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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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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执行那二十杖责之时,董启可就没那么英挺了。
第一扳子下来,他就险些喊破了喉咙,要不是有仆从压着,他白白嫩嫩的屁股能从裤子里抖出来。
定王府的这个杖责跟军中的还是不同,是用宽竹片做的,经过火烤和油浸,竹片坚韧,击打的时候疼痛异常,却不会伤筋动骨。
董启是真疼,可疼过之后,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定王府的五少爷董兴从小到大没少挨这竹片,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
定王妃胡氏被禁足,坐在房里气得直哭。
她们胡家那是在华朝的时候就兴起的几百年的世家大族。
先皇征伐华朝,胡氏族人最初都力挺华朝。可后来,华朝树倒猢狲散,胡家嫡系就暗中投靠了何家。
不过何家不放心胡家人,看似做美一样把她这个胡家的嫡小姐就那么一指许给了董怀这么个西南蛮夷。
胡氏最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甚至要撞柱而死。家里人怕她死了不能向新主子交代,把胡氏五花大绑扔上了花轿,匆匆出嫁。
看那个意思就是,你要死也死到董家去。胡氏和董怀洞房的时候,董怀看她被绑着,连绳子都没解,只掀了她的裙子了事。
那时候董怀的中原话说的很蹩脚,他还总是忙着打仗,胡氏又不想理会他,他们的关系就一直冰冻着。
直到嫡长子董启出生,他们才算是恢复了一些夫妻应有的样子。
再后来,胡氏的大哥被发现是假意投靠何家,偷偷把起义军的信息向华朝传递。不过因为被发现及时,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当时先帝就要杀了她大哥,是董怀在先帝面前保了她大哥的一条命。
从那以后,胡氏的大哥见了董怀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哪还能顾得上他这个妹妹在定王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要说胡氏的靠山,也就剩下她的母亲,老人家快要七十岁了,在胡府安享晚年,她还能时不时去跟胡氏的大哥念叨念叨,让他照抚着胡氏,否则胡氏的哥哥早就把这个妹妹忘了。
方才董怀提起胡氏的大哥,胡氏就想到了当年大哥爬伏在董怀脚下,哈巴狗一样感谢董怀的救命之恩。
胡氏就恨啊,大哥当年为什么不去死?百年胡家的傲骨,胡家的荣耀,都被大哥那么一趴,趴没了!
处置了胡氏和世子董启,董怀交待了管家几句,然后满腹心事往董兴的院子走。
给读者的话:
定王这个爹究竟算不算是个好爹呢?
………………………………
11。胭脂
董怀从南召起兵的时候,他的原配妻子坚持要留在蝶族祖地,与他合离后改嫁,女儿安若成人后与他一起上马征战。
先皇终究还是不放心董怀这个异族人,所以把世家大族胡氏的嫡小姐指给董怀为妻。可世家大族怎么可能看得起西南蛮夷?
而董怀生长于蝶族,自然也是不喜胡氏这样的中原女人。
他们夫妻就这么凑合过日子给外人看。
内宅之事,董怀向来由着胡氏去管,只要不是残害子嗣,其他事情,他懒得过问。
幸而胡氏对其他妾室以及妾室们生的孩子虽严厉,却也并不刻薄。定王府多年来也算是和睦。
可事情到了董兴这里,就出了问题。也许是因为董兴生母的地位太过于低下,定王妃觉得这个妓女有损她这个王妃的颜面吧。
董怀自认对董兴的母亲不薄,当初她跟着他也就是为了能过安稳日子。
现在他给她小院住着,日晒不着,雨淋不着,吃饭穿衣都不成问题。要说起来,对她唯一残酷的事就是抢走了她的儿子。
董怀想着,转了个弯,往暗香居去找叶氏了。
千祥宫的吉妃在用过何子兮送来的南召胭脂以后,她的脸上突然开始起红疹。后宫诸人都是“靠脸吃饭”的,所以吉妃没有告知皇上,而是请太医速去医治。
德妃得到消息后心花怒放,立刻派人去只会了德顺帝,吉妃的丑样子怎么能不让皇上好好看看?
