟狂放不羁的公子翌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公子琪轻轻叹息了一声。
        旁观的李赦发现几乎同一时间突然站起的公子修此刻又暗自坐下,不禁若有所思。
        刘玉目光复杂地看向了公子翌,竟流露出一丝迷茫。
        刘谨终于放下了酒杯,看向公子翌,问道:“翌兄,此话何解?”刘谨故意没问宋子星,毕竟宋子星当街放肚兜纸鸢砸到一男子这事人证物证俱在。还真让他不敢轻易去问。
        公子翌斜倚在桌边,不顾当下所有人惊异地注视,犹自醉眼朦胧地笑道:“咳,这肚兜是在下日前去燕山馆,杜芊芊送我的,我一直放在身上,未曾想不知何时掉了,倒让夜公子拾了去。哈哈,哈……”
        第二个哈字还未出来便听宋子星接口道:“那的确是杜芊芊的肚兜,不过,杜芊芊今日也赠于我同样的一个。”
        闻言,公子翌赶忙闭上了嘴猛拍着宋子星的肩膀大笑道:“原来如此,我说肚兜怎么这么面熟,以为是自己的那个,倒一时忘了今日下午宋兄也曾用过。”公子翌话中有话,任何人都听得出来他指的是宋子星今日下午当街放纸鸢这事。
        宋子星一笑,竟不置可否。
        唐夜瞥了二人一眼,没有言语。
        此事除了杜芊芊之外,无人知道是否是真的。公子翌说的话很可能是为妹妹解围,但宋子星说的话却十有八九是真的,毕竟今天下午放纸鸢这事人尽皆知。难不成真是唐夜认错了?可唐夜为什么会说是吴多多的呢?众人虽有疑惑却无人敢去当面追问毒王唐夜。
        这时,花无多冷静地自唐夜面前拿过肚兜纸鸢,行至宋子星面前一放,笑道:“还给你。”
        宋子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谢谢。”
        花无多很有礼貌的回了一句:“不客气。”
        公子修却于这时,不声不响地饮尽了杯中酒。
        自此以后,宋子星当街放肚兜纸鸢之事被确定为事实。证据确凿,已毋庸置疑了。
        宋子星自己也未曾想到,竟在这样的因缘巧合下,亲自默许了这件事。
        这事很可能成为自己一生也抹不去的污点,终身被人耻笑。
        宋子星微微扬起了嘴角,笑自己,的确可笑……
卧看牵牛织女星
        任何人都预料得到,唐夜是不会道歉的。但却想不到,吴多多竟对此事毫不在乎。不追究,不埋怨。虽然对方是唐夜,没人敢多问,吴多多不追究也有情可原,但仍能笑面如花平心静气的将肚兜拿与宋子星,而后再回到座位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却不是一般女子能够做到的。
        这一晚虽然过得跌宕起伏,但最后却是索然无味地收场。
        酒宴结束时已近深夜,许多大人、公子都是被搀扶着出了大殿。有些实在醉得厉害的,只好安排暂住王府一宿。
        公子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边走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后面,无比纳闷地自言自语道:“怎么湿了……”
        他本无意一语,却让跟在后面喝得东倒西歪的公子语听到,公子语稀里糊涂地回了一句:“没憋住吧。”
        公子翌迷迷糊糊道:“是吗?可前面怎么没湿?”
        “……”这回公子语无法回答了。
        这时花无多上前扶住公子翌道:“哥,我扶你回去吧。”
        公子翌对她一笑,天经地义般地靠了过去,二人并肩而行。
        花无多在他耳边道:“我给你带来很多麻烦吧。”
        公子翌低低道:“我早就习惯了。”
        闻言,花无多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这时,才和刘谨、刘玉寒暄过后的公子琪也随后跟了上来,并遣退了提灯引路的婢女。
        夜风迎面吹过,明月悬于深空,偶尔几片轻叶飘落,四下里出奇的安静。
        三人缓步而行,不知都在想着什么,均不言语。
        在花无多心里,今晚的震撼不在于见到了唐夜,而在于宋子星的挺身而出。公子翌的公然袒护或许是为了妹妹吴多多的名节,但宋子星……花无多猜不透也想不通,宋子星为何那般做法,宋子星一向令她厌恶,但今晚却颇为出乎意料。以宋子星的奸诈,又怎会默认了那等不入流的事去。
        至于唐夜,今日一见,虽不惧,但也不想再招惹,或许姐姐说的对,唐夜此人她惹不起。如此轻易便能辨识出是她放的纸鸢,此人真的很可怕。而且他浑身是毒,从其兄唐枫也对他敬而远之的情形来看,或许此言非虚。开玩笑,她可不想用自己的小命为一时意气博弈。识时务者为俊杰,面对唐夜,她选择退避三舍,并且敬而远之,不打算再招惹此人。
        但缘分往往如此,茫茫人海,一个肚兜从天而降都可以砸到他的话,又岂是想避便避得了的。
        三人各怀心事,行了一段路后,公子琪忽道:“还有两三个时辰天就亮了,我们一同去看日出如何?”
