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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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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从岗位上撤下来的御林军都开始慢慢往回退。

    另外两个旅正悄悄说话:“你看,这事怎么办?咱们是去不去救驾?”

    董兴的刀尖立刻指了过来,这是离得远,要是离得近,地上又得多几颗圆滚滚的肉球。

    两个旅正什么都不敢说了,赶紧带人返回岗位。

    楚队正这会儿后脊梁直冒冷汗,人在地上站着,魂儿已经飘到半空了。

    被董兴砍死的队正跟他认识很久了,虽然说不上是至交好友,但也是并肩而行好几年。

    一个好端端的人,眨眼之间就死了,楚队正这时候就觉得自己脖子上发凉。

    董兴幽幽地问楚队正:“你打算在这儿晒太阳?”

    楚队正被董兴这一句话问得回了神,他愣怔怔地看着董兴。

    董兴说:“上去,守门。八成会有人来攻门。”

    楚队正还是愣:“谁?谁不要命了来攻正阳门?不对……这是正阳门,外面还有广安门,乾清门……怎么就这么容易来打正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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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还没死就给我守着

    楚队正还是愣:“谁?谁不要命了来攻正阳门?不对……这是正阳门,外面还有广安门,乾清门……怎么就这么容易来打正阳门了?”

    董兴声音不大,说:“宫里有内奸。”

    楚队正打了一个激灵。

    董兴提着环首刀,一马当先走上宫门,没走几步,他一回身问楚队正:“你名叫什么来着?”

    “……”

    “这次要是能守住宫门,我帮你升官当个旅正。到时候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吧?”

    “楚夏。”

    董兴说着就往上走。

    楚夏想,这是什么?利诱?刚才杀人,算是威逼,现在许给官职,这是利诱。

    楚夏又看了董兴的背影一眼,这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楚夏和董兴刚走上宫门,门外就有一行近千人的骑兵队伍从宫道那边冲了过来,看穿戴,是禁军。

    没有皇上召命,禁军是禁止入宫的,更何况是在宫内骑马!

    正阳门上的御林军冲着宫道上的禁军喊道:“来者何人?骑马入宫,这是大不敬!”

    打头的那个禁军头目在正阳门下勒住马,坐在马上对着三丈多高的正阳门上一抱拳:“在下军令在身,特来勤王护驾,速速开门。”

    那个喊话的御林军就看向一旁的旅正,他的旅正就看向董兴。

    宫里是真的出事了?皇上是真的遇刺了?这位不让他们去护驾呀!

    董兴对那个御林军小兵说:“让他们拿出进宫的文碟,没有文碟,一律不得入宫。”

    那禁军哪有什么文碟?他甚至听都没听说过有这种东西。

    于是那禁军小头目坐在马上抽出佩刀,冲着他的弟兄们大喊:“兄弟们,冲啊!”

    董兴立刻命令所有弓箭手立刻搭弓射箭。

    在禁军的冲杀中,御林军的箭如雨般离弦。

    弓箭破空的声音和禁军攻城的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混杂在一起,惊心动魄。

    皇宫的宫门易守难攻,五丈宽的宫道很快就堆满了禁军的尸体,死尸和鲜血堆积得看不到地面。

    攻城梯被一次次架在正阳门上,又一次次被御林军掀翻,御林军居高临下射箭,禁军冲杀也在射箭,到处都是箭雨,随时都有人被利箭扎个透明窟窿。

    禁军冲宫,本来兵卒们就心虚,再加上地形实在不利,伤亡惨重,眼看着前面的人就跟割韭菜似的一茬一茬倒下去,谁能不惧怕?不少禁军偷偷往后退,可没退多远就被后面的监军一刀砍了脑袋。

    往前是个死,往后也是个死,可往前死了,那是救驾有功,家人能得一大笔安抚金,往后死了,什么都得不到。

    这么一想,禁军的士气突然又振作起来,连死都不怕的一伙人还能被什么吓着?

