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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亲信-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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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张国胜很明显没怎么看重这位本家,只是敷衍了几句,就让一位副手和张文定谈去了,这时候在这儿遇见,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不过,大机关里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各种状况见得多了,倒也不会表现出什么来,恰到好处地和张文定打了招呼,就热情地和孔庄红攀谈起来。

    钟白云对张文定就更不会有多热情了,不过也不至于会太冷淡。

    毕竟,孔庄红的面子还是给一些的,而且他们也看出来了,今天张文定可是主宾,而他们两个人则是陪客!

    这是孔庄红宴请张文定,由他们二人作陪,而不是张文定请他们两位,由孔庄红作陪。

    这个格局,由不得张国胜和钟白云不多想一想,这个张文定到底有什么倚仗,能让孔庄红这么做。

    不过,没有一点提示的情况下,他们俩怎么想也是想不出来缘由的。

    菜很快上来,酒已经满上,孔庄红就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张文定面前,左手搭在张文定肩上,道:“你远来是客,这第一杯酒,我敬你。啊,敬你之前,我还有话要讲。”

    张文定也端着酒杯站着,看着孔庄红道:“有什么指示你只管下,我洗耳恭听,一定会认真学习深刻领会。”

    “你不厚道啊老弟。”孔庄红在他肩上拍了拍,半是不爽半是玩笑地说道,“到白漳来了也不通知我,你说有这么做兄弟的吗?啊,你别给我解释,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跟你讲,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过来要是再不通知我,那就别想我再请你,得你请我!咱哪儿贵就往哪儿去,你在白漳几天就请我几天!”

    若是酒喝到兴头上了,孔庄红借着酒意说出这番话,倒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可现在酒还没有开始喝,孔庄红这么说,那就是别有用意了。

    张文定对孔庄红的认识又深了一层,这家伙不管本性如何,至少做事还是相当豪气的。

    像他这种手握实权的正处级干部,在外单位的另两位处干面前,对一个下面的副处这么说话,其实算是比较丢面子的。可孔庄红就不在乎丢这个面子,或者说,是用他自己的面子来衬托出张文定的面子。

    张文定觉得孔庄红这么干有点过了,却又不得不领他这个人情,只能笑着点头道:“都依你,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搞。”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来,干了。干了再想怎么搞!”孔庄红说着,和张文定碰了一下杯,在大梅调笑干了不能搞湿了才好搞的玩笑中,直接一仰脖子,干了。

    张文定也不比他慢,几乎和他同时将酒咽下,把空空的酒杯朝对方亮了亮。

    孔庄红这酒一敬,就回到坐位上,他做东,自然只要先敬主宾一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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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称呼

    这两人都不可能提到上次苗玉珊所说的不再来安青了之类的话,或许,二人都已经忘了那些话。

    毕竟,有些话,真的是出口能忘过耳不留的。

    这顿酒,也仅仅只是让张文定和张国胜之间拉近了些关系,还远远达不到谈工作的程度。不过,有了这个接触,以后只要张文定保持好这个关系,从张国胜这儿要一些支持,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感情,总是要慢慢地培养的,关系也是慢慢处出来的。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才散场,钟白云和张国胜说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张文定本来也想走来着,可孔庄红不放,说再忙的工作也不忙在这一天,直问老弟要去哪儿想见谁,我晚上帮你把人约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文定也没办法,只得听从孔庄红的安排了。人家孔庄红和两位美女下午班都不上了陪他这个下面来的人,他也不能太不知好歹了。

    孔庄红要去打高尔夫球,大梅笑着道:“就你这醉眼朦胧的模样,认得清洞到哪个方向吗?”

    孔庄红哈哈大笑道:“别的能够认错,洞肯定认不错!”

    “姐,你们说话能不能文明点?”小梅插话道,“刚才确实喝得有点多了,哪有精神打球啊。要不去休息,要不,去喝茶。”

    “休息?”孔庄红圆睁着双眼,目光扫了一圈,盯在小梅的脸上,颇为暧昧地说道,“怎么休息?去哪儿休息?”

