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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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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从敞开的房门外如利箭般飞射进来,由一条细长的铁链子游刃有余的控制着。落到哪里,哪里便是粉身碎骨的咔嚓一声。

    云止急忙左右闪躲,这样狠辣凌绝的武器,是她此刻还无力抵抗的。屋外的那些黑衣人,显然是拼尽全力的杀无赦了,哪管她只是一个无辜出现在此的旁人。

    不远处的宫宸戋,轻易反手一挥,那些迫近他的‘铁帽子’便一如之前原路返了回去。

    可,也就是在这当下,云止的余光不经意蓦然瞥见了房门口处那一个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显然吓傻了的七八岁小男孩。宫宸戋再一反手轻麾下的一掌,那隔空挡开的‘铁帽子’便直直向着小男孩飞掠了过去。也不知宫宸戋是没有留意到小男孩,还是留意到了却仍然无情无心的故作不见?

    但云止,却无法眼睁睁的坐视一个纯真、无辜、可爱的小男孩就这样命丧黄泉……

    说时迟那时快,脚尖一勾地面上其中一条铁链子,左手一把接住,再以闪电般的速度用力执向那一只飞掠向小男孩的‘铁帽子’。旋即,在铁链勾住‘铁帽子’的那一刹那,拼尽全力的迅疾往自己这边一扯,便在生死一线间险险的将‘铁帽子’扯离开了一分弧度,坠落在门槛上,木屑飞溅。

    小男孩似乎被飞溅的木屑给伤到了,原本吓傻了的表情,突然一变,就不管不顾放声大哭了起来。

    云止冷静的审视着眼下危机四伏、生死交替的局面。最终,被那一道力竭声嘶的凄厉哭声所扰,根本没时间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想一个小男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下一刻,再足尖勾起一条铁链子执向屋顶的房梁,用力一扯确定缠绕稳固后,一个借力便飞速跃起,在屋子的上空灵敏一空翻,就身形敏捷的跃向了房门口的小男孩。同时,也想趁着这一个机会,出了这一间随时有可能丧命的屋子。

    然,云止想得太简单了!

    当云止成功的跃到房门口时,外面的一切,简直令云止目瞪口呆。

    原来,外面不是仅仅的几个黑衣人而已,而是密密麻麻连成一大片的黑衣人。略一估计,绝对上百。

    下一瞬,那些黑衣人手中的‘铁帽子’齐齐飞射而出,如羽箭、如雨滴毫不留情向着房屋这边袭来。电闪雷鸣间,如何还能出去白白送死?于是,镇定如初的云止,眼疾手快一把抄起地上的小男孩,再一个折身,借用缠绕在房梁上的那一条铁链便三两下的翻身上了屋顶。好在宫宸戋已经先一步破屋而出,那偌大的洞口,恰令云止可以借跃。

    当云止的双足踩踏在屋顶上时,下方的整一座屋子,都如地震般猛烈一震。

    低头望去,后方那一面墙壁,无数只‘铁帽子’飞旋出来,再又收了回去。厚厚的墙壁,如马蜂窝轰倒在地。

    一刹那,云止倒吸了一口气。若是刚才稍稍慢上一分,那墙壁,恐怕就是自己的下场了。而如此连番剧烈动作下来,右肩膀上的伤早已经不知裂开严重到了何种程度。

    面色,越发苍白下去。

    身上的白色衣袍,右边半侧几乎全都红了。手一按,还有鲜血从指缝间渗透滴落下来。

    宫宸戋侧头望向云止,薄唇的那一丝弧度浅淡依然,竟是在这样近乎绝境的场景下谈笑风生,“公子,扔了你手中那个孩子,才是明智之举。”

    “杀了你,或许,更是明智之举。”云止闻言,顿时,竟也是勾唇浅浅一笑,挑了挑眉。这一刻,她几乎已经可以完全肯定,宫宸戋之前是看到了小男孩的。只是,这个男人他怎么能冷心无情到这种程度?不仅见死不救,还将挡开的‘铁帽子’麾向小男孩……

    “不错,这确实也不失为明智之举。”宫宸戋淡雅韵笑,“只是,公子你行吗?”

