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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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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他们谁都不想要他。
霍肆揪了揪何子兮的衣袖,她怎么也应该看一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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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
他及其不喜欢这种被遗弃的感觉,他要何子兮关注他,她应该一直看着他。
可何子兮正和常先生说到兴头上,哪顾得上霍肆的小情绪?被霍肆揪烦了,一巴掌拍掉霍肆的手,道:“你若是烦了自去睡觉,别来烦我。”
常先生是见过他家侯爷和宅中如夫人们怎么说话的,他直觉得霍肆下一刻非得把何子兮扔出去,可他跟公主还说在兴头上,被这么活生生打断实在难熬,所以他起身要为何子兮说几句好话,哪怕要扔也等他说完再扔不迟。
可谁知道霍肆比他动作还快,蹭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走出了书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常先生有些愣住了。
何子兮招呼常先生道:“咱们继续说,莫要管他。”
常先生:“……”
一大早霍肆醒来就后悔了,常先生的面相虽说不是面如冠玉,可因为有通身读书人的儒雅气质也经常惹得小姑娘们倾心,何子兮又是个喜好儒雅的,这一夜长谈,何子兮该不会看上了常先生吧?
霍肆越想越觉得很有这种可能,心中烦躁,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冲着窗外喊人进来洗漱更衣。
可一嗓子出去之后,半天不见人进来,霍肆趿拉着布鞋走到门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只见珠玉端着一盆水站在房门口,而何子兮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走了进来。
霍肆定定的盯着何子兮。
何子兮虽然因为前一晚几乎没睡而眼下有淡青,可笑得柔情万种,霍肆看在眼里仍觉得可爱,她牵住霍肆的手往往屋里走。
霍肆那么大块头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满脸恼怒,身体却很诚实,好像是小孩子一样乖乖地被何子兮牵着走,何子兮让他在床边坐下,他就坐下。
何子兮就着珠玉手里的水盆湿了毛巾,轻轻给霍肆洗脸,霍肆还是乖乖坐着不动。
直到何子兮拿着杨枝要帮霍肆刷牙,霍肆才堪堪躲开。
霍肆从何子兮手里接过杨枝,说:“满嘴都是口涎,你也不嫌弃。”
何子兮贴在霍肆耳边,手指勾着霍肆的耳垂,娇嗔道:“肆啊,我的口涎你可吃了不少,怎么这会儿嫌弃了?”
霍肆脸上的恼意再也维持不下去了,把杨枝一扔,搂着何子兮的腰身一转身,两个人一起滚进了大床。
霍肆笑着亲了亲何子兮的鼻尖:“怎么会嫌弃,喜欢还来不及呢,就算是拿琼浆玉液跟我换都不肯!来,快让爷再品品,一晚上没喝上这一口,可把爷馋坏了!”
说着,霍肆俯身在何子兮身上,唇贴着唇,呼吸交叠,伸出舌尖去深处与蛟龙缠斗,汲取着令人迷醉的玉露。
珠玉赶快小碎步跑出房间,这两位主子都把她当空气,时不时就在她面前上演活人版,看得她脸也红心也跳,受不了受不了。
待霍肆终于不满于君子动口,热烫的大掌顺着绵软丝滑的肌肤熨过去,何子兮连吸两口冷气。
何子兮推拒霍肆:“我饿。”
何子兮话刚说完,肚子里就发出一串腹鸣声,紧接着霍肆的肚子也发出一串声音。
何子兮说:“你的没我的响。”
霍肆:“……”
佳人秀色可餐,然而佳人饿了也是要用餐的,霍肆在何子兮的服侍下穿好衣衫,戴好发冠,端坐桌边看着何子兮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她亲手做的小菜和粥,心里的熨贴是前几年一直没有享受到的,心情好,顺带着看何子兮的小手也是分外顺眼。
何子兮的手很小,手掌小,手指短且胖,小拳头攥起来就跟个放了些许红糖的馒头,霍肆每次拉着何子兮的手恣意放纵的时候,都会想,世间男子都赞美/女子的手指如玉,那一定是没有享受过这肉乎乎的小胖手的好处。
一顿早饭被霍肆吃出了好些有色的暗昧。
看着霍肆心情好,何子兮试着问道:“我有件事想请侯爷允我。”
霍肆道:“说来听听。”
何子兮娇滴滴地俯身到霍肆的肩膀上问道:“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
霍肆一挑眉:“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何子兮问:“那……常先生是不是你心头好啊?”
