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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亲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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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动提及。
晚上和石三勇吃饭正想说一说戴金花所求之事呢,没想到中午居然就见着这小子了,并且这小子还是白珊珊的男朋友。张文定不得不感慨,随江真的太小了,随便来个人都能够扯出许多杂七杂八的关系。
张文定没有提到戴金花,就像是根本就不清楚孙光耀底细似的,一番酒喝下来,他对孙光耀也有了点比较客观的了解。
……
晚上吃饭的时候,并不止石三勇一个人,邵和平也跟他一起,二人一是为了跟张文定联络联络感情二来嘛,也是听到了风声说是有投资商过来要开发紫霞山了,想再到张文定口里探点话,再次把石材供应的事情说一说。
张文定没管石三勇已经调到开发区当局长了怎么还敢在石材公司中留着股份,只是笑着说要保证质量。
对于这一点,邵和平说质量肯定会保证,几个老兄弟了,肯定不会干傻事。
张文定感慨不已,自己只是旅游局的副局长,却居然可以跟景区建设工程扯上些关系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会推说自己不管工程了。到时候真要搞起了旅游开发,虽说他不会完全负责基础建设方面的工作,可说几句话,也还是会顶用的。
三个人都是老交情了,并且石三勇能够到开发区当分局局长,可以说还是张文定出了力的,所以说话也就没那么多客套。要说的事情三言两句就定下来了,剩下的时间自然就是打屁聊天加深兄弟感情。
喝到兴头上的时候,张文定就想到了中午的事情,道:“三哥,你们分局刑警队是不是有个叫孙光耀的?”
开发区公安分局还才刚成立,而且开发区地盘不大,所以派出机构不多,但内设机构和二层机构是比照武仙区分局来的,拘留所虽然还在搞建设,但人员已经配了下来,整个分局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人。
石三勇上任的时间还不长,要说完全记下来所有人肯定有难度,但大部分人还是有印象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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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
县里面是县委书记比县长大,可行局局长才是一把手,很多行局都是局长书记一肩挑,但偶尔也有局长是局长,书记是书记的局面,这种情况下,局长那比书记的权力是要大一些的。
如果局长相当强势的话,那么局党组书记可以说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了,甚至就连党组织工作那一块儿,都没办法完全捏到手里。所以,按道理来讲,张文定这个没进党组的副局长,比起纪检组长这样的党组成员来,位子还重要些。
当然,在人事问题上,党组成员就比非党组成员的副局长要强悍了。
当然了,实际上张文定现在的权力也确实相当大分管着紫霞山旅游开发的相关事宜呢。
这个分管在以前的话,可以说没什么权力,可是现在谁都知道紫霞山要迎来好时光了,那么张文定在旅游局的地位也就不用多说了以前几次开会,原本是党组会的,可田金贵都硬是让武爱国通知了全体局领导呢。
局党组开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通知张文定,这也是相当正常的,但之前张文定已经习惯了那么多人一起开会,这会儿想到局党组开会,而他却只能坐在办公室里,心里不免失落。
更令他不爽的是,局党组开会,他是没资格参加,可以他现在的身份,居然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这就有点欺负人了啊。
他也不想想,他又不是局党组成员,而平时负责这些事情的局办公室也不在他的分管范围之内,又有谁会跟他传递这些消息呢?
说起来,也是张文定自从遇到徐莹之后,一路顺风顺水走到现在,心境难免有些自大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所以这时候,他才会生出这么一点不爽的心思。当然了,这个事情也确实能够说明一些问题,那就是田金贵确确实实已经不像开始那么大力支持他了。
戴金花虽然没有跟别的局领导争权之心,可她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对于这些同僚们的心态,也能够猜个**不离十。听到张文定这么直接地问自己,就明白自己一句话,已经挑动他心中那根敏感的神经,也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亲近感不枉自己一散会就过来哈。
反正戴金花本着不惹人不怕事的态度,以自我为中心,倒也不管许多规矩,很痛快地就说了:“哦,局党组就去江南考察期间的有关问题交换了一下意见,也没别的事,所以时间不长,要不然我这腰可能还真的要难受一会儿了。”
果然是局党组会啊!
张文定这会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了,但对戴金花,他还是挺有好感的,不管戴金花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她现在能够坐在这儿跟自己说这些,那就是朋友了。
张文定张嘴就想问今天的党组会都讨论了些什么具体的事项,最后又作出了什么决议,可是话到嘴边,他一下醒悟了,自己又不是党组成员,这么私下里打听一来不合规矩,二来,也会被戴金花给看低了。
怎么说自己也是从市委组织部出来的,不能这么不稳重!
