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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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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朝结束了,宋尚书终于如愿让谨王得到了复核的职务,可他心里跟塞进去一只绿头大苍蝇一样恶心,可能有什么办法?刑部的考试确实很糟糕,现在提起刑部,世人嘴里紧接着的一个词是不学无术,很多官吏私下里玩笑的时候都会说刑部是个空心萝卜。
不论他再怎么不甘愿,公主往他的衙门里塞个有学识的,那是看得起他,他得承这个人情,不能不识好歹!
想到这里,宋尚书恨不能把何子兮和董贤这两个搞什么考试的人撕了!
谨王和宋尚书两个人配合着去抹平军户灭门案了,何子兮腾出手来抓紧折冲府的武。
各个折冲府各自的选拔已经结束,何子兮又视察了一遍。
虽然京北折冲府选贤任能,不论族别,可眼看着也不是京前折冲府强悍到天壤之别,何子兮看着将士们演练,心总是不安。
樊黎看着何子兮脸有愁容,却不知道自己哪有疏忽。
霍肆在樊黎耳边说道:“樊司马,这次武,京北折冲府,只能胜,而且要全胜。”
樊黎不解:“为何?”
霍肆拍了拍樊黎的肩膀:“一定要全胜啊!”
樊黎听后也开始发愁,胜本不易,还要全胜,怎么能不愁?
赛那天的天气并不是太好,灰蒙蒙的,风力还夹杂着细碎的小雨点。
其他几个折冲府的司马抱怨了好几句,樊黎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跟着其他司马一起走点将台,恭恭敬敬给何子兮和景盛帝行了大礼,然后坐到景盛帝身后去。
点将台下,来自京城五大折冲府的将士们个个摩拳擦掌,旌旗在乌云下烈烈飘扬,男儿斗志高扬。
樊黎看了看身边的同僚,悄悄吞了一口口水,这里没有一个是吃草的羊,全都是狼,能全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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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九头鸟
这次军事比赛由摄政公主主办,太皇太后受邀出席,声势浩大,满城皆知,宣太妃也想凑热闹,太皇太后干脆下了懿旨,所有三品以上官员都可以携妻女出席观赛,这一下子,军事比赛当天的观众乌央乌央的,看台上到处都是人,不过并不是黑压压的,大多女子出门还是要用白色的纱帽遮脸,所以看台上就是黑一片白一片。
摄政公主、太皇太后、景盛帝、定王、谨王、卫安侯、折冲府五司马等人分列两排坐在点将台上,摄政公主和太皇太后一左一右坐在景盛帝身边,其余人坐在后面一排。
周八小姐跟着御史大夫周珉一起来了。
周八小姐周雅芊的婚事还没有定下,周雅芊也对得起她父亲的期盼,虽然年纪渐长,可脸上的秀美并没有褪色,越来越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娇艳。
周八小姐自从结识霍肆以后,京中的男子竟然没有一个能入了她的眼的,她要么嫌弃人家长相好似高山丘陵,要么就是看不到一点男子的威风,程家习武出身的少爷也被周八小姐挑出一条阿时趋俗缺少潇洒率性的毛病。
时间一久,周珉渐渐品出味道来了,这丫头是照着霍肆的标准评判男子呢!
周珉不得已跟周八小姐挑明了说,霍肆不是什么好鸟,钻了摄政公主的裙底,周八小姐还曾经为此痛哭一宿。
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再见到霍肆,周八小姐十分雀跃,挑了最好的衣裳,上了最精细的妆容,可来了才发现她的座位在点将台下,仰头只能远远看到霍肆的侧后方,连正脸都看不到,尽管如此她还是很雀跃,总觉得霍肆回头和司马樊黎言语的时候,他的目光老是从她的脸上飘过,周八小姐忍不住挂着微笑,她满眼满心都是霍肆,根本没注意到霍肆看向坐在前排的何子兮的时候,那眼神都要甜化了。
比赛开始前,各个折冲府的将士们在点将台下接受检阅,将士们一个个斗志昂扬,旌旗在乌云下烈烈飘扬,看台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后宅女子们平日里见的都是自家那些不经风雨的老爷少爷们,这种铜墙铁壁一般的沙场男儿哪里见过?她们一个个发出惊诧之声,甚至有几个有些经历的夫人暗暗后悔当年自己择偶时的鲁莽,找了那细嫩如葱的男人,凭白失了不少乐趣。
樊黎一眼看到站在比赛将士队伍最后的裁判们,都穿着西北卫安军的军服,黑袍黑帽,甚是肃杀。
樊黎一把拉住霍肆的胳膊,咬着牙在霍肆耳边低语:“小子!你的人当裁判,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还跟我强调要全胜,你可知道愁的我这几日连儿子都不想抱了!”
