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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亲信-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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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以后,由于影响太大,又加上这个工程是县里的重大项目,所以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
说县府重视,这是必须的,张文定自己弄的项目呢,肯定重视啊!
张文定重视的结果,就是立马在县政府召开了紧急会议。
凡是跟这条路有关系的部门一把手,全部参加了会议。在会上,张文定要求要彻查这次事情的起因,严惩肇事者,而且一定要做好伤者家属的安抚工作,同时,省道扩建的施工进度还要保证。
县府的会议还没结束,吴忠诚便决定召开紧急常委会。当然了,召开紧急常委会自然要给常委们赶到县委的时间,所以张文定还是有时间把政府这边的会议结束的。
当然了,由于县委常委会要召开,所以张文定这边的会,结束得比较匆忙,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委。
这次常委会跟是紧急常委会,按说这样的会议,吴忠诚怎么着都要先和张文定私下沟通一下,但这一次,吴忠诚没有沟通,直接就在会议室开会了。
等人到齐之后,吴忠诚便直接开口了:“同志们,现在开会。今天的会议只有一个议程,那就是研究一下这次因为修路爆发的集体冲突问题。我先简单说一下情况……”
吴忠诚没有让委办主任来说明情况,而是自己简单地把下面报上来的冲突情况说说了一下,然后痛心疾道道:“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啊,这件事,啊,我说这件事,性质非常恶劣,对县里造成的影响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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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最实在
这时候,梅胜言见没人说话了,便掰了掰面前的话筒,跟吴忠诚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这件事吧,啧,又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啊,不能说是必然,但也绝不是偶然。你们看看,现在这些工程,哪个不是层层分包,哪个不是一倒再倒?倒到最后,就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施工队手里。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大部分都是些地痞流氓,别说是资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工程!什么叫质量!他们眼里只有钱……到最后把钱踹到腰包里就一了百了,哪管工程怎么样?当然了,这个是基建行业的通病,不单单燃翼如此。但是呢,这种情况,也不是说就完全避免不了……这一次呀,这是没死人,要是死了人,恐怕就没法收场了。”
吴忠诚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关键时刻,梅胜言还是使得出来的。
张文定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已经料到了梅胜言会在话里夹枪带棍,但这不算什么。这么不疼不痒的几句话都受不了的话,也坐不上正处级的位置啊!
梅胜言说完,刘爱琼接上话了:“我是搞宣传工作的,不懂工程,也不懂什么分包转包。我就从宣传这个角度讲一讲吧,这起事件,让我们宣传部很被动……现在真是说什么的都有,我们应该要好好反思一下。其实,我觉得,以后要避免这种事情发生的途径很简单啊,把那些没有资质,不听招呼的施工队赶走,全部用正规队伍,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虽然刘爱琼的话猛一听有点外行的味道,但张文定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擦,这女人并不是单纯,而是在卖萌!
张文定明白了,吴忠诚这是借了一个女人的嘴,把他今天开常委会的目的表达出来啊整治工程施工队伍!
擦!在这么严肃的会议上卖萌神马的,最讨厌了!
一瞬间,张文定恨不得吐刘爱琼一脸,心中对吴忠诚的警惕又加重了几分。
果然,吴忠诚接过了话,沉声说道:“刘部长这个提议,我看很有道理。啊,我们今天就是要从根源上把问题一次性解决好。今年县里修这条路,有些公司我们并不算知根知底,这样难免就会出现问题。以前跟县里合作的那些公司,规模也不小,工程质量能保证,啧,可惜呀……”
吴忠诚并不傻,他不会亲口说出一些话,他虽然意图很明显,但最终结论他却要让别人说出来。
对吴忠诚这个话,张文定就恼了,也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尼玛,就这么一个事情,你难不成是想撕毁了合同,重新招标吗?
燃翼县委常委会上发言没有顺序,这是惯例,吴忠诚的话刚落音,刘爱琼又嗲声嗲气的接过了话头:“恩,我跟班长的想法一样,这些公司不行,那就换公司嘛,都换了。”
这几句话着实引起了一阵骚动。
换公司?开玩笑吧?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现在各个施工公司都进驻工地了,而且也都开工了,这个时候换施工公司,损失算谁的?责任谁来担?
到了这时候,一直在写写画画的陈从水再也坐不住了。
这要真的换了那些施工公司,到时候那些施工公司的人,肯定得把他陈从水撕了!
就算只换施工的公司,不换到赵世豪的旗舰集团,陈从水都顶不住。那些能够接下来这个工程的公司,哪个没点能量?到时候闹大了,他陈从水不死也得脱层皮!
恼怒地看了一眼刘爱琼,陈从水面无表情地说道:“刘部长,你的意思,是要县政府单方面毁约?这会闹出大麻烦的!”
