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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神秘老公不见面-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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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最后还是心安理得地去隔壁躲雨了,小汪倒是没觉得委屈,她本来就是靳韶琛花大价钱雇佣来照顾沈安诺的,她平日里能帮上的忙并不多,快闲成一个饭桶了。

    如今好不容易能帮上忙,也是乐意之至的。

    不就是下暴雨么,她小时候经历得多了,从来没有害怕过,淋点雨,也不会感冒。

    她自己身强力壮的,可沈小姐身子骨弱得很,加上还是个还未完全康复的病人。

    她从一个护士那借来了一把黑漆漆的大伞,帮沈安诺挡起雨来,免得雨水溅到她身上,会着凉生病,那就麻烦了。

    “沈小姐,你别担心了,靳先生吉人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小汪安慰道。

    “小汪,你以后还是叫我夫人吧。”

    沈安诺目光低垂,若有所思落到了自己右手无名指上,那上面的对戒是昨天里面那个正在接受生死存亡考验的男人给自己亲手戴上去的,还霸道地命令自己未经他的允许不准摘下来。

    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余生最大的依仗。

    过去的恩怨情仇,在死亡面前,显得太过的轻描淡写。

    “好,我早就想叫你夫人了,要不我跟李妈管家他们一样叫你少夫人吧,这样称呼也能统一一下。”

    小汪虽然不明所以沈安诺为何突然改了称呼,但这是件喜闻乐见的好事,她巴不得呢。

    靳先生可是分外不待见自己在他面前说漏嘴叫她沈小姐的,但沈小姐又非要她叫她沈小姐,她两边不是人,煎熬得很,这会好了,总算不用再当夹心饼干了。

    沈安诺“嗯”了一声,没有反对。

    她在想,当初她车祸昏迷不醒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自己这样急切的心态。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漫长的等待。

    韶琛。

    韶琛。

    韶琛。

    ……

    她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他的名字,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覆盖到右手上去了,左手的大拇指跟食指也跟着不停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手机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她皱了皱眉,并不想去接,可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像是知道她在一般。

    无奈之下,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

第594章 没想到韶琛还能这么可爱

    来电显示的名字,第一眼让她觉得有些意外,第二眼又觉得是在情理当中。

    是夜梦打来的。

    她犹豫了三秒,就接了起来。

    等待的心情太难熬了,稍微分下心思也好。

    “安诺姐,你知道吗?”

    夜梦有点喘气,跟刚跑完八百米一样。

    “不知道。”没头没脑的,知道才怪。

    “安诺姐,那个蔺澄,我要跟你说蔺澄的事情。”

    “蔺澄怎么了?”

    “她今天二审,还是被判无期徒刑,维持一审原判。”

    沈安诺最近都没去关注蔺澄了,她也没这个心思,一门心思扑在了靳韶琛癌症晚期这个病情上去了。

    对她而言,没什么比靳韶琛的病情更值得她上心的。

    蔺澄说到底,已经成了个无关紧要的,何况靳韶琛摆明了不让她出来,蔺澄就再难以翻身,除非他松口,但显然,他并没有这个意向。

    在一审出来的时候,沈安诺便明白了蔺澄最好的结局跟最坏的结局都会是一样。

    不过,她还真忘记了今天是蔺澄二审的时间。

    “她二审连个律师都没,是她自己凭三脚猫的工夫自辩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她今天上法庭,头上还包裹着纱布,听说脑袋前几天在警察局面壁思过撞墙给撞破了,不知道是真心忏悔,还是做给别人看的,反正我是没有生出半点同情心来。”

    沈安诺诧异地挑了挑眉头,夜梦献殷情的这些信息,她还真都错过了。

    其实,她跟蔺澄碰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印象深刻的就那么两次,一次是五年前在阳城市郊的那处医院,她去打胎碰上她,当时蔺澄是名闻遐迩的天才医生,而自己是个走投无路的孤弱女学生。

