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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亲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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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你是哪个单位的?”白珊珊脸一寒,将白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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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子酒
随江市市长就一位,一般的副市长想得到市长的器重都不容易,而市直单位和区县加起来那么多的正处级干部,能够得到市长器重的又有几人?
这姓刘的只是个副区长,广大副处级干部中的一员,居然能够得到高洪的器重,这里面,应该有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要不然你一个副区长就是再有能力,堂堂市长大人也只会把功劳记在大区长的头上,而不会对你一个副区长青眼有加。
不过由于徐莹的关系,别的干部,越是得高洪的器重,张文定就越是想好好闹一闹。
若是平时,张文定不会这么有针对性,但此时此刻关系到白珊珊,也关系到他的面子,他就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了。
尽管在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要淡定,可是孤阳煞毕竟还是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影响了他,令他在一遇到跟自身有关联的事情时,就容易动怒。
当然,这个情况,也跟一个官场中的通病有关当领导的都喜欢护短。
自己的下属,自己打得骂得,但是下属要在别人面前吃了亏,那是无论如何都要护犊子的。
严红军看出了张文定为白珊珊出头的决心,不过他认为张文定既然是徐莹的人,那就应该和这个刘祖良是同一阵营,他觉得自己点明了这一点,张文定应该会换个思路来考虑问题了,却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这个外甥对高洪可是满肚子的恨呢。
张文定知道舅舅的好意,但今天这个事情,他必须要力挺白珊珊,不过他现在时刻在告诉自己,聪明人都是动脑子不动手的,他今天就要当一回聪明人。
“没事,我就是了解下情况。”张文定给了严红军一个微笑,示意自己不会冲动的。
刘祖良这时候也看出了张文定的不同寻常,这小子虽然年纪轻轻,可是看上去却挺嚣张,更重要的是严红军和程遥斤似乎还隐隐以他为中心。
这个情况,就由不得刘祖良再不把张文定当回事了。但他毕竟是堂堂区委常委,在武仙区也算得上实权人物了,该摆的架子还是得继续摆,要不然传出去说他见到个不明底细的毛头小子就蔫了,那他以后还怎么混?
“陈总,你这儿是怎么回事啊?包厢里进来人了都没人管吗?”刘祖良不看张文定,而是冲着刚才在外面追赶白月月的那男人皱起眉头道。
“这个……”那个陈总为难了,看看刘祖良,又看看张文定几人,最终还是一咬牙,冲张文定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打扰别人用餐。”
张文定斜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是这儿的老板?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哼,不就是个副区长吗?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了?”
那陈总嘴歪了歪,终究还是没敢再说什么。
张文定见没人答他的话,便冷哼一声,道:“珊珊,打电话,报警,叫记者,叫你那些同学记者,最好是省里媒体的,外省的也行。”
当初开发区陶瓷公司那个事情,白珊珊和张文定一起应付白漳晚报的记者时,曾对他透露过自己有一些同学在做记者,她没料到自己随口那么一说领导居然还记在心里了,顿时感动不已,用力点点头,响亮地回答:“是,局长,我马上打电话。”
听到这二人的对话在,刘祖良就稳不住了,正眼看着张文定:“小同志,我奉劝你一句,年轻人做事莫冲动。”
张文定眼皮一翻,嘴角泛起个轻笑:“老同志,我也奉劝你一句,做错了事情,是要承担后果的。”
刘祖良脸一寒:“你……”
眼见事情的发展要超出控制了,程遥斤心里就很焦急了,可刚才他准备介绍张文定的身份时,却被张文定阻止了,这时候自然更不好点明张文定的身份了,只好不停地朝严红军打眼色。
严红军是张文定的舅舅,说话做事自然就没有程遥斤那么多顾虑,便在这时候插话了:“文定,你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嘛,报什么警?叫什么记者?要注意身份、注意影响!”
