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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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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宸戋听着,再慢慢的、悠然的品了一口茶。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来,向着前方兴师问罪的东申泽与红着脸低垂下头去的东锦瑜。深谙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若有还无的淡淡嗤笑,轻勾起的薄唇,携着残忍……
------题外话------
晚上九点半左右,还有一更!伤云止宫不忍心的,嘿嘿,没有用全力。不过,还是伤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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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惩东锦瑜(二更)
宫宸戋听着,再悠然的品了一口茶。舒嬲溉缓螅夯旱奶鹜防矗蚯胺叫耸ξ首锏亩暝笥牒熳帕车痛瓜峦啡サ亩蹊ぁI钰系暮陧校凰咳粲谢刮薜牡溧托Γ峁雌鸬谋〈叫潘柯撇腥獭R蛔忠痪湮剩盎噬衔时鞠喔迷趺窗欤俊
“你说呢?”东申泽沉着脸,宫宸戋这不是废话麽?
东锦瑜不觉越发低垂下头去,通红的脸再添一抹绯色,徒然没听出那平静音声之下的寒意。
宫宸戋笑,但那笑,却又丝毫未深入眼底。望着前方两个人,指尖捻着杯盖、杯盖摩挲着杯沿。神态中,似在认真的好好考虑。然,事实上却是,“皇上,这一句话,该由本相来问才是。”态度,徒然间一个逆转,成了反客为主的凌厉。
“右相这话,什么意思?”东申泽不觉立即紧皱起了眉。
“六公主当年,请旨赐婚,欲嫁入宫府,可却被本相当众拒之。这些年来,本相对六公主并无他意,可六公主却总是纠缠不休。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不知,是不小心怀了谁的野种,还是本就故意为之,来嫁祸本相,欲本相娶她。皇上,你说,本相该怎么办?”一句话,他薄唇轻启,说得不咸不淡。深不见底的幽暗黑眸,似凝结了一层薄冰,波澜不兴。
顷刻间,厅内的氛围,倏自逆转。
东申泽呆怔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还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
而东锦瑜,则面上一白,红晕刹那尽腿。猛然瞪大的双眼,似震惊、似难以置信、似……
“皇上,若本相真的碰了公主、公主怀的真是本相的孩子,那本相定然负责。可事实上,本相压根就没有碰过她。这样的诬陷……”
“宫宸戋,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东锦瑜越听面色越白,骤然出声打断宫宸戋的话。快速上前,一手直指向宫宸戋。
宫宸戋神色淡漠,始终没有一丝一毫变化。相对于东锦瑜的样子,简直形成鲜明对比。无形中,更显冷酷。
东申泽看着这一幕,渐渐的沉默下来。现在,两个人,都各有各的说辞。东锦瑜对宫宸戋到底怎么样,他一直是知道的。当初,也曾想将东锦瑜赐婚给宫宸戋,可是,宫宸戋却直截了当的拒绝。那东锦瑜会不会真的……只为了达到嫁给宫宸戋的目的?
想到此,东申泽眉宇一皱再皱、面无表情望向东锦瑜浑身颤抖的背影。
东锦瑜望着宫宸戋,从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无情。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可以无情到如此程度。慢慢的,抑制不住的水汽,蔓延过眼眶。
东申泽一时有些左右为难起来。在两方完全不同的说辞之下,着实不知该如何决断。
片刻,东锦瑜忽然用力的一抹眼泪,转身就对着首位上的东申泽跪了下来。低头,抽泣哽咽着道,“父皇,宫宸戋他诬陷女儿。这一件事,你一定要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这一件事,本相也想皇上铁面无私的公正决断。否则,一旦传出去,恐天下人耻笑。”
声音,一成不变。面色,亦是一成不变。东锦瑜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感觉着那说话的语气,一时间,忍不住用力咬紧了自己的唇。一丝从不曾有过的恨意,徒然如蔓藤在眼眶中滋生而起。旋即,就膝盖跪着上前,双手一把紧紧拽住了东申泽的衣袍。落泪抬起的面容,将那一丝楚楚可怜与无辜悲痛哀求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父皇……”
东申泽看到这个样子的东锦瑜,自然是心疼的。只是,一时半会儿,还真辨不清两个人说的话,到底谁才是真的?
