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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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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何子兮都已经被皇上游街似的拖去祠堂一次了,早就让后宫中人大开眼界了,哪还在乎区区晾人干?吉妃想到这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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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明月一抹
不过啊,何子兮都已经被皇上游街似的拖去祠堂一次了,早就让后宫中人大开眼界了,哪还在乎区区晾人干?吉妃想到这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何子兮本来就是个没脸没皮,不知害臊的货。
她让人去传何子兮进来,既然她不能给皇上看到何子兮的嚣张跋扈,那就让皇上看看母慈女孝好了。
何子兮跟着一个小太监进到了千祥宫的卧房,庞月柔故意没有梳洗,穿着中衣坐在卧房窗前的躺椅上。
何子兮一进来,吉妃赶紧起来,规规矩矩做了万福,说:“公主不要怪罪,妾身方才小憩了一阵子。下人们不懂事,也不叫醒妾身。回头我定重重罚他!”
何子兮满头大汗,扶起庞月柔,四下里张望,说:“我渴了,吉母妃这里可有冰茶?”
吉妃笑道:“有!我已经让他们准备了,用冰糖熬煮的冰茶!”
说着话,一个宫女端着托盘送来了一壶冰镇绿茶。
何子兮也不客气,不等宫女帮她倒,直接自己取了茶碗倒了满满一茶碗,一仰头,一茶碗的茶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最后还用袖子一把擦干净嘴上的水渍。
何子兮说:“吉母妃这里的茶真甜!我以后多来几次,每次我都要喝!”
何子兮喝了多半壶冰茶,又说:“吉母妃跟我说的什么妾身?吉母妃累了就休息一阵,恰好我看外面的树和花都好,做了好几个花环,趁着吉母妃睡觉,我还给吉母妃做了一个呢!”
何子兮一伸手,珠玉把一个花环放在了何子兮的手上。
何子兮替吉妃戴上,说:“吉母妃漂亮,戴上花环就更漂亮了。”
吉妃美美地笑了。
闲谈中,何子兮听吉妃提起中秋那日,沈家的少爷当街被异族人打了,在这天子脚下,那异族人身为禁军都尉之子,不能严律己身,竟然敢当街作乱,这就是藐视皇威,皇上因为此事大为恼火。
吉妃说她劝皇上,当以社稷为重,不要过于苛责异族人,况且沈家是历经三朝的世家大族,族人都有国而忘家之情,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逼迫朝廷做什么伤及社稷之事。
可奈何皇上难容此等败坏律令之事,在千祥宫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看样子是要严惩亚照了。
吉妃对何子兮说:“我是后宫妃子,不能干政,而且我也是沈家的表亲,说多了有护短之嫌。公主啊,你是嫡公主,如果你能劝劝皇上,那是最好了!皇上看到公主这么识大体,会更喜欢公主的。”
何子兮一口应下。
坐了一会儿,何子兮注意到吉妃频频向外张望,何子兮猜到吉妃还要耍什么花招,为了避免麻烦,她起身要走。
吉妃再三挽留何子兮:“我已经派人去请皇上了。等皇上忙完政务,他就会过来的。你也跟你父皇好好说一会子话。”
何子兮本是笑着的脸突然变得阴郁,她说:“父皇还是宠爱吉母妃。当初我母后要请父皇一般是请不到的,母后想父皇了,就只能自己想个由头去御书房。后来母后殡天,我要是想见父皇更是难了……”
吉妃扶着何子兮的肩膀:“那你就留下啊!正好见见你的父皇。”
何子兮摇了摇头:“还是不了,我是知道的,母妃其实是想跟父皇独处的。母妃嘱咐子兮的话子兮都记着,明日一定说与父皇听。”
吉妃说:“没有,没有……”
何子兮退后一步福了福身子:“母妃,子兮告退。”
吉妃再想留何子兮就已经不好留了,让宫人们把何子兮拦下吗?那不就成了“抓贼”了嘛!
