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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神秘老公不见面-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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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两步之遥就到了门口,沈安诺及时止步停了下来,靳韶琛扬了扬眉,“是不是不想见了?”
沈安诺唇角噙着一抹恬淡的笑意,很浅很浅,如果不细看,几乎瞧不出来。
“你想多了,”她顿了顿,视线上移,跟居高临下的他对视,“我进去,你留在外面,等我可以,要是你有事情就先走吧。”
蔺澄,近在眼前了,她的内心却没由来打起了退堂鼓,表面上她依旧不露声色。
有些事情,必须要亲自面对,亲自正视,她没有勇气让靳韶琛也留下来旁听,不管蔺澄还记不记得五年前的自己。
“不行,我陪你一起进去。”
靳韶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的突发奇想,根本没想到一同前来,自己会被堵在门外。
他安排的碰面,他若是不在,蔺澄这人脑子发热,口无遮拦怎么办?
这种情况,他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向来镇定自若的靳韶琛此时有些自乱阵脚了。
“不需要,我自己一个人就行,”沈安诺唇角的浅笑一点一点消退,一本正经道,“别忘了我还没原谅你。”
靳韶琛的舌尖顶了下腮帮子,还没有来得及劝她打消念头,就见她乌黑分明的杏眼,里头漾着深意,“你在担心什么?”
靳韶琛莫名心虚了下,抄在裤兜里的右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头,手背青筋突起。
他轻扯了下唇角,淡淡地开口,“我只是担心你会被她为难。”
他在给她打预防针,实际上是想要喂自己一颗定心丸。
沈安诺似笑非笑地抿了下唇,“我不是三岁小孩了,明辨是非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
她说完,头也不回,留给他一个云淡风轻的潇洒背影,渐行渐远,就这样飞快地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下意识伸手去碰,触及的却是虚无的空气。
两尊保镖敬业地伫立着,跟蜡像一样维持着站立的笔挺身姿,对于这一对夫妻争锋相对、暗藏玄机的对话,装聋作哑。
门关上了,靳韶琛看不到里面的动静,脑海里不断浮现蔺澄刁难安诺的场景,剑拔弩张,急死人。
还有,看不到本身便是一种煎熬。
蔺澄虽然明面上答应自己,被所谓的威胁给震慑到了,可保不住她会改变心意……
蔺澄早已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落落大方的她了,从她开始不顾一切设计自己,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他真的想义无反顾闯进去,可是他不能莽撞行事,万一蔺澄诚如她所言实现了她的承诺,他……
靳韶琛不停地在抬头跟低头之间渡过一秒又一秒,密切注意着腕表上的时间流逝。
包厢内。
沈安诺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包厢内漆黑一片,窗帘全部被拉上了,拉得密不透风,灯一盏也没开。
“你来了。”
她听到了蔺澄冷沉的声音,心跳呼吸不由加速,本能地在墙壁上胡乱按了一通,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那盏水晶灯亮了,与此同时,蔺澄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蔺澄并没有穿高跟鞋,却比穿了高跟鞋的沈安诺,还要高上半个头。
沈安诺不知道蔺澄为什么不开包厢里的灯,连窗帘也不拉开,装神弄鬼似的。
“是不是被吓到了?”
蔺澄问。
沈安诺琢磨不透她此时葫芦里装的是什么鬼,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你的胆子可真小。”
蔺澄面带笑意地评价道,沈安诺却没由来感到了丝丝的凉意,从脊背处渗入。
“蔺小姐,你知道我今天想见你是为什么原因吗?”
