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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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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止立即说了风逸一事,让宫宸戋马上派人去看看,希望能将风逸给救出来。

    宫宸戋听着,再看了一眼东玄绪,想看看他是不是说谎,随即唤来亲信,派了几名亲信立刻前往一趟,务必将风逸安然无恙带回来,不得有误。

    小小云趴床榻上,一眼看到进来宫宸戋,就要宫宸戋抱。

    东玄绪侧头望去,那日宫门口已见过一次,忍不住想过去抱抱,但又不敢贸然走过去。

    宫宸戋对小小云宠极,走过去抱起小小云问道,“有没有想爹爹?”

    小小云认真想了想,点头回道,“……想!”

    宫宸戋闻言,顿时比喝了蜜糖还甜,抱着小小云去云止身边坐。

    云止伸手抚向小小云黑发,望向抱着小小云宫宸戋,“事情多不多?别太累了!”

    “我没事,不累,都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宫宸戋浅笑回道,握住云止抚摸小小云黑发那一只手,将云止手纳入手掌心中。

    云止没有抽离,莞尔一笑。

    东玄绪站一旁看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十日后,派出去亲信带回了风逸,但风絮与风浊两个人依旧毫无音讯。

    风逸被关了这么久,一直不见天日,本就很瘦身体此刻差不多只剩下一排骨头了。安静御书房内,还没有站稳脚步,看到宫宸戋就道,“宸宸,你哥哥他还没有死,还好好活着。”

    “我知道。”宫宸戋回道,喝了口茶。

    “那夜……宸宸,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风逸再道,将当夜情形一一说了一遍,后提醒宫宸戋要小心。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宫宸戋听完,点了点头,唤人进来带风逸下去,给风逸安排住地方。

    云止听说风逸安然无恙回来消息,立刻赶往御书房。但当云止踏入御书房时候,风逸已经下去休息,偌大御书房内只有一个宫宸戋。

    宫宸戋正批阅奏折,见云止前来,知道云止想见风逸,“我让他先下去休息了。”

    “也好,舟车劳顿,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云止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阿止,你到底还要避我到什么时候?”话语不觉脱口而出,宫宸戋望着云止转身离去背影开口。

    云止脚步顿时停原地。片刻,平静道,“我并没有避你,你想多了。”

    “是吗?那我晚上回寝宫休息?”宫宸戋道。

    云止怔了一下,很平静地转移开话题,“……有没有我娘与父亲消息?”

    “暂时还没有,我还派人找,相信宫樾谨只是囚禁了他们而已,不会有事。”这样还不算避吗?宫宸戋回道,没有点破。

    “希望如此。”云止抬步离去。

    是夜,云止宫宸戋风逸东玄绪一道用膳,云止对风逸回来很开心。

    风逸一眼看到小小云,喜欢得不得了,非要抱不可,还一抱就不撒手,并恨不得直接抱到自己眼下住那一座宫殿去,晚上一起睡。

    ・

    北堂国!

    自从回了北堂国后,琳琅便将一颗心全放政务与花千色上,一边专心处理朝事,事事亲力亲为,一边时刻关心花千色情况,派人收集各种珍贵药材给花千色补身,想续接好花千色手筋与脚筋,似乎想以此来麻痹自己。

    整整一个月后,御医小心翼翼地拆掉花千色手腕与脚腕上白布,挑断手筋与脚筋终于彻底续接好。

    寝宫内,琳琅扶着花千色站起身来,“来,你试着往前走走看。”

    花千色点头,小心翼翼往前迈脚。

    琳琅扶着。

    花千色一边慢慢走,一边望着那一双扶她手,心不觉微微一动。

    再半个月后,花千色已行动自如,甚至可以稍微运功与动武,几乎与没受伤前那一个花千色没什么区别。

    这日,早上上朝,琳琅一袭龙袍坐龙椅上,下方站着千里迢迢而来西楚国使臣――刘文静。

    刘文静受皇命前来,乃是为了西楚国与北堂国之间联盟之事。

    琳琅考虑许久,并象征性征询了一下文武百官意思。后,与文武百官达成共识,琳琅答应与西楚国联盟,一同对付南灵国与云国。

    天下形势一夕瞬变!

