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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神秘老公不见面-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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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突然有这样的心思,之前我看你喊得也没憋屈啊。”

    祁默循循善诱地问。

    他觉得有必要纠正,就是做不出对沈安诺跟琛哥一样的尊重,但也没必要表现出来,夜二要是不知收敛,迟早也会跟琛哥生出嫌隙,为了一个女人,多年的情义毁于一旦,不值得。

    “……”

    祁默从夜淮别扭的言语中,得出还是刚才沈安诺的话,刺激到了夜淮。

    祁默翻了个白眼,“她不一定是针对你。”

    “难道还能针对你不成?”

    祁默用力地拍了夜淮的肩膀,夜淮呲牙咧嘴地喊疼,祁默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不是针对我,也不是针对你,她针对的应该是琛哥,所以我才说你生的哪门子气。她跟我们又没那么熟,划清界线无非为的是琛哥。琛哥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八成也是因她的缘故,你想一下,琛哥前阵子都是早早回去,一下班了就不出来了,晚上怎么会心血来潮叫我们出来呢?她伤得那么重,琛哥估计巴巴地恨不得下了班就守在人家床前了,指不定连工作都要排在后头了。懂了没?”

    “你的意思是琛哥跟她吵架闹别扭了,我是被无辜迁怒的那一个?”

    夜淮似懂非懂。

    “不是琛哥跟她吵架闹别扭,是她跟琛哥吵架闹别扭,你顺序弄反了。”

    祁默真心觉得跟夜淮讲话很累,他今天夜淮讲的话,够他平时一个月的量了,接下来的日子,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

    “喂喂喂,祁三,你把床睡了我睡哪里啊?”

    夜淮见祁默就要往一旁的钢丝床上躺下,精神了不少,嚷嚷道。

    “那让给你吧。”

    祁默很好说话地起身。

    夜淮趁机坐了下去,霸占了位置,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生怕对方反悔。

    “那我先走了,我明天早上过来接替你。”

    说完,祁默趁着夜淮还没回过神来飞快闪人了。

    夜淮:“……”

    他就知道祁三这货这么好心,肯定有阴谋的,可自己还是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得,算了,钢丝床总比坐冷板凳强,等琛哥醒来,看到自己,忠心都不用表了,亲眼所见比亲口所言更有说服力。

    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蔺澄为爱变得面目全非,而琛哥呢,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小梦呢,为了江御一个小白脸,跟家里人冷战。

    ……

    隔壁病房。

    看护已经把夜淮的话一字不漏重复了一遍,“你回去告诉她,就说她老公住在隔壁,快要死了。”

    夜淮应该尚且不知自己跟靳韶琛已经签了离婚协议这事,以为他们还是夫妻关系,所以没改称谓。

    不知情,他生气,情有可原。

    要是知道他们离婚了,估计就没这一趟走动了。

    什么叫他快死了?

    靳韶琛怎么会住在自己的隔壁病房?

    他晚上不是招待一个远道而来的女人吗?念白是这么告诉她的。

    酒喝了多了,把自己喝成胃穿孔住院了?

    ……

    看护就躺在对面的陪护床上,可沈安诺却完全没了睡意。

    不得不承认,夜淮的寥寥数字,反复地如针一般扎在她的心头,再也平静不下来。

    要是以往她身体没有受伤,肯定翻来覆去驱散这股心浮气躁,可如今她连靠自己翻个身都难,更别提翻来覆去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了。

    “沈小姐,你是不是想喝水?”

    看护都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从床上坐起来,关切地问。

    “没有,你睡吧。”

    沈安诺摇了摇头,可眼睛始终睁得大大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那一片白色,白得无端令人刺目,晃了她的眼神,迷了她的心窍。

    看护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她还维持着这副模样,吓得不轻,“沈小姐?”

    连续喊了好几声,沈安诺才僵硬地转动着眼珠子,眼神聚焦到了对方的脸上,“你在叫我?”

