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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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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兴往窄巷里走。
有一队御林军巡逻过来,看到了董兴。
那打头的队正看着董兴穿着御林军的铠甲,可他没见过这个人,他拦住董兴:“你谁啊?怎么到处乱跑?”
董兴拿起腰牌给这个队正看了看,笑道:“我是中卫营的副旅正,任务就是在这四周巡查。”
那队正上下一打量董兴,一个毛孩子能是副旅正?骗鬼呢?
董兴一看这位的眼神就知道他不信。
董兴指了指他身后的那十个人,说:“你们不去巡逻,都在这儿堵着我,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能承担起后果吗?”
那个队正一想,反正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能怎么着?他一挥手,只让两个亲兵留下,剩下的八个人都去接着巡逻了。
董兴拉着他们拐进窄巷,一边走一边搭着队正的肩膀套近乎。
那队正和他的亲兵都没防备,以为这小子是要给他们塞贿赂呢,结果刚走到窄巷里的死角,董兴突然猛地一推,那队正的钢盔咣当就撞到了墙上,墙皮都被撞掉了一块,那队正当时就昏了过去。
董兴又立刻回身就是一脚,踢到一个亲兵的脸上,那亲兵的后脑勺重重磕到了另外一边的墙上,墙皮也掉了一大块,人不仅昏了过去,鼻子都流血了,满脸鲜红。
第二个亲兵刚张嘴要叫,董兴的刀刃就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董兴说:“我就是过来看个热闹,没想惹事。你看着办吧,是我帮你昏过去呢,还是你自己昏过去?”
那亲兵快哭了:“我……我怕疼。”
董兴亲切地笑着点了点头:“那行,那你把裤子脱了。”
亲兵的脸色有点变,长得这么好看的孩子难不成有些特殊嗜好?
他说:“你……你要干嘛?我可是带把的,你要是好这口,我帮你介绍几个公公,包你满意。你长得这么好,他们得上赶着投怀送抱呢。”
董兴:“……”
一刻钟后,那三个御林军被裤腰带捆成了团,他们三个都光着屁股蛋子,用袜子塞着嘴,而他们的裤子迎风挂在房檐上。
董兴顺着大树三两下就爬上了房顶。
………………………………
75。帝后和睦
董兴顺着大树三两下就爬上了房顶。
为了防止被下面的人看到,他猫着腰从房顶上往交泰殿走过去。
刚走两步,他突然看到有身穿深蓝色劲装的人爬伏在交泰殿四周,看他们在房顶穿梭自如身轻如燕的样子,董兴自知技不如人,他不敢再往前走,只能在附近的屋脊上俯下身子,一边留意着那些劲装侍卫,一边观看封后大典。
董兴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能看到庞皇后身上红彤彤的礼服。
昨天他随着御驾去太庙宗祠进献封后金册,途中他从太监们的口中得知庞皇后的封后大典准备仓促,行头都是沿用董皇后的遗物。
那些太监说是长公主为了巴结新后,特意献出了钦烈皇后的遗物。
董兴到现在还记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大脑充血的感觉。
董兴完全想不到何子兮能做出这种“卖母求荣”的事情,为了讨好庞皇后,她连亲娘的遗物都献出去了!
如此想来,何子兮为了打击霍宁和何敬,陷他于不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董兴再看那身红色的礼服,眼睛里就有了眼泪。
当初长姐在正坤宫摆下的封后宫宴,他不能参加,今天他看到了长姐曾经穿过的衣服,他可以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长姐穿着皇后礼服的样子了。
董兴用手背擦去眼泪,这么重要的时刻,他不能让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何子兮和何致跟在庞月柔身后走在崭新的红地毯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庞月柔的背影,还有红毯两边跪拜着的密密麻麻的大臣。
在交泰殿的高台之上,有德顺帝和项太后的两把宝座,在次高台上,有皇室宗亲们和三公的座位。
定王就坐在三公之中。
他面色红润地和庞云溪一起看向庞皇后,好似是在看他自己的女儿封后。
不过何子兮的注意力都在更远处,皇氏宗亲的那一边,两位久未露面的太妃也来了。
淑太妃本是项太后的贴身婢女,被项太后送给了太祖皇帝做妾。她生下了太祖皇帝的三子和六子,三子战死沙场,六子未活过三岁便夭折了。
现在淑太妃还是伺候在项太后身边,宛如婢女。
另一位太妃是贞太妃。
这位贞太妃就有点传奇色彩了。
当初太祖皇帝被敌军围困,险些被抓,逃亡到了一处深山,幸得樵夫的女儿搭救。
在山中修养了数月后离开。
当时谁也没把这件事当大事,可当太祖五年后带兵打回深山,却将那樵夫的女儿纳为如夫人,同时也认下了如夫人所生的何州为五子。
建国后,封如夫人为贞妃。
天下人皆说这个“贞”字是对这对母子最大的讽刺。
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也能撑得起一个“贞”字?
