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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亲信-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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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能看得出,张文定是对这次行动下了大力气的,否则不会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而对于参与这件事的科局来讲,一方面他们担心这么搞会涉及到某些官员的利益,另一方面又迫于张文定的威严,而不得不认真对待。

    好在,第一种担心张文定给他们吃了颗定心丸,全体会上就说了,凡是查出问题涉及到领导干部的,在组织上没有作出定论之前,要严格保密尽管谁都知道,有些事情,它根本就保不了密。

    吴山为的动作很快,仅仅用了一周时间,公安局便调查清楚了两起涉及高利贷而引发的暴力事件,而且其中一起,还牵出了县里最大的放贷者。

    这一次,县局没有耍花招,二话不说,就把能抓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其实,高利贷的模式就像是一个金字塔模式,组织架构上跟传销差不多,只是运行模式不同而已。

    大大小小的放贷者一般情况都会被一个背后的大老板撑着,表面上看上去放贷的很多,其实只要是抓住最核心的那个人,那么一抓就是一趟线,甚至几趟线。

    公安局在吴山为的指示下,在钱海全力的配合下,办起这种案子来,用六亲不认可能难听了点,但也算得上是铁拳出击了,不出三天,因为这两起高利贷,县公安局就抓了二十几个人,并且,都是刑事拘留。

    两起高利贷造成的案子,其实是同一团伙,这就直接并案成一个案子了。

    这一个案子就轰动了全县,甚至这件事也被望柏市局点名要严肃处理。

    县里有张文定撑腰,上面还有市局罩着,吴山为心里有了底气谁特么要对公安局办事不服的,你去市局理论吧!

    这样一来,那些想露个头的小喽啰也便不敢再猖狂。

    不到十天的功夫,县里基本上没人敢谈高利贷这三个字了,而那些民间借贷公司也大部分关门歇业,这件事一旦被市公安局盯上,那就已经超出了张文定所能控制的范围,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没办法,警察系统,要搞出点大的声势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既然燃翼县里要这么干,那市局肯定也想在这事儿上面露露脸。

    为此,市里还让张文定去了一趟,表扬了一番后又给他加了点压力。

    张文定谈不上高兴,却也庆幸,这件事到底还是做对了,至少得到了老百姓和上级的肯定,或许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至于暴力争夺土石方,那查起来就再轻松不过了。

    燃翼县干工程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其实公安局根本上就不用费劲去调查,想抓谁,无非就是去一趟的事土石方上的证据找不到,别的证据也行。

    当然了,抓的人,肯定都是先摸清了底细的,并且是有了些案子的是的,抓了些有案子的,但也不可能抓得完。

    有光就有暗,这个难题,跟婆媳关系一样无奈,谁都没办法解决,张文定可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够解决这个千古难题。

    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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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险

    星期五,张文定打算去乡镇一趟,顺便看看武云。

    武云在这边支教,虽然身份还没完全公开,但县里也有些人知道,这个女孩子有着不简单的背景,只是还不知道她是武贤齐的女儿。

    在这种情况下,武云难免会受到一些骚扰没人敢去招惹她,但有些领导干部却愿意关心一下她,纯粹好意的那种。

    还有一些干部,则是听到一些关于她和张文定之间的风言风语,进而去讨好她没办法,她只要回县城,就是住在张文定的房子里的,有人心总是能够往歪处想,想不让人误会都不行。

    面对这种关心,武云也很无奈。

    所以,她已经萌生了换个地方支教的念头。

    张文定最近虽然一直在忙工作,但对于她的这种想法,也还是有所了解的。这一次,就是他想再去她支教的地方看一看。

    因为张文定是突发出来的想法,所以也没有通知相关部门,带着秘书和司机在乡镇呆了大半天,回城的时候有些晚,好在今天武云跟他随车回城,路途上倒也不寂寞。

    张文定和武云已经有日子没见面了,张文定今天去新奉镇,特意给武云打了个电话。

    中午镇政府安排吃饭,武云也在场,其实两个人的关系能隐藏到如此地步,也算是比较成功的。只是这个省里来的支教的美女大学生,能让县长钦点来一起吃饭,也在情理之中,镇上的领导也不会说什么。

    这个,反正表面上,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心里是不是觉得张文定和武云之间有点什么,那就只有那些人自己心里才清楚了。

    调研完了后,武云说她的福特猛禽皮卡车坏掉了,镇上修不了,而且县里的师傅她也怕技术不过关。想来想去,她那台进口的福特皮卡车,就算不去省城修,恐怕也要从市里找个修车的,于是,她便和张文定同行回县里,准备明天去市里。

    路上,张文定的车不急不缓的行驶着。由于有秘书和司机在场,二人也不好说什么要紧的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那进口车,质量也太差了吧,怎么还能坏掉?”张文定问武云。

    武云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瞧瞧这路吧。再说了,我那车很长时间没保养了,这破路整天开来开去的,别说进口车,就算是从外星球来的车,也得坏。”

    张文定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其实这条路县里已经列了计划了,只等资金到位,就修缮一下,现在嘛……坚持坚持吧。”

    刚说完,一阵颠簸,让张文定心里五味杂陈。

    这路太差,他这个一县之长,也是脸上无光啊!