    再后来,五年后,也是在阳城,两人的这次见面,是在靳韶琛的刻意安排之下,他想要洗白自己,让蔺澄跟自己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

    那个时候,蔺澄对自己的态度已然不善,敌意明显。

    因为再聪慧的女人,对于爱情也都是自私盲目的,谁也不会甘愿主动让出自己的心上人,让给另一个女人,蔺澄亦然。

    若非她的父亲正好出事,蔺澄肯定不会这么快屈服的。

    “安诺姐,你听了是不是大快人心啊?”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

    沈安诺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成功地堵住了夜梦的下文,这家伙干咳了几声,“安诺姐,我信,我一定信。”

    她摆明了不信自己的话,却要违心附和自己,估计是认定自己在说反语。

    夜梦又叽叽喳喳说了一通,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还声称改天得了空来看她。

    其实,沈安诺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是没有大快人心,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就好比听了一个很冗长的故事,反应比较平淡而已。

    蔺澄有今日的报应,全部都是她一时走了弯路,咎由自取。

    明知道这一条路不能走,她却一错再错,抱持着侥幸的心态,一去不复返了。

    沈安诺将手机放回兜里后,注意力又集中到了手术室大门上,离手术结束还有大把的时间,外头的暴雨雨势倒是渐渐小了下来。

    看样子,是不会再溅到人身上来了,小汪见状,便将雨伞给收了起来,顺便归还了。

    隔壁的临时等候室。

    巴顿入内后,连着接了三个电话,忙得他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三个电话每个都是在十五分钟以上。

    第三个结束后,他果断把手机给关机了,再接下去,还没完没了了,头都大了。

    特意今天过来轻松看热闹下的,可老头子塞过来的这个女秘书一点眼色也不会,还死命打电话过来烦自己,简直就是个草包。

    这样的草包,老头子还想借机培养自己跟她的感情,想要自己娶她,哼哼,死老头,真会搞事。

    巴顿关机后,自我调剂了下,心情又好了。

    他走到祁默旁边,亲密友好地冲他笑了笑,“祁默兄弟,刚才不方便,你不说情有可原,这会韶琛不在,你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吧?我保证听了满意,会给你好处的。”

    “真的?”

    祁默挑了挑眉头,似乎有点起了兴趣。

    巴顿一见有戏,跟打了鸡血一样附和,“这个当然了,我巴顿还能亏待你不成,亏待你,就是你同意,我也不同意啊。”

    这人,场面话,说得漂亮又圆滑。

    祁默倒是并没有被他给忽悠得晕头转向,大脑还是保持着巍然不动的清醒理智,“什么好处都行?”

    巴顿没想到韶琛这个朋友这么难忽悠,不过随即想了想,也是,能跟韶琛交好,肯定是有几把刷子的,要是一无是处,韶琛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他带过来友情客串。

    “你想要什么好处?”

    巴顿这会也精明了,还是有点担心对方会狮子大开口啊。

    他是卡尔顿家族的三少,还不是掌门人,所作所为多少还是有点受制于老头子。

    “我最近有个项目想进军国市场,要找个合作人,我觉得巴顿你挺合适的,不知道你有没兴趣投资?”

    祁默也不买关子,直截了当地言明自己的立场。

    “什么项目?”

    有生意上门,若是不亏还是双赢的局面,巴顿也是乐意的,怎么说,也是韶琛的朋友,韶琛的朋友,便是自己的朋友。

    祁默正了正色,一本正经地道,“就是……”

    “你很有思想,这个项目很好,我应下了。”

    巴顿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本来只是想帮衬一把的,没想到意外有了这么大的收获,韶琛的这个朋友很有头脑,这个项目只是稍微说了初步设想,巴顿双眸就迸发出了亮光。