    “你……”

    一刹那,云止衣袖的手猛然收紧。

    两个人,不合时宜的在白茫茫一片的屋顶上对峙了开来。

    夹杂着飞雪的呼啸寒风,自两个人周身席卷而过。他白衣飘逸,她白衣渺渺。他黑眸如潭,不起波澜。她明眸怒视,隐现一层火光。

    不得不说,云止的性子,一贯是近乎如水的淡定,像眼下这般喜形于色的生怒,着实少见。可是,对面的那个男人,让云止忍不住不气。

    但究竟气什么,回头想想,又觉自己似乎突然有些孩子气、有些好笑了。

    云止手中的小男孩,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哭泣。一双水灵灵剔透的大眼睛,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闪烁过一抹与年龄不相符的阴鸷与杀气。

    地面上连成一片的黑衣人,在全力一击不中后,再度发起攻击。

    宫宸戋薄唇似冷非冷一勾,忽然,一个优雅跃身而起,似不想再与黑衣人纠缠下去,只简简单单的一招便轻而易举的挡开了所有的攻击。

    半空中,他黑发如缎,衣袂飘摇,恍若临立天地间的神祇,令人难以直视。

    黑压压一片的黑衣人随之纷纷飞跃了起来,严严实实的一圈包围住他。肃杀之气,在包围圈的上空无止境的向四周蔓延与盘旋开来。阴暗飞雪的天地间,沉闷一片。

    突的,所有黑衣人孤注一掷的全力一搏。

    还是那生死一线的险峻一刹,他慢条斯理、从容不迫而动,仿佛根本感觉不到危险,又仿佛根本不将这样险象环生的危险看在眼里。动作,无上优雅,合该是用来欣赏的。然,那干净利落的一掌之下,所有的黑衣人却全都身首异处、如断了线的风筝向着四面八方横飞了出去。

    霎时,一道道的红色鲜血,如水流在半空中扬起一道又一道水线弧度。

    他凌空立着,翩然不动,如仙如魔,任由那些碎裂的尸体如尘埃坠落地面。纷扬的白雪,萦绕他周身。

    这个男人,残忍与优美并存,狠辣与雅致同在,那般的矛盾却又奇妙的融合为一体。云止一眼望去,心下,竟又是不受控制的狠狠一震,许久许久也难以转开视线。

    世间,怎会有这样的男人?

    片刻,在所有的尸体彻底坠落地面之际,他翩然飞掠而回。

    云止深深的屏息,硬生生迫使自己移开目光。然后,准备下屋顶离开此处。她发现,这么大的动静,这‘蕴馆’竟自始至终没有跑出来一个人,真的很不寻常。也不知那东方卜现在在哪里?又如何了?

    这时,宫宸戋已悠然立在了云止面前。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云止怀中的小男孩,以诡异般的速度忽然一掌袭向了近距离的宫宸戋。

    云止不料,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然,小男孩似乎看出了宫宸戋不会杀云止一般,在挥出了那一掌后,一个侧身旋转便来到了云止后方,一掌将云止推向宫宸戋。

    宫宸戋反手轻轻一挥,没有让云止靠近,却也急刹般稳定住了云止晃动不稳的身体。

    可,这时,已经再度近前来的小男孩,一掌狠绝的就将挡在中间的云止给击飞了出去。同时,又一掌击向宫宸戋,狠绝的欲直取性命。动作,快准狠,竟像是专业杀手。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一如之前墙壁撞塌、小厮穿着的男人飞入云止所在房间时一样。

    然,再快,却还是快不过宫宸戋,他似乎早有所料。但,唯一未曾料到的是,云止在被小男孩击飞出去的那一刻,本能的伸手想要抓住近在咫尺的东西稳固身体的那一下,手掌自宫宸戋的衣袍上划过,抓住的,却是他腰间的那一块玉佩。