    小梅娇嗔道:“这是你们领导应该考虑的问题,我哪知道呀。”

    “喝茶去,喝茶去。”张文定笑呵呵地说道,“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哪里有茶楼啊。”

    见张文定也同意去喝茶,孔庄红也就没再坚持要去打高尔夫球了。正如大梅所说,中午的酒喝得比较多,虽然没醉,可这种状态肯定是没有办法去打球的。

    四个人找了个清净的茶室,要了个包厢,在茶几两边两两落座。

    孔庄红和大梅坐在一边,张文定和小梅坐在一边。

    包厢很大,茶几旁的沙发却不怎么大,一张沙发坐三个人刚好,坐两个人,显得比较舒服,就是有一点不好,坐得不够紧凑,那么,还不算太熟悉的男女,不好马上就借机揩油。

    要了壶茶,又点了些小吃,四个人天南海北地聊着。

    才聊了两个话题,孔庄红和大梅就紧挨着坐在一起了,虽然还没有搂搂抱抱,却也已经大手握小手了。而张文定和小梅还是老样子,虽然不至于分得特别开,中间却也有着至于二十公分的距离。

    不过,说话倒是比先前要放得开许多了。毕竟,酒桌上人太多,色彩再浓的玩笑,那也仅仅止于玩笑,不如茶室这种环境里有气氛。

    孔庄红捏着大梅的小手,和对面的小梅说话:“小梅,你们台里最近好像要搞个什么名堂吧?”

    “有这个说法,是台里几个公司的整合,提升品牌竞争力,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小梅喝了口茶道,“据说整合后的公司要从台里剥离出去,搞台企分开。这个肯定不容易,有的是皮子扯,光台里就有许多不同的声音,还有局里的各种意见。这些都是领导们该考虑的,我这种小兵操不了心。”

    孔庄红道:“你就不怕分到企业去?”

    “怕有什么办法呀。”小梅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惧之意,媚了孔庄红一眼,道,“到时候他们真要我去企业,你就帮我说说话嘛。”

    孔庄红道:“我又不是广电系统的,说话顶什么用。”

    小梅道:“你是财神爷啊,哪个系统敢不给你面子?”

    “你们才是财神爷。”孔庄红道,“省里哪个单位,有你们收入高的?”

    小梅哼哼着道:“这个话就……”说着,她又止住了话头。

    孔庄红笑着道:“就什么?”

    小梅就看向张文定,娇嗔道:“张哥,你说就什么。”

    张文定心想还不知道咱俩谁大谁小呢,你这声哥叫得倒真顺口。

    不过,美女这么叫,他也是很受用的,笑着道:“就不厚道啊。”

    “到底是哪个不厚道啊,有个词怎么说来着,见色忘义!罚酒三杯!”孔庄红说着就摇了摇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看着小梅道,“小梅,现在有了你张哥,你就来欺负孔哥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异,张文定懒得去深思,也不想听小梅再胡乱发挥,哈哈笑道:“孔哥,这里只有茶,就算要罚,那也是罚茶三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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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个正着

    “还是叫天容吧。”小梅又来了一句,见张文定望着自己,便笑着解释了一句,“我姐叫华容,我叫天容,如果叫小容的话,有时候容易和我姐搞混淆。”

    张文定这时候才知道大梅小梅的名字,其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介绍过的,但时间太久,他忘记了。

    现在,他则是把这两个名字用心地记了一下,免得下次再见面,如果还叫不出名字来,那就太尴尬了。

    “行,那就叫你天容吧。”张文定从善如流,笑呵呵地说道,“你爸妈真会取名字,一个华容,一个天容。”

    梅天容苦笑道:“名字是不错,可搭上这个姓,再好的名字也没了。”

    张文定就被她这个话给逗笑了,心想确实也有那么点意思,取个好听些的,加上姓那意思就怪了,取个不好听的名字吧,人家不加你那个姓,你照样郁闷。

    不过,张文定心里认同,嘴里却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呀。”