沈安诺不想扯这些有的没的,直接步入主题。
眼前的这个蔺澄,跟五年前那个蔺澄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定,若不是两人一模一样的五官容貌,她真怀疑眼前的这个是被人易了容的。
夜梦说蔺澄是有一颗红痣的,验证了这就是如假包换的蔺澄本人。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可眼前这个蔺澄迟迟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敌意,当然,可能她心机深沉,藏在心底也不无可能。
沈安诺说完,目光若有似无地从蔺澄的面庞上掠过,让她遗憾的是蔺澄脸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沈安诺这下也不确定了,蔺澄到底还记不记得,她试探,又不能试探得更明显。
万一蔺澄不记得了,自己却提醒着她记起来,这可并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结果。
“知道,”蔺澄不慌不忙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帮沈安诺也倒了一杯,推到了她的面前,沈安诺并没有伸手接了过来,蔺澄不以为然,自己端起自己面前这一杯喝上了,唇畔微微动了动,“我没在茶里下药,你放心。”
沈安诺听得出来,蔺澄刻意强调“下药”这两个字的语气,甚至带了几丝自嘲的意味。
下药这两个字,没由来触动了沈安诺的心弦,“蔺小姐,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下药不对,为什么还要对别人的老公下药呢?”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破坏别人的婚姻跟家庭?”
沈安诺的声音下意识地扬高了一个音贝,情绪略微激动了起来。
她当时听了夜梦的那番话,误以为靳韶琛真的跟蔺澄发生了关系,心如刀绞,同时,她意识到了她对这个男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动了真心,不然她不会这么的难受。
她甚至觉得恶心反胃,吐得不能自己,这一连串的后续反应,让她万念俱灰。
后来,知道了他是被下药的,哪怕是下药导致的,还是觉得憋屈,还是觉得不痛快。
她始终无法释怀靳韶琛这么粗心大意,被人钻了漏洞,哪怕他是真的把蔺澄当成个男人看待的。
“我还是更喜欢别人叫我蔺医生。”
蔺澄漫不经心地开了口,沈安诺的心猛的落到了最深最冷处。
蔺医生这三个字,是沈安诺的禁忌。
她叫不出口。
她死死地盯着蔺澄的眼睛,像是要从里面读出些什么一样。
她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冷静,拼命安慰自己,蔺澄只是喜欢听别人喊她蔺医生,并不代表她已经认出了自己,自己跟五年前多多少少是有变化的,蔺澄不可能轻而易举只凭一面之缘就认出自己来。
蔺澄无奈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用那种怅然若失的语气惋惜道,“没有跟韶琛发生关系,我真的是很遗憾,我不该仁慈的,只对他下了迷药,而不是能让他对我动情的药。如果时光倒流,我估计就不会这么心慈手软了。”
她顿了顿,带着挑衅意味地觑着沈安诺,“如果我真的跟他有了什么,你是不是忍受不了会离开他呢?”
沈安诺瞳孔猛的一沉,手心掐得生疼,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蔺澄了然,面不改色、从容平淡地继续道,“如果是我,我就不会离开,因为我爱他,所以说,你不够爱他,沈安诺。”
“你有了陆霆韬,有了蒋哲远,为什么还要跟我抢韶琛呢?”
蔺澄的语气开始变得咄咄逼人,眼底却有着薄薄的悲哀涌现了出来。
沈安诺黛眉轻拢,她相信蔺澄是爱靳韶琛的,但是她这种爱,却是强加给人的,是错误的。
“蔺小姐,如果一个人的爱,对自己深爱的那个人造成困扰,你觉得这种爱是有必要的吗?我够不够爱他,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就是你了,你充其量是个卑鄙无耻的第三者而已。”
沈安诺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后,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我是个卑鄙无耻的第三者,那么你呢,你又纯洁得到哪里去?”
………………………………
第426章 霸道强烈的占有欲
蔺澄这下没有半分的恼火,不冷不热地漂亮反击。
沈安诺大脑里的某根神经突然绷紧了起来,像是下一秒机会断裂一般。
蔺澄望着沈安诺的眼神,显得有些凉意。
如果这番话韶琛来说,她还能忍受,可是却容忍不了沈安诺对她教训。
今天,她失去的不止是韶琛,还有她的父亲。
沈安诺蓦然产生了一种直觉,那就是蔺澄其实已经认出了自己,但她却没有十足的底气质问。
靳韶琛安排自己跟蔺澄见面的目的已经达到,从始至终,蔺澄都没有否认是她自己下药设计的人。
“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被我说中心声了?”
