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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亲信-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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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争力还是相当大的。”木槿花答了一句,便扯开了话题,“你那边怎么样?现在你主政一县,要大展拳脚了吧?”

    “以前觉得到了县政府可以做成很多事,但真到了这个位置才知道,挑战更多了呀。”张文定叹息了一声,“要不是在安青打下了政务方面的基础,现在我可能都要抓瞎了。”

    “你呀……望柏不比随江,埋头拉车的同时,也别忘了抬头看路。”木槿花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干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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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吧

    张文定与钱海的交集不多,但在赵佩华与潘小荣这件事情上,二人是有共同的目标的。

    也就是说,这二人,目前是紧密联合在一起的,当然了,以张文定为主。甚至于,这还可以看作是钱海投奔张文定的投名状。

    在这种情况下,钱海在张文定挂断电话之后,还敢立马再打电话进来,那这事儿,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赵佩华那里出现了一些特殊的情况了。

    想到这一点,张文定就两眼定定地看着手机界面,既没马上接听,也没有像刚才一样迅速挂断。

    吴忠诚见到这个情景,心里那尴尬就别提了,但他现在毕竟是和张文定搭班子,眼见张文定这个表现,肯定是想接电话了,便只能故作大方道:“你先接电话。”

    张文定就对吴忠诚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没有出办公室,只是走到了一边的墙角,接通了电话,开口就一个字:“讲。”

    钱海没有废话,直奔主题道:“领导,潘小荣家里被砸了。”

    张文定设想过各种可能,可怎么也想不到,潘小荣家里会被砸了。

    这都不用细想,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肯定就是赵佩华了。

    毕竟,潘小荣这事儿,现在搞得赵佩华很被动,赵佩华如果派人去潘小荣家里威逼利诱的话,让潘小荣一家人不掺合进来,那网上再怎么闹腾,也没用都没苦主啊!

    这种应对事情的思路,效果一向都是非常好的,但是,也太粗糙了。

    最主要的是,在这种节骨眼上,赵佩华怎么就敢派人去潘小荣家里打砸?

    不管是直接打砸,还是先以利诱,利诱没谈拢的时候再打砸,这都不应该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干啊!

    心思电转间,张文定嘴里却平静地问道:“怎么回事?”

    “赵佩华的人去了潘小荣家里。”钱海很干脆地说道,“他们想拿笔钱出来,潘家不收……然后,就这样了。”

    听到这个话,张文定是真的不明白赵佩华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真的敢干出这种事情。

    冷哼了一声,张文定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依法严肃处理。”

    钱海大声应道:“是。”

    挂断电话后,张文定的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也不说话。

    吴忠诚也静静地坐着,等了足足十来秒,也没急着说话,而是掏出一支烟来,也没有让给张文定,自顾自地咬在了嘴里,摸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点起了烟。

    听到这个响声,张文定的眉头才松了松,然后对着吴忠诚道:“班长,那这个事儿,我们是不是直接上报市里?”

    “嗯?”吴忠诚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然后才反应过来,张文定说的是退耕还林这事儿。

    可是吧,这事儿,吴忠诚是真的不想掺和。

    他可以看着张文定为这事儿焦头烂额,但却不愿意这事儿让整个燃翼县都不好过。

    更何况,这事儿太大,他吴忠诚也掺和不起啊!

    一念及此,吴忠诚就道:“唔……这个事情嘛,向市里汇报,这个还是要汇报的。不过,咱们也不能一遇到困难就找市里,这不是一个干工作的态度。这样,你看是不是抽个时间,到省林业厅去看看,向林业厅领导汇报一下县里的林业工作,尽量让林业厅理解一下我们县里的困难。能够我们自己解决的困难,就自己解决,能不惊动市里,就不惊动市里嘛。”

    这个话说得真是无比诚恳,让人觉得他仿佛真的一心一意地在为望柏市里着想。

    只是,这话听在张文定耳朵里,就特别不是滋味了。

    尼玛,吴忠诚你果然够阴,这时候把老子支使去了省林业厅,那县里就没人敢跟你作对了吧?

