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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神秘老公不见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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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冷意褪去,她双手环住了他的窄腰,低吟从香甜的嘴里溢出。
室内的气温,止不住地上升。
沈安诺的手指一个打滑,掐了下他精壮有力窄腰上的某块肉,听到他闷哼一声,身子又不由自主贴得她更紧。
她好几次觉得自己要从这张狭窄的长凳上滑下去了,但偏偏就是滑不下去。
她很难受,阵阵空虚都被他给勾了起来,恨不得有人能填满她。
“老婆,舒服吗?”
“这样呢?”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还是喜欢刚才那样?”
……
不要脸的话,从他的嘴里一句句吐了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还非要她出声答腔,不然就停下来。
她不知道靳韶琛忍得更难受,忍得身体快要爆炸了。
但他为了取悦她,死命隐忍着。
“你进来。”
“很难受吗?”
无意间听到她这含糊不清的三个字,靳韶琛一阵狂喜。
她躁动难耐地扭动着,从来不知道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煎熬磨人。
靳韶琛被她毫无章法的乱蹭,差点丢盔弃甲。
他惩罚地伸手轻拍了下她的脸颊,手感太好,害他忍不住也跟着多摸了两把。
沈安诺整个人通红,动了情的她,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任由他为所欲为。
靳韶琛最后还是没有再继续
其实,他很想要,但还是忍住了。
说到底,还是没胆,过去的阴影还覆盖在心头没有淡去,何况这会是在阳城,并不是在帝都,没有完全的应对之策,他不敢放肆,不敢轻易冒险。
时至今日,他靳韶琛输不起,也不敢赌。
为贪一时之乐,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他做不到。
至于他自己,是她帮了忙的。
事后,他抱着她进浴室洗了下,两人相互依偎着躺在床上。
沈安诺伸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勾勾,却被他给捉住了,不让她继续作乱。
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几乎等于零。
“刚才为什么不进来?”
沈安诺忍着脸上的面红耳赤跟如雷般快速的心跳声,弱弱地问。
“老婆,别这么热情,等回了帝都,你在邀请我也不迟。”
靳韶琛下颔略微紧绷,搁在她的发顶,心情莫名愉悦,低笑着出声。
以她的性子,说出这句话来,还真有些为难她了,不过她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说明自己又离她近了一步。
沈安诺有些恼羞成怒,她只是那么问一句,竟然被他给曲解成这样。
“我没邀请你。”
“你先前叫我啊,这么快就忘了?”
“老婆,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理你。”
“因为我没听你话吗?”靳韶琛忍不住又低笑了三声。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想理我?明明就是因为我没听你话。”
“老婆,等回了帝都,我们再尝试,阳城的医疗水平没帝都发达,上一次我还心有余悸着,我害怕…害怕你又会吐。”
靳韶琛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长叹,拥着她的双臂也用力了三分。
………………………………
第331章 疯狂肆虐的妒火
沈安诺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缘由死命克制,自然是没有再追根究底了。
他害怕。
他是心疼她。
其实,她也有些心疼他,都说男人那方面是不能忍的,忍多了会不行了。
她墨色的瞳仁转了两圈,应该不会吧,他的**那么强,也憋了多年,也没见憋坏啊。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
她还会吐吗?
应该不会了吧?她都不抵触他了,可她的身体也说不准。
上次她吐得天昏地暗,的确是有点骇人。
这样的经历,他不想,她也不想。
沈安诺闷闷地将脸颊又往他怀里挪了挪,希望自己这怪病早点治好,真担心会一辈子如影随形。
他是保证承诺过即便一辈子她治不好,他也会陪着她的,可终究会留有缺憾,不是吗?
沈安诺本来想跟他说明晚跟蒋哲远有约这事,被他这么一搅和,完全抛到了脑后。
等到赴约的时候,靳韶琛的电话进来,她才想了起来。
他问她晚上想去哪里吃饭?
她红唇微张,刹那有些接不上话来。
回过神来,她低低叹了口气,“我昨晚忘记了告诉你,晚上我跟蒋哲远有约,要请他吃饭。”
对方的手机,长时间陷入了沉默,沈安诺的愧疚,也跟着加剧。
她抿了抿唇,“我跟他定在蒋氏旗下的悦微餐厅,你要来吗?”
