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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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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止猝不及防,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跌入宫宸戋怀中。

    “为夫喂你。”宫宸戋勾唇一笑,一手揽着云止腰身,一手手中筷子递进,再俯身嗅上云止的长发。

    云止微微挣扎了一下,最后,任由着宫宸戋,后背靠在宫宸戋怀中张开嘴。而,也就在这时,宫宸戋原本温柔的面色倏然一变,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也一把收紧。

    云止不明所以,将宫宸戋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下一刻,疑惑的坐起身来。

    宫宸戋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放,并且,随之放开了怀中的云止,面色低沉与前一刻形成鲜明对比,冷声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云止并非有意隐瞒叄ザ捶抵拢皇牵粎'抱了一下,云止不想再提。

    “是他?”见云止不语,宫宸戋面无表情的开口。旋即,紧接着再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云止否认,但对上宫宸戋的那一双黑眸……

    片刻,见已经隐瞒不过去,云止坦言道,“他去而复返,说是忘记将先前准备的生辰礼物送给我了。”

    “还有呢?”宫宸戋闻言,面无表情再问。

    云止微微皱了皱眉,不想再说,可最后在宫宸戋的目光下终继续道,“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令牌,我怕他起疑,便谎说是捡到的,递还给他。结果,不料……不料他会突然搂我……仅此而已。”微微一顿,补偿道,“他已经走了。”

    宫宸戋听着,渐渐的,面色越发低沉,黑眸中划过一丝阴鸷之色。

    云止一直望着宫宸戋回答,一刹那,整个人微微一凛,不由伸手握上宫宸戋的手。

    宫宸戋将手抽回来,淡淡道,“先去沐浴。”当俯身嗅上她长发的时候,闻到的却不再是以往的气息,徒多了一丝陌生的气味。一时间,伴随着话语,宫宸戋衣袖下的手已然慢慢紧握成拳,但面上却未再有任何变化。

    云止一怔,恍若明白过来。下一刻,微微抿了抿唇,起身离去。

    “来人,传令下去,不用调查那个人的身份了,直接杀无赦,取首级来见。”随着云止的起身离开,忽的,宫宸戋冷漠的下令道。

    音落,安静的空气中,几乎能够清晰的听到外面呼啸的寒风声。

    一直守在外面的影卫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叄У娜ザ捶稻故腔肴晃淳酢U庖豢蹋霉逢У拿睿⒓戳烀氯ィ桓矣衅痰牡⒏椤

    半个时辰后,安静的房间内。

    云止褪去身上的衣袍进入浴桶中,任由温热的清水自四面八方包围身子。下一刻,不觉撩起一缕黑发于鼻尖嗅了嗅。只是,什么也没有闻到。

    袅袅的白色氲气飘渺而起,渐渐的,不知不觉缭绕整一间封闭的屋子。

    半响,云止后背倚靠上身后的浴桶边缘,闭了闭眼休憩。宀戟前去皇陵,无非想……希望宀戟在泄恨了之后,能够尽快回来。尽管,云止清楚的知道他与宫宸戋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容易缓解。另外,东清国目前的局势,希望东清国被灭的那一刻,宀戟心中的仇恨也可以彻底了解。至于东玄绪……那一日宀戟推开东玄绪的那一幕此刻还历历在目,不明白宀戟怎会如此狠心?

    宫宸戋站在二楼平台的回廊边,仰头望月。

    皎皎月光如薄纱笼罩下来,将人的身影隐隐约约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

    云止沐浴干净后,穿上亵衣亵裤,再披上一件外衣打开门出去,自宫宸戋的身后搂上宫宸戋的腰身,发现宫宸戋已经沐浴过了,连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宫宸戋握住云止的手,将身后的云止带至自己身前,再将云止整个人拥入怀中,下颚抵上云止的发顶,自责道,“刚才,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云止微微一怔,宫宸戋他难道将她当成了一尊陶瓷,需要时时刻刻保护吗?