    武云看着窗外,脸色凝重,张文定感觉气愤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便跟武云开了个玩笑,道:“我说丫头,不至于因为车坏了闷闷不乐吧?”

    其实这话完全就是玩笑话,凭着武云的心性,别说是车坏了,就算是车丢了她也不会当回事,无非就是再买一辆而已。

    况且,她又不缺这几个钱,这次车坏了去市里找修车师傅,到底是她想跟张文定多呆一会,还是真想修修车,或许只有武云自己知道了。

    不过,武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用语言来挤兑张文定,而是扭过头看了一眼张文定,然后把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迟疑了十来秒。

    张继松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用手抹了一把脸,笑着问她:“怎么了?我脸上还有饭粒么?”

    武云还是没笑,表情有些凝重地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感觉会有事情发生。”

    武云的武道修为在张文定之上,虽然年龄小,但道行却已不是张文定所能揣摩透的。人都是有第六感的,而有功夫在身或者混江湖的老手,第六感往往比常人要强烈得多。

    这并不是说这世上存在命运预知一说,但有些事情用我们常人的思维也是没法解释清楚的。就像是六七十年代流行一股算命风一样,当然了,这种算命信则有,不信则无,但并不代表着这就是科学的。

    武云的武道修行已经快要到了“秋风未动蝉先觉”的境界,到了这种境界的人,往往都能够在危险到来之前就有所感觉。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她能算到即将会发生什么,而是她觉得,跟她的安危有关的事,她会有所预感。

    就像是她跟张文定说会有事发生,但具体什么事,她根本就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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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从心

    汛期的时候,河水一般会超过两米,但平时河水无非也就是一米左右,而且因为河水的冲刷,河两岸不断的增宽,非汛期的时候,也只有河床的中间部分有水流,其余的地方则是裸露出来的大片鹅卵石。

    河底距离路边有两米左右,帕萨特冲下小溪的时候是头朝下的。

    两米的落差,加上因为车速带来的惯性,车子在一瞬间便冲到了河中间,车头浸在水里,而车尾则歪在了鹅卵石上。

    张文定这个时候才反应到发生了什么,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和震动以后,他睁开眼看了看车里。

    武云在解安全带,而秘书和司机脸上和胳膊上不同程度的在流血,张文定赶紧喊了一声:“快,快出去,车子会爆炸的。”

    司机和秘书虽然受了伤,但并不严重,而张文定也没发觉自己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

    说到底,不愧是练武之人,他跟武云其实都没有受伤,在这种强烈的撞击下,一般人就算是命大不骨折,也免不了皮外伤,挂点红,就像是他的秘书和司机。

    但张文定和武云,浑身上下却连点皮肉伤都没有。

    张文定喊完,秘书和手机这才反应过来,龇牙咧嘴地解开安全带,连滚带爬的从破碎的车窗户里钻了出来,跑出去十几步,倒在河床和马路的交接处。

    武云和张文定爬出车子后,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问对方:“没事吧?”

    接着两人又一起摇了摇头,相视一笑,径直朝司机和秘书走了过去。

    在确定了司机和秘书并无大碍后,武云的怒气这才冲了出来,张文定也把目光投向了那辆肇事的斯太尔。

    武云心里最清楚,这起车祸明显的就是人为。

    斯太尔如果再见到帕萨特时就减速,肯定不会发生相撞,但斯太尔没有一点减速的意思,目标和目的很明确,就是撞上这辆张文定的帕萨特。

    武云还没爬到路上,只见斯太尔上下来三个人,而且个个体型壮大,满脸横肉。

    有一个光着上身,一条巨大的黑色龙形纹身刺在胸前,不用多说,此人往你脸前一站,一股阴风就会扑面而来。

    而且这三位大汉下车以后二话不说,开始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怎么开车的?害得老子吓出一身汗,赔,赔老子钱。”

    “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说一声,爷爷马上成全你们。”另一位大汉也骂道,而且骂完竟然从驾驶室里摸出三把长刀。

    武云见势不妙,但她根本就不怕这三个人,指着其中一个人的鼻子,大骂道:“我看你们才不想活了,姑奶奶今天就先成全你们。”

    现在的武云,说话行事,全凭心意而为,已经达到了为所欲为的境界。

    身为堂堂的一县之长,张文定其实是不想这么跟人打架的,但这事他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

    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别说是手里的砍刀,就看这三个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他就发觉出这些人就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武云也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三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朝张文定的方向挪步的,只是她这么一喊,三人才看了她一眼,然后一个人阴森森地笑道:“吆喝,还有个妞。”

    说完,他怪笑两声,对另外两人道:“你俩先去解决姓张的,这妞交给我玩玩。”

    武云根本就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修为到了她这个境界,遇到这种事情了,那只有一个解决办法战!

