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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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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踢了一脚土,尘土飞得董兴满裤子都是:“他就是好看,比你好看!”
董兴无奈点头:“行。那我去找你的小娘子商量商量,怎么让那塞外的野人知难而退,回头给你传消息。你回去吧,我怎么也不能让你去塞外当媳妇,听说那地方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都他娘的是禽兽。”
何子兮拉住董兴:“柳欣现在跟着我,有事你能让他传话给我。”
董兴想了半天才想起柳欣是谁。
何子兮又说:“我想收服柳福,让他给我当眼线,要是他不愿意,就弄死他。你也帮我想想怎么弄。”
董兴噗嗤就乐了:“柳福在宫外自己买了宅院,还养了两个女人当媳妇。上次我们几个兄弟还说那阉人可能用黄瓜伺候媳妇呢。那两个女人是柳福从乡下买上来的,至今没有入籍。你看能不能在这个上面做手脚。”
何子兮愣了好一会儿,呆呆地问:“什么叫用黄瓜伺候媳妇?”
董兴舔了舔嘴唇:“下次给你看本书,涨见识。”
何子兮不依不饶地拉着董兴:“什么书?”
董兴照着何子兮的屁股就拍了一巴掌:“跟程童回去!书等你看见就知道了。”
何子兮翻着白眼看着董兴:“赖棍!”
何子兮跟着程童回姿灵宫的路上遇到了小连子。
小连子背着一个小包袱一路急奔,跑得发髻都散了,嘴里呵嗤呼哧地猛喘气,一看见何子兮他们,就跟见了天神似的直接扑过来。
程童拉住小连子问:“这是怎么了?”
小连子断断续续地说,何子兮刚走不久,庞皇后就派人去了姿灵宫,召公主觐见。
传口谕的宫人让珠玉拦住了,可那宫人一回去,庞皇后就亲自过来了,还让正坤宫的人把姿灵宫的前门后门都封了。
现在姿灵宫附近聚集了一堆宫妃,都等着看长公主的笑话呢。
八成庞皇后已经知会了皇上,谁知道想给长公主安个什么罪名呢。
书玉拿了一套公主的衣服塞给小连子,让他赶快找到公主,换了衣裳,随便找个什么地方玩一会儿,就说是不想习书从寝宫偷溜出来了。
何子兮赶紧躲到一边没人的宫巷里去换衣服。
程童问小连子:“你是怎么出来的?没被发现?”
小连子说:“我时常抓猫,手表准备着长梯,我是翻墙出来的。”
程童又发现小连子的怀里有东西在动。
小连子轻轻拍了拍胸口:“我说我是出来抓猫的嘛!”
程童点了点头。
很快,何子兮换好了衣服,把换下来的太监服让小连子带了回去。
程童对何子兮说:“这小连子机灵。”
何子兮说:“那你就多带带他。你不是说也该找徒弟了嘛,那就拿他当开门大弟子?”
程童考虑了一会儿,说:“再看看吧。”
小连子没有猜错,庞皇后带人硬闯了姿灵宫的寝宫,何子兮不知所踪,珠玉和书玉都因侍奉失当被杖责二十。
庞皇后派人去请德顺帝,德顺帝不仅没有责难,反而说子兮不过是个孩子,也许出去玩耍也是有可能的。
庞皇后只能自己一个人进了寝宫,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信封,立即着人送去给德顺帝。
远在御书房的德顺帝听了太监的禀报,从信封里拿出一封署名雄鹰的信来。
信中也没写什么,只不过描述了一下西北塞外的风土人情,而且那个字写得都是扭着的,就好像刚学写字的幼童。
德顺帝问小太监:“从长公主的房间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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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实在酸涩
德顺帝问小太监:“从长公主的房间里找到的?”
小太监说是,而且是皇后从长公主的枕头下面抽出来的。
德顺帝只说知道了,让小太监回去,这天气渐凉,别让皇后吹着了,要多为腹中的龙胎着想。
小太监摸不透德顺帝的心思,只能忐忑地回去跟庞皇后复命去了。
小太监一走,德顺帝把那封信往御案上一扔,对柳福说:“朕问你,知道程咬金那三板斧吗?”
