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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要出墙:皇叔,冷静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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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迟墨眸中是掩饰不了的厌恶,冷冰冰的下达着话语,“两个都扔下去。”
听闻这句话,梁云妆也懵了,一张姣好的面容上写满了吃惊,她与品菊擦肩而过,走到白迟墨的身边,还没有来得及拽住男人的衣袖。
只听男人的声音更冷了。
“还从来没有女人敢主动碰本王,看来侧王妃这只手是不想要了!”
梁云妆的手悻悻的收了回去,“王爷,我实是不知公主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待她!”
“本王无论是杀人还是扔人,从来都没有人敢问过理由。”
他的声色黯哑低沉。
“王爷这话倒是说的我听不懂了,若是因为公主放了花灯,可这护城河何时是王爷家的了!”
梁云妆咧嘴一笑,总算是借着这个草包公主,狠狠的在平阳王面前刷了一次存在感,接下来,白迟墨肯定会正眼瞧她的。
那些话本子上不都是这么写的么。
如果说之前有多么的喜悦,现在就有多么的失落,他周身敛尽暴戾的气息。
若非是极力忍耐着,只怕自己已经忍不住动手,将这两个蹬鼻子上脸的女人给杀了。
但,会脏了自己的手。
他轻轻的顺了口气,方能压制住眼底的杀气,阴冷的眸光越过梁云妆落在了品菊的脸上,“品菊,本王说的不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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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王爷是想杀人灭口么(加更)
品菊点头哈腰道,“清楚清楚!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品菊看了一眼已经石化了不停掉着眼泪的白百荷,将袖子撸了起来。
两手抓住白百荷的肩膀,重重的使力,只听扑通一声,白百荷栽入了河中。
河内传来了女人的娇呼声与哭泣声,这大半夜的那声音的哀怨程度可不比那些个孤魂野鬼差。
砰砰砰。
不少开窗户的人家都将窗户给关了起来,生怕惹到这晦气的事情。
品菊走向梁云妆,“侧王妃,不知是属下动手还是您自己跳呢?”
梁云妆脸色都变得苍白,这秋日里的护城河别提有多冷了,对女子的身体尤为不好。
她捏紧了拳头,声音温柔,“王爷,是我逾越了,希望王爷能看在我夫君的份上饶过我和百荷公主。”
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
男人终究是忍不住心底滔天的恼意,骨节修长的手朝着梁云妆探了过去。
一时间的悸动,让梁云妆忘记了呼吸,只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如神砥的男人,她以为他会掐住她的下巴。
可是,下一秒,只觉脖子一痛,原来是白迟墨狠狠的扼住了她的脖颈。
那么大的力道,她都无法呼吸了。
她满眸不解的盯着他,口中的语句碎裂的不成调子,“王王爷”
为何。
她觉得自己快被掐死了,手脚不停的挣扎着,却一点也撼动不住男人,只能被动着承受着那窒息的感觉。
“忘了告诉侧王妃,白玖在本王这里,一点分量也没有。”
他还是没有松开她,因为太过厌恶,就连眼眸都眯了起来,“另外,将你心中肮脏的心思收起来,下一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梁云妆已经呼吸困难到翻白眼了。
男人的手终究是松开了,她猝不及防的跌落在草地之上,脖颈处那圈青紫尤其的清晰慑人。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捏住了草叶,衣裙上也沾染了许许多多的泥巴。
就连发髻都歪倒了一旁。
她仰起头,对着白迟墨放肆的笑,“王爷如此厌恶我和公主,莫非是,心里有我夫君?
大费周章的将这么多花灯弄上来花费了不少功夫吧,因为发现那张是公主写的,所以王爷恼羞成怒了。”
她的眼泪肆意的流淌,“我夫君知道王爷您对她存了那么龌龊的心思么!”
她在想,她一定是醉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这男人面前说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语。
因为,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杀气越来越浓。
“王爷是想杀人灭口么呵,看来王爷心里真的有我夫君的一席之地呢。”
品菊看着这个女人,简直是无语了,还真是不怕死啊!竟然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戳穿他家主子和白玖的基友情。
他真是膜拜这女人啊!
