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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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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先生此言有理,如今,我们有倾城公主在手,等一下不管封亦修做什么决定,对我们都没有坏处。”
对话的,是肩并肩站在站楼上的两个男人。高挺笔直的背影轮廓,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半响后,身穿铠甲自称‘末将’的中年男子转过了身来,示意士兵将云浅止带到他的身边。而即,俯身喊道,“封亦修,这可是东清国的倾城公主,相信夫妻五载,你不会认不出来吧?”声音浑厚有力,字字句句清晰传入城楼下每一个人的耳中,但却并未传入近在咫尺、被士兵押着的云浅止耳中。只见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漠然的望着遥远的前方。一袭华丽名贵的白衣,飘逸的衣袖随风飞舞,恍若随时有可能临风归去。
“封亦修,现在,我要你立即退兵。”微微停了停、等着城楼下的人看清云浅止后,中年男人再喊。
城楼下,千军万马的最前方,同样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的封亦修慢慢眯起了墨色的双眸。云浅止他当然认识,虽然五年的时间他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今这样的大好局面,一旦撤兵,南灵国将会错失一个一举攻下西决城的绝好机会。可若是不撤……真是个搅局的女人……握着缰绳的左手,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不假掩瑜的厌恶之色。
“封亦修,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片刻,李余刚俯身第三次大喊,然后,吩咐士兵在城楼上点香。
明媚的阳光,直直照射下来。时间,一时便在这过分紧张的气氛下无声无息快速流逝。
一炷香后,李余刚再度将云浅止带到城楼边,“封亦修,你决定好了吗?这可是东清国的倾城公主,若是她有个什么闪失,想必你无法向东清国交代吧?”
“封亦修,只要你答应撤兵,那么,我定将她安然无恙的还给你。”
“封亦修,难道你真的要置她生死与不顾吗?封亦修,这些年你一直把她当奴隶使唤了吧,若传出去……”
李余刚因着城楼下人的无动于衷而不断开口,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齐先生。只见他,身量笔直负手而立,一袭单素蓝衫衣袂飘飘,并不看自己。而,也就是在这时,城楼下的人竟面无表情的搭弓上弦。凌厉狠绝、带着雷霆之势的一箭便对准了云浅止的心脏毫不犹豫直射而出。
霎时,天地静止了,空气中只听得那一道破空的呼啸凄厉之声。
李余刚惊骇,电闪雷鸣间,自己飞快往右一撤,同时将手中的云浅止眼疾手快一把向左推开,欲要避那致命一箭。
然,那利箭实在是太快太快了,快得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云浅止在李余刚那一推之下,已经第一时间往左倒去。可最后,虽险险避开了心脏,可那利箭却也硬生生穿透了她的右肩膀。迅即,利箭浑厚似劈山斩棘的劲道直接带着云浅止弱不禁风的身体就如断了线的风筝急速往后飞去。再最后,铿锵一声闷响,将云浅止整个人生生凌空钉在了后方经岁月腐蚀的城墙柱上。
霎时,鲜血争先恐后的一个劲狂涌而出。白色的衣袍,眨眼间鲜红一片。
而这样刺骨的疼痛,终于拉回了云浅止的神智。
她眨了眨眼睛,怔怔的低头望向穿透了自己身体的那半只箭羽,再怔怔的抬头望向底下黑压压一片无边无际的士兵。良久,苍白的唇角竟缓缓勾起了一丝类似解脱般的笑。不恨,真的不恨。封亦修,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统率兵马的大将军,他怎么能为了她一个女人而受敌军威胁呢?怎么能让那些用自己鲜血白骨换来如今兵临城下的胜利局面的士兵白死呢?怎么能……
所以,她不恨,真的不恨,而是站在大局上的理解,近乎麻木的理解。
可不麻木,又能如何呢?
