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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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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观刑的全家人都想要把门人放下来再细细审问的时候,王彦面色如常地抽出侍卫的腰刀,一刀砍向绑着门人的吊绳,一条人命随着落水声烟消云散,同时也带走了一肚子秘密。

    王彦的伯父大病三天。

    期间,王彦向祖父谏言,伯父的儿子在京城任职已经数年却未有建树,朝廷现在收复了不少前朝余孽占领的郡县,应该让哥哥去历练一番,增加资历,等将来调回京师大有前程。

    王会深深看了王彦几眼,采纳了王彦的建议。

    王彦送堂兄出城,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王彦的堂兄都要感激涕零一番。

    堂兄远去,王彦回返,他故意选了途径戈布所住驿站的路。

    戈布是个在驿站里呆不住的人,距离驿站不远有一个小角场,戈布时常到角场去看角抵,甚至有时亲自下场战一回。

    今天戈布刚赌赢了一场,正在兴头上,他的仆役来报,说有一个会同馆的译史在场外求见首领。

    虽说塞外和中原的沟通全都要通过会同馆,可译史的品阶太低,最高不过是七品,戈布自然不拿区区译史当回事,他继续看他的角抵。

    等戈布看够了,从角场出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了。

    王彦在角场外等候时间久了,手脚都冻麻了,不住地在原地踏步。

    戈布一出来,他的随从就向戈布引荐了王彦,说这就是新上任的译史。

    戈布一下就愣住了,中原什么时候允许女子为官了?

    王彦走向戈布,深深作揖,一开口,是男声。

    戈布哈哈大笑,用塞外胡语对随从说:“原来听说中原男子如弱鸡,今日可算开了眼界,比小娘子还娘子,不知道下面的东西还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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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属于十二岁少女的活泼明快

    戈布哈哈大笑,用塞外胡语对随从说:“原来听说中原男子如弱鸡,今日可算开了眼界,比小娘子还娘子,不知道下面的东西还能不能用。”

    王彦淡然一笑,同样也用胡语说:“在下未及弱冠,面有童色并不见怪。同理,胡人骁勇,可也有稚童需长辈呵护。”

    戈布又笑了一会儿,问:“你就是那个想见我的译史?”

    王彦自我介绍道:“在下王彦,岁科秀才。”

    戈布想了一下:“秀才……秀才怎么才做一个译史?怎么也得是郎中吧?”

    王彦答到:“郎中只专于本部琐事,哪有会同馆所见天下之大不同来的涨见识?尤其以西北胡部之经典战例最为令人惊艳。”

    戈布听了这话从头顶到脚后跟都是舒服的,脸上笑得那个美,他随口一问:“可只涨见识不当官,有什么用?按你们中原人来说,这叫没出息。”

    王彦毫不谦逊地说:“调职而已。”

    虞朝的朝廷好像是一个大铁桶,每一个螺丝钉在什么位置都严格把控,一个人调职就要有另外一个人换地方,这就会牵扯一个派系的势力分布,所以调职并不容易。

    可王彦把调职说的就跟下棋落子一样容易,这一子落下去激起了戈布浓浓得好奇。

    戈布问:“王家?祖父?难道你是……王会的孙子?”

    王彦很高兴:“首领能认得祖父,在下很荣幸。”

    戈布一听是王家的少爷,自然对王彦也要高看一眼,就算眼前的少年只是一个译史,他也不敢过份轻慢了。

    王彦和戈布并肩往驿馆走,说了几句客气话之后,王彦开始举重若轻地对戈布旁敲侧击,嘱咐戈布一定要对嫡公主好,虽说会同馆不是大权在握,但在涉外事务上多少有些职权,况且公主远嫁后,皇上对涉外事务定多加留意,王彦愿为两国友好多多出力。

    戈布心中窃喜,看来他这步棋走对了,订婚的圣旨还没发布,这就已经见了实惠。

    戈布装出一丝愁容,说:“别的都好说,只是今年的秋草储存不足,希望虞朝能给予粮草支援。”

    王彦说:“这好办。公主的外祖可是当朝丞相,总理六部,协调些粮草还算是什么难事?”

    戈布一愣:“丞相?”

