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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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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彦说:“我一辈子不娶妻就是了。”

    董兴的头摇得好像波浪鼓:“那不行!当初德顺帝还说会爱护我长姐一生一世,后来呢?”

    王彦问:“你信不过我?”

    董兴冷笑:“我信得过现在的你,信不过将来的你。我不能把子兮的一辈子交给一句不容于世的承诺。”

    王彦双手一摊,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还让她回宫里去?”

    董兴:“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过不了几天就能回去了。”

    王彦气恼道:“你是怕皇后弄不死子兮吗?”

    董兴说:“我怕皇后没有这个本事。”

    王彦猛地一指屋子里躺着的何子兮:“她已经成这个样子了!”

    董兴说:“你比我还了解子兮吗?你比我还了解子兮身边的那些人吗?如果他们都是废物,现在你看到的就不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何子兮,而是连子兮的样子都见不到,因为她早死了!”

    王彦一愣。

    董兴又说:“我听子兮的。”

    王彦哼了一声:“一个小丫头,她懂得什么?”

    董兴没再说话。

    天空飘飘洒洒开始下雪,入夜前何子兮醒了,喝了女医给她开的药,何子兮稍微好了一点,虽然还很疼,但她还能忍得住。

    王彦摸着何子兮的头发:“今天夜里就跟我走吧。”

    董兴看了王彦一眼。

    何子兮摇了摇头:“不行,我走了,致儿怎么办?”

    王彦说:“你在又能怎么样?有定邦王,有董都尉,有程童,还有我,他们都护着二皇子,还差你一个?你不会洗手作羹汤,不会穿针引线做衣裳,你留在宫里,只不过是能日日见着二皇子,能有个念想而已。跟我走,以后也能见到二皇子。不用担心。”

    何子兮看了看董兴:“你也想让我走吗?”

    董兴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其实我是希望你能离开皇宫的。不跟王彦走也行,跟我去山里当猎户,以后嫁给平民当妻子,不去做他们那大户人家的妾。”

    王彦“啧”了一声。

    何子兮笑了笑:“让我想想。我现在头昏,让我想想,我一定要想清楚,我将来要怎么过。”

    王彦伸手去抓炕头的小包袱,这就是何子兮的行李:“你能想清楚什么?跟我走就是了,我一辈子不会负你,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

    何子兮抓住王彦的衣服:“让我想想好吗?”

    王彦:“乖,听话。我这就出去找车。”

    何子兮突然双手拉住王彦,眼神决绝不容退让,道:“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要给我自己给自己做主!”

    王彦愣住了,他以前从没看到过这样的何子兮。

    董兴拍了拍王彦:“我跟你说你不信,这丫头倔得很。她现在病着,让她在福临庵养病也好。等她病好了再决定。”

    王彦松开何子兮的小包袱,点了点头。

    王彦做了退让,何子兮才松开了抓着王彦的手。

    王彦逃出来够久了,何子兮喝了药就睡了,他留下来在也没什么作用。

    董兴说今夜他来照顾何子兮,让王彦先回去,明天换王彦过来。

    王彦想起何子兮那决绝的眼神,莫名觉得胸口裂开了一道空隙,凛冬的风呼呼往进吹。

    王彦走了以后,何子兮睁开了眼睛。

    董兴一愣:“没睡着吗?”

    何子兮想笑,可怎么都扬不起嘴角:“互相看着都尴尬,还不如睡着的好。”

    董兴叹了口气:“你真的不如借这次机会死遁了吧。”

    何子兮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我……放不下呀!”

    董兴问:“那你有什么打算?留在宫里又能怎么样?上次没让你去和亲,你以为以后就会好了?”

    何子兮神情淡漠却无比坚定,说:“我要让致儿做皇上。”

    董兴一愣,何子兮没说想让致儿做太子,而是说做皇上!