霍肆:“?”
何子兮:“要不……你把常先生送给我吧。”
霍肆:“想得美!爷是武将,常先生是文人,你还想左拥右抱,文武双全?爷再粗鄙也是爷,除非有一日爷实在厌了你,否则你别想找新树,就爷这棵树枝繁叶茂还附赠白绫,你放心大胆吊在爷身上吧!”
何子兮:“……”
用过早饭,霍肆和何子兮相伴回皇宫,霍肆担心何子兮到了宫门口就会把他轰撵回去,一路上一直满脑子找正经事和何子兮攀谈,比如军改啊,比如科举啊,说的何子兮总是用一种活见鬼的眼神看着霍肆。
“西北鬼王……莫不是你真的被贵附身了吧?”
霍肆不悦:“哪头鬼敢来烦我?不怕我啃了它!”
好在马车到了皇宫门口,何子兮也没轰撵霍肆,还派人去召樊黎樊司马过来,同时带着霍肆随她一起回含章宫。
霍肆大咧咧坐在马车里摸着何子兮的秀发:“子兮,不睡会儿吗?昨天熬到半宿。”
昨夜收留那尸体的人家不是一般人,那房子原来的东家是项家人,后来项家遭难,这种小型房产都被朝廷拍卖,当时有一商户够得那处房产,可从昨夜至今,暗卫说从没见过房子的主人,只有一个婆子和一个老翁分东西厢房下榻,可跟附近的邻居打听,都说那房子里住着一对老夫/妻。
谁见过老夫/妻每日见了面还要作揖万福的?
何子兮说,只怕是灯下黑,买那房子的真正主家恐怕还是项家人。
项家已经家毁人亡,残留余孽中有谁有这种能力潜伏在暗处,悄悄收拢着这些漂浮在虞朝的阴霾?难道说项直真的未死?
不管是霍肆还是何子兮都没有忽视这件看似微小的事情,为了掩人耳目,何子兮指派了一男一女两名暗卫扮作夫/妻去那房子附近租房,就近监视。
说着与项直有关的旧事,坐在含章宫的小书房里,霍肆想起了何子兮那个夜晚夜闯卫安军的情景,一想到那一晚何子兮那两条柔弱游蛇的腿曾经多么火/热地盘在他的腰际,霍肆又想再一次深入体会一番,被何子兮的脚丫子准确无误得蹬在他的枪头上。
这一脚蹬得正好,不轻不重、不偏不倚,无可挑剔,简直就是伸进灶火的烧火棍。
霍肆起身扑向何子兮之时,珠玉进来传话,樊黎樊司马到了。
何子兮听后,笑嘻嘻地用脚尖踩住霍肆的胸口道:“乖孙儿,你的那孽畜得好好收起来了。”
霍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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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她爱吃菜
樊黎并没有一个人过来,同来的还有新任的兵部尚书吕占权,既然要谈兵制改革,兵部尚书是一定要参与的。
霍肆整了整衣服,人模狗样的在软塌上坐正。
何子兮在霍肆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去,坐椅子去。我可是大姑娘了,男女七岁不同席。”
霍肆从软塌上下来,很严肃地说:“确实,这是规矩。回头咱们同床就好了。”
何子兮:“谁要跟你睡啊?我要跟被子睡!”
霍肆怒气冲冲道:“被子?谁被子?看本侯弄不死他!”
何子兮:“……”
樊黎和吕占权跟在小太监身后走进含章宫书房,只见何子兮趴在桌案上笑得直不起腰,绣鞋扔得东一只西一只,有一只脚上的布袜都是歪的。
樊黎出身布衣,入仕后也都是在军队里,虽说各种礼数学了不少,可还是不能跟世家相比,至少现在他看到何子兮不修边幅的样子并不觉得不妥,军队里的女将有时会赤脚跟他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对着坛子拼酒呢!
