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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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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依照前方之人的手段与冷漠无情,阿柱必死无疑。那时,她不敢前去举报,不敢将这一件事告诉前方之人,只是不想阿柱有事而已。后来,因着阿柱对景夕的种种,只想狠狠的折磨景夕、让景夕生不如死。但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宫主,求你……求你……”
“本宫,似乎用心栽培了你三年有余……”半响,前方之人不咸不淡的开口。
林思画猜不出前方之人想干什么,额头,不一会儿便红肿了起来。后背,更已是冷汗一个劲的不停冒。
之后,房间再度陷入了安静之中。唯余那磕头声,一声接一声的继续单调响着。良久良久,久到林思画脑袋磕得晕沉、明显有些头晕眼花起来时,前方始终未回头之人,终于再次开口,“就这般杀了你,本宫也还真有些舍不得呢。林思画,你可知,当本宫知道是你在背后所为时,本宫有多‘心痛’?”
“宫主,求你……求你饶我一命。”
“起来吧。”
三个字,大有宽恕之意。
林思画听着,停止了磕头,却不敢起身。
“眼下,本宫交给你一件事,若是你做得好,本宫就饶你一命。”
林思画闻言,心底忍不住微微松了一口气,连忙道,“宫主请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做到,不会让宫主失望。”
“用不着赴汤蹈火,本宫只要你……”一个字一个字,轻幽幽飘荡在房间的上空。
当封亦修前来时,妖冶红衣已经离去,一切还是原样。
“你额头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想要起身倒水喝,不小心撞到了。”
封亦修不疑有他,将衣袖下的那一只小瓷瓶递给床榻上的林思画。里面之物,不言而喻。
林思画没有接,睁着‘疑惑’的双眼望向面前的封亦修,‘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而心中,则不断的想着刚才那一袭妖冶红衣之人所吩咐她的话。其实,到此时此刻,林思画依然不知那一袭红衣到底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身份,更不知她要自己诬陷宫宸戋、坐实宫宸戋那夜真的要杀景夕是为何?
封亦修闻言,握着瓷瓶的手,五指不自觉微微一紧。
……
圣玄派内。
云止出去见了那一个人,待回来时,隐约闻到房间内有一丝血腥味,不知是不是错觉。
床榻上,景夕依然沉沉的昏迷着。锦被下的手,手腕上包扎着的那一条白色丝帕上,红色的血渍悄无声息的溢出来。不过,并不多。
云止蹙了蹙眉后,忽然快步走近景夕,一把掀开景夕身上的锦被。
宁愿是自己疑心了,也不愿是……可事实上,往往越不愿什么便越是什么。当云止一眼看到景夕的手腕时,手掌倏然一把用力的握紧。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杀气。安静中,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一道骨骼‘咯咯’作响之上。她不过只是离开了半个时辰而已,这一切,到底是‘圣玄派’内之人做的?还是外面之人做的?她当时,应该让人一直守在这里才是。可是,她此次直接而来,身边并没有带什么侍卫。再加上在‘圣玄派’内,可以说绝对是安全的,谁能想到……
花千叶漫步而来,当看到屋内的情况时,眉宇不觉轻微一皱。
云止一拂衣摆坐下,迅速的为景夕把了把脉。同时,迫使让自己马上冷静下来。可天知道,她此刻只想将那一个人千刀万剐,宁愿伤在自己身上。
“那人,看来只是取了景夕的血而已。他还帮景夕包扎了,应是不想伤景夕性命。景夕当初服过银狐之血与雪莲,或许,只要朝着这一条线索找下去,马上就可以找出那人。”花千叶走进屋内,轻轻的拍了拍云止的肩膀,不想云止为此过度自责,“‘圣玄派’多年来没有什么人敢擅闯,‘圣玄派’内又都是圣玄派的人,谁也想不到。别自责了,景夕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云止点了点头,可这话虽这样讲,不自责却是不可能的。
片刻后,知道事情的天机子,快速的到来。‘圣玄派’多年来,还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很肯定道,“绝不曾有什么人闯入过圣玄派。”
云止望着面前的天机子,将重新为景夕包扎好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入锦被下。长睫一敛间,试探性的对着天机子道,“‘圣玄派’可有人受伤或是中毒了,需要用到银狐之血或是雪莲?”一直以来,都是童泊一个人在为景夕把脉。依童泊的医术,景夕服用过银狐之血与雪莲,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绝不可能是童泊。而童泊,很有可能将这些告诉了天机子。当时,若还有其他人在场,也很有可能听到。
天机子听云止这么一说,立马就想起了那日封亦修请他下山去为其把脉的那一个女子。多日来,童泊每天都为景夕把脉、也是童泊救了景夕,他只是偶尔过来看上一看而已。毕竟,‘圣玄派’内事务繁多,他不可能经常前来看一个景夕。在听童泊的话知道景夕已无生命之危后,也就没多问。以至于,一直不知景夕服用过银狐之血与雪莲之事。倒是封亦修,时不时的前来看望,再加上那一个女子所中之毒……
云止将天机子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眸中凌厉一闪,一字一顿道,“你知道是谁?”