    云国,宫宸戋终允了云止前往边境。

    朱银安已被召回来,受宫宸戋之命随云止一同前往。

    半道上,云止派朱银安绕道去东临城,让朱银安一定要想办法见到东方卜,并与东方卜合作,让东方卜派兵从后面对付西楚国,她前面与他前后夹击。

    朱银安点头,与云止半道分开。

    云国先前已与南灵国达成联盟,并共同出兵,但后来因为发生了宫樾谨一事,宫樾谨没有主战,天下陷入短暂和平,与南灵国合作便暂搁置了。云止与朱银安分开后,派人按原来路程继续前往边境,自己则带着两名亲信偷偷绕小道前往了南灵国。

    南灵国朝堂上,云止第二次以这样身份站这里,三言两语言明云国眼下君臣一心与固若金汤局势,再从各国之间地理与各国之间存各种问题出发,再次道明各中要害与利益,希望能与南灵国再次合作。

    一颦一笑间从容自信,一举一动间风华绝代,那许久不见人,风姿依旧!封亦修站一侧,几乎同上一次一样,心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震。而云止也是同上次一样,视封亦修不过一个再普通不过陌生人,甚至没有多看封亦修一眼。

    终,南灵帝答应再次与云国合作,并命大将军封亦修亲自领兵出征。

    封亦修当即领命。

    ・

    西河城,一座刚刚攻下城池,云止与回来朱银安一道并肩走上城楼,站城楼上。

    朱银安放眼望去,望着血流成河与尸横遍野场景,看着城内哀嚎哭泣老弱妇孺,突然不知怎么,有些不忍,“左相,你说这战争真对吗?”

    “如今这个世态,若无法做到完全统一,不可能有真正太平。换一个角度看,今日战争将换来他日很长一段时间安定,从长远出发,一些牺牲是值得。”云止闭了闭眼,平静道。半响,睁眼望向前方,“其实,这些话说来说去都不过是些冠冕堂皇话而已。事实上,我只是想助他,仅此而已。”

    “既然依旧这么*他,又为何一直拒他于千里之外?”朱银安趁机为宫宸戋说话。

    云止没有立即回答,脑海中因着朱银安话而不自觉划过宫宸戋身影。

    这时,脚步声传来,朱银安回头望去,再对着云止提醒道:“是封亦修。”

    “是,我是*他,依然*着他,这一点我无法自欺欺人,毕竟那么多年夫妻。只是,有些东西,一旦经历了,心便有了隔阂,再*也没有用。”心不知不觉被那一抹身影占据,云止自朱银安问出那一句话时候便不可自拔地陷入了自己思绪中,并放任自己想念远云国皇城内那一个人,以至于未听到朱银安后面说话,而自己心中话则一时间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封亦修上城楼,只听到后两句话。

    一刹那,封亦修浑身一震,误将云止口中那一个“他”当成了自己。

    次日,兵分三路,一鼓作气攻打西枚城。西枚城乃西楚国一道屏障,易守难攻,其重要性不亚于西决城。

    封亦修亲自领兵,绕小道至西枚城南侧面攻打西枚城。

    日落时分!

    云国铩羽而归,封亦修带领兵马遭到埋伏,封亦修被抓,可说是两国自出兵以来第一次惨败……

    大帐内,就此次失利,云止与朱银安彻夜商讨。黎明时分,一夜无果之下,就云止准备下令暂按兵不动时,意外收到了宫宸戋命人送来信函。

    寥寥数语,宫宸戋竟早料到了此结果,并送上一计供云止参考。

    云止看之,喜上眉梢,随即一边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一边速下令道:“来人,立即整顿兵马……”而也就这时,有士兵忽然匆匆忙忙来报说“西枚城城楼上,西楚国大将竟用封亦修来做要挟,令两国马上撤兵,否者立即杀了封亦修”。