一瞬间调整好了心态,张文定就呵呵笑道:“腰椎痛、关节痛啊这些毛病都是平时不注意的,姐,你以后可以多跳跳舞或者学学太极拳。对了,有个事情正要找你,这两天一忙,没想起来。”
戴金花对张文定就高看了一眼,到底不愧是从市委机关出来的,心性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能够压下心里的不快,年轻人也不简单啊。
她笑着道:“哦?什么事?”
“前两天我和开发区石局长坐了坐。”张文定稳稳地坐着,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们家孩子是叫孙光耀吧?”
见到戴金花点头,他又继续道:“石局长对小孙的工作能力还是比较肯定的。”
比较肯定这四个字,戴金花自然是明白其中可进可退的意思的,便作出一脸无奈状道:“那臭小子脾气不好,也不知道在单位有没有顶撞领导。唉,操不尽的心呀,你这个做舅舅的,以后可要多管管他。”
张文定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靠,自己莫名其妙就当舅舅了?弟弟妹妹都还在读书,居然就冒出来了个当刑警的外甥了!
戴金花啊戴金花,你可真会拉关系啊!
然而张文定还没办法反驳,毕竟自己一口一个姐的喊着她,姐的儿子,不就是自己的外甥吗?
呵呵一笑,他摇摇头道:“姐啊,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小孙现在都参加工作了,你别总是把他当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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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状况
岳南市方面很够意思,由岳南市驻芙蓉办事处到机场接待石盘省随江市考察团。在芙蓉市的岳南大厦吃过午饭,办事处又派了车送他们前往岳南,好在路程不远,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便到了岳南。
晚饭由岳南市委副书记、市长童金湘亲自作陪,粟文胜感觉相当有面子,就连张文定都浑身舒坦。到了外面,不管这一行人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那总是一个整体,心里都会有个集体荣誉感的。
童金湘虽然是粟文胜的老同学,但毕竟是一市之长,陪了一顿晚饭,又和粟文胜单独聊了一会儿之后就走了,第二天的行程则是安排了分管旅游的副市长作陪,当然,还有市旅游局长。这个阵势,说明人家岳南市是真把外省的客人当上宾了。
到了岳南,这考察自然也就和旅游一起了。
这边的旅游局工作人员可不比随江旅游局那些人,对于南岳佛道两教的发展,都是有一定了解的,特别是旅游开发的过程,更是熟得不能再熟。
所以,这次旅游不需要专门的导游,就由旅游局的工作人员在景点的讲解中插入不同时间段的开发历程,也算是工作娱乐两不误了。
其实不仅仅只是岳南市旅游局的人对岳南的旅游有很专业的认识,就连管大事的副市长,偶尔作起景点讲解来,也有一种信手拈来的潇洒。
这个情景让张文定有点脸红,虽说现在随江的旅游还没开发起来,但他毕竟是分管那一块儿的副局长,可要让他介绍紫霞山,他还真达不到这样的熟练程度。当然了,光紫霞观他还是有一定信心的,毕竟他也可以算是在紫霞观长大的嘛。
看了看粟文胜和田金贵的脸面,这二人神色淡然,面带微笑和相陪的人交谈着,仿佛多年老友似的。张程强也在说话,却是时不时插一句,问话的同时,也说一点点佛道两教的知识,颇有点卖弄的意思。
张文定心里就觉得田金贵让这家伙过来实在是一着臭棋,太他妈丢人了,佛教方面的东西张文定不太懂,可是道教方面的,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刚才都听到张程强有两个道教方面的人物经历说错了典型的把戏说当历史的搞法。
当然了,旅游景点的故事多是传说的,没法用史实去考证,但在道观里对道教历史人物也这么干,张文定总觉得有点怪异。所幸这个这些人都是官场中人,而野史传说往往更有吸引力,所以这么歪说,倒也自有趣味。
可是张文定就怕张程强说着说着不知收敛,到时候哪一下闹出大笑话来,那丢的可是整个随江市旅游局的脸。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张程强或许是卖弄上了瘾,终于闹了个大笑话,他说道教的最高神仙就是玉皇大帝,这个就是把道教的神仙体系给弄错了。不管是三清四御或是三清六御的体系,玉皇大帝在御中确实是排第一,但在御的上面,还有三清,即太清道德天尊、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这三位。
要说吧,张程强身为党员,是无神论者,搞不清道教的神仙体系那是无可厚非的,可他搞不清却要在众人面前卖弄那就有点不合适了。更不合适的是,岳南旅游局有个工作人员或许是觉得这几个人是外省的,心里也没太当领导看,见张程强总是不懂装懂地卖弄,那工作人员忍不住就纠正了一下。
这样一来,张程强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一下,而粟文胜那张脸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若不是这会儿有外人面场,他恐怕都忍不住要臭骂张程强一通了。
这个事情搞得粟文胜这个副市长很没面子,吃晚饭的时候都对张程强没什么好脸色。
由于昨天晚上粟文胜单独和老同学叙了会儿旧,而童金湘作为大市长,也没有时间每个晚上都和老同学聊天,再加上今天白天张程强很丢了一下面子,所以晚上也没别的节目了。
吃过饭就回房间休息,明天再到岳南市旅游局去走一趟,随便跟几位旅游企业的相关人士见见面。
本以为会好好睡一觉,可张文定睡着之后却又被吵醒了。
他毕竟是习武之人,熟睡之中自有警醒功夫,听得外面有吵闹,本不想出去,可听了一会儿,有几个声音竟然是同来的熟人。
妈的,这可是岳南大酒店呢,虽然不能说是岳南最好的酒店,可也是五星级的,而且岳南市政府肯定在这酒店里有许多接待,难不成田金贵等人在这儿跟酒店扯皮子了?
