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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亲信-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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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想去,张文定还是觉得应该要局里打出点名气来才行。

    嗯,就从交通科着手吧。

    到下班的时候,张文定都没有等到一个人进来向他汇报工作。他关了办公室的门,下了楼,开车出了单位大门。

    这车不是调用局里的车,也不是他自己的买的,而是武云给他的,和她那个帕萨特一样低调,是一台黑色的别克君威。

    今天晚上,张文定要去帝豪酒店有个应酬,是他在省委党校学习时候的同学、省委宣传部文艺处副处长钟华华邀请的,他不好推辞,也正好没事,去就去呗。

    在省委党校学习的时候,钟华华就是班上的文艺委员,真叫一个长袖善舞,对班上任何同学都是一脸的微笑,随时保持着相当的热情。

    钟华华长得相当漂亮,三十七的年龄也不算大,还凭添了不少成熟的风韵,对男人颇有吸引力,在同学们中的号召力相当大。

    张文定走进帝豪美食城潇湘府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五个人,他只认识两个,一个是钟华华,另一个,也是他们的同学,农业厅科技教育处副处长元征兵。

    另外三个人,两女一男,张文定就不认识了。

    元征兵一见张文定,就站起来嚷嚷开了:“文定,就等你了,我们华华委员约你你都还迟到,你自己看着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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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尴尬了

    钟华华也笑道:“文定同志,兵哥都质疑你的党性了,你可不能软呀。”

    美女说这种带点歧义的话是最好的调节剂,张文定说这些话也是张嘴就来:“华华委员放心,在你面前,我用党性作保证,绝对一硬到底。”

    钟华华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姚瑶,你赶紧试试他到底有多硬。”

    姚瑶的脸继续红着,和张文定喝交杯酒的时候就更红了。

    一杯酒喝完,元征兵又起哄了,要他们喝大交杯。

    小交杯就是两个手碗相交喝酒,大交杯则是要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端着杯子的手臂从对方的脖子后面绕回来,再把酒喂到自己嘴里。

    不管是大交杯还是小交杯,他们在省委党校学习的时候,都这么喝过。

    大家都是体制内的,虽说不一定知根知底,但也不会太过顾虑,喝喝交杯酒无所谓。现在这种情况下,跟姚瑶又不熟,张文定却是不会胡乱喝大交杯的,有些原则,还是要坚持才行。

    当然了,张文定也不是一味地生硬回绝,只说和姚瑶已经喝过小交杯了,大交杯他要和钟华华喝,钟华华不肯,只和他喝了个小交杯,元征兵就没再纠缠这个事情了。

    这顿饭,大家纯粹只是在谈天说地,没有人求别人做什么事情。

    张文定明白,就算是有人要求人办事,也会先找人介绍认识,接触之后再单独谈事情才合适。有些话当着别人的面不好说,有些事当着别人的面也不好做。

    ……

    张文定没有马上采取行动收拾交通科和党支部,他就像个不管事的闲人似的,任由工作和以前一样开展,不干涉一分一毫。

    这是他跟钟华华吃过饭之后突然间想到的方法,以他现在在省地税的处境,一上来就蛮干的话,基本上没有胜算,这不是他刚去安青的时候啊。

    在安青,他背后有木槿花的影子,可在省地税局,他却没办法亮出武贤齐妹夫这个身份。而且,就算是亮出身份了,别人表面恭敬背地里下阴手那也是常事,起不到多大作用。

    总不至于要武贤齐来插手他这种层面的具体工作吧?没这么把省领导不当干部的!