    梅天容道:“本来就是这样,不这么说还怎么说?像你的姓就挺好,后面跟什么名字都可以。”

    张文定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摇摇头,然后端起杯子喝茶。

    梅天容也喝了口茶,道:“你们县里都有些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说两件带劲的听听呗。”

    你可真不见外啊!张文定道:“你们在电视台,什么事儿没听过啊,还要我说?我们那小地方能有什么说的。”

    梅天容道:“电视台怎么了?电视台虽然听到的事儿多一点,但那些事儿不也都是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的嘛。再说了,我一不是记者二不是摄像,就算偶尔听到些事儿,也没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呀。”

    张文定道:“哦,你要什么身临其境的感觉呀?”

    梅天容道:“只要是你的,什么感觉都要。”

    说着这话,她还用脸在张文定肩上蹭了蹭。

    张文定就有点心猿意马了,这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行动主动说话暧昧,而且这包厢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要说心如止水,那肯定是假的。

    他也不说话,只是把那只被梅天容抱着的手臂抽了出来,然后一展一回,就抱住了梅天容的腰。

    梅天容就像个猫似的,软软地偎在张文定怀里,一时半会儿没有说话的意思,气氛相当温馨。

    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难得的沉默温馨,张文定心想是谁这么不开眼,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宁静地抱着一个女人了,实在有点恼火。

    摸出手机一看,他这火气就消了,来电话的武云。

    接通电话,张文定笑呵呵地说道:“丫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武云笑着道:“怎么,不想接我电话啊?”

    张文定道:“怎么会?这不电话一响我就接了嘛,有事?”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武云听起来今天心情不错,笑意就没断过,不等张文定回答,便又继续道,“什么时候来京城?”

    “还没定呢,反正年前要来一趟的。”张文定道,“有事直说吧。”

    “嘿。”武云轻笑了一声,有点欲说还休的意思。

    张文定就奇怪了,这丫头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道:“有事说事,你嘿什么嘿呀。”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武云顿了顿道,“下周你有时间么?我请你吃饭。”

    张文定问:“在京城?”

    武云道:“当然在京城,要在安青的话,我还要问你有时间吗?”

    张文定道:“我跑趟京城,专门吃你顿饭?”

    武云吞吞吐吐道:“不是我,是……我和欣黛姐请你吃饭。”

    “嗯?”张文定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心说你俩请我吃饭,这个是个什么意思?

    “嗯什么嗯?”武云这一下就没有好语气了,有点怒气冲冲的味道,“你到底来不来,是不是要欣黛姐给你打电话?”

    张文定突然福至心灵,惊道:“我靠,你们俩,那什么,结婚请客?靠,不是吧?太前卫了!”

    以前张文定对黄欣黛还是有些想法,后来这想法慢慢地也就淡了,现在听得武云提起,他也知道武云对黄欣黛的感情有多深,所以很不见外地就这么直接问了。

    只不过,后面那一句太前卫了说得有点不对劲,但他也是话出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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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太大了

    这时候,也没那空闲工夫去想那男人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张文定瞬间就站了起来。

    他的战斗力确实不错,也看出来了那个男人应该不是练家子,但怎么说呢,这会儿身边还有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坐着的话,有点不合适。

    再说了,万一有点什么意外的情况,站着总比坐着反应快些。

    艺高人胆大这话是没错,可老江湖都知道,那什么……狮子搏兔用全力,小心驶得万年船呐!

    还别说,那男人原本的注意力确实是在梅天容身上,准备扑上去就将梅天容暴打一顿的,可见到张文定站起来,满腔怒火就冲着张文定了,右手一捏拳,迅速奔着张文定的面门而去。

    这一拳虽然打得凶猛,可在张文定眼里,却是轻飘飘地没有力度,速度也差得远。

    虽然有点恼火那人一见面就动拳头,不过张文定也知道这个事情还有说道,不想闹得多大,所以一伸手,便捏住了那人的拳头,手腕微微一抖,就将那人震得后退了两步。

    单就手上功夫来说,张文定这么轻轻一抖,完全可以让那男人受伤,甚至不着痕迹地留下暗伤几天后再发作都不是问题。

    不过,他没那么做,仅仅只是让那男人离得远一点,然后冷哼一声:“出去!”

