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芒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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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自觉，实话告诉你，那个山洞里除了凝蝶的泡泡其他三人每个的魔法都有着无法弥补的缺陷。”

　　　　岚昕心里在翻腾，无法弥补的缺陷？

　　　　“你也有吗？”

　　　　泽维尔大笑，“不怕告诉你，我的水仅限周身一米。”

　　　　周身一米？

　　　　泽维尔越笑越大声，疯狂中透着无奈。

　　　　“知道吗。”泽维尔对着天空举起手中的黑色短枪，“对于我来说，在这一米之外使用水，就是我的奥义。”

　　　　冰冷的气息再次蔓延，岚昕感知到，泽维尔周身的雾消失了，向着中心的泽维尔消失了，那个范围好像是一米。

　　　　“奥义――破界烟火！”

　　　　扣动扳机，一道光冲向天空，那是一滴水，只是一滴水。

　　　　破空声响起，天空中那滴水的位置，无尽的狂风肆虐，那不是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那只是风，犹如被压缩的空气突然释放造成的狂风，大风吹动森林，雾气被吹散殆尽，岚昕呆愣在泽维尔的不远处。

　　　　他在失神，这真的是水能制造的效果吗？无风起风，无爆炸爆，岚昕真的不懂，这真的是水吗。

　　　　泽维尔枪指岚昕，岚昕没有再躲藏，如果无法了解他的水，那么这场对决连平衡的可能都不存在。

　　　　“一枪不死，我可以给你点优待。”

　　　　“不需要，相反，给我用尽你的全力，要是我满意了，一枪后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有问题。”

　　　　“比我还狂啊，好吧，就让我看看，你能否接下我的全力吧。”

　　　　泽维尔扣动扳机，同时，大股的水流在岚昕身上涌出，数只雨燕在声旁形成。

　　　　岚昕能感觉到那滴冲向自己的水，陌生而又熟悉。

　　　　雨燕冲向水滴应声破碎，丝毫不能阻挡它的前进，我的控制难道没有和他相比的可能吗？

　　　　不。

　　　　对于水，身为水，水之魔使不会弱于任何人，哪怕是他，哪怕是于寻！

　　　　水的爆炸一触即发，仅仅一滴水冲进岚昕的悬水浮球里却爆发了难以想象的冲击。

　　　　被击退十几米的岚昕勉强站着，周身是一层水膜包裹，薄而透明。

　　　　“这是？”

　　　　岚昕擦掉嘴角的血渍，极纯水膜虽然抵挡住了爆炸的冲击，可是爆炸的压力却依然压迫了岚昕，像一块巨石撞在胸口。

　　　　“于寻的极纯之水，他是我的老师。”

　　　　这还是岚昕第一次这么郑重地说出这句话，毫不违心毫不懈怠。

　　　　“哦，有意思。”

　　　　“咳咳…第一…”岚昕撑起身子。

　　　　“第一？”泽维尔疑惑，还没清楚岚昕说什么。

　　　　“第一，我的魔法是后天，貌似来源于一块石头。第二，悬赏的目的恐怕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一件东西。”准确说应该可能是小白身上的。

　　　　“第三，前几天我喝的是奥义水听说喝了就能使用奥义，不过应该是被骗了，至于你说的没有禁限什么的我不知道。”

　　　　“这就是你三个问题的回答。另外有一点我非常想说…”

　　　　“说来我听听。”泽维尔笑道。

　　　　“天赋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懒得了解，但是我清楚的只有一点，于寻、你、我，我们同为水之魔使，或许我们擅长的不同，或许我们理解的不同，或许我们的经历不同，但有一点我非常清楚，身为水之魔使，连自己的水都无法相信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评论你自己的水。”

　　　　“所谓天赋，在我看来只是你逃避借口。”

　　　　面对岚昕的话，泽维尔只是微笑而对。
………………………………

第五十二章　他们的存在

　　　　“你让岚昕对付那个人真的好吗？”

　　　　洞内凝蝶问着葛兰，有些担忧。

　　　　“连五毒也应付不来的泽维尔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或许不行，但岚昕却不一定，而且你认为他待在这里会比外面好吗。”