严红军这个话说得很严肃,同时也点明了张文定的身份,以刘祖良区委常委的身份,只要他不是才从火星回来的,肯定听说过张文定的名字,毕竟这小子干的几件事闹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点。他明着是训张文定,实际是却是在警告刘祖良,你他妈的不就是个副处级吗?麻烦你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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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短
在酒席上喝交杯酒,这种情况相当常见。
酒到兴头,男女同事之间来个交杯酒,或者说单位接待中来访和迎接的双方凑出一对男女来喝个交杯酒,这都是一种趣味,可以搞起一通气氛。当然,这种趣味现在也传到了另一种关系中,那就是各酒楼酒店的销售经理,往往会在自己在意的大客户过来后,跟大客户喝交杯酒。
至于这其中谁主动谁被动,那就不好说了,反正有一条,基本上都是你情我愿的。
大客户往往都是男人,销售经理往往都是女人,而且通常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交杯酒这个事情,真的不算什么。但对子酒,可就性质不一样了,这分明就是借喝酒之名,行接吻之实嘛,双方自愿的那还好说,可如果是强行的,那就有可能归结为性骚扰了。
对白月月的话,张文定稍稍一想就确定是真的了,如果白月月要骗人的话,没必要点出陈总要怎么样怎么样,直接说刘祖良想和她喝对子酒就得了。
啧,这小丫头还是太单纯了啊,说个话也不知道讲究点方法技巧。
就凭她这个话,张文定还真拿不住刘祖良什么把柄。不过,他过来的目的并不是要把刘祖良给干翻在地,而是要为白月月讨个公道,那么,暂时奈何不了刘祖良,这个陈总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怎么打的?打你哪里?要不要紧?”白珊珊看都不用看张文定,便说出了张文定心里想说的话,“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啊?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走,赶紧到医院做检查去。”
这话不是解决问题,也不是讨价还价的,而是用来恶心人的。
有张文定作后盾,白副局长今天晚上相当嗨皮。她看出了妹妹没什么事,也觉得妹妹这个事情恐怕最多只会搞到那陈总身上,跟刘区长扯不上多大关系,所以她就先恶心一下人再说。
要不是因为这个陈总要讨好刘区长,妹妹怎么会弄得这副模样呢?要不是因为遇到张局长,自己一个人抗得下来吗?
这时候,刘祖良眉头就是一皱,尽管一个交杯酒不是多大的问题,可是毕竟这个事情闹大了也不好听,他就看了陈总一眼。
陈总得这一眼的指示,顿时明白刘副区长不欲在这件事情上多作缠纠,便马上换了口风,对着白月月道:“小白啊,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今天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让你受了委屈……”
“我打你一顿,然后给你说声对不起,行不行?”白珊珊道。
那个陈总既然已经决心抗下所有的事情,他也就没顾面子了。他看得很明白,眼前这几个人,就连刘区长都不愿跟他们闹起来,要不然以刘区长的脾气,这会儿肯定早大发雷霆叫警察过来处理了,哪儿会一脸阴沉地站在那儿不作声,还暗示自己把事情解决好。
“啪”的一声脆响,那陈总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看着白珊珊,“对不起。这样行了吧?”
看到刘祖良没有怎么耍横,而这个陈总也自己打了一巴掌,张文定便觉得面子找回来了,不欲多纠缠下去,却不料白珊珊这会儿心里就涌起了点得理不饶人的小心思,对着陈总道:“不行。我这人做事最公平,你是怎么打我妹妹的,就让我妹妹怎么打你。”
反正今天人已经得罪透了,她就不怕得罪得更狠一点。
看着陈总自扇耳光的那一瞬间,刘祖良就有点后悔刚才让陈总来摆平这事儿了,妈的,你道歉我没意见,可是你自扇耳光,那不就相当于扇我刘祖良的耳光吗?
他还正在生陈总的气,却不料白珊珊居然又说出了这个话来。
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副区长火气一冲,就伸手指着白珊珊道:“你是开发区招商局的吧?我记住你了!我提醒你,明天早上你们徐主任就会找你谈话!明天早上,啊!”