    王彦说:“是啊,秦国公主是太祖皇帝和项太后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当今皇上皇上对秦国公主视若珍宝。以前朝臣们说,谁若是有幸尚了公主,那真是三生有幸。如今看来,公主也很荣幸,很可能要做草原的王后了!”

    戈布没有留意到王彦说什么草原的王后,只听到他说的“秦国公主”,这个秦国公主不是据庞云溪说只是一个没了爹,跟娘相依为命的苦孩子吗?不是德顺帝一年也想不起她一次吗?

    戈布拦住王彦:“等等,你们的嫡公主不是何子兮吗?”

    王彦顿了一下:“哦……公主的名姓是不对外公开的,等到及笄才有封号。我们现在有两个嫡公主,一个是以国名为号的秦国公主,另外一个……”

    戈布追问:“另外一个如何?”

    王彦勉强道:“也很好,也很好。”

    戈布想继续问,王彦说了一句:“既然是另外一个,那……首领大人还是费心筹集粮草吧,下官告退。”

    王彦说完,逃似的跑了。

    戈布呆立,不明所以。

    戈布立刻命人去着手筹集与德顺帝商定的粮草数目,可得到回报说虞朝各个衙门互相推诿,什么借口都有,有说没粮的,也有说戈布的公文有误需要重新签批的,还有找毛病找到印信上的。

    戈布开始怀疑他真的娶错公主了。

    就在这档口,德顺帝召戈布入宫。

    德顺帝早就和戈布商议过,让戈布和公主见见面,所以当戈布被宫人一路领到明政宫偏殿,见到一个满脑袋卷发的小丫头坐在榻边,探着小脖子从果盘里挑葡萄,他一点都不惊奇,而是感慨他真的要娶这么一个娃娃回去当老婆?他这是要“喜当爹”吧?

    何子兮其实在明政宫等了好一会儿了,把跟戈布见面的过程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几遍。

    当何子兮听到外面有人来了的时候,她赶紧收敛了一脸不符合年龄的沉思,换上了属于十二岁少女才有的活泼明快,捏着大颗大颗的葡萄往嘴里送。

    自从母后殡天,这么好的大葡萄就没往姿灵宫送过。在这冰天雪地里,葡萄这种秋天才有的水果她已经许久未见了,今儿一定得吃个够本。何子兮想着一会儿要不要藏一串给致儿。

    戈布看着何子兮愣神的功夫,何子兮含着葡萄问他:“你就是戈布?”

    戈布大步走到榻边,和何子兮隔着一张炕桌坐下:“你是何子兮?”

    何子兮点了点头,嘴里的葡萄皮还没有吐出来,就又去揪下一颗了:“你吃不?这入冬以后葡萄就不常见了。到底是父皇的明政宫,什么好东西都有。”

    戈布目光别有深意地看着何子兮,问:“怎么,公主平日里吃不到葡萄?”

    何子兮赶紧逃开和戈布的对视,小声说:“本宫是嫡长公主,要什么没有?”

    戈布听了这话,心里头更堵得慌了。

    房间里陷入尴尬的沉默,好在何子兮不怕尴尬,戈布不在意尴尬。

    坐了一会儿,戈布问:“你知道让你嫁给我是什么意思吗?”

    何子兮点头:“母后告诉过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戈布想了一下:“庞皇后?”

    何子兮点头。

    戈布问:“你的母后这样说,你没想过去告诉你的父皇?”

    何子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有首领写给我的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戈布突然觉得自己写那么一封信就是在助纣为虐。

    而何子兮可以肯定了,庞月柔交给德顺德的所谓从何子兮寝宫里找到的密信,果真是戈布写的。

    何子兮怯生生地问戈布:“柳福柳总管怎么跟首领说的?”

    戈布敷衍道:“也没说什么。”

    何子兮心想,果然有柳福的事。

    戈布看着何子兮懵懵懂懂的样子,问:“你外公是大司马,他怎么不管你?就让你去和亲呢?”

    何子兮惨兮兮地笑了笑:“只要能帮致儿,我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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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你要是做买卖,能赔死

    何子兮惨兮兮地笑了笑:“只要能帮致儿,我愿意去。”

    戈布这会儿心里只剩失望和窝火了。

    失望何子兮根本不是什么受宠的宝贝,他娶何子兮在虞朝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窝火的是庞云溪骗他。

    可庞云溪为什么要骗他?让他娶走何子兮对庞云溪有什么好处?