    一个月过去,张文定都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也没有急着去找哪个局领导投诚,倒是姚瑶给他打了不少电话。

    他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有过深思熟虑,现在的工作,跟他以往的工作是有大区别的,他干得再好,也不会有什么惹人瞩目的成绩出来,倒是一不小心,还有可能会出错误。

    在局里寻求一位领导当靠山,那是有好处的,但并不需要多急。

    他估计,到地税局工作,恐怕是真的要沉下来一段时间,就算是有局领导赏识,武贤齐那边不点头,他也从地税局出不去如果武家不想再惩罚他了,他在局里没有靠山,也是想走就能走的。

    所以,对于寻求靠山这种事情,他并不是很着急,副处长跟副县长的区别就在于,副县长需要到处找钱来搞项目往自己分管的口子里投,他现在就没这个需求。

    他现在需要的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然后亮出獠牙,让人知道他不是吃素的,并不是单纯地为了立威而立威。

    一天下午,服务中心的人聚餐,除了司机之外,所有人都参加了。

    喝了会儿酒,不知道怎么着话题就聊到国税地税的的差距了,地税这边的人普遍不太爽,对国税相当羡慕,副主任王忠就说:“省局差不了多少吧?市局少一点。”

    有人就拿出数据来,省局确实也和人家有差距,又有人拿福利说事,说地税这边有省里为依托,可福利都不如国税那边放得开,至少服务中心应该往局里打个报告,再添两台豪华交通车。

    说实话,省局的车挺多,局领导都有配车,而且每个处室也最少都有一台公务用车,基本上算固定的了,另外还有一些供服务中心调配的公务用车以及两台交通车。

    这些车,还仅仅只是省局机关的,没有把稽查局的算在里面。

    服务中心的几个主任要用车,自然是有车用,但别的人嘛,除了交通科的几位之外,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至少上班下班不可能调公家车的,自己开车费神又费油,如果能够再多两台交通车,那也是一个不错的福利啊。

    王忠笑呵呵地说道:“车的事,找张主任解决嘛。”

    张文定恨不得一拳把王忠的脸打个稀烂,嘴里轻描淡写道:“这个应该要往上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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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开了

    从酒桌上一离开,章冬河就带着几个副手回了办公室开会,以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

    这事儿的焦点首先是地税局处长的桃色新闻,然后才轮到公车私用,有邹正红顶在前面,服务中心的压力其实不怎么大,章冬河还寻思着能不能捞点好处呢。

    跟章冬河同样心思的,还有他的三位副手。

    当然了,三位副手的心思,又是各有各的打算,心思不可能完全一样的,只是内部矛盾暂时收起来了,先一致对外。

    章冬河先散了烟,三根烟枪一起上阵,张文定也不好把烟总夹在手上,便点着了,只是吸得不如另三位凶猛。

    章冬河吐了个长长的烟柱子,开口就直奔主题:“这个事情,搞得处里比较被动。”

    机关服务中心也好,局办公室或者信息中心也罢,自称的时候,都是说的处里,就跟市局的服务中心、培训中心的人说话的时候自称科里一样。

    章冬河说话有个习惯,一件事情往往只喜欢说一半,前面的话出来,后面的话不说但意思明摆着的,谁都听得明白。章冬河这是在说让那些个处长们自己开车不好,但却又不能直说,直说会得罪一大批人的,你章冬河是大老板的亲信,那些个业务处室的负责人又是吃素的?

    像流转税处、大企业局、稽查局这些,比服务中心牛逼多了,服务中心只在局里牛,他们可是在外面牛的啊。

    说句难听点的话,人家不要你服务中心的车,也有的是车开,还全是高级车,只是影响不好多的是企业老总给他们“借”车开。

    关于这个用车的问题,局领导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个服务中心负责人纵然再不愿,也不好公开地反对若不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儿,他提都不会提这个话题。

    王忠点点头,顺着章冬河的话就道:“是呀,搞到现在这个样子,要引起重视了。”

    这话说得真是十足的滑溜,既支持了章冬河,又阴阴地割了陈九文一刀,暗指他以前对交通科的工作不称职,没有重视到这种情况,还将了张文定一军,要张文定把交通科玩出新花样。

    可他这个话,同样也不至于得罪别的处室,干工作嘛,哪个工作不需要重视?他又没说要把车辆的管理权从各处室收回服务中心!

