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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神秘老公不见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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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独立自然是比依附令人垂涎。
蒋家,呵呵,蒋哲远,想到这个虎视眈眈觊觎自家老婆的男人,也是自家老婆的初恋,靳韶琛总觉得抵触排斥。
沈安诺随着靳韶琛上了一辆停在酒店门口的黑色迈巴赫,发现里面并没有司机。
车上装了导航,对于两个对阳城路线不熟的人而言,倒是少了不少的麻烦。
“难得出来放松,司机就不带了,老婆,你这满脸失望的神色,是希望我带司机同行吗?”
靳韶琛解释后,又不忘促狭地捉弄沈安诺。
后者无聊地翻了两个白眼,对他表示没有想法。
沈安诺也觉得少了司机自在,靳韶琛的司机虽然都是一成不变的沉默寡言,可沉默寡言毕竟还是个大活人啊,他不说不代表他内心活动不丰富啊。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旅程,你就将就一下。”
靳韶琛幽默地打趣了一番。
沈安诺觉得来了阳城后,某人性子里的沉稳,一点一点离他而去了。
“有没想吃的?”
“我想去阳大那边的小吃街。”
沈安诺有些怀念,有些年数没去了,也不知道大学时期人声鼎沸的小吃街有没存在。
靳韶琛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他对小吃街这三个字存在抵触情绪,不过他看到沈安诺脸上缅怀的神色,就打消了驳回的念头,决意迎合顺从她一次。
阳大的地理位置,沈安诺还是有印象的,两人很顺利地来到了阳大。
下了车后,沈安诺发现过去的阳大小吃街已经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
“这一片都成了办公大厦,是江氏旗下开发的楼盘。”
江氏两个金光闪闪的字体,实在耀眼,靳韶琛看了一眼,便明白了沈安诺心心念念的小吃街已经夷为平地了。
阳大附近除了江氏开发的这片办公大厦阳大的地理位置属于南蒋北江的中间,当初两家为了争抢阳大划分到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争得你死我活,付出的代价相当大。
后来的归属权,宣布独立,才将这场闹剧画上了休止符。
阳大的独立,对于阳大而言,是最好的结局,阳大是历史悠久的全国性知名院校,拥有一定的社会话语权,蒋家跟江家为了让阳大偏向自己这一边,经常斥巨资捐赠,成为阳大最强有力的后盾。
沈安诺跟靳韶琛这一对男女的相貌太过出色,站在马路边,就好比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导致经过的路人的回头率极高。
一位老婆婆经过,见沈安诺怔怔地望着这一片现代化商业气息太过浓烈的建筑物出神,忍不住上前问,“孩子,你是不是在找过去这一片的小吃街啊?”
“是啊,老婆婆,小吃街就没有了吗?”
那里,承载着她不少的回忆,哪怕在阳大念书的时光没有那么久,但还是记忆犹新。
“小吃街还有的,搬到翠微苑那边了。”
“翠微苑?”
“是啊,小吃街搬到那去也有两年了,不过翠微苑那边也开始拆迁了,不知道小吃街还要不要再搬走,这小吃街也不容易,到处搬家,主要还是卫生管理没有做到位。这阳城发展好点的地方,都不愿意接纳小吃街,嫌弃它脏又吵。”
老婆婆一提起小吃街,便没完没了的。
“孩子,你是阳城本地人吧?怎么连小吃街搬走了都不知道呢?是不是多年没有回来了?”
