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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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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有我平安长大了,我和姐姐才能有安稳日子过。”
二皇子个子不高,何子兮摸了摸他的头,怎么看都觉得弟弟这么小却要挑起这么重的担子,她心疼得厉害。
婚礼开始后,秦国公主拉着二皇子的手在前面走,何子兮站在送亲的人流中,看着秦国公主和二皇子的背影,心中莫名升起一阵凄凉。
她出嫁的时候,会是谁送她出宫呢?
祭拜祖先、拜别高堂,走出奉天殿的正门,一切进展顺利。
奉天殿外跪满了王公大臣和外国使节,秦国公主要走过从奉天殿到正阳门之间的红毯,在正阳门口上婚车,婚车一走,宫里的婚礼程序就算完成,到时候何子兮也能彻底放下心来。
何子兮跟在项太后身后站在奉天殿门口的高台上,往殿外的大臣中扫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跟着司仪口令跪拜行礼的王彦。
王彦行礼并不专心,稍有空就往奉天殿门口瞅。
王彦和何子兮的目光远远地在空中相遇的时候,王彦的身子稍微一顿,差点误过司仪的口令。
何子兮看了一会儿王彦,转回头去。
在正阳门门口站着一列金盔金甲红披风的将士。
何子兮说不出这一列将士有什么特殊,可就是觉得与她见惯了的御林军和禁军不同。
金灿灿的朝阳热烈地照在他们金色的盔甲上,风微微拂动他们鲜血一般的披风,这画面耀眼又浓艳。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将军,高大魁梧,他浑身散发出凌厉肃杀的气息与这婚礼的欢庆气氛格格不入,好像所有喜气遇到他以后都知难而退绕道而行了,他就那么单手扶着腰刀,跨立在正阳门门口,仿如一尊俯视世间的战神之像。
这个人就是霍肆,送秦国公主出关的将军。
何子兮又看了霍肆两眼,这个人,内有王霸之心,而且已经张狂到连掩饰都懒得掩饰,迟早是虞朝西北边陲的祸害。
何子兮看了项太后和德顺帝一眼,偏偏这两个人都只顾着抹泪送别,谁也没有留意那个站在对面的祸害。
秦国公主拉着二皇子的手,在吉庆的喜乐声中慢慢走向正阳门前的马车。
秦国公主突然开口对二皇子说:“本宫堂堂太祖皇帝的嫡女,竟然被迫远嫁给一个满脸猴毛的野人,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一定很开心吧?”
二皇子的手抖了一下,可他忍下了这口气,紧紧咬着牙关跟在秦国公主身边走着。
秦国公主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生下那野人的孩子就会跟你们一样了?别梦了,我可是虞朝嫡公主,还是戈布的正妻。我的孩子会继承戈布的权利和地位,说不定有一天,他会是草原上的王。你呢?你不仅是杂种,还是个没人稀罕的杂种,你以为你父皇把你当做什么?呵呵……不过是一块他看见就厌恶的烂肉!”
二皇子咬牙的声音隐隐传进了秦国公主的耳朵。
秦国公主嘴角微微上扬,说得更加起劲:“不过你也不孤单,有你姐姐做伴呢。和你比起来,你姐姐更加令人作呕!她一个公主,跟程童这么个阉人的关系也太好了吧?不仅是程童,还有董兴,听说你姐跟董兴很早之前就睡过了。”
二皇子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恶毒,他一个小孩子,认为姐姐和舅舅睡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国公主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减慢了语速说:“你知道你娘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吗?”
二皇子声音不大地说:“你娘才是贱人!”
秦国公主故弄玄虚地说:“你娘是被你姐克死的!你姐就是个丧门星贱货!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被她克死!等她被玩死了,你们一家三个贱货就能在地狱相见了。”
二皇子咬着牙说:“你娘才是贱货!”