柳福满脸堆着笑,小心翼翼地点头:“奴才听说过。那老头儿的斧子利,卖的好。”
德顺帝噗嗤乐了:“程咬金不是卖斧子的铁匠!是……”德顺帝一摆手,“懒得跟你说,滚去给朕倒茶去!”
柳福屁颠屁颠跑出去,路过御书房门口的时候,他对一个小太监说:“去趟庞府,跟庞大人说两句话,画蛇添足,弄巧成拙。”
那小太监一溜小跑往宫门的方向去了。
旁人可能猜不透德顺帝的心思,柳福怎么可能猜不透?宫乱后,庞云溪污蔑程家和蒋家的小少爷就是用“无中生有”这一招,给他们的书房里放信件。
对付这些不受管束的武将,德顺帝也是愿意的,就算怀疑信件是假的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是真的。
可现在要对付的是德顺帝的女儿,就算是不得宠,那也是德顺帝亲手抱过的亲闺女,况且长公主得知要去和亲以后,那反应懂事得让他这个没根的人都心疼,德顺帝这个当爹的心软得都快要化了,他又怎么可能不在这档口维护长公主?
程咬金的三板斧……柳福冷笑,都已经用烂了的招数还在用,庞云溪这是把皇上当傻子耍吗?
庞皇后的小太监没能请动德顺帝,还带回来了庞皇后不想听的话,庞皇后一气之下令人狠狠打了那个小太监好几十个嘴巴子。
庞皇后就坐在正坤宫的正殿里,听着窗外的耳光声和惨叫声,胸口堵着的那口恶气才渐渐平息。
一个蛮夷生下的丫头片子,竟然能让皇上对她这个皇后言语冷淡,看来是这段时日她忙选秀忙得没顾上收拾,让这个丫头片子翅膀硬了啊!
德顺帝虽然没有随了庞皇后的心意,可还是对何子兮的去向感到了怀疑。
他招来派去跟踪何子兮的隐卫询问何子兮的动向,那隐卫二话不说,咚咚地磕响头。
德顺帝一看,这隐卫是压根不知道啊!
德顺帝气得指着门大吼:“去给朕跪着,跪一天!”
隐卫谢恩后面无表情地退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德顺帝又生了一会儿闷气,嚷道:“叫十三去,让十三去跟着长公主。”
藏身在暗处的隐卫们嘴角一起扁了扁嘴,十三看来是摆脱不掉那个玩鞭子的母老虎了。
隐卫十三不管多不乐意,他都得去。
关键是现在没人知道长公主究竟在哪里,诺大的皇宫他怎么找?
十三漫无目的地在姿灵宫外围的宫宇上跳跃,希望能看到长公主的影子。
当他从一处不知名的宫宇上跳过,他看到了程童。
因为珠玉不在,隐卫十三接近何子兮的过程非常顺利,顺利得让十三忍不住四下打量,总觉得不知道会从哪个方向突然飞出来一条鞭子。
十三落在宫道旁的房顶上,听着何子兮和程童说话。
何子兮走过来的方向是皇家的何氏祠堂,何子兮的身上带着香火的味道。
香火味这么重,想必长公主在祠堂里呆了很久。
何子兮一边走一边跟程童说和亲的事,说她要走了,不能在父皇母后身边尽孝,实属无奈。
何子兮唠叨着,母后的胎气稳,一定能生下健康的皇儿,她这个做长姐的,必须在离京之前给皇弟做件像样的小衣服。
她手拙,做不出精美的衣物,万一让朝臣看到父皇穿着不合体的衣服,那她就是对父亲的不敬,不过她可以给父皇做袜子和鞋垫,只要她一想到父皇穿着她做的鞋垫、袜子,能热乎乎地过冬,她的心里都是暖的。
何子兮絮絮叨叨说的都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一想到为了虞朝立下汗马功劳的钦烈皇后的女儿,小小年纪就要远嫁塞外,十三心里实在酸涩。
在十三看来,就算必须用公主和亲,也应该让更年长的秦国公主去。
隐卫十三一路跟踪何子兮回到姿灵宫,这一路上何子兮说的都是关心人的话,不是惦记皇上就是惦记皇后,从最长辈的太后念叨到德妃刚生下的三皇子,这宫里就没有谁是何子兮能舍下的。
