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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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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云止回房去了一件白色的外袍,再迈开脚步走过去,在宫宸戋的身后站定脚步,弯腰为宫宸戋披上。
“今天,哪也别去,留在这里陪我。”在云止直起身之际,宫宸戋缓慢开口。平静无波的声音一如那波澜不起的琴音与低敛不动的长睫。
“不行,我答应了绪儿与小鱼儿去教他们武功。”云止拒绝。
“来,为夫教你抚琴。改天,亲自抚一曲给为夫听听。”宫宸戋似未听到云止的话,又或者,听到了却压根当作没有听到。说话间,抚在琴弦上的双手停下,继而一手握上云止的手。
下一刻,云止感觉浑身一麻,微一无力,整个人便已落在了宫宸戋怀中,坐在了宫宸戋腿上。
宫宸戋将云止带入怀中后,那一丝制缚的内力瞬间撤去,再伸手移过一旁不远处的那一条小竹凳,将小竹凳至于身前,让云止坐上去。
云止刚才,始料未及,猝不及防,所以才被宫宸戋一下子得手。
此刻,不觉微微挣扎,云止心中自然清楚的知道宫宸戋眼下阻止她、不让她前往天山是为了什么。可是,她却一定要去。而她去,也是为了那一个原因。她想知道韩乂究竟将宫宸戋的父亲囚禁在了哪里?想要将其放出来。
“夫人喜欢听琴,为夫却一直不曾教过夫人。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时候,好好教一教夫人。”
宫宸戋说着,从云止身后搂上云止的腰身,握着云止的双手覆在琴弦之上。
“我现在,不想学,改天吧。”挣扎无果之下,云止道。
“可为夫,偏偏想现在教夫人。若是夫人不好好的学,那可就‘辜负’为夫的一番好意了。”
靠近的距离,一前一后的挨坐,自身后搂上云止的宫宸戋,下颚抵在云止肩膀上,贴近云止开口,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一时间,云止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宫宸戋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下一刻,宫宸戋握着云止的手波动开琴弦。那骤然而起的轻清润的音声,刹那间,若水滴忽然滴入平静的湖面一下子波荡开来。
“宫宸戋,我现在,真不想学……”云止不由再度开口。
“为夫说了,可以让韩乂多留几日。”微微一顿,“为夫一向说话算话,你可别逼着为夫改口。”
一句话,不似威胁,却又是威胁。云止微微一怔,听宫宸戋话中的意思,他真愿意让韩乂多留几日?不会安排人马上送韩乂离开?难道,宫宸戋他自信韩乂无法放他父亲出来?
想到此,云止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挣扎。宫宸戋一向说到做到,若她再动,相信只会如宫宸戋刚才所言,让他改口,让他立即派人送韩乂走。
而如此一来,她倒可以先不急,后面再想办法前去见韩乂便是。
这般想着,云止不觉慢慢放松下来,浑身不再僵硬,连同被宫宸戋握在手中的双手也是如此。
淡淡的酒气,在这个时候飘入云止鼻内。即便宫宸戋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吹了一会儿的风,依旧吹不散那彻夜饮酒留下的酒味。
“认真些!”忽的,宫宸戋贴近云止耳畔道。
云止抿唇一笑,昨天的冷场此刻已找不到痕迹,笑着反驳,“我哪有不认真?”
“是吗?”宫宸戋一问,那呼吸悉数拂在云止脸上,“那刚才为夫教你那几个音调,你依次抚给为夫听听。”
“我……”云止刚才想着事情,只感觉到宫宸戋握着她的手拨了拨琴弦,哪有认真去记?
“还说没有不认真?”宫宸戋说着,惩罚性的吻了一下云止的脸。
云止顿时恼羞成怒回头,“你干什么?”
