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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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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邦王慢慢起身,说:“如果你真的想摆脱异族,不是没有可能,杀了你的正妻,杀了那两个孩子,再找一个愿意为你披荆斩棘的岳父,说不定到时候你的孩子们真的能融入中原人的圈子里吧。”

    定邦王走了,董启失魂落魄地回到卧房,世子妃和奶嬷嬷正在替两个小少爷换衣服。

    世子妃看着董启精神不振,她走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董启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欺瞒了他那么久,害的他竟然把她当做了自己人,她还给他生下了两个血统卑贱的孩子,董启一口气全撒到了世子妃身上。

    董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那一巴掌打过去,他自己只觉得连胳膊都是麻的。

    董启浑浑噩噩走向床铺。

    两个奶嬷嬷惊叫一声去查看昏死在地的世子妃,世子妃的脸肿起一大团,嘴角都是血,地上还有一颗牙,额头撞在地板上,流了好多血。

    董启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恰两个孩子的脖子。

    小奶娃娃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此时根本不是平日里的父亲,还咧着嘴笑着,一下一下蹬着胖成小白萝卜一样的小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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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贪多嚼不烂

    小奶娃娃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此时根本不是平日里的父亲,还咧着嘴笑着,一下一下蹬着胖成小白萝卜一样的小短腿。

    董启想要掐死孩子的动作最终变成了轻抚,他一手搂着一个孩子,脸闷在褥子里无声地哭泣。

    董启对血统的臣服在定邦王的预料之中,不过定邦王没有得意多久,德顺帝突然颁布了一道调兵令,把驻守西南的府兵营调动到了南召大门口的坤弥山下。

    坤弥山百年前居住着昆族人,也称明族,不论男女,一律编发,他们和蝶族经历了数不清的战事,最后昆族主动融入中原,现在在坤弥城居住的人大多是昆族后裔,可都有中原血统,自认为中原人,唯一和过去的昆族人相同的就是仇视蝶族。

    德顺帝下令在这里派兵驻守,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府兵和昆族后裔杀入南召,就能把蝶族重新赶回山林,就算尚武的蝶族不会被屠戮殆尽,那也会损失惨重。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把刀架在了定邦王他们这些蝶族人的喉咙上。

    而其他族裔的官员们只是隔岸观火,毕竟这是蝶族的大危难,他们没必要为了蝶族跟皇上死磕,不过是平日里受定邦王照抚颇多,此时不得不替定邦王说上几句话而已。

    德顺帝的调兵令一出,满朝蝶族官员一致强烈反对,其他官员不少人附议,德顺帝从善如流,立刻做出决定,让蝶族女将丝白坦担任坤弥山折冲府司马,统辖全部坤弥山府兵。

    这回,只有少数几个蝶族官员仍旧坚持反对,更多的蝶族武将都觉得不错,坤弥那么多府兵,都听蝶族将军统领,这是好事啊!

    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德顺帝许给丝白坦五个将领的任命权,丝白坦立刻升任坤弥山折冲府司马,一个月后上任。

    何子兮听到这消息后,连连皱眉。

    那么大的一个折冲府,全都是中原人,加上丝白坦一共六个蝶族人,如果全府上下一起向丝白坦发难,那么坤弥山将会是丝白坦的葬身之地。

    何子兮捏着茶杯问那来传话的小太监:“年前有谁跟父皇长谈过?”

    这个小太监是柳毅的徒弟,刚提拔到御书房伺候,第一次跟嫡长公主说话,还很紧张,他咽了一口口水才说:“师父年前有两次去传圣旨,期间皇上召见了胡少卿、王大学士、崔侍郎和刘郎中。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多不是师父的心腹,师父并不知道他们对皇上说了什么。”

    何子兮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崔侍郎,就是惠嫔的长兄是吧?”

    小太监称是。

    何子兮赏了小太监,让他走了。

    身边没有了外人,何子兮的愁容才显露出来:“这个怎么办?六个人对三万人,丝白坦行不行?偏偏我对这个人不熟,只小时候见过一面。”

    程童给何子兮倒了一杯茶,他挨着何子兮坐下,说:“如果是正常调动,就算是一对三万,也值得一试,可现如今看,皇上的本意就是打压蝶族,怎么可能真的让丝白坦掌控了坤弥府兵?”