吉妃能眼睁睁地看着何子兮走了,她此时特别疑惑。
她的父亲庞云溪出主意让她诱何子兮去攻讦亚照,庞云溪说何子兮一个生长在后宫小女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德顺帝的庇佑,何子兮一定会为了得到德顺帝的宠爱而听从庞月柔的建议。
可吉妃看何子兮那逃似的背影,怎么都不觉得这小丫头像是父亲说的那样会为了德顺帝的宠爱而听命于她啊!
从千祥宫回姿灵宫的路上,何子兮越想越想笑。
庞月柔这是真想把她当后宫那些傻女人一样耍了。
庞月柔是后宫中人,不能干政,她何子兮就不是后宫中人了?妃子不能干政,公主就能干政了?
那天沈少堂在街上强抢女眷,被打还不是活该吗?
从庞月柔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异族人以武欺人,如果不惩治异族人就委屈了沈家人,还要记着沈家人不予追究的仁义。
庞月柔劝她去向皇上进言的真实目的,是想通过她这个有异族人血统的公主打击异族人吧,最好能连董怀这个异族王爷也一起卷进来,一举削弱异族人的势力,是他们那些世家大族很早就有的愿景。
不过,以庞月柔这个后宫妇人,她能想到这种牵扯前庭后宫,以彼矛攻彼盾的办法?
何子兮回到姿灵宫,一进宫门就吩咐宫女去帮她准备洗澡水,这一身粘糊糊的汗,她可得好好洗洗。
书玉出来迎接何子兮,说宣妃刚才派人送来好些绣样,据说是王家人给宣妃送来的,宣妃惦记子兮公主正在学绣,这绣样正合适,于是就给子兮送了过来。
何子兮有点愣怔,她和宣妃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书玉端着宣妃送的匣子慢慢打开,何子兮首先就看到了放在绣样最上面的一张一尺见方的宣纸。
何子兮把宣纸拿起来正要展开,书玉轻压了压她手,示意她回房去看。
看着书玉亮晶晶的眼神,何子兮瞬间明白了,这是王家的王彦送进来的!
何子兮一把从书玉怀里抱过匣子,飞快地跑进寝宫,把匣子往床上一扔,拿起那张宣纸慢慢展开。
何子兮的心跳极快,她满耳朵都充斥着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那宣纸上画着一副月下的美景,天上有圆盘一般的明月,地上有波光粼粼的河面,河边有一颗婀娜的桂花树,树下站着一位戴着兜帽的少女正在仰头望月。
兜帽挡着少女的脸庞,可没有挡住她纤细的手腕和小巧的绣花鞋。
何子兮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串每一颗珠子都雕琢成圆叶状的手链,又看了看脚上这双绣着猫儿抓球的缎鞋,和画中女子的穿戴一模一样。
画没有署名,只有一排工工整整的小楷写道“明月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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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究竟想要什么
画没有署名,只有一排工工整整的小楷写道“明月一抹”。
明月一抹寄相思……
何子兮把画轻轻贴在自己的心口,面带喜色地看着窗外的花草微微出神。
何子兮想了一会儿,把画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脸上的喜色慢慢又被平日里的宁静取代。
她把程童叫了进来。
何子兮吩咐程童:“沈家人当街强抢女眷,被女眷族人胖揍,现在吉妃想要替沈家鸣冤,竟然在父皇面前颠倒黑白。
这样事情,怎么能不让庵堂里静心养神的那位知道?”
程童一躬身:“不久就会知道的。”
何子兮点了点头。
程童还没退出去,站在那里看着何子兮。
何子兮问:“怎么,有事?”
程童关切地问:“主子,你没事吧?”
何子兮一下就笑了:“怎么,珠玉说了什么?”
程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何子兮问:“你这是跟我打什么哑迷?”
