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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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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猛吸了一口:“外公何意?今外公和庞家早有交涉,却连告知外孙一声都不肯,只就让外孙如棋子在宫里等着被吉妃摆布?”
定王的脸色更沉:“什么连摆布?皇后没有了,就算老夫不与庞家协商,公主和二皇子在后宫不也要处处受制?就算是本王和公主商议,前庭的事公主能懂吗?公主是要把所有的不如意都算到老夫头上来?”
何子兮厉声问:“娘亲没有了,外公首先要考虑的不应该是我和致儿的安危吗?为什么外公首先想到的是前庭?”
定王忽地站起来:“前庭不稳,公主和二皇子在后宫能安?公主和二皇子这一生就不会走出后宫了?没有前庭的支撑,公主和二皇子走出后宫后又会有什么境遇?公主聪慧,可毕竟年幼,常意气用事,看不长远。小事老夫可以都随着公主的性子,此等大事,公主还是不要擅作主张,坏了大事,害了公主和二皇子的前程。”
董怀说完,不等何子兮再说话,他大步流星走了。
何子兮在定王身后嘶声力竭地哭喊道:“外公!你还是子兮的外公吗?”
定王就想是什么都没有听到,“砰”地一声甩上门走了,连头都没有回。
喊过之后,何子兮突然好想用尽了所有的气息,整个胸腔里空虚得可怕。
什么前庭,什么前程,董怀说的前庭是他自己的权势吧?前程是他自己的前程吧?
何子兮一瞬间完全明白了庞月柔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庞月柔会强硬起来,是因为庞家和董怀有了直接的交易,而她这个被交易的棋子只能任由摆布,没有任何权力!
谁会对一枚棋子客气?
不管将来她在庞吉妃名下的生活会有多难,她都不怕。
可董怀对她的态度,让何子兮从心底里发冷,冷得她牙关打颤。
娘亲死去以后,外公就是这世上和何子兮、何致最亲密的人,是何子兮和何致的依靠,是她对未来充满期望的根基。
可仅仅一晚上,根基塌了,未来和希望全都粉碎了,胸中的空虚来源于绝望。
何子兮睁着两只空洞的大眼睛放眼看去,目之所及是一片漆黑的夜,就好像是她和致儿的未来。
在何子兮脑海中,致儿被蛇咬伤的事不断不断重演,一直到致儿死亡,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何子兮瘫软进被窝,眼泪好像顺江而下的浪花,自然而然又不可阻挡地涌出来,沾湿了脸庞,浸透了被角。
定王走在回书房的路上,他并不在意何子兮现在是在想什么,不管她想什么都无足轻重。
他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关他大司马职权的大事。
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慌里慌张地对董怀鞠了一躬,说:“王……王爷,五少爷……”
定王淡然地一点头:“老五回来了?让他好生养着吧。”
定王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药粉递给管家:“让他用温水喝进去。”
然后他走向书房。
管家拿着一包药粉呆立在书房门口,半天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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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跟鸡屎一个味儿
定王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药粉递给管家:“让他用温水喝进去。”
然后他走向书房。
管家拿着一包药粉呆立在书房门口,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王爷不仅知道五少爷中毒了连解药都有?可王爷不打算去看看五少爷?那可是王爷的亲儿子!
定王站在书房门里,问:“怎么还不去?”
管家问:“王爷不去看看五少爷?五少爷挺惨的。”
定王道:“那小子结实着呢,死不了。你去吧。”
管家愣了半天才拿着药粉火烧屁股似地跑了。
五少爷不是有大家风范的贵公子,老管家这十几年没少被这个爱打架的小祖宗折腾,可五少爷自小就是在老管家眼皮底下长大的,从那么小的一个精致的瓷娃娃长到一个相貌堂堂的须眉男子,老管家怎么看都觉得比别人家的少爷可亲多了!
老管家跑到董兴的院子的时候,他已经喘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腿子听了半天,也只听到老管家呼哧呼哧的呼吸。
老管家进了董兴的房间,董兴刚吐完,一个小厮端着盆子往外走,跟管家走了个面对面,老管家被熏得直皱眉头。
小腿子问管家:“要不您到外面等等?”