    董兴压着声音低吼:“你癔症了?你和致儿都有蝶族血统,你以为何承能让何致当太子?你别忘了,庞月柔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何子兮说:“不是不可能不是吗?来的路上,我看到了流民冻死在街头,他们本是勤劳的农民;我还接触到了信奉天女而走火入魔的百姓,他们把他们微薄的收入贡献给天女,而自己却节衣缩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有我,还有致儿……我不服,我不甘,凭什么?我要做些什么,我必须做些什么,就算不为了天下万民,就算是只为我们姐弟,我也不能就这么躺着等死。如果就这样随波逐流,我羞于承认我是堂堂钦烈皇后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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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雷公藤

    何子兮说:“不是不可能不是吗?来的路上,我看到了流民冻死在街头,他们本是勤劳的农民;我还接触到了信奉天女而走火入魔的百姓,他们把他们微薄的收入贡献给天女,而自己却节衣缩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有我,还有致儿……我不服,我不甘,凭什么?我要做些什么,我必须做些什么,就算不为了天下万民,就算是只为我们姐弟,我也不能就这么躺着等死。如果就这样随波逐流,我羞于承认我是堂堂钦烈皇后的女儿!”

    董兴无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何子兮看着天花板:“先回宫。”

    董兴盘着胳膊:“你是想回去找程童商量吧?你可别忘了,程童是个太监,他要想往上爬你就必须也往上爬,你越高,对他越有利。可那么高的位置,对你来说是不是好,他……他会在意吗?”

    何子兮又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我信他。”

    董兴:“……”

    小年夜的第二天,钦烈皇后董宛如的生日,夜深人静,正坤宫突然传出一阵哀嚎。

    可正坤宫门禁森严,外人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就连第二天的请安庞皇后都免了。

    大家以为这不过是个意外,可接连发生了三天!

    德顺帝终于在惠嫔的劝说下,派人去正坤宫询问。

    庞皇后本以为德顺帝会亲自来,可德顺帝只派了一个柳毅!她突然想到,何子兮曾经说过,要想留住皇上的心,光靠一个一个踩可踩不过来,只有明白皇上的心思才能牢牢抓住皇上的心。

    庞皇后好似漫不经心地问柳毅:“皇上最近可好?没人给皇上添麻烦吧?”

    柳毅稍微品位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说:“眼看就要过年了,吏部给朝廷官员做的考绩也公布了,从正月初一到年后的正月初四都不理政,可初五就得公布新一年的官吏任命,谁升职,谁降职,这几日都要定下来。朝廷上这几日忙着的都是这事,皇上看重的,考绩未必好,皇上看不上的,考绩倒是不错。皇上这几日心烦事不少。”

    庞皇后这是第一次过问政事,突然间就好像看到了一个新世界。

    以前她虽然知道皇上并不是每日都忙着后宫,可她想不明白前庭有什么能让皇上那么耗费心神的,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儿,她就不信他们能比后宫佳丽更好看!

    可今日一听,这可不就是顶要紧的事嘛!

    不过,就算她知道了,那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庞皇后一时茫然。

    柳毅赶紧接口,说皇上关心皇后贵体。

    庞皇后突然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你回去告诉皇上,就说这几日本宫睡得不太好,总是梦到钦烈皇后,这几日想给钦烈皇后上柱香。”

    柳毅吓了一跳,德顺帝忌讳提起钦烈皇后,这庞皇后是自己往刀尖上撞吗?

    不过柳毅可不敢多嘴,领了命就去回禀德顺帝了。

    德顺帝一听说皇后提起钦烈皇后,心里咯噔一响。

    他和庞皇后合谋暗害了钦烈皇后,他当然心虚。

    钦烈皇后性子刚烈,要是真的有在天之灵,知道他这样对待她的女儿,她一定会杀回来闹个天翻地覆。

    但他是皇上,就算他害怕,他也不能让其他人看出来。

    德顺帝终于肯走出惠嫔的住处,面无表情地往正坤宫去了。

    德顺帝走了以后,惠嫔声音特别小地对一个贴身宫女说:“没想到咱们的皇后还有这本事,用一个死人争宠。不要脸!”

    德顺帝去了正坤宫摒退了所有人,单独和庞皇后谈了半天,从正坤宫一出来就下令详查这些天后宫嫔妃的家人都送进过什么东西来。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才知道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送鞋袜衣服的不算什么,首饰水粉那是最常见的,还有送生男生女预测表的,就连春闺图都有人送进来。

    按理说春闺图这种东西是有违宫规的,可奈何这群宫妃都是伺候皇上的,皇上满意,下面的人就算不满意也管不着。

    比较奇怪的,是惠嫔家里送了药材过来,备注里标记养颜,还写了句不明。

    德顺帝一想,御林军那帮大老粗,哪会认药?那送药来的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过,宫里有天下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材,为什么惠嫔还要让宫外的人送药?