刘爱琼冷哼一声:“这有什么麻烦的?政府是甲方,毁约了他们又敢怎么样?他要不服气,去法院告嘛,我倒是想看看,哪个法院敢立案!”
刘爱琼这个话,说得那真叫一个霸气侧露。
只是这个话,怎么听着让人感觉有点别扭呢?
高德贵刚才一直默默的坐着,并未急着开口,但是,他毕竟是最早与张文定合作的一批人之一,早就和吴忠诚撕破了脸,现在当然会更加死心塌地和张文定继续合作。
现在,眼见得刘爱琼居然都说出这个话来了,高德贵也就正式加入了战局:“刘部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若是施工方真的很政府打了官司,恐怕造成的影响会更大吧?到时候,如果赔钱给他们,拆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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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不认同了
现在,由于张文定调任县府一把手,县委专职副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而且奇怪的是,这个位置,市里竟然迟迟没有把人选定下来。
这个,就引得县里的常委们都心痒痒。
如果现在吴忠诚和张文定再把矛盾公开化,那么,张文定被调离的可能性很小,毕竟他才当上一县之长没多久呢,吴忠诚在燃翼的时间太长了,很大可能会被调离了。
如此一来,这县里就空出两个重量级的位置了,由不得这些常委们不眼热啊。
就算没可能一步到位当县委一号,可如果张文定从政府到了县委当一哥呢?那望一下县府一把手的位置,还是可以望的。
最差的情况,上面空降一个一把手,但县委专职副这个位置,那基本上就要从县委班子成员中提拔了,总比现在这样悬着要好啊。
有了这么一个因素存在,一众常委们,都盼着吴忠诚和张文定今天真正开撕!
对于这些人心里那点花花肠子,吴忠诚是洞若观火的。
只是,面对这种局面,他也没好办法。
他调离不调离,他自己作不了主,得等省里安排。但是,在燃翼一日,那他就是一天的燃翼一哥!
一哥自然有一哥做事的套路。
看了看张文定,吴忠诚没有马上就要在这个问题上分成胜负,而是换了个角度,淡淡地说道:“文定同志这个话也有道理,这些可以慢慢讨论。目前的当务之急呢,像群体性斗殴这种事,省里都表态了要零容忍,省里刚放了话,我们这儿就冒了头,这事儿,我们要给省里一个交待。”
刘爱琼立马接过话:“给省里交待,肯定是要交待的!怎么交待?当然就是拿那些打架的交待了!不仅仅打架的,还有他们背后的公司……”
话说到这儿,刘爱琼就住嘴了,没在往下说。
没办法,打架的那些人,都是挂靠在县路桥公司旗下的,虽然不是县路桥公司的正式员工,但毕竟扛着县路桥的旗,这要一牵扯,又扯到县里了。
而县路桥公司这个企业,说起来,跟张文定还没多少牵涉,却跟吴忠诚的牵扯更大一些。
所以,这个话,刘爱琼真的说不下去了。
别的常委们想看热闹,但却也不是太愿意掺合进这个事情里。
顿时,会议室里又出现了短暂的迷之寂静。
毕竟,今天这个事情吧,跟在座的常委们,没什么关系省里的板子,只会打到吴忠诚和张文定身上,他们又不会挨批评。
这时候,除了陈从水之外,别的人站出来,可以说都有惹火烧身的危险。
吴忠诚不满地看了刘爱琼一眼,这娘们真是不靠谱,关键时刻差点误事啊!
他没再等别人开口,直接接过了话,道:“这样吧,这件事这么讨论下去肯定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来,时间紧,我们举手表决吧。同意对不合格的公司和工程队给予清除,重新招标的举手。”
说完,吴忠诚带头先举起了手。
他这一次的话里,直接就把重新招标这一条,给光明正大地加了进来!
这一招,是吴忠诚的必杀技。
以后,他在燃翼一言九鼎,根本就不需要用这一招,但现在嘛,常委会上他虽然能够占多数,可却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说一不二了。
所以,在说服不了别人的时候,只能用上举手表决这一招了。
其实,这一招,吴忠诚真的不想动用堂堂县委一哥,在常委会上居然还要动用举手表决才能够将意图实现,这多少也显得掌控力弱了一些。
只是,现在县里这个局面,逼得他不得不动用这一招了。
吴忠诚一举手,刘爱琼接着把手举了起来,然后是梅胜言,还有委办主任,顿时就占了四票了。
而其余的常委们则是大眼瞪小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这手到底是举还是不举。
虽然,这些没说话的常委都明白吴忠诚今天的意思,也知道他的矛头针对是是谁,但他们也不想得罪了张文定。
现在的张文定,身为一县之长,比起当初当县委专职副的时候,又让人重视了许多。
只是,现在这个局面,不得罪张文定,那就要得罪吴忠诚。虽然吴忠诚的威望已经减弱了许多,但他们中的一些人,也不愿凭白被吴忠诚恨上。
犹豫上几秒,人武部长举手了,紧接着,又有人举手了。
说到底,现阶段,尽管张文定起势了,可到底还是弱了吴忠诚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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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扶
这次的事情,真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打架事件吗?真的只是两个工程队之间抢工程吗?