    武云练武,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保护自己,如今危险就在眼前,她正想试试身手,看看在危险的境地中,自己的修为能够发挥出来几分。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那个大汉的语言刺激,武云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镇定下来。

    三个大汉跳下河,其中一个大汉留着哈喇子离武云五米的时候,武云一个箭步冲上去,没等大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里的刀就飞到了一旁,打在一块石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哎呦,小娘们有两下子啊!”大汉一个勾拳冲着武云的头部打来,速度之快,让武云额头的发丝微微飘动了起来。

    好在武云早已识破了大汉的招式,借力用力,顺着大汉拳头的方向往后一倒,先是躲过了他的拳头,接着武云伸出手,一把抓住大汉的拳头,瞬时一拉,可怜的二百多斤的大汉猛地往前一扑,趴在了武云的脚下,接着便是”啊”的一声惨叫。

    另外两个人见同伙被一个娘们给撂倒了,其中一人提着刀改变了攻击对象,朝着武云冲了过来。

    张文定自己心里也清楚,凭着武云的的功力,打发这两个大汉是根本没有问题的,自己对付一个,也是绰绰有余,虽然自己功力不及
………………………………

武云流血

    与此同时,一声闷响,只见武云立时倒地,然后便是一个就地十八滚,一只手捂着右臂,躲到了一个大石头后面。

    张文定能清晰的听出,这声闷响是不同寻常。

    他扭头一看,清楚地看到武云的右臂出血了,随便他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动枪了在随江的时候,他也常去紫霞会所练枪,不管是装了消声器的枪声还是没装的,他都不陌生。

    武云刚躲到石头后面,又是两声枪响,以及子弹打在石头上反弹回来的声音。

    张文定见势不妙,也不顾自己那位对手,他冲着司机和秘书喊了一嗓子:“躲到石头后面!”

    说完,张文定两腿连动,变换着身姿,躲到了一处大石头后面。随后,他的身后激起两声闷响,以及子弹射在石头上的反弹声,和弹起的碎沙以及子弹溅出的弧线。

    武云没料到对方有枪。

    但她分析,应该是手枪,而且杀伤力不是很大,属于近距离使用的那种,但到底是那种手枪,武云没见到子弹,她也分辨不出来。

    武云对枪不陌生,但也没有达到听声响能够听得出来枪的型号的程度。

    躲在石头后面的武云,努力克制着疼痛,然后动用内劲和肌肉收缩,尽最大努力减少着胳膊上不断涌出的鲜血。

    但她也不是钢筋铁骨,子弹虽然没有把她个胳膊打穿,但还是深深的嵌在了肉里,也有可能伤及了骨头,剧烈的疼痛和因为刚才动用的内劲,让武云已经是满头大汗。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

    张文定朝武云方向看去,因为刚才没看清,他根本就不知道武云中枪的部位,他担心武云会有生命危险。但此时的他根本就不能出来,对方有枪,就算是手枪子弹装得少,这才听到了五声枪响,弹夹里肯定还有子弹。

    刚才自己动作快,躲过了子弹,但这时候出去,只能是送死。

    但同时,张文定也很庆幸,对方只有手枪,没有**,要不然自己刚才可就交待了。毕竟,距离远一点的话,手枪的准头就要差一些。

    仿佛一个相当漫长的静止后,张文定听到一个脚步声慢慢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刚才被武云打倒的两个人中,一个人随身带了枪。他带的是手枪,虽然自以为自己的枪法不错,但奈何距离限制,没有打中目标,而且枪里只有七发子弹子弹难弄,他偶尔也在人前显露一下,所以来之前,弹夹里并不是满的。

    现在,子弹已经用了五发,虽然他清楚的看到了张文定的藏身地点,而且在他的位置,完全是可以一枪命中张文定的,但他只能保证自己一枪命中张文定,却不能保证这一枪就能够打在张文定身上致命的位置。

    而且,他非常担心在射出这一颗子弹后,仅剩的一颗子弹能不能对付得了武云武云的一身功夫,让他非常忌惮。

    持枪人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清楚的看到,这个女人在功夫上要比张文定强很多,而且出手快,能短时间让人失去战斗力。如果最后一枪打不准,说不定自己就会葬送在这里,他不敢冒这个险,所以迟迟不敢再开枪。

    混子惯用的伎俩就是使用人质,持枪人想到了拿张文定做人质,逼武云出来。然后另外两个人先把武云控制住,这样自己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他一步冲到了张文定跟前,拿枪指向了张文定。