    德顺帝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惠嫔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她想带就让她带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接下来的两天,后宫好几个宫室都报告,在子夜时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子呼唤“子兮”的声音,那声音嘶哑凄凉,越听越慎得慌。

    终于,在德顺帝也隐约听到那呼唤声后,德顺帝决定接何子兮回宫。

    回宫前,何子兮去了一趟王府,在王府所在的巷子外见到了王彦。

    王彦请她在酒楼吃饭,两个人客气又有些生疏,那天那一句不算是争执的争执好像一支有力的臂膀,推开了两人的距离。

    快吃完的时候,王彦又问:“你……一定要回去吗?”

    何子兮说:“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

    王彦放下筷子,说:“如果需要我,让董都尉来找我。”

    何子兮淡然一笑:“如果你需要我帮忙,也让他去找我。”

    王彦歪着头看了何子兮一眼:“你?”

    何子兮点头:“深宫之中其实是可以做很多事的。”

    王彦一怔。

    何子兮起身告退。

    临走前,何子兮突然又说:“生在天下第一家,身不由自。”

    王彦没说话,怔怔地看着桌上的残羹。

    接何子兮回宫的还是定邦王董怀的那辆写满蝶文咒语的马车,还有那些天女虔诚的信徒。

    何子兮回宫比出宫的时候还静悄悄,那些信徒不能进宫,就留在门口冲着宫门做了三叩首。

    马车走在宫道上,何子兮的心情平静地可怕,她以为走了这么久,她会想念这里,可其实当她看到那些高高的宫墙,她好像看到的不过是最寻常的石头。

    何子兮被那辆马车送到了姿灵宫门口。

    程童和书玉已经得到了公主要回来的消息,他们两人率领姿灵宫的宫人守候在姿灵宫门口。

    何子兮从马车上下来,看到程童和书玉,她才打心底里感到了温暖,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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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不孝之地

    何子兮从马车上下来,看到程童和书玉,她才打心底里感到了温暖,她回家了。

    可书玉一走路,何子兮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何子兮问:“你的腿怎么了?”

    书玉苦笑:“没什么。主子回来了,还能有什么呢?”

    何子兮抬眼看了看跪在姿灵宫门里的宫人们,庞皇后送来的那些人中少了好几个。

    何子兮暗暗点头,程童和书玉,果然是靠得住的。

    何子兮一回来,就宣了太医来诊脉,太医的说法跟福临庵女医说法相同,这毛病只能慢慢养着。

    而且因为能够治疗何子兮寒气入体的这种病的几味药最好的产地在西北,距离遥远,进贡量少之又少,后宫中又女人多,能分到何子兮这里的就更少了。

    只靠这点药量想治病,几乎不可能。

    何子兮听太医说完,又想起了那要命的疼痛,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如果真的要这么疼一辈子,她想死的心都有。

    太医给何子兮把脉的时候,二皇子何致一直在一旁听着,等太医走了,他又给何子兮把了一次。

    何子兮笑问:“你摸出什么了?”

    二皇子垂头丧气道:“只知道姐姐病了,可摸不出是什么病。”

    何子兮说:“你还小,慢慢学。你看那太医,胡子的颜色比雪都白。”

    二皇子说:“历史上有很多神童,为什么我不是呢?”

    何子兮摸着二皇子的头:“谁说你不是?如果不是你,那天书玉和程童就要死在惠嫔手里了。你已经能保护别人,是男子汉了。”

    二皇子淡淡笑了一下:“惠嫔……姐姐会找她报仇吗?”

    何子兮说:“这个仇我先记下,等有机会一定报回来。不报,我对不起程童和书玉!”