反观他家主子,则是好整以暇的从怀中将帕子拿了出来,云淡风轻的擦拭着他刚刚掐梁云妆脖子的那只手。
动作精细到每一个指节,非要擦得干干净净,才将帕子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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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这男人简直是拔吊无情
他居高临下的睨了梁云妆满是泪水的脸。
京城第一美人能有这样的美名,无非是白玖没恢复女人的身份。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
“这么诋毁本王和安宁王的名誉,看来侧王妃还真的不怕死。”
可他不屑再动手,也无屑与梁云妆废话,可,他却在白百荷的求救声中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
紧接着,他听见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就连背脊都显得微微僵硬。
“皇叔大晚上的,为难两个女人不太好吧,一个是本王的妹妹,另一个,是本王的侧妃。”
白玖努力的扯起一抹笑,若非是梁云妆的丫鬟告诉她,梁云妆还没回来,她可能还听不见皇叔那一番掏心掏肺的话呢。
这男人,还真是有够薄情的。
拔吊无情。
好似他们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也不能算是拔吊无情。
墨色的眸子倏然动了动,白迟墨看了一眼白玖,唇角勾起,“比起她们,阿玖更愿本王为难你?”
为难你妹啊!爱情的巨轮已经沉了。
白玖咬着唇,面色突兀的白了几分,可偏偏这男人的声音低沉的仿似从喉骨中溢出,又是那般的蛊惑。
白玖固执的扭头不去看他,她向来都是说不过他的,每次都被他秒成了渣渣。
她轻描淡写的开口,“皇叔说笑了,长辈为难晚辈那不算是为难,那是亲子教育啊!”
白迟墨硬生生被她这句话给呛得脸色都变了,拂袖冷冷睨了一眼品菊,“品菊,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我们该回去了。”
品菊有一种站着也躺枪的感觉。
他一路小跑向白迟墨,紧紧跟随在男人身后,一边低声道,“王爷其实您可以不用这么嘴硬的!”
老是摆出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多吓人哟。
结果男人冷飕飕的目光看了品菊一眼,品菊被那眼神吓得连讲话都不会了。
未免自己又蹦出什么不好听的字句,品菊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家主子身后。
同样的,品菊有一丝丝的安慰。
毕竟,搞基这件事也是你情我愿,主子一时间陷进去,若是安宁王一直都是那样拒绝的态度,两个人应该成不了吧。
这样也挺好的,他家主子就不会被冠上基佬的帽子了。
等到白迟墨离开之后,白玖才敢大胆的喘了口气,她朝着流光挥了挥手,“流光,这秋日里的水多冷啊,还不将公主救上来?”
只见流光一脚蹬地,急速的冲了出去,靴子轻轻划过水面,将那在河里不停挣扎的女人给救了上来。
白百荷喝了好多口水,身上湿透透的,里衣都若隐若现的,曲线玲珑,曼妙可人。
可流光却嫌恶的将白百荷扔到了地上,还嗤之以鼻的用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
仿似白百荷是什么糟粕之物一般。
芝桃急忙跑了过去,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公主,公主!”
白玖睨了一眼没有任何形象坐在草地上的梁云妆,虽然,她是个女人,但梁云妆光明正大的给她戴绿帽子让她很是忧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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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难道白玖不应该将她扶起来么
细长的眉微微颦了颦,白玖的声音很淡,“爱妃,地上多凉啊,还不站起来?”
梁云妆满脸的不解,这种情况,难道白玖不应该将她扶起来么?
呵白玖这个贱骨头,既然不喜欢她,为何要娶她,耽误她的一生,就连表面上的功夫也不愿意做。
不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一直以来对白玖太过冷淡,所以白玖才会这般对待她。
梁云妆眼珠转了转,透露着睿智的光芒,她朝着白玖伸出了细白的手,“王爷,妾身脚崴了,自己站不起来。”
她以为,她撒个娇,白玖就会扶她起来。
但是白玖俯下了身子,近距离的看了她一眼,清灵澄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冰凉。
“爱妃大半夜不着家,脚崴了只算是小事,本王还以为你被人抛尸荒野了呢。”
白玖白玖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再有下一次,白玖就要杀了她么!白玖怎么敢!她是当朝太师的女儿!