    何子兮把茶杯拿在手上暖了暖手。

    虽然自从她回来,姿灵宫的地龙复烧了,可一直不暖,而且银骨炭也没有供应,只有烟炭。

    何子兮去福临庵前本打算把所有的银骨炭都领出来,可是没能得到,她回来以后得知她的那一份银骨炭被送给了惠嫔。

    惠嫔和何子兮在除夕家宴上有过冲突,何子兮不想因为这事再跟惠嫔对上,惹得德顺帝不快。

    烟炭燃起来屋子里总是青烟缭绕,呛嗓子得很,何子兮烧一会儿停一会儿,等烟散出去再接着燃,所以屋子里总是冷冷清清。

    何子兮幽幽道:“那可是三万多府兵啊,我们得不到手?”

    程童说:“主子,皇后在世时说,当兵的有时候能为了一个‘义’字从人变成魔。贪多嚼不烂,主子何必下这么大赌注?”

    何子兮点头:“好吧,还是明哲保身吧。”

    程童问:“主子觉得这主意不是皇上自己想起来的?”

    何子兮摇摇头:“不像。那四个人来说,王大学士不像是懂得军中事务的,胡少卿是个混日子的,刘郎中和崔侍郎不了解。程童,你觉得是谁?”

    程童说:“刘郎中我也没留意过此人。我只知道惠嫔的长兄崔侍郎曾经在程家军里做过临时的长史,无品无阶,这位崔侍郎应该懂得军中事务。”

    何子兮轻轻一笑:“又是惠嫔啊……”

    何子兮用蝶文给丝白坦写了一封信,大意是丝白坦在开国战争中建立了不朽的功勋,是国家之珍奇,如若遭逢有难,勿忘珍奇之责。

    何子兮还提醒丝白坦,入主坤弥折冲府,她虽是将,可毕竟是女儿身,可身边少不了伺候衣食住行的丫鬟。

    丝白坦很快回信,说公主的挂念她记住了,定不负公主嘱托。

    丝白坦没说丫鬟的事,可写封信的笔迹很明显是珠玉的,说明丝白坦看明白了何子兮的心思。

    何子兮轻叹,还好蝶族女将军不像是珠玉那么傻。

    何子兮是在元宵节的中午收到丝白坦的信,这时候书玉正在为她拣选晚上去参加灯会的服饰。

    在元宵节这天晚上,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走上街头去赏灯,包括宫中的嫔妃和公主。

    二皇子何致为了在元宵节晚上和长姐一起出去,自己糊了两个小灯笼,一个是兔子的一个是猫咪的。

    当二皇子把兔子灯拿给何子兮的时候,何子兮很认真地说:“这个小狗真可爱。”

    二皇子:“……”

    何子兮小公主和二皇子出宫,身边必定要有侍卫,除了董兴带来的御林军,巧的是德顺帝又让十三来保护这姐弟俩。

    本来姐弟俩出宫,应该派两个隐卫过来,可德顺帝只派了一个,二皇子已经学会了什么叫不在乎,所以受过十三一拜之后仍旧很认真地跟姐姐说,这灯是兔子不是狗。

    元宵节那天下小雪了,晚饭后何子兮和二皇子手拉手正要出门,二皇子突然回头对书玉说:“你不要送了。”

    何子兮一回头,这才发现书玉的腿一瘸一拐。

    何子兮心里一揪:“还疼吗?”

    书玉本打算说没事,二皇子却抢着说:“付景说,今后书玉姑姑的腿,每逢变天都得疼一阵子,小变小疼,大变大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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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我知道你为什么压着我了

    书玉本打算说没事,二皇子却抢着说:“付景说,今后书玉姑姑的腿,每逢变天都得疼一阵子,小变小疼,大变大疼。”

    何子兮皱着眉头看着书玉。

    书玉挤出一丝笑容:“真的没什么,我这辈子都没打算嫁人,一直伺候主子,主子还能嫌弃我是个瘸子吗?”

    何子兮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伤就是伤,不会被几句话说好的。

    二皇子一拍胸脯:“我娶姑姑!姑姑漂亮,给我当王妃,看谁还敢嫌弃姑姑腿不好?”