李余刚在站稳脚步后猛然回头,那一眼,连征战沙场几十年、见惯了生死的他都震惊了。
城楼上的西楚国士兵们,一瞬间皆不约而同的齐刷刷回头。刹即,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静,静,静,静得可怕。
于是,尤显得齐先生那一声命令之清晰与冷静,“去将那个名叫林思画的女人带上来。”
同一时刻,城楼下,也传来了一道掷地有声的坚定声音:
“将士们,我们有今时今日的战果,已牺牲了近三万的士兵。我封亦修,绝不会因一个女人而让那些战士们的血白流。如今,看来西楚国是绝不会乖乖的出城投降了,我们立即攻城……”
云浅止再度笑了,虚弱的笑如烟花般飘渺,又如镜花水月。果然如她所料,所以,不恨……
可是,转眼间当士兵急急忙忙带着林思画上来,当林思画看着被钉在城楼上满身鲜血的云浅止、当林思画害怕得花容失色连忙向城楼下的封亦修求救、当林思画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城楼下的封亦修时,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可笑。
那一个前一刻还顶天立地、大义凛凛的男人,竟下令撤兵。
他说:撤!
一个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多么的……可笑。
云浅止不知何时已经轻轻黯然敛下的长睫,在那一个‘撤’字之下,又重新缓缓的掀了开来。清澈如水的双眸,静静的、一眨不眨的望向底下那撤离的千军万马,望向那一人的背影。许久许久,心寸寸成灰,视线亦渐渐变得迷离起来。然后,灿烂明媚的半空中竟奇迹般的浮现出了父亲那一张多年不见、和蔼可亲的脸。
于是,垂着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慢慢抬起,想要去触碰、想要被握住……
面上,染上一丝浅笑,“父亲,女儿好想你好想你。”
“父亲,你曾对女儿说,若是你哪一天不在了,让女儿一定不要伤心。因为,你是去天上陪伴着母亲了,你会在天上与母亲一道陪伴着女儿。可如今,女儿想将这一句话送还给你。这么多年来,女儿始终咬牙努力的坚持活着,不过只为有一天还能再见你一面而已。但现在,女儿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好累好累,你不要怪女儿,也千万不要伤心。因为,女儿是去陪伴着母亲去了。女儿会与母亲在天上一同陪伴着你。如果有来世,女儿依然想做你的女儿。只是,来世,你可以不当官吗?因为女儿真的不想再被推出去和亲了,真的不想……可,这些话,父亲你听得到吗?”
“父亲,女儿想回家,接女儿回家好吗……”
伴随着心底最后一声想念,她抬至半空中的手无力垂落,永远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无声无息从眼角淌落……
同一瞬间,远在千里之遥外的东清国太傅府内,一个名叫云泽天、两鬓已染上白发的半百男人骤然从午休的可怕噩梦中惊醒了过来,口中喊着‘浅儿’二字,却不知融了多少思念。
若有一天,知道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又不知是何种凄凉……
城楼上,林思画看着那撤离的大军,止不住松了一口气、一深一浅的连连喘息了起来。同时,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趴在城墙上,就像是突然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李余刚难以置信的站在一侧,一个堂堂的东清国公主,封亦修竟可以这样狠绝无情的直接下杀手。而一个名叫林思画的女人,却让他……却让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那撤离的兵马之上,没有人知道,那一个被硬生生钉在城楼上的女子,已经在那千军万马的撤离过程中,悄然逝去。
片刻,慢慢恢复了呼吸的林思画,冷笑着走向云浅止。
她被凌空钉在城柱上,距离地面近膝盖的高度,让她只能高高的仰起头来看她。
“云浅止,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她笑,笑得阴狠、笑得幸灾乐祸、笑得好生开心。然,万万不曾想,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着眼、毫无生气低垂着头的人,竟忽然毫无征兆的猛然睁开了眼睛。眸光,锐利的令人心惊。刹那间,就恍如一把锋利的利刀一下子狠狠剜在了林思画的身上。
林思画不料,面色骤变,惧骇的猛然后退。
而那一退之下,脚下不小心一扭,重重跌倒在地,怎‘狼狈’二字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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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穿越
腐心透骨的疼痛,一瞬间如狂风暴浪席卷全身……刹那,云止骤然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闪动着阴狠的美眸。美眸的主人,是一个一袭大红色锦衣的艳丽女人。但见她,似乎被自己惊吓到,后退着跌倒在地,面色惧慌。
下一瞬,全然陌生的记忆,如放电影一般清晰流窜过云止的脑海……
怎么一回事?云浅止是谁?