    一个御林军刚刚砍翻一个顺着攻城梯爬上来的禁军,稍稍抬头一看,长长的宫道里,全都是禁军的兵马,黑压压得好像是蚂蚁群一样,这什么时候能杀完?他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

    两个禁军趁机从攻城梯上爬了上来,举刀就砍。

    董兴突然扑了过来,一点虚招都不用,刀锋直逼两人的脖颈。其中一人用刀抵挡了一下,被董兴的力气逼落城门,掉在门外宫道上的尸体堆里,正巧被一把立着的刀扎透了,另一个禁军没能躲过董兴的刀,脖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猩红的血喷了半天高。

    血喷溅到那个瘫坐在地的御林军脸上,他就好像被开水烫了一样,一个激灵。

    董兴拎着他的领子往箭垛上一扔:“你他娘的发什么呆?你不想活了?”

    那个御林军哭了起来:“我们完了?箭都用完了!你看看外面还有那么多人,我们完了!”

    今天事发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御林军还跟平常一样每人随身携带一个箭囊,三十支箭,这么长时间的坚守,几乎所有箭都消耗殆尽。

    董兴吼道:“还没死就给我守着!没箭,你还没刀吗?”

    那个御林军抹了一把眼泪,这一脸又是血又是鼻涕眼泪,都看不出个人形了。

    董兴扫了一眼,确实,几乎所有御林军的箭囊都空了,再看外面的禁军,一眼看不到边。

    再这么耗下去,他们不仅守不住门,还都得死这儿。

    董兴喊:“楚夏,楚夏!”

    楚夏砍下去两个爬上来的禁军,冲董兴扬了扬手。

    他现在可没功夫到处跑。

    董兴跑到楚夏身边,跟楚夏一起推翻了梯子,说:“你找人去撬地砖,拆墙,总之只要是石头,都往上搬。现在箭用完了,咱们只能用石头了。要是一会儿禁军用火烧城门,咱们就不好办了。”

    楚夏说:“咱们就一百号人,外面的禁军怎么也有几千,凭咱们这几个,不好守啊!咱们得找援兵。”

    董兴说:“不瞒你说,交泰殿现在也打起来了,你知道这宫里面谁是护驾的,谁是造反的?”

    楚夏就愣住了:“交泰殿也打起来了?这……怎么……”

    董兴指了指外面的禁军:“如果所有军队都能信得过,我为什么不放他们进来?万一他们是叛军呢?”

    楚夏想了一下:“孔新平,孔新平你总信得过吧?”

    董兴摇了一下头:“孔新平行,可他手底下的那帮酒色之徒不行。”

    楚夏一跺脚:“去找白仲琦!白仲琦原来是孔新平的副手,也保护过长公主,立过功。”

    董兴追问:“这人信得过吗?”

    楚夏说:“要么赌一把,要么咱们就跟这门一起死了。你拿主意吧。”

    董兴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只是听父亲说过一些战场上的事情,又没有真的上过战场,怎么就让他遇到这种事了?让他拿主意?他哪有什么主意?

    董兴正犹豫着,又有两个旅正跑了过来,说:“这么打不是办法。兄弟们都死绝了也扛不住。董少将军,你得想个办法呀!”

    董兴:“……”

    一个旅正问:“咱们……这皇宫究竟还能不能守的住?”

    董兴说:“能。我爹在里面呢!”

    这句话让几个小军官们都安心了不少,是啊,定王还在呢,没什么可怕的。

    董兴指着楚夏说:“你去找人支援,一定要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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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以一当百而已

    这句话让几个小军官们都安心了不少,是啊,定王还在呢,没什么可怕的。

    董兴指着楚夏说:“你去找人支援,一定要信得过的。”

    楚夏赶紧就跑了。

    董兴对另外两个旅正说:“你们带人去宫里找石头。没有石头就撬地砖、拆墙、拆假山。要是能找到抛石器就更好了。”

    两个旅正领命,带着十几个人走了。

    一边走,一个旅正一边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交泰殿究竟出什么事了?”

    另一个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一个说:“刚才那两个来传庞大统领令的御林军,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异族都造反了?定王也反了?”

    另一个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一个说:“外面这些禁军,究竟是造反的,还是护驾的?”