    看护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回了原地,“没事,我以为你睁着眼睛在睡觉呢。”

    其实,她以为沈小姐去了,她先前的那副模样骇人,如同死不瞑目。
………………………………

第534章 我病了,不是应该住院吗?

    快天亮的时候,沈安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看护轻手轻脚起身,生怕把她吵醒。

    她去外头逛了一圈,回来经过隔壁病房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只可惜隔壁房房门紧闭,里面什么也看不清。

    沈安诺只睡了一个小时,就惊醒了过来,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靳韶琛出车祸死了。

    他是在医院咽下的最后一口气,他被送往医院,就有人给她打电话,通知她赶过去。

    她赶过去,发现他整个人都是血,仅剩的一口气像是支撑着等她的到来似的。

    看到她出现,他失焦的眼神,慢慢凝聚到了一块。

    那一双修长漂亮堪比艺术家的手,沾满了血,他颤抖着双手握住了她的双手,她的双手也满是鲜血。

    他哆嗦着唇,“安诺,临死之前,我想求得你的原谅,行吗?”

    身边不少人,都在催促她,催促她原谅他。

    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到死都无法原谅呢?

    她踌躇了下,只迟了三秒,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没了气。

    她哭出声来,“靳韶琛,你死了,我更不会原谅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求求你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无动于衷,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然后她就醒过来了。

    她轻轻抬起手来,指尖落到眼角,发现眼角不知不觉间湿润了,应该是那个噩梦带来的消极影响。

    她的心跳跳得很快,一下一下,真担心下一秒就会跳出心脏之外了。

    一上午的时间,看护进出了四五次,傅文进来做例行的检查,也来了一次,但让她失望的是,他们一个也没提及关于隔壁房的只言片语。

    她也不好揣摩他们的心声。

    她想当作夜淮小题大做,自己危言耸听,可内心始终平息不下来,做不到若无其事。

    中饭的时候,她一边吃饭一边状若无意间地问了看护一句,“隔壁房是不是有新的病人进来了?”

    看护并不笨,一点即通,她其实也一直在关注着隔壁的情况,只是越关注,隔壁房不知道怎的,一直房门紧闭着,上午医生进去了一趟,然后便没了下文,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护实话实说,“应该没有新的病人进来,但原来的病人病情就不知道了。”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女主人脸色变化,“应该挺不容乐观的。”

    沈安诺本来想说“我又没问你原来的病人病情”这句都到了嘴边了,在听到“挺不容乐观”几个字后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为什么这么说?”

    看护觉得自己赌对了啊,看来女主人也并不是对男主人不为所动的,只是两人之间的矛盾跟心结未解,还需要个中间人调和。

    “我看医生出来的时候表情凝重。”

    这倒是真的,但看护不知道的是医生受了气。病人醒来后,不配合医生的工作,不愿意再挂点滴,医生能高兴得起来才怪。

    还不如昏迷着呢,至少不能发表意见,让医生郁闷的是这个人可是帝都城的大人物,又不能跟对待普通病患对待。

    他本来还以为这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呢,谁知……

    ……

    靳韶琛的病房。

    一大早,他醒来发现在医院了,夜淮还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睡在陪护床上。

    靳韶琛揉着酸疼的额角,视线渐渐上下移动,发现上方的点滴空**并没存在,估计被撤走了,但他手上被针头扎过的痕迹,却并未消除,这一切昭然若揭他昨晚输过液了。

    他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踢倒了床边的一张椅子,夜淮这下即使是条猪,也被制造出来这么大的噪音给吵醒了。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琛哥,你怎么下床来了?”他打了个哈欠,昨晚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了脑海里。

    “我要出院。”

    “琛哥,你发烧了,三十九度五呢,”夜淮麻溜地说完,“我昨晚可是照顾了你一晚上,累得差点直不起腰来,这才刚躺下,就被你吵醒了。”

    他故意夸大其词,为了衬托自己高大的形象。

    “谁叫你多事,你应该送我回白山别墅,再把李医生给叫过来就行了。”

    往常,他要是发烧就是这么解决的,不用大张旗鼓上医院,发烧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夜淮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祁三这人真不够义气,昨晚撇下自己圆润地滚走了,还说早上过来接班呢,这会还没来,自己一个人做了好事还要挨骂,真心不公。

    “琛哥,现在就出院吗?”