    “宀戟一事,为夫知道你是为为夫着想,可是,答应为夫,从今往后不要再插手与他有关的任何事,为夫会处理好。”

    “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云止闻言,不由脱口道。

    宫宸戋周身的气息一瞬间阴翳,又转瞬恢复过来,“别让为夫重复说过的话。”

    云止顿时嘘声,一刹那,竟是有些被宫宸戋周身变化的气息给吓到了。片刻,微微犹豫了一下后,平静道,“影卫传回来消息,他去了皇陵。”

    “莫管他。”

    “……好,一切听你的。”云止叹了一口气,终点了点头。

    云止靠在宫宸戋怀中,片刻,侧头望向漆黑的夜幕。她之所以救宀戟,之所以插手想要缓解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只是因为那一个人是他的父亲,而对她而言,面前之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良久,宫宸戋挑起云止的下颚,低头亲吻上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凤鸣山的山顶,一袭靛青色长袍的男子——东方卜,一步一步上山。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前去拜祭生母。而今年,半途中遭刺杀,直到此刻才赶到,险些错过了时间。

    墓碑,在月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东方卜走过去,下一刻,忽的,一眼看到墓碑前的地面上掉着的那一块再熟悉不过的玉佩,面色猛然一变……

    ------题外话------

    下一章,东方卜与乂王父子相认,天下格局彻底转变,云要出山了(ps:看到亲们今天投的月票,偶要谢谢亲亲们,同时也有些惭愧之中,前面一段时间更新实在不给力,抱歉。从今天开始会努力的,下午二更!下午稍微吃点红烧肉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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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章 男装下(鸳鸯浴)

    但见,地面上的那块圆形玉佩通体黑色,中间乃一个精心雕刻的‘卜’字,整体若婴儿拳头般大小,在皎皎月光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剔透关泽……一刹那,不经意一眼看到的东方卜,面色猛然一变,快速上前将其拾起。渐渐的,拿着玉佩的手抑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怎么也不敢相信……

    韩乂并未离去,而是夜观天象知道今夜将会有一场大雨,便寻了一个山洞欲暂且宿下。

    山洞内,燃烧的火堆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将整一个山洞照得黑夜如同白昼。韩乂孤身一人坐在一旁,一边默默的添加柴火,一边烤着拾柴时猎到的兔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常伴在妻儿的墓旁度过余生。当年,他被东哲辕算计,练功走火入魔,直到杀了妻儿的那一刻才蓦然觉醒过来。而这一点,无形中与宀戟很像,只是,他的身上不存在什么误会。

    下一刻,韩乂伸手抚摸上腰间,欲要取出腰间那一块玉佩。

    腰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一刹那,韩乂的面色倏然一变,将手中兔子随手一放后便寻找起来最新章节。

    这近二十年来,那一块玉佩一直形影不离的陪伴着他,是他当年准备要送给自己亲生儿子的……片刻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寻找,韩乂不由快速站起身来,不顾外面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便毅然冲了出去。无论如何,他也要找到那一块玉佩,一定要找到。

    东方卜拿着玉佩四下寻找,会是心中那一个人吗?

    月光下,一前一后、一上山一下山两条山路,两个人交错而过,谁也没发现谁。

    韩乂按着记忆四下寻找,不愿错过今天曾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渐渐的,不知不觉返回了墓地。但见,墓碑上一笔一划、清清楚楚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雅儿,卜儿,对不起,都是本王的错,若是本王当年没有练那魔鬼……”

    一时间,重回到墓地的韩乂,不由的在墓碑前蹲了下来,暂忘了要寻找玉佩之事。伸手,五指指腹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墓碑上的每一个字,忍不住深深的闭了闭眼。

    东方卜下山寻去,心中前所未有的紧张,害怕掉了玉佩之人并不是心中所想之人。

    时间,一时在这样的安静中无声无息流逝,天际的乌云渐渐遮蔽了半边夜空,天地间转眼昏昏沉沉一片,风雨欲来。

    竹屋,二楼平台的回廊边。

    云止在宫宸戋的亲吻下,慢慢的,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

    宫宸戋一手搂着云止腰身,将云止紧紧搂向自己,一手撑着云止后脑,不让云止后退半分。

    忽的,一滴豆大的雨毫无征兆落下,“啪”的一声落在云止额上。

    云止霎时‘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

    宫宸戋并不放开云止,继续加深那一个吻,似浑然未觉下雨了。

    渐渐的,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密,越下越猛,闪电雷鸣在半空中交织,划亮整一片夜空。