    另一个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咱们究竟要怎么办嘛?董兴让咱们干嘛咱们就干嘛?万一董兴就是个造反的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

    好吧,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定王的儿子让他们找石头,那就找石头吧。

    拆墙这事交给一群生死关头的大头兵来做,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没一会儿功夫就拆下来一大堆砖头。

    青石地砖也撬起来不少,好歹在御林军的箭全都消耗完之前供上了使用。

    楚夏一走就不见了人影,董兴心里急也没用,只能一边指挥着人手挡在城门上,一边看着外面的动静。

    禁军推来了撞门车,可奈何地上尸体太多,车派不上用场,反而堵住了宫道,禁军暂时攻不过来。

    御林军们看了,觉得庆幸,可董兴却更加担忧。

    既然对手连撞门车都带来了,没理由不带投石器。

    这第一波进攻就在禁军的撞门车堵路后停歇了。

    董兴让士兵们赶紧清点人数,包扎伤口。

    没一会儿,一个队正向董兴报告,现在无伤和轻伤的士兵一共有五十人。

    董兴听后摆了摆手,让那个队正退下去。

    队正担忧地问:“少将军啊,五十个人,我们还怎么打?”

    董兴指了指外面的禁军,说:“你猜他们知不知道咱们只剩五十个人了?”

    队正摇了摇头:“可……”

    董兴沉稳地好像战场上的老手,说:“打仗,不就是打个虚虚实实嘛!”

    队正觉得这话说的有理,又觉得没理,反正他说不清楚,那就什么都不说了。

    董兴从城门上面下去,到下面去看看门板的情况。

    说不定一会儿禁军的撞门车就真的能开过来,他只能祈祷这门能多扛一会儿。

    队正跟在他身后,看着门板,只觉得今天他们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门后面了。

    董兴刚在城门口站定,就听门外有人喊他:“娃娃,娃娃!”

    董兴一愣,从那条半拳头大的门缝里往外看,看见半张人脸。

    这个人穿着禁军的衣服,应该是禁军的探马。

    那探马问董兴:“娃娃,你们这上面是谁指挥啊?”

    董兴摆出他最常见的一脸孩子气说:“听说是定王的儿子。”

    探马说:“你们还不知道吧?就是定王反了,他把皇上扣押了,我们进去就是解救皇上的。”

    董兴脑袋一偏,很傻很天真地问:“我们在宫里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在宫外是怎么知道的?”

    探马被问地答不上话,只能说:“你这娃娃,不信就算了。我问你,你们上面有多少人?”

    董兴说:“五千。”

    探马咋舌:“怎么可能?御林军一共才一万!”

    董兴:“少将军说有五千,我只看着人多,我也没数究竟有多少啊?”

    董兴反问探马:“你们有多少人啊?我怎么看着没几个呢?”

    探马:“什么叫没几个?我们……我们也有五千!你上去跟兄弟们说说,我们不想杀人,我们就想进宫去。让兄弟们让让路,别耽误了自己的小命不是?”

    董兴发愁道:“我们大人不听我的呀!”

    探马:“你笨啊?你偷偷跟几个跟你相好的说不就行了?”

    董兴如梦方醒:“对对对,多谢提醒。”

    然后那探马走了。

    董兴和身边的队正对视了一眼。

    那队正心里把那探马骂了个底朝天,眼瞎吗?看着年纪小,就一定是傻的?就一定不能是将军?今天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儿就是跟着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一起玩命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得劲,可再一想,不跟着这小子,那现在怎么办?他也不知道,那就迷迷糊糊跟着干吧!

    董兴跟队正说:“听见没有,五千!”他指了指头顶上的城门楼,“以一当百而已,不难吧!”

    队正:“……”

    城门上面已经堆了一大堆各种石头,甚至还找来了两个投石器。

    这两个投石器是从御林军武器库最里面翻出来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新东西了,就连设计的样式也是几十年前的,攻击距离差着现在的投石器一大截。

    可现在这个时候,聊胜于无,凑合用吧。

    最好的消息是他们从武器库里拿来了好多弓弩和箭,平均一个人有一百來支。而且硬弩的攻击距离比弓还远,这东西不错。

    董兴找了十几个平时射箭准头就不错的兵,爬到城门楼子顶上去,就让他们趴着,可别动,一动就是活靶子。

    然后又分配了几个人去操作投石器。

    五十几个人,这么一分,更显得捉襟见肘。

    董兴苦笑。

    这次回去,他得问问他老子,这没兵的仗怎么打。

    董兴刚把人手分配完,城门上的御林军就开始喊:“少将军,他们又来了!”