霍肆淡笑道:“若是樊司马兵强马壮,怎么比都强国其他折冲府,那我岂不是连作弊的劲都省了?”
樊黎瞪着霍肆直吸冷气,这么光明正大把作弊挂在嘴上说的人,他的脸皮可比不过人家,只是一想到他紧张得每天就跟赶猴一样撵着他的兵加紧训练,心里就想在霍肆那张好看的脸蛋上挠几道爪子印。
好在刻苦训练确实有大好处,从比赛中就能看出来,别看只差那么一点点,京北折冲府就是赢了那么一点点,别的折冲府就是追不上,干瞪眼没办法。
京北折冲府的看家本领是骑兵,所以马上项目实力碾压,这别的折冲府都没脾气,应该的;可到了定点步射甚至是步兵的团队翻越障碍,仍旧是京北折冲府领先,这就让以重步兵为主力的京前折冲府大为恼火。
几轮比赛下来,就算是卫安军的裁判们没有特意偏帮,京北折冲府的成绩也是遥遥领先,操练场上飘起了一股浓郁的火药味。
京前折冲府和京东折冲府的司马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就他们两家的队伍成绩最差,轮流垫底,京西折冲府的司马还有闲心跟樊黎闲话几句。
点将台下不远,有京南折冲府和京前折冲府的斗士角抵,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两个斗士也打红了眼,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拳脚都往要害上招呼,气氛十分紧绷。
几番较量之后,京南折冲府的斗士突然一个下沉把京前折冲府的斗士猛地扯倒,骑到京前折冲府斗士的胸口上就开始抡起拳头往脸面上猛砸,按理说这时候已经分了胜负,斗士不收手裁判也应该喊停了,可那裁判愣了好一会儿,那个被压在地上的人都被打的满脸开花了,点将台上京前折冲府的司马都跳了起来,裁判才懒洋洋地拉住了京南折冲府的斗士,宣布他获胜。
被打的人从地上站起来,憋了一肚子火,也不管是不是比赛了,叫骂着扑向对手的后背又踢又咬,已经获胜的斗士一个不小心,竟然被生生地咬下一块耳朵。
京前折冲府的司马看到自己的兵反击了,虽然是违规可他也高兴,自然不会喝阻。
被打的那个是京南折冲府的,京南折冲府的司马立刻不干了,一蹦三尺高,指着京前折冲府的司马大骂:“孙子!你就不能管管你的人吗?比赛的时候像兔子,比完了像疯狗,你带的什么兵?”
京前折冲府的司马毫不忍让。
这么一来一回,台上台下都争执起来,台下的角抵场四周围满了人,有劝架的,有叫骂的,有推搡的,台上的两位司马甚至要动手,其他司马赶忙上去拉架,乱哄哄一片。
何子兮坐在点将台角落的凉棚下看热闹,突然何子兮就觉得眼前有一点影子一晃,带着透心的凉风袭面而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霍肆的一只大手突然伸来,何子兮就看到霍肆的手里握着一支箭,箭尖马上就要刺入她的鼻梁,冷汗顺着后脊梁唰得一下冲下去,何子兮全身脱力地靠进椅背,呼吸都有些困难。
全场的注意力现在都在前面打架的一群人中,没几个人留意到这一支险些杀了摄政公主的箭,景盛帝和侍卫们正要高喊缉拿刺客,何子兮却断然拦住他们。
景盛帝吓得嘴唇发抖,拉着何子兮的袖子追问:“为什么?姐姐为什么要放过恶人?”
何子兮努力平息杂乱的呼吸,轻声说:“现在不是时候。”
景盛帝又要追问,霍肆一边把那支箭交给珠玉,让珠玉安排人去追查,一边说:“今日这大比武是摄政公主平息族别之争的第一步,若是今天乱了,以后很多部署都要跟着乱。”
景盛帝气得低喊:“姐姐!什么族别不族别的,难道你的命还比不上这些?”