    戈布心情不悦,在这明政宫也呆不住了,拔腿就走。

    戈布走了,何子兮没走,继续留在这里吃,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就吃完,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能亏本。

    程童进了偏殿,帮何子兮开了窗户。

    何子兮招呼他过来一起吃,一桌子水果呢,别浪费了。

    何子兮对程童说:“果然是柳福。这个奴才,嘴上每个把门的,什么都说。”

    程童说:“主子就别操这个心了。柳总管跟着皇上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跟胡人乱说?要是柳总管管不住自己的嘴,那还不要乱了套了?”

    何子兮长叹:“但愿是我多虑了。”

    程童和何子兮每人藏了一肚子水果回姿灵宫去了,一直藏在房顶上的隐卫十三飞身往御书房去了。

    戈布呢,从皇宫里出来越想越烦,这中原人还有个准话没有?打听一下他要娶的媳妇是什么背景都这么难,怪不得草原上的人都说中原人都是狐狸!

    戈布从皇宫里出去,路过宫门的时候遇到了董兴。

    他和董兴曾经在角场上见过,这次见面倒是不用介绍,可董兴草草抱了个拳,然后就直接把住了他的膀子,说带他去个好耍的地方,这是不是也太自来熟了?

    不过戈布转头一想,董兴是董怀的儿子,可以跟他打听打听这两个公主,戈布这么想着就跟着董兴走了。

    董兴把官服换下来,带着戈布纵马往城北走。

    马跑了好一会儿,到了一座山上,山上人很多,都往半山腰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下注的事。

    戈布隐隐猜到了他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半山腰的天然山沟里有一个人工开凿的一丈多深,五丈多长的一个方形大坑,坑边有手腕粗的铁链做栏杆,密密麻麻的人群嚎叫着围拢在栏杆旁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深坑。

    深坑里有两个人只穿着肮脏的兜裆布惨烈肉搏。

    仔细一看,其中一个是个女人,两个半球在搏斗中抖动、震颤。

    跟她搏斗的男人时不时就抓上一把,一旁围观的人们也因为女人的身体受到侵犯而野蛮地欢呼。

    不过那女人毫不在意,仍旧专注于搏斗,一直到她把那个男人打到在地,并且在他的脸上狠狠踏了一脚,那男人的后脑重重磕到地面上的石子,鲜血很快浸润了他身下的土地。

    那女人升了,她高举双拳,野兽一样冲着围观的人群嘶吼以庆祝取胜。

    围观的男人们一边看着女人的身体一边往深坑里扔金钱。

    一波人从坑底的一个洞钻进坑去捡拾坑里的钱,出来的时候把那个昏迷中的男人拖走,然后又有两个男人走进坑底。

    董兴兴奋地向坑里扔了一把散碎银子,对戈布说:“这些都是死奴,你看他们后背都有烙印。赢了就活,还能吃顿好的,输了就听从主人的安排,让他们死就得去死。最有趣的是很多时候赢了,他们会在这坑里交媾,那才看着过瘾。”

    戈布嘴角抽抽了一下:“据说你们虞朝人文明知礼,可如今看来……”

    董兴指了一下坑里的死奴:“他们又不是人。”

    戈布:“……”

    戈布看董兴正在兴头上,毫无戒备的样子,他趁机问董兴:“你们虞朝的嫡长公主不受宠吗?”

    董兴的注意力都在坑里,随口一答:“没娘的孩子,苦啊!”

    戈布又问:“她的母族不是你们董家吗?”

    董兴拍了拍戈布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人走茶凉,光凭一个小丫头一个小小子,两个娃娃能给董家带来什么好处?要是他们能长大那当然最好,要是长不大,那我们董家把那么多精力用来保他们,那我们就亏大了!首领大人,你要是做买卖,能赔死!”

    董兴接着专注于看死奴搏斗,嗷嗷叫着,发出狼似的声音。

    戈布不甘心,他又拉了董兴一眼:“你知道你们的皇帝想把何子兮嫁给我不?庞云溪说她很受宠,所以我才点名何子兮。庞云溪为什么要骗我?”