最好是吉妃满脸大包,流脓不止,让皇上想到她就恶心,那样德妃才高兴呢。
德妃掐算着时间,跟德顺帝何承一前一后到了吉妃的千祥宫。吉妃这时候就算不想见皇上也是不可能的了。
德妃走进千祥宫的寝宫一看,吉妃的额头上还有脖子上星星点点的有那么两三个特别小的红疹,一点都不影响吉妃的美貌。
而且吉妃双眼含泪,柔美的好像就要在德顺帝的怀里化作一滩水了。德顺帝心疼地搂着吉妃,好似快要和吉妃天人永隔了一般。
德妃这个气啊。说好的毁容呢?
德顺帝几番询问,吉妃的贴身宫女终于为难地说,罪魁祸首是长公主何子兮送给她的胭脂。德顺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狰狞异常。
何子兮很快就被传来,德顺帝疾声厉色地质问何子兮为何陷害吉母妃。
何子兮懵懂道:“怎么可能?儿臣用的胭脂和送给吉母妃的一样。”
吉妃说:“还是让太医瞧瞧吧,可别冤枉了孩子。”
何承一边拍着吉妃的手背赞赏她的贤淑一边让太医去查看吉妃的胭脂。
德妃微微扬着下巴,就等着看皇上怎么收拾何子兮,看着何子兮和吉妃还怎么表演母女情深。
可太医们对胭脂又闻又看,最终的结果,说那胭脂根本不是从南召来的,和南召的胭脂配料明显不同。
从胭脂的配料和味道来看,更像是德妃惯常用的那种,而且还添加了有毒的成分。
寝宫里的人一瞬间全都盯着德妃看。
何子兮问书玉:“本宫让你把胭脂送到千祥宫来,怎么还出了岔子?”
书玉噗通就跪下了:“请公主明鉴,那天奴婢提着礼盒去往千祥宫的路上遇到了秀春宫的宫女,还说了几句话。
当时奴婢就觉得她们动了奴婢的盒子,可奴婢一时疏忽,竟没有查看盒子里的东西是否被偷天换日。”
何子兮突然大怒:“废物!本宫还要你这废物又何用?”
吉妃赶紧求情道:“子兮公主不要生气了,也不是这宫女的错。
拿过来的时候,我看了,那胭脂盒子跟公主平常惯用的楠木盒子一样,胭脂的味道也是水果香,跟公主平常用的几乎一样。
如果不是有太医们,我都分辨不清这胭脂和公主平时用的有何不同。”
吉妃转头又对两位太医致谢:“多谢两位大人查明真相,否则本宫真的要疑心公主害我了。”
何子兮也赶快向两位太医致谢。
弄得两个太医十分窘迫。这种宫里的弯弯绕绕,外人是看不明白的,谁知道哪一句话就得罪了哪个主子。
他们两个现在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呢。
德妃气得干瞪眼,可当着何承的面她又不敢指着书玉对峙,她只能憋着气拼命解释就算和她平日里用的胭脂相似,可也不能证明那胭脂就是她让人换进礼盒去的。
吉妃不愿追究胭脂究竟是被谁动了手脚,只是劝皇上,家和万事兴,只不过是脸上起了几个疹子,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因为这点小事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德顺帝听了大为感动,连说了好几句“好”。
然后千祥宫的这一幕就散了。
何子兮回姿灵宫的路上对书玉说:“放心,你家的人我会安排好的。”
书玉倔强地说道:“从他们逼我进宫的时候起,我就当我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何子兮回过身拉着书玉的手:“可还是会担心,不是吗?”
书玉苦笑不语。
何子兮好似自言自语道:“定王妃,这次过份了。我会跟外公说的。”
何子兮回到姿灵宫的时候,珠玉正坐在她的寝宫里把玩着两盒胭脂,她把一整张白宣纸都用胭脂涂成了红色,还用毛笔在红纸上画了一个鬼头。
珠玉一看何子兮进来了,举着那张红纸跑过来说:“主子,你看,跟咱们蝶族的辟邪符咒一样诶!”
何子兮看了那红纸一眼:“别说没用的,你其实是想画什么来着?”
珠玉:“……”
姿灵宫里主仆欢心,秀春宫里阴云密布。德妃一回来就查看她的胭脂,果然丢失了两盒。
德妃坚信一定是秀春宫里出了奸细,就是奸细把她的胭脂给了何子兮那个杂种!