    祁默本来还准备了不少的话要说服巴顿,没想到这么轻易,对方就应了,这个巴顿倒是个爽快人。

    两人相谈甚欢。

    所以巴顿追根究底靳韶琛跟沈安诺的事情,祁默也不藏私,把自己所知道的,大部分都说给了他听。

    在听到韶琛为了博取沈安诺的欢心,穿了各种颜色的衣服招摇撞市,巴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拍着大腿,“没想到韶琛还能这么可爱。”
………………………………

第595章 这一夜

    帝都。

    当法官宣布结果,晴天霹雳,蔺澄觉得自己整个头都痛得要爆炸了,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她直挺挺地如同躺尸,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甚至,有人以为她猝死。

    蔺澄的二审,景深也出席了,他依旧如同一审的陪同人员一块押着她过来的。

    二审连个律师也没,他本以为蔺澄会缺席,毕竟如此失败还能留点面子,没想到这女人倒是绝,死撑着从医院的病床上爬起来。

    她住院期间,蔺家人去过一次,估计是劝她放弃,可她冥顽不化不肯屈服,后来,蔺家人便不再去了,间接也算是跟她划清了界限。

    二审庭审,蔺家的人一个也没出席,应该是猜想到了结果了,不想过来丢人现眼。

    无疑,蔺澄在二审看到家人没有前来,内心是失望甚至绝望的。

    可她咬了咬牙,很快振作了起来,她不能这样就轻易言败,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

    景深上前,俯身探了下蔺澄的呼吸,又站了起来,招呼人过来将她抬走,并没死,而是昏厥过去了。

    身心俱疲的双重打击,彻底捻断了蔺澄大脑里紧绷的最后一根脆弱神经。

    景深望着蔺澄被抬走的一幕,眸色复杂,幼时那个曾经被自己欺负的女孩,长大后成了个出色的医生,声名远扬,大好的前程年华,被葬送后将会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中渡过。

    蔺澄难以接受,不肯认命,其实是正常的,若是换成自己,也不会心甘情愿进去。

    不过,自己却不会落到蔺澄这样的凄惨下场,因为他做人是个有底线的人。

    蔺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她唇角扯出一抹苦涩,也就自己晕过去了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如果没有,她此时应该是进监狱了。

    让她意外的是,景深居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睡着了。

    她已经落到人人避而远之的地步了,没想到景深倒是没有避嫌。

    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不必来的,但内心还是涌现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滋味。

    她想上厕所,以为自己能行,没想到身体虚弱到这地步,小腿没由来抽了下筋,整个人不受控制正面摔倒在地,正脸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嘴唇都被擦破出血了。

    这动静,将浅眠的景深给惊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眸,眯了眯眼,眼里的茫然半天才褪去,意识到了身在何方。

    “蔺澄,你趴在地上做什么?”

    景深理智一点一滴归拢,挺拔的身体如松,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那个没起来的女人。

    蔺澄十分无语,生硬地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来,“我无聊。”先前那好不容易激发出来的感动,此刻荡然无存。

    景深这人狗改不了吃屎,她居然一时鬼迷心窍被感动,实在是没学乖。

    “行,那你继续无聊。”

    蔺澄实则是起不来了,她刚才这一下摔得挺重的,膝盖还一阵火辣辣的疼。

    蔺澄见景深说完就准备离开,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景深,你怎么就走了?”

    “你无聊,难道还要我奉陪?”

    “我起不来了,能扶我一把吗?”

    “行啊。”景深原路返回,微微弯下腰来,手落在蔺澄的臂膀上,轻轻松松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起来了。

    景深见她脚步着地,就松开了她,装模作样拍了拍双手。

    “谢谢你。”

    蔺澄脱口而出,发自肺腑地道。

    景深的眼眸却深了几分,散漫而慵懒的声音幽幽响起,“蔺澄,你有没有后悔?”