    “出你妈!”那人根本就没有去想自己是不是张文定的对手,叫嚣着又冲了上来。

    这一次,他没有挥动拳头,而是提腿正面去踹张文定。

    现在的张文定,越来越有领导样了,轻易不动怒,动了怒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可这厮张嘴就骂人,辱及生母,张文定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抬腿跟他碰了一下,让其直接倒在了地上,并且暗劲涌入,直接就给那厮留了暗伤。

    “啊。”那人叫了一声,倒不是疼得受不了,而是突然倒地没心理准备。

    这时候,梅天容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惊慌,尖着嗓子叫道:“何兵,你发什么疯!”

    倒在地上的何兵想潇洒地爬起来,却不料用力过猛一下闪了腰,又一屁股坐在了一地上,两眼中满是怒火,大声骂道:“臭婊子!狗男女!”

    梅天容道:“你发什么神经,赶紧回去!”

    “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你个臭婊子敢偷人,老子打不死你!”何兵终于站了起来,骂得更大声,可由于刚才闪了腰,站着都还要伸手扶墙,想打人也没办法动手。

    由于包间的门被何兵打开了之后没有关上,这边的动静就传到了外面,有个服务员过来看了一下,在门口站了站,或许是见情形不对,张张嘴,却没说话,转身走了。

    张文定注意到了,他不知道那个服务员是去找经理了还是去叫保安,但是有一条他相当清楚,不能继续在这儿和那个何兵纠缠下去了。

    这不仅仅只是关系到一个面子问题,也怕这个事情闹得太大了不好收场。当领导的有几个女人不是问题,可因为女人闹得满城风雨,那就是大问题了。

    眼见梅天容似乎给何兵骂傻了,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张文定暗叹了一声,有点不忍心丢下她不管,便侧过头对她道:“还不走?”

    梅天容这时候真是进退两难,又羞愧万分,本来已经方寸大乱了的,可听到张文定的提醒,顿时也明白不能在这儿闹出大笑话让别人看戏。

    所以,她明知就这么走了可能更难解释得清楚,但事急从权,也不得不走了。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紧。

    何兵看着张文定和梅天容离开,却又拦不住,只能继续破口大骂,还边骂边威胁。

    张文定听得心头冒火,却还是压住了火气没有理会,边走边从包里取出一千块钱,交到前台,二话不说就走了四个人的消费还不到八百块呢。

    说起来,还多亏了张文定有随身带点现金的好习惯,若是事事都依靠着秘书司机那里随时准备着的现金,有时候还真不方便。

    车漫无目的地往前行进着,张文定还是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他问梅天容:“你去哪儿?”

    关了手机之后一直魂不守舍的梅天容被他这突然的话语吓得身子一抖,扭头看着张文定,不明所以道:“啊?什么?”

    张文定就有点无语,你关了手机这个可以理解,可你这一言不发的,难不成还要我把你带到酒店去吗?

    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张文定只能又问了一句:“你现在要去哪儿?”

    梅天容想了想,答非所问道:“刚才,那个,是我老公。”

    “哦。”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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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机会不能浪费

    其实他觉得最好的还是去开间房呆着,可现在这情况,孤男寡女的呆在房间,显然更不合适。

    没有乘坐电梯,梅天容跟在张文定身后,走楼梯上了二楼,在空旷的咖啡厅里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二人相对无言,直到咖啡来了之后,梅天容才看着张文定道:“你是不是怕我想不开自杀?”