秦国公主又说了一句:“你娘带着一帮男男女女打仗,跟男人们吃一起住一起,谁知道她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就连你们这两个小杂种的爹究竟是谁也不清楚,这种烂女人死得真好……”
二皇子再也听不下去了,疯了一样对秦国公主又踢又打,秦国公主因为这几日茶饭不思,身体瘦弱,她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被二皇子推翻在地。
跟在秦国公主身后的宫人们赶快冲上去拉扯二皇子,可疯了的二皇子一口咬住了秦国公主的耳朵怎么都不肯松嘴。
秦国公主的耳朵钻心得疼,扯破嗓子惨叫。
观看婚礼的大臣和各国使节们都傻了,呆呆地看着在距离正阳门不远处扭打在一起的那一团人。
何子兮心里咯噔一响,正要冲过去拉开二皇子却被太后一把拉住。
太后尖声叫大皇子赶快去拉架。
德顺帝气得跳脚,指着二皇子大喊:“来人,给朕把那个孽子投进大牢!”
何子兮一下清醒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德顺帝面前哭求道:“父皇息怒,是子兮教导无方,子兮甘愿受罚!”
“罚?破坏了晴熠的婚礼,朕就是刮了你们姐弟也难解心头之恨!来人……”
太后往何子兮身前一站:“皇上,今日晴熠大婚,皇上要让晴熠背负侄儿侄女的命债远走他乡吗?”
德顺帝脸上的肉一哆嗦:“行!那就把他们给朕关到慎刑司去,一个月后发落!”
此时的秦国公主相当狼狈,一侧的脖子上都是血,凤冠都歪了,袖口也扯破了一个大口子,宫人们又不敢使劲拉二皇子,怕手重了会让秦国公主伤势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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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没想到会连累姐姐
此时的秦国公主相当狼狈,一侧的脖子上都是血,凤冠都歪了,袖口也扯破了一个大口子,宫人们又不敢使劲拉二皇子,怕手重了会让秦国公主伤势更重。
僵持阶段,霍肆突然大踏步走过来冲着二皇子的后脑就是一记手刀,二皇子身子一软被霍肆夹在腋下,秦国公主的耳朵终于被解救了出来。
秦国公主坐在地上指着二皇子正要命人杀了这个臭小子,霍肆突然一手抓住秦国公主的衣领一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秦国暴怒,抡起胳膊想抽这个竟然敢冒犯她的丘八,可她忘了她的领子还握在人家手里。
霍肆看似轻轻一抛,秦国公主身不由己地向前冲去,在她眼看要摔倒的时候被赶过来的两个披着金色盔甲的兵接住了,一边一个架着她的胳膊往婚车走过去。
霍肆把二皇子朝着那群个还呆站着的宫人一扔,也不管这孩子会不会掉地上摔着。
秦国公主大喊道:“你们放开本宫!把你们的脏手拿开!”
霍肆出声道:“你们连个女人都压不住?”
于是,在秦国公主又要大喊的时候,喉咙突然被死死捏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的力气在兵卒的手里像是捏了一只兔子似的。
很快,秦国公主感到了因窒息引起的眩晕和浑身乏力,甚至还有神志离体的虚脱感,秦国公主以为自己要死了,然后被扔进了马车。
马车门一关,秦国公主躺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所有肌肉好像都不听她使唤,眼泪流了满脸,下身的衣服也被失禁的液体浸透了。
那个把秦国公主扔进马车的将军抖了抖被尿湿的战袍骂了一句娘。
霍肆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说:“赵魁,你他娘的占便宜了啊,平日里都是你自己尿裤子,今天让个没开苞的闺女尿腿上了,还他娘的是皇帝的闺女,你还不去给你皇帝岳父磕头去?”
西北来的这群送亲的兵也不管这儿是皇宫大内,哈哈哈哈地大笑。
大皇子何敬走了过来,听到了霍肆他们这种侮辱的话竟然也当没听到,只说想要看看秦国公主。
秦国公主这时候坐了起来,大皇子推开车门,秦国公主放声大哭。
两个太医抱着医药箱急匆匆地赶来,动作利落地给秦国公主清洗伤口、包扎。
秦国公主坐在车里跟大皇子声声控诉着这些兵怎么无礼。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吉时也快过了,婚车在隆隆的鼓声中启程了。
霍肆对大皇子深深作揖,说:“方才情形混乱,末将担心公主被人看了笑话,动作急躁了些,还请大皇子不要怪罪。”
大皇子摆了摆手:“不碍。秦国公主娇生惯养,这一路上还得将军多多担待,冷了热了,多照抚些。”
霍肆道:“末将领命。”
霍肆跟着送亲队走了,大皇子看着门外越走越远的婚车,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愁云,以后真的见不到了……
两个太医站在大皇子身边等候命令。
大皇子问:“伤势如何?”