“是啊,我有好些年没回来了,回来发现好多地方都不认识了,熟悉的街道都不见了。”
“我一听你声音就听出你是阳城人了,阳城人的口音还是改不掉的。”
沈安诺笑着点头,心里却掀起了惊涛巨浪。
生母遗留给她的公寓便是翠微苑的,翠微苑的拆迁,她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她转念一想,或许是联系不上她,所以她才没有收到拆迁音信,毕竟这些年来,她手机号码都换了好几个。
……
谢过老婆婆,沈安诺便拉着靳韶琛重新上车,去了翠微苑。
靳韶琛以为她是对小吃街执迷不悟,殊不知她心底里全是翠微苑要拆迁的大新闻。
当年,她离开阳城去白城的时候,翠微苑的房产证并没有带走,还留在公寓里。
靳韶琛没想到沈安诺直接带他去了翠微苑小区,而不是旁边的小吃街。
沈安诺轻车熟路找到了印象中的单元楼,前后左右的被拆得面目全非了,她公寓所在的这一栋单元楼,也已经拆了大半了。
施工单位,还在不停地工作着,挖土机、推土机、大型起重吊车等重型机械吱嘎响起的声音,刺得沈安诺耳膜隐隐发疼。
她的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颤抖个不停,眼前火冒金星,汹涌的怒意一股脑儿咆哮而出,在体内四处流窜,根本就压制不住。
她的公寓,已经被拆了,她闭眼睁眼多次,还是没有恢复。
若不是靳韶琛扶着,沈安诺连站稳都成了问题。
靳韶琛看沈安诺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他也慢慢记起来了,沈安诺老旧的那处公寓,就是在这儿的。
“我没同意拆迁,为什么我的公寓就被擅自拆了?”
………………………………
第298章 安诺,别哭。
沈安诺一把推开靳韶琛,跌跌撞撞揪住了施工中一个年轻男人的衣领,“这里的拆迁是谁负责的?”
年轻男人被沈安诺的大力给揪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一张圆圆的大脸都咳红了,幸好他晒得肤色黝黑,脸红了也瞧得不大出来。
他抬头,正想破口大骂,却在视线迎上的那一刻不禁愣住了,眼前的女人,肤若凝脂,双眸澄澈,鼻梁高挺,红唇潋滟,他长这么大,还没见到过比她更美的女人。
哪怕此刻她失魂落魄的神色,落入他的眼里,也自然而然被诠释成了我见犹怜。
年轻男人看迷住了,连咳嗽都俨然忘记了。
靳韶琛没料到自己一不留神,沈安诺就脱离了自己的怀抱,等到他快步追上去,看到有个急色鬼看自家老婆看愣住了,不由恼了。
这女人是自己的,是他靳韶琛名正言顺的妻子,可不是阿猫阿狗任何人所能肖想惦记的,哪怕是看一眼,他觉得都是对她的亵渎跟侮辱。
他一脚朝着年轻男人的膝盖踹去,年轻男人膝盖弯了弯,单膝跪地,沈安诺并没有松开他的衣领,连带的,身子也没能稳住,趔趄了下。
她本能地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所以手下意识地松开了。
靳韶琛眼疾手快将她重新捞回到自己的怀中,顺带离了这摔倒在地的年轻男人几步之遥。
见她挣扎着还要上前,靳韶琛死死地将她抱住,附在她耳边柔声安抚道,“安诺,冷静冷静,你要干什么?这男人不顶用,你找他无非是白白浪费了力气。无论你做什么,都有我帮你,有我帮你。”
他还特意重复了一遍最后几个字。
有我帮你,有我帮你,这四个字终于钻入了沈安诺的耳中,进入了她的心坎里。
是的,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不需要单枪匹马,不需要单打独斗了,她是有依靠的。
靳韶琛无所不能,一定能帮到她的。
此时的她,不由庆幸他也跟着来了阳城。
“韶琛,我的公寓,我妈妈留给我的公寓居然被强行拆迁了,我……根本没有人通知我。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未经我同意,他们根本没有权利拆迁,他们凭什么?”