天机子不是很肯定,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吩咐门外的一名小弟子马上去将封亦修给找来。到底是不是他,当面问一问也就知道了。
领命下去的小弟子,很快就返了回来。
“掌门,封师兄不在,有师弟看到封师兄前不久一个人下山去了。”
云止听着,眉宇一点点皱了起来,会是封亦修?
花千叶坐在桌边,始终没有说话。
天机子闻言,沉默了一下。如今,所有一切都指向了封亦修,“师妹,如今景夕姑娘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如且等亦修回来再说?”
“你知道他在哪,对不对?”云止肯定问道。
“这……”天机子并不知道,只是隐隐猜到封亦修可能前往了那一家客栈。
封亦修在确定了林思画没事后,直接返回‘圣玄派’。全然不知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被林思画下了一种无色无味之药。
云止等着天机子的回答,渐渐携带一丝不耐,“说。”
天机子犹豫了一下,或许,找到封亦修尽快问清楚这一件事会更好一些。遂,终到出了那一家客栈。
这时,先前派出去的那一名侍卫返了回来,“左相,有查到消息,山脚下的村民前些天有看到画像中的两个人。其中,女子林思画,此刻就住在离圣玄派最近的那一家客栈内。”
“林思画?”
云止重复着这两个字,难道,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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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云能与宫宸戋见面了。昨天没更新,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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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章
‘圣玄派’大门敞开,静候着封亦修归来。舒残颚疈庄严、宏伟的派观内,肃静低沉一片,俨然若一公堂。
封亦修策马而归,在山脚下跃身下马。正准备上山时,身后突传来一大片马蹄声。回首间,只见道路上尘土飞扬,一行侍卫快马加鞭向着这边驰来。为首之人,乃南灵帝身边的亲信侍卫。
“封将军,太后病危,请你马上回皇城。”
转眼的片刻,一行侍卫已经在封亦修的面前齐齐一致勒马、动作迅快的跃下身。
封亦修闻言,神色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担忧。旋即,快速接过为首之人双手送上来的那一封信函便打了开来。当年,西决城一战惨败,可以说是臭名远扬、几度成为了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更是害得南灵帝不得不与西楚国签订‘和平盟约’,害得南灵帝脸面大失。当时,南灵帝是要将他治罪的,不过幸好有太后求情,才只贬了大将军的那一职位而已。
——太后,若算起身份来,乃是封亦修的亲姑姑。
封亦修看着手中的那一份信函,待最后一个字收入眼底,道,“你们等一下,我且上山……”
“封将军,太后的病危在旦夕,皇上的意思是,要你马上回去。”为首之人似乎知道封亦修想说什么似的,竟是直接打断了封亦修的话。显然,背后定有人示意。不然,如何会用这等口气与封亦修说话?即便封亦修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将军了,可毕竟还是太后的亲侄子,身份依然显赫、非凡。
封亦修听着,微微皱了皱眉,“我只是上山与师父道别一声。”顺便看看景夕有没有事。
“封将军,看来,是属下传话传得还不够清楚明白。皇上的指令是,请你现在、立刻、马上随属下们回去,不必再上山同天机子掌门道别、耽搁时间。以后,等回了南灵国的皇城,自可以回一封书信。”为首之人语气、面色一成不变的再道。