老管家没说话,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挥了挥,意思是要进去。
董兴躺在床上,脸色白得不像是活人,眼睛紧紧闭着。
平日里敢拳打三山五岳的人,这会儿就跟死了一样,管家怎么看都觉得心里怪难过。
管家走到床边看了看,心里犯愁,不知道该怎么跟五少爷院子里的人解释,王爷为什么没来。
董兴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都是涣散的。
管家赶紧说:“五少爷,奴才来看看少爷。”
董兴苦笑:“我那个老子懒得管我,所以打发你来看看是不?他给我准备了什么样的棺材?”
管家眼圈发热:“五少爷这说的什么话。五少爷年纪轻轻,哪至于就……”管家的话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小腿子端着已经冲调好了的药汤走过来,管家亲自扶起董兴,和小腿子配合着喂董兴把药喝了。
光闻就知道这药的味道不好,董兴喝得反胃,强忍着恶心才把一碗灰褐色的糊糊吞了进去。
董兴喝完药,干呕了好几口,说:“跟鸡屎一个味儿。我这没活几年,尽吃鸡屎了。”
老管家脸上露了点笑,赶紧让小腿子去倒水给五少爷漱口。
董兴五岁左右的时候,有一次淘气,爬进了卖鸡蛋的贩子的筐子就去了乡下,还趁没人注意钻进了人家的鸡窝,结果被好几只公鸡围攻。
那时候董兴还没学功夫,年龄也小,被公鸡撵得满鸡窝乱跑,等管家和定王府的人赶到鸡窝的时候,董兴已经滚了满身的鸡屎。
当时可把养鸡的农户吓死了,定王府的小少爷,在农户看来那就是小王爷!他家的鸡追着小王爷啄,那可不就是掉脑袋的大罪嘛!
董兴怕被定王妃知道这事会挨打,还是管家发了善心带他去老百姓的浴池洗了澡。
老管家现在还记得,这孩子光着屁股在大浴池子里狗刨的情景。
后来因为董兴喜欢那大澡池,管家又偷偷带他去过好几次。
说不定五少爷的好水性就是喝洗澡水练出来的呢!
董兴喝了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脸上终于有了血色,眉头也不再那么皱成一团了。
老管家再看董兴,嗯,还是那么好看的一个小子,别人家的闺女都没有这么好看的眉眼呢!
董兴这边安稳了,秋夕河上的事才正要开始。
送走董兴以后,霍宁和何敬没过多久就分别进了各自的房间。
今晚上他们都喝了不少,还有美女环绕,这么美的夜色正是要好好享受才对。
游船在河上轻轻飘荡,霍宁还真没试过船上**的滋味,所以很有些跃跃欲试。
他一走进房间,就看到了半透明的床幔后有一个妙曼的女子倒在他的床榻之上。
霍宁一把扯开衣服上的衿带。
大皇子的盛情他怎能辜负!
霍宁扯开床幔,就看到一个女子发髻松散,身不着褛地躺在那里。
这女子大约二十岁年纪,姿色尚好,正是女人脱了青涩,美丽绽放的时候,她面色潮红,目光无焦,嘴里呜呜噎噎地发出阵阵轻吟,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皮肤很软也很烫,时不时自己抚弄着自己,而她身下的锦褥已经有一块被她自己的汁液浸湿。
霍宁正值火力强盛的年纪,怎能经受得住此等诱惑?
就算他看得出这个女子是被下过药的,他也以为这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而使用的小手段,这种玩女人还要玩出花样的事,在华朝就层出不穷,时至今日,虞朝的贵族们一样精于此道。
霍宁饿虎扑食一般跳上床榻。
这一夜分外**。
第二天一早,霍宁醒来就看见身旁的锦被中,美人儿用被子把脸蒙得特别严实,只能看到一缕青丝露在外头。
霍宁轻轻用两根手指揪美人儿身上的被子,戏谑道:“昨日浪荡时怎么不知害羞,今日却扭捏起来了?让本将再逍遥一把,一会儿自会向大皇子讨了你,从今往后,本将让你离不得本将的床!”