要知道,这两个工程队,都是挂靠在县路桥公司的!
这两个工程队就算再强,但都不可能跟县路桥公司硬抗,县路桥公司能吃得他们死死的。可在这种状况下,县路桥公司竟然能够让他们两家因为分好了的工程而争抢甚至集体斗殴,这要说里面没点猫腻,打死张文定也不相信啊!
这背后,该不会有人指使吧?
真要说起来,他要剔除这些已经进来的施工队,很容易办到,给自己带来的影响,他也认了。但他要挖一挖源头,至少不能跟以前县政府群体上访那件事那样,草草结束!
如果这起事件的背后有人指使,那……
张文定刚想到这儿,秘书郭豪进来汇报了:“老板,教育局陈局长说要过来向您汇报工作。”
教育局陈局长,那就是陈娟了。
想了想,张文定点点头,淡淡然道:“让她过来吧。”
陈娟来得很快,其实,她打电话的时候就等在楼下的车里,之所以没有直接打张文定的电话而是找了郭豪,那是因为她和郭豪不熟,要表现一下对郭豪的尊重。
如果换成刘浩,她就不用经过刘浩了,毕竟刘浩以前还是她下属呢。
接到郭豪的电话通知,她立即就上来了。
陈娟本来是想来跟张文定汇报一下工作,然后今天晚上约他一起吃饭的,但进门后她发现张文定的表情有些奇怪,便压下了心中所想。
虽然张文定已经在尽量的掩饰了,但陈娟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察觉出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说出关于工作的事情,而是在坐到沙发上以后,看着张文定,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啊?”
虽然二人之间并没有发生实际的关系,但在这种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陈娟这么毫不见外的关怀,还是相当自然的。
毕竟,女同志的优势,真的太明显。
其实,陈娟跟张文定现在的关系已经有些超越上下级了,陈娟在张文定面前表现的是越来越轻松,但她不会放肆,而且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把握这层关系。
甚至,她曾不止一次的在梦里梦到过张文定,但回到现实中以后,她又觉得他跟张文定之间还是遥不可及。
这样的情况,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她已经在尽力的掩盖自己的感情了,只是看到张文定现在这神情,她又忍不住的心疼,关心的话情不自禁地就说出了口。
张文定笑了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陈娟撇了一下嘴,轻哼一声,道:“你的心情逃不过我的眼睛。”
张文定又笑了笑,道:“呵呵,就是修路那事儿,没关系,很快能处理好。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娟一愣,道:“我的事不重要,你这儿……是因为打架那件事?市里批评县里了?”
张文定道:“市里倒是还没批评。不过,县里也要有个态度,现有工程队要清退一部分,也许还需要重新招标。一堆麻烦事儿!”
这个话,张文定还是能够跟陈娟说的,并不算涉及到乱说话。毕竟,工程招标这事儿,还要公告的。
“啊……怎么会这样?”陈娟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虽然是女人,可也知道二级路扩建这项目牵扯有多大。
现在,工程都开工了,却要清退一部分施工队,甚至还要重新招标,这是对二级路扩建这个项目上,以往工作的全盘否定啊!
这个否定,对县政府,对张文定的副作用,真的太大了。
看着眼前脸色憔悴但眼神坚定的张文定,陈娟的心疼又加剧了几分。眼前这个充满了魅力的男人,虽然表情上有些压抑,但骨子里还透露着男人所特有的那种对女人的吸引力。
她真想搂着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她知道,不能这么做。
往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陈娟温柔地看着张文定的眼睛,心疼地说道:“这事儿不好办啊,你想怎么解决?”
这句话,其实陈娟不该问。
这是领导的事,作为一个教育口的人,一个下级,根本就无权过问。可陈娟按耐不住,她没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她只是担心张文定。
张文定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都贴到了沙发上,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件事有些棘手啊。但是再不好办,也要办下来。”
陈娟点点头,道:“我没遇到过这种大事,帮你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过,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不方便出面的的,我替你出面。”
这个话,让张文定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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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陷进去
陈娟笑着说道:“时间这东西,有没有还是在于你自己调节的?你对工作太投入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休息哪能行?”
