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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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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围着小连子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这屁股还挺翘的。
何子兮盯着这屁股看了好一会儿,恶意地想,值殿监的总管太监总是为难他,是因为嫉妒他的美臀吗?
小连子被何子兮那等毫不遮掩的目光看得后脊梁发冷,最后实在熬不住了,把头一低,只给何子兮看他头顶上的三山帽。
何子兮嘻嘻地笑了,说:“是白仲琦白大人让本宫帮你一把,回头你去谢谢白大人。姿灵宫现在也不缺人手,你暂时留下来帮忙扫洒吧。还有那一笼子猫,归你照顾了。不得宣的时候,不能进后院。听清楚了?”
小连子赶紧点头称是,不过脸上的表情仍旧紧绷绷的。
何子兮又说:“具体的规矩程总管会教你。违反了规矩,别怪本宫罚你。”
小连子还是点头。
何子兮转身要回后院去了,小连子突然出声:“公主殿下……那个,刚才那抹布上是什么药物?用不用小的去跟他们四个说一声?”
何子兮感到好笑:“你还惦记他们呢?他们走的时候可没想着捞你一把。”
小连子还想说什么却被程童一个眼刀拦住了。
等何子兮和程童走了,那个在角楼和小连子见过一面的小太监凑到小连子跟前说:“你放心吧,不过是蘸了不少辣椒油,又不是毒药。咱们主子是个好主子,不祸害下人。”
小连子听后只觉得头皮发麻,刚才公主看他的眼神就跟要扒了他的皮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主子呀!他该不会是被白大人从虎穴里救出来又扔进狼窝了吧?
不过让小连子没有想到的是,那四个太监最后都没能活下来,他们回到值殿监以后,隔三差五的都死了,原因是伤重不治。
小连子心口里好像有石磨盘碾过去一样,手上让针扎几下能伤重不治?
宫门处出出进进的太监大多是值殿监的,很快白仲琦就从他们的嘴里得知小连子已经被何子兮讨走了。
白仲琦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总算是有了依靠,他深感欣慰。
不过让白仲琦更加欣慰的是,那天放衙后,他在宫门附近遇到了付景和薛商两位太医。
付景的父亲是追随太祖皇帝征战天下的军医之一,付景继承了其父的医术,对外伤治疗颇有建树,白仲琦这种武人受伤在所难免,所以白仲琦和付景也有过几次交道。
付景和薛商叫住白仲琦,付景没说废话,开门见山道:“公主殿下说让薛商薛太医去白府为白三少爷出诊。”
白仲琦心中一喜。
太医都是天下最一流的大夫,他弟弟的病江湖郎中未必有办法,也许太医能行呢,虽然这个薛商很年轻,比他大不了多少,三十岁上下,他也不认识,可他就是认为只要是太医,医术就是好的。
薛商看上去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下巴上有一点小胡子,跟白仲琦印象中的太医形象非常吻合。
薛商一路上很少说话,都是听着白仲琦和付景闲话。
付景和白仲琦也不熟,所以两个人说话也是没什么话题,东一句西一句的,怎么都不合拍。
白仲琦家在城西有一处寻常宅院,不豪华,可贵在温馨。
付景和薛商到了白府,白仲琦的父亲母亲还有姨娘都很高兴,盛情款待。
薛商给白季琦号过脉之后,把白仲琦叫到一边,小声说:“三少爷这病是胎里带的,要想治好去根太难。”
白仲琦充满希冀的心又沉了下去。
薛商又说:“现在有两种办法可选。一,药物维持,活到老吃到老,我的方子加上公主赐的好药,有八成把握三少爷可活到六十岁,小病小痛不断,遇有大病就是一个坎。”
给读者的话:
子兮啊,你这本性快收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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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画画的这个人呢
薛商又说:“现在有两种办法可选。一,药物维持,活到老吃到老,我的方子加上公主赐的好药,有八成把握三少爷可活到六十岁,小病小痛不断,遇有大病就是一个坎。”
这不就是药罐子吗?白仲琦急着问:“那第二种呢?”