霍宁说完就一把掀了被子,可那女子却并没有像是昨日那般迎合,而是操起手抓就在霍宁的脸上留下几条血红的抓痕。
霍宁一愣,照着女子就是一巴掌。女人被打地惨叫,跌在被子上动弹不得。
霍宁也失了兴趣,起身穿衣。
他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听船舱外一片嘈杂,好像是有人来闹事。
霍宁想到自己脸上有女人留下的抓痕,不好见人,他只能又躲回房间。
何敬这会儿可不能躲。
船外拦停了他的船的,是御史大夫庞云溪庞家的船,原因是庞家嫡子的媳妇昨日失踪,听闻是船体漏水的间隙有歹人将其绑上了大皇子的游船。
庞云溪的嫡子带着家里的女眷来寻人。
何敬百般辩解说船上只有霍家少将军和一些家奴,庞家的人仍旧不依不饶,甚至有一位嬷嬷哭着说在何敬的船舷上发现了少夫人的发簪。
没过一会儿,何敬的船周就围满了朝中大员的游船,都是在秉公看热闹。
何敬这个刚过十五岁离宫开府的庶出大皇子手中无权无势,虽然此时庞云溪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可他面对着庞云溪的嫡子,也能够感受到庞云溪这位三公之首带给他的无形的压力。
给读者的话:
子兮的阴谋是这样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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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长眠在了秋夕河底
何敬这个刚过十五岁离宫开府的庶出大皇子手中无权无势,虽然此时庞云溪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可他面对着庞云溪的嫡子,也能够感受到庞云溪这位三公之首带给他的无形的压力。
何敬根本挡不住庞家人搜船,他只能顺水推舟请他们进来。
庞家人一进船,气势汹汹就到处去搜。
没过一会儿,就听船里一阵吵嚷,然后就是一个女子裹着一床布幔投河自尽。
女子投河后,庞家人也没急着让人去打捞。
女人嘛,活的就是一个清白,没了清白的女人不管对夫家还是娘家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死了至少说明还是要脸的,活着就是夫家和娘家的耻辱。
大皇子何敬一看这个情形,他可不敢再跟霍宁有所牵扯,干脆把一整条船以及船上的人都交给了庞家处置。
庞家的少爷也不顾四周有多少人围观,跪在船舷上痛哭,看着他妻子纵身跃入水中留下的涟漪,嚎啕不止。
何敬这条船上的几十号人,除了霍宁之外,都被绑在船里,随同船一同被沉入秋夕河底,为庞家的儿媳妇做了陪葬。
好歹这些人一死,也算是大皇子惩戒了这些背着主子作奸的刁奴,帮大皇子撇清干系。
不过何敬独自一人打道回府的背影稍显落寞,就连伺候了他十年的太监和侍卫也都长眠在了秋夕河底。
大皇子心里这个恨啊!
此时,他再想起董兴突发的病情,和送董兴上岸时人头攒动鱼龙混杂的码头,何敬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躺在定王府里的董兴哪知道外面死了这么多人,他醒来以后,在病床上刚吃了一碗小米粥,见到了何敬派来的小厮。
这个小厮拿着大皇子府的腰牌,可董兴看着眼生。
小厮先是很敷衍地问候了董兴的病情,又试探着问董兴昨日为何突然大病。
等送走了何敬的小厮,董兴再也躺不住了,他昨日病得凶,从船上下来以后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
他问了小腿子后来的事,当小腿子说在大皇子的船上霍宁和庞家的媳妇被抓奸,董兴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大皇子一向随和,他把手下的人当家人看待,董兴见过他们之间的相处。
在何敬身边伺候的老太监已经伺候了何敬十多年,从何敬还是小娃娃开始他就总是不厌其烦极有耐心地纠正何敬的坐姿,就是这个老太监这次也一起被淹死在了河里。
董兴都替何敬感到刺骨的哀伤。
董兴经过这一宿的休息,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
他光脚趿拉着布鞋,披上外衣往外走,小腿子拦不住,只能拿着束带一遛小跑跟在董兴屁股后面往王爷的书书房走。
路上的下人们都看到了董兴衣冠不整的样子,就连五少爷的胸脯肉都看着了,他们纷纷侧目,用一种特别让人不舒服的眼神看着董兴。
这种眼神,小腿子即使已经看了近十年,可他还是会觉得很受不了,他一直不知道他家少爷是怎么能在这些好似剜刀一样的目光中处之泰然的。
董兴到了董怀的书房,董怀的小厮跳出来拦住了董兴的路。
董兴一点情面都没给他留,那小厮哪是董兴的对手,被董兴那么一推就滚了两个滚,跌进了花池,滚了一身泥。
小腿子没敢跟着董兴闯进去,而是在书房门口找了棵树,藏到了树后头。
董兴闯进董怀书房,他站在桌前一边看着董怀一边系衣衿,不过那衣服松松垮垮,披头散发,这样子实在是邋里邋遢!