“这是惩罚。”
“你……”云止闻言,再一怒,但却又哑口无言。
“来,继续。”对韩乂,对那一个被关押之人,宫宸戋绝口不提,似乎忘了这一件事,又似乎根本就不存在这一件事。不想在这一件事上再与云止起任何争执。他当然明白她是为他好,只是,她不是他,她无法真正的体会他的感受。对那一个人,在当年,若不是韩乂先一步囚禁了他,他真会亲手杀了他,取了他的命。这些年来,他明知道他被关押在那里,明知道……可是,就是冷眼看着。而这么多年了,韩乂即便回想起了一切,即便想要去将那一个人放出来,也不太可能了。因为,他不允许。
“哦。”
云止顿时乖乖应了一声。
这些年来,她学会了吹箫,可对这琴却是一窍不通。
宫宸戋自身后搂着云止,每每云止拨错一个音调,便轻吻一下云止以作‘惩罚’。
云止心中,委实委屈,很多时候,她明明没有拨错……
时间,渐渐流逝。
朝阳,自层层起伏的山峦后慢慢露出来。
阳光,若千丝万缕的金线洒落大地,无声无息为大地镀上一层金色光芒。
宫宸戋的手,不知不觉已松开了云止的双手,改为十指交错揽于云止腰间,覆在那平坦的腹部,将云止整个人困在怀中。
云止难得的兴致,竟浑然未觉宫宸戋的举动。
宫宸戋低头看着,只是,那目光渐渐从琴弦落向云止因低头而露出来的颈脖上,落在……
天山山脉的后方,韩乂仔仔细细的寻找开启山壁的机关,想要进去一看。只是,不知道是他记性不好,过了太多年记错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竟一时间怎么也找不到那印象中的机关。
风浊寻来。
韩乂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风兄,早。”
“乂王,早。”风浊走近,对着韩乂打了声招呼。随即,疑惑道,“乂王,你刚才……”
悦耳的音调,流泻风中,云止聚精会神,对宫宸戋的视线依然浑然未觉。
下一刻,宫宸戋顺随心动,低头亲吻上云止的颈脖。
云止霎时吓了一跳,指尖倏然波动开一连串琴音的同时,猛一缩脖子回头道,“宫宸戋,你干什么?”
“似乎,还有另一事,需要‘努力’。”宫宸戋薄唇微勾,意有所指,将云止困在身体与身后的古琴之间。
云止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脱口道,“现在是白天。”
“此处,就你我二人……”
宫宸戋的双手撑在古琴两端,困着云止,居高临下的望去。
云止直觉想逃,空气中,到处都是那一丝淡淡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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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段和丨谐内容,会直接放在群共享上。看与不看,不影响情节。下一章,宫宸戋的父亲要出来了,琳琅也将要到来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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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 二更
章节名:
宫宸戋随之伸手,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只能面对着他。%&*〃;半响,终是轻轻一叹,似有些无奈。继而,俯下身去,轻吻上云止的唇。
云止微微侧头,那自后方斜射而来的阳光,令她有些睁不开眼。
宫宸戋并不让云止闪躲,又或者说,霸道得不允许云止闪躲。另一只手,随即揽上云止的腰身,将云止整个人紧紧的揽向他。
云止的双手,推拒的抵在两个人之间,抵在宫宸戋的胸口……
宫宸戋并不将云止的这一点力道看在眼里。饮了整整一夜的酒,醉意在这一刻微微泛上来,但并不足以影响理智。下一刻,撬开云止的唇,长驱直入……
一时间,酒味充斥着云止的全部感官,头本能的往后仰去。
顿时,一头乌黑的长发便铺散在了背后的那一古琴琴弦上。白色的衣袍,拖延在地。