    陈九文恨得牙痒痒的,可这个事情又跟王忠扯不上关系,气就转移到了张文定身上了,话慢慢地溜出嘴巴:“车管工作,确实有待加强了。上个月我就准备给车管科开个会,接待任务多,一直没忙到那儿去。啧……”

    说着,陈九文就摇了摇头,不再往下说了,还看了张文定一眼,另两位也明目张胆地看着张文定,就是欺负他是新来的,就是欺负他年轻。

    张文定心中虽然对这三个家伙都很恼火,却也不可能表现在脸上。

    毕竟,这个事情,现在是他分管的工作。

    他明白这三人是在给他出难题,可这难题,他却不得不接。

    深吸了口烟,然后长吐了一口气,张文定才一脸平静地说道:“交通科的工作,确实比较混乱,继续这么下去肯定不行,还是要尽快规范起来。”

    陈九文说车管科,张文定就强调是交通科。

    交通科以前就叫车管科,陈九文和张文定不同的叫法,就是他们此时内心想法的含蓄表露。

    二人之间的这点小心思表达得比较含蓄,可张文定对于目前要面对的事件,却是一点都不含蓄,很直接就批评交通科工作混乱,并直言要尽快规范,这就表示,这个事情,他责无旁贷,却也并不只是光领板子,他还要对交通科动刀子了。

    他只说要动刀子,至于这刀子到底是怎么个动法,那就不必要在这时候说出来了。

    四个人开会,只是要确定一下这个事情要应对到什么程度,由谁来应对,而不需要讨论应对的细节。

    每个人都有自己手段,只要在大方向上没错,于服务中心的整体利益没有损害,那就行了。再说了,几个人都是服务中心的领导,就算有些事情副手要向正职汇报,却也不可能事无巨细都说的。

    章冬河看了张文定一眼,想了想道:“那就张主任多操点心。”

    这个话不沾什么责任,却也把意思表达透了,张文定份内的工作,他这个服务中心的负责人不会过多干涉。

    关于这次局里闹出来的桃色新闻会不会扯到服务中心来,张文定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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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软

    第二天,网络上对于石盘省地税局处长的讨论由养小三转移到了公车私用这个上面,进而深入地讨论了三公开支,石盘省地税局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张文定上班后在办公室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接到了章冬河的电话。

    于是,他去了章冬河办公室,招呼打得很热情:“主任。”

    “来了,坐。”章冬河没再叫他张主任,无形中拉近了些距离,又让了支烟过去,自己也往嘴里叼了一支。

    张文定接过烟,摸出打火机,先给章冬河点上了,才点自己的。

    章冬河对于张文定这个尊重领导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说话也就不多绕了,隐在烟雾后的脸上满是凝重,两眼若隐若现,望着张文定道:“局里这点破事,网上又在炒了,局领导很恼火呀。”

    张文定也一脸严肃地点点头,道:“我刚才到网上看了一下,情况确实比较复杂,要引起重视,信息中心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们?哼!”章冬河脸上不屑的表情一闪而过,却是没再说什么更难听的话,稍稍顿了顿,继续道,“还是要我们自己想办法,你准备准备,拿出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呆会儿我们一起去见徐局长。”

    张文定心中一喜,脸上不动声色,道:“那行,我马上去弄。”

    再回到办公室,张文定一屁股在椅子上坐着,并没有弄什么方案,方案他昨天晚上就弄好了,今天一早又修改了一遍,来到办公室之后就打印了出来。

    他身子往后靠着,默默地吸烟,一口又一口,连着两支烟之后,他又上网看了几分钟,然后拿着方案出门找章冬河去了。

    章冬河接过张文定的方案看了一遍,并没有提笔修改,而是点了点头,还给张文定,道:“咱们上去吧。”

    张文定落后章冬河小半步,往电梯口走去。

    二人就这么一直走到了徐浩办公室的门口,路上没有交谈过一句。

    张文定摸不准章冬河心里的真实想法,但他也不准备花太多精力去摸,反正这次的事情,他得想办法达到目的才行。

    徐浩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章冬河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回应,便推门进去了,张文定就跟在他身后,发现徐浩正埋头看着什么,看得出神,压根就没理会有人进来了。

    张文定想到自己在安青当副市长的时候,貌似也这么干过,有可能是为了给别人一种压力,有可能也仅仅只是因为只顾着自己当时的事情,没想理会别的太多。看来领导不分大小,都是有些共通之处的。

    章冬河就轻轻叫了一声:“徐局长。”

    张文定也跟着叫了一声:“徐局长。”

    徐浩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面无表情道:“嗯?”