隐卫十三跟着何子兮进了姿灵宫,他刚从后墙翻进来,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隐卫十三皱了一下眉头,顺着药味寻了过去,在寝宫侧边的偏房后窗外,隐卫听到了珠玉和书玉的惨叫,闻到了血腥味。
珠玉和书玉都被庞皇后杖责了,这会儿两个人一起趴在床上让小宫女帮她们上药。
珠玉习武之人,皮糙肉厚,就这样还打烂了一层皮,更别提书玉了。
书玉从后腰到大腿根的肉都快被打掉了,这会儿付景就在偏房门口,要查看书玉的伤势,他担心书玉的骨头也被打坏了,可书玉就是不肯让付景这个男人看她的伤。
小宫女给这两位姑姑上药的时候,药粉往伤口上一落,伤口立刻就跟被针又挑开了一样,书玉和珠玉都疼得大叫。
也许是因为现在身边都是自己人,她们两个也不用顾忌见面,那叫的声音比挨打的时候惨多了。
付景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珠玉用官话和蝶族话交替地骂娘,各种脏话轮着个儿地往外蹦,隐卫十三越听越心焦,比他自己挨打那会儿都难受。
隐卫十三又听了一会儿,手指忍不住去扣窗台上的砖,力气越来越大,最后那快砖终于坚持不住分崩离析了。
隐卫十三这才回过神来,狠了狠心,赶回御书房复命去了。
德顺帝听过隐卫十三的禀报之后沉默了很久,心口里憋涨得厉害,他的手几次去摸案头上放着的何氏未婚女子的名册,可最终还是没有翻开。
德顺帝想了半天,声音有些喑哑地对隐卫十三说:“继续去姿灵宫盯着吧……子兮……她……”德顺帝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挥了挥手,让隐卫十三退下了。
德顺帝心烦,摒退了御书房里的所有人,他独自坐在书案后面,看着外面的天空,嘟囔道:“父皇,我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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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从画里走出来的俏郎君
德顺帝心烦,摒退了御书房里的所有人,他独自坐在书案后面,看着外面的天空,嘟囔道:“父皇,我是不是错了?”
隐卫十三从御书房出来并没有直接赶回姿灵宫,而是去了一趟他的卧房,从柜子里取了一小**药粉,这才急匆匆赶去姿灵宫。
这次隐卫十三没有偷偷摸摸躲在偏房后面,而是光明正大地走到偏房门口。
珠玉和书玉这会儿都睡了,何子兮站在偏房门口向付景询问她们二人的伤势。
隐卫突然“从天而降”让何子兮吃了一惊,几个宫女都差点惊叫出声,程童和几个小太监立刻把隐卫团团围住。
隐卫很驯服地跪倒在何子兮脚下,双手递上药**,说:“臣身为隐卫,常备外伤用药。隐卫的药物优于一般药品,臣将此药献给长公主,恳求公主能转赐珠玉和书玉两位姑姑。”
程童和何子兮对视了一眼,隐卫不仅负责盯梢,还负责关爱伤患?
程童接过药**,直接给了付景,付景拔开**塞闻了闻,对何子兮点了一下头。
何子兮对隐卫十三说:“你的这份心本宫记下了。等珠玉她们醒了,本宫会告诉珠玉的。”
隐卫十三有点为难,说:“公主能不能不跟珠玉说?”
何子兮感到好笑:“你专程现身送药,还不想让她知道,为什么?”
隐卫十三也说不清楚个所以然来,含含糊糊地“那个”了半天。
何子兮也不想听他再说什么了,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隐卫一个跳跃翻墙而出,一眨眼的功夫就隐匿在了重重宫墙之间。
隐卫十三走了,何子兮才声音特别小地问程童:“这是为什么?”