嬷嬷赶快拦住德妃的口无遮拦。就算何子兮有异族血统,可那也是正经的嫡公主,骂嫡公主杂种,这是把皇上置于何地?
那天夜里秀春宫突然有好几个宫女身染恶疾,有暴毙的,也有被德妃送出宫去静养的。
德妃反应过来她这是被书玉耍了,再命人去定王府,却听说定王妃被禁足,定王已经把书玉的父母家人送到哪里去了,就连包身契都一并被定王拿走了。
德妃又砸了好几个茶碗。
给读者的话:
怎么样?董皇后留给子兮的这些人手还是不错的吧?
………………………………
12。西北卫安侯
千祥宫里,吉妃身边的许嬷嬷一边给吉妃往脸上涂抹药水一边说:“这子兮公主看着年岁不大,鬼主意不少。主子真的要把她们姐弟收了?那不是给主子自己找麻烦嘛。”
吉妃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本宫愿意吗?本宫现在没有子嗣,就算有皇上的恩宠,可还是难和德妃抗衡……不过,本宫也不会怕了一个女娃娃。
等本宫成了皇后,一个公主的荣辱,还不都是在本宫手里捏着吗?”
许嬷嬷沈以为是地点了点头。
后宫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前庭没几个人知道,定王也不会没事找事地跟德顺帝说起。
他就跟完全不知情的人一样,下了朝就回定王府去了。
定王坐在府里,就听门人来报,说西北卫安侯带着长子和一个西北塞外的胡人进了宫,而且德顺帝还给那个胡人指了婚。定王摆了摆手让门人退下,他什么都没说。
晚餐时间刚过,西北卫安侯霍郢带着长子霍宁和四子霍肆来探望董兴。
定王接过门房递过来的名帖一看,立刻放下毛笔,套上鞋,一路小跑出去。
定王和卫安侯在正厅相见,两人分外亲热,哪里有什么王爷和侯爷,还跟在战时的营帐里见了面一样,谁都没行礼,一见面就互相拍着对方的胳膊,拉着手一个劲儿地傻笑。
霍宁和霍肆站在一旁看着。卫安侯的长子霍宁有些惊讶,霍肆则是面无表情。
霍郢比董怀年纪小很多,在没有被先皇指派回西北的时候,他和董怀合作打过好几次很精彩的大仗。
战场上共同出生入死的情谊,就算分开几年也不易遗忘。
霍宁自出生就跟在母亲身边,弱冠之后才跟着父亲出征,和董怀并无旧交。
霍肆,更是此生他这是第一次走出西北,西北之外的人和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霍郢和董怀叙旧好久,一转头才发现那两个孩子还站着。
定王赶紧亲切地说:“坐,坐,快坐!到这儿就是到家了,别跟你们董伯伯客气。”
霍宁和霍肆这才按长幼顺序坐了。
卫安侯霍郢拉着定王董怀的手腕,指着霍宁说:“这是我的长子。
就是那年,我跟你们说,让公鸡撵得满院子跑,还让鸡啄破了屁股的那个小子。”
霍宁一阵难堪:“爹……”
两个人又是大笑。
叙旧结束,董怀好似什么都不知情一般问起:“霍郢,你这京是为了什么事?皇上准了?”
卫安侯是戍边大将,无旨进京是死罪。
卫安侯点了点头:“胡人有好些部族,其中有对我朝友好的,也有对我朝不友好的。
有个哈不通部族愿意与我朝修好,而且该部族实力雄厚,可以成为我们在草原上的盟友。
不过哈不通的首领要求见我们的皇上,还要向皇上提亲。”
董怀已经听董兴说过角场上的事情,于是,他问:“那个出现在角场上的就是哈不通的首领本人?”
霍郢点头:“不错,那就是戈布,哈不通的首领。看着老成,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和我宁儿一般大。”
卫安侯顺着角场的话题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四子,霍肆,就是这个逆子伤了你的小儿子。
这不,我带他赔罪来了。
不过我们从西北偏僻小乡过来,没有珍奇可赠,只是些粗使的玩意儿,只能说我们礼轻心意重,老哥哥可不要嫌弃。”
霍郢一招手,等在厅堂外的下人们排成一队,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走了进来,还有人搬着一把大朴刀。
那刀身微弯,长一仗有余,通体乌黑,刃口泛着冷光,一看就是经西北军改进过的胡刀,是著名的杀人利器。
定王赶快拦住:“贤弟可不能如此。我那顽劣幺子角抵戏上输了,那是他技不如人,怎么能让赢了的人这么破费?你这不是砸我定王府的门嘛!”