    玉佩脱落,云止便带着那一块玉佩飞掠了出去。

    环绕‘蕴馆’一圈的,是一大片盛开正艳的梅林,云止就这样向着那一大片梅林坠落。

    宫宸戋一掌直接毫不留情的取了小男孩的性命后,目光稍一环视,手掌凌空一吸,便将屋内房梁上缠绕装饰的那一条红丝绸给取了过来。旋即,向着云止所坠去的方向一把摊开。

    那艳丽的红绸,顿时,便徐徐的展了开来,如一条红毯在半空中一划。

    下一瞬,他足尖轻点红绸如踏平地,一路飞身向着云止追去。那梅林中有尸体、那枝头盛开的梅花沾染了血渍,他可不想脏了他的双足。

    云止面朝上永无止境的坠落,抬眸望去,她可不认为这样一个狠绝的男人会好心的出手救她。手,不由得一把握紧了手中所拽的那一块玉佩。然,尽管如此,那踩踏着红绸一路飞身向着自己而来的男子、那如梦似幻的一幕,还是再一次令云止深深震撼了。一眼望去,那人,竟恍若仙人下凡。白色的衣摆与乌黑的墨发,直直的向后飞扬开去,翻涌起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弧度。倾世无双的容颜,洁白的雪花与漫天而起的红色花瓣,肆意萦绕他周身,美到极致,竟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题外话------

    后面,封亦修与林思画,貌似,也该出场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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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再见到封亦修

    云止面朝上永无止境的坠落,抬眸望去,她可不认为这样一个狠绝的男人会好心的出手救她。手,不由得一把握紧了手中所拽的那一块玉佩。然,尽管如此,那踩踏着红绸一路飞身向着自己而来的男子、那如梦似幻的一幕,还是再一次令云止深深震撼了。一眼望去,那人,竟恍若仙人下凡。白色的衣摆与乌黑的墨发,直直的向后飞扬开去,翻涌起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弧度。倾世无双的容颜,洁白的雪花与漫天而起的红色花瓣,肆意萦绕他周身,美到极致,竟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宫宸戋深谙无垠的黑眸,目光亦是几不可查的微微一顿。下方那如断了线的风筝向着梅林坠去的‘男子’,锦袍染血。双手手臂柔若无骨的向着两侧平摊开来,白色的衣摆与丝绸般的墨发,直直的向上飘逸而起,竟似一朵花儿一般。虽然,用‘花’来形容一个男子非常不恰当,但用来形容‘他’,却又似乎再恰当不过。

    四目相对!

    时间,有那么一刹那,忽然静止。

    周遭纷纷乱乱的景物,也有那么一刹那,统统远离而去。

    然后,他修长优美、节骨分明、白皙无暇的右手,缓缓的、缓缓的向前伸出,向着下方坠落的她伸出。远远望去,那一幕画面美得简直令人窒息、令日月失色、令天地黯然……合该,一笔一划用心镌刻入卷中。

    天空中,漫天纷飞的白雪,一时间似乎更大了。

    寒风,瑟瑟呼啸。

    但所有的一切,却丝毫难以破坏这如诗美靥、忘而惊叹的一幕。

    无边无际的梅林,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便已在她的身下。那火红色的一片,在她的身下奇迹般的融合成一幅绚丽夺目的背景图。而她,恰是那一幅图案中,画龙点睛、最灵动生栩的一笔。

    下一刻,纤细的身躯压过梅枝枝头。

    片片火红色的花瓣,朵朵纯白无暇的雪花,便砰然向着四周绽放飞舞了开来。

    之后,她的身躯没有半分停顿,继续不断的往下坠。地面,一瞬间已近在咫尺,让人忍不住就在心中暗暗为她捏了一把冷汗。但好在,那一发千钧之际,紧追她而去的他,忽然加快了速度,身形瞬移就向着她靠近。

    于是,心中刚刚捏起的那一把冷汗,不自觉就猛然松了下去。

    然,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就在人止不住松气之时,他瞬移靠近的身体,却只是眼疾手快的一把巧妙带过了她手中紧握着的那一块玉佩而已。旋即,修长如竹的身躯在半空中一个潇洒如风的空翻,便翩翩然凌立在了红丝绸铺就的梅花枝头。那轻点红丝绸的足尖,致使丝绸下方枝头的梅花花瓣与积压的白雪纷落而下。

    而此时的她,身躯已重重落在了结实的地面上。

    一刹那,云止倒吸一口气,骤然咬紧了牙关才勉强压制住喉间溢上来的那一声痛呼。刚才那一刻,她也差点以为他会伸手带她一把,但没想到他竟然只是……

    右肩膀的伤,又一度重创,云止甚至已经不敢去想那伤口如今到底如何了。

    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横躺在厚厚白雪与艳红色花瓣铺就的地面上。冰冷森寒的气息,蚀入骨髓,半天也起不了身。仰头,一眼看到的,便是梅花枝头那一抹金丝绣边、衣袂飘飘的临立身影,以及那一张倾世无双的脸和那脸上仿佛面具一般永远不变、不会凋零的淡雅弧度。