可奈何太祖皇帝和他的皇后都能接纳这对母子,天下人只能在茶余饭后闲说几句嘴罢了。
甚至有好事之人为太祖皇帝和贞妃演绎出了不少才子佳人一诺千金的话本。
董宛如曾经对何子兮说,太祖皇帝终其一生只有这三个女人,而且两个妾室都生得少,嫡妻一人生下四子,太祖皇帝也算是对得起项太后弃家私奔的情谊了。
何子兮刚开始不太明白,如果真的要对得起,不应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可后来才懂,哦,人家项太后从来就没有要求过丈夫对自己忠贞,所以丈夫才收了两房妾室,可不就是对得起了嘛!
何子兮看了贞太妃两眼。
这位贞太妃很少说话,可能是因为早年在深山过得苦,她的脸怎么养都养不出富贵女子的那种娇嫩,肤色总是偏红,手指偏粗,高个儿宽肩,所以她身上出现那种像是顽石似的劲头也就不显得突兀了。
在贞太妃身后,坐着贞太妃所生的何州,册封为胜王。
胜王何州不到三十岁,外形酷似贞太妃。
这个长相的贞太妃绝对不算美女,可胜王作为男人,有这样的身形,那绝对是一个英挺伟岸的男人,再加上肖似太祖皇帝的五官,他就是一个伟岸标致的美男子。
何子兮没对何州这个皇叔有过深入了解,只是听娘亲说过何州打仗是个好手。
何子兮记得以前见到胜王的几次他都是温和带笑。
可今天,在封后大典上,何州的表情甚是肃穆。
何子兮心里紧了一下。
胜王现在应该是带兵在邑宁郡一带围剿前朝余孽。
她的这个皇叔这是置前线战事于不顾,专程回来参加封后大典?
何子兮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这事她得让孔新平去打听打听。
何子兮一边走一边随意地这么想着,四处地看,这个是谁,那个是谁。
她能到前庭的机会不多,朝堂上的大臣她没几个熟识的。
她悄悄四处看的时候,突然和一道炙热的目光四目相接了。
何子兮看到了王彦!
他跪坐在王会身后,和王荇一同作为王家的代表来出席大典。
何子兮突然间觉得非常委屈。她不想让王彦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明明是钦烈皇后的孩子,现在却只能作为庞皇后的子嗣,捧着庞皇后的裙摆走在这封后大典上。
她看似风光,可众大臣们会怎么看她?她的作为是否对得起死去的娘亲?她应该是高傲的嫡长公主,现在却要向一个妾室升为继后的女人献媚。
何子兮觉得她特别丢人,她这个样子可以让任何人看到,唯独不愿意让王彦看到。
何子兮眼里含泪地低下了头。
何致突然开口道:“那个胡人怎么也来了?”
只见戈布这个膀大腰圆,一脸络腮胡子的胡人坐在三公的下首,穿着胡人的服饰,头发批散着,额头上用一根不知道什么皮的皮绳简单勒了一下。
何致就好像讲故事一样抑扬顿挫地说:“他跟着霍家父子进京求婚,父皇给他指了一个宗室的郡主,他在霍家父子离京前就回西北去了,只等半年后婚期到了就来迎娶那位郡主。怎么他又回来了?”