原本是不想他过来的,可这会她的内疚被强烈地勾了起来,主动退了一步。
要是他咄咄逼人非要来,她倒是会反对,可他的沉默,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深深觉得这事错在自己,自己做得不地道。
“不了,祝你们用餐愉快。”
他说完,就挂了。
沈安诺:“……”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地捏紧,蹙起了眉头。
她真的错了。
虽然他没发泄出来,但她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这傲娇别扭的男人,肯定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回去后,需要好好哄哄。
靳韶琛这边挂了电话后,心里五味杂陈,排山倒海般的嫉妒跟酸涩席卷了他一身。
他都有砸了手机的冲动,指关节因为用力泛起了白色。
蒋哲远,又是蒋哲远,阴魂不散。
他知道她来阳城肯定会跟蒋哲远碰面,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靳韶琛深深吸了口气,竭力压下心头疯狂肆虐的妒火。
她一直讨厌他胡乱吃飞醋,可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方面总是不堪一击。
或许是潜意识里害怕五年前的事情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又或许是不够自信,还或许是别的方面杂七杂八的原因,太多了。
他闭了闭眼,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垂,遮住了眸底猩红的光芒。
一旁静静躺着的翠微苑那块地皮百分之百的合同,本是他今晚想要跟她分享的好消息,这会也派不上用场了。
他一点也没享受到成功的喜悦,一点也没……
蒋哲远对蒋家的生死存亡,丝毫不在意,仿若只是个隔岸观火的路人,而不是局中人。
这男人,比陆霆韬对自己的威胁更大。
沈安诺到蒋家的悦微餐厅的时候,蒋哲远已经在了。
她脱掉大衣,他伸手过来欲要接过去挂上,她拿着大衣的手往后挪了下,道了一句“谢谢,我自己来”后,便挂上了。
蒋哲远的手,在空中顿了下,才慢慢缩了回来。
安诺,跟他依然很见外,彼此分得太清楚,连丝毫暧昧的余地,都不肯为他停留。
都说男人绝情起来,堪比铁石心肠,在他看来,她的心比铁石心肠更硬,很难以打动半分。
不是打动不了,而是她根本不给他打动的机会。
她的那位老公,可真够幸福的,他嫉妒得快要抓狂,为什么就不能是自己呢?
“东西呢?”
她坐下来,开门见山就问。
蒋哲远从西裤兜里摸出一本证书,递给她。
沈安诺伸手去接,蒋哲远却飞快地收了回去,自嘲地勾唇,“吃完饭再还给你,免得你吃饭的速度太快,败坏我胃口。”
沈安诺:“……”
她扶额,满脸的无奈,“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她根本没这么想,虽然想要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没可恶到他形容的这个地步好吗?他蒋哲远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没这么可怕。
蒋哲远倒是不跟她客气,重重点了下头。
沈安诺唇畔间逸出一抹浅笑,“你脑补太过,想多了。我既然来了,这顿饭总要让你吃得安稳,这是基本的待客之道。”
今天是她请客,不是他。
她直截了当跟他提东西,是环顾了下四周,没有瞧到可疑的东西,他没有带随身包之类的,并没有考虑到东西会是一本证书,小到可以容纳裤兜。
“安诺,五年前我并没有同意分手,”他旧事重申,“五年后,我对你也并没有忘情……”
他还没说完,就被沈安诺给打断了,她隐隐猜到他后面想说什么,但这并不是她所期待听到的,“哲远,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跟我老公之间关系和睦。”
蒋哲远的脸色瞬间由晴转阴,变得难看了起来,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足见对他打击之深。
她却觉得这药效的威力还不够,又郑重其事地表态,“我很喜欢他,或许再过阵子,我就会爱上他。”
蒋哲远右眼的眼皮跳动个不停,额头上的青筋也跟着突起,“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沉,她的话如同平地惊雷,让他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他不相信,也不想相信。
“我说我们相互喜欢,彼此吸引,生活得很愉快。”
有些话,她对着靳韶琛难以启齿,但对着别人可以自然而然说出来,也没觉得有过多的尴尬。
她其实是个极为简单的人,黑白分明,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尤其是感情,她不喜欢遮遮掩掩,更不喜欢脚踏多条船。
她已经有了靳韶琛,答应了靳韶琛,便只能辜负蒋哲远了,何况她跟蒋哲远是过去式了,也谈不上辜负。
她拒绝得很清楚,没有任何迂回缭绕的半点暧昧旖旎,更不想给蒋哲远任何的遐想,为了避免给双方造成后续的困扰。
………………………………
第332章 我结婚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安诺,你为了拒绝我还真是不遗余力啊,什么谎话都说得出口,”蒋哲远嗤笑出声,“念白说过,你是为了他才跟他爸在一起呢。他呢,也一样,为了念白才跟你在一起的。你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感情,只是为了一个孩子。”
“不是。”