    宫宸戋伸手抚了抚飘落在衣袖上的那几片雪花,一边不紧不慢的将玉佩悬挂回腰间,一边低头俯视地上的云止,淡雅如风好整以暇关心道,“公子,你没事吧?”简简单单的一举一动间,旁人做来,或许是不值一顾。但他,却偏生该死的好看,还赏心悦目,只觉天下人都该学他这般。

    那微微关切的话语,那略带担忧的目光,那……相信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面对这一些,心中都难免会心存上一丝感激。可此刻倒在地上依然起不了身的云止,却恨不得狂揍他一顿。记忆中,似乎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她没事,她好的很,“谢谢公子的关心,我很好。”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吐出。

    “既如此,公子还是早些起身为好,地上凉,伤身。”他垂眸望着她,浓密如羽扇般的黑色长睫在长眸的眼睑处投射下一层淡淡的剪影,完美的掩过眸底那一丝一闪而过的、几不可查的笑意。似乎是信了她的话,丝毫没有要下去扶一把的意思。

    而即便不信,也不见得他会有那等好心。

    伺候过宫宸戋的人都知道,宫宸戋有洁癖,从不喜欢与人触碰。

    “这般躺着,也别有一番滋味,在下还想好好的享受一番。或许,公子改日也可以试上一试。”云止似笑非笑,事实上,此刻的身体,已属强撑。

    “是吗?”宫宸戋挑眉,淡雅清笑反问,“那在下可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话落,他一个冷漠的折身,便足尖轻点红绸直接头也不回的原路返回。而事实上却是,他看出了她是一个倔强的人,不愿在人前露出羸弱的一面,所以适时的选择了离开。只是,今日的这一场‘遇’,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可,不管到底是什么,不可否认,他已经成功的让他产生了一丝少有的兴致。

    深不见底的黑眸,眸光难辨。

    雪花与花瓣,还在不停的飘落着。

    片片瓣瓣,洒落在云止的身上、衣袍上、发丝上、脸上……

    云止仰头望天,那漫天飞雪的灰蒙蒙天空,仿佛随时有可能塌下来一般。而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便清楚的知道,没有人能为她挡风遮雨,也没有人可以成为她的依靠。即便天塌了,也只能由她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撑着。于是,她知道了,只有自己努力的学着坚强与强大,才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而此刻,亦是一样。

    许久,终于慢慢恢复了一丝力气的云止,强自咬了咬牙,靠着自己的力量缓慢站起身来。

    随后,一边喘着气,一边搀扶着梅树步出梅林。却不知,这一幕,早已无声无息落入了屋顶那一双深不见底、幽深如古潭的黑眸之中。

    “来人,去给本相调查清楚他的底细。”天籁般的嗓音,屋顶上的男子望着那一抹渐行渐远的身影开口。旋即,修长的身形一晃,转眼飞身离去。衣袂飘摇,潇洒如风,“给本相拆了此处。”

    云止步出梅林,目光环视间,此处俨然成了一座死气沉沉的空庭院。

    东方卜究竟去哪里了?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没有听到。心中,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担心。同时,也为今日所遇到、所发生的一切微微皱了皱眉。究竟是一场意外?还是……

    冷静的思忖后,云止开始寻找起东方卜的身影。

    可是,几乎走遍了整一座庭院,就是没有找到东方卜。大厅内,倒是看到了掌柜与数十名小厮的尸体。

    云止看着,疲惫虚弱的身躯倚靠着木柱连连喘息片刻后,决定先回去再说。

    夜幕慢慢降临下来的冷冷清清街道上。

    云止孤身一人、满身是血的步履踉跄走着,环顾四周的目光,只觉四周朦胧而又晃动。

    忽然,一辆马车飞速的向着这边驶来。车夫大声的喊“让开……让开……”,但云止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伸手抚了抚额,眼前越发不清晰起来。

    车内,林思画柔弱无骨的倚靠在封亦修的怀中……
………………………………

林思画的诬陷

    车内,林思画柔弱无骨的倚靠在封亦修的怀中。一袭红色锦衣,宽大的衣摆蜿蜒拖延在脚边。一头黑色秀发绾成华髻,用数根金簪相束。柔声开口道,“修哥哥,别再想那些事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那不过都是云浅止想要与人私奔的借口罢了,她只是想要趁机借用这一次的机会名正言顺的离开。当日,若不是她偷偷的跟人私逃,我也不会带着小兰她们去追,也不会出了将军府,更不会被西楚国的人抓住……”