其中一个太医说:“不重,没有伤到骨头,养几日就好了。”
大皇子脸色一冷:“嗯?”
另外一个太医立刻说道:“怎么可能不重?公主的霞披都浸透了。就算伤口痊愈,恐怕将来也会变形扭曲,有损容貌。”
大皇子点了点头:“一会儿见了皇上和太后,一定要据实禀报。”
两个太医小心翼翼地跟在大皇子身后走向奉天殿。
正阳门距离奉天殿三十六丈远,站在奉天殿门口的德顺帝和项太后根本看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只隐约看到二皇子被霍肆拉开,霍肆扶起秦国公主,然后就是秦国公主被另外两个兵扶着踉踉跄跄上了马车。
那些被吓傻了的宫人们被霍肆吼了一嗓子,这才都回过神来,一个抱着二皇子往奉天殿这边跑,其他人排好队跟着公主的马车出了正阳门。
何子兮和二皇子没有等到大皇子回到奉天殿就被宫人送到了慎刑司。
二皇子和何子兮被关在相邻的牢房里。
慎刑司这边有柳毅打过招呼,况且长公主和二皇子都是皇帝的嫡子,虎毒不食子,皇帝气头过去,这俩还是主子,他们这些慎刑司的太监还是奴才。
所以慎刑司的人对姐弟俩还算客气,找了两间通气透风的牢房,还给他们一人一床干净被褥。
何子兮坐在牢房里,看着没有窗扇而是用铁条封起来的窗户,她莫名想起了在福临庵来月事时的情景。
万幸她月事不准,从那次以后再没来过,否则真的要疼死她了。
何致脑后有一个大包,脖颈处还有一片淤青,但她不怨霍肆,如果让二皇子继续闹下去,恐怕砍下来的就是不是手刀而是德顺帝的大刀了。
在牢房里坐了好一会儿,二皇子才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抱着脖子直喊痛。
何子兮靠在两个牢房之间的栏杆上说:“稍微忍忍,付景来过了,说没有大碍,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二皇子慢慢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何子兮:“你打了晴熠,好像都上牙了,听那宫人回禀,她的耳朵都流血了。父皇生气,把我们关起来了。”
二皇子委屈地把头埋进膝盖,双手抱住腿,说:“是她不对,她……她骂我,骂你,还骂娘亲!我那会儿是真的想把她的耳朵咬下来,我……我没想到会连累姐姐。”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你动手自然有你的道理。她骂咱们娘亲,你再不动手就不算是个男人了。可不管做什么都要承担后果。她的后果是差点被你咬掉耳朵,而我们的后果就是要坐牢。这没什么好抱怨的。”
二皇子抬起头,眼泪在眼睛里滚动:“我们真的是父皇不要的烂肉吗?他都不问我为什么打架就把我们扔到这个地方来。”
何子兮说:“比起别人家的孩子,他当然对我们更亲近,可……”
何子兮不说了,二皇子也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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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守本分,勿唧唧
何子兮不说了,二皇子也不再问了。
二皇子抹了一把眼泪:“父皇问起来,我是不是也不能说晴熠那个臭女人说了什么?”
何子兮眼睛一瞪:“你在说什么?晴熠公主是咱们的姑母,而且她去和亲,为了这个国家她要牺牲她的一生,不管她说了什么丑话,你都不能这样说她!”
“可是……”
“你是嫡子。”何子兮看了看远处正在打牌的两个狱卒,压低声音对二皇子说,“嫡子的意思就是,你将来有可能是这个国家的皇帝,要做皇帝首先要以大局为重,做事要光明正大。你可以依律杀罚,但是你不能咒骂,你不能让自己跟街头泼皮一样无德,否则你如何服众?”
二皇子头一次听到这些言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还能当皇帝?
不一会儿,一个当狱卒的小太监领着另外两个个太监过来了。
那个太监给领路的小太监塞了一点散碎银子,那狱卒心满意足地走了。
狱卒一走,站在后面的小太监立刻扑了过来,那哪是什么太监,明明就是王彦!