    章冬河道:“徐局长,是这样,流转税老邹那个事儿,现在网上越闹越大,矛头都指到服务中心来了,许多网民并不了解实际情况,完全出于臆想,对服务中心的车管工作批评得很厉害。鉴于这个情况,文定想了个方案,我看了看,拿不定主意,还是要请您帮忙把把关。”

    说完,他就对张文定使了个眼色。

    张文定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这个章冬河怎么就这么阴呢?

    你姓章的和徐浩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是你的事,别把我也牵涉进去啊,在服务中心的时候,你特么的一口一个张主任,现在却这么亲热地叫着文定,你在文定后面加上同志两个字会死啊!

    操,你要敲打我可以,但现在大家能不能先同心协力把眼前的事情应付好?

    姓章的你能不能有点大局观?好歹也是省里大机关的领导干部了,怎么这觉悟比乡镇领导还不如呢?

    虽然心里恨得不行,可张文定却还不得不走上前一步,双手将那份方案放在徐浩的桌子上。

    徐浩定定地看了章冬河三秒,然后又看了张文定两秒,没有伸手去拿那份方案,眼皮往下一覆,嗡声嗡气道:“说说。”

    章冬河是不可能说的,他又看了张文定一眼。

    张文定早就有着到徐浩面前说话的心理准备,他不可能照本宣科,只要把主要的观点说出来就行,至于详细的方式方法,相信如果他说的话打动了徐浩,徐浩是会看一看那个方案的,如果他说的话没有打动徐浩,那他也没有机会说得太多。

    “徐局长,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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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的珊珊

    他明白应该在什么时候展露,也明白要用什么方式展露。好在他现在的工作,不像在政府急着要出成绩,些许时间,他耗得起。

    无论再火热的事件,在网上都很难超过三天的热度,因为有太多的热点在争相恐后地出现,一个个攒着劲地往上冒,都以把上一个热点踩在脚下而骄傲自豪。

    就在邹正红的事情热度渐渐减轻的时候,石盘省地税局对流转税处处长邹正红作了停职处理。

    是的,停职,不是撤职,更不是双开。

    公车私用这个事情实在不大,跟女孩子亲热的照片也不是特别露骨,还是可以挽救的嘛。

    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组织上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啊!

    张文定又单独向徐浩汇报了一次工作,徐浩的态度比较客气,客气也就说明距离还保持得比较远。

    不过,张文定也不急,他只是一个处室的副职,而且看上去又没什么背景,局领导没摆冷脸都算不错的了。

    周五,张文定刚下班,却意外地接到了武云的母亲曾丽的电话:“文定,明儿有空吗?”

    武家的人之中,张文定对曾丽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比对武贤齐的感觉都要好。

    他赶紧回话道:“有空,有空,嫂子,有什么事吗?”

    曾丽道:“那你明儿过来吃饭,叫云丫头接你。”

    张文定道:“啊,行,我自己过来就行,知道地方。”

    “行,就这事。”曾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没有问他的工作什么的。

    张文定调到省地税局之后,去过武贤齐家中一次。他实在是相当不喜欢去,可曾丽打了电话,他就不得不去了。

    他很奇怪,虽说跟曾丽的几次见面,曾丽对他显得特别关心一些,可像这种纯粹地主动地邀请他去家里吃饭,还是让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感觉摸不着头脑。

    他眉头皱了几皱,顺手就给武云打了个电话:“你妈喊我明天去你家吃饭。”

    “啊?哦,那你来么?”武云随口便问,那边声音似乎有些嘈杂,听着像是在酒吧里。

    张文定就想不明白,那丫头怎么就喜欢往酒吧里跑呢?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在酒吧里打了几架。

    或许,她爹当了省府一把手,又经历了去年那场事,她也会收敛一些吧。

    “来。”张文定回答了一个字,又顿了顿,还是问了一句,“明天没什么事儿吧?”