蔺澄站了起来,一步步靠近沈安诺,沈安诺下意识地从座位上弹跳而起,眼前的蔺澄,总是没由来让她觉得头皮发麻。
她不信在门外有人的前提下,蔺澄会对她出手。
沈安诺有些顶不住这种毛骨悚然的目光施压,往后退了两步。
蔺澄又随即往前。
沈安诺无意间撞到了身后的一张椅子,发出哐当的声响,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后仰去。
她脸上一闪而逝过慌乱,这后面可是欧式座椅,外表十分的笨重,人摔在四仰八翻的椅子上
就在她即将撞上去的刹那,先前看热闹、目露寒意的蔺澄霎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将她拉住,而下一秒推门进来的靳韶琛急急冲了进来。
他一把用力地推开了蔺澄,将沈安诺拥入自己的怀中。
蔺澄狼狈地坐在地上,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这一对秀恩爱。
她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坐在地上,没有站起来冲上前去质问他,刚才到底有没看清状况。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沈安诺撞上去的,怎么会一时心软拉她住她呢。
她还在思考着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
“老婆,你没事吧?”
靳韶琛抱了会,又将沈安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安然无恙后,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回归原位。
在外面,他等得焦虑不已,听到这么大的声响,再也沉不住气冲了进来。
结果,看到这一幕让他心跳差点漏掉好几拍的可怕场面,倒在地上的欧式座椅的四只脚,安诺的后脑勺正对着其中一只,若是撞上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检查完人,又将怀中的人抱了回去,一副心有余悸的神色。
他抱得那么的用力,好像失而复得的宝贝,再也舍不得放手。
沈安诺一时半刻被他抱得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鼻间吸入的全是他身上强烈浓郁的男性气息。
好半晌,沈安诺才想起了这包厢里还有个人,蔺澄还在。
她推了推纹丝不动的靳韶琛,再次推了下,他才抬起眼皮看向她,然后听到她低声说,“是蔺小姐救了我。”
听到自己的名字,蔺澄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天知道表现出若无其事是如此的艰难,但她还是成功地瞒天过海,至少眼前的两人心思都不会过分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她心里苦得不能再苦,原来韶琛在沈安诺面前的真情流露是如此的体贴呵护,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一面。
哪怕因他的缘故,害死了父亲,她却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恨他,宁可恨沈安诺,宁可恨自己。
她爱上这样一个眼里、心里只装得下一个女人的男人,便是最大的悲哀。
沈安诺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不费吹灰之力俘虏了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让他愿意对她嘘寒问暖,俯首称臣。
靳韶琛的视线恋恋不舍从怀中的人儿身上移开,落到蔺澄身上,但双手并没有放开她,从抱改成从身后圈着她纤细的腰肢,在蔺澄面前也毫不避讳展露对某人霸道强烈的占有欲。
“她救了你?”
他挑了挑眉,语气充满了质疑。
蔺澄微微眨动了下自己的眼睛,脸色看起来有些难看。被人怀疑的,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最受不了的便是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怀疑。
“解释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生怕再留下来,又会做出出人意外的过激行为来。
她必须尽快回帝都,赶在韶琛得知父亲去世之前回去,不然她被扣留下来,脱身就不易了。
“她刚才是真的救了我。”
颠倒黑白的事情,沈安诺向来不做,也不屑做。
之前蔺澄对靳韶琛做的事情,她是反感至极的,但并不能否认适才多亏了蔺澄及时伸出来的援手,若是等到靳韶琛过来搭救自己,终究是慢了一步。
而且,她一点也并不想亏欠蔺澄,更不想歪曲真相。
“那你可以走了。”
蔺澄设计陷害自己在先,感谢的话,靳韶琛着实说不出口。
他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醇。
蔺澄离开前,深深地望了沈安诺一眼,眼神有些冷,然后义无反顾地离开。
沈安诺看得清楚分明,靳韶琛因为站立角度的关系,是看不到的。
因蔺澄的这一眼,沈安诺身子僵硬了起来,靳韶琛温暖的怀抱,也没能温暖到她的心。
她有所预感,蔺澄这是在变相地提醒着她,她认得自己。
她先前的暗示性是那样的强烈,蔺医生,纯洁,这两个词,都很好的诠释出了五年前的一幕幕。
沈安诺遏制不住颤抖了起来,她觉得冷,室内的灯光,也亮不到她内心的角角落落,宛若回到了她刚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包厢里漆黑一片,这就跟五年前她被掳走囚禁在那栋别墅里任人可欺一样。
黑暗中,那个变态恣意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不顾自己的意愿,残暴地蹂躏糟蹋她。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蔺澄跟你说了什么?”