薛商说:“连续服药一年,后每年用药一个月,有八成把握可健康如常人活到至少四十岁。”
白仲琦倒吸一口冷气,四十岁,还年轻啊!
薛商接着说:“不过这后一种,用的是虎狼之药,以毒攻毒,三少爷用药的一年内症状加重,将多次生死徘徊。”
白仲琦听后低下了头,这两种怎么听上去都不怎么样。
薛商还是不说废话,说:“白大人,你考虑考虑。”
薛商说完就和付景相携离去了。
白仲琦刚高兴了一个时辰,现在比以前更加郁闷。
薛商和付景到姿灵宫复命,在正殿里,何子兮听完薛商的回禀就赏了他一张银票。
薛商看了看这张一百两的银票,说:“公主殿下,臣初次为公主效命,自问是尽己所能。可公主的赏赐却只是寻常,臣心有不甘。”
包括付景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哪见过这等厚颜无耻讨要赏赐的人!
何子兮也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觉得多少合适?”
薛商说:“愿与公主详谈。”
何子兮上下打量了薛商一番,一抬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
薛商向前走了一步,小声说:“臣给白三少爷开的药中有几味产于西南群山。其他地方也有此药,可药效相差甚大。而且药方需要时时调整。所以,白三少爷只要愿医,臣可保公主能抓住白仲琦一辈子。”
何子兮抬眼看着薛商。
西南群山里的东西要想运出来,就必须经过南召。
薛商面不改色道:“公主觉得白仲琦的一生,该值多少银两?”
何子兮还是不说话。
薛商进一步解释:“臣这是阳谋,药物产自西南群山,白仲琦知道,如果他愿意用药,他本人就明白他被公主握在手中了,你情我愿,公主此乃君子所为,不必有所顾虑。”
何子兮说:“既然药方要时时调整,本宫也不能把你怎么着,是吧?”
薛商作揖:“正是。皇宫向来是一国权力碾压之中心,臣等小人物若想腾达必要有强权依靠,若想腾达且安定,就要被强权需要。”
何子兮问:“既然你这么通透,为什么而立之年仍未腾达?”
薛商:“因为臣通透,臣还耿直,宫中的主子们更喜欢巧言令色之人,通透而不说透,说透而不做透,这样可由主子们掌握生死的奴才,就像是棋子,需启用时没有顾忌,需舍弃时绝不手软。”
何子兮看了看薛商柔和的面部线条,这个人的性子可没有看上去那么柔和啊!
何子兮冲着外面喊:“书玉,给薛太医赏金瓜子,两把。”
书玉应了一声。
薛商躬身告退。
付景愁眉苦脸就进来了:“主子,我是真没想到薛商这小子……贪得无厌,一身铜臭味。”
何子兮问:“他医术是好的?”
付景点头:“以前他给子秀公主医过病,宣妃还挺看重他。在他的调养下,子秀公主的胃口是见好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宣妃突然弃用了。”
何子兮点头:“行了,本宫知道了。这个人你多接触着,说不定真能是个好用的。”
付景走了以后,程童问何子兮:“主子真的觉得这个薛商可以?他这么爱财,主子能给他金瓜子,别的主子也可以。说不定哪天就为了金瓜子把主子卖了。”
何子兮说:“如果真的是只贪财,他应该更巴结我才是,可他不卑不亢,脸色都未变,我总觉得这个人求的不是财。而且,他以前也伺候过别人,如果真是个贪财的,他早就攀着高枝了,哪还用我们提携?”
程童想了一会儿:“确实。”
正说着话,珠玉进来传话说和静宫的人来了,说是宣妃请公主过去,子秀公主想长姐了。
何子兮的脑子里立刻闪过了王彦的名字。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了好几下,难道王彦真的来了?她能见到王彦了?