    董兴从腰里把环首刀“呲啦”一声抽出来,吼道:“兄弟们,灭了这帮孙子,以后让禁军喊咱们爷爷!”

    “喊爷爷!喊爷爷!”

    五十几个御林军一起大喊,声音在封闭的宫道里久久回荡,震耳欲聋。

    禁军那边也吓了一跳。

    他们听说对面有五千人,虽然不信,可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听这一嗓子吼,似乎是不少。

    不过不怕他们人多,咱有神器!

    禁军没急着蛮攻,而是呼啦啦把投石器推了过来。

    宫道狭窄,他们就算是人多也不能一次性全上去,又是仰攻,地形上吃了大亏,特意调了抛石器过来,可这地方只能容得下一辆投石器!

    禁军的头领魏先看了看天上的日头,没时间了,要是半个时辰之内攻不下这正阳门,他就等着去死吧,还迎什么旧主回朝呢?万幸他已经把重要的家眷送走了。

    魏先冲着他的禁军们高喊:“皇上危在旦夕,我们必须尽快拿下正阳门,不能让乱臣贼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兄弟们,瞄准,给我打!”

    一块大石头在魏先的命令声中被高高抛起,撕裂气流一般砸向正阳门。
………………………………

80。胜了记功,死了活该

    一块大石头在魏先的命令声中被高高抛起,撕裂气流一般砸向正阳门。

    正站在正阳门上的董兴一看大石头照着他们就飞了过来,赶紧拉着身边的人就往后退。

    要是拿人肉跟石头去扛,那是傻缺!

    董兴他们刚退后几步,大石头“咣”得一声就砸到了箭垛上,好歹石头没砸进城门楼子来,可箭垛被砸飞好大一块,砖石碎屑噼里啪啦到处乱砸。

    董兴脑门上挨了一石头,虽然带着钢盔,可还是砸得生疼。

    看那抛石器的距离,城门楼顶上的弓弩还是射不到人家呀!

    等碎石块落了,董兴对身边两个兵说:“你让房顶上的弓弩手,沿着宫道的墙过去偷袭。到御厨找油,做火箭,把他们的抛石器给烧了。顺便,给我找辣椒面、胡椒粉……唉,反正什么味道呛你给我找什么,让他们尝尝咱们的抛石器!”

    那两个兵听着,眼睛都放光,调料还能用来打仗!这他奶奶的头一次听说。

    禁军的抛石器又扔了一次,这次瞄得更准,大石头直接砸进了城门楼,不过董兴他们已经撤了出来。

    董兴他们躲在角落里看着自己那两台明显体积要小的抛石器发愁,能扔那么远不?别扔不过去,把自己人都弄成五香的了。

    在禁军扔完第三块石头,第四块正在准备的时候,跑回来五六个兵,一人扛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什么调料都有,连面粉都扛来了。

    董兴他们一边躲着对面飞过来的石头,一边把调料包绑在石头上,放进了投石器的大勺子里。

    怕飞过去以后味道不够,董兴还在调料包上开了两个小口子。

    城门上的投石器威力不够,好在它高,悄默声地一块石头飞了出去,禁军那边一愣,就看着一块石头落在他们面前五步来远的地方,噗得一下砸在了地上。

    魏先哈哈大笑:“兄弟们,你们看见了没有?城门已经塌了一半了,对面连扔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们再加把劲,马上就攻进去了!”