霍郢又是一番客套,然后才说:“其实也是有事想拜托哥哥。”
董怀说:“有事你说,别拿这些东西晃了老哥哥的眼。”
卫安侯霍郢看了一眼霍宁,眼神甚是慈爱,他对董怀说:“我这个儿子,跟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以前给他订过一门亲,可那姑娘的爹前些时候打仗没回来,家里的叔父主事,说孩子要给父亲守孝三年。
这不就是明摆着拒婚了嘛。咱也别说是谁家了,当初订的时候没有白纸黑字写下来,咱就错了。
老哥哥,不怕你笑话,我想过你家的闺女,可一打听,成年的都有人家了,还有没人家的,就是未成年的。
唉……不过啊,我还是得求老哥哥帮忙在京城给看一看,谁家的姑娘能看的上我家这小子,我们霍家一定好好待她。
别的不敢说,在西北,霍家是独一份的。”
董怀笑了笑:“回头,我让你嫂子好好留意,一定找个好的。”
卫安侯一拍董怀的手:“有老哥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董怀笑了。
霍郢说:“说了半天,老哥哥的儿子我们还没看见呢。”
董怀前头带路,领着霍家父子三人往董兴的院子去了。
董兴在房里睡得沉,一本书已经被丢在了地上。
定王和卫安侯他们四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屋里,董兴这才幽幽转醒,迷迷糊糊看着他们。
霍郢一看董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很歉意地说:“早知道五少爷休息了,我们就不该过来。”
董怀对董兴说:“这就是卫安侯霍郢。”
董兴立刻就来了精神,跟猴儿似的坐起来:“侯爷!真的是你?”
卫安侯赶紧让董兴坐好:“你的腿还没大好呢。”
董兴一摆手:“不碍事。我跟霍纵意交手的时候就想,可能是西北霍家,看来我没猜错。输就输了,输在霍家人手上,我不丢人。”
卫安侯笑着说:“这话可不对,要说武功高强,还得是你爹啊!”
董兴看了董怀一眼:“他?我没觉得。”
定王惆怅地叹了口气。
卫安侯开怀大笑。
说是来赔罪的,可最后霍郢只让霍肆上来鞠了一躬,话都没多说一句,然后就走了。
不过霍肆是走在大家的最后面,临走前他走到董兴身边,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地说:“身手不错,如果能到西北来,我三哥会很重用你的。”
给读者的话:
霍肆来勾引董兴美男子了!
………………………………
13。亲戚或余悲
董兴不清楚霍肆这么说的目的,他呆呆地看着霍肆。
霍肆又说:“嫡庶有别。”
霍肆说完,就跟着霍郢他们走了,谁都没注意到霍肆曾经说过什么。
董兴这回睡不着了。嫡庶有别,这四个字他深有体会。
府里给嫡少爷们的月钱比他们这几个庶出的高好多,请来给少爷们的先生也是不同,嫡出的少爷们都请有名望的名士做老师,而他们这几个庶出的,不过就是请了街头私塾的穷秀才来教个识字。
类似这种嫡庶有别的事情,不胜枚举。董兴都不用仔细想就能记起一堆来。
可这个霍肆跟他说嫡庶有别是什么意思?霍肆他自己不也是庶出吗?
定王送走卫安侯,本打算接着去书房处理公务,可世子董启房里的小厮过来说世子妃伤心过度,肚子不好受,需要请大夫。
董怀赶紧派人去请太医。世子妃也是有品阶的,请个太医保胎,合情合理。
定王往世子董启院子去的时候,五少爷董兴房里的小厮小腿子过来说五少爷有事找王爷,董怀一挥手:“有事明日再说,让他先歇着。”
董兴听后躺在床上冷笑。看望世子妃?他一个当公爹的去看儿媳妇,怎么可能?
他爹这是心疼亲儿子了!
可笑的是,他这个儿子受伤被抬回来的时候,要不是有胡氏胡闹,他爹都不会来看。这就是嫡庶有别!