何子兮轻快地从软榻上蹦下来,小鸟似的从正殿里跑出来,宣妃宫里来的太监就站在正殿外。何子兮又赶快恢复了嫡公主该有的端庄的样子,平稳地从太监身边走过去。
这是何子兮第一次觉得从姿灵宫到和静宫的距离那么远,怎么走都走不到。等她走进和静宫的宫门,她的手掌心都已经冒出汗来了。
果然,在和静宫的东配殿,何子兮见到了正在陪着子秀玩的王彦。
王彦一看到子兮,眼神就直了,从他看到何子兮,到何子兮走到他面前,王彦一直没眨眼。
“你来了。”何子兮说。
王彦站起来,说:“给你画了一幅画,你一直没回音,我……我是来问你,喜欢吗?”
何子兮看着王彦朗如明月的双眸,说:“当然喜欢!你画的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王彦舔了舔嘴唇,面色一下子就一片绯红,问:“那,画画的这个人呢?”
何子兮的脸也红了:“这个人能惦记着我,我很高兴。”
王彦笑着点了点头:“我要满十五岁了。按规矩,我不能进后宫了。”
何子兮有点沮丧:“你不能来看我了吗?”
王彦说:“你……还能再出宫吗?我们在宫外见。”
何子兮轻轻叹了一口气:“要有借口啊……最近的节就是重阳,我中秋出宫了,重阳总得跟父王他们去登高祈福。再后面就是……寒衣节,我估计……”
“寒衣节就算了。”王彦说。
何子兮呵呵笑道:“你怕鬼啊?”
王彦稍稍畅想了一下:“要不咱们穿着白衣披着头发在寒衣节的晚上,把京城的所有路口都走一遍?”
何子兮想到了她和王彦鬼一样,大晚上的,从簇簇祭火之间走过,身旁是祭奠亲人的人们一边哭一边撒纸钱……这个画面实在太美。
何子兮和王彦对着哈哈大笑。
子秀抱住何子兮:“大姐,你笑什么?我也要。”
何子兮捏了捏何子秀绵乎乎的脸蛋,说:“我们想给你找驸马呢!”
何子秀一本正经地说:“母妃说了,要想当我的驸马,那得是天下第一厨,要不就把我饿死了。”
何子兮和王彦听后又是一阵笑。
宣妃的太监见这两位就这么在配殿里聊上了,压根就没打算去拜拜这和静宫的正经主子,他忍不住说:“公主殿下,宣妃娘娘请公主过来还有事,小的这得去复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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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哪有那般海誓山盟
宣妃的太监见这两位就这么在配殿里聊上了,压根就没打算去拜拜这和静宫的正经主子,他忍不住说:“公主殿下,宣妃娘娘请公主过来还有事,小的这得去复命啊!”
王彦对太监说:“等一下,马上过去。”
太监撇了撇嘴。
好么,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王家少爷就替公主答话了。
王彦声音特别小地对何子兮说:“御林军里有王家的人,日后要是有东西给我,你让他们传给我就行。别总是通过宣妃了,不好。”他给何子兮塞了一张纸条。
何子兮笑着点头。
王彦摸了摸何子兮的长发:“去吧。”
何子兮从配殿出来,跟着太监去见宣妃了。
太监心说,到底是蛮族人生的闺女,大大咧咧见外男也就算了,还让男人摸头发。
这要是中原的女人,还没嫁就让男人碰了,得一头磕死在柱子上!
何子兮见了宣妃也就是应付场合,她想着跟宣妃说上几句话就回去找王彦,可宣妃没话找话地说,而且宣妃的嫂嫂也在这儿,两个人围着何子兮,何子兮也不好起身就走。
眼看探亲的时间要到了,宣妃还是各种留着何子兮闲话家常。何子兮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宣妃的嫂子一看,赶紧站起来,说得走了,时间太久,坏了宫里的规矩就不好了。
然后何子兮就眼睁睁看着王彦和那位王夫人一起走了。
宣妃在前面送别王夫人,何子兮在后面生闷气,用委屈的眼神看着王彦。
王彦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何子秀趁着大人们都忙,跑到何子兮身边悄声说:“长姐,哥哥说让我悄悄给你这个,谁也不告诉。”
何子兮一看,何子秀递给她一块蜜色黄玉雕刻成的印章。
印章只有子秀的半个手掌大,色泽饱满,手感温润,印纽部分雕刻成一只优雅婀娜的天鹅,印面上是何子兮篆体的名姓。
子秀补充道:“哥哥说这是他做的。”
何子兮看了看印纽,刀工精细老练,而印面上的字有些微微发抖,看来这字是王彦雕刻的了。
这枚印章突然间在何子兮心目中就有了温度。
她摸了摸何子秀的头:“好,我知道了。谢谢子秀。”
何子秀:“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长姐要是真的想要谢我,就给我送些糕糕吧。”
何子兮:“……”
一口正饭不吃,只吃零食,看来找个厨子当驸马也应付不来这小公主的嘴。
王彦在回去的路上和王家的夫人同一马车。
王夫人问这个侄儿:“你可跟她说清楚了?”