    “嗯。”

    “可是医生说你今天还要继续输液的。”

    “我都退烧了,还输什么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医生的话了?我看你连你妈的话,都阳奉阴违。”

    靳韶琛冷冷地道。

    夜淮:“……”当真不能愉快地讲话了,琛哥哪门子不提提哪门啊。

    “好吧,怪我多事,大费周章的把你弄到嫂子隔壁病房住院,昨晚还特意跟嫂子说了你就住在她隔壁。”

    “你说什么?”

    靳韶琛穿鞋的动作,停了下来,夜淮于是又不厌其烦重复了一遍,靳韶琛踢掉了脚上的鞋子,翻身上床。

    夜淮目瞪口呆,干巴巴地挤出了一句,“琛哥,那你还出院吗?”

    “不出了,我突然觉得住医院也不错,我病了,不是应该住院吗?”

    靳韶琛兀自想了下,施幽箬说不能频繁见面,那他就住在她隔壁,这可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天意。

    “是应该住院。”

    夜淮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刚才明明是琛哥坚持要出院的,这脸打得可真疼,偏偏他自己一点感觉也没,反而自己这个旁观者替他不自在了。

    嗯,一直以为自己的脸皮已经修炼得很厚了,今天又被刷新了三观,琛哥连脸皮都比自己厚,还有自己能比得上的吗?简直不给自己活路了。

    “夜二,你昨晚跟她说了后,她是什么反应?”

    靳韶琛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
………………………………

第535章 别动手动脚

    夜淮脸皮一僵,果然,人是不能说谎的,这不,一个谎言之后,还需要另外的谎言来弥补,以免被拆穿。

    在坦诚跟撒谎之间,夜淮鬼使神差之下,又选了后者。

    “反应不够激烈,我都说琛哥你快要死了,嫂子也没说要来看你一下。”

    只能这么圆谎了,否则他要是瞎扯淡到天边去,子虚乌有编造沈安诺要来看琛哥之类的,对方不来,那不是谎言就不攻而破了吗?

    靳韶琛脸上先是浮现浓浓的失落,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期盼。

    看来,安诺真的是恨极了他,不然夜淮说自己快要死了,她都能无动于衷。

    “琛哥,我看嫂子对你漠不关心的,你这么在意她,可不行啊,女人可不能纵容的……”

    夜淮见琛哥失魂落魄的这副模样,不由怒火攻心,开始发表起长篇大论来。

    此时的他,俨然忘记了祁默的谆谆教导,一个劲的埋怨沈安诺这不好那不好,恨不得琛哥甩了她一了百了。

    他不遗余力地给琛哥洗脑。

    “夜二,你无缘无故诅咒我死,我刚才没听错吧?”

    靳韶琛的面色隐隐发黑,疾言厉色地问。

    夜淮头一缩,闭口不言,“”琛哥这分明是变着法子,给沈安诺找场子。

    得,他嘴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靳韶琛并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他,眸色沉沉,“夜二,我乐意。”

    夜淮望了望天,可惜仰头看到的只有天花板,没有天空。

    还有什么乐意的,无非是乐意纵容沈安诺。

    幸好,祁默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打破了尴尬,夜淮对祁默先前的抱怨一扫而空,突然觉得祁默就是一个小天使。

    女人真麻烦,还是兄弟好,当然是单身的兄弟好,拖家带口的,就要靠后站了。

    琛哥有了沈安诺,变得一点也不像他自个儿了。

    “在说什么呢?”

    祁默唇角扬起一抹笑容,漫不经心地问,宛若没有察觉到先前室内空气的暗潮涌动。

    “在说你啊,说你怎么还不来。”

    指望琛哥,肯定冷场,夜淮只能自救。

    ……

    有祁默从中调和,室内的氛围重新活跃了起来。

    靳韶琛去洗手间的时候,祁默忍不住问夜淮,“我刚来的时候,你们到底怎么了?”