董兴想得心烦,拿被子把脸一蒙,使劲睡了。
没过几日,在皇宫中,有一处宫室甚为热闹。
今天是皇帝的妹妹大公主晴熠的十七岁生日,久居皇宫庵堂的项太后特意从庵堂回到了她的饴泉宫,在宫里给晴熠庆生。
项太后给太祖皇帝生了三男一女,长子何坚战死;次子何承继承皇位;四子何云只喜欢研究黄老道术。
晴熠公主是先皇最小的孩子,在及笄成人礼上,以一统天下的秦国为封号,被尊为秦国公主,一直被父母兄弟宠着长大,太后总是觉得她小,想要等等再考虑亲事,一等就等到了十七岁。
晴熠这个大公主可比子兮这个长公主尊贵多了,太后说要给晴熠过生日,子兮立刻巴巴地带着何致就赶去给这个姑姑去过生日。不过这个生日宴可不那么简单。
钦烈皇后已经下葬,新后册封之事已经悄然摆上了台面。
太后虽然对后宫之事管辖甚少,可皇上是孝子,太后一句话对皇上的影响相当大,甚至就能决定新后是谁。
就算当不上皇后,争取再进一阶也好,所以后宫里想要上位的几个妃子都想要在太后身上使劲,今天的生日宴,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项太后性子喜静,项太后的饴泉宫位于皇宫中比较偏僻的西边。
从秦国公主何晴熠公主居住的千萃阁到饴泉宫这一路上所有的树枝上都挂着婴儿拳头大的纯银铃铛和火红的绸缎,地上也都铺着红色的地毯,每隔十步远,就摆放着各宫送给晴熠公主的生日礼物。
好在千萃阁和饴泉宫距离不远,摆放的礼物不算众多,可贵在珍奇。有南海进贡的珊瑚,有皇上赏赐的夜明珠,有古董字画,还有美玉雕品,这生日的排场,天底下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这些装饰在何子兮和何致眼中分外刺眼,好像一颗砂子从眼睛里硌进心口,磨得心里发疼。这么奢华的布置,父皇不可能不知道。
当年娘亲为虞朝出生入死,后来为父皇生儿育女,可如今,娘亲尸骨未寒,宫中已经一片歌舞升平。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可如今的歌者就是娘亲的丈夫、婆婆和小姑!
何子兮不得不用很大的力气平复心情才能忍住没有把那些东西全都砸了。
何致和何子兮并排坐在步舆上,姐弟两个一起沉默地看着宫街两边。
何致气嘟嘟地噘着嘴,脸上的酒窝愈发显眼:“姐姐,母后刚下葬不到七七,你看看这到处都是红彤彤的,谁还记得我们母后呢?宫外还在国丧,可这宫内……”
何子兮简直就是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丝微笑:“日子总是要往前过,不管记得还是不记得,往前看吧。”
何致低下头,小手揪着下襟:“姐姐说的……”
“嗯?”
何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姐弟两个一路沉默着到了饴泉宫。
来参加宴会的嫔妃们只有顺嫔穿着淡青色的衣裙,头上只有一根纯银的发簪,其他的都恨不能把大红大绿的花被面穿在身上,头上即便首饰少的也要带一朵鲜花以示隆重。
这些女人们艳丽的装扮,看得何子兮的心都在抖。
何子兮和何致从步舆上下来的时候,顺嫔正好也快到了,何子兮就和何致在饴泉宫门口站着等了一小会儿。
顺嫔从步舆上下来的时候,何致小跑到顺嫔面前:“母嫔,你好点了吗?”
董宛如去世,让顺嫔伤心过度又着了风寒,这一下就病倒了,最近一段时间她才康复。
顺嫔福了福身子,温温笑道:“谢殿下挂念,妾身已经大好了。”
何子兮看了看顺嫔苍白的脸色,看上去就不像是大好的样子。何子兮暗暗叹了一口气。
顺嫔是康族的一个小姐,因为跟董宛如要好,被何承纳做妾室,可何承并不宠爱她,她在后宫的生活要多仰仗董宛如照抚。
现在董宛如殡天了,顺嫔接下来的日子可想有多么艰难。
正在这时候,德妃来了。德妃有四个多月的身孕,还不显怀,可那动作已经“孕”味十足,从步舆上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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