白珊珊一听这话,就明白肯定是先前白月月和他们喝酒的时候说了有个姐姐在开发区招商局做副局长,要不然她和这个刘区长又没见过面,这姓刘的怎么会知道她在开发区招商局呢?刚才又没做过自我介绍。
张文定本准备就此作罢的,可是见到刘祖良威胁白珊珊,便又火起了,不阴不阳地说:“开发区管委会什么时候划归武仙区政府管理了?这倒是个新情况,我得问问徐主任,哦,不,得问问市委领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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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
“几天没见,学会挤兑人了啊。白珊珊那儿你放心,只要我在开发区一天,就没人动得了她。我说,你对她挺好的嘛。”徐莹哼了一声道,“刘祖良不是个简单角色,以前也帮过我的忙。你呀你,做什么事情之前怎么就不先跟我打个招呼呢?”
“我都不知道你认识他。”张文定知道了白珊珊不会有事,也不接跟白珊珊有关的话,任由徐莹自己去胡思乱想吧,他只顾把有利于自己的理由随口说就来,“况且当时情况紧急,根本就来不及向你请示嘛。哎你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批评我吧?”
“你现在是市里的领导,我怎么敢批评你呀?”徐莹调笑了一句,然后又语气诚恳地说,“跟你说过多次了,做事情不要太冲动。刘祖良这次恐怕会上武仙的常务副区长,你多结交几个人,不比得罪人强些?他在市里省里都有人,个人也有能力,路子宽得很,就是气量不是很大,喜欢记仇……以后说不定还会打交道,明天我作东,你和他再见个面,喝个酒……”
“莹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是什么人你也应该清楚。”张文定打断徐莹的话,冷哼一声道,“以前我不怕江南山,不怕王本纲,现在就更不会怕他姓刘的。他喜欢记仇就让他记,我倒想看看他能把我怎么着。”
听到张文定这个话,徐莹就知道自己的打算落空了,叹息了一声道:“那行吧,当我没说。”
张文定听徐莹语气有点生硬,便哄着她道:“莹姐,你别生气,这个事情我心里有数。来,亲一个。”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要注意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徐莹冷冷地说,“你看吧,就你这个样子,迟早有天会惹到你惹不起的人。你别看刘祖良现在只是副处级,可你要搞清楚,他今年才三十五岁,马上就要当常务副区长了!你再好好想想,啊?”
三十五岁的常务副区长,虽然不是特别年轻,但也绝对是年轻有为的,这一点,张文定相当清楚。
不过,见徐莹总是在说刘祖良,张文定就有点不耐烦了,淡淡地说:“行了,我想得很清楚了,这个事情你别管了。”
“好,好,我不管,我不管。”徐莹说了这么句话,便果断挂断了电话。
张文定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心里也相当不爽,有一股邪火在心里乱窜。
今天和刘祖良对阵,虽然他占了上风,可是心里那股气毕竟没有放出去,现在算是被徐莹彻底勾起来了自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和自己生气,这能不让人冒火吗?
他没有怀疑徐莹和刘祖良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吃醋的时候往往并非要知道情人背叛了在自己,很多时候,几句关心的话也有可能挑动心里某根神经不舒服。
张文定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先前在黄龙山寨的包厢里,他硬要和刘祖良过不去,一方面是因为要为白珊珊出口气争个面子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舅舅严红军点明了刘祖良很得高洪的器重而惹得他心里不爽。
高洪他惹不起,一个刘祖良他还惹不起吗?
刘祖良,你算个什么东西?气量小是不是?喜欢记仇是不是?还当常务副区长呢,就你那好色**样,有能力当好常务副区长吗?就算当了常务副区长也是吸广大人民群众的血,惹得老子火来,从中插一手,让你这个常务副区长当不成!