    何子兮回来第二天就是除夕。

    这个除夕,除了人多些,跟往年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在这个除夕的家宴上,何子兮第一次见到了惠嫔。

    这个女人规规矩矩,低眉顺眼,一双眼睛盈满了水雾,好像随时能哭出来一样,而且就算有孕还是坚持给何子兮见礼,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怪不得庞皇后一时半会儿真拿她没办法。

    家宴上,项太后和秦国公主坐在一起,秦国公主消瘦得厉害,两只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跟原来的样子大相径庭。

    大皇子过来以后,按规矩给太后和德顺帝请安之后想跟秦国公主说句话,可被太后拦住了。

    太后一指大皇子的座位,说:“在坐的几乎都是你的长辈,该请安的请安去。”

    这话说的不客气,何子兮瞟了一眼大皇子,又看了看秦国公主,这两个人都低下了头。

    何子兮喝了一口果汁。

    项太后也看了何子兮一眼,不过两个人的目光没有对在一起。

    接下来就是嫔妃献艺。

    好几位新人何子兮都不认识,正好借这个机会认人。

    亚照的女儿也在,让何子兮吃了一惊。

    亚照的女儿也起了一个中原名字,叫董伊,身有三个民族的血统,这长相也说不出究竟是更像哪个民族,皮肤特别白,眼睛又大又亮,眼角微吊,鼻梁挺翘,身姿曼妙,跳起舞来好像灵动的精灵。

    可德顺帝连看都不看一眼,只顾低头吃饭。

    何子兮为这个女孩子的命运感到悲凉,明明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要走向终结。

    可董伊似乎并不介意德顺帝的态度,自然沉浸在她的舞蹈当中。

    董伊舞蹈完毕,众人连个鼓掌的都没有,好像谁都没看到她一样。

    董伊强装镇静,可还是露出一丝失落。

    亚照不明不白死在了迎胜王的军营里,亚照的女儿有如此姿色却不被宠爱,这其中是否有所关联?

    董伊跳完舞,就该惠嫔弹琴了。

    虽然何子兮不会弹琴,可她听过庞皇后弹琴,所以这么一对比,惠嫔的琴艺也不过是不吵而已。

    奈何德顺帝喜欢,只要喜欢就什么都好,德顺帝听得如痴如醉,连连称赞,惠嫔一曲弹罢,德顺帝赶紧下令重赏。

    让何子兮没有想到的是,惠嫔谢过赏赐之后低着头走到何子兮的桌前,突然“噗通”一声跪下了。

    家宴上的众人全都看了过来。

    虽说何子兮是嫡长公主,比惠嫔高好几个位次,可在虞朝讲究孝道,所以宫妃见了公主一般只做万福,惠嫔这么一跪已经把何子兮置于不孝之地了。

    何子兮故意不做声,傻呆呆地看着惠嫔,手里正在夹菜的动作都停下了,看样子就是,“这是发生了什么?”

    惠嫔心里默数了好几个数也不听何子兮问话,更不见何子兮来扶她,她自己难道还一直这么跪着?

    惠嫔只能娇弱地开口说道:“臣妾有罪,请长公主责罚。”

    德顺帝突然吼道:“你哪有什么罪?不过是几个奴才罢了。慢说是责罚,里是打杀了又能如何?”

    何子兮放下筷子,还是一脸什么都搞不清楚的样子,问:“父皇,惠母嫔,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德顺帝和惠嫔同时语塞了,惠嫔非要硬闯姿灵宫,受阻后还责罚姿灵宫的宫人,这种行径就是放在民间也上不得台面。

    不过在德顺帝看来,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打了两个奴才而已,照德顺帝看来,根本都没必要专门知会何子兮,今天惠嫔专门为此道歉,这就已经给了何子兮天大的脸面。

    惠嫔没想那么多,她现在脑子有点卡。

    在她想来,何子兮一定会知道她硬闯姿灵宫的事情,何子兮一定早就憋了一口气,巴不得把她的腿卸下来赔给书玉。

    惠嫔等的就是何子兮发难,她已经给何子兮跪下了,何子兮再在德顺帝面前刁难她,德顺帝不可能不管她,到时候她再哭一哭,何愁姿灵宫那么好的宫室不到手?