    蔺澄的身子僵硬了那么一下,呼吸却略微显得紊乱了起来。

    她深呼吸了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吧。”

    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头一次丧失了说“不后悔”的勇气。

    这个答案,显然景深并不满意,但也并没有追根究底。

    让蔺澄瞠目结舌的是,景深就这样撇下她,走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突然发现景深这个人也不那么讨厌,至少她如今对他有所改观。

    只是,似乎为时已晚。

    她想起了她下床的目的,是要去洗手间。

    上完厕所,她发现旁边有一扇窗户,却装上了防盗网。

    整个洗手间内,连一样危险用品也找不到,这是防止她想自杀吧?

    撞墙的勇气,昔日有,这会却没了。

    不是每个人都一再拥有面对死亡的勇气的,她蔺澄亦然。

    镜子里那张容颜五官明明那么熟悉,但她越看却越陌生。

    脑海里依稀浮现出了家人的身影,父亲,母亲,蔺澈,蔺赫,方怡,蔺以轩,还有嫂子肚子里孕育的那条小生命。

    如果…如果没有她的执迷不悟,父亲应该还活着,蔺家还是帝都城有头有脸的人家,而不是因自己变得臭名远扬。

    她双臂环胸,莫名感觉到了一阵瑟瑟的寒意,铺天盖地般朝着她袭来,冷得她牙齿咬的吱嘎响。

    外面一片漆黑,轰隆的雷声大作,没多久,玻璃窗户上豆大的雨珠霹雳啪啦响了起来。

    这注定是个不宁静的夜晚。

    国。

    暴雨过后,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手术室内。

    手术早已结束,区区急性阑尾炎的小手术,对于首屈一指的专家而言,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但这会手术时间,已经延续了六个小时,还要继续等下去。

    主治医生,早就不耐烦了,可没办法,他家三少特意吩咐了,一定要配合病人做戏。

    病人要求手术时间规定八个小时,他们一群听令行事的,也只能无奈照办。

    所以半个小时结束后,主治医生坐在一旁发呆,里头配合的助理医生还有几个经验丰富的女护士倒是聊起天来。

    她们极少有这么空闲的时间,加上病人给了他们畅所欲言的权利,她们愈发没了顾忌。

    几个女人,从化妆品首饰开始聊,聊到自己的老公男朋友什么的。

    聊得都快没话题了,越说越干巴巴的,七个半小时,以往没觉得一台手术下来时间这么漫长难熬的,这会才过了一半时间,再也无法兴致勃勃起来了。

    个个拼命问时间,“还有多久?”

    “时间快到了吗?”
………………………………

第596章 我也想你。

    急性阑尾炎虽说是个小手术,也是动了刀子的,靳韶琛没有选择麻醉,这会手术结束过了好几个小时,不小心牵动到伤口还是会觉得一阵痛楚传来。

    七个半小时,对于靳韶琛而言,其实比任何人都难熬。

    他是个时间观念极强、作息极有规律的人,头一次这么奢侈地挥霍大把的时间。

    无所事事,手机不在身边,电脑不在身边,真的闲的蛋疼。

    听了下那边女人的对话,发现一点兴趣也没,主治医生么,年纪比他大上一轮,开口闭口全是医学上的专业术语,他也提不起兴致。

    于是,这会只能闭目养神,脑海里翻来覆去描绘着某个女人清丽的五官。

    他对于女人的审美,一切都是参照安诺的五官轮廓模版而定。

    安诺的眉毛,安诺的眼睛,安诺的鼻梁,安诺的嘴巴,安诺的脸型,安诺的美,是无人能够超越的。

    其她女人,在他眼里,哪怕被别人夸夸其谈成貌若天仙,也不及不上她。

    想着安诺,这时间就不觉得是在蹉跎了。

    不知道她此刻是不是还在门外等他,焦急?紧张?担心?