    封亦修听着,没有说话。后背,倚靠着车厢,轻闭上眼,低沉的面色情绪不辨。

    那日在城楼上发生的一切、那一份‘休书’里面的一字一句,此刻还清晰盘旋在他的脑海之中。

    南灵国自那一战后,兵败如山倒,南灵帝不得不被迫与西楚国签订了‘和平盟约’。而他――封亦修,在那之后,自然随着南灵国的大军返回了南灵国阵营。只是,南灵帝却也就此罢黜了他的将军职位。最后,没有再行治罪,完全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至于本该生怒的东清国那边,始终没有一点动静。毕竟,那样一份‘休书’,已经彻底挽回了东清国的面子。

    北异国那边,一贯的闭关严守、养精蓄锐,也没有任何动静。

    一时间,天下反倒难得的太平。

    “修哥哥,真的别再想了,云浅止走就让她走好了。反正,她留着也令人讨厌。”

    林思画能清晰的感觉到封亦修此次回来后的那一丝不同与情绪内敛的沉默。她也实在没有想到,云浅止竟敢大胆的做出这样天方夜谭的事来。不过,她走也确实有她走的好处,如此一来,封亦修也就不会知道她将云浅止卖入妓院之事了。

    封亦修依然没有说话,让人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林思画看着,忽然觉有些闷、有些无趣,便掀开车帘往外看了出去。那一日,封亦修将她安全的救了回来后,问她为何会落入西楚国人的手中,她便编了那样一个借口。同时,也将那些‘事实’偷偷泄露了出去。如此一来,封亦修杀云浅止,就成了理所当然之事。东清国那边即便因此事怪罪,也是他们理亏。一举双得,何乐而不为?

    封亦修对她的话,自然是信的。后来,在知道是她暗中散播那些‘事实’出去后,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城楼上当众‘休夫’一事与那一番狠狠的折辱下来,封亦修显然有些变了。他对她的话,似乎产生了怀疑。他对她,也不再如以往那般纵容。夜晚,更是时常一个人负手而立站着窗边,不知究竟在想什么。甚至,她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怒是恨,还是……

    一个月后,乃是圣武大陆上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所有武林人士,皆会到场。

    封亦修师出‘圣玄’一派。此次,收到了圣玄派掌门、也就是封亦修师父的亲笔书信,自然不会缺席。她知道后,趁机要求跟着一道前来,不想自己独自一个人先回南灵国去。

    封亦修考虑之下,没有拒绝。于是,也便有了今日,带着林思画出现在此处。

    另外,听说此次的武林大会,还邀请了东清国的右相――宫宸戋。说起辈分来,宫宸戋也师出圣玄一门,但现如今圣玄派年近古稀的掌门天机子却还要恭恭敬敬的管宫宸戋唤一声‘师兄’。

    忽然,骏马嘶鸣,马车毫无征兆的一个急速停了下来。下一刻,只听车夫怒喝声响起,“你怎么走路的,瞎眼了……”

    封亦修微微蹙了蹙眉,睁开眼睛。随后,掀开车帘,向着车前方望了出去……

    ------题外话------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再一次见面了,但云止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嘿嘿。后面的一切,只会越来越精彩,想象不到的精彩。相信风华不?信的,那就跟着风华一路走吧(^o^)/~下一章,三人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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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杀意

    云止独自一个人,步履虚浮,轻微踉跄走着。眼前,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薄纱,朦朦胧胧一片。只觉,四周的景物都好像晃动出影子来。耳畔,迷迷糊糊听到一道声音,可却又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很不真切。

    忽的,一道骏马嘶鸣声,骤然自前方近在咫尺处拔地而起。紧接着,是一道怒喝声,尖锐的险些刺穿人耳膜。

    云止不由得停下脚步,微微蹙了蹙眉。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那指尖深深扣入掌心的疼痛,稍稍带起一丝清明。目光,平静的环顾了一下后,不欲理会怒目而视的车夫,不紧不慢的退开了一步,让道给马车。

    可,就在云止脚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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