“父皇,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女儿,是他……是他在诬陷……”
看到东申泽面上的那一丝犹豫,东锦瑜心下立即一慌。双手,便不自觉的用力摇晃起了东申泽的手臂。
东申泽腰部有伤,在这一摇晃之下,伤口的疼痛顿时蔓延开来,止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继而,一把拂开了东锦瑜的双手。
东锦瑜不料,整个人一个不稳,便狼狈的趴倒在地。
“皇上,若你真的无法决断,那不如,等公主将孩子生出来,滴血验亲。”一切,都在宫宸戋的意料之中。话语,适时吐出。
东申泽闻言,认真的想了想。似乎,不失为一个公正的好办法。到时候,就可以一清二楚的知道两个人中,究竟是谁在说谎了。不过,这滴血验亲的方法,古往今来虽一直都有流传,却鲜少有人试过,不知可不可行?
趴在地上的东锦瑜闻言,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第一直觉便是,宫宸戋他心软了?
然,不紧不慢响起、回荡在明亮厅内的后一句话,却又再度将东锦瑜打入了地狱,还毫不留情。只听,宫宸戋道,“皇上,为了以表公正,还是将公主送入皇陵的好。若是公主到时候故意弄掉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却反过来诬陷是本相派人暗中所为,这可就不太好了。皇陵,每三年开启一次。下一次开启的时间,恰好是五日之后。若将公主送入了那里,恐除了公主自己外,任何人也别想伤害她与她腹中的孩子一分。如此一来,若公主有事,便是自己心虚。若公主安然无恙,那三年后,皇陵开启,自可验证今日谁真谁假。”
皇陵,每三年开启一次,这是东清国百年来定下的死规矩,谁也不能更改。而,每当这个时候,东清国现任的皇帝就必须带同文武百官前去皇陵祭奠东清国历代的皇帝。可是,自打东申泽登基以来,却一直未曾去过。今年皇陵开启的时间将近,东申泽也丝毫没有要去的意思,便也就没有人做任何准备。
东锦瑜听着,刹那间,面如白纸,浑身如坠冰窖。猛的回头,只觉那端坐之人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与恐怖。皇陵,他竟然想将她关到皇陵中去。那里面,可都是一些死人。并且,三年才启一次。
下一刻,东锦瑜急忙爬起身来,再度拽上东申泽的衣袍,焦急道,“父皇,不,女儿不去,女儿不去那……”
东申泽望着脚边苦苦哀求的东锦瑜,脑海中忽然想起的,却是前几天做的梦。半响后,对着东锦瑜道,“这些日子以来,父皇不知怎么回事,倒是已经好几次梦到先帝了,梦到先帝当年病重、卧病在床时的情形。瑜儿,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你代父皇前去皇陵守守陵,如何?”微一作停,好言安慰道,“也就只是短短的三年而已,也不枉父皇这些年来一直这么疼你。等你出来,父皇一定给你做主。”
东锦瑜闻言,拽着东申泽衣袍的手,砰然松开,整个人无力的往地上一坐,手落在地面上。
宫宸戋瞥了一眼后,收回视线,继续品起茶来,根本无动于衷。当日,她竟敢算计于他,他便就将计就计,从而利用东锦瑜这一颗棋子来拉拢那一派中的那几个人。可没想到,此事,竟然被人给知道了。他从不是一个受人威胁之人。而东锦瑜,这样的下场已经是便宜她了。
东锦瑜不甘心,这样的结果她如何能甘心?跌坐的地上,寒意窜延过全身。突然,快速的爬起来,就冲过去指着宫宸戋骂道,“宫宸戋,你个魔鬼,你怎么能……”
“来人,将公主送下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出发去皇陵,免得错过了皇陵开启的时间。”漠然的吩咐侍卫,对于东锦瑜的辱骂,不予理会。
音落,立即有两名侍卫走了进来,在向着东申泽行了一礼后,就押着东锦瑜下去。
东锦瑜拼命的挣扎,再一次恳求起东申泽来。可是,脚步被带着不断后退,那厅内的两个人,却对自己视若无睹,“父皇,女儿不想去,不想去皇陵……宸哥哥,瑜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瑜儿好不好?宸哥哥……
宸哥哥……”