        花无多满腹心事,正不困倦,便道:“我不反对。”
        公子翌道:“去哪里看?”
        公子琪道:“此处最高的地方便是晋王的议事厅房顶。”
        公子翌道:“走吧。”
        夜色如水,漫天星辰。三人仰躺于议事厅房顶望着夜空,公子翌居中,花无多、公子琪分居两侧。
        晋王的议事厅房顶的确很高,房下官兵巡逻频繁,四周还有守卫看守,方才爬房顶时,公子翌酒醉后蹩脚的轻功险些被人发现,还是花无多急中生智学猫叫方才解难。
        议事厅房顶偏高,瓦砾咯着并不好躺,不过四周高高扬起的屋檐到正好可作隐蔽,四下均有守卫,三人聊起天来也是十分小心。
        花无多望着漫天闪烁的星辰,伸手去拨,仿佛这样能将天上的星星拨乱。
        公子琪笑道:“无多今日之舞着实令人惊艳。”
        公子翌闻言不以为然道:“不过仗着轻功好,卖弄而已。”
        花无多嗤之以鼻,道:“还不是被你害的,否则我才不去跳。”
        公子翌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可是花了两千两银子的!”两只手指故意伸在花无多面前,放大。
        花无多一听两千两银子便眉开眼笑起来,白银两千两那,想起来就开心。
        公子琪道:“我觉得这次是你花钱花的最值的一次。”
        公子翌斜眼睨着公子琪道:“琪,花骨朵一支舞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了吧,竟帮着她说话。”
        公子琪道:“非也,我乃实话实说也。”
        花无多闻言极为得意。
        公子翌嗤之以鼻。
        公子琪忽而一叹,道:“唐夜原来长成这个样子。”
        公子翌也颇为惋惜地一叹道:“是啊,连人模人样都算不上。”
        “噗……”花无多喷笑出来,立刻看到旁边的公子翌横了她一眼,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却已笑得弯弯。
        公子琪叹息道:“他定是自幼食毒,所以才会那般模样。”言语之中竟有点怜惜。
        花无多好奇问道:“靠近他三步以内真的会死吗?”
        公子琪道:“不清楚,不过传言的确如此。”
        公子翌道:“你当时去拿纸鸢的时候差不多距他就有三步,可惜你没死,看来传言不可信。”
        公子琪道:“是啊,传言不可尽信,不过,无多去拿纸鸢时的镇定,真让人佩服。”
        花无多闻言不禁得意洋洋,道:“那当然,我是谁啊!”
        斜睨着花无多的自鸣得意,公子翌无语。
        公子琪道:“无多,你和宋子星到底有何牵扯?”
        花无多道:“我和他一点也不熟。”
        公子翌道:“鬼才信。”
        花无多不以为然,道:“爱信不信。”
        公子琪轻轻笑了起来。暗夜中,低低浅浅的,很好听。
        花无多也轻轻笑了起来,想到两千两就有很好的心情。伸出手,向夜空胡乱的画着。
        公子翌望着夜空不再言语。
        三人等待着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可还没过多久,公子翌就发觉身边的花无多偏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呼吸浅浅均匀,就这样睡着了……哎,真是没心没肺。
        月色下,恍然映出公子翌淡淡地浅笑。
        公子琪对月低低叹息了一声,浅吟道:“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公子翌却在这时道:“晋王议事厅房顶一点也不好呆,下次不来了。”
        “……”
        *******************
        第二日,卯时初刻,天边的太阳迎着朝霞冉冉升起,原本要看日出的三人,却东倒西歪地仰躺在晋王议事厅房顶睡得一塌糊涂。当三人醒来时,太阳已露出圆圆的脸来。
        因凤舟赛之故,今日晋王并无议事,府中守卫也比平日松懈不少,也幸好如此,否则他三人的恶形恶状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办了。但公子翌与公子琪似乎并不在乎被人发现,否则也不会任由自己睡到这个时候。
        唯有花无多望着议事厅下一大早精神抖擞站得笔直的守卫,问了一句:“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公子翌听到了,满不在乎地答道:“就说你扑蝴蝶不小心扑到了这里。”
        公子琪闻言哭笑不得,问道:“那我们俩呢?”