靳韶琛后面的一句,声音猛然拔高。
沈安诺深吸了口气,面沉如水,“跟她无关,带我走,我要离开这里。”
这个会所的包厢,莫名让她感到恐慌不安,她一点也不喜欢。
靳韶琛见她神情不对劲,蹙起了眉头,一边搂着她离开一边在思索,蔺澄想必没有跟她透露,不然安诺不可能还由着自己碰她抱她。
重新坐上车后,沈安诺有种迫不及待离开这里的冲动,真是一秒也不愿意多待。
先前进来的时候,她还挺有兴致欣赏这周遭的美景,这会那份惬意早已荡然无存。
倒车镜里的会所踪影一点一点变小,沈安诺如雷的心跳,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间包厢,会让她联想到半山别墅那变态囚禁自己的房间。
或许是蔺澄给她开头制造的那个小插曲造成的阴影,又或许是别的因素,反正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她托腮阖眼,假寐。
靳韶琛担心地看了她几眼,几次开口想要说的话,又被他不自觉咽回到了肚子里。
蔺澄这枚不定时炸弹的警报看似暂时解除,然而罗辉的事情,终究成不了一辈子威胁蔺澄的把柄,还需未雨绸缪。
车子从郊区刚驶进市区,沈安诺像是心有灵犀察觉到一样,瞬间睁开眼,淡声道,“送我去会场。”
靳韶琛已经给她请过假了,高峰跟莫言也通过气了,但时间来得及,沈安诺还是想去会场。
这次过来阳城出差,短短几天,却让她的生活过得跟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她不想跟靳韶琛共处一室,至少现在不想。
靳韶琛并没有强加为难,直接将她送到了会场门口,到了的时候,沈安诺刚解开安全带,一个灼热的吻,轻轻落到了她的额头上,她听到他轻声附在她耳畔边呢喃,“下午别急着离开,等我过来接你。”
沈安诺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靳韶琛唇角于是翘了起来。
目送她进了会场,靳韶琛抽了根烟驱车离开,掉头去靳氏分公司。
半路上,他接到了夜淮的电话,“琛哥,我先带我妹回帝都了,咱们帝都见。”
“嗯。”
“对了,琛哥,我听小梦说昨天她不小心跟嫂子提了你跟蔺澄的那个事,结果害嫂子吐得不行,进过医院。”
夜淮的话音刚落,靳韶琛墨色的瞳眸间迸出了凌厉迫人的光芒。
靳韶琛沉默了五秒钟,“我知道了。”声音里透出来的寒意凛冽慑人。
隔着手机的夜淮都感受到了,他呼出一口气,又瞪了一眼这个无事生非的妹妹,替她描补,“琛哥,小梦知道她这次做错了,误会了你跟蔺澄,她叫我帮你道个歉。”
靳韶琛一声不吭掐断了电话,夜淮摇头,冲着手机唉声叹气,又忍不住敲了下夜梦的肩膀,下手有点重,惹来对方的大呼小叫,“哥,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对我下手这么狠的,我真怀疑我是捡来的。”
“你就是捡来的,不对,你是充话费送的。”
夜淮恨铁不成钢,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琛哥这摆明就是生气了啊。
“哥,我这次真的是被误导了,要不是你跟我解释,我还以为琛哥跟蔺澄真的那个了。他要是背叛了安诺姐,难道安诺姐还要围着他团团转吗?”