    压抑的气氛一下活跃开了,几个人围着二皇子哈哈大笑。

    十三在一边有些神伤。

    珠玉不在,大过节的,也没人想起她。

    程童伺候何子兮上马车,何子兮伸手搭住程童的手背。

    何子兮的手冻疮严重,从小裂口里微微渗脓水,整个手红肿变形,十三看着这只手突然想起珠玉走的时候说,钦烈皇后是被德顺帝杀害的。

    十三多年来一直崇敬着钦烈皇后红颜不让须眉的铮铮铁骨,此时觉得心底里有什么东西哗啦啦坍塌了。

    出宫的路上,程童悄悄塞给十三一封信:“这上面是珠玉的笔迹。你如果想写什么,主子能帮你送到珠玉手里。”

    十三心弦微动,泛起一串余音。

    车里,二皇子声音特别小地对何子兮说:“书玉姑姑替程童挨打的那一下,我看到了,一棍子下去,书玉姑姑的腿上就都是血,骨头断裂的声音和书玉姑姑的惨叫声我听得清清楚楚,连做了两天恶梦!要不是我坐在程童跟前不肯让开,惠嫔真的准备要打死程童和书玉。长得那么好看,笑起来那么甜的一个人,怎么能这么歹毒?”

    何子兮:“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二皇子:“除夕那天晚上,姐姐收拾惠嫔还是太轻了。”

    何子兮:“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二皇子:“我是真的打算娶书玉。”

    何子兮:“……”

    何子兮的马车和一行**个宫人到了与秋夕河相隔的一条街再也不能往前走了,到处都是人。

    何子兮和二皇子下了车,站在一家裁缝铺的房檐底下等人。

    程童托付十三帮他照应着两位主子,他自己去一个摊位上去买灯。

    挑来挑去,程童挑了一个特别老套的圆形小灯笼,也没让老板点着,而是折叠整齐以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马车后的箱子。

    程童走回何子兮身边,何子兮什么都没问。

    十三问:“你买这做甚?”

    程童说:“书玉让我帮忙带一个。”

    何子兮:“书玉最喜欢这种小东西了。”

    何子兮她们没有久等,王彦就来了。

    何子兮的心在她看到王彦的时候,突然猛跳了两下,而她的脑中浮现起的,有王彦在福临庵时将她压倒时的画面,也有在酒楼时她说身不由自时的情景,这些杂糅在一起的情绪,竟然让何子兮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王彦。

    她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男欢女爱,知道了男人和女人摞在一起是要做什么,她为她曾经的呆傻汗颜。

    因为何子兮一直低着头,大大的兜帽遮着她的脸,王彦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并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他这段时间以来心里一直憋闷,有时候从梦中惊醒,都会想起何子兮在酒楼时说“身不由己”的疏离冷漠。

    那个对女子一定不是何子兮,王彦总是这样想。

    王彦和何子兮并排走了一会儿,何子兮被人流碰了一下,肩膀撞在了王彦身上,王彦正要伸手扶,何子兮突然跳开了。

    王彦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他失落哀怨地看着何子兮:“公主如果不想跟在下在一起,何必叫在下出来?”

    何子兮的两只手都插在抄手里面,她微微左右摇晃身体,声音娇羞地说:“也不是啊……我……”

    何子兮侧过头想要去看程童,她该怎么办?幽会怎么比整人还难?

    何子兮的耳朵从兜帽里露了出来,小小的,圆圆的,红红的。

    王彦没见过人的耳朵能红得跟玛瑙似的,他什么都没想就伸手去摸何子兮的耳朵:“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红?”

    何子兮被咬了一样猛地弹开,兜帽一下子掉了。

    这回王彦看清楚了何子兮的脸,何止耳朵,全脸都是红色的,一双桃花妖瞪得溜圆,尖尖的眼稍瞬好似会勾魂,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

    王彦彻底看呆了。

    何子兮离得老远,探着身子抻着胳膊,用指甲尖扣了扣王彦的肚子。

    王彦这才回神。

    何子兮声音有些发抖,娇弱而令人怜惜地说:“我知道了……在庵堂的时候,你为什么……压着我了……”