封亦修顿时越发皱了皱眉,明显闪过一丝不悦。
为首之人看出来了,一把取下腰间悬挂着的那一块令牌,便是在封亦修面前一亮。
‘皇帝令牌,如帝亲临。说传话语,形同圣旨’封亦修看着,立即一拂衣摆,单膝下跪。面容严肃、铿锵有力的应了一声,“臣封亦修,接旨。”
“封将军快快请起,我们马上赶路吧,皇上可还在皇城等着呢。”
为首之人动作敏快的将令牌挂回腰间,再双手搀扶起面前的封亦修,示意身后的属下将马匹牵上。
封亦修接过递到手中来的那一条缰绳,旋即,再回头望了一眼半山腰的圣玄派后,一个跃身上马,就要随一行匆匆忙忙前来的侍卫一道离去。
这时,一行黑衣蒙面的影卫,倏然凭空冒了出来,呈‘一’字阻断去路。
半山腰的圣玄派、大殿外的那一殿檐下,两张座椅并排而放,坐着云止与天机子,协同一行圣玄派弟子一道耐心的等着。
长久的安静中,忽然,只听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快速传来。
“左相,封亦修已到达山脚下。不过,南灵国突然来了一行人,封亦修掉头就要回南灵国去。眼下,影卫们正在阻拦,两行人马在山下交战。”
“告诉影卫,直接将封亦修给本相押解上来。”
“是!”前来禀告的那一侍卫领命,连忙一拱手便快速的退了下去。
天机子听着,一个侧身望向并排而坐、面无表情的云止,有意劝道,“师妹,这似乎……”
“师兄,现在已罪证确着,就是封亦修伤的景夕。”不久之前,派出去调查的影卫已传回来消息,明明确确的证实了一切乃封亦修所为,“刚才,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只是派了影卫监视,等着封亦修自己主动回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可如今,本相不认为本相还需要讲什么情面。”云止直接打断天机子的话。之前,若不是天机子再三的向她说情,她早已将直接封亦修抓回来了,哪用得着这般。
天机子听着,半响,终是没有再说话。
花千叶在房间内自斟自饮,算是守着景夕。封亦修乃是圣玄派之人,他百花宫不适掺合。
山脚下,影卫一边阻拦,一边道出身份,势要‘请’封亦修上山去。
封亦修听着,不觉侧头望了一眼为首那名侍卫。
为首那名侍卫没有说话,直接下杀手。并且,冷漠的吩咐其他侍卫‘杀无赦’。
圣玄派内,听着侍卫再三的禀告,云止放在座椅把手上的手,一寸寸握紧。片刻,一个起身便亲自下山而去。
“封将军,皇上还等着呢,我们走吧。”山下,为首那一名侍卫忽然丢出两个烟雾弹。
白色的袅袅烟雾,显然含有剧毒,影卫们顿时一个个相继倒下。
封亦修看着,最后,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云止下山来,恰看到这一幕。霎时,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倏然一把握紧。旋即,一个飞身便落在了山脚下。那空气中飘散开来的气体……蹙眉间,从衣袖下取出一只小瓷瓶扔给地上的影卫,“随本相追。”
影卫们服下可解毒的药丸,连忙整齐一致排列好,应道,“是。”
“左相,不好了,有人闯入派内,劫走了景夕姑娘。”那一个‘是’字的字音刚刚落下,后方的山道上便突传来一道慌乱的声音。
云止闻言,立即回头望去,只见一小弟子飞快跑下来。
下一刻,云止急忙一个飞身便迅疾如风的往‘圣玄派’内赶去,顾不得前一刻离去的封亦修。
影卫们紧接着跟上,转眼间,山脚下便只留满地的鲜血与数具尸体。
圣玄山山顶,林思画挟持着昏迷的景夕后退。
花千叶一步一步逼近,“倒不想,本宫不过走开一小会儿,竟让你有机可乘。”
“花宫主,景夕这个贱人与你毫无干系,你又何必紧追不放?”林思画一边毫不松懈的挟持着景夕、一步步的慢慢往后退。一边小心谨慎的环顾四周,戒备的望向对面的花千叶、以及花千叶后方紧跟上来的天机子与一行圣玄派的小弟子们。
“这件事若传出去,本宫竟连个人都护不了,那可真要脸面扫地了。”