    董兴好似听到了什么童言童语,无奈地对着戈布的耳朵解释道:“庞皇后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对庞家来讲,不管是嫡长公主还是嫡二皇子何致,都是赶紧处理掉才最好。”

    戈布恍然大悟。

    这时候,坑底的搏斗分出了胜负,获胜的那个男人把输了的压到身下,掐着他的脖子开始了一次狂欢中的抽动。

    戈布和董兴从山上下来之后,戈布立刻撒出人马做更详细的调查,可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都没有,最大的收获不过是找到了一张秦国公主的画像。

    这秦国公主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但好歹是个女人而不是个女娃。

    戈布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决定还是迎娶已经成年的秦国公主更加稳妥,至少这个公主的娘还活着不是吗?

    可当戈布向德顺帝提出长公主年纪太小,希望能够改娶秦国公主,被德顺帝严词拒绝。

    德顺帝的态度决绝,却没有一个能站得住脚的理由,戈布更加坚定了要娶秦国公主的信念。

    日子就这样拖到了选秀的那天。

    初选已经由项太后完成,德顺帝和庞皇后负责引阅。

    引阅这天,明政宫分外热闹,一批一批秀女被领进来,又一批一批被撂牌子送出去,偶有留牌子的,那表现也是千差万别,有喜极而泣的,有面无表情的,还有惊惧慌张的。

    后宫中的诸人都对这些秀女很感兴趣,毕竟她们的到来很有可能会改变后宫现有的局势。

    不过后宫中人不能去明政宫,所以她们几乎都集中到了丰泽桥附近,希望秀女们参加过引阅之后能远远地看一看。

    其中就包括秦国公主何晴熠和嫡长公主何子兮。

    何子兮和秦国公主之间并没有多少交情,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点头之交罢了。

    虽然后宫中的嫔妃们总是动不动就把晴熠和子兮拿出来比较一番,穿的什么,戴的什么,然后再感叹嫡长公主远不如大公主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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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养只狗还得听个叫唤呢

    虽然后宫中的嫔妃们总是动不动就把晴熠和子兮拿出来比较一番,穿的什么,戴的什么,然后再感叹嫡长公主远不如大公主受宠。

    晴熠每次听到这样的议论总是嘴角微微上扬,而子兮压根就不往脑子里入。

    吃的不好穿的不好又不会疼,只要不失了皇家的体面就好,哪那么多讲究?

    今天,在丰泽桥附近,晴熠和子兮无意间遇到了一起,当着那么多宫妃的面,她们两个也不好再分开,否则又要让嫔妃们疯传两位公主不合,甚至就连“不共戴天”这种话都能传的出。

    所以晴熠和子兮在丰泽桥头的河边挨着搭了暖棚,暖棚里燃了银骨炭,棚子里温暖如春。

    晴熠的暖棚是用白狐皮搭建的,风吹过,柔顺光滑的狐毛像是水波纹一样漾开,富丽华贵。

    子兮的棚子是用白色兔毛搭建的,看着毛茸茸的十分可爱,可观感和触感都逊狐毛一筹。

    宫妃们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又把两位公主比较了一番。

    晴熠也看到了何子兮的兔毛帐篷,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然后问道:“子兮,怎么今日不见珠玉跟着你?”

    子兮惨淡一笑:“珠玉上次被皇后责打,现在伤还没好,在姿灵宫养伤呢。”

    晴熠自觉她的这一声问候已经尽到了做姑母的情分,也就不再开口询问,朝着河对岸远远望过去。

    子兮看着淡然,可双手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紧到手指尖泛白。

    程童只能不断得用眼神安慰着何子兮。

    对岸那些参加过引阅的女子们也都悄悄朝丰泽桥这边看过来,隔着一条河,那边就是她们中的一些人做梦都想步入的地方,而另一些人就是做梦也不想走进那里。

    何子兮坐在暖棚里,刚开始还很沉稳,后来就渐渐变了脸色,尤其等到临近晌午,何子兮开始不住地往后宫的方向张望。

    晴熠看着何子兮坐立不宁的样子十分好笑,问:“子兮这是怎么了?”