可梁云妆不像是白百荷那般胸小无脑,她眨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白玖,“王爷,妾身只是看公主心情不好,公主是王爷的亲妹妹,妾身自然要为王爷排忧解难。”
她说的很是大公无私,盛意拳拳。
可白玖却有了一种后悔娶梁云妆的感觉。
这种女人不安于室啊!这表面上一套一套的,差一点她都要相信了。
正巧这时候也没多少人在场,白玖决定要给梁云妆几分颜色看看。
未免,以后梁云妆还堂而皇之的做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情。
可让白玖觉得奇怪的是,白百荷和梁云妆同时喜欢皇叔,为何这两个人还能如胶似漆,还是好闺蜜?
不应该经常撕逼么。
白玖瞅了一眼梁云妆,“你若是想在这过夜,本王也不拦你,流光,我们走!”
她作势真的要离开,可在下一刻,她的小腿被抱住了。
身后传来女人娇弱的声音,“王爷,要不您抱妾身走吧,妾身这脚实在是疼的厉害。”
装可怜什么的对于白玖来说早已见惯不惯了。
本来娶了梁云妆,觉得挺亏待她的,但此刻,她意识到,若是不给梁云妆一个教训,只怕,这女人不会安分。
白玖对着流光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快速的走了过来,白玖锤了锤自己的手臂,很是为难。
“爱妃,本王也很想抱你,但本王这手有些疼,抱不动你,流光,将侧王妃扛走!”
本来听了前半句话梁云妆还是比较开心的,正好给了她一个台阶下,结果她屁股还没离开地面,被白玖的后半句话给说的懵逼了。
无奈在心底里蔓延,偏偏,她说了自己脚崴了的谎。
竟然让一个暗卫抗她!白玖这个下作的男人,当真不害怕流言蜚语?
“王爷,让流光扛妾身不太好吧,要不王爷,您扶着妾身?”
白玖没说话,而是斜睨了一眼流光。
流光自然知晓她的意思,当即蹲下身子,两只修长的手臂伸了出去,径直落在梁云妆的腰间,将梁云妆扛了起来。
她很轻,就像是轻飘飘的羽毛一般。
………………………………
第223章 偏偏还想让别的女人离皇叔远一点
波涛汹涌的胸正好压在了流光宽阔的肩膀之上。
梁云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有些头晕,贝齿狠狠的咬紧了唇瓣,眼底里满是怒气。
流光向来是糙汉子,只知道听从命令,也没有对女人温柔的心思,这颠簸的险些要让梁云妆呕吐了。
她强忍着胃部的恶心,冷冰冰如毒蛇的眼神一直死死盯着白玖,只恨不得将白玖后背盯出来一个窟窿。
白玖在前面走着,也能够感受到背后僵冷的视线,她头也不回,浑然当做不知晓的样子。
或许是私心。
她根本不高兴梁云妆用那种眼神看皇叔,也不喜欢,皇叔周围有任何女人围绕着转。
她好像很自私。
自己得不到皇叔,偏偏还想让别的女人离皇叔远一点。
可惜,皇叔的羽翼势力太过丰满,一时之间也根除不了。
若是,澈儿巩固了皇位,她是不是可以将皇叔当成男宠圈养着?
思及此,她嘴角绽开一抹弧度。
而彼时的平阳王府,白迟墨宽大的袖袍拂过梨花书案,随着哗啦一声,桌上的砚台,毛笔架什么的都随之掉落到地上。
品菊站在书房里是动都不敢动,但他约莫知道自家主子为何如此恼火。
毕竟,安宁王那么赤果果的怼了主子,毕竟安宁王将主子当成一个透明人。
毕竟,主子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只为找白玖的那只花灯。
他若是女人,只怕要感激涕零了。
品菊等待了一会,结结巴巴的开口,“王爷要不您喝杯茶,降降火?”