霍肆也是有气:“皇上啊,你这个姐姐,自以为自己是九头鸟呢,掉了一个头还有一个,区区一个头而已,当然比不过天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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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受奖的当然欢欣鼓舞
霍肆也是有气:“皇上啊,你这个姐姐,自以为自己是九头鸟呢,掉了一个头还有好几个,区区一道下酒菜而已,当然比不过天下大事。”
景盛帝咬着嘴唇看着何子兮,眼神复杂极了,太皇太后悠悠在景盛帝另一边说:“皇上,这就是以大局为重。”
景盛帝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另一边的打斗被御林军分开了,骚乱渐渐平息,角斗场里的群架也被拉开了,十几个返回最近的步射赛场。
那支用来射杀何子兮的箭是比赛场中京东折冲府用的弓箭,御林军统领孔新平向何子兮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办,何子兮看了看那支已经被霍肆捏折了尾羽的箭说:“就这么办吧。”
孔新平恨得咬牙,可只能听命。
刚才这场发生在角落里的刺杀事件,全场没几个人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也因为距离遥远,且摄政公主和景盛帝都没打算追究而被误以为被霍肆抓在手里的不是要命的箭而是从树上掉落下来的树枝。
可一直都在关注霍肆的周八小姐周雅芊把那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她坐在座位上出了一身冷汗,居然有人会刺杀高高在上的摄政公主!
转念一想,摄政公主又怎么样?这会儿周八小姐还没有看清楚何子兮的脸,并不知道何子兮就是曾经跟他比赛射箭的女子,这么一想,突然发现公主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要不是因为有个好爹一个好弟弟,霍肆这样的伟男儿怎么可能去钻她的裙摆?
再者说,哪个好男儿身边不是群莺环绕,多一个公主又怎样?聘为妻奔为妾,就算是公主也当不起正妻!
周雅芊忍不住又瞟了一眼角落里何子兮的侧脸,心里对何子兮看轻了许多。
比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一切顺利进行,何子兮身边加强了警卫,暗卫们都从隐蔽处现了身。
霍肆把赵魁安顿在何子兮身边照看,他自己带着阿古满场巡视,跟同样在巡视的定王几次擦肩而过。
当他在场中大体走了一圈,走到步射场外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一个穿着京前折冲府军服的士兵身后五步远的地方盘着胳膊看着那个士兵射箭。
霍肆的神情和平常没什么不同,眼睛弯弯,好似在笑,可目光中煞气浓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霍肆随时会把那士兵的脑袋拧下来蹴鞠。
那个士兵如芒在背,呼吸都费劲别说是射箭了,全身没有一处不僵硬,举起胳膊瞄准的时候双臂明显在发抖。
隔了两人远的地方,一个京东折冲府的士兵嚷嚷着说少了一支箭,非要裁判再给一支,裁判自然不肯,每人十箭,箭丢了怪谁?
那边一吵吵,被霍肆盯着的士兵突然把弓箭一甩,拔腿就跑。
霍肆没追,只是给了阿古一个眼神,阿古心领神会,带着两个亲兵走了。
霍肆的小厮霍庆在霍肆身后声音特别小地问:“那个京东折冲府的兵少了一支箭,会是他吗?”
霍肆轻轻摇头:“做了坏事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霍庆看了看阿古追过去的方向,问:“那个?”
霍肆没说话,盘着胳膊走回点将台。
霍肆很窝火:“公主也是的,难道刺杀这么大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霍肆回头狠狠瞪了霍庆一眼。
不想不了了之还能怎么办?上次何子兮在街上查点被烧死,最后不也就是找了几个替罪的扛下来了?谨王何敬一点事都没有!