何子兮还是没说话,只顾低着头躲避王彦的目光,何致说了什么她根本没经过脑子。
等到庞皇后终于走到了德顺帝面前,她和何承双双执手,脉脉相望,款款深情。
何子兮抬起头,眼角都是笑意,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这对天下第一夫妻,可真是恩爱有加,龙凤呈祥,帝后和睦乃是天下人之幸。
这么美的画面,何子兮实在看不下去,就是这对狗男女合力杀害原配,夺原配之子,拥原配浴血奋战而来的天下。
他们杀死她娘的时候,良心不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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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叫我路远
他们杀死她娘的时候,良心不会疼吗?
德顺帝和庞皇后携手并肩走到项太后面前,项太后端坐宝座之上,五个小太监护送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庞皇后从托盘里拿起玉质酒壶,往玉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双手端酒,双膝跪倒在项太后面前,低头,高举双手敬酒。
这是表示就算贵为皇后也要谨记孝道为大。
项太后正要接过玉杯,胜王何州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且慢!”
项太后镇静如常。
庞皇后一惊,手抖了一下,杯中酒洒了一半。
德顺帝正要训斥这个幺弟怎敢咆哮仪典,胜王已经两步从他的座位冲到了项太后面前。
胜王盯着那几个端酒的太监,问:“怎么看你们眼熟呢?”
何州长年在邑宁和余孽打仗,他能眼熟的会是什么人?顿时德顺帝和项太后的目光全都犀利如刀地投向那几个太监。
只有庞皇后难堪地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胜王,说:“胜王说得一口好笑话。你常年都不在京城,怎么会看着宫内的宦官眼熟?真是……”
庞皇后话还没说完,那几个小太监突然从怀里拽出大刀就砍向德顺帝。
幸亏胜王早有防备,赤手空拳接过了那太监的一刀,刀刃在他手臂上划过,鲜血顿时浸红了衣袖,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就在这时,站在大殿四周的御林军中突然有人挥舞着长矛喊着驱逐妖族恢复华夏的口号向大殿上冲来。
庄严肃穆的交泰殿瞬间一片混乱。
真正的御林军拼死护驾,挡住了这些逆贼的砍杀;文臣们乱哄哄地往交泰殿上冲,这时候也不管有没有皇上的召命了,保命要紧;台上的武官,包括董怀在内,都想冲下台去杀敌,却被文官们挤得连站都站不稳。
男人们这样一团骚乱,更别说是女人们了。
跪在后面等待礼成的后宫佳丽们一看到人血,一个个扯开了嗓子滋哇乱叫,疯了一样往后宫里涌,把交泰殿的后门堵得严严实实,外面想要救驾的御林军进不来,她们也出不去。
诺大的交泰殿里乱成一锅粥。
庞皇后被这场面一吓,连滚带爬地往项太后椅子后面躲,发髻也歪了,首饰也掉了,就连礼服都扯坏了。
眼看汹涌的人群冲上了高台,项太后一把拉住何子兮和何致拖到两把宝座之间。
何子兮尽量护着何致,自己有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又有太监举着刀冲向德顺帝,德顺帝随手一抓就抓过何子兮用她的血肉之躯去挡太监的刀刃。
何子兮眼睁睁看着刀身闪着寒光而来,心说,完了,要死了,但愿不会太疼。
可突然间,何子兮身子一沉,被拉拽回地面,护在一个温柔的怀抱当中。
何子兮一抬头,就看见王彦一边搂着她一边往大柱子后面跑。
何子兮一边被王彦拉着跑一边回头去看,太监总管柳福替德顺帝挡了一刀,整个膀子上都是血。
德顺帝站在宝座旁呆看着胜王何州和刺客们打斗。
那几个太监的武功到底比不上胜王,胜王很快就从他们手里夺了刀,就算胜王伤了一只胳膊,在胜王拼命的情况下,那五个太监合力也没能接近德顺帝一步。
从后面冲过来的逆贼被德顺帝的贴身侍卫和隐卫拦住了,刀剑相击的声音传到德顺帝耳朵里,一声声好像催命的咒语,扰得他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御林军大统领此时根本跑得不见人影。
庞皇后想要钻到椅子下面去,可一身繁冗的礼服太过笨重,长长的裙摆不知道被谁踩住了,她就卡在椅子旁边动弹不得。
项太后也不管她,只管把何致往椅子下塞。
庞皇后想要把何致推出椅子,项太后推了庞皇后两把都没能推动,眼看庞皇后就要把何致推出去了,项太后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两条腿尥蹶子似的猛蹬庞氏。
庞皇后像球一样被蹬开了。
项太后往椅子前一趴,大有替孙子挡刀的气势。
柱子这边人很少,何子兮躲在柱子后面一直看着弟弟何致。
王彦把何子兮搂在怀里,说:“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一会儿就没事了。”
何子兮扭过头看着王彦神色如常那般镇静。
何子兮声音发颤地问:“王彦,你不怕吗?”