    这一瞬间,张文定也不得不佩服吴忠诚,这老狐狸也太狡猾了,随时都能够借事生事,顺势而为。

    这个事情,说起来,还是政府事务,而且,既然是省林业厅放出风来了,那么,燃翼县政府先去省城,到林业厅那里去公关一下,这也是正常的办事程序。

    如果县里不到林业厅去做一个努力,就直接上报市里吧,那就太不讲究了。

    不过,现在这时候,张文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燃翼的现在正在搞赵佩华的关键时刻呢,他如果离开燃翼了,那县局钱海那边,肯定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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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当新伤

    对于吴忠诚来讲,要让二级路扩建工程重新招标,这个是必须要达成的目的,他也没想要从张文定嘴里把二级路扩建的工程完全抢过来,但是,拿下一半的标段,那是必须的。

    现在,为了保一个赵佩华,就放弃这眼看着就能到手的肥肉,怎么可能?

    “二级路的事情,先前上了会,还是按会上的决议来吧。”吴忠诚在这个上面不愿松口,但也知道如果不给张文定一点甜头,那也是不行的,便决定从别的方面着手,“现在县里的工作千头万绪,但不管什么工作,也还是要人来做的。这样吧,过两天碰个头,县里有几个人事工作,还是要解决了。”

    这就是可能有限的放几个无关紧张的位置出来,供张文定安排人。

    张文定现在可不满足于这一点点了,而且,现在在燃翼来讲,当务之急,并不是要争人事问题,而是二级路扩建的重新招标这关系到他张文定在县里的威信!

    如果能够让二级路扩建不重新招标,那这个当然是最好的。可是,张文定也知道,这个愿望,有点不切实际,毕竟这个是在县委常委会上形成了决议的。

    那么,张文定要谋求的,就是在重新招标的时候,有些标段,不用重新招标,就按原来的来。有些标段,可以重新招标。

    并且,重新招标的部分,中标的企业,也不能是吴忠诚的关系户!

    这个,才是张文定的目的。

    包括这次找赵佩华的麻烦,第一是对于赵佩华在背后搞小动作,让工地上打群架的不满,第二嘛,也是要通过赵佩华警告吴忠诚,别太过分了!

    “嗯,人事工作,确实是重中之重。”张文定点点头,道,“等赵佩华这个事情告一段落,就马上碰个头吧。”

    哼,你吴忠诚不到黄河不死心,那我就好好地整一整这个赵佩华。并且,张文定这个话里威胁的味道也很浓,说的是赵佩华的事情告一段落,而不是结束,意思就是说,这个赵佩华会不会把你吴忠诚牵涉进来,那真的说不准。

    这个意思,吴忠诚听得出来,心中火气就上来了,你张文定真以为当了一县之长,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哼,我吴某人愿意跟你讲条件,那是为了大局着想,你居然敢这么得寸进尺,简直岂有此理,还真以为县公安局会听你的?

    心头火一大,吴忠诚也就来了脾气,也懒得谈条件了,淡淡然道:“那就先缓一缓吧!”

    张文定看了吴忠诚一眼,不确实这是吴忠诚真的有底气,还是在硬撑,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容不得他退让,便点点头,道:“嗯,那就缓一缓。林业厅那边……班长还有什么指示吗?”

    吴忠诚面无表情道:“这个是政府事务,县委充分相信政府班子能够妥善解决好这个事情,就不指手画脚了。”

    这一下,就算是谈崩了。

    张文定不再多说什么,告辞而去。

    吴忠诚坐在办公室里,打了两个电话,然后脸上阴晴不定,张文定啊张文定,我本来还想顾全一下大局,但这真的是你逼我的,老子这次就是两败俱伤,也不让你好过!