王彦说:“伯母放心,该说的我都说了。”
王夫人疑惑道:“可我看你和那公主都不像是伤心的样子啊!”
王彦笑道:“不过是互有好感,哪有你们说的那般海誓山盟?我们都还小,将来还要男婚女嫁,总揪着如今的一点好感不放,成什么样子?”
王夫人舒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你是男子,你不知道,这女人啊就是矫情。别看平时一个个都装得跟人似的,一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头发长见识短的毛病就都显露出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叫一个烦。我就担心这子兮公主也是个没脸没皮的,赖上你那可就麻烦了。如今来看,公主到底是公主,大家气派,不拖泥带水的。”
王彦笑了笑没说话。
他的这位伯母,因为伯父宠小妾的事没少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没少演,最后什么作用都没有,伯父该宠小妾还是宠,就是对她这个正妻越来越不耐烦。她现在反倒说别人头发长见识短,真是不知道害臊。
让王彦苦恼的可不是他的这位伯母,她就是家里捡出来的一个出头鸟而已。
王彦的父亲沉迷于古画鉴赏,儿子娶什么媳妇他完全不管。
可王彦那个固执的祖父却不会对王彦放任不管,王会看不上何子兮的血统,找了一堆理由不让王彦继续和何子兮来往,好像和何子兮多说一句话就会脏了他们王家的门楣一样。
宣妃肯定是要听从王会的安排,不会支持他和何子兮。
那他就只能靠自己。
王彦交给何子兮的纸条里写的是王彦的父亲因画会友结识的友人的侄子,他能在御林军里觅得一个副旅正的职位都是因为王彦父亲的提携。
现在王彦只是托他传个消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可是将来怎么办?祖父现在不愿让他和何子兮来往,将来也不会。
那他怎么才能迎娶何子兮入门呢?
何子兮从和静宫回姿灵宫的路上,遇到了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柳福。
这个柳福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对谁都和气,可其实暗地里做过什么,谁知道呢?
柳福遇到何子兮,立刻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
何子兮脑子里一直惦记着的另一件事就这么浮了出来,她扶起柳福,问:“看刘总管这方向,是要去千祥宫?”
柳福点头:“回公主的话,是的。皇上晚上要摆驾千祥宫,奴才这去传旨去。”
何子兮眼睛一亮:“德母妃去了庵堂以后,吉母妃更加得宠了!”
柳福笑着不说话。
何子兮又问:“柳总管,父皇这几天心情可好?我有事要跟父皇说。”
柳福小眼睛往大睁了睁,问道:“公主是要说什么?”
何子兮说:“听吉母妃跟我说,中秋的时候沈家人跟禁军的一个将军起了冲突。”
柳福一听,赶紧摆手:“好公主啊,这事你就别掺合了行吗?”
何子兮愣怔地问:“怎么了?吉母妃特意嘱咐我要跟父皇说的。”
柳福悄声对何子兮说:“前边因为这事已经吵起来了。皇上现在一听到沈家这两个字就头疼,公主再跟皇上说什么沈家,就是害了吉妃娘娘啊!”
何子兮震惊道:“那我不说了!不说了!”
