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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要出墙:皇叔,冷静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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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赫连裕了,估计就连四皇子都没见过小矮子长什么样子。
赫连裕脸上带着温润的笑,疾风掠过,那一头墨发随风飘扬,极其潇洒落拓。
但白玖看见那些飞舞的头发丝的时候,只在心中暗叹。
还什么皇子呢,这头发也不好好护理,这都打结了,还这么糙。
“伯凉,你饿了吧,随本殿下去帐营里吃点东西?”
他捏着她肩膀的手用力很大的力气,疼的白玖额角冷汗直冒。
这二皇子估计又是个表面不一,扮猪吃虎的腹黑鬼。
她其实特别想拒绝,但,那捏她肩膀得力道,一看就是练家子。
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这异常尊贵的男人走进了帐篷。
进去之后一点也不冷。
里面的暖炉很到位,还有着一个打扮的十分妖娆美丽的女人。
只不过在他们两人进去以后,那女人就自觉的出去了。
帐营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白玖手心里拧了一把汗,低声道,“二皇子殿下,找小的有什么事么?”
赫连裕闻言脸上微微有些惊讶,“伯凉,你是能说话的?”
为什么她要暴露。
帐篷内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凝固住了,她正想着要找什么理由的时候来搪塞过去的时候。
赫连裕又说道,“也对,你只是一直不说话,本殿倒是误以为你是哑巴了。”
她悬在胸口的心一下子又坠了下去。
好不容易惊魂甫定了,赫连裕又低低叹了一声,“伯凉,本殿知道是本殿亏待了你,你才会赌气去四弟那里
伯凉,重新回到本殿身边好不好?”
………………………………
第21章 这二皇子是基佬?
白玖整个人都愣住了,女人在帐营里其实也算常见的,但白国从来不会剥夺女人的人权,让那些犯了重大罪责的女人来军营里充当军妓。
但在边境小国,女人基本上都是没什么人权的,大概,已经沦为男人兽性的牺牲者。
可是,这二皇子竟然这么清楚这副身份的主人,还唤她伯凉,关键,伯凉是个男人,难道刚刚那个女人是幌子?
这二皇子是基佬?
一连串的疑问在她的脑海里晃荡,而在此时,赫连裕已经慢慢的靠近了他,他脸上其实是十分不悦的,但是还是挤出了几分温柔的笑容,他握住她葱白的手,声音款款动听,“伯凉,帮我好不好?”
白玖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她动了动唇瓣,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这两人肯定是很手熟悉的基佬了,万一认出她不是伯凉,那不是糟了么。
“伯凉,你的手怎么这么多汗?”
赫连裕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条丝绢,十分认真的将她手中的汗水给擦了个干净,还本着伤春怀秋的心情指着丝绢上的鸳鸯,像是追忆到了以前的事情,“伯凉,你还记得这条丝绢么?”
还没等她回答,赫连裕又接着道,“这条丝绢是你送给我的。”
问问题都不给人回答的时间,也是活久见系列。
她的头埋的更低了,将手从赫连裕的手中抽了出来,“殿下,请自重。”
“呵”
他的尾音拖的很长,苍凉而彷徨的牵扯着嘴角,“伯凉,你当真无情啊!”
就连她一个从新世纪来的旁观者,都觉得有点恶心,基佬做不好,还可以做朋友啊,一个个好好的皇子,弄成现在这乌烟瘴气的样子。
“殿下,有些事情伯凉已经忘记了,殿下,也不用再说了,如果没事的话,伯凉该回四皇子那里了。”
她僵硬着背脊,硬生生的憋出了这些话,事实上,她也不是基佬,她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安慰赫连裕
归根结底,她也很无奈啊!她就想放个火,根本不想讨论的事情啊!
她刚想离开,可是还没挪动脚步,便被赫连裕给重重的拥入了怀中,他矮下了身体,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伯凉,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敢情叙基佬情是有事要求她啊!