程童说:“珠玉可替主子打抱不平呢。”
何子兮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程童走了出去又返了回来,说:“公主那天赐给董二少爷的鸡汤,我本来是想去打听一下结果,可奈何没有人手,连宫都出不去,别说是打听事情了。”
何子兮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程童:“靠拉拢有时候拉拢不来多少人手。我们就是一条贼船,他们不愿意爬上来,我们就得把他们拉上来。”
何子兮点了点头:“你教我。”
何子兮和程童说了好半天的话,何子兮身上的汗都要干了洗澡水才准备好。
书玉苦笑说惜薪司送来的木柴都是陈旧发霉的,带着一股味儿不说,还不好着,就连碳也都是细末,小厨房快把被烟熏黑了才烧出这么点热水来。
何子兮听后也是一阵苦笑。
这次只是柴火而已,往后的日子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呢,说不定连米面粮油都会处处受制。
珠玉和两个婆子往浴桶里倒热水,何子兮一直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珠玉,把珠玉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珠玉把何子兮放进浴桶擦洗,何子兮问她:“今天生气了?”
珠玉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擦起来:“嗯。我就是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非要等在那里,我也想不明白,吉妃又为什么非要下我们的脸面?”
何子兮噗嗤笑了:“我也想不明白啊!她一个妃子,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不过啊,我也能明白一点。后宫的女人们,你还能指望她们能有什么志气?宫里不缺吃不缺穿,就凭她们的脑子,还能想起什么好争的?争来争去,就是为了父皇的那点恩宠和由恩宠而来的脸面。
今天吉妃下了我的脸面,她也许就觉得她比我更得宠,比我更有脸面。现在她有总理六宫之权,再比我这个嫡公主还有脸面,她的人生就圆满了。
既然外公已经把我和致儿典当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这个现实,那我只能顺水推舟,试着让以后的路更顺畅一些。所以我给她这个脸面。
脸面这东西她在乎,我不在乎!我是皇上的女儿,就是再没脸面我也是公主,就算我死了父皇也得给我个有排场的葬礼,否则就是打他自己的脸。
而且,我是个不受宠的女儿。每当父皇想起母后,想起我身上的血统,我约么着,他都得嫌弃我一阵子。既然他的宠爱怎么都争不来,我还争什么?不如争些更实际的东西。”
珠玉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啊?”
何子兮趴在浴桶边上看着珠玉:“也许就是好烧的柴火,也许就是冬天的地龙……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我究竟想要什么。”
珠玉一撅嘴:“主子什么都不跟我说。”
何子兮翻了个身,让珠玉擦背:“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诉你。我都不明白,怎么跟你说明白?”
珠玉沉默了。
何子兮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在水里翻了一个身,对珠玉说:“一会儿帮我去问问,今天夜里当值的是不是孔新平。如果是,就找个小太监,跟我去一趟董府。”
珠玉问:“为什么要去董府?”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关键不是要去董府,而是要找孔新平!”
珠玉还是不明白。
不过比较出色地完成了何子兮交给她的任务,打听今天夜里不是孔新平当值,倒是那个给孔新平当副旅正的人今天当值,他叫白仲琦,现在任旅正。
何子兮听后,笑了笑,白仲琦更好。
她穿上一身小太监的衣服,跟着程童出了姿灵宫。
临出门,书玉就欲言又止,非常担心,手指头悄悄捏着程童的衣角不撒手。
程童笑着问:“这是怎么了?”
书玉摇头。
程童又问:“嫌我们总是留你看门了?”
书玉说:“我就是担心,总觉得会出岔子。你一定要小心……小心有人对主子不利。”
珠玉凑过来搂住书玉的脖子:“有这死太监陪着,你还担心什么?他就是屁股上没有尾巴的猴子!”
书玉突然生气了,一把推开珠玉:“什么叫死太监?怎么说话的?”
书玉说完扭头就走。
包括何子兮都有点愣住了。
那个软面娃娃似的书玉也有脾气?
珠玉指着书玉的背影对何子兮说:“主子,你看看,都让你惯成什么样了?”
何子兮瞪了珠玉一眼:“你还以为你是个好的吗?”
珠玉:“……”
御林军不会巡守后宫,只会在前庭和皇上临幸的宫室周围护卫。
何子兮穿着太监的衣服低着头跟着一队小太监从后宫里出来,在明政宫外遇到了一队巡逻的御林军,带头的就是白仲琦。
程童喊了一句:“白旅正。”
白仲琦一看是程童,他就笑着迎向了程童。
他上次护送子兮公主去祈宁寺认识了程童之后就和程童越来越熟,虽说没什么深交,可每次碰到都要问候几句。
白仲琦让他带着的那队兵去巡逻,他走到程童面前:“程总管,这天都黑了,你怎么不在小主子身边伺候啊?”