老子能够扶程遥斤上正处级,就不信不能阻止你进步。
妈的,威胁老子的手下不算,居然还到徐莹面前告老子的状,你他妈的什么东西!
心里愤愤地想着,他放下手机,将车开动,很快便到了青鸾庄,进门后直奔楼梯,往武玲的房间而去。
闲来无事,武玲正在房间里练毛笔字,看到张文定阴着张脸进来,就笑道:“怎么了?被领导骂了?”
“遇到了个恶心事儿。”张文定摇摇头,却没兴趣跟武玲说刚才遇到的事情,翻了个白眼道,“这几天怎么样?我的股票赚了还是赔了?”
武玲看了他一眼,重又把目光落在桌面的宣纸上,嘴里道:“肯定赚了,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
总算听到了个好消息,张文定脸上才露出些笑意:“怎么会对你没信心?要对你没信心的话,我也不可能把钱都交给你是不是?我就知道肯定赚了,就是不知道具体赚了多少。”
“这个你问我也是白问,我不知道。”武玲回了一句,感觉到这字恐怕没法再写下去了,干脆放下手中的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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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放弃
“丫头,进别人房间之前你就不知道先敲门吗?”张文定一脸郁闷地说。
“你先问问你自己干坏事之前为什么不知道关门吧!”武云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然后又摆摆手,道,“行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话说完,她竟然真的转身就走了。
虽然武云说让他们继续,可是这种情况下,却是没可能再继续的,甚至武玲都没心情和张文定一起练功了。张文定这可不能答应,又劝了一会儿,用走火入魔的可怕后果吓唬了她一会儿,这才让她同意马上练功,但同时她也特别强调,要他练完功马上就出去,不要再赖在她这儿。
对这个要求,张文定心里不想答应,可却也知道不答应是不行的。
……
这世上真的从来不缺有人心,也从来不缺传言。
第二天下午,张文定就接到发改委高云凤的电话,高云凤在电话问了问他和刘祖良之间的事情,并且告诉他,刘祖良为人嚣张,吃不得半点亏,要他以后多注意点,还说刘祖良已经放出话来了,等以后再和他张文定算账!
对高云凤这个话,张文定没有全信,可也觉得恐怕有八分是真的至少刘祖良放出要和他算账的话应该假不了,因为这个太好查了,高云凤卖人情也不至于乱编这种话出来。
他感谢了高云凤,挂断电话后便怀疑自己是不是硬要等到和武玲真正修行后破了这个该死的孤阳煞,运气才会好起来。昨天晚上那运气实在是差到了极点了,在黄龙山寨和刘祖良闹出了不愉快,到紫霞山庄后关键时刻却偏偏被武云给撞破了。
啧,这都是走的什么运啊。
呃,那事儿也不怪武云,要怪只能怪自己先前怎么就不知道关门呢?貌似也不能怪自己啊,自己上楼的时候,那房门就开着的……
都怪刘祖良,要不是被他给弄得心里有气,自己怎么会忘记了在做事之前去关门呢?
妈的,刘祖良啊刘祖良,昨天晚上老子没跟你一般见识,你他妈的居然还要跟我算账?
靠,看老子是干部一科的,以为老子管不着你区县干部是不是?