念白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念白离家出走也就没几天,怎么就把蒋哲远洗脑洗得这般彻底呢。
她原本是想趁晚上把话说个清楚明白的,这样蒋哲远便不会再缠着她不放了,旧情复燃什么的,根本是不可能的。
即便没有靳韶琛,她也不可能跟蒋哲远破镜重圆。
当年,她是被蒋哲远给感动了,但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并不想说得这般的伤人,毕竟他不是个心思恶毒的坏人。
…
这顿饭吃完,蒋哲远把四级证书还给了她,不过账,还是他趁着中途上洗手间去结的。
沈安诺有些懊恼,明明说好她请客的,结果又被他抢了先机。
“这顿是我请的,所以你还欠我一顿。”
他还打着主意下次见面,沈安诺有些头疼。
“哲远,我结婚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这年头结婚了离婚的多的是,安诺,我愿意等,如果他对你有一点不好,别忘了我在等你。”
“蒋哲远,我说的是认真的。”
“安诺,我难道说得不认真吗?还是我给你不认真的感觉了,如果是,那我道歉。”
绕来绕去,这话题,又回到了原地。
沈安诺以前觉得蒋哲远是个温文尔雅的人,现在则不然,面前的蒋哲远,跟她印象中的他,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潜意识里觉得眼前难缠的蒋哲远才是真实的他,过去那个太过完美的是他的表象。
“哲远,我不值得,真的。”
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这一目了然的局面,变得混乱不堪。
比起擅于掌控人心的靳韶琛,自己跟他真不是一个级别的。
早知道蒋哲远这么难劝,她还不如带靳韶琛过来,至少还能打消他的念头,或许,他还是偏执地认定念白的那个结论。
念白,真是害死自己了。
远在帝都的念白,正坐在书桌前做作业,却连续带了五个喷嚏。
在一旁整理房间的王妈一脸忧心忡忡地问,“小少爷,您这是感冒了?”
“没有,不知道谁在骂我,一定有人在骂我。”
念白放下了笔,抽过一张纸巾,揉着鼻子怨怼不已。
“谁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骂您?”王妈不接受他这个猜想,直接给否决了。
念白冷哼,“肯定不是妈妈,别人我就不确定了。”
“少爷也不会骂您。”
念白:“……”他还觉得十有**就是他爸在骂他,最近他爸看他越来越不顺眼了。
他跟妈妈现在都在阳城,没了自己这盏电灯泡,想必他爸乐不思蜀,都不想回来了。
唉,他也一点不想爸爸,他有些想妈妈了。
不知道周末,能不能去阳城呢,回头打个电话去问下,妈妈不放心他一个人过去,可以让刘叔送他过去,刘叔的身手一般人都是望尘莫及的。
“安诺,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我觉得你值得,你就值。”
蒋哲远的情话说得分外动人,沈安诺心中浮现的除了内疚还是内疚,别无其它。
这跟大魔王对她说的情话的时候截然不同,大魔王说那些动人的话时,她心跳会加速,还会感到甜蜜。
这下,她愈发确定大魔王对她而言是不同的。
至少,她就不会主动跟蒋哲远说,“蒋哲远,我们试试”。
喜欢跟不喜欢,这区别太大了。
“安诺,我知道这世上有些人,到了年纪就会选择将就,但我不是,如果我不喜欢,那我宁愿终生不娶,也不想随意将就。我做不到,所以我宁可选择等待。”
饭后,蒋哲远送她回了酒店。
沈安诺下车的时候,他并没有下车。
他很清楚,她不会主动邀请他入内,他也不想坏了她对他的印象。
来日方长,迟早他的心,她会明白的他的良苦用心,会明白谁对她的心更真,谁会对她矢志不渝。
这是靳氏旗下的酒店,蒋哲远坐在车里,抬头,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过,也不值得奇怪,她是靳氏的员工,被安排在靳氏旗下的酒店,再正常不过了。
蒋哲远摸出一根烟,点上,吞云吐雾了起来,白色的薄雾很快弥漫模糊了他脸上的神情。
尼古丁的味道,短暂地麻痹了他清醒的神经。
他一点也不想记起她对他说的那些不好的话,善意的谎言,也不情愿。
放在中控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并没有去接,瞄了一眼,又是老爷子打来的,他依旧没有去接。
过了几分钟,母亲打了过来,他冷呵了一声,肯定是老爷子找人来想说服他。
肯定是老爷子给母亲灌输了什么,尤其是继承人之类的好话,母亲就爱听这些,可惜他一点也不想听。
蒋家日薄西山,蒋家人还在拿乔,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这场巨大的危机即将到来。
得罪靳韶琛,等于得罪靳氏,得罪靳家,蒋家没人能挑得起这个大梁。
父亲是最聪明的一位,当日父子两人坦白过了,他就没有再强加为难。
因为父亲是过来人,最清楚多说无用。
……
沈安诺回房,下意识去找靳韶琛,却发现找遍了,也没他的身影。
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她打他电话,发现他的手机遗落在浴室的洗脸台上,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是设置了指纹密码的,所以她也无法查阅他手机里最新的通讯记录。
他的手机不在身边,她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她倒是有高峰的电话,但高峰又不在阳城,打高峰的电话也无济于事。
李桦的么,他跟李桦看上去就没高峰关系亲密,问了百分之八十没用,而且还要曝光自己跟他的关系,不划算。
还是再等等吧。
沈安诺这一等,等了两个小时,都十点半了,也没等到他的归来。
………………………………
第333章 靳韶琛,你到底在哪里?