    何子兮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如厕。”

    晴熠笑道:“那就去啊。”

    何子兮说:“我不知道在哪。”

    晴熠指了一下她身后的一个宫女:“你带长公主去。”

    何子兮站起来表示了一下谢意,跟着那个宫女走了。

    何子兮走得不快,可步伐有些乱,一点都没有她平日里端庄舒雅的样子。

    程童跟在何子兮身后,声音很小地说:“主子别急。”

    前面带路的宫女故意更慢了,说:“姿灵宫的太监就是不一样,主子出恭的事他都能插的上嘴,这是真不把自己当男人呢!”

    何子兮身边的宫女听得窝火,可何子兮和程童谁都不吱声,她们也只能把这火忍着。

    何子兮快要到茅厕的时候,有两个姿灵宫的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赶上来,说主子这几天肚子不好,书玉姑姑特意让她们给主子多送些银骨炭过来,手炉里的碳多放些防冷。

    程童接过拳头大的炭包。

    给何子兮带路的宫女说:“到底是公主年幼,需要带多少碳都得奴才们惦记。”

    这哪是说公主年幼,这是在说公主痴呆!

    何子兮这会儿又恢复了往常的镇静,淡然一笑道:“原来你们这些在姑母的千萃阁当差的奴才为么不用心。养只狗还得听个叫唤呢,养些不用心的奴才,姑母是打算当花肥用吗?”

    那宫女被怼得脸都红了,可她一个奴才能真的跟狗似的冲公主叫唤吗?

    那宫女气得扭头就走,偏偏往最远的茅厕去了。

    跟在何子兮身后的宫女这时候心里都舒坦了,她们的小主子不爱计较,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就都以为她们家主子是软面团吗?

    那两个送炭的宫女向何子兮告退后回姿灵宫去了,路上她们两个人合计,书玉姑姑带着伤却一动不动地坐在花楼上看着正坤宫的方向吹冷风,一直到看见正坤宫房顶上飘起一面红色的小旗才让她们两个给公主送炭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珠玉姑姑好像不在姿灵宫,她究竟去哪了?

    此时的珠玉确实没有养伤。

    她受伤后,皇上把隐卫十三换回来盯梢何子兮以后,珠玉试了几次,隐卫十三的轻功了得,珠玉特别不容易发现他,所以何子兮什么都不能做。

    何子兮故意让珠玉和书玉一起养伤,让珠玉装作还没有大好的样子。

    今天何子兮离开姿灵宫,隐卫十三跟着何子兮到了丰泽桥边,珠玉立刻穿上小太监的衣服开始干活儿。

    小连子把姿灵宫后门一带皇后布置下的宫人都吸引开,珠玉从这里翻墙而出,然后一路往御书房走过去。

    御书房的后门门口有两个小太监守门,皇上不在御书房里的时候守门的太监都不太上心,靠在墙上聊哪个宫女的屁股大。

    珠玉藏身在浓密的灌木丛中,一震手腕扔出去一块石头砸在对面那一丛灌木丛中。

    守门的两个太监一愣,都往那边看了看。

    其中的一个说:“可能又是后宫哪位主子养的猫。”

    另一个说:“你去看看。”

    “我才不去!上次我可让猫抓够了!回头还让主子嫌我皮糙肉厚伤了她那猫的爪子!”

    另一个太监呵呵呵呵一通笑。

    珠玉又扔了一块,位置跟刚才的一样。

    这回两个太监都纳闷了,抻着脖子往那树丛里看。

    珠玉突然飞身而出。

    那个抻着脖子看树丛的太监回过头来,正要说话,猛然发现刚才还跟他一起靠在墙上讨论女人的同伴突然消失了。

    那个小太监已经被珠玉打昏,背在背后一路翻越宫墙和房顶,沿着无人的路径到了距离御书房很近的正坤宫。

    今天正坤宫的宫人有很多都跟着庞皇后去了明政宫,正坤宫里人很少。

    珠玉本来就是董皇后相中赐给何子兮的人,她在正坤宫学习宫规很长一段时日,所以对正坤宫非常熟悉。

    正坤宫的后院里有一口地窖,这地窖浅处可以存放瓜果,深处的深井里是存放冰块的。

    现在刚刚入冬,还不是存冰的时候,这里的温度比室外还高那么一点,而且这深井里无光,伸手不见五指,宫里的人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到这深井里来。

    珠玉瞅准机会,背着那小太监进了地窖,摸黑往深井这里走过来,纵使珠玉功力深厚,可再好的眼力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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