　　　　凝蝶不语。

　　　　已经离开泡泡的葛兰张开灵翼手持牡丹，洞穴深处是漫天飘舞的血晶彼岸花，下方是屈膝而坐的映寒，雪莉在那中央随时可能苏醒。

　　　　洞穴外两人对持。

　　　　逃避？

　　　　我在逃避吗？

　　　　我在逃避什么？

　　　　泽维尔并不认为他在逃避什么，因为没有什么是他需要逃避的，起码在这个世界里。

　　　　“逃避？笑话，我有什么需要逃避？”

　　　　岚昕盯着泽维尔，“那好啊，放下你的枪，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水。”

　　　　泽维尔沉默。

　　　　他是水之魔使，甚至被称为水魔，可是除了他手上枪中射出的水弹外，几乎没人看过他真正运用过水，这也是他被称为水魔的原因之一，不仅是因为强大，更因为是水之魔使不见水的原因，即便是同为水之魔使的岚昕也才刚弄清他的水，其他人就更难看懂，除了那几个人之外，所有见过的人都死了。

　　　　魔法使的魔法是他们最强大的武器，更不用说同为水之魔使的岚昕对于水的理解，水之魔使，除了水根本不需要其他的东西，而泽维尔却不愿使用自己的水，哪怕只是间接。

　　　　泽维尔的水魔法是先天的，这本该是一件应该庆幸的事，可是当发现自己魔法的缺陷时泽维尔开始由欣喜慢慢变成厌恶。

　　　　中位也就算了，居然还是残缺。

　　　　无法接受这个所谓事实的泽维尔再也没在人前使用过水，除了被逼无奈的那一次，泽维尔直到掌控破界烟火之后才开始继续用水，而且还只是靠枪间接使用。

　　　　这算作是逃避吗？

　　　　“口口声声说我在逃避，那你呢？”泽维尔笑道，“使用奥义时的禁限并没有那么难以承受，可是你的表现却让我捉摸不透，你不会是害怕那种孤独的寒冷吧？”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我会让你好好感受我的水，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失望。”岚昕的口气很像个长者。

　　　　“如你所愿。”

　　　　不知是为了应付岚昕还是为了平静自己，泽维尔收起了短枪。

　　　　熟悉的感觉从泽维尔的周身传来，那是水的气息，一股股水流蔓延包裹了泽维尔，泽维尔腾空浮于悬空的水球中央，那和岚昕的悬水浮球几乎一模一样。

　　　　没有所谓的禁限那种冰冷气息，没有所谓奥义的禁限，那就是泽维尔的水，普通而又平凡。

　　　　数只驰雨燕早已在远空凝聚，岚昕一个念头，驰雨燕纷纷冲向泽维尔，驰雨燕是岚昕最强大的攻击手段，可是却不知效果。

　　　　一声破碎，两声！三声！四声…

　　　　岚昕沉默，飞速冲击力驰雨燕在撞向泽维尔那水球的瞬间便破碎殆尽，果然，他的水绝对不逊色于于寻。

　　　　“怎么了，难道这就是你的水？那个连联盟也不放在眼里的青鸟于寻教出来的人，就是这个样子？”水中的泽维尔毫不留情地挑衅，他和于寻一样，即便在水中也毫无影响。

　　　　岚昕没回答，因为行动是最能让废话的人闭嘴的。

　　　　放出只只蝴蝶飞舞向泽维尔，一片的蓝色透明，强攻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水华…蝶感。”

　　　　漫天的水蝴蝶绕着泽维尔跳舞，晶莹的水星粒播撒在森林。

　　　　第一次尝试使用这招，岚昕还不太熟练。

　　　　“水华？你从哪里学的这招，这可不是于寻的水。”泽维尔皱眉，尽管如此他还是放任岚昕的继续，他并不打算主动反击和防御，他要看看这一招的力量，因为岚昕的那四个字给他太大的疑惑，更关键的是，他从未将岚昕视作威胁，他有这个自信。

　　　　“我可没说过我只有一个老师。”

　　　　岚昕嬉笑，既然被泽维尔无视那他就索性放出更多的水蝴蝶，蓝色的水蝶充斥了森林，这种控制能力已经是水之魔使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岚昕并不打算踏入那个所谓的禁限状态，就像泽维尔所说的，他害怕那种感觉，或者说那种孤独。

　　　　“水华――感蝶！”

　　　　漫天的蝴蝶飞舞，千百轻薄的蝶翼扇动，无数水星粒犹如尘埃飞散在空中，附着在接触的每一点。

　　　　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泽维尔搞不清楚现在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脑海中突然涌现出这无数的画面，那些蝴蝶那些水粒，他明明是盯着岚昕的，可是这所有的景象却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哪怕闭上眼睛也挥散不掉，就像刀刻的一样。