声音,渐渐远去……
火光轻微晃动的山洞内。
在云止那一声话语之后,停下说话、慢慢一喘息的东夷城县官,心跳片刻间愈发薄弱。呼吸,也明显弱了下去。
云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的,靠近一分,“余大人,你说什么?”话落,将耳朵稍稍凑近东夷城县官,似乎不想他说得太大声、不想他说话太累。
东夷城县官轻闭上双眼,弥留之际,苍白如纸的唇角轻轻掀了掀。可到底说了什么,却只有云止一个人知道了。
当云止在东夷城县官去世、与山洞内一行人分别,独自回到别院的时候,东锦瑜已经不在了。回到房间,虚弱的身体有些坚持不住的依靠在身后闭合回去的房门上。入眼的,乃是光线昏暗之中,那一袭慵懒依靠着竹塌上看书的妖冶红衣。
他似乎,在等着她回来。
“云儿,怎么了?”花千色站起身走近,待看清楚云止此刻的样子时,星眸之中染上一丝担忧。
云止一路回来,都不过是在强撑。宫宸戋那一掌,毫不留情。她后来又不顾自己的身体输真气给东夷城县官,身体早已超出了负荷。渐渐的,眼前有些眩晕起来。
花千色一把扶住云止,旋即,打横抱起云止,便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
东清左相(一)一更
未点燃烛火的房间,昏昏暗暗一片。舒嬲肝ㄒ坏墓庀撸闶峭腹糯胺煜度髀浣吹哪且宦频鹿狻
花千色将云止轻轻的放在床榻上,自己随之在床沿落座。手,快速的覆上云止的手腕,感觉着那手掌心下传来的虚弱与絮乱脉搏,肯定问道,“是宫宸戋伤的你?”
云止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床棱,闭上眼慢慢的呼吸了一会,没有回答,权当是默认。
“你怎么就那么笨,怎么会和他直接对上?若他不受威胁,你不会直接回来,以后再另行想办法?”即便是在这样光线不明的昏暗中,花千色也将云止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依她如今的武功,哪里是宫宸戋的对手?一时,脱口说责的话语,也不知是真觉云止笨,还是微恼她竟将自己置于了危险之境、害自己受了伤。
“当时没想那么多,宫宸戋他下了杀令,可那一行人中,有老人还有小孩……再说,都已经威胁了,就算我想掉头就走,也要走得了才行。”云止浅浅一笑,语出轻松。对自己身上的伤并不怎么在意,只要好好修养几天,不会有什么大碍。倒是花千色,似乎有些过于紧张与担心了。
“那你不会大声的叫本宫?让本宫去帮你?”望着云止,花千色微沉的脸色没有缓和。
“你可别忘了,宫宸戋现在可还在到处找你呢。你若出去,那不是自己白白送死麽?”云止挑眉,依然轻松的语气说着。而,身上的伤,忽然间,似乎不那么疼了。
“为了云儿,别说是出去送死,即便是刀山、火海、炼狱,本宫也……甘之若素。”
一句话,似情之所至,脱口而出。目光,依然望着云止。魄丽的星眸,徒陷认真之中。同时,面上的沉色,终缓和下去一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别样的柔情,毫不掩饰。
云止不自觉微微一怔,昏暗之中,只觉花千色望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异样深邃……
四目相对,房间内封闭的气氛,不知不觉间,似乎变得有些难以言喻的不一样起来。靠近的距离,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谁也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半响,直到云止忽然抑制不住的轻轻咳嗽了一声,才骤然打破了空气中这一股静谧的氛围。
云止一手捂着胸口,微一喘息后,对着花千色道,“花宫主,时辰不早了,你且先休息吧。我想自己运功调息一下。”说着,坐直身来。
“还是让本宫来帮你吧,看你伤成这样。”
花千色伸手扶云止一把,带过一丝若有还无叹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润。
云止摇头拒绝,“不用了,谢过花宫主的好意。花宫主身上的伤,也还未……”但,刚说到一半的话,却被花千色给打断,“无妨!”