    魏先的话刚说完,从宫道墙上飞出一根暗箭,直插魏先心房。

    魏先到底是武将,速速一躲,弩箭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去,射伤了魏先身后的一人。

    紧接着,又是一箭。

    这回的目标不是魏先,而是魏先前面的投石器。

    弩箭的头带着火苗,嘣的一声扎进投石器的木头架子上,禁军根本来不及灭火,一桶油就从墙上泼了下来,连架子带操作投石器的兵都被泼了个正着。

    魏先长臂一掷,佩剑正插进泼油的那个御林军的胸膛,被扎透了的尸体直挺挺地掉到了地上。

    投石器上的火苗遇油,轰然爆燃,禁军前列一阵骚乱。

    紧接着,又一块石头悄无声息地扔了过来,正好砸中熊熊燃烧的投石器,一股红色的粉末在禁军中四散。

    魏先他们立刻觉得眼睛和嗓子都火辣辣的疼,好像着火了一样。

    辣椒面!魏先心中臭骂,这是哪个缺德的厨子,不好好做饭,跑这儿打仗来了!

    魏先当机立断,让后队人马立刻强攻,对面指挥打仗的那位不是什么正常人,时间越久花花肠子越多,既然这样就不要给他任何想馊主意的时间,直接杀上去也就完了,而且现在正阳门受损严重,即便是强攻也不会像刚才那么困难。

    禁军们用布包着眼鼻往正阳门冲,吃了刚才地形的亏,这次,禁军学聪明了,一个个的把盾牌举在头顶上跑,这样,城门上射箭就不会根根要命了。

    没一会儿功夫,攻城梯又一次搭在了正阳门上。

    董兴看了一眼已经残缺不全的城门楼,又看了看门外密密麻麻的敌军,只能硬拼了!

    就在禁军的先锋攻上了城门,董兴他们几十人和敌人展开了完全是自取灭亡的肉搏的时候,突然有身穿铠甲的兵从宫里的方向冲上了城门。

    董兴心说,完了!今天算是玩完了!一会儿是要逃命呢,还是逃命呢,还是逃命呢?

    那带兵冲上来的人突然大喊一声:“楚夏来也!”

    董兴一刀劈了一个禁军,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楚夏嘛!

    不过这小子的样子也忒狼狈了,脸上身上都是血,铠甲看不出本色,黑红黑红的一片一片的。

    楚夏带来的那些兵,也都是这个德行,没有一个看起来有人样子的。

    楚夏冲到董兴跟前,说:“东华门也有禁军攻击,不过人数没有这里多,已经摆平了。我带了五百人过来。”

    董兴刚升起的那点希望转眼又落下去了:“五百?那还打什么?直接大头朝下跳下去比较快。”

    楚夏一脚把一个不开眼的禁军踢开:“着什么急?东华门那边收拾完了还有一千人能过来。最重要的,我见到定王了。定王正护送皇上和娘娘回后宫,马上过来。”

    董兴一听到定王,心里踏实了:“我老子还说什么了?”

    楚夏:“呃……他说你是从武的,胜了记功,死了活该。”

    董兴:“……”

    楚夏:“那个,少将军,你是亲生的不?”

    董兴:“……”

    五百人虽说不多,可由于禁军也不能一下子冲上来那么多人,这五百人立刻就解了燃眉之急。

    董兴都有空闲拎着刀站在城门上欣赏一下蓝天白云和成片成片的死尸了。

    董兴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一百来人抵挡了几千禁军几个时辰,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过人吧!

    魏先久攻正阳门不下,心里越来越焦急。

    他不断地看天色,说好的内应怎么现在还没来?说好的援兵怎么现在还没出现?说好的皇宫动乱怎么现在还没有发生?

    魏先的焦急表现出来就是禁军进攻节奏的混乱。

    大约两刻钟以后,禁军的后队突然混乱,魏先心中一惊,赶快派传令兵去稳定后队。

    传令兵还没出发,就有探子来报,有大队其他营的禁军攻打后队,已经死伤过半,几位军官不是战死就是受降。

    魏先心中一冷,完了,失败了,他这条命是保不住了,不过富贵险中求,输了就输了,他愿赌服输,老东家给的那些银子已经足够他家眷过富裕日子了。

    就在这时候,正阳门上涌上去特别多的兵卒,魏先远远地都能看见被兵卒守在中间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往城门上一站,朗声问道:“哀家在此,是哪个乱臣贼子要闯宫?”
………………………………

81。太后过来善后

    那老妇人往城门上一站,朗声问道:“哀家在此,是哪个乱臣贼子要闯宫?”

    方才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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