本能的细细凝眉沉思间,云止忽然抬起头,瞭望向了前方。
只见,辽阔的大地上、遥远的地平线处,尘土飞扬,隐约还可看见黑压压一片撤离的人马。
鲜红的血,从穿透的右肩膀源源不断溢出浸染衣袍,再从右脚脚尖如一道细长的水流永不间断淌落——好狠绝的男人!
须臾间,关于云浅止的所有记忆,已经伴随着疼痛在云止的脑海中一一播放了一遍,让云止渐渐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并不是在做梦,而是到了一个历史上完全没有任何记载的——古武乱世。
在这里,男人尊贵,女人低贱。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的地位与命运只能由男人来决定。
一时间,云止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双眼慢慢深眯,眉宇几乎皱成川形。同时,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一寸寸紧握成拳。而平日里一贯的处事作风,又令云止暗暗迫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现在,并不是去追溯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来此的时候,而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来应对面前的局面。随即,死死咬紧牙,左手缓慢而坚定的抬起,毅然覆上硬生生穿透了自己右肩膀、将自己钉在城柱上的那半只箭羽,欲要先将利箭拔出来再说……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在这时忽然从平直的前方伸了过来,几乎与云止一后一前覆在了箭羽之上。
目光,顺着那一只手伸来的方向一路望去。入眼的,是一个身着蓝色长衫、运轻功凌立在半空之中与自己平行的年轻男子。只见他,五官轮廓分明而又俊美,肤色略偏白皙。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淡红色嘴唇,好看的剑眉下镶嵌着一双波澜不兴的琥珀色眼眸。乌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雕工精美的黑木簪一丝不苟束在头顶。宽大的衣袖,随风轻微晃动在身侧……沉稳有度、温文尔雅八个字用来形容他,似乎再适合不过。
“倾城公主,让你受苦了。”
四目相对,他不紧不慢开口,音声平润一如那淡然无波的神态、没有什么感情。
云止抿唇不语,脑海中,几乎是反射性的立即努力搜索起有关面前男子的一切。可最后,却是徒然。因为这一具身体的主人云浅止,对外界的一切几乎一无所知……
底下的众人,不知何时都已经将目光齐齐的移向了这边。
林思画也早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那一刹那,她只觉自己见鬼了,心底狠狠诅咒了一声。
半空中,两只手一同覆在箭羽之上。浓郁的血腥味,四溢飘散在空气中。许久,又或者不过顷刻的对视,他温暖有力的手缓缓抬了一抬,轻轻覆上了云止的手背。迅即,在云止不自觉本能收紧手的那一瞬间,一把迅疾的扣牢云止的手便干脆利落的将利箭给直接用力拔了出来。
霎时,鲜红的血,不可避免的猛然迸射而出。
云止完全始料不及,抑制不住的一声闷哼,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眼前忽然一黑。
齐文静神色不变,也未侧身闪躲那四溅的鲜血。只快速抬起另一只手,适时的将昏迷坠落下去的云止带入了怀中,“李将军,立即宣军医。”说着,便带云止翩然飞跃下了城楼。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还不能死。
林思画站在原地看着,不甘心的拧起了柳眉。没想到她的命竟这么大,这样都还不死。
“来人,马上将她带下去,好生看守不得有误。”李余刚望着齐文静带人飞速离去的背影,一边连忙抬步跟上,一边吩咐城楼上的士兵将林思画押下去。
谁也没想到,多日来兵临城下、一触即发的局面,最后竟以这样的结果拉下帷幕。
西决城将军府内,一盆接一盆的红色血水,不断的从房间内端出来,一行清一色的婢女忙碌着来来回回穿梭。挥之不去的浓郁血腥味,弥漫整一座院子。
大约一个时辰后,三名军医抹着额上的汗从房间内走出来,“齐先生、李将军,倾城公主并未伤及要害,无生命危险。不过,那一箭着实伤得太重,又失血过多,需好好调养。”
“嗯,知道了,下去吧。”齐文静点了点头,放下心来,挥手让军医退下。
房间内,云止早在军医轻手轻脚离开的那一刻便已经痛醒了。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头顶古色古香的陌生纱幔。直到这一刻,也依然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了此。而关于眼下这一具身体主人云浅止的一切,倒是在醒来的这一段时间,无时无刻不清晰的盘旋在脑海之中,隐约竟似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真切。整整五年的时间,如奴隶一般的生活,她的苦涩、无助与绝望,还有城楼上那毫不犹豫、冷酷狠绝的夺命一箭……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知不觉已紧握成拳。