    无疑,靳韶琛是希望她担心自己的,又期盼她不要过分担心。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矛盾派……

    八个小时一到,手术室里所有人如释重负,百无聊赖的一个女护士还欢呼出声,“终于解放了”。

    “我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另一个笑着附和,心情显然变得极好。

    ……

    手术室的大门一开,沈安诺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出来的人,一个掠过一个。

    蓦然,她目光定住了落在了被推出来的靳韶琛脸上。

    他躺在推车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额前的碎发大概被汗水浸湿过,没了形。

    他脸色看上去,比进去之前更加没了血色。

    此时的他,看上去像个真正意义上的病人。

    他迎上她的视线之际,应该是想挣扎着起来,但却扯到了伤口,饱满的额头青筋隐隐突起,神色略显狰狞。

    “少夫人,你快坐下来。”

    小汪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喊,加上眼疾手快地扶持,才没至于让她整个人站起来往前倾去。

    此时的她,意识到自己居然站了起来,心急如焚之际,忘记了自己还未康复的身体。

    靳韶琛看着这一幕,也是惊魂未定,幸好小汪动作迅速。

    要是她这样摔倒,伤上加伤,后果他连想也不敢多想。

    他并不是得了真正的癌症晚期,而她的身体状况却是实打实的。

    “小心点。”

    他到底舍不得骂她。

    他出来了,主治医生说他的病情经由这次手术的成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扼制,只要他接下来没有出现术后并发症,那就不会出大事了。

    沈安诺闻言,由衷地感谢上苍,她想,神明一定是听到了她的祈祷,保佑靳韶琛安然无恙出来。

    真好。

    他没事了。

    手术都能成功,接下来上苍还会眷恋他的,哪里会轻易在生死簿上勾走他的性命。

    沈安诺只顾着感恩,没去深想其它的。

    或许,她不敢去深想。

    也是,他能活下来就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了。

    她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不是盼着他早死吗?

    靳韶琛没多久,就被转移到了高级病房。

    他躺在病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突然觉得世界真美好,之前困扰他的,不费吹灰之力,迎刃而解了。

    安诺显然是在意他的,尽管没说,但瞧得出来,她已经原谅了他。

    念白打电话过来,她没有避嫌,就当着他的面接了起来,她跟念白汇报他的病情的时候,喉头哽咽了,喜极而泣。

    本来念白是不知道的,还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导致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成了知情者。

    念白本是要跟来的,是自己阻止了,嫌弃他跟来会成拖油**。

    安诺琢磨着也是,自己本是行动不便了,念白还是不要跟来了,虽然他很聪明,但国不是国内,靳韶琛的权力势力在国影响力不如帝都,念白真要出个意外,伤心的便是自己了。

    何况,她也无法全心全意照顾念白,一心牵挂着靳韶琛的病情。

    “我也想你。”

    可能是念白跟她说了想她,病床上的靳韶琛听到她这么对着手机道,声音温柔得都能滴得出水来了。

    “那小宝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

    念白智商极高,这些幼稚的话,对于他那个年纪同龄的孩子而言,是极有用的,但放在念白身上,靳韶琛觉得真是浪费了。

    可安诺平日里却总是习惯哄孩子一样哄念白,耐心十足,酸的掉牙,也不见她对自己有对念白十分之一的耐性。

    这个坑爹的儿子,上辈子一定是自己的情敌。

    这两个人,打起电话来,没完没了的。

    被漠视的靳韶琛,很是郁闷。

    “韶琛,我们来看你了。”

    “琛哥。”

    “靳总。”

    这一个个先前连个影子也没瞧到的,这会倒是冒泡了。

    靳韶琛不知道他们先前在等候室里等到最后都睡了过去,还是高峰头一个醒来,把这一个个的叫醒,一帮人一看见时间不对,就冲了出来,立刻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生怕落于人后,有了话柄。

    “你们来干什么?”

    靳韶琛看到这三人的到来,愈发的没好气。

    他不欢迎的口气,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韶琛,你这么说,也太伤我的心了,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这个病人,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想赶我们走。要知道,我们可是一直在等候室里等你等了八个小时。”

    巴顿这人往自己脸上贴金是毫不手软的,他振振有词地强调了八个小时。

    “对了,祁默兄弟,你说是不是?”

    巴顿还不忘拉祁默拉出来给自己作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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