沈安诺越说越气,越想越委屈,到最后哽咽到泣不成声。
在靳韶琛眼里,沈安诺这女人倔强得要命,哪怕他对她用强,也未曾瞧到过她的眼泪,可这会,她的眼泪却湿了他的衣襟。
泪水渗透进布料,他的胸膛也能感受到湿意,这仿若是冰块狠狠砸向了他的胸口,一颗心狠狠地揪成了一团,令人感到窒息。
他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眼泪,母亲动不动就在他面前流泪,他的内心掀比起半点的波澜。
其她女人的眼泪,更是让他觉得厌恶。
书上说,女人的眼泪,是攻击男人的最佳武器。
他看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不屑一顾。
此刻,却生生推翻了先前的结论。
“不要哭了。”
她一哭,哭得他头都大了,手忙脚乱,做什么都不是。
“安诺,别哭。”
“安诺,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他们没权利拆迁,我们走法律程序也行,私下动粗也可以,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安诺哭得更是泪流满脸,一时间,英明神武的靳氏总裁,也束手无策了起来。
沈安诺很久没有这么尽兴地哭过,生母去世以后,她一直压抑隐忍,因为她明白,她的眼泪,不再有人心疼,不再有人动容。
流泪,是懦弱的表现,愈发让人轻视,所以,她只能选择坚强,被迫变得坚强。
可此时,在他的劝慰下,委屈仿若洪水破匝,没完没了。
他在哄她不要哭,她的眼泪,让他心软。
上一次听到“安诺,别哭”是母亲在世的时候,时隔多年。
……
那个被靳韶琛踢到在地的男人,本来想骂人的,可对上靳韶琛那长居上位的凌厉眸光,胆怯了,到了嘴边的唾骂声,被生生咽了回去。
他想爬起来,可膝盖一疼,双腿也跟着发软了起来。
他看到了几个熟人,平日里说说笑笑的熟人,也不敢上前,估计是怕自己也无辜遭殃受到波及。
男人苦笑,真是要命,他这好好的干活,没想到就倒霉成了这样,不就是多看了几眼美女么,又没把美女怎样。
再说了,不是他主动招惹的,还是美女主动招惹的自己。
倒霉,真是倒霉透顶。
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才走了三步,又被身后的男人厉声叫住,“你给我站住。”
年轻男人眼皮重重一跳,不会吧,被踢了一脚,还想秋后算账?这男人,心胸也太狭隘了点吧?
沈安诺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靳韶琛的整个后背都绷得紧紧的,如同一张拉开还未上箭的弓。
她哭得他心如刀绞,难受得要命,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让她哭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以此泄愤。
只要让她停止哭泣,让她重拾笑颜,就是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毫无二话。
“这里的拆迁工作是哪家公司负责的?这块地皮又是被哪家公司买下了?”
靳韶琛一针见血问了两个关键性的问题。
年轻男人跟靳韶琛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原先对怀中嘘寒问暖的冷峻男人,看向自己的时候,目光冷冽,比冬日的寒风还要来得森冷,对方的脸色平平,看似没什么情绪起伏。
年轻男人心有戚戚,谁叫自己不是美女呢,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简直是千古不变的定论。
他心肝颤了颤,“我只是个打杂的,这种重要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懂。”
年轻男人常年混迹在工地上,自然是看惯了这来工地上闹事的场景,就翠微苑这一片吧,很多人刚开始都不同意被拆迁的,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翠微苑是老城区,居民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习惯了邻里相处,还有这里的环境,等着在这生老病死,没想到有生之年要经历拆迁这等大事。
………………………………
第299章 窗咚
虽然心中有数,这附近的不少地方都拆迁了,很快就轮到他们了,阳城政府在建设中心城市,所以落后的区域,是一个紧接着一个迫不及待地开刀。
那些继承遗产的年轻一辈,巴不得被拆迁,这一拆迁,到手的有了钱还有了房,两全其美。
“你说,还是不说?”
靳韶琛搂着沈安诺上前了两步,居高临下睥睨着问,话中之意,十分的耐人寻味。
他摆明了不信这年轻男人的敷衍,他旗下便有房地产项目,还是占了大头的,对于拆迁什么的,也是门儿清。
年轻男人敷衍是在情理之中,或许别人会被他成功隐瞒了过去,可靳韶琛却不肯放过他,非要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年轻男人闻言,这心肝颤抖得更厉害了。
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到底是谁?