　　　　泽维尔已经看不见岚昕了，尽管岚昕就在他前方，但满脑子的水蝴蝶快要炸出来了，头不痛，可是整个脑子除了那些蓝色的蝴蝶，什么也没了。

　　　　这是水华最基础也是最核心的一招，水的感知，岚昕只是以水蝴蝶的方式表现出来。

　　　　蝶感，用水蝶去感受一切，感受世界，用这招感受泽维尔水的同时也防止他突然进攻。

　　　　感蝶，用一切去感受水蝶，感受水的存在，当然也可说是彰显水的存在，彰显水蝶的存在，岚昕在用泽维尔或者说泽维尔的水感觉水蝶的存在。

　　　　这不是奥义，这只是一种水的运用方式。

　　　　岚昕不知为何发现了泽维尔一个巨大的弱点，泽维尔水魔法的缺陷或许并不只是那一米的范围而已，他对自己水的感知能力可能极弱甚至没有，岚昕这里说的并不是指感知水的形状动态什么，而是指水的存在，对水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知。

　　　　万物皆有灵，水亦万物之一。

　　　　泽维尔从未承认过自己的水，哪怕承认也应该是曾经，这样做也就是否决了他自己水的存在，即便是他自己制造出的水也是会伤心的，岚昕用自己的水去感知去宣告，用自己的心去诉说。

　　　　“如果还喜欢他，那就，请相信我…”

　　　　一只蝴蝶从水中展翅，轻抖水翼飞向半空，又一只水蝶飞舞，遨游于众蝴蝶之中，三只、四只、五只……

　　　　数不清的蝴蝶从泽维尔的水球中飞出，那是泽维尔的水所化的蝴蝶，它们在离去它们在化蝶，仿佛有着不同于岚昕水蝶的颜色，它们比岚昕的水蝶更大更快，飞舞于这森林展翅向那天空。

　　　　即便离去它们也是不同的，不同于岚昕的蝴蝶。

　　　　泽维尔瘫坐在原本水球的下方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大脑早已清醒，可是清醒的一瞬魔法也已经消失，没错，是消失，就像使用了沉寂石一般，可是他知道，他没有用。

　　　　击败他的居然不是岚昕，居然是他自己？

　　　　泽维尔比曾经输给于寻还要崩溃。

　　　　岚昕很轻松，轻松的赢得了一场不可能胜利的胜利，他很激动，不仅赢了而且更强了。

　　　　“你应该在最后感受到它们了吧，那我就告诉你我另一个老师的一句话：信任为你付出所有的它与它们。”

　　　　岚昕很严肃，这是为它们所传达的话。

　　　　――分割线――

　　　　它们。

　　　　在你心里也有它们的存在吗。

　　　　如果有，请不要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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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觉醒星空

　　　　“信任为你付出所有的它与它们。”

　　　　“如果无法理解我的话，你一辈子也无法再使用水。”

　　　　不知为什么岚昕的话脱口而出，有的连他也无法理解。

　　　　没有回答岚昕，泽维尔瘫坐在地上傻笑，“可以告诉我刚才的话是你哪个老师说的吗？”

　　　　“阿能。”岚昕记得那个黄色破笔记本最后的署名是阿能。

　　　　“阿能？哈哈哈哈。”泽维尔笑得更开了。

　　　　“对了。”岚昕转身刚准备走向山洞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道：“如果你的水回来，我还想再找你打一场，不过到时候麻烦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力量。”

　　　　或许他的方向不对，或许他的目标不同，但岚昕知道，原来的他拥有绝对不弱于于寻的力量，只是被他隐藏了，因为他在逃避，否认自己的强大，就像否认他的水。

　　　　“你会死的。”

　　　　岚昕笑道：“你的水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而且就算回来，你认为我不会更强了吗？”

　　　　泽维尔笑而不语。

　　　　岚昕笑了迈步走向洞穴，但还没几步天空突然变得暗淡，那个洞穴所在的山峰上方漆黑一片，漆黑隐约能看见点点闪烁。

　　　　“要下雨了吗？好黑的雨云？”岚昕望着那漆黑的空洞愣神。

　　　　“那是觉醒星空，你见过这么小的雨云吗？。”泽维尔无力地仰倒在地，看着那不大却无比幽深的小片空洞，那里仿佛能吞噬人的视线，正好掩盖他无神的双眼。

　　　　听到他的话岚昕这才发现那片空洞的古怪，万里晴空的蓝天中那处漆黑像是块突然破碎出的一样，镶嵌在上空，就像一副蓝白画中不小心滴落的一滴黑墨，细看之下还发现，那仿佛是夜空，一片夜晚中的星空。