本来还有点觉得基情深深呢,现在她是一点也不看起这男人了,那些兵将之所以这么大胆,完全是这人模狗样的东西背后授意的。
她忍着恶心,推开了他,朝后走了两步,又怕他再纠缠,道,“殿下,这是最后一次。”
赫连裕以为她会拒绝,万万没想到她会答应,他激动的就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也浑然忽略了刚刚她推开他的事实,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交到了她的手中,“伯凉,这里面是天香醉。”
天香醉,是赫赫有名的毒药,只需要一丁点的分量,便能让人沉溺于幻境之中,最后,抽搐而死,暴血而亡。
真够狠的。
………………………………
第22章 就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
当她拿着瓷瓶走出去的时候,赫连裕还是不放心,让自己的心腹一直跟着她。
白玖根本不知道四皇子的帐篷在哪里,一直像是个无头苍蝇般的乱窜。
身后的小厮一开始还有点耐性,过了一会,他死活不乐意了,道,“小矮子,你想干什么!”
白玖磨磨蹭蹭的转过身,脸依旧是低着的,“我好像有点认不清路了!”
她说的慎重其事。
然而这小厮一点也不相信,只以为她是拖延时间,拽着她的手臂,便带她路过了两三顶帐篷。
最终在一个,略显破落的帐篷门口停了下来。
“我警告你,小矮子,别给我玩什么花样!”
这小厮还特意将帐帘拉开,双手用力将她推了进去。
刚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咳嗽声,咳得撕心裂肺的那种。
听着就觉得难受。
帐篷并不算大,比起赫连裕的,小了很多,而且装饰也不那么的典雅。
有个男人坐在床边,他拼命的咳着,见到她来的时候,咳声总算止住了,他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伯凉。”
就连白玖也有些郁闷了,他们口中的伯凉到底是哪位仁兄。
相比较于二皇子,这所谓的痨病鬼四皇子殿下好像更加聪明睿智一点。
她索性抬起头来,朝着四皇子的方向看了过去,那张脸,很白,白的几近透明。
他明明是穿着丝缎锦袍,本应该是雍容华贵的装束。
可是,他很瘦,瘦的衣服根本撑不起来,仿佛整个人都只剩下了骨头架子。
就像就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
“怎么,被我吓到了?咳咳咳”
他大概是极力的在忍着,可是,身体好像真的撑不住,咳嗽声一直不绝于耳,很刺耳。
白玖走了过去,“得个肺炎算什么,我还见过得白血病,白化病的呢。”
可能她的声音也可能赫连珏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你说什么?”
她顺势坐在了他的身边,声音压得挺低的,“四皇子,你倒是比那些人更聪明些,那么多人见到我,都没认出我,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我了?”
赫连珏喝了口热茶,笑了笑,“伯凉为了装男人,身上放了很多龙涎草。”
龙涎草,是为了遮盖伯凉身上的女人香。
她一下子豁然开朗了,难怪那些人都叫她小矮子,并非是她矮。
而是,伯凉原本就是个女人,三角恋,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赫连珏将杯子放了下去,转而认真的注视着她,“你要杀我么?”
她明明连那毒药都偷偷藏好了的,为什么,这家伙,能看清楚一切?
那张脸与赫连裕还有些相像,但是太过瘦削,瘦的几近脱水,没有个人样,真的,很像僵尸。
“不杀你也行啊,我就想来放个火,你能告诉我粮仓在哪里么?”
赫连珏眸光眯了眯,“安宁王凭什么笃定,我会告诉你粮仓的地方,你就不怕,我将你举发了么?”
竟然连她的身份都猜出来了。
难道,他是占星师?
“本王看的出来,殿下这日子过的很憋屈。
不然,我们打个商量,你协助我放火,我协助你杀了那草包皇子?”