        公子翌答:“我俩是帮忙扑的。”
        闻言,花无多与公子琪互望一眼,无语凝噎。
        花无多寻得机会正欲施展轻功而去,却被公子琪拽住:“无多,你轻功最好,先下去引开守卫,我和翌才好寻得机会离开。”
        花无多也没多想,本欲点头答应却又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凤舟赛怎么办?”
        公子琪如春风般和煦微笑道:“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花无多看了一眼公子琪那副望之亲切无比,实则笑里藏刀的笑颜。心里不禁有些没底,问道:“真的?”
        公子琪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花无多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更加没底,却又说不出什么,便不再多言,足尖一点,瞬间消失在楼宇之间。
        眼见花无多身影消失,公子琪不禁有点泄气,原本是叫花无多先引开守卫让他们择机而逃的!可……那个花无多竟然给忘了……!公子琪收回无奈而渴望的目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公子翌,不禁哀叹,他就知道,这年头谁也靠不住,本来还想偷点懒的,可惜剩下这个还不如自己!看来凡事还得靠自己啊!
        见花无多走远了,公子翌这才开口道:“你真为她安排了替身?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她死都不肯唱歌?”
        公子琪略一沉吟,道:“我的确安排了替身。不过……”
        公子翌一听,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问道:“不过什么?”
        公子琪一笑,道:“不过,我更怕她临场逃跑,坏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我的确安排了一个替身。”
        公子翌瞥了他一眼,当即道:“我不信。”
        公子琪似笑非笑道:“爱信不信。”,言罢,一掠而去。
        三人先后离开晋王议事厅房顶,各自潜回屋内。
        清晨的露珠在花瓣间晶莹欲滴,早起的鸟儿在枝丫间跃来跃去,天空浮云随性绽放似在迎接初升的太阳。
        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早晨。
        花无多一路小心潜回房内,一进屋便觉不对,昨夜似有外人来过,忙寻到床顶,翻出自己易容用的宝贝包袱清点了一遍,见东西都在,这才放下心来,当下不禁疑惑,会是谁进来过?尚未细想便听王府的婢女在门外敲门低声问她起了没有。花无多忙翻倒在床上扒了衣服躺倒,而后语气慵懒地应道:“进来吧。”
        今日吴多多算是个重要人物,开场之礼是凤舟赛的重头戏,决不能马虎。想是上面有过交代,晋王府上下奴仆对吴多多格外殷勤。
        公子琪与公子翌随后一路潜回各自屋内,忙着更衣梳洗,暂且不说,只说花无多此刻被一众婢女围绕,刘玉派人送来了专门为凤舟赛开场之礼定制的华服,她没机会穿了,便转送给了吴多多。
        花无多梳洗过后,在婢女的侍候下穿上了衣服,这衣服是为刘玉量身定做的,花无多身材偏高,按理可能会短,可这华服却与平常衣服不同,下衣摆很长,即便花无多身材高挑穿上之后下摆依然铺展于地,衣服后面更像孔雀的尾巴一样,华丽不说还长长的拖着。双臂一展,便如孔雀开了屏。如果换了刘玉穿,可以想见,这衣服该是多么的华丽而张扬。花无多心里正想着孔雀,就听旁边婢女无比羡慕地说:“这件蝴蝶彩衣,可是郡主为凤舟赛专门订做的,听说这衣料可是皇后亲赏的,衣服上所绣图案也是郡主亲自画的图样,经由江陵手工最好的三个绣女绣了一个多月方才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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