两个字,平平静静,可在昏暗之中,却似一阵轻柔的暖风悠然拂过。
云止再度一怔,片刻的抿唇沉默后,没有再拒绝。微微侧了侧身,盘膝而坐。双手置于膝上,慢慢的轻闭上了眼睛。
清晨,朝阳初升,和煦的阳光似千丝万缕的金线洒落进屋内。
床榻上,沉睡中的云止,在阳光无声无息拂上紧闭眼帘的时候,长睫,几不可查的轻微颤了一颤。
不一会儿,一双平静无波、波澜不起的眼睛,在璨色的光线中缓缓睁了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上方那白色的纱幔。一时间,怔怔的望着,竟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的迷茫。直到,一小片刻后,关于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终一一盘旋回脑海之中。
云止闭了闭眼,如今,已经知道了东夷城县官所说的那一份东西在哪里。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拿到手。而宫宸戋,相信此时此刻,也已经得到消息了。
半响,云止双手撑着床榻,坐起身来,想要起身下床。
而,也是在这时,云止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坐在床沿、后背倚靠着床棱、闭目休憩的花千色。
难道,他就这样坐了整整一夜麽?一刹那,云止不可避免的呆楞了一下。面前的男子,阳光静静的洒落在他那一张绝美的容颜上,如覆了一层淡金色的流光。原本已经渐渐开始恢复的身体,此刻又隐隐缠绕上了一丝苍白。只是,他如此对自己,究竟是为何?她不认为他所说的那一句‘本宫喜欢你’是真的。
一眨不眨的望着,云止片刻没有动荡,也没有出声。
花千色闭着眼,虚弱的身体是真的在沉睡,并未察觉到云止的醒来。眉宇,若有若无的轻皱,也不知睡梦中究竟梦到了什么。
良久,云止缓缓的收回视线,再轻手轻脚起身,不想打扰了花千色。
之后,取了一件自己的、干净的白色衣袍回来。弯腰,给花千色轻轻的覆盖上。冬日,尤其是这清晨,异常的寒冷。
另一边,东申泽早已将东锦瑜那一件事抛之了脑后。尽管,腰上的伤口还未痊愈,可依然与宫宸戋昨儿个半夜刚刚派人送来的那一行几个美人在房间内玩得不亦乐乎、通宵达旦。对于启程返回东清国皇城一事,迟迟没有作任何回应。
云止前来拜见,却连东申泽的面都没有见到。
离去之时,意外听得从皇宫带出来、此刻却被冷落了的那一行美人在谈论着东锦瑜一事。
没想到,东申泽竟送东锦瑜去皇陵守陵去了。只是,送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前去守陵,亏东申泽想得出来,也亏东申泽狠得下这个心。而,从中,亦不难看出,东锦瑜与宫宸戋两个人中,东申泽更注重宫宸戋。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着实值得人好好的深思一番。不知,若有一天,当东申泽知道了自己父皇之死与宫宸戋有关的时候,又会如何?
云止的房间内。
花千色悠悠睁开眼醒来,并没有看到云止的身影。
站起身间,覆在身上的白色衣袍顺着身躯滑落下去。最后,如一团白云,层叠在地面之上。
花千色低头望去,再弯腰轻轻拾起。脑海中,甚至能清晰的勾画出那一个人给他盖上衣袍时的样子。薄唇,不觉便缓缓轻勾起来,带出一丝浅笑。
云止从东申泽的院落出来后,命婢女准备了一些早饭,亲自端回房间。
花千色没有出去,避免被人发现行踪。见云止回来,百无聊赖的耸了耸肩,兴致缺缺问道,“吃什么?”
“花宫主自己过来看,不就知道了麽?”云止将几盘早点一一摆上桌面,再摆好碗筷,示意花千色可以过来吃了。而,摆的碗筷,自然只有一副。若让人准备两副,难免会令人生疑。
“本宫不想动,云儿端过来,如何?”花千色慵懒的倚靠在竹榻上,一副散散漫漫的样子。
云止看着,脑海中闪过早上的那一幅画面,于是,将饭菜碗筷一收,一起端到了竹榻那边,放在竹榻上,“花宫主,你且慢慢吃。”
说着,云止转身迈步,似乎是准备离去。
“陪我!”花千色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云止的手腕,成功的阻止云止离去。
云止本能的转回头来,但见,面前的花千色,一手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腕,一手撑着竹塌、耸着肩膀、头倚靠在上面。神态中,竟恍若个恳求大人留下来的孩子。一时间,不由得一笑。挑了挑眉后,好整以暇揶揄着道,“那花宫主,要不要我喂你?”