    张文定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冲着武云躲藏的石头方向,喊了一句:“丫头,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

    “闭嘴,再叫老子一枪崩了你!”持枪人喊道。

    武云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现在时刻,她不能盲目露头,如果敌人红了眼,说不定张文定就完蛋了。

    武云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危机的存在。

    她既庆幸,又后悔,庆幸的是自己的车坏得是时候,而且张文定去得更是时候。

    如果这两件事不凑到一起,今天她是不会搭张文定的车的,如果自己不在,凭着张文定的功夫,对付这三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而后悔的则是刚才不该手下留情,而是应该直接杀了那两个人。

    此时此刻,武云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她害怕张文定出事,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地位。虽然他是自己的姑父,但在刚才的打斗中,武云是不停地往他这边看的,生怕出点闪失。

    武云恨自己,恨自己刚才顾虑重重,没有下死手,如果今天两人平安无事,那是命中注定,如果今天
………………………………

天上响雷

    武云刚才的话已经得到了印证,张文定是打死也不敢相信,今天怎么会有人来要自己的命,而且他更不敢相信,今天已经是巧合到了极点,武云平时几乎没怎么搭自己的车,自己就算是被袭击,怎么就让武云给碰上了?

    这是命吗?

    此时的他才深深的明白,生死也许就在一瞬间。

    就算是武云武功非凡,但也不是钢筋铁骨,被打了两枪,也是危险到了极点。枪伤可是致命伤,武云要是有个好歹,自己或许下半辈子也没什么活的意义了。

    一瞬间,张文定想了很多很多。

    他想起了自己刚认识武云那会儿,想起了武云对他的照顾,想起了这个活泼却有魄力的小姑娘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张文定哭了,眼泪不争气地滑了出来。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他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伸手摸了摸武云的颈部,他猛地感觉到,武云的脉象竟然还没有乱。

    然后他看向武云,武云也看着他,但并没有说话。

    其实武云不是不能说话,而是她不敢说话。

    就算是刚才用了内劲,但她的道行已经深到了一定程度,身体里面还留了几分元气,此时她正在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肺部,使之减少出血,她知道肺部和胳膊哪个更重要,而且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她是根本就不能动用半点力气的。

    她更知道,伤到了肺,最好还是别说话。

    所以,武云任凭张文定这么死死的抱着,她甚至在想,如果能让这个男人一直这么抱着,自己就算是再挨一枪,那又何妨?

    ……

    司机和秘书虽然身受重伤,但他们的意识非常清醒。

    当有人拿枪指着张文定的头的时候,他俩也曾害怕过,而且更不能冒险打电话报警,但手机在自己的手里,就不怕这个消息穿不出去微信也好短信也好,办法多的是。

    两个歹徒对话的间隙,秘书和司机用短信的方式把事情通知给了司机班的人和镇上,镇上的领导接到短信,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秒都不敢耽搁,立即派出派出所的人和镇医院的急救车火速赶来。

    与此同时,县里第一时间也接到了消息,县医院的车和县局的警察,也万分火急从县城出发。

    事发地距离镇上要比县城近很多,所以当镇上的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县里的车还没到。

    大部分人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地上躺着三个壮汉,张文定抱着浑身是血的武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而不远处,两个年轻人也是痛苦万分,伤势严重。

    跟着一起来的镇领导根本就来不及问张文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便立即决定先救人。

    几个随行的大夫对武云等人进行了简单的处理,然后抬上车,一路飞奔,去跟县里的救护车汇合。

    虽然没有人知道具体事情的细节,但谁都能看得出,这是一起明显的预谋伤人案,而且现场的车辆和砍刀、枪支等物品,已经证实了这一切。

    救护车还在山路上疾驰,县委一号吴忠诚已经得知了消息。

    一县之长遇袭,而且还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袭击,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燃翼如此弹丸之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吴忠诚心急如焚怒火冲天!

    ……

    吴忠诚怒了,彻底的怒了。

    虽然在工作上,吴忠诚和张文定有些冲突,而且两个人斗得不可开交,但怎么也没有想过用这种过激的方式。

    吴忠诚明白,这种事捂不住,就算是有意封锁消息,那不超过三天,省里都会知道。他知道,燃翼这次肯定又出名了,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

    吴忠诚摔了杯子,是真摔。

    他在燃翼这么多年,还从没听说过有谁这么大胆子,连县领导都敢搞,而且动刀动枪,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今天敢动县长,那说不定明天他们就敢朝县委一号下手了!

    这样下去,县委县政府都不得安宁,燃翼的人民群众岂不是每天诚惶诚恐?

    这种事情都发生了,会让组织上,会让人民群众怎么看自己?自己这么多年就是白干了?连个社会治安都管不好,走到哪儿也说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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