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吻,宫宸戋搂在云止腰身上的那一只手不自觉收紧力道,几乎将云止压在了后方的古琴上。
“宫……宫宸戋……别……”云止语不成句的断断续续出声,带着一丝明显喘息。
宫宸戋听着,一时不但不放开,反而加深了那一个吻。
云止穿得并不多,毕竟是习武之人,比一般人来得不惧寒些。渐渐的,后背,似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根根琴弦。
冬日的初晨,一如夜晚万籁俱寂。
和煦的阳光,穿透层层云雾而下。寂静的山林间,竹屋内,一片祥和之气。
“宫宸戋,别,你放开我。”半响,在宫宸戋终于抬起头来之际,云止急忙开口。音声中,含着一丝压制不住的明显喘息。同时,推拒着宫宸戋就要坐起身来。
宫宸戋自然不可能放开,双手再度改为撑在古琴两侧,将云止整个人困在其中。
“还没有吃早饭,我这就去准备……”云止一边快速的平复喘息,一边寻着借口开口。微红的脸颊,也不知是因为喘息之故,还是因为镀了一层红彤彤的阳光,又或者……
“不急。”宫宸戋柔声回道,再不紧不慢伸手,指尖轻轻拭去云止唇角那一缕晶莹。
云止的脸,霎时,明显徒添一层绯色。一时间,气氛竟是说不出的‘暧昧’,比之前一刻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宸戋用指尖慢慢拭去云止唇角残留的晶莹后,并没有立即收回手,而是改为用指腹缓缓描绘上云止的唇。
太过靠近的距离,腰身还被宫宸戋的一只手始终搂着,云止甚至能够看清楚宫宸戋浓眉下的每一根长睫,看清楚那长睫下的深谙黑眸中倒影的她,看清楚……那唇上的触觉还在清晰传来,那力道轻弱鹅毛却触动心弦……渐渐的,云止的心跳竟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宫宸戋随之再俯下身去,以唇代手细细的描绘云止的唇,不似之前霸道深入。
云止不知不觉闭上双眼,那依旧抵在两个人之间的手慢慢改为拽紧宫宸戋胸口的衣袍,对这样的温柔有些难以抗拒,亦有些不受控制的沦陷其中。i^
渐渐的,朝阳越升越高,白雾越来越稀薄,天地间越来越明亮。
银丝绣边的衣袍,蜿蜒拖延在竹制的地面上。青与白的映衬,尤显那一尘不染的干净与翠绿的清新。
金丝绣边的衣袍,半覆在银丝绣边的衣袍之上,半同样拖延在地。金色的阳光于半空中带开层层光晕,衬得绣边的金丝熠熠生辉。只是最后,徒然不知是阳光映衬了那一衣袍,还是那一衣袍映衬了阳光?又或者,是那一个人映衬了阳光?
一丝低沉暗哑的喘息之气,慢慢的,清晰流泻于风中。
云止听着,立时回过神来,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乃是那一张过度放大的俊脸。
下一刻,宫宸戋的吻从云止的唇上移开,沿着云止的下颚与颈脖一路往下而去。
“别……”云止顿时再度出声拒绝,推拒的双手略显无力。
宫宸戋似乎没有听到,吻继续往下。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开始再次收紧起来。
云止几乎已经整个人被压在了后方的竹桌之上、古琴之上。睁眼,入目的乃是浩瀚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对于宫宸戋的举动,是‘拒绝’,还是‘任由之’,似乎都有些困难。最后,近乎有些无奈……
半响,宫宸戋忽的起身,再弯腰打横抱起云止,便大步向着房间而去。
风过,扬起衣袍与长发在半空中飘摇开来。
云止的双手,在宫宸戋抱起她的那一刻,本能的环绕上宫宸戋的颈脖。头,在宫宸戋抱着她走向房间的这一过程中,羞涩的半侧开去……
房门,开启又合上,将人的身影阻隔在一门之后。
房间内,静寂无声,光线明亮。空气中,隐约残留着一丝火烛燃烧后留下的味道。
宫宸戋将云止置于床榻之上,俯身轻微上云止的唇,后面的一段内容,因和丨谐的原因,暂删。当云止浑身酸痛,再睁开眼时,只见阳光落在半敞开的窗上,俨然已近正午了。
宫宸戋并没有起身,在云止睁开眼那一刻,俯身轻吻了一下云止,柔声道,“醒了?”