比上次包工头谄媚奉承的西装男还要来得气势凌人,还要来得不怒而威。
年轻男人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心中两个小人不能地在掐架,是说,还是不说。
靳韶琛可没这个耐性再陪他周旋,又上前了两步,他刚抬起脚来,这年轻男人先前被踢了个正着的膝盖隐隐生疼,立刻怂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结结巴巴地道,满脸都是恐慌。
“……”
听完年轻男人的回复,靳韶琛唇角抿了起来。
沈安诺也在他的怀中渐渐安静了下来,她听得很清楚,这块地皮是被蒋氏买下了,拆迁工作明面上是蒋氏旗下的建筑公司负责,暗地里还有黑道上的地痞无赖在操作。
这拆迁工作,自古而今,都是黑白联合,不然一些钉子户很难拔除。
拿了好处的地痞无赖,比警察还来得好用。
蒋氏?
沈安诺被泪水洗涤过后的双眸,愈发得干净澄澈,没有掺合丝毫的杂质。
她听到蒋氏,便想到了蒋哲远,蒋哲远当年是送过她回过公寓的。
他到底知不知道内情?
沈安诺下意识觉得他应该不清楚,可这么一大块地皮,蒋哲远不可能没听说过。
沈安诺随即又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她如今跟蒋哲远没有任何关系,这么大的项目工程,肯定是蒋氏内部决定的,蒋哲远没这么大的权利插手。
…
一时间,她的脑子里乱得很,头都开始痛了起来,毕竟这一趟过来,看到生母留给自己最后的纪念被毁于一旦,饶是再往日里再镇定自若的人,也做不到无动于衷,而是方寸大乱。
“先带我回去。”
沈安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闭了闭眼,她觉得自己要回去冷静冷静,在这吵杂的施工场地,她脑仁都疼。
再说,这公寓都已经被拆了,饶是她想要讨回公道,也不可能操之过急。
靳韶琛二话不说,就带着她回了酒店。
公寓被拆,沈安诺心心念念惦记的小吃街自然是不会再去光临了。
回了酒店,沈安诺纷乱的思绪,也沉淀了下来,理智一点一滴回笼。
靳韶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并没有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就接了起来。
沈安诺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心情有些紧张,在回来的路上,靳韶琛就打了几通电话调查这事,他手下的效率还挺高的,这么快就有了结果了。
靳韶琛淡淡“嗯”了几声,最后一句“我知道了”便结束了这一通电话。
沈安诺并没有听出别样的苗头,靳韶琛这人的电话,听了跟没听一样,难怪他当着自己的面接电话也处变不惊。
“那个民工并没有完全撒谎,不过也没说全对。拆迁工作是蒋氏旗下的建筑公司负责的,但这块地皮并没有全被蒋氏吃下,锦州施氏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江氏也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蒋氏占的则是百分之六十。”
“三家公司?”
沈安诺闻言,也吃了一惊,她来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有点棘手。
阳城南蒋北江向来水火不容,但两家联姻,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开发一个项目,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锦州施氏?她没有听过,锦州毕竟离得太远,生意场上的事情,她也不太关注。
除却锦州施氏,这阳城两大巨头联合,也是一件麻烦事。
自己区区一处公寓,估计做大生意的人,不会放在眼底。
让靳韶琛以一己之力对抗三大世家,沈安诺觉得自己先前实在是太轻率了。
他这么跟自己分析,是想要叫自己打消念头吧?
沈安诺口腔里,不知不觉弥漫上一种涩得化不开、难以形容的滋味。
“抱歉,是我太冲动了,这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这事她不会轻易罢休的,若是这样就让公寓毁于一旦而不闻不问,她估计这辈子都过意不去。
这是她自己的事情,的确跟他不相干。
他能纵容她,能说喜欢她,但并没有义务帮她赴汤蹈火。
人不该贪心,人不该奢望,还是需要谨守本分。
靳韶琛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这女人胡思乱想头脑里都装了些什么玩意,这么快就不信自己了。
他一把将这女人按在了玻璃窗上,两只手按在了她身子的两侧,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困在了他跟玻璃窗之间。
窗咚?