他看着那地上打翻的墨砚,别提有多心疼了。
这墨砚价值千金,就这样被打碎了,品菊砸吧着唇瓣,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白迟墨。
可是他知道,搞基是不好的,他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破天荒的想法,“主子,要不,咱们去汀兰苑转转?”
汀兰苑和一般的妓院青楼不同,那里面多半是卖艺不卖身的官家女子。
准确的来说,那里面基本都是受家族拖累的千金小姐。
那格调,和那些庸脂俗粉特别的不一样。
但汀兰苑的价格也比青楼贵了百倍。
“品菊,本王要进宫,你去准备准备!”
品菊整个人都无语了,现在是丑时,距离早朝还差好久呢。
“王爷。这么晚进宫是是干什么啊!”
男人冰冷的眸光扫了品菊一眼,当即,品菊的尿性发作,对准自己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王爷,属下这就去安排马车。”
半个时辰后。
马车的车轱辘停了下来,而停靠的地方刚好是皇宫的入口。
守夜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这平阳王大清晨的来这里干嘛,天还没亮呢。
那辆高贵奢华中透着几分典雅的马车,他们是认识的。
品菊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从怀中拿出了几包碎银子,递给了那几个侍卫,“几位大哥,我家王爷有要事通报皇上。”
虽然他们也没准备拦白迟墨,但收到银子的时候,眸光还是亮了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
第224章 还是太过寂寞需要找个女人
不着痕迹的将银子给收了起来,几个人都各自散开,还将宫门给打开,四个侍卫都跪在了地上,“恭迎平阳王大驾。”
等到平阳王的马车驶进了宫门,有一个侍卫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你们先看着,我去解个手!”
“哎哎哎,你不是一炷香前才解过手吗!”
“那小子向来尿多!”
穿着侍卫衣束的流水几个起跳,便翻过了城墙,漆黑如墨的身影一下子融入了黑暗之中。
可怜的白澈在寝宫睡得正香呢,突然就被通传声给叫醒了。
那太监的声音尖尖细细的,尤其的难听。
“皇桑!皇桑!平阳王来了!”
白澈从被子里冒出了一个头,身穿里衣的他头发乱糟糟的,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眼屎糊了一眼。
他抹了抹眼睛,困的又要倒下去,问了在寝宫内伺候的宫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宫女跪在地上,生怕小皇帝发火,声音都有些颤抖,“回皇上,已经寅时三刻了。”
白澈脸上堆满了无奈。
昨夜批奏折批的晚,又这么早被吵醒,这皇帝还有什么活头么。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瞬间想闷头大睡,但门外太监时不时的通报一声。
“平阳王爷已经到了御书房了!”
“皇上,平阳王爷正翻看你平时的功课呢!”
话音刚落,白澈只觉得脑子都要糊了,瞌睡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那些睡意,如潮水般退却,他猛然掀开被子,光洁的小脚踩在了地毯上,声音带着几抹严肃,“伺候朕梳洗更衣。”
让皇叔等他没那个胆子,更何况,他平日里的功课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方,白澈急的额头上全是汗珠。
而御书房内,灯火通明,男人站在书桌旁,捧着手上的功课本眉眼微凉。
指节分明的手指翻过一页又一页,却没想到,每隔几页,便有着歪歪扭扭的画作。
有锦鲤,有荷花,有狗,但画的最多的是乌龟。
“皇叔,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皇宫里你是精力旺盛无法排解?还是太过寂寞需要找个女人?”