    “宫……宫宸戋……下……下雨……”了……云止长睫轻颤,语不成句的断断续续出声。同时,双手轻轻推了推面前的宫宸戋,意在提醒宫宸戋。

    宫宸戋顿时‘用力’的咬了一下云止的唇,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

    云止一怔,随即耳后一红,双手继续推拒宫宸戋。只一小片刻的时间,浑身上下几乎都已湿透了。

    宫宸戋撑着云止后脑的手在云止的推拒下改为搂紧云止的双肩,一边毫不受影响的依旧加深那一个吻,一边将云止的双手压制在两个人之间不让再动。

    “宫……你……放……快放开……”一时间,云止动弹不得。

    “专心点。”宫宸戋退出来,再咬了一下云止的唇,继而再度深入,继续之前那一个吻。

    “你……”云止闻言,整个人不免微微错愕。睁大的双眼,纤细浓密的长睫在倾盆暴雨下止不住上下颤动……

    凤鸣山山顶,孤零零的墓碑前,韩乂独自一个人蹲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抚摸墓碑上的字体。一动不动的身形,似对顷刻间而下的瓢泼大雨浑然未觉,又似根本不在意。

    东方卜以为掉玉佩之人已走,下山去寻,可空荡荡的山下,什么人影也没有看到。

    一直守在山下的侍卫并未看到任何人下山,在东方卜的命令下,立即分头找寻,不敢有半分耽搁。

    许久许久,东方卜握着手中那块陌生而又熟悉、失而复得的玉佩,失落的上山。当年,他并没有死,而是侥幸活了下来。只是,当他身体痊愈的时候,却再没有韩乂的消息,韩乂就像是突然间在人世间蒸发了一般。后来,他将母亲葬在了这里,不仅因为这里清净,风景也好,还因为母亲生前很喜欢此处。而怕母亲一个人孤单,他便在墓碑上添上了他的名字……手中的玉佩,当年韩乂说还没有雕刻好,等好了就送给他。可是,他没有等到那一日。眼下,这块玉佩再现,究竟是别人因缘际会得到了它却不小心掉在了这,还是那一个人……不不,一定是他,对,一定是他,若是别人的话不可能来此……

    一步一步,东方卜一边徒步上山,一边脑海中不停的想与希冀着……

    山洞内,还未熄灭的火堆,火光在呼啸进洞内的寒风下来回晃动,光亮若隐若现的自洞口渗透出来。

    冒雨上山的东方卜,忽然,在不经意抬头的那一刻,一眼便看到了远处的火光。一刹那,整个人浑身一震,片刻无法动弹。

    半响,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东方卜一步一步走过去。

    韩乂呆在墓前,浑身湿透却毫不在意。脑海中,全都是当年的画面。其实,他当时早有归隐之心,只是万万不曾想东哲辕会那么心狠手辣。

    东方卜站在山洞洞口望向洞内,几步的距离却突然有些迈不开脚步。

    若是洞内之人不是那一个人……只单单这般想着,东方卜衣袖下的手便不自觉越发收紧起来,连指尖深深抠入掌心亦毫无所觉。

    良久,东方卜终毅然迈开脚步……

    竹屋,浑身湿透的云止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寒意渗入身体。

    宫宸戋感觉到云止的寒冷,片刻,终放开了云止,抬起头来,于风雨中望向此刻怀中之人。

    “回屋吧,好冷!”云止再颤抖了一下,快速说道,浑身都在滴水。

    宫宸戋没有动,伸手抚摸上云止的湿脸。

    雨,倾盆而下……

    “宫宸戋,回屋了……好冷……”云止见宫宸戋不动,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难不曾宫宸戋喜欢淋雨?眼下,已是初春之际,春雨透着一股沁心的寒意,令人从心底里战栗……