………………………………
第23章 粮仓着火了
赫连珏微微摇了摇头,“何必杀人那么血腥呢
我可以协助你,但,安宁王必须承诺找到伯凉的孩子。”
归根结底,还是伯凉。
连伯凉她都不知道是什么鬼,还什么伯凉的孩子。
她当即摆摆手,“你爱怎么就怎么的,本王自己放火去。”
她拍拍屁股,正准备往外面走,身后传来了男人温润中带着几分不容置否的声音,
“安宁王,如果我说,我可以保你全身而退呢?”
的确是她担心的问题,轻功的确是她的强项。
但,这是在冷兵器时代,她来的时候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全身而退。
亦或是被漫天的箭羽射成马蜂窝。
幸运点的话,穿回去,倒霉的话,就直接去见上帝和马克思了。
“伯凉的孩子是在兰城丢掉的。”
世界那么大,人海那么芒芒,她去哪里找孩子。
就算是边境小城,兰城也不一定有孩子的踪迹,说不定被别人拐卖到哪哪去了。
赫连珏似乎看出她的疑虑,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半块玉佩,交给了她,“伯凉的孩子身上有着半块这样的玉佩。”
她默认收下,却还是问了一句,“伯凉的孩子到底是你的还是?”
还是那煽情的草包皇子的?
“是他的。”
她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人家亲生老子都不去找,他这便宜爹找的倒是很起劲啊!
“安宁王,将毒药给我吧。”
白玖将药从袖口里拿了出来,却没有着急给他,而是很耐心的提醒道,“这里面是天香醉,你要考虑清楚。”
赫连珏直接抢过她的药瓶,攥的紧紧的,他咳了好几声,淡淡道,
“安宁王,从现在开始,你有一盏茶的功夫,逃出去。”
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她来的时候,那么的轻松。
但在这安静的夜晚里,她似乎听见了角号吹响的声音,是那么的嘹亮
她大概是明白了那所谓的一盏茶功夫。
那黑心鬼,利用完伯凉,又想将伯凉杀了交差。
她索性不再犹豫,掀开帐帘,便跑了出去,大概所有的兵将都在集结,门口就连驻守的士兵都没有了。
她轻而易举的便逃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
其实四周是用那高高的栅栏围起来的,但,对于她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一个起跳,便越了过去。
在她逃离敌营约几十米的时候,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天际,像是十里的花开那般耀眼,所有的人都惊慌了。
“粮仓着火了!救火啊!”
哭喊声,咒骂声震天般的响着,只可惜,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她完完全全是懵了,根本不明白,那四皇子是怎么放的火,还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她停顿的那一刹那,身后的漫天箭雨如烟花般坠落,绚丽的很,她索性将身上的盔甲都给脱了,减轻了重量之后,飞行的速度更加快了。
以前她看的那些古装电视剧,那轻功飘飘的,都是吊威亚的,可是,现在她是真真实实尝到了飞翔的感觉。
那些凛冽的雪气扑面而来,但她却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有几分轻松,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林子里,她将缰绳给解了,翻身上马,便朝着驻扎的地方奔了过去。
………………………………
第24章 王爷莫要太任性了
轻功的过多使用,让她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直到快要接近兵营的时候,她的紧张不安才尽数消失。
但,她在冷风中出了那么多的汗,成功的染上了风寒。
当天晚上回去只轻轻咳了几声,但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咳的越来越厉害,她整个人都躺在床榻上,意识模糊不清,头脑发昏的厉害。
这场病,来的气势汹汹,一连两天,她只能在床上躺着,明明帐篷里那么温暖,可她的身体还是冻的跟冰块一样。
军医开的药,她都一一按时按点的喝了,虽然缓解了咳嗽,但是,抵挡不住身体的冷。
风雪终于过去了,粮草大军也浩浩荡荡的抵达,这倒是让她放心不少。
躺了两天,全身骨头都好像酥了一样,她索性掀开被子,将衣服穿戴好。
正准备下床,元宝撩开帐帘,端着一碗苦唧唧的药走了进来。
这两天为了日夜不分的照顾她,元宝那肉球球的脸都变瘦了,她顿感忧伤,
“咳咳元宝,本王不想再喝这鬼东西了,苦的要死,还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脸带着病态的白,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
可能是因为话说的太多了,连连咳了好几声。
元宝听得那是心尖子痛,“王爷,良药苦口利于病,王爷,还是莫要太任性了!”