    云止听着,与驻扎原地南灵国大将一同前去观望。

    一时间,南灵国大将沉默不语,想先请示远南灵国皇城南灵帝再做决定。云止凝眉,再三地冷静思量。眼下这局面,齐文静兵马已兵分两路向这边包抄过来,若他们这个时候撤兵将功亏一篑。可若不撤,那势必与南灵国反目成仇……半响,云止冷静地下令道:“不撤。”大不了少南灵国这个盟友,到时候若南灵国反过来对付云国,甚至与西楚国或北堂国合作,只要她与东清国东方卜合作不变,届时打西楚国一个措手不及,西楚国将不足为惧。

    下一刻,云止再道:“箭。”

    以箭为信号,利箭呼啸而出,直对准了城楼上封亦修……

    电光火石间,云止毫不犹豫而又干脆利落地放箭,除去令士兵瞻前顾后因素,再依计而行……

    两个时辰后,西枚城被攻破,数名军医随云止与朱银安一起上城楼。

    封亦修浑身是血,但并未伤到要害。

    片刻――

    云止与朱银安一起下城楼。

    “左相,其实你刚才完全可以对封亦修安抚几句。”

    “没必要,与南灵国之间关系本相下令‘不撤’时候便已成定局。”云止回道。

    朱银安微微沉默与思忖,“可那不过只是形势所逼而已,相信南灵帝会理解,何况封亦修现并没死……”

    “不,那不是形势所逼,而是两利相较取其重。舍弃攻城与和南灵国反目成仇,这两者之间利益,前者大。”微微一顿,见朱银安神色诧异,云止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面不改色道:“若当时换成是他,不论什么利益本相都绝不会下这样决定。”

    封亦修由士兵搀扶着下城楼,前方对话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一刹那,一支箭,一句话,若一盆冷水一下子将封亦修从头浇到脚。黄粱一梦,很美却也很短暂……

    是夜,南灵国士兵前来请云止前往城外驻扎南灵国大帐一趟,封亦修想见她。

    云止思忖了一下后,当即前往,次日一早才从帐内出来。

    期间,整个帐内就只有云止与封亦修两个人,没有人知道整整一夜时间他们之间都说了些什么。

    当日下午,云止听说封亦修被连夜送回了南灵国大将军府修养。

    不久,云止听说封亦修出家了。

    南灵国内。

    南灵国太后荆雪黎亲自前往寺庙求封亦修跟她回去,有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封亦修心意已决。此次一事,南灵国与东清国已反目成仇,他若回去就势必要领兵攻打云国,可他不愿与那一个人战场上交战,再加上他已心无所恋。若是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当初绝不会那么对她。或许,这就是报应,对他报应,也是他应得报应。那一刻,看着她放箭,想必他当日放箭时候,她心情比他……
………………………………

第一百章

    荆雪黎对云止本就心存恨意,恨不得除之而后,此刻劝不动封亦修,心中恨自然而然加深,怪云止将封亦修害成这样。

    一夕间,南灵国毁约,与西楚国达成合作,三国一起围攻云国。

    云止这样局面下,飞鸽传书给远东临城内东方卜,秘密约见了东方卜,真验证了那一句话“世上没有永远朋友,也没有永远敌人”。

    ·

    西凉城中,一酒楼二楼雅间内——

    从西枚城秘密赶去云止推门而进,从东临城出来东方卜已等候那。

    “东清帝,好久不见了!”挥手让身后紧跟侍卫都守外面,云止一边不紧不慢地踏入雅间,一边对雅间内内人开口。

    留门外侍卫立即合上房门,分成左右两列站门外两侧。

    “确实好久不见。左相,别来无恙。”东方卜正坐着品茶,身着一袭靛蓝色衣袍,头发用白玉簪一丝不苟地束起,整个人看上去清减了不少。

    “事到如今,我早非什么‘左相’,东清帝说这两个字我可有些担不起。”

    “只要左相愿意,东清国大门随时为左相敞开,东清国随时欢迎左相回来,左相位置也永远为你而留。”东方卜回道,神色认真,不像玩笑。

    云止听着,一边莞尔一笑,不置一词,一边走过去落下,坐东方卜对面,随即语气明显一转开门见山道,“废话不多说,我今日约见你原因与目,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么做,不知对朕、对东清国有什么好处?”