    王彦的脸轰的一下也红了。

    他们两个就这样脸对脸隔着一步多远的距离站了好一会儿。

    随侍的宫人和二皇子他们几个就围在何子兮他们身边。

    二皇子终于忍不住了,举着糖葫芦跑到姐姐和王彦中间,看看这个,再看看哪个,搞不清这两个人突然之间怎么了。

    王彦偷偷摸摸拽了拽何子兮的袖子,和何子兮羞涩地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一起低着头跟着人流默不吭声地往前走。

    越走人越多,王彦和何子兮就越走越近。

    何子兮再一次被挤得撞在王彦身上,她又要躲开,王彦飞快地抓住了何子兮的手。

    何子兮偷偷斜眼去看王彦,王彦扭捏地扭过头,怎么都不肯让何子兮看到他的脸,只是握着何子兮的手越来越紧。

    秋夕河沿岸是赏灯最热闹的地方,漆黑的秋夕河被灯火照得通明,密集的人流顺着河岸的方向缓慢前行。

    孩子们闹着,成人们笑着,老年人乐呵着,一切都是那么祥和。

    在一条和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有很多小游戏摊,有套圈,有投沙包,有投壶,还有猜谜什么的。

    在虞朝的风俗里,这些游戏是女孩子玩的,民间和很多世家聚会的时候,女孩子都会玩这些。

    可何子兮生长经历复杂,从小到大,听别人讨论起游戏的次数多,自己动手玩的时候少。

    今天可算是见到了玩的地方,何子兮不想错过。

    王彦说:“去吧,玩个够,我在这里等你。”

    何子兮笑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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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秦国公主的婚礼

    何子兮笑着去了。

    二皇子正要跟着姐姐走,被王彦拉住了,王彦说:“那是女孩子玩的东西,那边有射箭的,我们去玩那个。”

    二皇子有些不大乐意,撅着小嘴嘟囔:“也有男孩子玩沙包的……我就喜欢玩沙包。”

    王彦小声说:“二皇子不要跟那些男孩子学。天下男子何其多,可能称得上伟丈夫的寥寥无几。”

    二皇子跟着王彦往软弓的小摊走过去,迈步走上台阶后,王彦回头看了看何子兮在十三的护卫下走近了沙包摊。

    二皇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何子兮,问王彦:“结了婚的男人不就是丈夫吗?如果不是,那什么才是丈夫?”

    何子兮从老板手里拿过一个小篮子,小篮子里面都是沙包,何子兮奋力把沙包投出去,可没有一个沙包打中靶心的。

    王彦直直地看着何子兮,对二皇子说:“这些话在下说似乎不合适,还请二皇子赎罪。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伟丈夫,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俏娇娥。女人之美,在于高洁。似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伟丈夫之责就是维护女人的这份纯洁之美,不必劳力吃穿用度,不必忧心权势争斗。这样高洁的女人清纯且秀丽,善良且仁爱,如深山清涧,如幽林春风,至少要能保持妻女的高洁的男人,才能够被称为伟丈夫。”

    二皇子撇撇嘴:“要这么说,那这世间就没有一个伟丈夫。皇帝应该是世间至伟之人,可是你看看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二皇子学着姐姐的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王彦微微一下:“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男人千差万别,女人自然也是各有春秋。有的女人从出生之前就已经脏污,满脑子城府算计,工于心计,不珍惜情义却万般计较金银之物。会醉心于此等女人的男人……哼……心盲而已。”

    二皇子眼睛一瞪:“你说我父皇心盲!”

    王彦:“我说了吗?我什么时候说了?是二皇子说的。”

    二皇子迷茫了:“可你的意思不就是……”

    王彦问二皇子:“你会告诉你父皇吗?”

    二皇子连连摇头。

    王彦:“那我也没说,是二皇子说的。”

    二皇子:“赖皮……”