白玖两只脚在床边晃荡,凉幽幽的扯唇一笑,“元宝,本王怀疑,有人在背后陷害本王!”
元宝惊讶的就连药碗都差点端洒掉了,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白玖,浑然不解,
“怎么可能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陷害王爷!”
从小到大,她风寒也感染过好几次,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么严重的。
以前的小感冒,小咳嗽,她扛扛就过去了,而这次,她明明按时喝药了,也没有出去吹风,都两天没出帐篷了
她的确是不明白为什么这风寒还是没有好,她的体质也没有那么差,除非,是有人在她的药里面做了手脚。
但也只是怀疑而已,她半眯着眼眸看了元宝一眼。
直看的元宝心里发怵,立马将药碗给放在桌子上,举着双手对天发誓,
“王爷,元宝发誓,我绝对没有动手脚!”
元宝确实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发誓,不都是用一只手么。
你这两只手举得这么高,难道不是举白旗投降的意思么?
她下了床,一步步的走近了元宝,在那药碗面前停了下来,药汤乌黑如墨一般。
那股中药味,充斥着整个营帐,很难闻,“元宝,将军医给我叫过来。”
金元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此之前,他还以为王爷是在怀疑他动的手,这可是天大的委屈啊,。
他从小被阉了之后,就一直跟在安宁王的身边,这些年可谓兢兢业业,一心为主子着想。
刚刚白玖怀疑他的时候,他脆弱的小心脏险些就要碎成玻璃渣了,而现在的这番话无异于柳暗花明。
他头点的如蒜头般,“奴才知道了!”
半盏茶后,军医走了进来,他先是行了个礼,而后一脸懵逼的看着白玖,“王爷,发生何事了?”
………………………………
第25章 还能不能好好的做亲戚了
白玖的眼神始终落在那碗已经凉的透透的药汤上,用手指指了指,“你给本王检查一下这碗药。”
她的声音有些轻,但含着不容忍拒绝的坚定。
杨军医走上前去,首先伏低身体,闻了闻那药汤的味道。
眉头微微的皱着,接着,又伸出手指沾了点药汁用舌头尝了尝,“王爷,这药,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杨军医,咳咳咳,这药你确定没问题?”
杨军医心里也没有底了,踌躇了一会,他才看向了白玖,“王爷,可否容小人去查看一下药渣?”
白玖大手一挥,“元宝,你跟着杨军医。”
等到两人都离开之后,她也随之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气的确清新,太阳晒在身上暖和得很。
她突然想起在以前的时候,一家人总会在冬日的时候,每个人都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的场景。
只是,那些日子,都已经成了昨日美梦。
不过站在外面一会,她就连连打了十几个喷嚏,打的鼻子都红通通的。
她嗅了嗅鼻子,刚想进去再披一件衣服,结果,刚转身,身后站着的那个人吓了她一大跳。
怪不得那么冷,明明是这人自带气场,害得她打了那么多喷嚏。
“皇叔,我们打个商量啊,你下次走路的时候,能发出点声音么?”
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是个飘来飘去的鬼魂啊。
白迟墨换了身束身黑袍,腰间玉带雍容贵气。
而黑色,为他的眉眼笼上一层清冷之意,端的正是芝兰玉树之姿,他淡漠道,
“阿玖,莫不是记不得刚刚自己打了多少次喷嚏了?”
真够奇葩的,谁那么无聊闲的蛋疼,去记自己打多少喷嚏。
“喷嚏声那么大,盖住了本王的脚步声,这也要怪到本王身上?”