    见云止如此直接,东方卜也不说废话,直接平静无波地反问,语气不徐不疾。

    “怎么,这还需要我明说吗?还是说东清帝这两年呆东临城‘享福’惯了,早没有昔日勃勃雄心?若如此,那别耽搁我时间,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了。”话落,云止起身就走,言语动作间干脆利落,不像故意做做样子。

    “左相既然特地约见朕,并马不停蹄来了,又何必急着走?难道左相不想好好听听朕想怎么配合你吗?”此次,乃是云止主动约见,故做主权全落东方卜手中。东方卜不徐不疾好似无所谓态度,不过是想逼云止出言求他而已。如此,条件自由他东方卜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没想到云止似乎比他还不意,说走就走,一夕间使得本末倒置。东方卜虽心有不甘,可一时也只能出言挽留,不能错过眼下这样机会。

    “东清帝这话说得好,我喜欢听。”云止一笑,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话既已说出口,眼下这样局面,东方卜便也不多说什么,继续接下去道,“眼下,三国联手对付云国,西楚国想做自然是立即取回这段时间被占去城池,至于北堂国北堂帝那边,虽然表面看似破裂,但朕相信北堂帝一定不会与左相正面冲突。至于南灵国,左相此次可谓是‘当众扇了南灵国一巴掌’,与南灵国合作却不顾封亦修生死,丝毫不将南灵国放眼里,南灵帝定然会先报此仇。所以,左相面临敌人,准确来说,目前只有西楚国与南灵国两个而已。”

    “看来,东清帝对现如今局势很了解,省得我多说了。”

    “若不了解,今日又岂敢前来见左相?不怕被左相卖了吗?”东方卜玩笑道,却又透着认真,事实上确如言语中所言若不了解,今日又岂敢随随便便前来见她?而对云止这一年半来所发生一切,东方卜从见面到现只字未问,似乎浑然不知,又似乎云止一切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但事实上一年半前知道她落崖那一刻,他心同样担心,甚至丝毫不亚于琳琅或花千叶,并且还连夜带着两名亲信悄悄前往过断崖,想要寻找她下落。

    “东清帝说笑了,便是卖了谁也卖不了东清帝你啊!再说事到如今,恐也没人会要。”

    云止似笑非笑,同样玩笑口吻,但音落一刹那东方卜却是倏然变了脸,可再仔细看时又似乎没什么变化。东方卜当然知道云止含沙射影地说他与东清国现如今处境。

    “对了,说了这么久,东清帝似乎还没有切入正题,没说怎么配合我呢!”

    云止将东方卜神色变化收眼底,但波澜不起面上却似乎丝毫未察觉到东方卜神色变化,语气不变再道。而这么长一段时间没见,倒是没有一点陌生感,对面之人还与云止印象中一模一样。

    “朕可以事先派人潜入东篱城,然后从后方出其不意偷袭西楚国。西楚国兵马调转枪头往后时候,潜入东篱城士兵迅速兵分两路,一路与朕后方偷袭兵马前后夹击打西楚国一个措手不及,一路与左相你兵马里应外合,釜底抽薪。左相,你觉得如何?”东方卜说道。

    东篱城乃是一个分界线,东方卜这方法确实不错,也是云止原本要说。

    云止微微沉默了一下,似乎考虑,“那南灵国那边呢?东清帝觉得南灵国那边该如何来处理?”

    “这就是左相你问题了,左相该不会以为以东清国今时今日处境还可以同时应对西楚国与南灵国吧?”东方卜淡笑一声。

    “谁知道东清帝是不是深藏不露?我可不敢小觑。”云止也笑。

    东方卜没有回话。片刻,放下手中茶盏,东方卜站起身来,慢步走向敞开窗户,站窗边往外望去。

    ——几日前,突然收到云止密函时候,他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后故意选了这里会面。脑海中犹记得当年这里与她一起时场景。如果他身份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算命师,或是普普通通平民百姓,如果他当日没有设计她与宫宸戋相见,没有想过要利用她,如果他身上没有背负那么多仇恨和算计,那现是不是会完全不一样?