吕占权就不是这么想了,在他看来,堂堂摄政公主,就算是名声臭不可闻,可最起码的礼义廉耻是要有的,鞋子也是服饰的一部分,服饰不整接见外男,这要不是因为她大权在握,就算是被浸猪笼都不为过。
这两人来了之后,何子兮他们就开始商议关于明威军的组建和募兵制改革。何子兮有意在新组建明威军时就启用募兵制。
西北卫安军从霍肆接管军务开始,就改用了募兵制和府兵制相结合的用兵制度,募兵的战斗力高于府兵,但是管理上和府兵有很多不同。
其他三人一直默默听着霍肆介绍自己的经验,霍肆净捡干的说,很多细节没有提到。尽管如此也说了一个多时辰。
书玉和珠玉两个贴身伺候的宫女站在角落里等候召唤,书玉还能强打精神,珠玉都已经歪歪斜斜快要站着睡着了,就连董叶扬这大哥自认为爱钻研的起居注都忍不住打呵欠,吕占权为了不犯困,手里不停地把玩一串菩提子,可何子兮却越听眼睛越亮,专注地看着霍肆好像信徒看到了关二爷,看得霍肆心里直得意,他的女人懂得欣赏他咧!
但何子兮终究是不懂军事的,只能听个热闹,樊黎才是真正的行家,听的是门道,霍肆一边说,他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都是何子兮看不懂的符号。
霍肆倒是明白,这是从军之人为了能够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短时间内记住所有军令而用的符号,每个军队甚至每个人用的都有差别,而他自己用的那套,两三个符号就能表达出一整条从时间、地点到人物的军令。
等霍肆完整的讲完募兵制,樊黎一边看着他的符号一边向霍肆提问,霍肆回答,然后樊黎继续画符号。
商讨的过程很自然地从霍肆的讲解演变为樊黎和霍肆的问答和讨论,对话越来越深奥,战略战术的排布越来越专业,从阵型到辎重,无所不包,何子兮觉得脑汁都要烧开了还是听得不是很明白,眉头紧紧地皱着,这种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的感觉让她很恼怒。
兵部尚书吕占权没有参与讨论,而是一直低头做记录。
这记录确实应该由他来做了,可怜的董叶扬,很多音听得清,但是完全不知道哪个字,无法落笔。
霍肆和樊黎越说越热烈,语速越来越快,两人简直相见恨晚,话题不再仅仅围绕着募兵制,整个带兵打仗和好几起经典战例都成了他们讨论的内容。
樊黎讲得热血沸腾,撸起袖子,一拍吕占权的肩膀:“你还记得吧?那次跟前朝的那帮王八蛋鏖战,爷们都快渴死了!后来还是你出主意用钢盔和刀剑夜间凝露成水呢!”
吕占权不想谈太多,草草说了句:“嗯,只是以前在书上见到过,偶尔为之,还真成了。”
霍肆追问:“先生还记得是那本书吗?”
吕占权稍微想了一下:“这倒是忘了。好像是一本什么游记。”
此时也到了午膳的时间,何子兮留了樊黎和吕占权在宫里用餐,在书房里支了一张小圆桌,四个人一桌吃饭。
也许是因为今天男人多,菜色以荤菜为主,五菜一汤,只有一道是蘑菇炒菜心,上菜的小太监没留意,把这素菜摆到了樊黎面前。
霍肆问樊黎:“爱吃菜心吗?”
樊黎:“有啥吃啥。”
霍肆:“酱肘子好吃还是菜心好吃?”
樊黎:“那当然是酱肘子了。”
霍肆点了一下头,在樊黎的注视下把何子兮面前的酱肘子换到了樊黎面前。
樊黎有点受宠若惊:“别别别!还是紧着公主来。”
霍肆:“她爱吃菜。”
说着,霍肆理所当然地把菜心摆到了何子兮的面前。
樊黎:“我还以为你小子疼我呢!”
霍肆:“你一个糙老爷们儿,我疼你嫌硌得慌。”
樊黎:“……”
霍肆时不时用薄饼卷着一块蘸着手指头肚那么多酱的鸭肉,再挑起不多不少两根葱丝包成整整齐齐的小卷放进何子兮的碟子里,每个卷里都是这个量,不多也不少,尤其是葱,要是多出一根来还要抖掉下去。
可若是霍肆自己吃,都是筷子夹起鸭肉直接搲着酱就放进了嘴里,薄饼搲酱塞嘴里,葱丝也能吃出啃骨头的豪迈,一筷子下去再一筷子进嘴,哪有数数的工夫?他连包个团的逸致都没有!