王彦搂着何子兮的后脑,轻柔地说:“叫我路远。”
王彦的声音特别安稳,能让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何子兮高悬的心从嗓子眼一落回原位,不知怎么的,眼泪猛然涌出,止都止不住。
王彦捧起何子兮的脸,慌张地问:“怎么了?受伤了?哪里痛?”
何子兮哭得更加凄惨,她泪眼婆娑地对王彦说:“路远,我怕!”
王彦一把将子兮揽入怀中,抱着何子兮顺着柱子坐下:“怕有什么用?所以不要怕。就算是死,临死前我也得替你挡一刀。”
何子兮的小身子被王彦严严实实地搂着,她紧紧拽着王彦的衣服,窝在王彦怀里轻声抽泣。
耳边的打杀声把何子兮的脑子搅成一团乱,混乱中何子兮想到了娘亲的冤仇,想到了庞氏对他们姐弟的威逼和欺压,想到了父皇的冷血和疏离,想到了外公的出卖,她们姐弟将来的日子注定风雨飘摇。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就像是火苗一样蹿了起来,何子兮窝在王彦怀里失声痛哭,把这些时日所有的眼泪全都流了出来,湿透了王彦的前襟。
话说趴在房顶上的董兴,他刚开始的时候一看殿里打起来了,正要往进冲,就听下面有人说快派人去正阳门。
董兴一下子想了起来,他的任务是死守正阳门。
要想入宫,一共要走五道门,正阳门是最后一道,要真的有敌人攻入了正阳门,那帝宫也就失守了。
帝宫失守,子兮那丫头怎么办?
董兴二话不说,踩着房顶几个跳跃,朝正阳门飞奔而去。
被董兴绑着的那三个御林军只能光着屁股坐在地上等着风波过去,天赐救世主给他们松绑了。
董兴马力全开,双脚带风地跑到正阳门,幸好正阳门这里还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刚站定,就有两个不认识的御林军跑了过来,喊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交泰殿出事了!那几个异族蛮子造反了,要刺杀皇上,快跟我们去平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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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擅离岗位者,斩
他刚站定,就有两个不认识的御林军跑了过来,喊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交泰殿出事了!那几个异族蛮子造反了,要刺杀皇上,快跟我们去平叛啊!”
那两个队正一愣:“不能吧?”
董兴微微穿着粗气,眯着眼看着那两个来传信的御林军。
那两个御林军从腰里扯出腰牌,说:“这话我们敢乱说?我们是庞彻大统领的人,他让我们过来调兵。”
那两个队正一看腰牌,认识这东西,立刻挥手就让在门口站岗的御林军赶去交泰殿。
正阳门空虚,如有外敌,整个皇宫将瞬间沦陷。
董兴紧紧攥住了拳头。
这时候在交泰殿,定王他们几个武将猛一用力高高跃起,踩着下面的人头和肩膀飞身而起,指挥着从四处汇来的隐卫兵合一处袭向那些作乱的逆贼。
因为逆贼也穿着御林军的衣服,所以就根本分不清那个是逆贼哪个是御林军,董怀运一口丹田气,大吼一声:“卸!”
御林军中很多军官都是大司马麾下兵卒,对他们来说定王这熟悉的一嗓子喊完,他们根本不管为什么,反正大司马的军令说卸甲那就卸甲。
他们正忙着杀敌,身上的铠甲不好脱,可头上的钢盔就好脱多了,劈手一刀砍断绑头盔的皮带就是了。
眨眼间,钢盔落地声此起彼伏。
逆贼们没经过这样严明军纪的熏陶,更没听懂单单一个“谢”字什么意思,他们一看对方都在摘头盔,首先就是一愣。
这一愣神的功夫,定王他们就杀到了眼前。
凡是不卸甲的,一律格杀勿论。
可怜了的是那些没给董怀当过兵的卒子,没死在敌人手里被自家大司马砍了。
董怀又喊:“小守!”