    想到此,东方卜不觉闭了闭眼,昔日画面脑海中清晰回放。

    云止一路进城,当年场景同样脑海中回放,竟是历历目,清晰若昨日。那时,她刚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刚出西决城,第一个认识人便是此刻房间内人。

    如今,此去经年,物是人非,不经意想起来恍若做了一场梦,一场淡然若水梦。

    东方卜睁开眼,垂眸望向下面熟悉又陌生街道,望向街道上稀稀疏疏行人与两侧小摊小贩,依稀似还能看到当日画面与看到当日人。许久,不知怎么,整个人竟觉得有些说不出“累”。他苦心经营与谋划了那么多年,为无非是报仇。如今,仇早已经报了,可却没有一天真正开心过。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失去与得到之间究竟哪个才是他想与想要?如果可以再来一次,如果可以再让他选择,他一定不会将她拉入他谋划中,但可惜有些事有些人永远无法从头再来。

    “东清帝,我此以茶代酒,希望我们此次合作能够顺利!”

    见东方卜一个人站窗边一动不动,似乎没有要回来坐意思,云止便对着东方卜背影开口,举起手中茶盏。

    东方卜闻声,回过头去,脸上与双眸中不知不觉流露出神色已转回头那一片刻时间完美掩去,滴水不漏,同时一眼看出了云止去意,并不挽留,因为心中清楚地知道留了也留不住,浅笑道:“看来左相是急着要走了,那朕不送,希望此次能够合作顺利,因为朕还想后面继续与左相你‘好好’合作。”

    “希望如此,我也很期待能与东清帝长久合作。”云止一笑,饮杯中茶,当即离去。

    紧闭房门开启又合上,顷刻间,安静宽敞雅间内便只剩下了东方卜一个人,与刚开始一样。东方卜慢慢收回视线,重望向窗外,低头看着云止带着一行侍卫走出酒楼,看着云止与她所带来那一行侍卫跃身上马,再看着云止与她所带来那一行侍卫一道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不一会儿消失街道头。

    “皇上,是否启程回去?”东清国侍卫这时敲门而进,站房门口处小声询问。

    东方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云止消失方向,似乎没有听到。良久,久到天际太阳都明显偏移了弧度,倾泻入雅间阳光将人身影明显拖长,东方卜才收回视线。而收回视线后东方卜依旧没有说话,独自一个人转身步出雅间,不发一言地下楼而去。

    侍卫不敢多问,连忙跟后面。

    受战争影响,如今西凉城竟没有当年西凉城来得繁华。

    东方卜一袭靛蓝色长袍,一个人漫步行走当年曾行走过地方,或许,真是太久没出来了,如今一出来就感觉有些累了。只是,这一条路是他自己选,从没有人逼他,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已无法回头,不管前面是什么都必须继续走下去。

    ·

    凌晨时分,天蒙蒙亮,云止已返回西枚城。

    西枚城城楼上,云止一个人负手而立,面朝朝阳初升方向,不知想什么。

    朱银安听到云止回来消息后立即前来,站城楼下一眼看到上方那一抹衣袂飘飘纤细身影,只觉如一幅美丽画卷,有些不忍上前打破。但不忍归不忍,朱银安脚还是向前迈了出去,“左相,见到东方卜了?”

    “见到了。”云止没有回头,出口语气显得有些淡淡。

    “谈得可顺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朱银安云止身侧三步之遥处站定脚步,侧身将云止脸上神色数看眼里,以为云止此去不顺利。

    “很顺利,他答应与我们合作,眼下就等着齐文静与南灵国率兵前来了。”

    “那你怎么还这样一副神色?我还以为东方卜坐地起价开条件,你们没谈拢呢。”朱银安心一宽,倒是有些疑惑与好奇起来。

    云止语气不变,“没什么,一切都很顺利,只是突然有些感慨。”

    朱银安闻言,再看着云止面上神色,没有继续问下去,从衣袖下取出一封信函递给云止,“昨晚送来,给你。”

    信函封得严严实实,表面干干净净,连一个起码署名都没有!

    云止想也不想地伸手接过,还以为是宫宸戋派人送来,但拿到手后却发现不对。宫宸戋身皇宫,宫中所用信封质地光滑柔软,宫宸戋向来不用差东西,可此刻拿手中信封却很粗糙。

    “不是皇上派人送来信函,左相很失望?”

    失望吗?似乎没有!只是本以为是他,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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