霍庆被瞪得不敢再吭声,可他知道他的主子是恼了。
夕阳未落之时,比赛落下帷幕,京北折冲府以只输了一盘抛石器速射的比赛之外,其他各项都是第一,虽然不是全胜,可这结果樊黎已经很骄傲了,其他几个折冲府的司马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在向他庆贺。
何子兮当即向京北折冲府颁奖,赐下来的金银足够士兵们三年的军饷,把京北折冲府的兵高兴得就差迎风招展了。
获得第二名的是京西折冲府也有很多赏赐。
旨意一下,操场上欢呼声和谢恩声此起彼伏。
受奖的当然欢欣鼓舞,输掉比赛自然垂头丧气。
京前折冲府还因为“丢”了一个人而人心浮动,有人看到那个士兵在参加步射的时候突然跑出了赛场,还有人问了他一声去哪,可他连头都没回,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人去了哪里。
比赛结束后,贵胄们应定王的邀约,都去定王府小聚,参加比赛的将士们也都约好去京城找一家好馆子痛快喝上一顿。
京城最好的酒楼也就那几家,京北折冲府和京东折冲府一起到了品悦楼,在楼上要了三间相连的特大号包厢,好几十人连吃带喝,热热闹闹,就连平日里没什么走动的士兵之间在共同经历过这一次激烈的比赛之后也都成了亲密的战友和兄弟。
京东折冲府的士兵中有好几位异族人。樊黎记得以前在京东折冲府还曾经发生过因为族别不同产生的斗殴事件,从那以后在京东折冲府族别就是个火疖子一样,一碰就疼。
可这次大家齐心协力比了一场之后,加上一点酒精做催化剂,不管什么族别的人坐到一处,哪还有什么嫌隙?倒是京前折冲府那种排斥异己小鼻子小眼的做法被所有士兵耻笑个遍。
樊黎突然间明白了何子兮坚持要举办军事比赛的用心,他拿着酒杯,心里有点酸酸的。
京东折冲府的司马看着眼前这幅其乐融融的景象也有些感触,他轻轻碰了碰樊黎的胳膊:“大哥,你看,这样多好。”
樊黎盯着手里的酒杯,轻声问:“还记得太祖皇帝曾经对定王说过什么吗?”
京东折冲府的司马苦笑摇头:“我怎么知道?我参军晚,等到我参军的时候,太祖皇帝都快要破了京城的门了。我跟太祖皇帝可没有温酒论天下的情谊。”
樊黎说:“太祖皇帝那时候最担心的就是不同族裔的人互相看不顺眼,每天鸡飞狗跳,你杀我我杀你,别便宜了关外的胡人。那时候太祖皇帝只能靠着自己的威压镇着,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想不到啊……我们的摄政公主倒是有些好手段。”
京东折冲府的司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容易!我们看到的都是小场面,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跟公主唱反调呢!全国那么大,公主怎么可能处处都照顾到?别忘了,当初项家闹事就是利用了族别。唉……不用易啊!”
不久京前折冲府的人也到了品悦楼,指着鼻子辱骂异族人,樊黎他们这一伙人差点和京前折冲府的人打一场拆了楼的群架,那都是后话了,反正那天赢了的人不管是什么族裔都很开心。
在定王府里,霍肆正在和定王站在游廊入口说话,只见一身白衣的女子款款而来。
定王和霍肆一起回头看向来者――周雅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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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定不负君之嘱托
周雅芊一走过来,卫安侯和定王的谈话停止了,两个人一起看向周雅芊。
周雅芊优雅地做了一个万福,然后问定王:“王爷,奴家能和卫安侯说几句话吗?”
定王很大度地退了一步:“本王和卫安侯的话已经说完了,周小姐请便。”
定王离开前在霍肆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别忘了你是谁的男人。”
定王说完走了,留下霍肆独自面对“虎豹豺狼”。
堂堂的卫安侯,居然成了某个女人的私人财产?女人属于男人,男人却不属于女人,这是原人的共识,所以定王这话怎么听都别扭,何子兮那副傲然的神情在霍肆脑闪过……算了,谁是谁的还有什么好争的?何子兮可是摄政公主,全天下都是她的,何况他这么一个男人?
周雅芊走到霍肆身前,仰着头,眉目含情问道:“侯爷近来可好?”
霍肆俯视着周雅芊:“有事说事。”
周雅芊的眼角轻轻抽了一下:“侯爷一定要这样与奴家讲话吗?这里并没有公主的耳目在啊!”
霍肆有些不耐烦:“告辞。”
霍肆说完要走,却被周雅芊拦住了去路。
周雅芊说:“奴家看到了!那个向公主射箭的人,从别人的箭筒里偷了一支箭。”
霍肆看向周雅芊:“所以,小姐是想说什么?”