花千叶勾唇,淡笑着开口。只是,那衔挂在脸上的笑意却只让人感觉到了胆战心惊。风过处,明明已是春夏交接之际,可还是彻骨的阴寒。
林思画蹙眉。眼下,已退到悬崖。再有十步,便至悬崖边缘了。
云止以最快的速度到来,在花千叶的身侧、天机子与一行圣玄派小弟子的前方翩然落地。随即,面无表情的一眼望过去。这林思画真是有九条命了,当日那样都还不死。
林思画显然也在等着云止的到来,看到云止一点也不意外,“云浅止,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确实没有想到,林思画,既然老天仁慈的再给你一次机会活命,你就不该自己找死,再送上门来。”云止的视线,自景夕落向林思画。眸光,一丝丝凝结,冷冽如冰。而,对于‘云浅止’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不置可否。
“不杀了你,我怎么能甘心?再说,如今景夕在我的手中,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林思画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甚是不屑。随即,挟持着景夕的手,腾出一只来轻柔抚摸上景夕的脸,似笑非笑望向云止,有意做给云止看。
“阿柱娶的那一个人,是你?当日,就是你伤的景夕?”
云止看着这一幕,脸上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担忧。但出言的话语,语气却还是一成不变。
林思画坦然承认,神色中,尽是有恃无恐。一袭桃红的色的衣袍,在身后几步之遥的悬崖呼啸上来的风下,肆意的飞扬在身前,哪还是封亦修前不久所见的那一个村妇打扮之人?冷笑着道,“对,就是我。当日,阿柱被你们关押,我原本赶去,是想要想办法救他的,但没想到会看到景夕被押解出城去。于是,我一路偷偷的跟着。”微微一顿,“那夜,云浅止,其实你还该好好的感谢感谢我才是,感谢我恰好躲在那崖岸下。否者,景夕恐怕早已经死在宫宸戋手中了。崖岸下的海浪那么大,景夕就这样被宫宸戋推下来,你说她活命的几率有多大?”
“……”
云止听着,面色越发冷凝,衣袖下的手一寸寸收紧起来。
林思画看着,顿时再笑。同时,带着景夕继续往身后的悬崖边退去,一步、一步……“说起这‘感激’,我似乎也应该好好的感谢感谢宫宸戋。一切,都是拜宫宸戋所赐。若不是有他,景夕又怎么会落在我手中?当时,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那么好的机会,真是得来我不费功夫。”再微微一顿,语气突的转为阴鸷,“云浅止,当日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加倍的对景夕。我不杀她,我没折磨够她,怎么舍得杀?”
太阳高挂天际,阳光直直的斜射下来。
不知不觉间,将已然靠近悬崖边的两个人,身影长长的拖延到崖下去。
云止听着,眸中刹闪过一丝杀气。只是,徒然不知那一丝杀气是针对那林思画的,还是针对那宫宸戋的。
顷刻间,整个悬崖上的空气,都丝丝缕缕的冻结了下来。天机子上前一步,与云止和花千叶并列而站,有些担心被林思画挟持着的景夕,没有说话。花千叶亦没有说话。至于,身后密密麻麻数十名圣玄派的弟子,更是遑论开口了。
“云浅止,今日,若是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放了景夕,否者……”
一手掐着景夕的颈脖,一手控制着景夕的身体。说话间,林思画忽然一个侧身将景夕一把推向万丈悬崖,再又一个眼疾手快的拉回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云止闻言,顿时,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哼一声,“林思画,你以为这样就威胁的了本相?不如,我们来比比看,究竟是你杀景夕的速度快,还是本相杀你的速度快?”