    一时间,画面不觉在这一刻一静!雨声、风声、雷鸣声……声声入耳,交织一片。

    半响,宫宸戋忽的勾唇一笑,低头亲吻了一下云止的唇,浅尝即止。旋即,牵着云止的手便快速回屋。

    屋内,仍散发着袅袅氲气的浴桶还未撤下,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层白色氲雾,无形中使得屋内的烛光显得朦朦胧胧,温度与屋外简直形成鲜明对比,恍若一下子从初春进入了春末。

    云止浑身都在滴水,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连忙反手将房门合上,阻断外面呼啸的风雨。

    宫宸戋随之转回身去,一边一手揽上云止**的腰身,一边一手伸向云止身后,用木栓将云止身后已然合上的房门给栓上,再握住云止伸出去合门的那一只手。

    云止顿时不觉后退了一小步,下一刻,湿漉漉的后背便抵上了身后的房门。

    “莫要着凉了。”宫宸戋顺势上前一步。话落,另一只手伸向云止的腰身,就要为云止褪下湿了的衣袍。

    “我自己来。”云止连忙伸手按住宫宸戋的手,后知后觉的发现宫宸戋的手竟炙热一片。

    宫宸戋反手握住云止的手,将云止冰冷的手紧紧纳在手掌心之中。

    随即,俯下身去,在云止耳边柔声道,“为夫再让人准备热水,你沐浴一下,莫要着凉了。”

    云止听宫宸戋这么一说,顿时,再次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同时,侧头望向屋内中央的浴桶。那浴桶,虽仍散发着点点氲气,但水温定然已差不多近冷了。

    与此同时,凤鸣山山顶。

    浑身湿透的东方卜失落的向着墓地方向而去,刚才那山洞,洞中什么人也没有。

    墓前的韩乂敏锐的听到脚步声,霎时,本能的回头望去。

    四目相对,暴雨如雨帘层层相隔。

    一刹那,东方卜浑身一僵,片刻无法反应。前方那人……

    韩乂一眼望见东方卜,也是浑身一僵,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蓦然席卷上心头,却说不清为何。

    韩乂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两鬓多了许多白发,整个人显得有些苍老,再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东方卜嫣能不识?

    “你是?”韩乂不觉站起身来,疑惑的望向此时此刻出现在面前之人。

    东方卜无法言语,近二十年的时间,他一直到处派人寻找他的下落,可始终没有任何消息最新章节。

    雨,继续猛烈地下着,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于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仿佛要一次性洗去这世间的一切。

    “你是谁?为何会深夜来此?你……你认识本王?”

    见东方卜神情震惊、不语,韩乂心中的那一丝感觉不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再问道。

    东方卜依然没有说话,亦是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他堂堂的一个男人,此时此刻竟会如女子般害怕,害怕面前的这一幅画面不过是虚像,害怕一切一碰即破。

    安静、明亮的房间内,袅袅氲气中掺着缠绵过后的情丨欲气息。

    床榻上,云止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与一条白色亵裤,整个人倚靠在宫宸戋怀中。

    宫宸戋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床棱而坐,身上的锦被只覆盖到腰际,同样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与一条白色亵裤,一手搂着云止肩膀,让云止可以靠得更舒服些,一手情不自禁的覆上云止平坦的腹部。

    云止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又放软,一手覆上宫宸戋覆在她腹部那一只手的手背,她也想要个孩子……

    “睡吧。”宫宸戋留意到云止眉宇间闪过的那一丝失落,不由低头亲吻了一下云止的额角,再拢了拢云止身上的锦被,对着云止柔声道。

    云止点头,闭上双眼,一边听着宫宸戋的心跳,一边听着屋外的雨声。

    那暴雨击打屋顶的噼里啪啦声,如宁静中的一曲旋律,虽吵杂却令人心生平静,云止听着听着,不知不觉沉睡了过去。烛光下,衣领处的颈脖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宫宸戋想着事情,并未入睡,目光望向闭合着的窗户。

    次日一早,天朗气清。

    云止睁开眼,浑身的酸痛随着意识的清醒而清晰传来……

    一时间,云止忍不住想再睡一会儿,一点也不想起身。半响,抿了抿唇,不情愿的起身着衣。

    宫宸戋早已起来,坐在一楼的厅中品茶,神清气爽的神色也不知是因为姣好的天气还是因为其他,连黑衣人回来禀告说未能成功杀了昨夜那一个人都没有生气,只冷漠吩咐,加派人手,杀无赦。一直以来,因不知道那一个人的身份与目的而始终处在被动的局面上,如今,化被动为主动……一丝杀气,在深谙的黑眸中稍纵即逝。