等张文定打开门,发现走廊上已经站满了人,有服务员、有保安、有看热闹的,还有田金贵和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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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改不了吃屎
粟文胜只是自己生气,话说得不客气,却也没有要这二人回答的意思,又骂了几句之后,才点出正题:“啊,刚接到电话,我明天一早就走,下午要赶到省里……明天的考察,你们两个要认真对待……”
张文定没想到粟文胜叫田金贵和自己上来,是说出这么一个决定,心里一愣,却又马上反应过来了。
肯定是张程强搞的事情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哪怕明天还要见这边的相当旅游企业的负责人呢,粟副市长也顾不了那许多,没一点脸皮在岳南呆下去了,一定要一大早就离开。甚至刚才还找了个借口,向他们两个人解释了一句呢。
田金贵赶紧应下,说了几句套话,张文定也跟着田金贵说了两句。
粟文胜摆摆手,没再多说什么,让他们俩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张文定就琢磨起粟文胜这个人来。
以前跟粟文胜没怎么接触的时候,他对粟文胜这个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因为徐莹对粟副市长没好感嘛。可是自从到了旅游局之后,经过了几次接触,面对面交流过之后,他对粟文胜的感观就改变一些了。
不能单纯地说这个粟副市长是好是坏,或者说称职不称职。反正他感觉出了一点,粟文胜这个人吧,阴险是肯定的,但也是个愿意干实事的领导,而且脾气不算太坏。
呃,还有一点,这个粟文胜,脸皮厚是够厚,但还没厚得太离谱,还知道明天在岳南是没脸呆下去了。
如果换个稍微脾气坏点的领导,今天他和田金贵两个人恐怕至少要被训上半个小时领导生气的时候不分对象发火,那太平常了。
啧,张程强啊张程强,你他妈的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让粟文胜都没脸在岳南呆了呢?
张文定觉得粟文胜脸皮不够厚,粟文胜却已经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得不能再厚了,要是稍微再薄一点的话,他都等不到明天早上,想要连夜离开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丢脸丢大了,他都没脸见老同学。
以前他还觉得张程强说话做事都挺靠谱的,没料到会出这么大的洋相,在他看来,男人好色是正常的,但是因色误事,那就要不得了。
说起来,张程强也是运气差,他在岳南有个大学同学,是女的,长得还挺有几分姿色,刚提的岳南市文化局副局长。他跟这个女同学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恋情,后来又分手了,等到毕业十年同学聚会的时候,又旧情复燃了,后来就保持着联系。
原本考察团是准备后天走的,明天上午到岳南市旅游局,下午就休息,张程强就打算明天下午和这个老同学见见面,但今天白天闹了个大笑话让领导没面子,吃过晚饭后哪儿都没去,他心里郁闷,就给老同学打了个电话,然后到前台自己掏钱另开了一间房,等着老同学过来。
老同学过来了,二人的激情也释放了,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时候,便被人破门而入抓了个现行张程强她同学的老公找过来了。
要说他这同学的老公吧,是运动员出身,搞长跑的,现在在市体育局当个科长,属于混日子那种人。但这人跟随江的江南山不一样,江南山知道老婆在外面干什么,但江大局长不在意,只要老婆能给自己带来好处就行可是这个人自从听到了别人谈论他老婆的风言风语之后,就一直不痛快,一心想把他老婆和某个市领导抓现行,可是好几次都没成功。
这一次,还是接到在酒店里做事的一个亲戚的电话后,才当场捉奸的。
能够不开锁直接破门而入的角色,张程强那可是相当怕的,根本就没有敢跟人家打架的胆量,在同学的拼命掩护下,拿着裤子都来不及穿,光着屁股就冲出门跑下了楼,本想奔到自己房间的,却不料田金贵的房门打开了,三个科长出来了田大局长没有知会二位副局长,直接召来三位科长开了个小会刚散会呢。
稍微一愣,张程强也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目光了,一头扎进田局长的房间。而这时候,那人也摆脱了老婆的纠缠追了下来,刚好看到奸夫钻进了哪间房。田金贵和三位科长堵在门口,那人也就没办法再次破门了。
在老同学的地盘了出了这种事情,粟文胜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事儿要是传到别的同学耳中,那他真不用做人了啊!这个副市长是怎么当的啊!