　　　　但现在却是白天。

　　　　“觉醒天空？那是什么？”

　　　　“在没有使用觉醒石的情况下觉醒魔法会引发异象，星空会打开，陨落觉醒之星，从而使觉醒者获得魔法。陨落觉醒之星时打开的那片星空被称为觉醒星空。”泽维尔的眼神空洞，如同复读机般笑着说。

　　　　话音刚落，那片漆黑的夜空中一颗星显现，缓缓下降飘出那片夜空，而后突然沉落，以岚昕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如同流星坠落下来，直接贯穿山峰消失在岚昕的视野里。

　　　　那个方向笔直往下不正是凝蝶他们的位置？

　　　　他们有人觉醒魔法？

　　　　可是他们不都是魔法使？

　　　　“凝蝶他们觉醒魔法？他们不都是魔法使怎么还能觉醒魔法？”

　　　　岚昕吃惊到直接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魔法的觉醒不分情况不分地点，只要符合条件，无论是谁无论是否拥有魔法，谁都可以获得，哪怕是个死人。”

　　　　无视泽维尔，他现在的大脑恐怕已经没有思考了，问啥说啥，岚昕可没空搭理他，他现在需要赶到凝蝶他们那里，发生了什么岚昕还一点不知。

　　　　听着岚昕快速远去的脚步声，泽维尔无比复杂。

　　　　水华，阿能，于寻…

　　　　第二代水之星选者，第四代水之星选者，现今最强水系魔法使…

　　　　如此机遇，那般天赋，岚昕…你能打败我真的不是因为这些吗？

　　　　泽维尔快要崩坏同时的另一边，一道蓝光从火急火燎的岚昕身上流出，流向失神的泽维尔，但两人对此毫无察觉。

　　　　几分钟后，岚昕赶到拐弯口，一股无比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像极了曾经的这里，只是没有了腐尸的味道。

　　　　当踏进洞穴，这里已经不是原本那个铺满血晶彼岸花的世界，光芒变得暗淡，发光的水晶不知在何处，洞穴的内壁比之前更加残破就像刚经过一场大战，而在洞穴的深处躺着的不再是雪莉，而是凝蝶，满身血渍地躺在一个陌生女子的面前。

　　　　疑惑、戒备，岚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数十只雨燕不知不觉中凝聚在岚昕身旁，仿佛已经成了本能。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个屈膝坐在凝蝶前方的女子依旧闭目没有说话，紧身的旗袍勾勒出妖娆的身姿，她的正前方悬浮着一颗绿色的物体，在向下方的凝蝶播撒着不明的物质。

　　　　“我问你在干嘛？”岚昕的声音大了一倍，雨燕蠢蠢欲动，他也不敢轻易动手。

　　　　可是那个女人丝毫没有理会岚昕的意思，依旧在那屈膝坐着，闭目养神。

　　　　岚昕才懒得管她是谁，可是凝蝶那个样子不能不管啊。

　　　　雨燕出击眨眼冲向女子，临近凝蝶时，小半的雨燕转向包裹凝蝶，岚昕想要先把凝蝶拉过来，可是突然的变化让岚昕不知所措，雨燕居然直接穿透过凝蝶一头不知道撞到了哪里，那个女人也是，雨燕直接冲过好像并不存在这两个人一样。

　　　　岚昕呆愣。

　　　　说实话，他们一句话不说，雨燕又无法触碰到两人，岚昕真的开始怀疑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真的了，难道和狄鹏飞的魔法一样只是个投影？

　　　　岚昕打算去看看。

　　　　刚要靠近，那个女子说话了。

　　　　“一个人已经这个临时空间的极限，如果你打算继续的话，我不能保证这个孩子的生死。”

　　　　听到说话岚昕轻松了不少，但戒备依然放不下。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是事实，信服需要理由。

　　　　“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他们的死活又与我有何干系。”

　　　　岚昕无语，好熟悉的回答，更凝蝶帮他特训时候说的好像。

　　　　“受谁之托？”

　　　　“他让我告诉你，你可以叫他――老不死。”