    云止下楼,浑身的酸痛在行步间尤显清晰,让云止止不住连连皱了皱眉。

    昨夜,明明是她沐浴,怎么最后竟会变成……

    一时间,不自觉回想起昨夜的情形,已然连连皱眉的云止忍不住再皱了皱眉。

    宫宸戋听到声音侧头望去,将云止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对着云止道,“待会儿,你且去将绪儿带过来,为夫带他前去拜祭一下他父亲。”

    云止闻言,微微怔了一下。旋即,一边走过去,一边点头应道,“好。”

    一夜暴雨,初升的朝阳阳光若千丝万缕的金线洒落大地,仿佛为大地镀上了一层透明的金色流光,空气中到处飘散着一股泥土的芬芳。

    云止前往天山山脚下,将正在与小鱼儿玩的东玄绪给带回了竹屋。

    “为夫带他去便好,你莫要去了。”竹屋内的宫宸戋见到云止与东玄绪回来,放下茶盏走出去,对着云止道。

    云止听着,不觉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她也该一道前去才是。不过,看着宫宸戋的神色,云止却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东玄绪拉着云止的手不肯松开,整个人都往云止身后躲了躲。

    “跟上。”宫宸戋看着,顿时,对着东玄绪冷漠的命令了一声。话落,再对着云止柔声道,“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云止点头,再抚了抚东玄绪的头对东玄绪道,“绪儿,去吧。”

    片刻,看着宫宸戋与东玄绪离去的背影,云止转身向着天山山脚下那一方向而去,并且,带上了琳琅之前送她的那一木雕,准备将木雕还给琳琅。

    天山山脚下。

    琳琅与封亦修两个人对弈。

    云止并没有再囚禁着封亦修,不怕封亦修耍什么花招。

    琳琅内力深厚,在封亦修浑然未觉间已听到了那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由抬头望去。那一眼,只见云止手中拿着他昨日送给她的那一只锦盒,而锦盒内的东西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一刹那,黑眸中不觉闪过一丝阴翳,但转眼间消失不见,不容人察觉。

    封亦修等着琳琅落子,见琳琅一动不动,不由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了向着这边走来的云止。

    那一眼,只见灿烂明媚的阳光下,她唇畔隐约含着一丝笑意,衣袂飘飘,周身似披了一件金缕玉衣……一刹那,封亦修心下一动,久移不开视线,明明近日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云止浅笑着走过去,望着前方的琳琅思量着该怎么开口对琳琅说。

    这时,只见一名黑衣人匆匆忙忙而来。

    云止不由看过去。

    黑衣人快步走近云止,将刚刚收到的信函递给云止。

    云止接过打开,低头望去。下一刻,面色猛然一变。信函乃是风浊的笔迹,风浊说,宀戟落入了东方卜的手中,东方卜要求见他。否者,便杀了宀戟,五马分尸。他与风逸两个人身受重伤,所有的影卫也损失惨重,根本没办法救宀戟,请她马上去一趟。

    黑衣人送上信函后,便快速后退一步,等着云止命令。

    云止皱眉,若是将这一件事告诉宫宸戋,宫宸戋定然不会答应。而她若是前去,宫宸戋定然不悦。可她若是不去,万一宀戟真的出事……难道,让她眼睁睁看着宀戟死?

    琳琅随即走过去,对着云止关心问道,“左相,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止摇了摇头,片刻,心下已有决定,对着琳琅道,“我要马上出天山一趟,琳琅,随我一道走如何?”如此一来,倒是将琳琅给‘请’出了天山。而等出了天山后,自是可以分道扬镳。

    琳琅没有多想,毫不犹豫的点头,“乐意之至。”

    这一趟,云止已是必行不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宀戟死在东方卜手中。再者,若是她不前去,风浊与风逸也不可能回来。到时候,东方卜再拿宀戟来威胁风浊与风逸,风浊与风逸定然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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