定王还没出口训斥,董兴就满面怒色地质问道:“为什么?”
定王一听,不满的神色反倒淡去了,用意味不明的微笑面对董兴,说:“子兮来了,这是子兮的意思,要不你去问问子兮?”
董兴一听,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董怀赶紧追在后面喊:“混小子,把你衣服穿好了!子兮是个姑娘!”
董兴从定王书房出来,一把从小腿子手里抢过束带,也不管正不正,扎了就走。
傲松园门口有好几个小太监守着,其中有两个不认识董兴。
他们看着一个瘦瘦高高,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的男孩子气势冲冲走过来,那两个小太监就要拦着他。
别的小太监一看是定王府的五少爷来了,赶紧把那两个没眼力劲儿的太监拉开,巴巴地跑到董兴跟前儿讨好。
早有一个小太监一溜风似的跑进去通报。
董兴不管不顾地往里走,半截遇到了来迎他的程童。
程童一看董兴这气恼的样子,赶紧陪着笑脸过来说:“五少爷,我家主子还没起身呢,您看要不在亭子里等一会儿,奴才去叫主子起床?”
董兴看了程童一眼:“我到门口等她。”
说着话,董兴走到了傲松园的卧房门口站下了。
程童冲着里面问了一句。
没过一会儿,珠玉来打开了门,说主子让五少爷进去。
董兴被请进何子兮的卧房,何子兮穿着粉嫩的中衣,盘腿坐在床上,长长的黑发披在肩背上。
珠玉拿了毛巾给何子兮擦脸。
程童一个中原人,怎么都觉得一个女孩子衣着不整的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不合规矩,可奈何蝶族从来就不讲究男女大防,珠玉和何子兮谁都不觉得穿着中衣见董兴有什么不妥。
程童秉承眼不见心不烦原则,自觉地从何子兮卧房里退了出去。
何子兮看都没看董兴,从珠玉手里拿过毛巾擦着脸,笑着问:“哟,小舅舅,今儿怎么有空没吃喝嫖赌去?”
董兴恼哼哼地往何子兮床沿上一坐:“昨晚上怎么回事?”
何子兮一听董兴语气不对,她从脸上把毛巾拿开,看见了董兴愁容密布的脸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听说你喝酒喝多了,是被抬回来的。”
董兴上下打量了何子兮一番,问:“你真不知道?”
何子兮低眉想了良久,问道:“你昨天是跟谁喝酒去了?该不会是霍宁吧?”
董兴点头:“还有何敬。”
何子兮顿悟道:“我知道了。”
定王这是想一箭双雕,把何敬也拖下水。
董兴咬牙道:“真的是你要害霍宁?”
“外公这么告诉你的?”
董兴点头。
何子兮微微一笑,她的外公利用了他的这个儿子害霍宁却没让儿子知道,等儿子翻脸却把她推出来背黑锅。
………………………………
42。你就只是个妓生子吗
何子兮微微一笑,她的外公利用了他的这个儿子害霍宁却没让儿子知道,等儿子翻脸却把她推出来背黑锅。
何子兮跟董兴这个定王府地位最低下的庶子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远高于何子兮和定王府世子,定王这是要在他们之间揳钉子。
可是何子兮如果和董兴的关系疏远了,对董启这个世子爷就一定能亲密?