    夜淮还以为这家伙是真不知道呢,没想到是假装的,假装得也太好了点,滴水不漏。

    于是,他压低声音一五一十招了,得来的非但没有祁默的安慰,反而是这家伙的两记白眼。

    夜淮深深觉得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撕开后,又被撒上了盐。

    祁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无奈,矜贵地坐在了陪护床上,“不听高人言吃亏在眼前。”

    言下之意,他就是那个高人。

    夜淮呸了一声,这个臭不要脸的,把“老人”篡改成“高人”,为了抬高自己。

    靳韶琛从洗手间出来后,这两人又变成了哥俩好。

    医生过来,要给靳韶琛输液,他不肯就范,板着一张俊脸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夜淮要劝,被祁默眼疾手快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

    夜淮没好气地瞪他。

    “稍安勿躁,”祁默安抚性地伸手拍了拍夜淮的手背,拍得后者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祁三颜色再好,也更改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偏偏这人云淡风轻地贴在自己的耳边吹气,“琛哥想要多住几天,你别多事。”

    “你离我远一点。”

    夜淮嫌弃地睨着祁默,还不忘警告,“别动手动脚。”

    祁默额头满是黑线,“……”这个夜二,脑子进水了。

    医生最后还是端着来时的东西出去了,靳韶琛如愿以偿在这间病房扎根住了下来。

    夜淮跟祁默并没有这么闲,无所事事一直待在医院病房,一个回家一个回公司。

    快到中午的时候,靳韶琛让高峰把东西送过来,便在病床上支起了一张小桌子,将就着当成办公桌,工作起来。

    高峰头疼,但还是没有揭穿他内心阴暗的心思,想要见人,去隔壁不就行了吗?非要搞这么一桩迂回策略。

    他还私底下不小心被叮嘱,若是出去碰到隔壁的看护,漏点口风,就说他的病情很重,是被勒令住进来的。

    “你怎么还不走?”

    靳韶琛十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高峰还赖在这,赶人的口吻很明显。

    高峰是要走的,突然想起了件事还没来得及汇报,“靳总,洛城那边我们的人传来最新消息……”

    “我知道了,洛城那边的人继续看着,别插手,但该收集的证据,也不能错过,不要惊动对方。”

    靳韶琛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高峰颔首,“我会通知下去的。”靳总料事如神,提前就在洛城布置了人手,蔺家人想要蹦达,也掀不出风浪来。

    自以为能翻身了,殊不知这是最后的喘息机会了。可怕的不是没有希望,可怕的是给了希望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跟靳总做对的,都没有个好下场,尤其还是靳总关照有加的,那就更不会翻腾出什么花样来了。

    郑唯一今天来的时候,给沈安诺带了纸笔外,还带了笔记本电脑。

    她有些心不在焉,或许说从未进入正确的状态中,从昨晚知道隔壁住了靳韶琛后。

    “安诺,你是不是不欢迎我来啊?”

    郑唯一分外无语,这已经是安诺第五次走神了,自己进来还不到五分钟呢。

    “没有啊,”沈安诺回过神来,扬起一个笑容来,却听到唯一还在数落她,“你这么频繁走神,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得了相思病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沈安诺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倏然断裂,声音忍不住拔高,有那么欲盖弥彰的嫌疑,“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郑唯一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不敢置信地问,“安诺,你不会是后悔离婚想复婚了吧?”