御林军们立刻按照长短兵器基本上组成了一个简单的守卫阵型。
刚才还汹涌的逆贼们就被隔挡在了阵型之外,交泰殿的大院中看上去不再那么混乱不堪。
虞朝的武将,哪个不是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杀一个赚一个,被杀也不亏本,带着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又一个个都是武艺高强,就凭这帮散兵一样的逆贼怎么可能打得赢。
不用兵器,定王提着空拳冲入地阵,随手一拳打在对面一个逆贼的胸口,骨骼碎裂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喊杀声中,那人口吐鲜血被打飞出去撞倒他身后的两个同伴。
德顺帝的那些隐卫,都是精中选精选出来的顶尖高手,刀剑过处必有鲜红一片。
他们的打法与正规军不同,他们惯于单打独斗,孤军深入。在逆贼身后杀出一片血海。
被定王组织起来的御林军,加上猛如虎狼的干将,交泰殿里这三百多逆贼真不够他们杀,没一会儿逆贼就被逼到了墙角。
可逆贼们宁死不降,好像是在等救援。
突然间,皇宫中好几个地方同时升起了红色的孔明灯……
分配在正阳门站岗的御林军共十个小队,百余号人,这会儿都准备开拔向交泰殿去护驾。
董兴一把拉住他的两个队正,问那两个御林军:“你们怎么说是异族造反?难不成给皇后娘娘端毒酒的不是你们中原的太监?”
一个御林军显然没有想到董兴会知道毒酒的事,一下子愣住了。
而另一个御林军其中一个一跺脚说:“到这时候了还计较是不是中原的,有用吗?快去救驾啊!”
董兴的两个队正也说:“董兄弟,快去吧,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董兴的目光刀似的盯着他们俩。
另外一个副旅正这时候带着几队人马从正往门前撤下来,要往交泰殿那边集结。
董兴问:“你干什么?你的任务不是守门吗?”
那个旅正说:“军令是死的,人是活的。皇上要是出了事,还守个屁门!”
那两个来叫人的御林军立刻指着董兴说:“这小子就是异族人吧?他是奸细!”
正阳门前的御林军们一阵不小的骚动,一个个对董兴怒目而视。
董兴学着父亲的样子,气运丹田,大吼道:“我乃定王董怀之子。董怀造反,你们信吗?”
正阳门前又立刻安静了。
虞朝就是在定王爷董怀的朴刀尖上开国的。
太祖皇帝曾说,董怀乃是我大虞之定海神针,从那以后,董怀就成了虞朝武人心中的战神。
现在说战神造反……战神会造反?
那两个御林军手指董兴:“你就是异种判贼!兄弟们……”
董兴就没等这个人喊完,手起刀落就砍下了他们的脑袋。
看着两具失去头颅的尸体僵硬的跌倒,再看着两颗人头在地上咕噜噜乱滚,那些没上过战场的年轻御林军们心里一阵阴凉。
再看那个平时总是没什么正形,跟他们混在一起吹牛胡混的毛孩子,现在手上的环首刀还在嘀嗒人血,一身杀气,面目狰狞地看着这些御林军。
董兴杀气腾腾地说:“滚回去,守门!”
站在董兴身后的那个队正指着董兴质问:“他们都是庞大统领派来的人,你说杀就都杀了,你是真的要造反了?”
董兴二话不说,又是一刀,这个队正的脑袋也掉了。
这回御林军们的心里可不仅仅是阴凉了,而是胆寒。
这家伙,死掉的那个队正整天跟董兴把着膀子称兄道弟的,一句话没说对就杀了?所有人都有点懵。
董兴这时候开口:“该守哪守哪去。擅离岗位者,斩。”
董兴的声音不大,可特别有震慑力。
那些从岗位上撤下来的御林军都开始慢慢往回退。
另外两个旅正悄悄说话:“你看,这事怎么办?咱们是去不去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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