另一个真太监从食盒里拿出好些吃食。
王彦从外面探进手来抓着何子兮的手:“别着急,我想想办法。”
何子兮忙着问:“外面什么情形?”
王彦:“我会想办法的。”
何子兮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只说你会想办法,我能放心吗?你是想急死我?”
王彦低下头说:“育清宫和姿灵宫的人都被抓了。秦国公主的伤太医看了,据说挺严重……”
二皇子“切”了一声。
王彦继续说:“霍肆他们已经护送秦国公主出城往西去了。”
何子兮想了一会儿,问:“我外公和董兴做了什么?”
“定邦王和董都尉现在还在御书房外长跪呢,皇上不肯见他们。太后不知道对皇后说了什么,皇后方才也去御书房求情,被皇上赶出了御书房。”
何子兮能猜到太后对皇后说什么,不过就是讨论了一下如果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的情形,如果她没猜错,太后应该还送了皇后几件女婴穿着的衣服。
何子兮问王彦:“你还有什么办法?”
王彦说:“这事必须找个替罪羊。皇上盛怒,要是怒气不撒出去,怎么可能轻易饶过你们姐弟?”
何子兮低下头:“不仅是要撒出去,还得是针对我们姐弟的。晴熠姑母和亲,父皇本就对我有怨,又出了这档子事,父皇这是……积怨更深了。”
二皇子站在另一边,说:“姐姐,我错了,我应该忍着的。”
何子兮苦笑:“你能忍过这一次,能忍过下一次吗?晴熠姑母自幼在祖父祖母身边娇养长大,从来没学过骂人该怎么骂,除了跟别的宫妃学了几句‘贱人’,我就想不出她还能骂出什么居然能让致儿失控的话。可她就是骂出来了,这不明显是有人教她吗?”
王彦皱了眉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你别想这些杂事,等着我救你就好。女孩子,要守本分,勿唧唧。以前没有我,你与人争短长我不怪你,可现在有我,若你还是要争,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何子兮噗嗤笑了:“那你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王彦走了以后,何子兮和二皇子面对面坐着吃东西。
吃了没几口,何子兮突然一串冷笑,把二皇子吓了一大跳。
何子兮自言自语道:“守本分……勿唧唧……”
何子兮突然把筷子猛地一摔,满脸怒容地吼道:“守本分!”
二皇子是真的惊呆了,他姐姐以前从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二皇子轻轻把筷子放下,不敢吃了。
慎刑司位于丰泽桥南边,不算是后宫地界,王彦过来一趟容易,可要想进后宫他可做不到。
董兴找了赵阔,赵阔又托人去找宣妃求个主意。
宣妃从来不好争斗,又只生了一个女儿,现如今她在后宫里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王彦求到宣妃头上让宣妃吃了一惊,一方面吃惊王彦居然还跟长公主有来往,另一方面,王家现在对她就上是任由自生自灭的态度,王彦找到她,那王彦就没有忘了她。
何子兮的遭遇宣妃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她不是急何子兮,而是急她生的三公主何子秀。
三公主不讨德顺帝的欢心,将来德顺帝会不会也对三公主这么无情啊?
人家和何子兮毕竟有董家护着,就算关进慎刑司也照样好吃好喝,那如果三公主能得王家护着,将来就算遇到小灾小难是不是也能平安?
宣妃抱着这样的心思让子秀写了几个字托人送给王彦,顺便捎句话,说惠嫔盛宠,可宫室偏远,心有不甘。
王彦看到子秀的字的时候,笑了,歪歪扭扭的,还是没有什么长进,王彦仿佛又看到子秀写字的时候摸自己一脸墨汁的傻样子了。
王彦找董兴商量,说那就把姿灵宫送给惠嫔,让惠嫔帮何子兮这个忙。
董兴和王彦坐在茶楼里看着楼下来去匆匆的人流。
董兴说:“这还是得跟子兮商量。她要是不同意……”
王彦:“都什么时候了,皇上大赦天下都没有把他们姐弟俩释放出来,你还要由着她的小性子?房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董兴犹豫了:“话是这么说,可……”
王彦:“没什么可不可的。找崔侍郎,让崔侍郎去劝惠嫔,就这么定了。”
董兴嗑着瓜子:“这话回头得你去跟子兮说。”
王彦点头:“行。”
董兴心里琢磨,看王彦这个软绵绵的书生,能把何子兮那个看着软,其实硬得跟石头似的性子扭过来?