……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张文定没见着粟文胜、张程强、赵成这三人,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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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搬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你们说些什么,他张程强都坦然以对毕竟那是发生在外省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敢当面对质,那他干脆就做出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出来。
既然要做样子,那这个会就不能不参加了。
别看他现在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那怒火和憋屈就别提了。听着这这些人一个个发言,他除了沉默,也没别的办法了,坐在这儿,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眼看着要散会了,张程强心里竟然有了几分轻松的感觉,今天这种场合下,他也坚持下来了,以后还怕那些人嚼舌根吗?
然而他心里才刚刚轻松一点,马上又怒火中烧了,因为田金贵往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田金贵的话说得很官方、很艺术、很有技巧。
他先对众人的发言作了个总结,在别人以为他就要宣布散会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啊,还有个事情我要说一下,大家一定要引起重视。啊,最近有极个别同志说话很不负责任,背后讲领导的坏话,乱嚼舌根子。还有些同志大脑简单人云亦云,啊,别人听风就是雨,他们听风就是飓风,十二级的台风!脑子里也不知道多打几个转转,蠢得跟猪样的!我跟你们讲,啊,要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谣言,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姑息、绝不手软!同志们,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做到不信谣不传谣,对身边的同事负责,对自己负责,也是对组织负责。啊,要团结、要讲政治顾大局!同志们呐……”
张程强就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扇了一记耳光似的,脸都成了猪肝色。
田金贵这么做确实是当众揭了他的丑事,可是田大局长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一副为他张程强着想的关怀模样,行的是堂堂正正之师,这是要让他打落牙齿和血吞。
妈的,你这是让人不信谣不传谣吗?我看十有**你田金贵就是谣言的制造者、第一个传播者!
这时候的张程强倒是忘记了,外面的传言虽然版本不一样,但是基本框架还是事实,谣言的成分只占了相当少的比重。
他只觉得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脸上,仿佛人人目光中都充满了含义丰富的嘲笑。他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右掌在面前的桌子上猛然一拍,拍得“啪”的一声脆响,水杯都震动了。
其实田金贵说出那段话的时候,众人虽然都知道说的是张程强,但却基本上只是往他那儿扫了一眼便马上收回视线,毕竟人家是二把手嘛,起码的尊重还要是给的。然而他这一巴掌拍下去,众人就有了借口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盯着他看了嗯哼,张局长刚才一直没说话,现在是要发表什么与众不同的独到高见吗?
这一巴掌刚拍完,张程强就后悔了,忍了这么久,怎么最后关头就没忍住呢?然而到了这一步,他却也是骑虎难下了。
高见自然是不会发表的,黑着的一张脸,冷哼一声,张程强也不作什么表示,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拂袖而去。
张文定看得那叫一个爽快。
这行局里比起市委机关来,还是要有意思得多啊。
在市委组织部,不管部领导之间如何明争暗斗,一般都不会像这种场面出现而在开发区的话,领导们开会,有冲突的时候说话又比这里要火药味重许多,气到极处也会拍桌子,但拍桌子之后就是摆事实讲道理,像这样一发火就跑人的搞法,啧啧,难得一见哪。
散会后,戴金花丝毫没顾及自己这个党组成员排名在张文定之前,跟张文定走了个并肩,有说有笑地进了他的办公室,留给其他人许多联想。
给她泡了杯茶,张文定也不急着开口,坐在沙发上看着戴金花,她主动过来,就让她先说呗。
戴金花喝了口茶,微笑道:“文定啊,这次考察,收获不小嘛。”
张文定自然明白她口中所说的收获不小是指张程强这次出了大丑,晚时间内难以恢复元气,对他的工作来说,无疑去掉了一个极大的障碍。
张文定道:“呵呵,收获是有一些,但困难还是很多啊。”
戴金花道:“干工作哪儿能没有困难?有了困难想办法克服就是了。”
“办法不是那么好想的哦。”张文定笑着摇摇头,道,“戴姐,你是老旅游了,我还是个新手,许多事情还要你多多指教啊。”
“什
………………………………
换人
徐莹没有回答张文定的问题,反而看着他反问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想搬过来吗?”
张文定就轻轻抱住她,柔声道“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问不问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现在还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想现在搬过来?”
徐莹任由他抱着,没有马上回答,过了快一分钟的样子,才说:“在那边住得不开心,想换个环境。”
张文定道:“那就换吧。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徐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双手稍稍用力,想挣脱张文定的怀抱,见他还紧紧抱着,便道:“这屋里又没装空调,别抱着了,好热。”
听到她这么说,张文定也只好松开手了,转到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徐莹皱了皱眉头,道,“天天看还看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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