这时,一道脚步声渐行渐近。云止侧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夜幕降临,寒流席卷大地,风声萧萧。
灯火通明的书房中,换下厚重铠甲、一袭便装的李余刚止不住来回踱步,粗犷的面容带着沉色,“齐先生,如今封亦修虽撤离了城下,却驻守在了城外十里的西风坡上,依然将三面环山的西决城围得水泄不通。”情况,尽管比前几天好了那么一些,可却又并未好太多,“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城内粮食用尽……”
齐文静坐在书桌前听着不语,只慢慢品着茶,不知究竟在想什么……
同一时刻,李余刚口中所说的那一个人,已带着一行黑衣人趁夜悄无声息潜入了西决城内。
安静的房间内,只桌上一盏小小的烛灯静静的亮着。淡淡的光芒,映着床榻上闭目之人面如白纸。眉宇眼梢,即便是睡梦中也紧紧的皱着,不难看出正在忍着非人的疼痛。
一抹黑色的身影,在这样死一般的安静中,忽然从天而降,无声无息潜入房间、合上了房门。
随后,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烛光下拖延出的那一道长长影子,一寸一寸笼罩住床榻上闭目‘沉睡’之人。踩踏在地面上的步伐,沉稳的简直令人屏息与战粟。片刻,只见他在床边一步之遥处站定了脚步,夺命的一掌毫不犹豫落下,一如中午在城楼下射出的那一箭一样……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决不能传出去,也决不能让云浅止有任何机会回到东清国去。可据他得到的消息所知,城内有一条密道可直接通往城外某处。如此一来,便只有及时的杀了她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届时,两方人马各执一词,而当事人云浅止又已死,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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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名叫——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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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囚封亦修
夺命的一掌毫不犹豫落下,一如中午在城楼下射出的那一箭一样……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决不能传出去,也决不能让云浅止有任何机会回到东清国去。可据他得到的消息所知,城内有一条密道可直接通往城外某处。如此一来,便只有及时的杀了她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届时,两方人马各执一词,而当事人云浅止又已死,死无对证……
伴随着心底那一丝冷静又冷血的沉决,那一只因常年习武握剑而带着一层厚厚脖间的宽大手掌已快如闪电迫近床榻上闭目之人的面门。并且,迅猛狠戾的掌风甚至还令床榻上闭目之人两鬓的黑发倏然向两侧拂动飞扬了开来。一时,使得被手掌阴影笼罩下的那一张脸,显得越发苍白如纸,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血色,虚弱的简直令人心疼与怜惜。
可他,这个名叫‘封亦修’的男人,却始终不曾有哪怕是半分的留情。即便,床榻上之人是他结发五年之妻。
然,也就是在这时,在封亦修的手掌即将要触到床榻上闭目之人鼻尖的那千钧一发之际,床榻上闭目之人的长睫毫无征兆的刷然一下掀了开来。
下一瞬,封亦修的所有动作,硬生生定格。
只见,一把削铁如泥的锋利匕首,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抵在了封亦修的双腿之间。
封亦修不可置信的低头望去,他甚至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沉着脸一寸一寸的撤离开自己落在她面容上方的手掌。入眼的,是一双幽深如许、深不见底的潋滟黑瞳。黑瞳的主人,正面无表情望着自己。锐利如炬的眸光,冰冷若严寒深冬的雪水,毫无温度可言。那包围着这样一双眼眸的羽扇般睫毛,在掀开的那一刹那,封亦修甚至还清晰的感觉到它倏然一下划过了自己的五指指腹,柔柔的触觉如轻羽拂过一般。
四目相对,云止左手握紧了手中的锋利匕首。有关身体的记忆,又一次清晰掠过脑海。
――眼前这个俊美英挺的男人,这个名叫封亦修的男人,乃是南灵国的兵马大将军,手握南灵国近三分之一的兵权。征战沙场以来,鲜少有败。五年的时间,对青梅竹马的林思画呵护备至、疼爱有加。但对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东清国公主云浅止,却始终不屑一顾。即便亲眼看到林思画与府中下人欺辱云浅止,也都只是冷眼旁观……
――今日城楼上,更是……
忆及此,幽深瞳眸微微一眯。身侧的右手不自觉一把握紧,猛然牵动了右肩膀上的伤口却似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面色谨慎戒备的从床榻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道,“想杀我?”