何子兮一时想不明白定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目前最要紧的是董兴。
确实,收拾霍宁的主意是她给定王出的。
而且董兴是董怀的儿子,董兴的将来就握在董怀手里,如果现在董兴就跟董怀闹翻了,董兴的将来就毁了。
几秒钟的思考过后,何子兮微微挥手让珠玉到外面守着说:“霍家是父皇用来制衡定王的棋子。”
董兴:“卫安侯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怎么制衡?”
何子兮一句一句特别耐心地说:“皇家如果和霍家联姻成功,卫安侯所部扩至五郡,西北大军随时可挥师中原;大司马需屯兵于西北关隘,随时牵制西北卫安军,届时中原府兵大幅度减少,大司马兵权被削弱。而我朝东北、东南等地仍有藩部六个,这些藩部的兵力总和不亚于中原府兵。况且,大司马下属的军司马、行司马等人和那些藩部的关系千丝万缕,到时候,定王的权力被架空,他的处境会怎样,还用我说吗?”
董兴的眼神特别受伤,低声呢喃道:“所以,就让我中毒做苦肉计,利用我陷害我的朋友?在你们心里,我远没有权力重要,我没有死在毒性发作之中已经要感谢你们仁慈了是吧?”
何子兮特别生气地踢了董兴的屁股一脚。
她没穿袜子,大脚趾的骨节在董兴硬帮帮的屁股上一撞,发出“嘎巴”一声响,何子兮疼得抽气。
董兴一听,赶紧把何子兮的脚丫子抓过去看,一边看一边揉:“早跟你说了,你现在不能跟我动手,你偏不听,踢疼了吧?活该你!”
何子兮由着董兴抓着她的脚丫子,说:“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何敬和霍宁真的是把你当朋友吗?”
董兴沉默了,只是抓着何子兮的脚不撒手。
何子兮问:“大皇子我还算了解,为人还算仁义,可那个霍宁呢?他真的不介意你是妓生子?他接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知道吗?”
何子兮问了一串问题,董兴一个都没回答,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面无表情,一点波动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董兴才说:“何敬……结交了好些习武之人。据我所知,我和霍肆角抵的第二天,何敬就和霍肆在街上‘偶遇’,二人相约去了红杏阁,在那温柔乡里泡了一天。还有禁军和御林军中的低等级军官,有好几个都跟何敬过从甚密。”
何子兮微微睁大了眼睛:“红杏阁……是,那种地方吗?”
董兴点头:“何敬一直……瞒着我,可我还是知道了,红杏阁里有何敬包养的女人。”
何子兮抿着嘴。
何敬府中虽然没有正妃,可侧室有一个,还有两个夫人,都是干净人家的小姐,就连何敬府上的下人都经过何敬过过几次筛子。
这样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会去和来路不明的妓女厮混?
董兴又说:“我也好,霍宁也好,霍肆也罢,都是从武的,将来都是要带兵的人,何敬一个庶出的皇子,一个劲儿地拉拢武人,他的这个行为本身就是包藏祸心。”
何子兮举起枕头就砸向董兴:“董兴!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那你还跑到我这里兴师问罪!”
董兴被砸了一下,一把抓住枕头:“何敬拉拢我,那是因为我有本事,我能上战场,这说明他看得起我!在他眼里,我不是什么妓生子,我是个武将!”
何子兮的眼泪瞬间充满了眼眶,一颗颗泪珠在眼眶里滚动,骄傲的小公主泫然欲泣却又故作坚强地咬着牙关不肯流下一滴眼泪。
董兴的心一抽。
何子兮哽咽道:“难道在我的眼里,你就只是个妓生子吗?在你心里,你就只记得你是个妓生子吗?”
董兴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把你那眼泪收回去,我才不吃你那一套,眼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比狗尿都方便,我……”
董兴话还没说完,何子兮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滴滴答答掉在床单上。
董兴好像霜打的秧子似的,立刻蔫了,小心翼翼地坐回何子兮身边,柔声安抚:“行了,行了,掉两滴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董兴又把何子兮的脚丫子抓过去揉了揉脚趾头:“还疼不?小舅舅给你吹吹。”
董兴正要鼓起腮帮子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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