他离得很近,放大的俊脸,几乎是贴上了她白皙的脸颊,沈安诺的脑海里莫名浮现了这两个字?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咬了咬唇,觉得自己真心疯了。
都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还有心思在想这些。
“你在想什么?”
他口气不复先前的温柔,厉声问,脸色有些难看,摆明了是气得不轻。
他…他在生气。
他在气什么?应该生气的不是她吗?
“我有说过不帮你了吗?”
“你就这么轻易不相信我了?”
“沈安诺,你对我的信任,是不是太过浅薄了?”
“欺负你的人,让你流泪的人,你觉得身为你丈夫的我,能袖手而观吗?”
“你可以不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也要相信我。懂吗?”
他一句比一句严厉,一句比一句大声。
………………………………
第300章 全是真的
沈安诺听得勃然变色,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可是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全是满满的认真,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的。
他说的全是真的。
他会帮她,帮她,她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
他说你可以不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也要相信我。
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吗?
她一直相信的只有自己,觉得除了自己,所有人都靠不住,也不敢靠别人,生怕失望,生怕受到伤害。
她沈安诺,其实并不是一个无敌的金刚铁人,是个正常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会流血也会流泪,有喜怒哀乐,也有七情六欲,有优点,也有缺点……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敢对我交心,但你可以试试,就像你曾经跟我说过最动听的那句,靳韶琛,我们试试?可以吗?”
他炙热的薄唇,擦过了她的脸颊,在她耳垂上停留了瞬间,下巴便重重搁在了她的肩窝上,他按在窗上的双手,也落在了她的后背,圈住了她。
靳韶琛带着她转了个圈,她的视线望向了窗外,而他站在她的身后,先前的姿势,维持着没多大的变化,只是他圈在她后背的双手,交叉叠在了她的小腹前而已。
玻璃窗外,是车水马龙,有人来人往,可全都未入沈安诺的眸底。
她的耳边,回想着靳韶琛动人的情话。
他说她说过的那句动听,殊不知他自己嘴里出来的,比他的动听了成百上千倍,幻化成了最美妙的音符。
“好。”
千言万语,一切尽不在言中,沈安诺的一个字带了浓重的鼻音。
鼻子酸酸的,痒痒的,莫名被感动了。
话音落下,靳韶琛拥抱她的手倏然往上,蓦然回首间,她看到了他满脸狂喜的神色,紧接着,她来不及思考,一张滚烫的薄唇,便精准无误印在了她的两片红唇上,辗转缠绵。
他的吻,还是没改掉他一贯强势的作风,但这一次,沈安诺却在霸道中体会到了他独树一帜的柔情蜜意。
她刚硬坚强的心,在这一刻,也软成了一滩水。
她的双手不再被动,而是缓缓往上,跟水蛭一般缠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来,迎合他,与他唇舌嬉戏。
他黑曜石般的墨色瞳仁,亮得惊人,眸中的两簇火苗越燃越旺,迫不及待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沈安诺心跳加速,缓缓闭上了眼,不敢再细究。
靳韶琛欣喜若狂地抱着怀中的女人,她说“好”,好字对他而言从来没有特殊意义,但从此刻开始,将有与众不同的涵义。
好,原来还有比“动听”的字眼,那就是“好”。
这一次的吻,并没有带上任何的**色彩,靳韶琛松开她的时候,沈安诺的双腿都瘫软了,若非被他圈在怀中,她早就狼狈地坐到地板上去了。
靳韶琛的唇角,却克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怀中的女人,是如此的诱人,红唇被他亲得都有些肿了,他还是太过放肆了,应该再收敛点的,她是那样的娇嫩,不该受到粗暴的对待。
……
等沈安诺情绪稳定下来,靳韶琛干脆抱着她在一旁浅绿色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靳韶琛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接了后,脸上染上了薄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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