    此时,何子兮已经扔完了一篮子沙包,可是一个都没中,她感觉很不痛快,拉着十三要钱,嘀嘀咕咕不知道跟十三说了几句什么。

    接下来,何子兮再扔沙包那真是百发百中,甚至就连一个沙包明显只是擦着靶子的边沿飞过去,那个靶子都干净利落地跌倒。

    在小摊老板的目瞪口呆中,何子兮得到了奖励的糖人,兴冲冲朝王彦他们跑了过来。

    何致跟王彦在一家小摊前也玩得开心,王彦看着一介文弱书生,箭法真好,这种玩乐用的靶子真是百发百中。

    有一个比王彦年纪稍长的大块头男孩子箭法也不错,竟然就这么和王彦杠上了,非说王彦胜了就走不仗义。

    何子兮站在王彦身边看了看这个长得好像熊一样的平民男孩,这家伙的手掌,真的跟熊掌一样厚实。

    王彦好说歹说,那家伙也不松手,拉着王彦的衣服不撒手。

    十三和程童他们没得主子的令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就这么被一头“熊”给拦住了。

    何子兮正要让十三去拉开这孩子,二皇子突然蹦起来,抓着那熊掌一口咬下去。

    小孩子力气不大,牙口不错,“熊”大叫一声松开了王彦。

    二皇子挺了挺小小的胸膛,一副斗胜的公鸡的模样。

    那男孩满心不服,可又摄于这些富贵孩子身边的那些看起来凶巴巴的侍卫,他最后跺了跺脚,又去射箭了。

    王彦笑着一手拉着二皇子,一手拉着何子兮,舔食着何子兮送到他嘴边的糖人,从嘴里甜到心底。

    王彦以为今后会一直这么甜蜜,从没想过他的这一生,都将因为想起那一晚而痛彻心扉。

    正月十五之后,何子兮对二皇子学业上的要求突然严格了很多。

    二皇子在资政堂上课,何子兮搬一把椅子坐在资政堂的房檐下,拿着书本跟着二皇子一起听。

    刚开始二皇子和教书的陈博士都没当回事,可中间陈博士提问,二皇子答过之后何子兮坐在外面竟然也答了一次,所答之话竟然比陈博士以前陈博士教授过的很多贵族少爷更深刻。

    陈博士年过半百,这是第一次打心眼里中意一个女学生。

    从那以后陈博士讲课更加用心,增加了很多刁钻残酷但是现实的问题。

    每每看到长公主带着二皇子一头扎进书堆里去找答案,陈博士就觉得欣慰。

    爹不亲,还没了娘的孩子,最怕的就是缺乏教养,偏偏二皇子还是个嫡子,陈博士一直觉得担子很重,比管教自己的儿子都累。

    如今看,二皇子有这么个长姐,陈博士放心了,他能对得起逝去的钦烈皇后了。

    二皇子本人呢不太高兴,每天被姐姐耳提面命学习、学习,而且姐姐居然来陪读,他想偷懒都找不到机会。

    何子兮嘱咐二皇子,一定要安分,像是蜗牛一样缩起来。

    他是嫡子,只要不出头,让旁人都找不出错来,他就胜了。

    可有些时候,他们不能缩在壳里装作不存在,比如秦国公主的婚礼。

    春分前后,秦国公主的婚礼不能再拖了。

    戈布的部落冬天的时候遭了白灾,损失不小,所以他急于得到秦国公主带去的嫁妆。

    中原的规矩,女子的嫁妆是女子个人的财产,如果女子不愿意,夫家就是饿死都没权利动用女子的嫁妆。

    可草原上不一样,女人嫁过去,连女人都是男人的私人财物,更别说女人的那点嫁妆了。

    一大早何子兮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

    这次何子兮怎么都不能闭目养神,她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

    秦国公主没有弟弟,而她的哥哥不是在打仗回不来就是皇帝,唯一一个看似能指望的哥哥走哪都穿着一身道袍,满身都是香火味,所以送秦国公主上婚车的任务只能由二皇子这个侄子来完成。

    秦国不愿意,如果要侄子送,她要求大皇子何敬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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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站在对面的祸害

    秦国不愿意,如果要侄子送,她要求大皇子何敬出面。

    可大皇子何敬是庶子,上不得台面,德顺帝和项太后都不能答应,为此秦国公主又哭了一晚上。

    就是这个送秦国公主上婚车的程序,何子兮越想越觉得提心吊胆。

    婚礼开始前,何子兮拉着二皇子询问了半天流程,听二皇子对答如流她才稍微放下一点心来。

    临了,何子兮又说:“致儿,你记住,嫡公主出嫁本就是国之大事,更何况她还是为国和亲,婚礼现场还有诸多周边小国的使者来观礼,你若是出了差错,会有损国格,也正好给了那些小人攻讦你的借口。所以,每有举动,你都要慎之又慎。”

    二皇子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有我平安长大了,我和姐姐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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