程童也没想明白,摇了摇头:“如果是皇上赐药,也不该让一个隐卫送来呀。”
何子兮把药交给付景:“要是好药,你就给她们两个人用吧。”
何子兮和程童一起回正殿的路上,何子兮悄声对程童说:“派人去联系柳欣,一定要探听出庞月柔从我这里走的时候拿走了一封什么信。还有,那个隐卫可以利用,好好想想办法,怎么用。”
我们的御林军都尉董兴也没闲着,还没放衙就离了宫,反正副都尉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哪敢给他打小报告。
董兴一点弯子都没绕,直接骑着快马去了王家,经过好几条闹市他都没减速,惊扰得一路上的行人鸡飞狗跳,恶骂连连。
到了王家门口,董兴没等马站稳就跳了下来,随手把缰绳一扔,他那战马通人性,不用董兴牵着,自己咬着缰绳跟在董兴身后往进走。
董兴向门人一抱拳:“我是御林军都尉董兴,特来拜见你家小少爷王彦,请代为通秉。”
那门人上下打量了董兴一番,目光轻蔑地说:“我家小少爷不在。”
不怪这门人这般狗眼看人低,在虞朝之前,不管是华朝还是华朝的前朝,都是重文轻武,行伍之人都是野蛮贱民。
而王家的发迹甚至早于华朝,且历来都是以文豪世家自居。
王家的主子们读书多,见过的世面广,就算打心眼里看不起武夫,脸面上还是能维持对武人最基本的和气,这门人就不行了,正所谓狗仗人势嘛。
董兴一看,诶哟,一个看大门的还给我摆谱了,他倒是忍住没砍了这门人的鼻子,只是冷笑了一声就往门里闯。
那门人一愣,赶紧过来拦人。
门人刚推了董兴一把,董兴一个抖肩,那门人反而被弹出去两步多远,四仰八叉躺到了地上。
王家的家丁一拥而上把董兴围在了中间。
董兴从腰后把御林军的腰牌扯了下来,扬声说:“我乃御林军都尉董兴,奉旨找你家小少爷王彦问话,你们是想抗旨吗?”
一帮子家丁犹豫一番,认怂了,很自觉地给董兴让出一条通往后院的路。
那只负责看门跑腿的门人没听说过董兴很正常,可这帮子同样是靠武功赚饭吃的家丁们谁不知道董兴凭百余御林军屠戮三千叛军?以一挡三十啊!董兴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传说!
况且还是个带着旨意而来的传说,给哪个家丁能扛得住这么大的压力?
董兴随手抓了一个家丁,说:“走,带个路。”
那家丁犹疑不定。
董兴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让你带路你听不懂啊?”
这回那家丁不犹疑了,恭恭敬敬走在董兴前边带着董兴往王彦的院子去了。
门人坐在地上干生气,冲着家丁嚷嚷:“怎么就让他进去了?老爷养你们这群东西是干嘛的?”
一个家丁瞪了那门人一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这位爷是什么人。定王的儿子,宫乱中立了大功,御林军正三品都尉。皇上身边的近臣。咱们家老爷见了这位也得敬着。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吧,跟他你也敢要买路钱?”
门人吃了一惊,这就是那个据说杀得宫门前的死人堆成了山的董兴?看着不像啊!明明就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俏郎君嘛!
不过这门人还是嘴硬,嚷道:“什么定王,早就被贬为定邦郡王了!”
家丁们谁也不做声,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王彦在书房外间见了董兴,董兴没忘赏那带路的家丁一把碎银子,把那家丁乐得,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董兴留意了一下,附近没人,他才对王彦说:“你这不行呀,王会王大学士最钟意的孙子,王家第三代最出类拔萃的才俊,居然没降伏一个看大门的。”
王彦心里把董兴骂了个遍,我们王家的事关你屁事?用的着你来教训我?
不过王彦的脸上还保持着友善的笑容:“让董兄见笑了。回头我一定重罚这没规律的奴才。”
董兴微微一笑,这张脸再配上这么一副笑容,真的美得跟传说中的兰陵王似的,可王彦还是看他不顺眼,一个男人,还是个打打杀杀的男人,长这么好看是要直接迷死敌人吗?
董兴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茶碗盖,说:“想必我冒昧前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学士的耳朵里了。今后若是还有别人到府上拜会小少爷,恐怕也是躲不过大学士的眼睛的。躲不过大学士没关系,就怕连家中其他的少爷、小少爷们也是躲不过的。只是,不知道家中哪位少爷或者小少爷有客,你能得到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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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天生不安分
董兴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茶碗盖,说:“想必我冒昧前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学士的耳朵里了。今后若是还有别人到府上拜会小少爷,恐怕也是躲不过大学士的眼睛的。躲不过大学士没关系,就怕连家中其他的少爷、小少爷们也是躲不过的。只是,不知道家中哪位少爷或者小少爷有客,你能得到消息吗?”