    就算是何子兮不发难,忍过去了,她捞不到姿灵宫,可也做足了样子给德顺帝看,让德顺帝觉得她需要保护,这样等将来有机会,她照样能抢到姿灵宫。

    可现在何子兮完全不按她的设想出牌,何子兮跟她一起演起了戏,这接下来她怎么办?承认她要硬闯姿灵宫,还打伤了人家的宫人?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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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一击即中

    可现在何子兮完全不按她的设想出牌,何子兮跟她一起演起了戏,这接下来她怎么办?承认她要硬闯姿灵宫,还打伤了人家的宫人?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惠嫔虽然怀孕月份小,可毕竟是双身子,平时又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身体一直不是强健的,这会儿跪在何子兮面前,何子兮不过来扶她,还演上了戏,惠嫔这两条腿这个酸麻啊!

    德顺帝正要说先让惠嫔起来,何子兮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和惠嫔面对面。

    现在看起来就不像是惠嫔跪她,而是两个人面对面在聊天,这时候再让惠嫔起身似乎不大合适。

    不过这聊天的两个人,一个是坐着,一个是跪着。

    何子兮眨着小孩子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惠母嫔,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跪啊?你这一跪,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让我赎罪,我总得知道我要赎什么罪吧?”

    惠嫔刚要说话就被何子兮打断了:“让我想想啊……嗯……你是不是偷偷带进宫什么东西?”

    何子兮说话特别慢。

    惠嫔赶紧摇头。

    何子兮突然瞪大眼睛问:“给母后下毒的人该不会是你吧?”

    惠嫔拼命摇头,这大罪名扣下来,她还能活嘛!

    何子兮试探性地问:“难道你知道谁给母后下毒,但知情不报?”

    惠嫔脸色都白了,这公主这是给她找了些什么罪名?她还是个孩子吗?每一条都是死罪啊!

    何子兮很疑惑地看着惠嫔:“都不是?那为什么你家的人会专门跑到福临庵去拜菩萨,求菩萨保佑你能一击即中?”

    这个一击即中,能理解为一举得男,也能理解为杀掉皇后和二皇子,何子兮这话出来,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惠嫔家的人究竟是希望她能够中什么?

    惠嫔脚酸腿麻,被何子兮一吓,立刻就瘫坐在地了。

    何子兮幽幽道:“看来我是猜中了?”

    “没有!”惠嫔大吼,她努力了好几次才撑起身子向德顺帝爬过去,哭道,“皇上,臣妾没有!”

    德顺帝赶快从座位后走出来,扶起惠嫔,呵斥何子兮说:“子兮,快给惠母嫔赔不是,你看看你把你母嫔气成什么样了?”

    何子兮倒是从善如流,对着投在德顺帝怀里哭诉的惠嫔规规矩矩做了一个万福:“惠母嫔,子兮错了,子兮不知道母嫔这么害怕子兮提起母后中毒的事,以后子兮再也不提就是了。”

    德顺帝重重哼了一声,打横抱起惠嫔走了。

    德顺帝走了,其他嫔妃们也不想玩了,项太后仁慈地让嫔妃和皇子们散了,单独让何子兮随她去饴泉宫。

    项太后没有坐步舆,而是慢慢散步回去,何子兮和何子兰跟在她身后。

    太后的脸色在明亮的宫灯掩映下和蔼可亲:“子兰,你到后面去,哀家跟你长姐有话说。”

    子兰乖顺地福了福身子,可转身走的时候故意在何子兮的裙摆上踩了一脚,印下一个泥脚印。

    项太后看到了,却并没有出言制止。

    项太后问何子兮:“皇后中毒,是不是你做的?”

    何子兮说:“祖母不是怀疑大哥吗?如果不是怀疑大哥,为什么不让大哥跟姑母多说说话?”

    项太后说:“如果是敬儿,他只会给皇后下毒,不会两边都下。他已经承认,皇后胙肉中的藏红花是他的手脚,到时候把罪名推给致儿,他坐收渔翁之利,这才是最好。可偏偏多了那雷公藤,双管齐下,皇后毒发迅速,救治及时,最后有惊无险。如果只有雷公藤,毒发没有那么快,等毒入脏腑,大人可保,胎儿不可能活着,而且此药凶险,恐今后再难有孕。等万年之后,致儿作为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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