    沈安诺蹙眉,“你当真想多了。”
………………………………

第536章 不需要

    郑唯一也觉得安诺要是这么快后悔离婚想复婚,有点不正常。

    见她否认到底,也没继续追问下去了,免得勾起安诺的伤心事。

    工作日,郑唯一出来的时间不能太久,她今日个是有事过来附近办事顺路过来的,小坐了会就回去了。

    郑唯一离开后,她带来的那些画图工具,沈安诺动也没动过。

    她以为靳韶琛会找借口过来,毕竟住得这么近,没想到等了一天,也没见他冒个泡。

    探了下看护的口风,隔壁房的病人还没出院,但也没见他出来露过面,伤情不容乐观。

    具体得了什么病,又一问三不知。

    明明不该为那个该死的男人牵肠挂肚的,但是好像意识背叛了身体。

    念白放学后过来了,刘师傅送他过来的。

    念白看到她,喜笑颜开,丝毫不像他爸爸得了重病的模样。

    到底是这个孩子不知情,还是心太宽呢。

    沈安诺好几次想要把话题扯到靳韶琛身上去,可念白偏偏岔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要是念白听得到她的心声,一定会抱怨她想太多,妈妈这么不待见爸爸,连昨天说爸爸跟个女人在一起,妈妈都没见吃醋,干脆就不提爸爸了,免得让妈妈不高兴。

    李妈也说了,要找个良机,而不是见缝插针。

    眼下,念白就觉得不是良机。

    念白走后,沈安诺都没从他口中撬出半个有用的字眼来,这下光凭自己的脑子真的有点不够用了。

    他……他到底得了什么重病?重到连床也下不了了吗?

    原先,她一直以为他是装模作样,指不定是骗人的,毕竟这男人恶劣斑斑在先,不是初犯。

    靳韶琛心安理得地继续霸占了隔壁的病房,病床上到处散乱着文件,原本只有小桌子上有的,慢慢的,阵地蔓延到床上了,连地上都掉了好几张纸,他没去理会。

    高峰下班后过来给他送行李、带饭的时候,顺道又给他带了不少的文件来,地上静静躺着的那些,也被高峰给一一捡了起来。

    “靳总,要不要给您请个看护啊?”

    都说病重,可他一个人镇日关在房间里废寝忘食工作,也有点不像话。

    本来以为靳总说在这工作,是为了打探隔壁虚实,顺道制造偶遇什么的,内藏玄机的。

    可没想到靳总当真把这当成了办公场所,弄得他这下也没了头绪。

    “不需要。”

    靳韶琛可烦有人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了,他只是发了个烧,温度都退下去了,高峰明知故问,多此一举。

    “靳总,您不是伤情严重吗?要是连个看护也不请,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这病是装出来的吗?”

    高峰好心建议道。

    他巴望着两人快点和好,靳总别再折腾那些幺蛾子了,这样自己也不用三天两头医院公司跑,累得慌啊,这路上耗费的时间,回头都要加班加点补回来的。

    “是这样吗?那就请一个。”

    靳韶琛轻描淡写地道。

    他顿了顿,转了下手中的金笔,睨了过来,“高峰,你对装病挺有一套的。”

    “靳总,我可没装过病,我连生病都不敢,没时间生啊。”

    他忙碌成这样,靳总恨不得将他一个人当成两个人来使,哪里敢生病啊,生病太耽误时间了。

    “高峰,你昨晚相亲怎样了?”

    靳总将手中的文件一放,整个身子往后仰,舒服地靠在枕头上,唇角噙着一抹玩味。

    靳总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自己的感情生活了?真是罕见。

    “怎么,靳总您准备给我放假了?”高峰拼命按耐住心头的狂喜,不能抱着太大的希望,免得失望更大。

    “你想多了,”靳韶琛懒洋洋地觑了他一眼,“我就随意问问而已。”

    高峰脸色一黑,就知道靳总是耍自己玩的,害他差点当真。

    “看你这么劳心劳力为公司的份上,我关心下你的感情生活,毕竟公司上下都传言你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那是小少爷,小少爷非要喊我爸爸。”

    高峰以为靳总两耳不闻八卦事,没想到靳总消息也这么灵通。

    “下次,你让他改口喊你叔叔。”

    高峰:“……”哭丧着脸,那也要小少爷愿意啊,小少爷根本就不肯听自己的,自作主张。

    这父子两人,都是一个德性。

    “怎么,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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