“云浅止,我劝你还是不要过来的好。封亦修的身上,我早就已经下了无色无味的药。本是无毒,可一旦靠近景夕,就不知道景夕有没有我那么好命,能九死一生了。”原本,林思画的计划是,等封亦修取了景夕的血拿来给她后,她因心生歉意与不安,再三的请封亦修好好的照顾照顾景夕。如此,那下在封亦修身上的药就可以直接置景夕于死地,而她却不必再废一点力气。但不想,那一个人会突然到来。于是,她只能亲自上圣玄派一趟,也就有了眼下这一幕。目的,一是让云止相信那夜宫宸戋是真的要杀景夕。二是直接、彻底取了景夕的性命,来个死无对证、从而也借此让云止恨宫宸戋。
云止听着,眉宇霎时再度皱了起来。
天机子与花千叶,快速的侧头向着云止望去……
………………………………
第四九章
圣玄山的山顶之上,俨然一幅‘一大群人将一个挟持人质的弱女子逼到万丈崖边’的恃强凌弱画面。舒残颚疈悬崖下的寒风,不断地呼啸、席卷上来,扬起人的衣袍在半空中沙沙作响。正顶的烈日,阳光如一张密不透风的渔网笼罩大地。空气,低沉一片。
云止站着没有动,亦没有说话。眉宇,几乎紧皱成川形。
若是封亦修的身上,真如林思画所言,被林思画下了药物,那么,她刚才下山去,整个人或多或少是会侵染一些封亦修所处过的地方、空气中所携带着的药物。更何况当时封亦修动过武,药物会成倍的自身上与衣袍上散发出来。
天机子并未闻出什么,不知是林思画在说谎,还是如林思画所言的无色无味无毒?
花千叶也没有说话,下一刻,重新望向林思画的双眼,温度明显更低了一分。眸光所过出,吹拂而过的空气都丝丝缕缕凝结。
身后的一行圣玄派小弟子们,更是没有任何动作了。
林思画见此,脸上的笑不由更深一分,“云浅止,考虑的怎么样?到底是跪还是不跪?我今日既然敢单独一个人前来,自然是有万全把握的。或许,你可以不顾景夕的生死。毕竟,她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云止怒目而视,依然不言不动。那一丝被要挟住之色,显而易见。
“云浅止,你可要快些,我可没什么耐心。”
“林思画,景夕与你无冤无仇,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罢了。当年,你已经狠毒的毁了她的脸、挖了她的双眼,还毁了她的一双腿,为何就是不愿放过她?”云止被再三威胁,忽的,面无表情重提当年之事。似乎,是想要借此来牵动林思画的恻隐之心,让林思画能良心未泯、心有不忍的放景夕一次。
林思画闻言,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斜眸、倨色道,“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林思画一手做的。我现在只后悔,当日的手段实在是太轻了。云浅止,你如今不是已经贵为东清国的左相了麽?权倾朝野、名动天下,不是很有能耐麽?怎么,连为景夕报仇的能力都没有,还要反过来求我放她?”微微一顿,嗤笑更胜一分。脸上眼中,尽是轻蔑,“我刚刚说了,我会大发慈悲放了景夕的,只要你跪下来求我。”
“景夕一直喜欢阿柱,你是故意嫁给阿柱来报复的是不是?”云止再道。
“是又如何?阿柱那个愚蠢至极的男人,还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呢,简直可笑。”事实上,林思画对阿柱,是真的动了心。
对面之人在这个时候扯问这些,林思画只当她是想拖延时间。
不愿承认自己竟输在了景夕之手,不愿承认自己竟喜欢上了一个一直喜欢着其他女人、对其他女人念念不忘甚至是奋不顾身舍命相救的男人,更不愿让人嗤笑自己……再加上心中堆积的那一股怨恨,对云止的怨恨、对景夕的怨恨、也对阿柱的怨恨,心中只想将一切狠狠的都踩在脚底下。话语,便紧接着脱口而出,怎么狠、怎么伤人就怎么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当年,若不是他救了我、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看着他一心想寻找景夕,对一个废物念兹在兹却对我一个近在眼前的活人视而不见,我又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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