她越等越烦躁,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除了知道他跟帝都四大家族的人关系好点,其它的,便一窍不知。
算起来,她对他的了解少得可怜。
沈安诺觉得自己还是弄点事情做做,干等简直就是最折磨自己的事情。
她洗了个澡洗了头,又翻了会设计稿,半小时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十一点了。
靳韶琛还没回来。
……
翌日,沈安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床上等睡着了,身上的睡衣都皱巴巴的。
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侧并没有人躺过的痕迹。
她往床头柜望去,靳韶琛的手机还在,他并没有回来过。
昨晚,他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他的行李箱也还在,没带走。
难道是在顶楼的总统套房?
沈安诺密码那天看了一眼,就记在了心里。
她三两下换了一身衣服,就找到了那,输入密码,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个人。
前天晚上两人吃麻辣烫搞得乱糟糟的餐厅还有厨房,已经被打扫过了,干净整洁得跟焕然一新一样。
她心情低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下还是去了交流大会。
这一天,她心不在焉,做事情好几次出了错误。
莫言并没有指责她半句,只是每次出错的时候多看了她好几眼,弄得她也分外不好意思,频频道歉。
莫言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沈安诺愣了下,又听到她道,“你要是不舒服,下午就别过来了,在酒店休息半天。”
沈安诺想了下自己上午漏洞百出的状况,没有拒绝。
从设计交流大会出来,她浑浑噩噩,不知道去哪里了,酒店她怕过去又扑个空。
漫无目的逛了半小时,结果想找的人没碰到,不想遇到的人却遇上了。
她被白凤抓住胳膊,沈飞华站在她的面前。
两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明显的激动,“终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找了多久?”
沈安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以她的武力值,挣脱白凤,轻而易举,但她并没有立刻想挣开,而是拭目以待这两人还有什么把戏要对自己施展。
白凤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养尊处优的她,也享受到了落寞的滋味,沈安诺嘲弄地勾起了唇角。
这是她应得的,只不过是迟来罢了。
沈飞华看上去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安诺,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可是你父亲,血浓于水的父亲,你让你老公把我们一家弄到这样的地步,对你有什么好处?沈家落魄,你在婆家也挺不起腰来。”
沈安诺觉得自己真是高估沈飞华了,还以为他能痛哭流涕忏悔呢,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忘指控她的罪行。
她脸色,没由来也跟着沉了下来。
白凤察言观色的本事,比沈飞华高出不少,一眼就瞧出事情要糟了。
她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个沈飞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
亏她先前还以为他深刻反省过了,没想到这点苦头也吃不了,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忘摆他那一无是处的父亲的尊严。
白凤干咳了几声,变着法子提醒沈飞华,可她的眼神传送,沈飞华却并能领悟。
她气得快要跳脚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白凤深吸了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浮现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
“安诺,你爸爸知道这些年来他错得离谱,不该忽略你这个女儿的,他一天从早到晚跟我说,儿子以后是靠不住的,女儿才是爸爸贴心的小棉袄。他心里满满都是你,就是拉不下脸来,他这脾气臭了一辈子了,想叫他改,还真有些难。你别跟他计较行吗?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该同心协力。还有沣儿,我们出来找你,他也非要跟着来,先前还闹着离家出走找你呢,我们找了他一晚上,所以这回被我锁在家里了,我生怕他乱跑,怕找到你了还要花心思找他,那多累。”
白凤这人舌灿莲花,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她的话,骗骗无知的还行,沈安诺是一个字也不信。
沈飞华比起白凤来,高低立见,白凤这人可真够能屈能伸的,明明恨自己恨得要死,还能装成这样。
“安诺,你能不能原谅你爸爸?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不然他的有生之年,心理也难得安宁。”
白凤声情并茂地继续演戏。
沈安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斜睨着白凤,鼓起掌来。“挺精彩的,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被她这么一打断,白凤也继续不下去了,词穷了。
她凶狠地瞪了沈飞华一眼,沈飞华如梦初醒,家里的沣儿,还等这他回去汇报好消息呢。
昨天没找到人,回去,这小兔崽子又闹起了绝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打亲情牌,是吗?白凤可以,他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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