程童拉着白仲琦,故意避过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太监,小声说:“我得去一趟定王府。”
白仲琦眼睛瞪了起来:“出宫?”
程童拿出一个腰牌,这是何子兮公主准他出宫的令牌。
白仲琦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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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跟个小娘们儿似的
程童拿出一个腰牌,这是何子兮公主准他出宫的令牌。
白仲琦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按照宫规,太监出宫不仅要有自家主子的同意,还要有总理六宫的主子赐的出宫令。
当初董皇后整治过几次私下出宫的太监,比如德妃和吉妃的太监都被董后逮着过。
可皇上体谅二位妃子都是思家心切,只不过是和家人书信来往罢了,所以多次出面免了那几个太监的刑罚,只不过扣了几个月的月奉而已。
所以太监出宫这条规矩现在就名存实亡,一般情况下太监出宫只要有自家主子的允许就可以。
本来程童要替自家主子跑腿,他白仲琦没必要拦着,就跟其他太监们一样处理就行了,可今天子兮公主在千祥宫受辱这事他是知道的,而现在总理六宫的就是吉妃。
何子兮和吉妃对上了,吉妃要祸害何子兮,那何子兮再拿着她自己的出宫令牌而不去请吉妃的令,恐怕这就会引起祸端。
可他白仲琦出身小门小户,如果不是孔新平的力荐,定王的提拔,他这辈子都是个大头兵。
后来是因为有了何子兮公主,他才能从副旅正当上旅正。
这么想来,如果他今天不放行程童,他就太不是东西了,让他的那帮兄弟们怎么看他?
而且就他和嫡长公主简单的接触中,他是真心喜欢这个礼贤下士的小公主。
于是,白仲琦拍了拍程童的肩膀:“放你走可以,但不能这么多人。最多带出去一个人。”
程童一皱眉头:“一个?我屁股后面就跟一个人?你让我这个姿灵宫的总管太监的脸往哪搁?最少也得两个。”
白仲琦也无奈:“可你没有吉妃的令牌!出去的人多了,吉妃一定会收到信,也一定会为难公主的!”
程童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个,我就带两个出去。”
白仲琦一狠心,点了点头:“两个就两个吧。尽快回来,别在外面耽搁了。”
程童点头:“放心吧。”
白仲琦就这么带着程童和两个“小太监”往宫门口去。
皇宫一共有四个门。
白仲琦的人手今天在帝宫南门当值,他自然也就带着程童往南走。
南边的正宫门叫正阳门,高高大大的宫门一共有五个门洞,最边上最低矮的门洞就是给下人走的。
正阳门本应该是由御林军守着,可有两三个禁军也过来了,和几个御林军说着话,好些个兵混站在一起,站位错杂。
八个禁军一看到白仲琦来了,赶紧往正阳门外跑。
白仲琦狠狠瞪了一眼他手下的这几个御林军,说了一句:“你们等着!”
已经跑出门外的禁军们悄悄舒了一口气,万幸他们禁军的旅正这会儿在别处巡逻呢,否则他们也得“等着”。
白仲琦陪同程童他们三个走过一条几百丈远,并排能跑五匹马的宫道,才终于到了宣武门。从宣武门这里开始,就是由禁军把守,不过因为有白仲琦陪同,程童他们走得还是很顺利的,畅通无阻。
他们又走了好久到了乾清门,再然后是广安门,最后是午门。
长长的宫道让外人感到压迫,却让住在宫里的人感到心安,这些宫道两边的“墙”可不是真正的墙,都是能藏兵能设机关的军事防卫工事。
白仲琦送程童走出低矮的小门洞,双双抱拳拜别。
白仲琦又看着程童带着他那两个小太监往前走了几步之后,程童突然停住了,半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帮一个小太监整理三山帽。
月光很好,白仲琦相信他没看错程童脸上的表情。
白仲琦一愣。
程童是姿灵宫的大太监,除了主子,谁能让他这么恭敬?