张文定从桌子上拿过酒**子,也没等菜上来,一边开酒,一边对陈娟说道:“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还有双休,呵呵,我现在就是台机器,七乘二十四连轴转啊。”
陈娟想从张文定手里把酒**拿过来,但张文定拒绝了,他开了酒,先给陈娟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又倒满,却没有急着喝,只是两眼盯着杯中的酒,从鼻子里出了一道粗气。
陈娟知道他心里郁闷,但这时候,也不好多劝什么,只盼着点菜赶紧上来一道,哪怕是凉菜先上都行,免得张文定空着肚子光喝闷酒。
好在,菜真的上得很快。
等第一道菜上来,陈娟便端起杯子,对张文定说道:“来,领导,我先敬你一杯。”
张文定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把杯子端起来,而是故意板着脸,说:“跟你单独一起的时候,你还叫得我这么拘束?”
陈娟端着酒杯,笑着问他:“那我叫你什么?”
张文定这时候挺放松,话就说得比较随意了:“叫哥叫叔都行,不过如果你觉得不习惯,那叫我文定同志,或者张文定也行。”
这可难坏了陈娟。
她根本就看不出张文定像是开玩笑,叫哥哥她是实在叫不出口,叫叔叔更不可能,可如果直呼其名,更不合适啊!
一瞬间,陈娟就犹豫了。这个称呼到底该如何叫,她一时还真拿不定主意,也只好举着杯子,看着张文定,不知所措。
张文定其实没别的意思,他就是觉得这种场合下,陈娟称呼自己为领导太死板,而且会破坏了气愤,所以才随口那么一说。
现在,见到陈娟的犹豫,他倒也能理解,轻轻笑了笑,端起杯子跟陈娟碰了一下,然后说道:“那要不你叫我张哥吧。”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称呼,叫哥哥很难为情,但把姓氏加在前面,那就好叫的多了,一来不会害羞,二来显得亲近。
陈娟如蒙大赦,使劲点了点头,叫道:“张哥,我敬你!”
说完,她喝了一口,压了压通通乱跳的心脏。这时候的她,却是没有去想自己是不是比张文定小。
张文定对于这个称呼还是很受用的,这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保护欲。
作为一个男人,张文定骨子里也透着对女人天生的保护欲,特别是陈娟,这个女人给与他的不只是知己那点味道,而更多的则是能撩起他内心里面的那一点点的触动。
一口酒咽下,陈娟也没急着吃菜,而是两眼注视着张文定,有些腼腆地说道:“张哥,我怎么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别扭呢?不习惯!再说了,这么叫,会不会显得没规矩啊?”
张文定哈哈一笑,道:“别多想,一个称呼而已,别太当回事。”
这个话,其实是张文定在掩饰自己的情感了。
陈娟其实能多少也能感觉到张文定的某些想法,明白他现在是有些纠结的,既喜欢让自己这么叫他,又怕自己理解错了。
但张文定越是这么掩饰,陈娟的心脏就越扑腾乱跳。
不得已,她只好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用冷水扑了扑脸,这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下来。
回到包间,张文定已经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半,陈娟惊讶地问他:“你怎么自己喝起来了?”
张文定呵呵一笑,说:“酒不就是用来喝的?”
两个人就这么一句一句的聊着,谁都不会主动提起工作的事。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张文定难得有个放松的机会,而陈娟也不想让工作破坏这个气氛,两人不知不觉把两**酒喝了个底朝天。
本来陈娟打算就此罢休,但张文定却让他再去拿一**,他说今天高兴,多喝点不会醉人。
陈娟有点糊涂了,难道他是真的高兴么?
从今天晚上他们聊天的兴致来看,张文定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但陈娟又觉得他这是对压抑的一种放松。不过,不管怎么说,张文定想喝酒,那么自己就陪着他,让他一次喝个够吧。
虽然张文定的酒力很强,但酒这种东西还是很有力量的,等把第三**喝完,张文定有些进入状态了。
陈娟没见过张文定喝多是什么样子,但今天,张文定的话明显的多了起来,而且跟陈娟之间,他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从过去到现在,从生活到工作,张文定似乎已经把陈娟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了,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陈娟怕张文定太累,便自作主张
………………………………
不便透露
道德有时候固化在一个人的脑子里,是很难违背的,但有时候吧,也可能突然间就会冲破这束缚。
此时,陈娟心里的道德,已经快要突破了。
张文定没管陈娟心里怎么想,他拉着她的手,稍稍用了点力,往下一拉。
“呀……”陈娟轻轻惊呼了一声,身子一歪,便向着沙发上倒去。
她这一倒,张文定下意识的便手腕一转,另一只手拦腰一搂,将她给搂在了怀里,没有让她真的摔倒在沙发上就算是喝多了,可高手毕竟是高手,这反应速度和能力真的相当不俗。
这一下被张文定搂在怀里,陈娟原本早就不平静了的心中,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真像是乱成了一团麻,就连身体也没办法做出本能的反应了。
躺在张文定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气息,陈娟在这一瞬间,似乎都醉了既像是酒醉,也像是人醉。
反正不管是什么醉,她都不愿醒来。
这时候的张文定,心中也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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