    心头一狠,吴忠诚最终狠狠一咬牙,抬手就给县林业局一把手丁奉打了个电话:“林业工作上存在的问题,一定要向上级相关部门积极主动的汇报,争取上级部门的谅解。”

    丁奉听到这个指示,顿时就冷汗冒出来了,吴书记这是吃错药了吗?怎么连县里的面子都不要了!

    积极主动的向上级相关部门汇报,不管是如实汇报还是虚报,那都是主动把县里的问题暴露出来。

    这种事情,吴忠诚身为县里的一哥,怎么能够支持呢?

    捂盖子都来不及,哪有自己揭盖子的道理?

    然而,这揭盖子归揭盖子,但吴忠诚的指示,却让人没办法指责什么。毕竟,他只是指示丁奉积极主动地向上级部门汇报工作,并且争取上级部门的谅解,这个话,说到哪儿去都是正确的,都是没错的。

    但是,吴忠诚指示下得爽快,丁奉可就坐蜡了。

    放下手机,丁奉坐立不安,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他才当上林业局一把手没多长时间,但毕竟是个老林业了,而且,这么多年,对于吴忠诚,他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虽然以前丁奉并不在吴忠诚的核心圈子,包括现在也不算进入了吴忠诚的核心圈子,可毕竟也是搭上了吴忠诚的线的,怎么可能没有了解呢?

    正因为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丁奉才觉得吴忠诚的这个指示,与吴忠诚本人的性格不合,更与吴忠诚平时的行事风格不同。

    反常,太反常了!

    事有反常即为妖!

    脑子里冒出了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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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

    挂断电话之后,钱海立马安排人手,要将潘小荣一家带到县城去。

    可在这个时候,那位网络大“不为五斗米折腰”却站了出来反对。当然,他一个人肯定是阻止不了,但有他一出面,潘小荣一家人却不肯离开家了。

    而这个事情由于朋友圈中传得很快,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了,但大家出于不在伤口撒盐的心理,也没去潘小荣家,但等到潘小荣家里被砸,那同村之人,也有点忍不住了,纷纷跑到了潘小荣家去凑声势,指着警察的鼻子大骂:“先前被打的时候,你们警察干什么去了,现在过来想把人抢走,你们想得美!”

    一瞬间,潘小荣家里的局面,矛盾突然变得特别尖锐了。

    在这种情况下,警察想把潘小荣一家带离村子,那难度就非常大了。

    潘小荣一家三个人,父亲卧床不能行走,母亲正常,潘小荣虽然有行动能力,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基本的沟通都成问题。

    这时候,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个家伙,俨然就成了潘家的代表,比村支书和村长说话还让潘家人信服毕竟他来的时候,是真的给潘家带了钱来。

    这样一来,事情就僵住了。

    这时候,不管是钱海派的人,还是赵佩华派的人,都休想再动潘家分毫。当然了,过得两天,村子里的人火气没这么大了,上面再给村支两委施加一点压力,那时候再动手段,就行得通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时间不等人啊!

    张文定可以再等两天,但赵佩华等不了。

    确切地说,就连张文定,就这么硬生生地等两天,也压力相当大。这两天的时间,对于二级路扩建的重新招标来讲,影响不大,但是,如果县政府在这两天没有一个明确有力的反应,那么网上汹涌的舆论,却是不会放过燃翼县政府了。

    身为一县之长,张文定不得不谨慎面对这股舆论。

    当然了,他也可以很轻易的借这股舆论的势,来更方便地将赵佩华的事情深挖出来。

    所以,当潘家那僵持的局面传到张文定这儿的时候,张文定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石三勇,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个网络大听不听你的招呼?”