“这是他们夫妻的事情,关你屁事,你一个小屁孩,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还有这个江御软脚虾一只,你快点踹了他,你要找个怎样的,哥哥帮你介绍,我看祁三就不错,哪怕蔺四也成啊。”
“蔺赫?”夜梦嗤了一声,“那家伙身边红颜知己满天下,男人就是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他的,哥,你这不是帮我,而是想把我推入火坑,我家江御比蔺赫好了百倍千倍不止。至少江御这人傲娇清高,从不乱搞男女关系。祁默哥哥不是我的菜,我也hold不住,祁默哥哥比起蔺赫是好了无数倍,可是祁家是什么人家啊,乱得很,我可不想受罪,我喜欢简单安乐的生活,祁默哥哥可是祁家未来的接班人,注定不平凡。”
“敢情你看上江御,就图他一事无成?”
夜淮额头的青筋直跳,眼角直抽,虽说他只是随口说说把蔺四还有祁三跟自家妹妹凑成堆,但也知道这两个哥们对妹妹没有男女之情,可被这么嫌弃,他当然为兄弟鸣不平,尤其还是在江御的反衬下被对比成渣渣,到底意难平啊。
“嗯,”夜梦非但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我觉得挺好的啊,你不懂的。”
夜淮:“……”他老了,跟夜梦的代沟很大,的确是不懂,他也不想懂。
……
刚到公司,靳韶琛的手机再次响起,不是夜淮,这次打来的人是祁默。
靳韶琛没有迟疑接了起来,祁默的声音有些沉重,“琛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按照原计划,”靳韶琛薄唇轻启,话锋一转,“什么事?”
“蔺伯父去世了。”
“你说什么?”
“蔺伯父去世了。”
“蔺赫的父亲?”
“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靳韶琛问完,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今天上午,在家脑溢血,送到医院抢救,抢救无效,我刚接到蔺四的电话还不敢置信,他通知你了吗?后天开追悼大会。”
“没有。”
祁默心领神会,默了下,“那你回来吗?”
“回来。”
靳韶琛伸手揉了下太阳穴的部位,又捏了下鼻梁,郑重其事地道。
他跟蔺赫还有蔺澄之间的关系,最近是有些乱,尚未理清,但蔺伯父身亡,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还是要回去参加对方的追悼会的。
对了,蔺澄知道吗?
手机扔到一旁后的靳韶琛,后知后觉想起了自己居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从会所离开前往机场,蔺澄就是马不停蹄赶回去,推算下时间,分秒必争也到不了帝都,尚在飞机上。
蔺父之前一直没有传出什么身体有问题,没想到突闻噩耗。
靳韶琛的右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跳动了起来,脑海里浮现上一个诡异的念头,蔺父之死,会不会跟罗辉有关呢?
………………………………
第427章 哪怕不想承认,身边最符合人设的是靳韶琛
今天他拿罗辉威胁蔺澄,若她不信,叫她试探她父亲,结果蔺伯父就脑溢血去世了。
这个巧合实在太巧,不得不引起他的深思。
靳韶琛眯起狭长深幽的凤眸,英俊逼人的脸庞上染上了几分凝重。
蔺伯父若真因罗辉亡故,自己也成了间接凶手,蔺家……蔺赫估计是要恨死自己了。
他的本意,并非要针对蔺伯父,仅仅是想蔺澄不要胡乱说话。
……
四点钟的时候,沈安诺接到了保安室的电话,说有她的信。
沈安诺纳闷不已去了保安室,她以为是搞错了,没想到真的有她的信,只是信封上寄件人的信息一栏空白,收件人的信息,也就是她的,倒是完整的。
指名道姓给她的,到底是谁?这上面的笔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刻意隐瞒本人身份一样,若是她没料错的话,应该是寄信人用左手写出来的。
邮戳是阳城的,同城寄过来的。
她的好奇心,有些被勾了起来。
沈安诺一边往回走,一边拆开了这封信。
本来以为是个闹剧的她,在看清信封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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