她问,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平静无波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与情绪。
封亦修沉默不语,同样锐利不亚于云止的目光,冷冷的审视起面前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的人儿。
半响的对视,寒冽的眸光在半空中交汇,她冷冰冰再道,“想杀我,也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一句话,语音一丝一缕不动声色的轻弱下去,在成功引了封亦修注意力的一瞬,手中匕首已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迅疾一转,便快若闪电抵在了封亦修的左心口。寒光闪闪的匕身,尖端甚至还微微挑破了封亦修的黑色衣袍。刚才那一刻,以她平躺着的高度,手根本不可能抬得太高,而不管是腰身还是大腿,都不是致命的地方,都没有绝对的把握令对方在刹那间停下手来,但腿间就完全不同了。
封亦修懵然回过神来,浓睫霎的一敛,但最后却只冷眼瞥了瞥抵着自己心脏的匕首,并不放在眼里。
下一刻,似突然想到什么的云止,竟觉自己或许还应该好好‘感谢’面前之人一番才是,“谢谢你五年来从不曾碰过‘我’,以至于没弄脏了‘我’。”
一字一顿,清音素言,她说得很平静,平静的恍若真是在诚心感谢。
但封亦修的面色,却立马怒沉了下来。一双同色的漆黑瞳眸,隐隐有火光在四窜,自进屋后第一次开口,“有本事,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一声冰冻三尺的冷斥,若换了其他人或许早已一阵胆战心惊,但云止却不然。
一缕淡淡的轻笑,缓慢萦上云止苍白无血色的唇角。顿时,对峙的场面在烛光淡淡的安静房间内展了开来。他怒目而视,她轻勾薄唇。渐渐的,他眸底火光越烧越烈,她唇畔弧度越勾越深……如此依次循环,最先沉不住气的人是谁可想而知……忽然,就在那一触即发之刹,她终于慢悠悠开了口,但清润语音却是火上浇油,绮丽的眉宇眼梢毫不掩那一丝轻蔑与不屑,“封亦修,前一刻还义正言辞,后一刻却立即下令撤军,如此当众自掌嘴巴的感觉,如何?”
话音刚落,封亦修的黑眸倏的一眯,眼中的两团怒火狂肆翻涌再压制不住似两道利箭迸射而出。
旋即,右手一个迅疾如风抬起,闪电般袭上云止用匕首抵着他的那一只手,再一边飞速侧身、一边一脚横扫向云止的双腿。那力道,一如之前那一掌一般狠绝,若是一个闪躲不及,让人毫不怀疑一双腿便会被硬生生折断。
一系列的动作,完美得一气呵成,让人忍不住拍手称快。
然,怎么也不曾想,他的速度快,她的速度更快。他的动作堪称完美,她的动作更是无懈可击。
只见,几乎是在封亦修动的同一瞬,早就料到会如此发展的云止也动了开来。明明平平无奇的动作,可灵巧的转了个弯后迎上封亦修手掌的匕首却偏生就恰挡开了封亦修迫近的手。再在封亦修侧身一脚踹来的同时,一个利落空翻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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