    “放心吧。”石三勇毫不在意地说道,“他那儿有分寸,现在这样僵持着,只是为了更多的博得潘家的好感,到时候潘家就会对他言听计从了。要不,这事儿你干脆直接亮个相,到时候你一出面,不为会直接和你对话,表示对你以及县政府处理这个事情全程监督……”

    一听到这个话,张文定眼前一亮。

    这个石三勇,果然不愧是从警多年了,这些小手段,用得虽说不算是出神入化,但却是相当有效果的。

    现在,不为五斗米折腰是作为这起事件的发起人,作为舆论界的监督者,作为潘家的代言人出现的,这种身份,目前来讲,与赵佩华,甚至是与燃翼县里,都是一种反抗精神的存在。以这样的一种存在,直面张文定,并且表示只能有条件的相信张文定,并且还要监督张文定以及张文定带领的县府在这起事件中的表现,那绝对会让人觉得,他肯定会尽心尽力监督,他肯定是想要处处找张文定的辫子。

    等到最后,赵佩华与潘小荣的事情尘埃落定,这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站出来为张文定叫好,那整个事件,对于张文定在县里的群众基础,就是一个极大的促进了。

    不过,这么做的话,是不是有点沽名钓誉呢?

    张文定心中有点犹豫不决,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很质朴的人。

    石三勇仿佛知道了张文定的顾虑似的,笑着道:“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你别想太多。只要你的目的是好的,那做事情用点手段又有什么?老弟啊!我现在不喊你喊张县长,就喊你老弟,你的处境到底怎么样,我也不清楚,但我猜也猜得到,肯定不轻松。你单枪匹马跑到燃翼,没有任何基础,要把这副担子挑起来,只能从名声上想办法,只要你在县里闯出个好名气,那以后办事也会轻松一大截呀工!公生明廉生威,你现在就得从这六个字上面想办法!”

    “唉,想做点事儿真难啊!”张文定叹息了一声,下定了决心,“我现在去潘小荣家,回随江了好好聚一聚。”

    石三勇大笑:“好,等你回来,我先给不为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张文定直接吩咐下去,带着司机和秘书,都没通知县公安局,一台车便直奔潘小荣而去。

    再次来到潘小荣家,虽然环境没变,但物是人非,警察、乡里的人、村里的人,将潘家的院子都给挤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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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人递话

    尽管知道这个不为五斗米折腰是石三勇的关系,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是跟自己站在一边的,可张文定还是忍不住火大。

    擦,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怪话一句接一句,真是有点闻过则喜的味道了。

    张文定相信,这个不为五斗米折腰跑到燃翼来,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帮他张文定,而是那家伙自己要实现自我价值,想借这个事情,把他身为网络名人的影响力再扩大一些。

    说到底,这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私心,太重了点。

    私心重一点,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都有私心,可你私心重到想借我张某人的势,又还想踩着我张某人往上行,那就有点不讲究了。

    不为五斗米折腰和张文定对视了两秒,没有接张文定这个话,而是转移了话题:“既然你是县长,那你说这个事情要怎么办吧!潘小荣受到的伤害与不公,你们燃翼县政府,准备怎么还她一个公道?你们准备怎么赔偿?”

    这种话,张文定自然不可能直接回答,毕竟身边还站着那么多人呢,他直接回答了,那就太不成熟了。

    好在,张文定虽然平时不怎么喜欢说套话,但真要打起官腔说起套话来,那水平也不差:“我是县长,但也不能干涉警察办案。你所说的情况,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还要等到警察调查清楚之后才知道。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完这个话,张文定又冷冷地看了不为五斗米折腰一眼,心想老子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你要是还听不懂,那我也没个办法了。哼,老子为潘小荣做的事情,比你做的多了去了,可老子像你这么声张了吗?在我面前秀优越感,也不知道你从哪儿来的优越感!

    也不知道不为五斗米折腰听懂没听懂,反正他是没再拿话和张文定过不去了,只是冷哼一声:“那我就看着你们会调查出来什么。”

    切,你还真当自己很厉害啊!张文定也懒得再和他多说什么,直接抬步走到了潘小荣的母亲面前,一脸诚恳地说道:“大婶啊,家里还有什么困难吗?”