“恩。”云止轻若蚊子的应了一声,有些不习惯这般坦诚相待。同一锦被下,她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宫宸戋也是一样。
空气中,还明显残留着一丝欢丨爱过后的气息。
宫宸戋半侧着身,一手撑着头望着里侧的云止,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云止在宫宸戋的专注目光下,渐渐的,越发浑身不自在起来,忍不住想要找个地方藏进去。
宫宸戋看着,蓦的,心下一动,眸光一暗。而下一瞬,顺遂心动,再度俯身轻吻上云止。同时,手于锦被下抚摸上云止不着一物的身体。
云止不料,双眸反射性的睁大,连忙伸手按住宫宸戋的手,“你……”
宫宸戋不语,继续亲吻云止,温柔中透着一抹霸道,不容人拒绝,迫使云止不得不张开嘴。后面一段内容,因和丨谐原因,暂删。
当云止再醒来时,已是晚间了。安静的房间内,桌上亮着火烛。
云止怔怔的望着头顶的那一白色纱慢,在呆愣了片刻后,慢慢反应过来。随即,目光环视间,只见宫宸戋身上着了一件白色亵衣坐着,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床棱。
宫宸戋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并未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云止的苏醒。
云止想要起身着衣,但奈何所有衣服都落在地上,以她躺在床榻里侧的位置根本触不到。
渐渐的,浑身随着意识清醒而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清楚的传给云止,令云止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气,尤其是那一地方……
“醒了?”宫宸戋不知何时已收回思绪,低头温柔道。
云止闻言,双手几乎是本能般的立即扯住锦被,若惊弓之鸟般戒备的对上宫宸戋的双眼,“我有些饿了,我们起身吧。”
“怎么,担心为夫再‘吃’了夫人?”
宫宸戋看着云止的举动,不觉心情大好。随即,一手撑着床榻俯过身去,贴着云止耳畔暧昧道。
云止顿时缩了缩身子,与宫宸戋保持一定的距离,音声依旧道,“我真饿了。”
“那好,起身吧。”说话间,宫宸戋顺势轻吻了一下云止。
云止看着宫宸戋起身,不觉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在宫宸戋掀开被子,双腿落向地面的时候,云止也跟着坐起身来,再侧了个身,背贴身后的壁面。而双手,在这一期间,始终拽着那一床被子严严实实的遮盖住自己。而,也就在这时,就在云止坐起身之时,床榻边云止以为就要站起身的宫宸戋,突的,毫无征兆的转过了身来。
一刹那,云止不料,更不知道宫宸戋想干什么,于是,整个人本能的急忙往后退去。
云止的身后,乃是隔了一层白纱的壁面。于是,那一退,毫无意外的,云止的后脑一下子便撞了上去,甚至还发出了一声闷响。
宫宸戋顿时皱眉,指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止一边痛着,一边还要遭人‘责骂’,不觉‘恼怒’的反驳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倒成为夫的错了?”宫宸戋闻言,不觉有些好笑。旋即,俯过身揉了揉云止后脑,宠溺道,“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让夫人受苦了。疼吗?”
云止摇了摇头,不过只是轻轻撞了一下而已,道,“你突然转过来干什么?”
“为夫只是想问问夫人,晚上想吃什么。”看把她吓得!
“哦,原来是这样。”云止点头。
“不然,夫人心中在想什么?”宫宸戋薄唇微勾,一句话,怎么听怎么的暧昧。
云止当然不会说‘她以为他想……’,下一刻,聪明的转开话题,云止一边继续扯着锦被盖住自己,一边开口道,“你且将我衣服拾来。”
待一切弄好出去,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冬日的夜,繁星点点,云止闻着空气中那一抹清凉,不觉一阵神清气爽。
再半个时辰后,竹屋一楼外的那一平地上,烤肉的香味弥漫开来。燃烧的火堆,火光在风中晃动。
云止一边靠在宫宸戋的怀中,一边耐心的烤着兔肉。浑身上下的酸痛,此刻还依然很清晰。明明自恢复了武功后,明明体力已经好了很多,可没想到,竟还会……
宫宸戋一手揽着云止腰身,一手闲置于膝上,看得是怀中之人,闻得是怀中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清香。
“对了,我刚刚收到影卫传回来的飞鸽传书,琳琅已经答应了一起对付东清国。”既然他那么的恨东清国先帝东哲辕,既然他那么的想要毁了东清国,那么,她定然助他一臂之力。任何他想要的,任何他想毁的,只要她有能力,她都会帮他。而即便没有能力,她也会想方设法的帮他,“如此一来……”
“以后,不要再与琳琅有任何联系。”
宫宸戋打断云止,那一个人竟能在短短时间内掌控整个北堂国,并不简单。
“为何?”云止明显楞了一下,侧头望向宫宸戋。
“因为,为夫不喜欢。”
“……”云止再楞,这个理由,也太……太……却见,面前近在咫尺之人面不改色,俨然好像本该如此、理所当然一般,“宫宸戋,你不觉得你也太霸道了一点吗?”