那小太监显然是不喜欢这个帽子,程童整理了半天,他还是不领情,一把把帽子扯了下去,乌黑的长发瞬间倾泻而出。
白仲琦大惊,连心跳都乱了好几下。
那哪是什么小太监,明明就是何子兮公主!公主私自出宫,最重是可判贬为庶人逐出皇宫的,协助公主私逃之人甚至会被腰斩!
白仲琦那一瞬间脑子都乱了。他该怎么办?这里可是宫外,守在门口的都是禁军,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禁军眼里。
如果现在去拦住何子兮,他毕竟有意放程童出宫,这一定会被吉妃追究;如果不拦,一旦被发现,他就是协助公主私逃,这是死罪;可如果今晚公主和程童能迅速返回,不会被任何人发现,那他就是卖了公主一个人情。
一个禁军的士兵抱着胳膊晃到白仲琦身后:“我说,白头儿,那个小太监怎么看着就那么奇怪呢?跟个小娘们儿似的?你要不过去看看?要真是逃宫的宫女,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说话间,程童他们已经走远了。
白仲琦心里咯噔一响,这该死的兵,是想让公主去死还是他去死?
他吞了一口口水,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多管闲事的禁军:“哪个太监不是娘们儿兮兮的?站你的岗去。”
那个禁军撇了撇嘴走了回去。这事他是不是得跟他们禁军的官说一说?否则,要真的是逃宫的,他们也逃不脱干系啊!
白仲琦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回身走进宫门,继续去巡逻,胸中那颗心七上八下,一直祈求老天爷保佑,小公主可别在宫外惹出什么乱子来,他的脑袋还想再用几年呢!
白仲琦走不久,禁军的旅正杨丹巡查到了这个宫门。
那个禁军的兵卒悄悄跟杨丹说了几句话,杨丹听后指了指程童离开的方向,他身后的两个亲兵挂着刀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杨丹自己也没耽搁,急匆匆往宫里走去。
何子兮并没有一出宫就去往定王府,而是绕了一个弯,去了王宅。
何子兮知道这时候去王宅根本见不到王彦,可她就是想去看看,哪怕就看看王家的大门也是好的。
所以当何子兮赶到定王府的时候就迟了些。
两个禁军的兵卒好像桩子一样守在定王府门前,定王府的管家不知道这二位是怎么个意思,他只能站在大门里面盯着两个禁军。
两个禁军一看有三个太监来了,立刻走到程童面前,说:“三位公公,对不住了,请公公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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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见了血也许能闯过这一劫
两个禁军一看有三个太监来了,立刻走到程童面前,说:“三位公公,对不住了,请公公跟我们走一趟。”
程童心里一紧。
禁军?为什么不是御林军?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不过程童的脸上什么都没显露,只笑着说要把东西交给管家。
管家一溜小跑从府门里跑出来,没顾上行礼,急着问程童:“什么东西?你是……怎么这么晚过来?也不怕小主子那边没人伺候。”
何子兮把头低得低低的,身形又小,谁也没留意到程童身后这个假装是空气的小太监。
程童从另一个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布包递给管家:“也不是什么大事,主子最近绣功见长,让奴才连夜给定王拿过来看看。”
那两个禁军立刻把布包夺了过去。
程童还能脸色不变,管家就不行了,两只眼睛瞪得快赶上牛犊子了。
禁军才不管管家脸色怎么往,该查还是查。
他们把布包里五六块绣花的补子一一抖开,对着定王府门口的灯笼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管家实在压不住心头的火气,可他一个管家,要是对当兵的摆谱,他家王爷得削了他的舌头。
管家只能压着火气说:“军爷,要不咱进府里好好查查?我们家王爷是咱们虞朝的大司马,统辖禁军,如果真有问题,二位要不进去跟大司马说说?”
两个禁军检查完了绣品,对管家爱搭不理地说:“大司马我们这种小人物就不去巴结了,我们也就听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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