霍肆居然把他当年用草绳穿一长串人脑袋的事拿出来将,他说因为杀了太多胡人,脑袋拿不走,而且很多胡人都不留头发是秃瓢,那是真没办法,好在人死了以后血不会流动更不会喷,否则那天没被胡人杀了,得让胡人的脑袋恶心死。
何子兮听着,“啪”得一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你没被恶心死,本宫可已经恶心死了!”
霍肆推了推何子兮,哄小孩似的说:“你换个地方吃,乖,我们大老爷们儿指不定还得说点什么呢。回头我给你烤韭菜,我知道你就爱吃烤那个,保证不说你是啃草的羊。”
何子兮恼哼哼地站起身:“我去花楼吃,看着满院美景,才不看你这大老粗!”
霍肆和樊黎一起呵呵呵地傻笑。
书玉和珠玉赶紧去收拾。
何子兮转身走出书房的时候,正好听到樊黎问霍肆:“听说你被胡人困在隔壁的时候吃过老鼠?”
何子兮背对餐桌,脚步一顿。
霍肆指了一下何子兮的背影,赶紧对樊黎说:“没有,没有,没有!传说,胡传。”
何子兮走出书房的时候,心里特别沉重。霍肆的过去,吃了太多的苦,今后她要对霍肆好,把以前他没享过的福气都给他!
这时候书房里,樊黎压低声音问霍肆:“怎么,不能说?”
霍肆淡笑:“我怕她亲嘴的时候恶心。”
樊黎:“……”
吕占全笑着问:“侯爷就这么宠着?”
霍肆很正经地想了好一会儿:“这就算宠了?”
樊黎有些担忧地说:“侯爷可曾想过,公主和沈少堂有婚约,侯爷和公主……依我看,侯爷是动了真情的,将来怎么办?”
霍肆冷笑:“照我看,直接睡大了肚子,沈家也就退婚了,到时候扛回西北去。我没有爹娘老子,虽然家里有个老太婆,可老太婆也不敢给她脸子看,在西北,就没谁敢为难她,不比在这皇宫里操心东操心西的强?要说名声……最一开始我就没当回事,等到我开始在意已经都晚了,只能继续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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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变农奴为农民
那日在含章宫的商议结果是,从五大折冲府在军事比赛中获胜的兵将中抽调将官补充进入明威军,构建成为明威军的基本构架,兵卒从全国的民间募集。
既然大的方略已定,何子兮就不再深入插手,而是召集了定王、王春晖、五大司马等人,到御书房去协商建军事宜,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科举!
刑部的科举正式举行了,何子兮特意到专门开辟出来的考场里巡查了一圈,在考场中奋笔疾书的不仅有各个世家大族的子弟,还有穿着粗布麻衣的草根才俊,更让何子兮惊奇的是,居然还有两位女子在考场中作答。
看着这火热的考试场面,何子兮感觉心情飞扬,她已经多久没有感觉到这般畅快了?以后科举制度化了,全国的人才都能够为朝廷所用,到时候景盛帝手里就有足够的人力和世家大族抗衡,那才算是真正的天下至尊!
刑部尚书主考,他很惆怅地对何子兮说,因为法条上没有规定不许女子参考,所以女子来了,他们也没办法。
何子兮倒是感觉不错,以后要是朝堂上有个女官,那她也不至于就是孤零零一人,做个伴也挺好的。
不过当她走近其中一个女子,飞扬的心情有点受损,好像大风吹起来一股沙子扬进了心底,这个女子是周家的八小姐周雅芊!
也不知道为什么,何子兮对这个周八小姐特别厌烦,明明周雅芊只是一个姑娘,不像是谨王那样时时处处惦记着坑害她,可何子兮就是看周雅芊不顺眼,一点都不想让她过得痛快。
当何子兮看向周雅芊的时候,周雅芊也恰好抬头看到了何子兮。
周雅芊的心情,何止是风吹沙子,就连那风都是一大群带着浑身屎臭味的疯马甩着浑身的草屑和泥水奔跑而过带起来的!更何况,周雅芊哪有何子兮的好定力,何子兮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周雅芊被一群疯马踩了个毛骨悚然,等到何子兮从周雅芊身边走过去,周雅芊再也没有心情答题了,眼圈通红,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全都化成了泡影。
何子兮状似轻松地从考场出来,一想到还在御书房的霍肆突然间一肚子都是气,都是哪儿招蜂引蝶的家伙,要不怎么会出来一个周雅芊专门膈应人?