王彦被董兴说得一愣。
董兴继续拨弄手机的茶碗盖:“小少爷啊,不是我说,你是真的打算有朝一日接管王府吗?”
王彦淡然一笑:“董兄多虑了,在下如今一心只读圣贤书。”
董兴当然不会在别人的家事上说个没完,他抿了一口茶水,味道不错,回甘清香。
董兴把茶碗放到身边的茶几上,说:“今日我来,是为着公主的事。”
王彦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被打破,眼睛里闪出锐利的光。
董兴暗暗点头,还行,这小子对子兮也是有心的,没有辜负子兮的一片心意。
董兴和王彦商讨了一阵,拿定主意后董兴就走了。
董兴刚走不久,王彦的母亲急匆匆赶来,质问王彦为什么要跟长公主的舅舅走动。
在王彦的母亲看来,这就是宫里那个不守妇道的有异族血统的公主勾引人呢。
王彦的母亲也不担心儿子不爱听,别提多么不好听的话都敢说,还说长公主上次从祈宁寺回宫的路上遇刺,其实早就让贼人糟蹋完了,不过是皇上顾着皇家体面,瞒着不让对外说而已。
这种脏污了的女人,王家不能要,对不起列祖列宗嘛!
王彦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说:“护送公主去祈宁寺的御林军那么多,要公主真的出了事,那些人不都得去死?”
王夫人神秘兮兮地说:“你看,你还是太小,不懂得奸夫淫妇的那些道道。那次率领御林军的将官,不就是孔新平嘛,那早就是公主的裙下臣了,要不为什么皇上要破格提拔他呢?那些御林军都听他的,能说公主的坏话吗?”
王彦兼职觉得跟母亲没法沟通。
王夫人意犹未尽地说:“你说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跟着一帮威武雄壮的御林军一起出去,还都走的是荒无人烟的山野路,要真说什么都没发生,我才不信!”
王彦瞥了母亲一眼:“母亲,你也是有女儿的人。皇宫后院的管理比咱们家可是严格多了,公主和侍卫一年见不到几次,咱们这种人家,小姐们和侍卫抬头不见低头见,按母亲的话来说,我小妹早就脏污了!你给小妹留条活路行不?”
王夫人板着脸说:“那能一样吗?咱们可是中原王家。那长公主从出生就带着蛮夷的血,天生不安分……那钦烈皇后还带兵打仗,整天跟一帮大老爷们儿在一起,谁知道这长公主其实是谁的种啊?”
王彦拍得桌子“啪”得一声巨响,把王夫人都吓了一大跳。
她一回头,看到儿子那眼神,狠戾嗜血,仿佛要撕下她的头颅一样。
王夫人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儿子,被震慑地腮帮子发紧,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是我说的,她们……她们都这么说。”
王彦知道母亲说的“她们”就是他的婶婶们。
王彦冷冰冰地说:“她们都巴不得儿子没脸,母亲也是这么希望吗?母亲可知道这些话一旦传出去,咱们王家可是要抄家灭门的!”
王夫人怯生生地嘟囔:“只不过是后宅妇人们的疯言疯语,没那么要紧……”
王彦反问:“既然不要紧,为什么不去说给祖父听,我想祖父会念及她们急于护卫家族名誉而重赏她们的,不是吗?为什么要说给母亲听?母亲能给她们什么?”
王夫人想了一会儿,气呼呼地一跺脚:“她们还让我去跟你祖父说呢!说这种妖女坚决不能让老爷同意娶进咱们王家的门!”
王彦向后靠在椅背上:“现在,母亲,你们告诉我,是谁告诉你公主的舅舅来找我的消息了吗?”
两天后,王家的门人在赌场豪赌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巧的是给门人出资供门人挥霍的人是庞管家的儿子。
王家当然拿庞管家的儿子没办法,客客气气送了回去。
王家这个门人,被王会下令投了井。
门人被扔进井的一瞬间冲着王彦的大伯疯了一样大叫着救命,王彦的伯父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就在观刑的全家人都想要把门人放下来再细细审问的时候,王彦面色如常地抽出侍卫的腰刀,一刀砍向绑着门人的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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