    张文定笑了笑道:“我觉得你没那么脆弱。何况,本来就没什么。”

    梅天容也笑了起来,点头道:“是呀,本来就没什么。你忙你的去吧,我真没事。”

    张文定道:“我没什么忙的,本来就是你陪我的啊。”

    “这倒也是。”梅天容伸手拂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道,“那行吧,就当是我陪你喝咖啡了。”

    张文定点点头,没说话,端起了咖啡。

    沉默着喝了会儿咖啡,梅天容突然幽幽地说:“他在经信委,科技处的副处长。哼,这个小破副处还是我帮他争取的!呵呵,求我的时候跟条狗似的,现在开始冲我吼起来了。哼,没一点良心!”

    若不是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幕,知道梅天容嘴里说的是何兵,张文定差点就以为这个女人在说他这个怕她想不开寻短见正陪着她喝咖啡的家伙没良心了。

    不过听到她嘴里把副处前面加上小破二字,他还是有点郁闷。

    梅天容没在意张文定的想法,继续道:“我读书的时候就跟了他,工作了嫁给他。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他靠着我才上到副处,还背着我养小三,他还有脸冲我吼?”

    张文定不知道如何接话,也明白他现在不需要接话,只要听就行了。当个忠实的听众,是他现在最适合做的事情。

    当然了,他不可能只听着她一个人说,来了电话肯定是要接的,只不过都没什么要紧事,往往两句话的工夫便挂断了电话,倒也不耽搁梅天容大倒苦水。

    直到孔庄红打来电话说到了酒店,张文定才出声打断梅天容的话:“老孔过来了。”

    梅天容终于住嘴了,看着张文定不说话。

    “他很担心你,打你电话不通。”张文定解释了一句。

    梅天容嘴唇动了动,却是没说什么。二人继续沉默,却没沉默多久,孔庄红上来了,只他一个人。

    “你们俩就一直在这儿坐着?啧,挺浪漫的嘛。”孔庄红一屁股坐下,笑呵呵地说,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梅天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张文定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没说话,只是看向孔庄红,然后朝着梅天容嘟了嘟嘴唇。

    孔庄红就对梅天容道:“小梅,你不会对我有意见吧?看都不看我一眼啊。”

    梅天容道:“哪有啊,你别乱冤枉人啊,我刚才一直看着你呢。”

    “一直看着我也不跟我说话,那肯定意见更大了。”孔庄红道,“呆会儿晚上吃饭我要敬你三杯酒,好好给你赔个罪。”

    梅天容道:“行啊,那就去,现在就去。”

    “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吧?”孔庄红摇摇头道,“刚才吃的饭还没消呢,肚子胀得很,正好喝喝咖啡消消食,为晚上做点准备。”

    “借口。”梅天容嘟着嘴道。

    “不是借口,晚上真得好好准备一下,总不能在领导面前出丑吧。”孔庄红摇摇头,看向张文定道,“老弟,晚上我们局长想和你坐一坐,没约别人吧。”

    “嗯?”张文定不解地望着孔庄红,这厮是怎么回事?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啊!

    张文定没去深思孔庄红真实的意思,只是笑着道:“到你这儿了,都听你安排。”

    孔庄红就笑了,他刚刚得到消息,可能就是明天或者后天,武贤齐就要以省委副职、代省长的身份闪亮登场了。

    被众人关注着,却一直迟迟没有行动、比别的的省慢了不止半拍的省委换届工作,也将正式拉开内幕帷幕。

    由于这个原因,孔庄红现在对张文定就更加重视了,对张文定的态度也比先前有所不同了。上午的时候,他是直接安排的,现在,他却要征求一下张文定的意见了。

    武贤齐的妹夫啊!别说这么年轻的副处了,就算只是个副科,也值得他孔庄红用心结交。

    武贤齐当了省委副职、代省长,年前的省委换届肯定马上就要举行了,而年后的人代会上,也肯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情况。

    地市级的人代会上都只出现过副市长被差额掉这种未能贯彻组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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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敲打

    徐莹说的这个情况,张文定倒是明白的。

    武贤齐最多在石盘干一届省府一把手,或许一届都干不满就会调走,上面不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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