不想回御书房看见霍肆,何子兮命人去传李忠杰的那个师弟林歇,她的主要目的当然是要见林歇,然后她就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看着风景等着。
这么会儿工夫,何子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总之周雅芊和霍肆的脸交替不断地在眼前闪过。
林歇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公主脸色沉得好似暴雨前的天空,他心里咯噔一响,难道他所求的事不成?
林歇给何子兮见礼之后,垂着双手站在亭外,保持着十几步远的距离,礼毕了林歇才走进凉亭。
何子兮看了两眼林歇,说:“本宫对你的事挺感兴趣,说说吧。”
林歇低着头说:“林云是草民的堂哥,他绝不会做出那等偷人之妻的丑事。堂哥是猎户,家中也算是小富,时常接济村子里生活困顿的人家,在当地小有善名。草民跟先生说过堂兄的情况,先生只说让我等着却不见有动作,貌似认下了刘曾扣给堂兄的罪名。草民不服,偷偷筹集了路费,一路上京,就是想要得到公主一句准话。”
何子兮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谨王素有贤名,而且和本宫比起来,你要是想见谨王更加容易,为什么不去求见谨王?”
林歇淡淡一笑:“市井流言,未必可信。”
“哦?”
林歇道:“就拿田亩制来说,那是解救天下农奴的宝典,当初太皇太后推行田亩制,变农奴为农民,给了他们自由人的权利,地主们也不能轻易打杀他们,公主为了这个田亩制在柘林大开杀戒,由此给了那些地主们十成的震慑,为之后田亩制能够顺利全国逐步推行杀开了一条血路。公主这是大仁慈大恩德,福及万代。谨王在田亩制推行的过程中不仅什么都没做,而且联合不少官员抹黑田亩制,在政策执行过程中故意扭曲。从这一件事来看,草民就不服谨王。”
何子兮的眼角一挑:“你倒是有些见解。不管此话是真是假,本宫听你这么说,心中十分宽慰。”
林歇躬身。
何子兮又问:“那怎么和郑小姐搅到一起去的?”
林歇答道:“草民刚到京城时举目无亲,因为是瞒着先生来的,也不好去投奔师兄,只能流落街头,靠写字画画为生。多亏郑小姐赏识,才有机会进入定王府。”
何子兮:“听你着语气,不像是真心喜爱郑小姐啊。”
林歇道:“当初郑小姐说能帮草民得见天颜,条件是让草民娶她。郑小姐也有不得已,小时候跟宋家定了娃娃亲,可没等她过门未婚夫就死了。夫家强横,要求郑小姐为他家的少爷守望门寡。”
何子兮:“所以你同意了?”
林歇:“草民和郑小姐结婚后,定不会有妾室,一生守着郑小姐一人,以报答郑小姐的相助之恩。”
何子兮盯着林歇看了好久,问道:“真的是报恩?”
林歇面无表情道:“先生和师兄亦不喜欢妻妾成群的男子,沉湎女色只会一事无成。而草民不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若想施展抱负,一定需要先生和师兄的帮助,也需要郑家,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对草民来说是最好不过的。”
何子兮点了点头,静静地看向在风中轻轻摇晃的娇花,道:“林云……本宫记着他。可……本宫不能应允你,说的好听是为了你说说的大仁慈大恩德,说的不好听是为了本宫的私欲。你可明白?”
林歇一愣,满脸疑惑地看着何子兮,看了两眼之后又觉得失礼,赶紧低下头。
何子兮说:“既然你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你可愿意入赘郑家?”
林歇脸上的疑惑变成了震惊,两只手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头。
何子兮道:“今日科举考试。今天这日子不错,有那么多大事发生,科举这种小事进展就顺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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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为五斗米折腰的大人物
在刑部,谨王正在翻阅军户灭门案,脸色阴沉得可怕,跟他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刑部宋尚书坐在一边相陪,脸色也是不好。
谨王把看过的卷宗往宋尚书面前一扔:“舅舅,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宋尚书紧张地把卷宗收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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