周雅芊道:“奴家打听到了,那个人不是普通的小卒,他的生母出身项家,生父只是一个小官吏。那项直逼宫后他不仅没有被京前折冲府驱赶,反而连连加官。侯爷,项直逼宫后,整个朝廷没人不是谈‘项’色变,为什么京前折冲府会抬举这样一个有项家血脉的人为将?”
霍肆终于肯正眼看向周雅芊,他问:“你向谁打听的?”
周雅芊微微一笑:“奴家……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如果真的无知如后宅妇人,奴家也没这个胆量走近侯爷。因着奴家跟很多少爷都有些浅薄的交情,他们有时候说的一些闲话也能被奴家听闻到一两句。可能也是因为奴家是女子吧,他们并不防备奴家,所以时常会听到一些男子听不到的秘闻。如,他们当有人说,项直未死。”
霍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而他并没有接着追问项直是不是活着,而是问:“前朝有一条可以从原向西北运粮的山路,当时朝有人通过这条山路绕过朝廷的关卡投身西北军抵御胡人,后来因为乱世,山多了很多土匪,这条山路无人再走。本侯多次派人巡山都只是找到遗迹。”
周雅芊眼睛一亮:“侯爷是想要找到这条路?”
卫安侯点头:“现在朝还有前朝的旧臣,不知道小姐能否找到认识这条路的人?”
周雅芊微微欠身:“定不负君之嘱托。”
卫安侯很郑重其事地后退一步,向周雅芊作揖。
周雅芊赶紧虚虚避开。
谁说霍肆粗鄙不懂礼?他只是心性高傲,在这世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他以礼相待,在周雅芊脑,她已经看到了自己和霍肆举案齐眉的那一日。
今日的聚会因为景盛帝和太皇太后也出席了,何子兮今日被那一箭射得分外慌神,实在不想费力打起精神去应对那些浑身都是心眼子的朝臣,于是她带着珠玉到了后宅,和妇人们坐到了一处。
何子兮总是忙于朝政,这些后宅女子,她只跟刑部侍郎刘进延的妻子宋氏相识。
宋氏因为各种原因被刘家排挤,现如今在那些正统人家的眼,她不过是刘进延的一个外室,所以在这种聚会,她只能找个角落坐了,也免得听到些不听的。
前些时候宋氏刚刚生下一个足斤足两的小姐,刘进延高兴得逢人便说,不少人背后耻笑他,一个丫头片子而已,迟早还不是要送人的,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可刘进延完全不当回事,还是自顾自的高兴。
何子兮进了后花园,在一片灯笼的照耀下穿过那么多妇人诧异的眼神走到了宋氏身边。
宋氏刚一开始没看清楚是何子兮,等到看清楚了,赶紧跪倒在地迎接摄政公主。
何子兮扶起宋氏,说:“私下里,不用这般费事。”
宋氏和何子兮一边看着定王府里专门为妇人们准备的皮影戏一边聊天,别的妇人们悄声议论着,何子兮到底是个不守妇道的杂种,收面首不避人,交友还要选被家族主母撵出家门的外室。
何子兮问宋氏,何时能把小姐抱进宫来让她瞧瞧,宋氏面有苦色道:“一个小丫头而已,有什么可看的?”
何子兮不悦:“你我都是女子,难道还没有可看的了?小姐要是知道你这个生母这样说,她该如何伤心?”
宋氏说:“我这么多年不能为我家老爷生育,好不容易生下一个还是个姑娘,不能为他延续香火……公主啊,我这心里……”
何子兮轻笑:“这有什么?若是好好读书,谁说女子不如男?将来本宫给她讨个封号,然后招个赘婿,这不是都齐全了?”
宋氏眼睛微瞪,说话都有些结巴:“赘……赘婿?”
何子兮点头。
宋氏想了好一阵子:“还是公主格局远大,我没想到这一层。只不过我家老爷是刘家嫡子,怕是族其他人,不肯容纳这个赘婿啊!”
何子兮微笑:“有本宫在,你还怕他们?”
宋氏点了点头:“嗯,有公主这句话,不怕了。”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何子兮暗暗感叹,还是跟女人好相处,算有些私欲,那欲望也都是简单的小事,哪像是男人,一个个狼心狗肺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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