“如果云儿愿意的话,那本宫求之不得,荣幸之至。”
花千色抬着头,眨了眨眼睛,同样对着云止一挑眉。可是,神色中,仔细看,却又似认真,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面上,已稍稍淡去了早上沉睡时那一丝毫无防备之下的虚弱。一头乌黑如缎似绸的长发,发间拖延在竹榻的榻面之上。一袭火红色的衣袍,衣摆摇曳,妖冶无双。
云止一时几不可查的晃了晃眼,面前的男子,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妖孽嘛!
“怎么,云儿不愿?”见云止半天不说话,花千色面上的神色,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渐渐暗淡了下去。拽着云止手腕的那一只手,也似松非松的一点一点慢慢往下滑。
“花宫主,早饭凉了,快趁热吃吧。”云止适时的将手抽回,平静的面色不吃花千色这一套。
花千色手徒然落了一个空,寒气,倏然席卷上温暖的手掌心。待,收回的那一刻,神色已刹那间恢复如初,笑着微抱怨道,“云儿对本宫,总是如此的冷漠,令本宫好生失望与伤心。”
“……”云止不语,转身往屋内正中央的桌子那边走去。心中暗忖,既然东申泽不急着回皇城,那么,她就先想办法去拿到东夷城县官口中所说的那一份‘东西’再说。到时候,才可以与宫宸戋谈判。从而设法救出那些如今被罢黜了职位、分别禁囚在各自府内的朝中老臣子,为他们洗去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花千色见云止转身,面色的神色一正,将饭菜重新端回桌面,“云儿,本宫不饿,还是你吃吧。”
云止思绪一断,望着自己面前的饭菜,再顺着那一双收回的手慢慢往上望去。那俯视着自己之人的双眼,分明明明白白的在说:云儿都还没有吃,本宫岂能先吃?岂能让云儿挨饿?
“吃吧,等会儿本宫自己派人去准备,不会被人发现。”花千色一拂衣摆,在云止的对面落座。
云止缓缓的敛下长睫,这个花千色,他对她的好,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可是,她却也能隐隐的感觉到这一丝好中的那一丝不同寻常。
她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难道,在她的身上,有什么会是他想要得到的麽?如果是,那到底又会是什么呢?
心中,始终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这样的一份‘好’,非但让云止抗拒接受,还暗暗提着一丝戒备,“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吃了,花宫主等一会儿再让人准备吧。正好,等一会儿我要去找宫宸戋,相信宫宸戋不在,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花千色听着,没有说话,只静静的、浅笑着望着云止。
宫宸戋掌控着一切,自然已经知道了如今只有云止一个人知道那一份所谓的‘证据’在哪里。其实,那一份证据即便真的送到了东申泽的面前,对他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是,总是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他,不喜欢这样的麻烦。
“右相,昨夜你派人送来的那些个美人,确实个个都不错。”
别院,后花园的凉亭之中,面色疲倦不堪的东申泽,打着哈欠对对面的宫宸戋开口。而目光,则一直流转在前方那一行在梅花林中玩闹的美人身上。片刻,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试问,玩了整整一宿,后又被一行美人邀请着出来说是赏梅,如何能不倦乏。
宫宸戋收回思绪,慢慢的品了一口茶后,道,“只要皇上喜欢就好。”
昨夜,出了东锦瑜一事,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关系,自然或多或少是会有一些转变的。宫宸戋当然要适时的缓和一下。而女人,之于东申泽,是最好的一记诱惑。直到这一刻,东锦瑜一事,算是彻底过去了,没有留下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影响。尽管,在此之前,东锦瑜一直是东申泽最疼爱的女儿。
“喜欢,朕当然喜欢。以后,像这样美貌、‘善解人意’的美人,右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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