带着满心的郁闷,张文定在晚上的时候又想故技重施和武玲把昨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可是武玲却比昨天晚上要清醒得多,跟他抱着把他惹得火气大旺之后就笑嘻嘻地推开了他,怎么都不让他得手,弄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或许是一连两个晚上都被搞得不上不下的缘故,张文定今天一大早就脾气特别大,覃玉艳有个文件弄错了,他居然一改平时的温柔,将她给狠狠训了一通,训得覃玉艳可怜兮兮的,眼泪都差点掉出来。
冲覃玉艳发了一通火,张文定心里那烦闷的感觉不仅仅没有消散,相反还更加汹涌澎湃了,就如同一头疯牛,原本只是疯,可被人惹了一下之后,就由疯变成了暴躁。
在他最暴躁的时候,干部二科又转了个东西过来,一看这个东西,他就觉得自己要到暴走的边缘了。
这个东西,是关于考察武仙区常务副区长人选的,也就是关于刘祖良的。
市委组织部对刘祖良拟任武仙区政府常务副区长的考察程序走得相当快,材料到张文定手上的时候,还只是张文定和刘祖良发生不愉快之后的第三天。
看着刘祖良的名字,张文定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对着这名字吐一口痰。可是他没那吐,他只是拿着文件沉吟了起来。
这个刘祖良,果然如同徐莹所说的那般,马上就要当常务副区长了,而且被考察者居然只他一个人,连个表面上的竞争者都没有,这种情况,张文定就明白,恐怕是市委领导一心要让这个刘祖良上了。
区县班子的考察,二科为主,一科只需要在几个环节上配合一下二科就行了。这种操作方法理论上来说,是为了更谨慎的把组织工作做好,可是实际上呢,这无非就是走个过场,谁也没把这个事情当真。
以前的区县班子正常考察也好,换届也罢,部里把任务给了二科,一科只是在程序上配合一下工作,都不会闲得无聊在这个事情上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来。
对这种惯例,张文定当然是一清二楚的。他原本也没有打破这种规矩的打算,毕竟在体制内混,
………………………………
真的不容易
毕竟,对区县班子的考察上,干部一科只是在有些环节上配合干部二科,并没有多少主动权。
至少,组织谈话这一招,他就用不上,没办法在谈话纪录上动手脚。
良久,张文定才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下周一开部务会,在部务会上,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干部二科向部务会汇报,干部一科也要参与。要卡刘祖良,也就只能在这次部务会上堂堂正正地提出来。
只是,用什么理由呢?
啧,这是个问题啊!
想了一上午,张文定也没想出个好办法,索性不去想,让脑袋冷静冷静,或许明天后天就有灵感了呢?
……
下午下班前,张文定想了想,就给高云凤打了个电话过去:“高姐,最近忙不忙啊?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
“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高云凤呵呵笑道,“我不像你当领导的天天忙,我是随时都有空。”
张文定就笑着说:“早说过要请你吃饭的,不能总是一直拖着对不对?呃,那今天晚上怎么样?”
“行,没问题。”高云凤道。
“邓哥今天回市内没?”张文定又问。
“他去南鹏了,还没回来。”高云凤马上就接口了。
邓经纬去了南鹏不在石盘省内,那自然是没办法一起吃饭了。不过,张文定今天约高云凤吃饭,有没有邓经纬在场并不重要,因为他今天晚上是想从高云凤嘴里多了解一下刘祖良,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办法。
其实要了解刘祖良,张文定也可以找徐莹。不过,徐莹既然和刘祖良是一个阵营的,那他就不想让徐莹难做,更何况,他恐怕只要一提话头,徐莹就又会劝他以和为贵。
所以,他不找徐莹,而找高云凤。因为从高云凤给他打的电话里,他听出了高云凤应该对刘祖良是有所了解的。
高云凤对刘祖良确实是有一定的了解。
两杯红酒喝过,她听到张文定话里提到刘祖良,便知道了他的意思,笑着道:“刘祖良现在应该要干常务副了吧?常务副干两年,再干一届区长。他就是提得再快,对你也没什么威胁,只要你外放的时候不跑到武仙区送到他嘴巴里去。”
张文定还才到市委组织部,压根就没想过外放的事情,笑着摇头:“我在组织部至少也要干两年,外放还早着呢。我就是想对刘祖良有个基本的了解,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高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倒也是。”高云凤点点头,“刘祖良是从省政府机关服务局下来的,一下来就是武仙区的副区长,进区委常委班子。这个人能力还是有的,搞经济有一套。当然了,招商引资他不见得比你厉害,不过,呵呵,区县里搞经济可不单单是招商引资那么简单,我这么说,你别有意见啊。”
“高姐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张文定举起杯,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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