    潘小荣的母亲看着张文定,心中很是困惑,眼前这个人很眼熟,跟上次来家里自称小荣朋友的那个人特别像,但是,刚才又听他说是县长,这……这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她的目光在张文定身上扫过,想发现更多的共同点,但心里却很是惊慌,总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同一个人,却又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毕竟,小荣不可能认识县长。

    张文定见她只望着自己不说话,便明白她可能是认出了自己。但在这种时候吧,如果她说出那次亲探的事情,张文定也不会反驳,如果她不说出来,张文定也不会主动提出来。

    所以,张文定就又说了一句:“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可以,可以。”潘小荣的母亲点点头,声音都有些变了,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张文定要进屋,人群自然而然地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些村民敢和警察对恃,但真正面对一县之长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有些惧意的。

    张文定进到屋内,见到潘小荣的父亲还躺在床上,屋内的摆设还是那么破旧,不,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破旧毕竟遭到了一次打砸,并且这打砸之后,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收拾,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意见。

    “你……”潘父见到张文定,似乎是认出来了,刚要打招呼,却猛的几声咳嗽,“咳咳咳……”

    咳嗽之后,潘小荣的父亲脸色一苦,继而张开嘴,一口啖带着鲜血就吐了出来。

    潘母一声惊叫,潘小荣那木然的神情也有了些变化。

    这时候,张文定手一探,便搭到了潘父的手腕上,看脉相还算平稳,心中稍安。

    虽然张文定没把吴长顺一身的医术学到多少,治不了什么疑难杂症,但看一个人生机强弱,还是看得出来的。

    潘小荣的父亲生机不强,却也没弱到有生命危险的程度。

    “赶紧送医院吧。”张文定一脸沉重的神色,严肃地说道,“病人这个情况很严重,马上送医院,全力抢救。”

    这种时候,潘母眼中只有丈夫的性命,连忙点头答应。

    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也跟了进来,在这种时候,他自然是不会阻拦去医院的,但怪话却还是要说:“就这样子送到医院里,就怕不交钱医院不肯收啊!现在的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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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吓一吓

    柳如风找到了张文定,而张文定是万万没想到,柳如风竟然是为了赵佩华的事来找自己探底。

    张文定搞清楚了柳如风来的目的,他的第一反应是让赵佩华自己跟潘小荣母女商量,如果赵佩华能够狠狠的赔潘家一笔钱,然后在支持一下自己的工作,自己放过他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事情发生得太久了,取证的难度太高,真要按证据链来讲的话,很难给赵佩华定罪。

    更何况,赵佩华在县局里人面很熟啊,只要随便一个办案人员做点手脚,那事儿就会出现无数的变故!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刚一冒起来,张文定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看潘小荣一家人的样子,就算是赵佩华站到他们面前任他们发落,估计他们也不敢索要什么赔偿。

    至于说村里的人,或者说他们别的亲戚,估计面对着在县里能量巨大的赵佩华,就算是能够出点主意,可实际上,却也很难有什么底气。

    如此一来,说不定最终也就赔个几万块钱了事。

    这样的话,对于潘小荣是极其不公的。

    要说最大的公平,将赵佩华绳之以法,才是对潘小荣最大的公平。但是,要将赵佩华绳之以法,警察那边的压力就太大了,不说赵佩华与县局交好,也不说吴忠诚会保赵佩华,只说一点,事隔这么久,证据呢?

    不仅仅是证据,还要形成证据链!

    这时候,就算是想提取相关证物,都不可能了!

    在这种情况下,要为潘小荣讨得公正,那就只能做好没办法将赵佩华绳之以法的心理准备,然后尽可能的多取得一些赔偿,用以改善以后的生活事情已经发生了,在没办法将赵佩华送进牢房的情况下,那就往前看吧。

    当然了,如果以后又能够得到一些证据,那自然还是要把赵佩华往死里整就是了。

    至于现在嘛,先从赵佩华那里得到好处,这对潘小荣是有利的。而张文定也不至于就这么放过赵佩华,他在帮了潘小荣之后,还要拿赵佩华说事,他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对赵佩华施压,来撼动吴忠诚的心境,以求在二级路扩建的重新招标这个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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