这女人,还真是一贯的冷讽语调。
男人的目光状似盯着手上的功课,实则,正用余光瞥着那抹越来越近的身穿淡青色朝服的“女人”。
那身衣服太过宽大,正巧这午夜的风,还有些大,吹得白玖的袖袍都猎猎作响。
一头青丝正纷乱的飞舞,眉不描而黛,眼下还有着几分疲倦,虽然已经强撑着精神,但眼下有着一小片青黑,偶尔打个哈欠。
“只是离开京城太久,未曾好好督导皇上的功课,既然本王回来了”
还未等白迟墨说完,白玖便厉声打断,“所以,这就是皇叔今夜将皇宫闹得鸡飞狗跳的原因?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明日再说?功课又不急在一时!”
特么的,这男人现在倒是会套路她了。
她让他不爽,他就各种理由找澈儿的茬,她真是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白玖走了过去,看着书案上堆积如小山一般的奏折,只觉得头疼。
………………………………
第225章 红的像是樱桃一般
别说是澈儿想要鬼画符了,若是让她整日呆在这里,只怕她得胸闷抑郁而死。
有可能,她是史上第一个得抑郁症而死的皇帝。
幸好当初,父皇没将皇位传给她,不然死的多丢人啊。
白玖踮起脚尖,偷偷瞄了一眼男人手上的功课本,虽然那乌龟画的有些丑,但还是挺栩栩如生的,就连龟壳上的纹路都画了出来。
白玖点点头,“皇叔,澈儿正是吃饭长身体的时候,吃山珍海味没什么用,重要的是晚上的睡眠你懂么?”
男人冷嗤了一声,将功课本扔到了书案上,恰好准确的堆在了那堆奏折之上。
皇叔生气了?
这是白玖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如此看来,安宁王认为皇上荒废学业是情有可原了?”
他的语气太认真,白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随即一笑置之,“不过画了几张画,皇叔何以认为是荒废学业。
我小时候,比皇上还要顽劣,父皇也没说什么。”
登时,声音静止了,就连外面的风声也静了下来。
白玖咽了口口水,却听他道,“所以,安宁王才会丢了储君之位。”
卧槽,有必要这样随时随地戳破她装的姿态么。
白玖走上白玉台阶,伸出手,将刚刚他丢掷的功课本拿了过来,随意翻了几页,字迹还算工整,只不过,白澈可能真的觉得上课的内容太过枯燥了。
上面正常有画的小动物。
但念在是自己的亲弟弟,白玖赞许的点了点头,“嗯,画的不错,字写的也不错。”
白迟墨眯起眸,手掌倏然间抓住了她的小手,重重的将她往后一压,瞬时,堆叠如小山的奏折如流水般哗哗落地。
白玖大半个身子都被他压在了书案上,后背抵着坚硬的桌面,莫名的觉得有些凉,有些紧张。
更何况,这男人还距离他这么近,鼻子对鼻子。
就连呼吸都交杂在一起,他的气息滚烫,距离近的,能够看清白玖肌肤上的细软绒毛。
他自唇齿间发出一声轻笑,嗓音诱惑性感,散着灼热的气息,“阿玖”
他没有说其它的话,就只是咬着她的名字不放,那般低沉的腔调,辗转缠绵。
白玖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的血一下子流窜到了脸上。
整张脸,红的像是樱桃一般。
他眼眸的颜色太暗,她甚至有些怀疑,这男人会在御书房直接将她给扒了。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身体隔着衣服紧密相触,她都能感受到他蓄势蓬勃的**,定的她身体不停的在颤栗。
她的手被用力的压在书案上,动弹不得。
偏偏他还埋首于她的颈间,呼吸拂过她的耳骨,越来越烫。
有一种被凌迟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神那般露骨,让她有些胆战心惊。
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是皇宫!做这事的时候,能不能找个小树林亦或是偏僻的地方。
呸呸呸。
她在想些什么!她都知道这男人就是上过女人就忘了的人,她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妹啊!
………………………………
第226章 白玖简直要被这男人给逼疯了
“皇叔,这么神圣的地方,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做这些玷污御书房的事情?”
男人吻了吻她的耳根,声音性感到了骨子里,“可本王现在就想上你。”
白玖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话呛的咳嗽了好几声,她细长的眉轻轻皱着,“皇叔,比起前面,你是不是更喜欢暴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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