柳福这才退走了。
柳福离开以后,何子兮悄悄露出了微笑。
德妃很给力嘛!她只不过传了个消息过去,就能把吉妃整得不敢再开口。
不错,不错。
让她仔细想想,恐怕这事太后也出了力,太后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对这个国家和那批马上打天下的武将有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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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庞吉妃无德无行
让她仔细想想,恐怕这事太后也出了力,太后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对这个国家和那批马上打天下的武将有深厚的感情。
萧德妃和项太后肯定以“后宫干政”的帽子压住了庞月柔,萧家和项家再以沈家失德压制沈家。
庞家和沈家有几代的姻亲关系,庞月柔生母出身沈家,庞家不可能对沈家不闻不问,这就让庞家在这件事上非常被动。
加上现在正是两妃争嫡的时候,可想而知,庞家现在有多么的困难。
既然庞家困难,就需要外援,董怀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想起董怀,何子兮就想,如果让董怀知道是她给德妃传了消息,是她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势,董怀会做何感想?
可她这个外公并不是个心底无私的人,如果被他知道他这个外孙女已经开始搅弄风云了,他还能任由何子兮在深宫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算了,手腕不硬,还是藏拙较好。
何子兮抬头看了看蓝天白云,真是漂亮,像狗又像猪……
何子兮回了姿灵宫,准备了两份糕点,她让宫人一份送去和静宫,一份送去育清宫。
想了想,又把送去和静宫的糕点扣下了,改成了一张糕点的配方。
看样子宣妃是不愿意她和王彦亲近的,谁知道在这节骨眼上,一盒子糕点能引来什么。
何子兮给何致的糕点送过去没多久,何致自己来了。
小脸看上去还挺阴郁,他一进花厅就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也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何子兮赶快给他倒了一杯酸梅汁,“跟谁怄气了?”
何致抬起头看着何子兮:“姐,我听说沈家人很坏,这次他们当街强抢民女,以前也没少干坏事,抢地什么的,做的多了。庞月柔就是沈家女生养的,沈家做了坏事,她还在给沈家开脱。父皇老是跟吉妃在一起,会不会被吉妃教坏了?”
何子兮忍不住想笑:“你是听谁说的?”
何致喏喏道:“顺母嫔宫里的一个宫女。不过顺母嫔不让她乱说,把那个宫女狠狠骂了。”
何子兮的心突然一抖:“致儿,你告诉我,现在你是怎么想的?如果让你选,宫里这些人,除了顺母嫔,你愿意亲近谁?”
何致气呼呼地鼓着小脸,说:“反正只要不是吉妃,谁都行!”
何子兮深吸一口气。她怕的就是这个!何致还小,自小又被母后护得周全,在他的眼里,这世界上不是好人就是坏人。现在他把吉妃看做了坏人,还怎么可能和吉妃联手?在何致看来,愿意投靠吉妃的自己,会不会也变成了坏人?
何子兮试着说:“顺嫔久居深宫,她跟我一样不得干政,我不知道的事,她的宫人怎么知道的?”
何致皱了眉头。
何子兮说:“还是去打听一下吧。问问外公或者别的什么外臣,后宫的这群女人,能知道什么?”
何致想了想,觉得有理,一下子又开心起来。
他从凳子上蹦下去,说:“姐姐,我给你背书!”
说完,何致开始高声背诵今天学习的文章,小脑袋随着节奏一摇一晃。
厅外的天空越来越浓云密布。
何子兮发愁,吉妃也在发愁。
她听柳福说子兮公主被拦着没去跟皇上说沈家的事,吉妃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沈家的事当时根本没什么影响,亚照虽然得知他的儿子和媳妇收欺负,也没打算去告御状,只是去砸了沈家的大门,沈家不轻不重地道了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是庞家看着沈家破碎的匾额心里气不过,又觉得应该趁此机会打击一下朝堂上那些异族人。
异族人再勇猛善战,到了中原,就算是龙也得盘着!
中原又不是没人了,让一个异族当大司马,这不是笑话嘛!而且如果定王不倒,吉妃收养何致,就怕以后庞家是压不住何致这个嫡皇子的。
萧家一直和庞家作对,庞家早有准备,应对起来不算困难。
项家对庞家和萧家的争斗向来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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