    “能有啥事?”武云没好气地说道,“不就吃顿饭么,还能把你怎么的,我说你啥时候这么疑神疑鬼了?”

    张文定道:“我没疑神疑鬼,我是问你,明天,不是你爸或者你妈生日什么的吧?”

    武云道:“不是,要是我爸我妈生日,小姑今儿就是不来白漳,也肯定得给你打电话呀。”

    “行,那我知道了,明天见。”张文定挂断了电话,决定不去想这个事情了。不就是吃顿饭吗?去吃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打定了主意,张文定就轻松了下来。

    其实服务中心不少人是没办法按时上下班的,但张文定分管的是交通科和党支部,只要接待任务不重,他是不怎么需要陪客的安排车的事儿又不需要他亲自操作,基本上都能够按时上下班。

    他想着,晚上是不是和徐莹一起吃饭,打了个电话,占线,他就先开车了,车还刚出停车场,白珊珊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局长,明天有空吧?”

    张文定就笑了起来:“明天是个什么特殊日子吗?”

    白珊珊道:“明天周末呀。”

    张文定故作惊讶道:“你这个大忙人也有周末?”

    “我再忙,也不能让国家把周末给取消了不是?”白珊珊开了句玩笑,道,“我来白漳了,明天请我干什么?”

    张文定道:“干嘛非得明天呀,今天晚上就请你,泡温泉去怎么样?”

    白珊珊听出了他明天可能有事,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打扰到你的约会呀?”

    “我的约会就是你啊。”张文定话一出口,又有点后悔,明知道这个白珊珊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还这么口花花,实在是不应该啊。

    白珊珊可是一点都不怕开玩笑的:“那行吧,就泡温泉,今天本姑娘就让你饱饱眼福。”

    ……

    这时节泡温泉的人不算很多,张文定和白珊珊找了个接近露天大泳池的小池子里呆着,可以看到窗外的风景,又能够隔绝外面不大的微风,适合谈话。

    聊了几句闲话,张文定就问:“老板也到白漳了?”
………………………………

要个孩子

    见到张文定那躲闪的眼神,白珊珊心里别提多复杂了,她压下涌动的心潮,正色问:“你觉得我下区县比去开发区好吗?”

    张文定点点头道:“区县锻炼人些,开发区,方方面面的环境毕竟还是不如区县厚实。”

    白珊珊点点头道:“嗯,那我听你的。”

    张文定很想纠正一下,不是听他的,而是要听她自己内心的决定。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有些话,没必要那么太较真。太较真了,就生分了。

    不管他以后是继续呆在地税局还是会去别的岗位,能够多一个朋友那就多一个朋友,更何况是白珊珊这种交情深厚值得信赖的朋友呢?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只听说过尽力维系关系的,没见谁喜欢把关系越处越远的。

    “下区县,想去哪里?”张文定不能对这个话题没有任何表示,便问,“你是准备到党委,还是去政府?”

    “这个我怎么知道?要看老板怎么安排了。”白珊珊很随意地答了一句,看着他道,“要不要我给你搓搓背?”

    张文定摇摇头,道:“不用搓了,天天洗澡,再搓皮都要搓掉了。”

    “那你帮我搓搓。”白珊珊一脸玩味的表情,直盯着他。

    张文定就坐蜡了,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早就知道白珊珊胆子大,为什么就没有考虑到这种尴尬的情况呢?

    看来最近的工作太不需要动脑筋,警惕性都降低了不少。

    白珊珊哼哼着道:“搓个背而已,好像我还能吃了你似的。”

    “呵呵,搓背你也要坐过来我才搓得到啊。”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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