出面和崔侍郎协商,这事得定邦王来做,凭董兴或者王彦,他们位份太低,人家都不拿他们当回事。
定邦王和崔侍郎究竟交换了什么条件,王彦和董兴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惠嫔很快就搬入了姿灵宫。
秦国公主当然不知道皇宫中发生的这些事,她去往塞外的路上根本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了。
旅途劳顿,秦国公主这回是深刻感受到了。
这一路她水土不服,吃了拉,拉完就吐,明明只想吃口热粥,偏偏递过来的都是半生不熟的烤肉。
秦国公主冲霍肆发了一次脾气,霍肆就敢一天不给她吃东西。
………………………………
145。大悲咒
秦国公主冲霍肆发了一次脾气,霍肆就敢一天不给她吃东西。
跟着秦国公主出来的这些宫人哪个都不会野外生存,就那八个蝶族女侍卫什么都能干,可还不太听秦国公主的话,公主明明说要喝粥,她们却说不会熬。
霍肆不给她饭吃,秦国公主指派两个亲信去捡木头回来自己做,可两个人只回来一个,而且刚说了一句有狼就死掉了。
秦国公主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死人,吓得差点昏过去。
从那以后她听话多了,霍肆让她上车她绝不敢在车下晒太阳。
马车每天只休息四个时辰,这一路赶到西北边陲用了二十八天的时间。
这时候秦国公主已经下不了车了,光是这一路颠簸,一个安稳觉都睡不了,她就觉得快要死了。
戈布到边界线上来迎亲,和霍肆围着篝火喝酒,戈布喊秦国公主来倒酒,被秦国公主严词拒绝,说她是公主,不是伺候人的婢女。
戈布同情地看了霍肆一眼,这样的娘们儿一路运过来,真辛苦霍肆了。
戈布没有霍肆那么好的耐心,能等着她把自己饿清醒,戈布一手把秦国公主从车里拎出来拖到篝火旁,往地上一扔,指着酒壶说:“倒酒!”
秦国公主想要指着这个野人的鼻子大骂,可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那么狠狠地瞪着戈布。
西北卫安军的将士们一边吃着烤肉一边看着秦国公主,一点没把这个女人当做他们自己人。
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土地还得靠自己的命守着,弄一个女人过去,不过就是皇帝又想给蛮夷当亲娘舅嘛。
两个随秦国公主陪嫁的嬷嬷诚惶诚恐地看着戈布,她们想把公主扶起来,可又怕招惹了戈布。
霍肆对两个嬷嬷说:“还不把你家主子扶起来?”
这回两个嬷嬷才放心大胆地扶人了。
霍肆从身旁的石头上拿起一个酒樽,里面盛满了酒,霍肆又捏起一点泥土放进了酒樽里,然后递给秦国公主,说:“公主这就要出关了,莫忘故乡一捻土。”
秦国公主接过酒樽,正打算要喝,忽然嗅得这酒有一股腥味。
秦国公主问:“这是什么酒?”
霍肆盘腿坐在地上挑眉,淫邪一笑:“公主将嫁之人,初夜难熬当然最需要助兴,此乃末将特意准备的助情香,可令公主度过一个愉快的新婚之夜。”
戈布在一旁嗬嗬嗬嗬地邪笑。
秦国公主倍感受辱,将酒樽重重摔在地上,由两个嬷嬷扶着回到了车上。
霍肆和戈布又喝了一阵,戈布挺了挺腰:“这酒不好喝,一股腥气,可这力道我喜欢。”
霍肆指了指后面的马车:“那里有我为首领准备的十坛,首领可慢慢享用。”
戈布哈哈大笑着,咧着腿走向秦国公主的马车。
秦国公主先是一串恶骂,然后是一声惊叫,最后就是支离破碎地惨叫了。
听着秦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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