这样一说,好像白迟墨才是弱方一样。
但作为一个人,尤其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仙女,白玖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说她打喷嚏的声音大就和说她鼻孔大是一个概念。
她对着白迟墨做了个十分丑陋的鬼脸,“皇叔,还能不能好好的做亲戚了!
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就不能烂肚子里么!”
她越说越觉得不高兴,本来晒太阳的好心情顿时一落千丈,气鼓鼓的绕开白迟墨,往军医帐篷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发现自己真心沉不住气,总是被白迟墨的三言两语惹毛,她特别想拿俩坨马屎堵住白迟墨的嘴。
而站在原地的白迟墨淡淡的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眼底始终晦暗莫名,情绪很复杂,有着杀意,有着疼惜,更多的,是无奈。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可是,万丈金光打在他的脸上,落到他的眸子里,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任何温度。
帐帘大开,军医正认真检查着药渣,一边仔细的辨别药材的种类,一边用舌头尝了尝。
药渣里的确是有着别的成分。
白玖十分有耐性的坐着,偶尔咳几声,那咳嗽的声音引得军医心神都有些彷徨。
他也觉得奇怪,他给白玖用的都是见效特别快的,按理说,两三天就应该好了,而且,王爷的症状是身体一直很冷。
………………………………
第26章 放不开却又必须要放开
里面明明放了生姜和当归。
如果只是气血亏,当归完全够补的,可是王爷的伤寒是好了,这身体还是虚弱的不行。
精神也不怎么好。
研究了好一会,杨军医才下了结论,“王爷,这药没有任何问题。”
语气很笃定,她也不怀疑杨军医的专业素养,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命人将帐篷里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什么毒草,什么端倪都没有发现。
因为害怕身份暴露,根本没有让军医切她的脉。
而伤寒分为好几种,有可能药汤里面的药材是凉性的,对于男人来说,没什么问题。
但对于相对虚弱的女人来说,会使得手脚冰凉,虽然能缓解风寒的症状,但药材还是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
她思前想后,只思索出了这一个结果。
晚上,她看了会兵书,实在困的厉害,便打着哈欠爬上了床,古代的冬天无疑能冻死人,。
因为,没有暖宝宝,没有热水袋,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冻的瑟瑟发抖。
睡到下半夜的时候,已经冻的浑身没有知觉了,朦朦胧胧中,好像察觉到了热气的来源,她没由来的往热乎乎的地方蹭了过去。
整个人将那东西抱得严严实实的,还将脑袋搁在了上面,这才睡的安心一会。
黑暗中,白迟墨面色的情绪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手搁在她的腰间。
时而摁的很近时而又松开,松弛有度,像是在纠结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放不开,却又必须要放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白迟墨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丹丸。
轻轻的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将牙关启开,继而,将丹丸放入了她的口里。
丹丸入口即化,药味很快在口腔中弥漫,含着几分青草香,异常的清新。
她嘤咛了一声,收紧了怀抱,睡姿越加的肆意。
白迟墨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将她的手指尽数给掰开,继而,替她捻好了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的帐营。
夜幕四合,无数的星子在天际处翻飞,马车已经在兵营外等了很久。
见到白迟墨姗姗来迟的身影,品菊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恭敬的候在一旁,“王爷!”
白迟墨没有答话,自顾自的走了过去,清风浮动,衣袂翻飞,好一个出尘的绝佳公子。
他在上马车之前,回眸看了看还有着灯火亮光的兵营,但仅仅只是停留了半刻,似乎能听见他似有似无的低叹声。
马车离开了,车轱辘滚过地面,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但很快又被灰土,亦或是雪花所覆盖,到最后,一点痕迹都没有。
就好像是人走茶凉,就连茶香味都没有留下。
而睡在帐营里的白玖突然间觉得身体很暖,好像有一股暖流浸透全身的四肢百骸。
每一丝神经都得到了浸润,一点寒冷的感觉都没有,到下半夜的时候,竟然还出了许多汗。
她猛然惊醒,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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