“不觉得。”宫宸戋一本正经回道。
云止听着,一时间,不觉浅笑出声。
“为夫倒也有些饿了。”下一刻,宫宸戋闲置于膝上的那一只手握上云止握着木杆的手,与云止一道烤起那木杆顶部的兔子。
“哪有那么快,才刚刚开始烤而已。”云止不由笑道。
“是吗?”宫宸戋有些不信的问道。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那一只手,令云止再靠近一分。
同一时刻,同一夜空下,天山山脚下,韩乂竟怎么也找不到当初那一机关。
一影卫无声无息而来,出现在韩乂身后,“乂王……”
大约一个时辰后。
云止进竹屋后方的厨房,去厨房烧水,名为要‘沐浴’。
厨房内,在影卫的带领下,从后方绕过来的韩乂,已经等候在那里,“不知风族长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乂王将宀族长囚禁在了哪里?”云止挥手让影卫退下,开门见山问道。
韩乂没有想到云止问的会是这一个问题,也没有想到云止竟然知道这一件事,一时间,面色微微一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乂王,还望你能够坦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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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章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乂王,还望你能够坦言相告。”只两个人的明亮厨房内,云止不闪不躲的对上韩乂的目光,神情严肃。
音落,四周静寂,几乎可听到门外寒风呼啸声!
韩乂听着,沉默不语,似在认真的考虑。半响,开口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若不想知道,何须这般夜深请乂王过来?”微微一顿,紧接着道,“此次,乂王你救了我,我感激在心。同时,也为害得乂王你失去一身的功力深感歉意。以后,但凡乂王有任何用得到我的地方,或是有任何需要,只要乂王一句话,我定竭尽所能相助。但是,宀族长一事,不可相提并论,还望乂王能够坦诚相告。”
“是我误将你当成了我儿子,心甘情愿救的你,你无需感到歉意。”
“话虽这般说,可乂王你出手相救是不争的事实。这一份恩情,我铭记在心,此生不忘。”
韩乂闻言,又是半响沉默。待再开口时,话题已然一转,对云止问道,“听风兄说,你嫁给了宀氏一族的少族长。那么,今夜为何不见他?”为何要这般神神秘秘的将他请来?并且,还是在厨房相见?
“实不相瞒,当年那一件事,他对他父亲始终心存芥蒂。”
“他记恨着当年之事?”
云止点了点头,并不隐瞒。下一刻,只听韩乂紧接着道,“可是,当年之事只是一个‘误会’,他父亲乃是在误会了吕夫人的情况下才失手杀了吕夫人。”
“现在并不是追溯这些的时候,还望乂王能坦诚告知囚禁之所。”
“这……”韩乂开口,但刚刚吐出一个字之际,却伴随而来良久犹豫,目光随之落向他处。
当年,在事情发生后,他为了阻止宀族长前去杀东哲辕才会囚禁的他。同时,也想保那宀族长一命。毕竟,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天山一脉受重创,已形同一盘散沙,而东清国兵力雄厚,东哲辕乃有备而来,宀族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白白送命而已。眼下,时间已过去了二十年,东哲辕已死,一切也算是尘归尘土归土了……这般想着,再想到那宀族长被禁二十年,在那天山山底下生死未卜,韩乂终道出了囚禁之所。末了,补充道,“我前去看过了,那里的机关似乎有所变动,也不知是不是时间太久我记错了,想打开进去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云止震惊,一刹那,脱口道,“你说,宀族长他……他就被囚禁在天山山底下?”
“没错。”韩乂点头,“也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怎么样?”微微一顿,“或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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