　　　　果然…

　　　　如果真是那个老不死，岚昕算是放下了心，他应该不会加害凝蝶，可是其他人呢？

　　　　岚昕刚要说话，女子抢先了。

　　　　“葛兰在你身后，他的情况很严重，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

　　　　岚昕转头，葛兰就躺在洞口右侧，进来太过心急岚昕居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可当岚昕扶起葛兰，他那雪白如霜的肤色根本让岚昕放不下心，而且手端传来的冰冷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体温。

　　　　“喂，这还不会有生命危险？是不是他死了你才说有生命危险啊？”

　　　　“即便你再心急又有何用，你的魔法并不能帮他什么。”

　　　　“我…可是…总得做些什么吧？”岚昕语无伦次。

　　　　“你能做的只有别碰他，几个小时后他会苏醒的。”

　　　　“可是…这…”犹豫了一会，岚昕最终轻放下葛兰，他确实什么也做不了。

　　　　“微生凝蝶再过一会儿也会苏醒，到时候你可以让他帮你解决疑惑。”

　　　　女子第一次睁开了眼睛。

　　　　“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快点静下心来，以便好好听我说话。”

　　　　“听你说话？”

　　　　“嗯，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要和你，做三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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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三个交易

　　　　“交易？”

　　　　“没错，交易，愿买愿卖的交易。”

　　　　“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要买卖的东西。”

　　　　“魂丝，玉如意。”

　　　　旗袍女子说了五个字，岚昕立马闭嘴，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你不需要这么激动，魂丝并不算太过珍贵，尽管玉如意整片星空只剩三块，但那也只是我为第三个交易准备的筹码，如果你有兴趣，可以仔细听听我与你的交易。”旗袍女子不骄不躁的说着，这摆明是用第三个交易的筹码强迫岚昕听前两个交易，可岚昕也没有办法，只好静听。

　　　　“第一个交易，我帮你撤销你的悬赏通缉，并为你准备一个合适的身份用来在星空行走，而你，只需要前往镜湖森林。”

　　　　岚昕听着，一脸诡异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岚昕的悬赏金可不低，身份可能好办，但是她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镜湖森林？未知的地名。

　　　　“你的相信与否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也并不只安排了你一个人。”

　　　　岚昕看着那个女人，摆手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去了。”

　　　　“你有，这就是我和你的第二个交易，进入镜湖，那里有你要找的一个答案，虽然我不知道你要找的答案是什么，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凭你现在的能力即便达到星空城你也没有任何资格接触你想要的答案，所以镜湖森林是你必行之处，你是最有可能到达终点的一个。最后，第二个交易的报酬是魂丝。”

　　　　岚昕不语，惊喜有惊讶多，但是更多的是疑惑，山一样重的疑惑。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消息？魂丝、玉如意，还有那答案。”这些是只有尘才知道的事情。

　　　　女子没有回答，一枚水晶挂链凭空出现在岚昕面前。

　　　　“这枚水晶挂链可以改变你的外形不过只是暂时，挂链一旦离开你的周身效果便会结束，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

　　　　两人对视，岚昕知道接受了这枚挂链那么交易便是开始，这是个绝对不亏的交易，岚昕得到的远比付出的多，可就是这个原因岚昕始终不敢接，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

　　　　岚昕犹豫迟迟没有去接水晶，女子毫不急躁。

　　　　但是时间有限。

　　　　“玉如意只有三块？”岚昕问道。

　　　　“玉如意是由玉如花破碎得来，不可再生的一次性古兵，历经少年整片星空只剩下三块，一块在联盟本部，一块在初族，除了我这里的，你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资格得到。”

　　　　“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星虹蚕是什么？”

　　　　“星灵。”

　　　　“星灵是什么？”

　　　　“这是你的最后问题？”

　　　　“是你解释不清楚，怪我咯？”岚昕不满地叫道，一副孩子样。

　　　　女子轻笑，“星虹蚕是星空兽，属于星灵一类，它拥有能缝补一切的特殊能力，它的存在与尘完全相同，不过它早已经在星空消失了数十年。”

　　　　又说到了尘，这个家伙到底从哪得到的那么多信息，问她也不说关键每句话还都紧逼岚昕接受交易，每个开出的条件都是岚昕没法拒绝的东西。

　　　　“如果你想要它的消息，我可以给你，不过是所有交易达成之后。”

　　　　“再来一个问题，最后一个…”

　　　　女子微笑。

　　　　“你和尘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